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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屯門的雲姑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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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7-4 16:54 編輯

屯門是個正在發展的新市鎮。
     阿鵬在一九八一年左右從九龍搬到屯門,住在安定村定祥樓八樓。定祥樓是細單位的大廈,單位都是二百五十平方呎左右。那時一層有五六十戶,都是貧苦大眾,即使為打麻雀偶有爭吵,尚算守望相助。
        阿鵬說雲姑是八三年五月才搬到定祥樓八樓的,比大家都遲。雲姑的廣東話有口音,可能是四川的。她家中只有一個女兒,可是從來不見她的老公,鄰居問起夫姓,她總是說:「叫我『阿雲』就可以啦。」阿鵬說雲姑當時大概三十出頭,自己當時還未會背「九因歌」,但阿鵬今天還是記得:雲姑有雙丹鳳眼,笑時眼珠總輕輕流轉向眼角,襯上又密又長的鬈睫毛,非常撩人。雲姑比一般屋村「師奶」窈窕,腰肢纖幼,不過二十一吋,阿鵬今時今日說起仍是非常著迷。

定祥樓八樓的街坊除了打麻雀外,最喜歡假期到海灘燒烤。好天氣的星期六日,一行六七戶,二三十人,男女老幼,或乘的士,或是漫步,走到新舊咖啡灣或嘉多利灣燒烤。今時今日的兆麟苑與翠寧花園當時只是個避風的小海灣,漁船可在灣畔的石上兜售漁穫,那時一打深海泥猛,不過二十元。

那是八月中的一個星期六,阿鵬與幾個年紀差不多的鄰居,帶著泳褲與毛巾衣物,先到咖啡灣「霸爐」,走過這個海灣,見到這些漁民,那時他在想:「十八元!比我一星期的零用錢更多了。燒泥鯭想也不必想了。」

他們幾個先頭部隊在舊咖啡灣搶佔了最好位置的燒烤爐與桌子。
那時是八月中的黃昏時間。

鄰居組成的燒烤大隊約三十分鐘後到達,他們從置樂的仁愛街市與三聖村買來了不少肉類與海鮮,對八十年代的大眾來說,已是不錯的燒烤食物。鄰居中有成年男人,就搬著炭來,為何那時要在五金鋪買炭?實在令人不解。

燒烤對定祥樓八樓的街坊,可謂駕輕就熟,劉太一家洗叉,張先生一家起爐火,鍾太一家為水泡充氣。雲姑則是自己搶著清洗所有食物。
阿鵬匆匆燒過香腸與魚蛋,為的是要填滿肚子去遊泳。

師奶怕子女有危險,由四五個熟諳水性的成年人看望大家的子女。
雲姑是其中一個。阿鵬的母親是其中一個。

屯門泳池在一九八六年才啟用,所以那時的屯門人總是海水浴的。
舊咖啡灣的更衣室不算大,男女兩邊只是一牆之隔。

心急的出門的阿鵬忘了帶泳褲,大聲向著女更衣室說:「媽,你有無帶我的泳褲?」

他問了兩聲沒有回應。

年紀還小的阿鵬沒有想過男女之別,只是性急,就直接跑到女更衣室找阿媽。

女更衣室自是女人七嘴八舌之地,她們不是在說東家長西家短,就是忙著評論太陽油護膚品。

阿鵬一步進女更衣室,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雲姑脫光了上衣,雙手正在整理頭髮。阿鵬看見雲姑一對木瓜型的大胸脯白白滑滑的,隨著手部動作跌盪。那雙乳蒂是豆沙色的軟糖,大小如一粒椰子糖。大乳蒂襯上比五元硬幣還大的深紅乳暈,煞是好看。

雲姑還當阿鵬是小孩,她彎下身來,對著阿鵬說:「鵬仔,你媽要遲一點才來,她在附近買太陽油,你稍等一下吧。」

雲姑半裸著,她一對成熟的大乳蒂幾乎貼在阿鵬的臉上。

這時,管理更衣室的阿嬸大聲厲聲對著阿鵬嚷道:「喂!你已經長得這麼高大,不可以進入女更衣室。」

阿鵬急急忙忙走出女更衣室。

他走到更衣室附近的椅子上坐著等阿媽。

他知道自己不可以站起來,他身體起了變化,兩腿之間的東西,硬了。

沒多久,阿鵬的母親帶來他的泳褲,但不知道是阿鵬是長高大了,還是泳褲縮水,似乎泳褲再也包不住他那腹下累累之物。
也想不得這麼多了,阿鵬火速換了泳褲。

他跑到海灘。一躍下水。

雲姑已經游到離岸三十米左右。

阿鵬不甘示弱,全速游到雲姑身旁。不知不覺已經離岸五十米。
二人回望岸邊,所有的繁囂成了寧靜。

那時,大嶼山機場只是空中樓閣,咖啡灣的右面只有湖景村,整個咖啡灣都浸在淺金夕照。

「好美!」雲姑望得出神。

阿鵬看著雲姑,也許亦有同樣感嘆。

二人在海中望了一陣風景,就游到不遠處的浮台上。

那是八十年代,政府並不著重保護泳客的設施,咖啡灣的浮台日久失修,只是一塊用鐵鍊勾穩在海床的大爛木。

阿鵬雖諳水性,急游了一會,亦得在上面休息。海灘遠遠的另一面,阿鵬的母親正向阿鵬揮手,仿彿鼓勵著兒子,這時雲姑卻站起來,欣賞夕陽美景。

屯門在香港之西,觀看日落至美,舊咖啡灣的一輪夕陽,正向海線沉下。

「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雲姑唸起詩來。

阿鵬年紀輕輕哪能會意?

但見夕陽從西方海面漫射,竟讓雲姑的泳衣變成半透明,讓阿鵬再看到兩顆椰子糖。阿鵬再將視線下移,滑過雲姑的纖細腰肢。雲姑兩腿之間,小腹以下,那個脹鼓鼓的地方,竟有一道神秘的細縫凹入,阿鵬看得入迷。

阿鵬也看到,泳衣近大腿的盡處,有一撮比頭髮更鬈的小毛,勾連著阿鵬的視線。

阿鵬身上沒有這些,他知道雲姑與自己的不同之處。他想著,自己腿間的物事早已硬得走出小泳褲,直指肚臍。
        他怕雲姑看見,急忙跳回水中。「我又肚餓了,雲姑,我們回去吃牛排吧。」
        二入慢慢游回岸上,直去海灘的沖身處。這時,咖啡灣開始漸次變得暗紫,人也漸少。阿鵬的母親見二人上岸,就放心回去燒烤,打算為大家烤牛扒。
        沖身處大約有八個花灑,都是一按掣就有淡水,然後漸次減少。
        雲姑試了四五個,水掣也是壞的。不得已與阿鵬用同一個花灑。
        阿鵬不斷按掣,讓淡水不斷噴出。但見雲姑閉起雙目,任由淡水激射到臉上身上,又不時拉開泳衣沖走其中的砂石,阿鵬看得目瞪口呆。雲姑輕輕轉身,抽開後面的泳衣,沖洗那略略露出的半個玉臀,阿鵬那東西更硬了,跑出了泳褲,他自己卻全然不知。

「雲姑洗完了,輪到你。」

雲姑按水掣,阿鵬沖身。那硬著的東西仍然露在外頭,阿鵬只好背向雲姑。

「你不要只沖屁股,洗洗何b。」
〔我實在不明白為甚麼八十年代,一個著名司儀為甚麼可以成了性器官的代號,也許是因為兩者也是多皺紋吧。〕

「為甚麼不洗?快轉過來,自己拉開泳褲來沖沖吧!」
阿鵬怕醜,因為他三分之一的東西已跑出泳褲。

「不用怕,雲姑是女人,不怕看到小孩的東西,不必怕醜,沖沖吧。」

阿鵬大起膽子,把泳褲褪到膝高,那差不多與地面水平的東西,任花灑沖打,雲姑竟忍不住看著這東西。

阿鵬那處未長黑毛,但那物事粗長,不減成年人,只是未變深色,略帶嫩嫩的粉紅。

這次,是雲姑目瞪口呆。

「鵬仔,你,原來發育得這麼早……」

她細看之下,竟發覺這東西的頭部未能完全露出頭部。

「這樣不行的,鵬仔,你記得要做手術,否則衛生不好。」

阿鵬不明所以。

這個失婚女人玉手一伸,拿著阿鵬。

「也許……雲姑可以幫你。鵬仔,你忍著痛!」

雲姑輕輕把玩著,阿鵬舒服得膝蓋發軟。沒幾十下,竟覺腹下兩丸一收,快感劇烈。

突然,雲姑大力一捋,阿鵬整個龜頭露出,那道初成的冠狀溝,微微流血。

「好了,鵬仔,你以後可以出頭了。但,你痛嗎?」

「不,雲姑,我好舒服。」

雲姑微微一笑。

這時,有幾個同伴在遠處大聲呼喚二人:「雲姑,鵬仔,牛扒快燒好了。」

「你快回去更衣室穿衣。你的母親與大伙兒在等著。」

此後有很多晚,阿鵬都自己重複著雲姑這一天所做的事,更會想起這一天的景象。

阿鵬就在二零一八年屯門的豪宅「登龍門」的尊貴會所,告訴我這個故事的前部份。



   今時今日,鄰居姓甚名誰亦不知。回想八十年代,鄰里關係甚佳,有很多鄰居有對方的後備門匙。此中有極大的信任。
   定祥樓八樓的街坊不單有鄰居後備門匙,生活伙食,都會互相照顧。那時,阿鵬還只是五呎三吋左右的學生。
    暑假之後,阿鵬踏進學習新階段。這所學校在置樂三寶附近,三寶是利寶丶麗寶和萬寶,每座大廈皆有地面與一樓商場,有近百家店舖。
    這三寶商場可謂包羅萬有,生活所需一應俱全。不單有食店丶髮廊丶時裝店丶跌打醫館丶毛冷店丶文具店丶補習社。最令阿鵬母親擔心的,就是阿鵬最愛在午餐及放學後,與幾個同學流連在桌球室丶電子遊戲機中心、漫畫店及模型店。
        他的成績一落千丈。
     「開學之後,你午餐時不是呆在火鳥漫畫店,就是與同學去豪景打桌球!放學又去長頸龍模型店呆到晚上七點?成績怎會好?」母親拿著阿鵬滿江紅的測驗報告怒吼著。
「這間學校是屯門名校,你一不小心,就給淘汰!」母親句句有理有節,阿鵬無力反駁。
「午餐時間,就到雲姑家吃飯,吃飽就休息一下或是溫習,放學後在雲姑家做功課直到我下班回家,不要浪費時間!」
    可以多一個機會接近雲姑,阿鵬竊喜。「雲姑以前在國內,唸到大學預科,若果不是⋯⋯」
     母親的話,阿鵬已聽不進耳。

     阿鵬想起雲姑,就是那個喚醒阿鵬內在男性靈魂的女性。

    「總之,我下班回來,你要做好所有功課!」
就這樣,只要是上學日的午餐時間,阿鵬就急急從學校跑回定祥樓。
急跑到雲姑家。
雲姑下午不必工作,女兒又是小學下午班,所以十二時左右,就可以準備好阿鵬的午飯。
    如是者,阿鵬午飯時就在雲姑家,放學後立刻走到雲姑家做功課。
    不知道是甚麼原因,阿鵬的成績好起來,好很多。
    那是一九八三年十月,那個未涼的秋天,安定村的陽光如八月一般光亮,可是很乾爽。
    阿鵬午飯前的是體育課。
   「鵬仔你快淋浴吧,魚還有五分鐘才蒸熟。」雲姑在聚精會神地炒菜。
   定祥樓是那種面積最小的單位,廁所中央是馬桶,馬桶左方是鏡櫃與洗手盤,另一邊接花灑開關,讓人在此中淋浴,此處勉強可放下一部洗衣機。
   阿鵬正要淋浴,扭開花灑。
   他看見洗衣機中有個洗衣袋,內有雲姑的東西。
   他好奇地拉開洗衣袋的拉鏈,拿出那淡紫的半杯乳罩,那尚留著雲姑餘溫。這抹幽幽淡紫承托著雲姑木瓜形的美乳,阿鵬暑假時才見過。這次阿鵬可以憑著這襲褻衣,嗅到雲姑的香汗。
  他將它放在自己胸前,癡想雲姑的身體。她那個飽滿的木瓜形乳房,那雙深紅的奶頭——
   慢著!他知道洗衣機裏面有更多雲姑的東西。
   他再從洗衣袋拈出雲姑的絲質內褲,也是一抹淡紫,輕如無物,滑溜無比,阿鵬拿著,看得出神。
   阿鵬心跳加速,打開裡面一看,那小三角的尖端,有著淺色的穢漬,他大起膽子用手指一揩,指腹沾滿了黏液。
   阿鵬兩指一搓,就鼻子一聞,感到一陣比花還香的氣味,心想:「原來雲姑下面的縫兒會流出糖漿。」
   他舔了舔手指。
   阿鵬再細心檢索一下,底褲中有條毛髮,粗黑三彎,不似是雲姑如絲頭髮,阿鵬知道那是成年人的體毛。
   他自己還未有。他期待著。
   他拿著雲姑毛髮,如獲至寶,竟把他留在掌心,那左拳緊握著。
   阿鵬把早已硬得跳動的東西置於雲姑的內褲上,用那頭部不斷揩擦雲姑流下的體液。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爽得流出液體,已混上雲姑的。
   突然,一陣喀喀的敲門,直教阿鵬腳軟。
   「鵬仔,快出來吃飯吧!」
   阿鵬急忙把雲姑內衣拋回洗衣機內。
  「好啊!我快出來了。」
  阿鵬淋過身,急忙穿好衣服就走出浴室,用摺檯遮掩下軍。
他的東西仍是硬梆梆的,撐起了短褲,似一個小帳幕。
    「雲姑,昨晚的《神鵰俠侶》我沒有看,因為阿爸要看亞視的《少女慈禧》。」阿鵬知道,雲姑家中有定祥樓八樓唯一一部電視錄映機。雲姑更會錄映好看的電視節目,不時重看。
     「《神鵰》昨晚很好看呢,亞視哪會拍出好東西!我就放昨晚那一集給你看吧。你邊吃邊看,不過只能看半集,否則你就要遲到。」

     雲姑就從電視櫃取出一盒VHS錄映帶,播放《神鵰俠侶》。
正是楊過成長於古墓的一節。
    「我只須乖乖的聽話,姑姑便不會趕我走。我一生一世在這裡瞧著她這對小小的白腳兒,那一生一世就開心得很。今生今世,過兒心頭就只有姑姑一個。」劉德華的楊過情深義重。
      雲姑阿鵬停箸細看,心頭一暖。
      奈何午餐時間有限,阿鵬定要回校。
     「放學後再看吧!」雲姑在切橙,把一片小的遞到阿鵬口邊。
      下午四點半左右,阿鵬放學急急回到定祥樓。
     那兩片紫色就晾曬在衣架,隨著初秋的微風擺動。午後的陽光,灑遍騎樓。

雲姑不在家,她也許是去置樂買菜準備晚餐。
阿鵬見沒有人,就開了錄映機,繼續看《神鵰俠侶》。
可是,電視上的影像令阿鵬一世難忘:

    影片中的外國女人好像吃雪條一樣,把男人又粗又大的東西吮了又吮,像是吃著最好味的東西。阿鵬不單因為女人的舉動吃驚,那男人的巨物更令阿鵬覺得好自卑,他的手摸摸自己仍未有毛的東西,用手掌估算那男人的雄偉,不禁咋舌。
阿鵬立即把電視調至沒有聲音,生怕給鄰居聽到。

    那男人托著那女人的下巴,控制著她。她用雲姑的手法拉弄那男人的巨物,而且動作快十倍,好像要把那巨物裡的東西搖出來。一隻手好像不夠力,那外國女人用上兩隻手。
他還會從女人的口中抽出陽具,拍打女人的臉,那女人竟歡顏順受。
阿鵬希望自己不單希望自己有那男人一樣強大的陽物,更希望有個女人可以受著自己的控制。

     阿鵬才突然想起,雲姑在下午看過這盒錄影帶!

     他不能接受雲姑看這些不正經的電影,更怕雲姑知道自己看了。
     突然,雲姑的腳步聲自遠而近,門匙鎯鎯之聲響遍走廊。
      阿鵬急起來,按了錄影機的「停止掣」,更關掉了電視機。
這一刻,雲姑的門匙快要插進大門。


阿鵬與我在屯門大會堂酒樓,2018年。
「阿鵬!其實雲姑在哪個年代是怎樣得到鹹片錄映帶的?」
「衰仔!我講緊雲姑,你就同我講鹹帶,九唔搭八!真係生部Gameboy好過生你!」

3
  阿鵬把錄映機停了,把電視關了。雲姑已拿出門匙,準備好開門。
   就在雲姑推開摺閘的一刻,阿鵬隨手拿起了《青春》的創刊號,佯作閱讀。
  「鵬仔你會看《青春》嗎?我以為女孩才會看!」
   雲姑不知道,摺檯下,阿鵬的東西依然硬著。
  「不看電視?快播映《430穿梭機》!」雲姑開了電視,走進廚房。
    電視一開,十八秒後顯像。
    電視熒幕不是出現張國強。
   原來愚笨的阿鵬沒有按「停止」,只按了「定鏡」。

雲姑從廚房走出,但見阿鵬對著電視熒幕中的兩個器官:兩片黑木耳陰唇乾巴巴地打開,一支巨物頂進。鏡頭只映著兩個器官,不見人面。
    阿鵬定睛細看,不知雲姑已從廚房走出。

    「鵬仔,你看到雲姑的秘密。」雲姑臉紅直至耳根。
   「我一定不會告訴人。」阿鵬「不過,雲姑……我好想……跟雲姑像他們一樣……」

     阿鵬把臉兒貼到雲姑豐滿的胸脯,拉著雲姑的手,拉近到自己胯下,他不敢,但他想。

     「你記得不可以告訴別人。」雲姑的手潛進阿鵬褲內。
      雲姑摸到一條熱辣的東西,她微微一笑,覺得那物事的大小,不輸成年人。

雲姑心頭一酥。

「鵬仔,你有沒有每天翻起來洗?」
「雲姑叫我每天洗,我就每天洗。每次洗都想起雲姑,一面洗一面想雲姑,下面那東西就會愈洗愈大。」
     
    雲姑甜笑一下,阿鵬覺得她比得上《神鵰俠侶》中的陳玉蓮。
雲姑笑著拉了幾十下,阿鵬覺得褲子是討厭的障礙,竟脫下了校服長褲,一條粉嫩東西,指天怒起。
「雲姑只幫你弄幾下,你舒服了就算,不要以為雲姑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雲姑在我心目中,就是小龍女一樣的仙女。」雲姑心頭一甜,右手拉弄著,鵬仔的東西愈發又熱又硬,脈搏是跳動的。
阿鵬從衣領口窺見雲姑圓鼓鼓的胸部,竟像錄映帶的男主角,伸手去搓。

「雲姑,我好舒服,我也幫你按摩。」
雲姑沒有阻止,只說:「鵬仔,你記得不要亂摸其他女人。你長大了,要好好尊重女人。」

阿鵬那聽得入耳。

二人坐在梳化上,雲姑微微轉身,右手拉弄著阿鵬茁壯的幼苗,還未長高的阿鵬埋首在雲姑柔波似的心胸,他揭高雲姑的上衣,把美乳從胸圍抽出,吸吮著那顆大乳頭。
「雲姑,我很舒服。你可不可以吻吻我的何B?男主角被那女人吻著何B,好像很舒服。」
「吻對方小便那處是很喜歡對方。」雲姑說。
「雲姑不是也很喜歡鵬仔嗎?」
「那你喜歡雲姑嗎?」
     
    不知道阿鵬是哪裡來的記心,竟背出劉德華在《神鵰》的對白:「這一生一世,心中就只有姑姑一個,倘若日後變了心,不用姑姑來殺,只要一見姑姑的臉,弟子就親手自殺。我心裡只有雲姑一個。」
「你人細鬼大,也是這樣耍嘴皮兒。」雲姑始終也是心甜的。
雲姑微微一笑,「噗」的一聲從背後解開胸圍扣,更把上衣脫下。白白的身子上,一雙大乳頭好搶眼!阿鵬不知把視線放在她的胸部還是臉上。
雲姑跪在阿鵬雙腿之間,她溫柔地低下頭來,張開小嘴巴。
雲姑用兩唇按摩那未轉深色的小龜,好像搽唇膏。
然後吃甜筒一樣用雙唇包著,再用舌頭撩弄。
雲姑雪白的左手拿著阿鵬,右手輕托瀏海,萬般溫柔。
雲姑不時引動牛奶白的脖子,配合手部的動作。
那赤裸的雙肩略圓潤,隨動作聳動,似是有韻的潮浪,很誘人。

2018年的阿鵬把這段對我講了幾十次,形容得很細緻。
「哦!怪不得每次阿爸在麵檔,都打雀咁眼望吃雲吞麵的女人!有次你同阿媽在樓下麵檔嘈起來,原來是因為雲姑吹簫時像吃雲吞麵。哈哈哈!」
「死仔,吹咩簫!無文化,係愛呀,係「口愛」!」
「咪一鳩樣!老竇,幾快爆呀?」
「挑!邊有咁快呀!」

當然未,阿鵬說過,唯一一次惹氣雲姑,就是口愛這時。
阿鵬好學不學,竟學起那錄映帶的男主角,口交時殺得性起,把女人的頭用兩手猛推,連推幾十下,雲姑嗆著。
雲姑急把小鵬吐出來,咳了兩分鐘。
她一臉怒容。站了起來。

「鵬仔,你當我是甚麼?你剛剛才說喜歡我。為甚麼這樣對雲姑?」
「雲姑,對不起,我只是學映帶的男人,我見影帶的女人好喜歡。」
「你看成龍的《警察故事》,會不會學他從五樓跳下來?這些電影女主角也只是做做樣子,只有傻瓜才當成她們正在享受,對女人,要溫柔,時刻關注她的感受。」
阿鵬肯定是記錯了,雲姑講的應該是1983年《A計劃》,《警察故事》是1985年的。

「對不起,雲姑。我不知道你會嗆著,對不起。」
「我不是怕嗆著,而是我想你好好地對待女人,不要把女人當成玩物。」

    雲姑平素溫文,可是這一刻生氣得雙手交叉胸前,托起了一對美乳,看起來更大。


    在這張小小的梳化上,雲姑與阿鵬分坐在兩端,雲姑別過身子,不瞅不睬。
    我知道阿鵬是為了肉慾,但更相信阿鵬的確是怕雲姑生氣。因為雲姑一生氣,阿鵬嚇得軟了。
阿鵬站起來,像個犯錯的學生,面對著最敬畏的老師。
「對不起,雲姑。」
阿鵬靠近赤裸上身的雲姑。
「對不起,雲姑。」
阿鵬解開了雲姑褲頭鈕。
「對不起,雲姑。」
阿鵬兩手放在雲姑的纖腰上。
「對不起,雲姑。」
阿鵬大著膽子直吻雲姑。
無比拙劣的吻。
   
    雲姑初時故作抗拒,這一刻張開雙手,站起來抱著鵬仔。
「雲姑,我不敢啦,我會好好對你。」
這時雲姑半瞇雙目,抱住阿鵬。
阿鵬大著膽子,笨手笨腳地脫下雲姑的褲子。
一時心急,竟然將雲姑的內褲也脫了。
雲姑全裸著,像一尊白玉觀音。
阿鵬吻了又吻雲姑,二人倒在梳化上,他跪在雲姑兩腿之間。

    「雲姑,『吻對方小便那處,即是很喜歡對方』,對吧!」
雲姑慢慢地打開雙腿,說:「鵬仔,女人是不會忘記這樣對她的男人。」
    阿鵬舌頭已急不及待,貼在雲姑的那兒。
「老竇,『識瀨瀨條界,唔識瀨瀨成塊。』你果陣咁細個,肯定亂瀨一通啦!」
「你理我丫!雲姑都唔知幾爽,佢仲反身屹起個籮柚畀我瀨!」
2018年的阿鵬,說到這一節,最是自豪。

雲姑竟被阿鵬吻得心猿意馬,顧不了大人的尊嚴。她一個反身,跪在梳化上,一個圓又大的白桃,就呈現在阿鵬面前。
阿鵬細看,有兩三分鐘。
「鵬仔,不要這樣看人!很羞!」
雲姑羞羞的臉,加上白桃一樣的屁股,還有桃縫的兩個秘處。阿鵬一世都難忘。
阿鵬繼續拙劣地吻。
雲姑那兒一張一合。

阿鵬心想:「那女主角的下面醜得像塊熟豬潤!雲姑這兒美得多。」
阿鵬口中盡是雲姑的蜜糖兒,又比正午內褲上的濃得多,香得多。
阿鵬不停地吻雲姑下面,他拙劣得似隻長頸鹿吃樹葉,毫無技巧。
雲姑不時說:「對,這兒,鵬仔……」,「高一些………」。
他在雲姑提示下,找到那顆小小的紅豆。
開始時,阿鵬不知從何入手,雲姑就移動腿臀,把那小豆貼在他的唇舌。
「對,鵬仔,把舌頭硬起,用力舔這兒!」
但見雲姑雙手抓著梳化,似是溺水。
「雲姑好舒服,加快速度!」
雲姑已瞇起丹鳳眼,享受快感的爆快。
「啊……」

雲姑知道公屋單位傳聲,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阿鵬見雲姑好舒服,加快了速度。

突然,雲姑沒有再叫。
她全身劇震,似是巨浪翻天,一對木瓜奶狂搖。
阿鵬看到雲姑的肛門在快速收緊放鬆,有十來次。
「噢……」雲姑的叫聲很尖,似是嬰兒哭聲。

八十年代的錄映機有個安全機制:如果定鏡暫停過久,會繼續播映。
這時,錄映機恢復播放。
電視熒幕上的一對又開始交配的動作。
熒幕外的一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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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昨天 16:5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昨天 16:52

錄影帶中的男人,用最原始的姿勢,刺進女人的體內。
「雲姑,我好想這樣!」
剛剛享受高潮的雲姑正在回氣,無力回答。雲姑想到自己要給這個小毛頭操,內心有種古怪的快感。
雲姑自私地想:「我沒有男人。但要鵬仔成熟起來,還要一段時日。」
熒幕上男女鬥得汁水四溢。
「鵬仔,你只屬於雲姑好嗎?」
「好,我一生一世只愛雲姑。好像楊過愛小龍女。」
雲姑竟然臉紅,把頭埋在梳化,右手向後拿著阿鵬的東西,拉了幾下,感其硬熱,想將他導入自己體內。
阿鵬心跳得幾乎要跳出自己的嘴巴。
雲姑說:「雲姑才剛舒服過。現在到鵬仔舒服。」
她用兩雙手指拈著阿鵬的東西,用那個自己親自開苞的龜頭,輕揉自己下面。
因為狗趴的姿勢,雲姑下面展露無遺。
雲姑享受過鵬仔拙劣的口技,經已高潮了一次,兩片豆沙紅的唇似雞冠花一樣綻出體外。阿鵬長大後,每次吃北寄貝都想起雲姑。
雲姑的毛髮多又密,多得遮蔽了大陰唇,似是一條小內褲。那由臍下伸延至小腹,成了一個濃黑的三角,保留了雲姑的氣味。

似尿羶又似沉香,是成熟女人的香氣。
那又鬈又多的毛髮,團團包圍雲姑的下面,直蔓生過會陰,分兩邊生在暗紅的肛門旁,配上雲姑白白的圓股,讓人想分開兩邊,䑛吻內裡。
雲姑帶著阿鵬的東西,游走於毛髮與雞冠之間,當阿鵬的小頭磨到雲姑的入口,雲姑的分泌又多了。
雲姑問:「鵬仔,雲姑下面是不是比錄映帶那個女主角好看?」
阿鵬享受著摩擦,說:「是啊,當然哦!」
阿鵬答:「好美,雲姑下面好像自然科老師給我看過的蘭花雌蕊。分泌很多又甜又香的花蜜。」
        雲姑繼續把阿鵬的東西往自己揉呀揉的,知道自己很濕,已可以承受阿鵬的第一次。
        
        吱的一聲,就刺進濕溜溜的雲姑。
        雲姑還是有成年人的自尊,她覺得自己下面一陣酥快,想高聲大叫,可是咬著唇忍著,她也知道鵬仔沒有經驗,一聽叫床也許就會棄兵曳甲。
        阿鵬初經人道,只是學著錄影帶男主角猛攻,用盡腰力。
「鵬仔,你要慢慢來,不要太急。你吃過腸仔包吧。你的腸仔剛剛放進我的麵包之中,要首先停下來讓麫包習慣你的腸,也讓腸仔習慣麵包,這時你要和雲姑接接嘴,好好摸雲姑,這樣麫包就會流出沙律醬,腸仔包才會更好吃。」
阿鵬最聽話,他完全停了。

    阿鵬立即停止抽送,伸盡脖子吻雲姑的後頸。右手按摩雲姑輕搖的木瓜。他感到雲姑的雌蕊慢慢緊包著自己的東西,雲姑微扭細腰,二人嘴唇相接,雲姑下面的分泌更暖更黏。
   雲姑把舌頭伸進阿鵬的口腔,挑動阿鵬的笨舌頭。阿鵬興奮得無以復加。
「雲姑,你的雌蕊裡面好暖!包住我的何B!」
雲姑感到阿鵬的東西又熱又硬。
「鵬仔,你可以動了。」

阿鵬習慣了那成熟女人的陰道,就開始劇烈抽送。他抽送的速度不亞於錄映帶主角。

「嘩,老竇,咁你第一次快唔快?」我問2018年的阿鵬。
我們已經飲完茶,從市中心走到屯門大會堂附近,這兒從來不多人,大可以談得開放一些。
縱使那些事我已聽過幾百次。
「雲姑不知幾爽呀,猛咁叫鵬仔,大力點!出盡力啦!我搞左勁耐!」阿鵬談起來還是眉飛色舞。
「咁勁,點解會抽筋?」
「頂,果時我細個嘛,得一米五六。」
2018的阿鵬也不高。
「雲姑高高咁屹起個雪白屁股跪上梳化,果時我恃住自己碌周扯到指天咁高,於是咪屹起自己腳踭,出力猛抽。點知………」
我忍不住笑。
「我突然慘叫,嚇鬼死雲姑,以為我咁細個馬上風。」

阿鵬頻頻說自己無事,好像那些堅持要上陣的球員。
結果,令雲姑阿鵬繼續的,竟然是兩張膠凳。
七八十年代,家家戶戶都有超過一張膠凳仔,就像鞋盒那麼大,各種顏色都有,四隻腳有防滑膠墊,專給小孩子坐的。雲姑家中有幾張,都是粉紅色。
鹹濕至上的阿鵬,為了要雲姑,竟忍著抽筋之疼,掃把腳把膠凳搓過來,更一腳踩著一張,忍著小腿抽筋,就這樣繼續抽插雲姑。
狗趴著的雲姑運用手的支撐,調節腰肢的高低,她有時會用手肘支持上身,讓阿鵬刺著自己的某一點。有時會完全撐直上身,讓阿鵬刺得最盡。
這時,阿鵬突然學了映帶男主角,從後面拉著雲姑兩個手腕,雲姑的木瓜奶完全自由地搖動著。他完全掌握主動。
阿鵬笑說:「我好像在騎馬一樣!吔!吔!」


阿鵬拉直了雲姑的手,肆意策騎,雲姑一對豪乳上下左右亂搖,似是兩大碗燉蛋。

兩手腕被捉實的雲姑,驚嘆這小鬼操控性愛節奏的能力。
「啊,鵬仔,快一點!加速啊。」
        阿鵬想起騎師摩加利策騎超捷時的雄姿,他用盡腰力,手執雲姑的手作韁繩,鞭鞭去盡。
        她擺動二十一吋的腰,讓阿鵬直刺到自己最深處。
        「啊!」
        雲姑到了終點,她把臉埋在梳化,因為太怕鄰居聽到她的浪叫。
        「雲姑,你舒服嗎?」
        雲姑沒有回答,只顧大口呼氣。
「嘩,我仲記得:雲姑到頂果陣,似是多士爐咁熱,老鼠夾咁實,幾爽呀!咁多年之後我仲記得吖!」
久曠的雲姑,夾實了處男的何B享受了一次很強的高潮。
  「鵬仔,女仔舒服到極點之後,男仔要保持不動,讓女仔享受心靈滿足。」雲姑喘著說。
   阿鵬雙手仍捉緊雲姑手腕,他依照雲姑的話,動也不動,他感到雲姑下面仍輕輕顫動。
  雲姑閉目享受著。她天使翼一樣白的肩胛已汗出如珠,從她的脊骨窩流到腰臀。
   阿鵬輕舔雲姑背上的汗珠,似是貓兒,雲姑幾曾試過男人這般溫柔?
   雲姑高潮過後,閉上一雙丹鳳眼,靜享美妙餘韻。她汗水淋灕,瀏海都貼在額頭,阿鵬輕撫,無比溫馨。
  錄影帶的動作,卻是粗暴非常,阿鵬看得傻了眼。
  卻很想實行。
  「老竇,第一次有無咁勁呀?頂到咁耐?你一定好似嗰套《忍者小靈精》個主角咁忍忍忍忍忍!」
   「挑,早知你咁頂心杉,我就射你阿媽個咀,等你阿媽吐落洗水盆算了。」

5
安定村定祥樓。
八樓其中一個單位。

雲姑浸沒在快感中。她半閉雙目,有信心鵬仔已完事。
她稍稍收緊,驚覺鵬仔仍是硬梆梆。

如果連這個未長毛的小朋友也不能讓他丟精,身為成熟女人很失敗。
「鵬仔,不要忍著,會忍壞你的何B。」雲姑一面前後擺腰,誓要逼出阿鵬第一炮。
「雲姑,你叫我不要忍什麼?我還不想小便。」
雲姑聽了驚喜交集,加快了擺腰速度。
女人就是:來了一次,只要男方硬著,要來第二次自是不難。
每個成熟女人都有絕活,那不是男人教的,就是自己經驗的總結:雲姑把阿鵬吸進花心盡處,像玩呼拉圈一樣轉動纖腰,讓又嫩又濕的地方盤磨阿鵬,那是雲姑的絕活。
可是不夠五分鐘,雲姑自己又來了一次。

雲姑趴著,側彎上半身斜睇阿鵬。
「啊,鵬仔,你不舒服嗎?」
「雲姑,我好舒服,我好舒服。」
「你快些出來,別憋著。」
「出甚麼來?憋著甚麼?」
「你就把糯米茲裡的豆沙餡都射給我吧。」
「甚麼豆沙餡?怎樣射?像小便一樣?」
雲姑彎下腰,俯身摸阿鵬的糯米茲。
一摸,雲姑竟乍驚乍喜。
為了讓故事流暢,我暫時不記下他們的這節對白,我會在本篇尾補敘。各位請記著,這個謎題叫「阿鵬的糯米茲」。

阿鵬繼續抽送。

沒多久,阿鵬突然停下。把何B抽出來。
雲姑以為他完事了。

「吐——吐—」
雲姑看過那錄影帶很多次。
雖然她知道男主角下一步;她也知道阿鵬的下一步。
她一怔。
阿鵬學著片中男主角,竟向著雲姑的肛門,不停吐口水。
阿鵬有時失去方寸,竟吐到雲姑會陰的毛髮。
似是秋蘆凝霜。

阿鵬笑說:「雲姑,我想好像男主角一樣,用我的何B仔和你探熱。」
「吐——吐—」阿鵬大口大口地吐。
雲姑覺得自己好下賤,給一個少年向自己的秘處吐口水。但又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鵬仔還不算是大人,應該不甚疼。」雲姑心想。
八十年代,性還是禁忌,何況肛交?
可是雲姑看了那錄影帶很多次,早就對這躍躍欲試。
「探熱要用凡士寧,你就抹一些口水到溫度計上吧。」
雲姑默許,阿鵬大喜。
她心想:「阿鵬的第一次,我就用後面的第一次交換吧。」

阿鵬學那片中的外國人,先舔濕自己的手指,再蘸自己的小龜頭。
他用尖尖的小頭揩擦雲姑那個緊閉的地方。
雲姑羞恥,卻又喜歡這種快感。
阿鵬超硬,卻是強入不得。
那些密密的肛毛很礙事。

卒之,阿鵬整個勉強地把小頭放進去了。
「啊——」雲姑張口呼痛,那種叫聲,連沒有經驗的鵬仔也知道那是疼楚的叫聲。
「雲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這樣痛的!」
看著雲姑皺眉忍痛,阿鵬有種征服的快感。
「不,鵬仔,繼續吧。」
雲姑十指抓著臀肉,為了盡情讓兩爿白股張開,她傾力得在白玉一樣的臀肉上留下了幾度紅痕。
雲姑那兒張開了。
阿鵬忘不了雲姑那朵盛開的深紅小花。
那小棒卒之整條擠進甬道了。
「啊——」
還未抽動。
「痛嗎?雲姑,我不敢動啦。」
「不呀,雲姑生過孩子,很捱得痛,你就繼續吧。」
雲姑見小船已經入港,兩手就不再拉開雙股,改作支撐自己。
後面沒有前面的濕滑,只能靠口水來潤滑。
「啊,鵬仔,雲姑給你插得後面裂開了。」雲姑慘叫。「你繼續動吧。」

阿鵬這時心大心細,只得從命,繼續耕耘。
他看看錄映帶,就像看《教育電視》,他想總有些甚麼能即時學會來取悅雲姑。
果然。
阿鵬稍停下來,學男主角一樣,右手穿過雲姑腰際,從她密密麻麻的陰毛中找到那脹得幾乎破皮而出的東西,阿鵬像玩弄雲姑乳蒂一樣用手指捽弄著。

「雲姑,我在插你後面,你前面卻流出很多口水。」
「是的,鵬仔,那是又痛又舒服的事。」

「雲姑,你屁股收緊的力度好大。」
「我好像忍大便一樣。」
「你當我的何B是大便嗎?」
阿鵬強力挺進,笑說:「我要雲姑你便秘。拉不出。」
雲姑又是一浪快感。

阿鵬邊摸雲姑前面,邊抽後面,有二十分鐘。即使年輕,亦覺甚倦。阿鵬停下來。

「那麼,老竇,肛交會到頂嗎?」2018的我問。
「我點知?我摸前插後,雲姑又叫又扭腰,我也不知她是因為我摸她前面所以高潮,還是我插佢後面佢先高潮。」2018的阿鵬說。

「我果陣見雲姑爽完,起來關掉錄映機,坐在梳化,定過神來,個樣有種茫然若失。」
是的,心理學家說女人即使心甘情願獻上後面,事後會有種深度頹喪。那是因為她會覺得用不上自己的陰道,覺得自己很不濟,她又知道男人對肛交定會上癮,以後就必須獻上一個使自己又痛又失去自尊的地方,去取悅男人。
女人失卻身為女人的自尊。
就好像男人知道老婆只能用自慰器才有高潮一樣。
「我抱實佢。」
兩人相擁,雲姑那份成熟女人的溫度從直透阿鵬身體。阿鵬的東西依然在雲姑體內。雲姑那個成熟多毛的熱情果,貼在阿鵬小腹,果汁沾滿了他的肚皮。兩個人好像不願分開。
    「雲姑,我沒有力了,因為今天上過體育堂。」
        「不要緊,雲姑好舒服。只是……鵬仔仍不是好舒服。」
        「不,我好開心。可以和雲姑這樣做。」
這時定祥樓八樓的冷巷突然傳出張德蘭的《情義兩心堅》,那應該不是正版的永恆唱片灌錄的,那是街坊從定祥樓下面那家「多元文具」買盒卡式帶來盜錄的。

張德蘭的歌聲清脆得似雲雀,鄧偉雄先生的詞寫得真摯直率,顧嘉煇先生的作曲很有中國小調味道。歌曲好帶動電視劇的感染力,電視劇又提升了歌曲的意境。那好像是八十年代才有的事。

《情義兩心堅》

原唱:張德蘭    作詞:鄧偉雄  作曲:顧嘉輝

情若真不必相見恨晚
見到一眼再不慨歎
情義似水逝去 此心托飛雁
遠勝孤單在世間

情若真 不必驚怕聚散
變化轉瞬也應見慣
誰願去揮慧劍 此心托飛雁
縱隔千山亦無間

愛比朝露 未怕短暫
存在兩心堅 情不會淡
別去已經難 重會更艱難
愛火於心間 不冷

情若真 不必苦惱自歎
縱已失去也可再挽
情緣至今未冷 此心托飛雁
那怕悲歡何妨聚散

這時,雲姑鵬仔的性器雖然分開了,但心卻比似前靠近。
「雲姑,我們可不可以好像楊過與小龍女一樣?」
「一樣甚麼?」
「小龍女年紀大一些。楊過小一些。」鵬仔不好意思地說。
「那又怎樣?」
「我是真心喜歡雲姑。」
雲姑甜笑著,卻忘不了搶白。
「鵬仔,你是真心喜歡『探熱』吧。」
阿鵬想辯駁。
但那一刻,阿鵬真的愛著雲姑的。
他們二人裸抱,坐在梳化,雲姑低就身子,把頭埋在鵬在的胸肩。
2018年的阿鵬,仍然深信,當年雲姑是真心愛著鵬仔。
只是:好夢由來最易醒。那首《情義兩心堅》並不是個好兆頭。
請期待《屯門的雲姑》結局篇。                                                                            《屯門的雲姑》其之五 未完待續
《阿鵬的糯米茲》
「阿爸,又前又後,又手又口,你青頭無經驗,咁耐都未射?真唔真呀?」
「真,當然啦。」
雲姑彎下腰,俯身摸阿鵬的糯米茲。
一摸,雲姑竟乍驚乍喜。
原來鵬仔當年發育的只是賓周,兩粒蛋蛋細於常人。
雲姑心裡想:「我以為鵬仔發育了,原來只有何B仔發育變大!兩棵荔枝仍是細細的,只是像荔枝核那麼小,怪不得,這麼久未射。」
雲姑攤大了手板,把兩棵荔枝核輕輕摩擦。
她暗忖:「既然鵬仔未能射精,那我不是要多少次高潮也可以嗎?」
六  露台的晾衫竹

那天,雲姑與阿鵬第一次練玉女心經,不知時日,竟練到六點半新聞報道播映的時間。
公共屋邨黃昏,家家戶戶都在做菜燒飯,各色美味都越門而出,穿過鐵閘那塊多用途遮醜布。
雲姑的女兒就在八樓的電梯大堂。向著自己的家走去。
雲姑女兒叫璧賢,唸的是屯門名校何月西小學,那小學在八十年代初已是天天十份功課,加上輔導班或課外活動,六時半放學已是很早。
璧賢由友愛村放學回家,不消十五分鐘,細碎的腳步聲就停在門前。她鎖匙的響聲驚動了裸抱著的雲姑與阿鵬。



阿鵬還傻傻不知那裡找回校服,就跳到雲姑的床上,以被子蔽體。
雲姑抓起T恤,急忙穿上,根本戴不了胸圍。
璧賢見床上的阿鵬睡著,露出兩肩,問她媽媽:「為甚麼鵬哥睡著了?咦?他還沒有穿上衣?」
「鵬哥哥正在發高燒,媽媽正在為他全身塗火酒降溫。一陣若不退燒的話,就與他去看原大堂醫生。」
璧賢關心地問:「鵬哥哥燒得厲害嗎?」
「搽了火酒,應該無事。對啊,鵬哥哥要吃一點東西。你快去買吧。」
「媽,去哪兒買?」
「璧賢,你別去利華達買了,去友愛村發發快餐店買雞髀飯吧。」


雲姑練《玉女心經》,竟忘了煮飯,就把三張十元紙幣塞在女兒手上。
女兒看到媽媽上衣凸透了兩點,目不轉睛。
雲姑慢慢轉身避開了女兒的視線。
    「你換了校服去吧。」
璧賢到廁所換校服。
雲姑急把阿鵬的體育短褲投進被窩。
雲姑向廁所中的女兒說:「有餘錢的話,去永發辦館買雪條吃吧。」她知道女兒喜歡吃「巨星」,更希望女兒快些離開這個萬分尷尬的處境。

「好啊,但鵬哥哥發燒,發燒不是要吃粥嗎?我去冬菇亭買吧。」
「沒所謂的,他沒有喉嚨痛,吃甚麼也可以,你快去吧。」
璧賢換好服,就逕自出門,阿鵬等腳步聲遠去,就從被窩鑽出,兩腿之間那東西還有雲姑的液體。,

「那天晚上,我興奮得睡不著。」
2018年的阿鵬和我就在屯門法院附近的公園繼續談。
那些矮矮的灌木後面,有個位置可以坐下。
翌日,阿鵬整個上午無心向學,把昨天的事想了幾千遍。「我的東西夠粗大嗎?還有甚麼方法令雲姑更舒服?」


午餐時間,阿鵬又回到定祥樓八樓。
這天密雲。天黑黑的。
「雲姑,我回來了。」
雲姑沒有回話,背著阿鵬在廚房煮飯,就像昨天黃昏是阿鵬發的一場春夢。
阿鵬好想擁抱著雲姑,做昨天的事。
「快吃飯吧。」雲姑感到阿鵬走近,立即冷冷地回答。
阿鵬不敢造次,低頭坐下吃飯。
雲姑不說話,看著前一晚《神鵰俠侶》的錄映帶。
她也好像沒睡得好。
雲姑就是不說話。

甘國偉飾演的趙志敬,厲聲說:「你們師徒二人當日在叢林中赤身露體,做出苟且之事,豈不成為武林中人的笑話!哈哈哈哈」
楊龍二人默然。
趙志敬的話,擊中雲姑。。
電視熒幕外的一對繼續沉默。
雲姑放下了筷子,把電視關了。


「鵬仔,昨晚雲姑想了很多事。」
「我也是。我不停地想著雲姑的身體,想著那些很舒服的感覺。」
「鵬仔,雲姑不一樣,女人做完那種事,會想很多很多。」
「想些甚麼?」
雲姑一雙丹鳳眼,隱隱透著痛苦。雙眉緊鎖。

雲姑談起她的過去,原來她在1973年從大陸偷渡來港,得到身份證後,就認識了璧賢的爸爸,兩人正值年青,慾火焚身,很快就有了璧賢結了婚,以為可以過段好日子。可惜好景不長,璧賢的爸爸嗜賭,最後逃債失蹤多年。那是她母女搬進定祥樓前兩年的事。
「在大陸,考上大學就遇到文革,以為來到香港,可以有點好日子。唉,人命苦就是這樣。」


此時窗外密雲重重。


「咁你果時點安慰雲姑?你即時砌佢?」我問阿鵬。
「哈,阿仔,對女人點都唔可以咁猴急。」阿鵬得敕地說。

阿鵬站起來,就抱著雲姑。

「雲姑,你以前不開心,但現在不同了,只要我們在一起,我會好像盧海鵬一樣引你笑,你不會再不開心,我會努力讀書,賺好多錢,將來我們結婚之後,就住在華都花園吧,等你可以隨時回來定祥樓探望街坊。我會買車車你出九龍出香港島,等你不必再搭60M。我會好好對你,不會再讓你孤單。當然啦,我也會常常和你探熱。」

也許她也知道那是渺茫的夢想,但她寧願相信是真的。

雲姑微笑,一雙丹鳳眼笑意盈盈,流出感動的眼淚。

她輕輕拭淚,說:「你還在說『探熱』?我後面還是痛得火辣的。」

窗外終於下雨,淅瀝淅瀝。

「鵬仔,我要去收衫,你一陣回校得打傘。」
雲姑的單位,就像所有安定村最小的單位一樣,有個連廚房的露台。露台有個晾衣處,可插著四支晾衫竹。

八十年代的公屋雖然小小的,但尚算考慮居民的生活所需,四支晾衫竹插在露台之外,遇著天晴有風,衣服三數小時悉數乾透,還帶著陽光的氣息。不似現在的家居設計,無處晾衣。
雲姑見急雨落下,忙把衣服收回。
她用兩張摺凳站高,半身伸出露台,兩手用繩引衣服回來。

屋內阿鵬看到露台雲姑的豐臀。

最要命的,是雲姑伸手時,引動二十一吋的蛇腰,那圓鼓鼓的高高翹起。
阿鵬走到露台,兩手拉下了雲姑的睡褲。
阿鵬從髀位伸手進雲姑薄荷綠內褲。
「雲姑,你很多毛,好像多穿了一條內褲。」
這樣從後的偷襲,雲姑已經無從抵抗。
「鵬仔,別這樣,雲姑在收衫,下雨打濕衫褲了。」
阿鵬不理,一手再拉下雲姑的內褲。

他一舔,就是舔吻雲姑後面。
「啊,鵬仔!」
「雲姑,你不是說那裡還在痛嗎?」
阿鵬見到昨天雲姑因為自己的好奇而所受的傷:雲姑暗紅的肛門,有幾個擦傷的傷痂,阿鵬深悔自己的無知,他用兩手輕分雲姑兩股,用舌尖舐著雲姑後面的傷口。
「鵬仔,你這樣舔它,真是又痛又舒服哩。」

雲姑覺得那兒不算是個乾淨的地方,叫阿鵬這個小伙子吻自己這裡,又像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自己又身處露台,要偷窺實在太容易了。
不過,三件事想來令雲姑好興奮。


幸好雲姑住在八樓,定祥樓用圍的大廈也不像今時今日那麼近,否則她興奮的樣子,肯定引來街坊觀看。
雲姑的一雙大奶輕放露台上,好像在一對上桌的木瓜。這雙木瓜,柔柔的隨著肢體搖盪。
阿鵬把中指插進雲姑的前門。
雲姑的腳興奮得顫抖。雙手已是沒有收衫的意圖。
雨水打濕了雲姑的上衣,上衣半透明的。
屋村師奶在家大都不戴胸罩。
阿鵬忙於吻雲姑的後面。手竟向上亂摸。
雲姑那顆大乳蒂在上衣中已完全發硬,阿鵬竟略施力度,按壓在露台的階磚上。

成熟女人不怕這種輕虐的痛楚,雲姑非常受用。

阿鵬用中指指腹按雲姑的膣道。阿鵬摸到裡面有個輕輕凸起的位置,每當用上適當的力度,雲姑就會舒服得喘氣浪叫:「鵬仔,是這裡,是這裡了!」
他保持著,要雲姑保持快感的高峰。

雨突然愈下愈大。

突然,雲姑把自己的身子壓前,直把兩個木瓜壓得扁扁。腰肢亂擺讓阿鵬的手指愈吸愈入。
「啊!好舒服,鵬仔。」
幸好下雨的聲音大得遮蓋了雲姑高潮的絕叫。
露台外的衣服濕得淋漓,雲姑的分泌濃濃的從阿鵬的手指滑到手腕。
阿鵬沿著中指舔著雲姑的花蜜,直到手腕。
「噹----」雲姑家中的電子鐘不識趣地響了一聲。
那是下午一時。那是阿鵬回校的時間。
         
阿鵬正不知如何, 他知道雲姑一定不會讓他逃學,但他知道:自從享受過高潮之後,雲姑一直在盯著那條硬得像晾衫竹的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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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昨天 16:54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昨天 16:54
七 《最親密的姿勢》

     窗外的雨下得好大。
     那個小得可憐的露台,卻足夠讓一對人各取所需。
     雲姑站在摺凳上收衫,高高的雙臀屹起。阿鵬褪下她的褲子,亂吻了她的後面,為了加強快感,他把中指戳進雲姑熱暖的孔道,他撩弄著這個熱情女人孔道內微微隆起的一點。雲姑就在大雨的露台中,享受了一遍高潮。
     雲姑家中的電子鐘輕輕的響了一聲,  「噹!」
     二人同看著時鐘。
      那是1983年的十一月,下午一時。
      雲姑的薄衣因為雨水變得半透明,兩顆深紅的乳蒂都像麻雀的二筒一樣明顯。
      雲姑的秀髮因為這次高潮亂了。
      「雲姑,我今天下午想請假,不想回校了。」阿鵬說。
       他已把校服長褲掉到腳眼,一條粗長似成人的東西怒起。
       雲姑用右手把玩著阿鵬的東西,雲姑的右手因為雨水有點微冷,頓使阿鵬灼熱的東西得到強烈快感。
       雲姑跪下來。
       阿鵬從低下頭來,看著雲姑吞吐他的東西。
       雲姑顯示成年女人的口技,她把舌尖從鵬仔的根部舐起,由輸尿管直到龜頭尖端。她挑弄阿鵬的出口,好像誓要阿鵬射出第一泡精液。
        平常女人品簫,總是合上眼。
        雲姑則是一邊吐舌撩弄,再把一雙丹鳳眼斜看阿鵬。
        那種媚意,每次阿鵬說起也很興奮。
      「雲姑,你好美。」
        雲姑笑了笑,她用左手輕輕撫弄阿鵬的肉袋。雲姑對肉袋愛護有加,她用三隻手指彎到最後,用最溫柔的力度輕搖,手心最暖處逗弄著袋底。
        阿鵬整個未完全感成熟的器官就掌握在雲姑指掌。
        經過一番唇舌,阿鵬已經舒服得腰也軟了。
       阿鵬低頭一看,雲姑那些密密麻麻的陰毛,已遮掩不了雲姑那兩片興奮得露出體外的陰唇。
       2018年的阿鵬說:「女人啊,隻手好重要,有d女人幾好技術都無用,隻手唔溫柔都無用,雲姑隻手就正啦,求其一掂你,你就舒服。又暖又溫柔丫嘛!」
      我們仍在屯門法院附近的小公園,午後這兒人很少,說這些長長的色慾故事就最好。
      「雲姑叫我躺在廚房的地板上,自己早已脫走濕濕的上衣。雲姑跨騎在我身上,兩粒乳蒂好大,好似兩個大奶嘴就在我唇邊,我忍不住就嗒。搓左啜右,啜左搓右,不知幾爽!」
        窗外的雨點飄入露台。雖然陰天,還有日光照著雲姑的雪一樣的身體。雲姑抱著阿鵬,似是要哺育他,更似是要他令自己性興奮。
       「今次,一定要鵬仔你射出來。」
        雲姑站起來。回個身子來。
        雲姑轉個身子,跨過阿鵬的頭,整個人爬到他的身上,彎曲雙腿,膝蓋著地貼著阿鵬的肩膊。
        她把自己的臉貼近阿鵬的東西。
       阿鵬這個時候,手足無措,雲姑那套「教育電視」也沒有教過。
       阿鵬只知道自己很興奮。雲姑茂密的陰毛就掃到他的鼻尖。
       「阿爸,雲姑肯定係睇鹹帶學呢招69啦。」
        「你識條春!呢招叫『顛鸞倒鳳』,不知幾正!」

        「鵬仔,你其實是不是很想看清楚雲姑下面?」雲姑溫柔地說。
         「好想。」阿鵬說。
       「我們這個姿勢,叫『顛鸞倒鳳』,是最親密的。你想看甚麼,吻哪裡都可以。」
      「真的嗎?」
      「你就溫柔地掰開雲姑的屁股吧。」
        雲姑知道少年人的好奇心。
       阿鵬雖然吻過雲姑下面很多次,可是這一次卻是頭一遭這樣近看雲姑的下面。
      這個69姿勢,讓阿鵬看得清清楚楚。
      阿鵬良久沒有說話,只是細看雲姑的方寸之地。心裡想說:「原來女人的內臟是這樣的。」
       「鵬仔,你看見些甚麼?」雲姑擔心地問。
        他看到兩片陰唇,似是士多啤梨布甸,又似是兩片花瓣。
        濕濕亮亮的,帶有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氣。
       「雲姑這兒好美。」
         阿鵬看到兩片花瓣的盡頭,是一粒小小的紅豆,他這時才知道雲姑常擺動自己的身體,為的就是要這兒舒服。
         阿鵬忍不住大力用舌頭舔了幾下。
         雲姑嬌聲叫了。
         「啊。只是叫你看啊。」雲姑扭著身子說。
         雲姑的陰毛,導引著阿鵬把視線移至會陰。
         因為雲姑生育過,這兒有道疤痕。
       「雲姑,你怎麼這兒受傷過嗎?這兒好像有手術的疤痕。」
        雲姑不想在這一刻破壞興緻,虛應說:「是啊。」
        阿鵬竟然輕吻這兒說:「雲姑,你一定不會讓你這兒再受傷。」
        面對阿鵬懵懵又多情的少年,雲姑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鵬仔,雲姑這次才看清你的東西呢。你雖然年紀小小,可是像大人那麼粗大啊。」說著,雲姑就大力套弄了幾下。         
         「鵬仔,你的何b根部有些肉粒,好像老虎的何b!」雲姑笑說:「怪不得擦得雲姑這樣舒服。」
          「嘩,老竇,你咁細個就生菜花呀?」2018年的我忍不住大笑著問。
           「你就生菜花!當時我只同過雲姑做,點會有!挑!」阿鵬微嗔。
            「將來,鵬仔你一定會讓你的女朋友很喜歡和你做呢。」雲姑苦笑著說。
              「不不不,我將來長大後也一定會和雲姑你在一起。不會喜歡別個。」阿鵬認真地說。
               「到你長大之後,我就是老婆婆。你那會看得上眼?」雲姑無奈地說。
                「到你成為老婆婆,我也會和你在露台這樣玩『顛鸞倒鳳』。」
                聽到阿鵬的話,阿鵬知雲姑那個地方再有分泌。但阿鵬不知道,雲姑亦淌出幾顆熱淚。
               雲姑知道自己身心都受阿鵬感動了。
               雲姑沒有說話,立刻運用兩手一口,讓阿鵬舒服。
               「雲姑,我可以吻你下面嗎?」
               69這個姿勢,可以讓阿鵬感受到雲姑下面的色香味觸感,雲姑好有信心可以讓阿鵬射出第一灘精液。
                「好。鵬仔,你想吻哪兒就吻。」
                阿鵬盡情把雲姑的兩股盡情掰開,再昂起頭來,直取雲姑的後花園,他先打圈順著肛門的摺紋大力舐吻,再順著會陰吻到陰蒂。再圈吻陰蒂,又順掃至肛門,往復幾次,雲姑已在高潮邊緣。
              她成熟的身體好像向下沉,69的姿勢讓她融化。
           沒多久,就在這個雨後的露台,她高潮了。她發出一種她自己從來未發出過的高潮叫聲。那不是高叫。
           「喔.....嗚.....」
            因為高潮來襲時,阿鵬的東西正在喉頭,雲姑只能在喉頭發出低響。她覺得自己那一刻有種窒息的快感。
           最後,只得急急吐出阿鵬的何b,方可叫個暢快。
           阿鵬呢?他仍然硬著,是的,龜頭孔眼也流了不少滑液,可是仍未射出人生第一灘。
          雲姑正在享受高潮餘韻,正想著如何讓阿鵬享受真正的快感, 電子鐘再響起,原來已是下午一點半。
          「阿爸,你下晝唔係要返學咩?」我問。
           「呵,最精彩就係呢度!」2018年的阿鵬沙塵地說。

八    《撥電話》
         下午一點半,阿鵬已經遲到。 當然阿鵬不會在這一刻想上學,他正在與雲姑顛鸞倒鳳,正是現在稱為69的姿勢。
         他們吻著對方的私處,就在這個公屋露台。沒多久,雲姑發出高潮的浪叫,可是不像她一貫的尖高音,卻似是骨骾在喉,因為阿鵬的東西在她溫暖的口腔盡頭。
       快感全身襲來,雲姑似是融化又似是飄起,似是入阿鵬的身體,又似是升上天空。

         電子鐘又無情地響起,那是下午一時三十分。那個年代香港的學校,施行著夏令時間,他只是上學到下午三時十五分左右。換言之,他即使現在跑回去,也只有不多於兩小時的學習時間。
         雲姑懶慵慵地爬起來。阿鵬的東西仍是硬。
         「原來已經一點半了?你現在回去不是會遲到嗎?」
          1983年的阿鵬當然想留在此時此刻,不會想上學去。
        「雲姑,幫我請假好嗎?」阿鵬懇求道。
        「不,逃學不好!你媽媽知道不會放過你!」
        「不會的,我的同學叫媽媽打電話回去就可以請半天病假,你在電話裡對校務文員說是我媽媽就可以。」

         雲姑心裡想:已經這個時間,回校鵬仔又難解釋,電話請假又不會很難為。她捱不過阿鵬的央求,伸手去拿起小几上的電話聽筒。

      「依家d電話,不知幾咁方便,以前的電話打個電話好麻煩,打錯了又要再打過。」2018年的阿鵬說。

        我很小的時候也見過這種電話。八十年代的香港家庭,家家戶戶用攪盤電話。那電話通常從電話公司租入。機身總是有個橙色「T」字,更搶眼的是透明圓形攪盤,圓心中央就多數是緊急電話。烏亮亮的黑色機身用一條卷曲的電話線連結另一端的聽篇。這種電話,要用手指攪動圓盤,每次要撥盤,又要等圓盤「噠噠噠噠噠」的回到原位,所以以前撥六個字的電話號碼,要三十秒。
       「你學校的電話號碼是幾號?」雲姑問。

       俗語說:「腰長人懶,腰短人淫」雲姑那二十一吋蠻腰,又幼又短,配上一個豐挺的圓股,實在是攀上慾望頂峰的階梯。即使剛剛細看了雲姑秘處的阿鵬,看到這條可以令人屏息靜氣的腰股,竟又再心生淫念。
      雲姑彎腰,背對著阿鵬,伸手撥號。
       阿鵬說:「4580459。」
      那個攪盤的聲音響徹這個寧靜的房間,是屯門安定村定祥樓八樓的一個單位。

       當打到最後一個「9」字時,阿鵬趁著雲姑不留神,一支大似成人的東西大力地挺進雲姑體內,那兩片因為69而濕潤的四片陰唇根本不是個障礙。

      此時她彎下身子取電話,正好讓阿鵬更順利。
       電話另一邊的「噠噠噠噠」聲已經完了。
       嘟嘟—嘟嘟—嘟嘟—
       雲姑想放下電話推開阿鵬,已經來不及。
     因為電話已經接通。
     阿鵬不理雲姑,起勁抽送。

   「這兒是屯門公立學校嗎?我想請假。」雲姑一時被阿鵬抽得慌了,竟錯話連連。
     校務文員也不明所以。
     「不,是我的兒子要請假,古逍鵬。」
      電話中有另一個人,雲姑又不可以反抗。阿鵬覺得緊張,又覺得好玩。雲姑腰上的弧位正好給阿鵬雙手緊緊捉著,她整個下身都給阿鵬完全控制。
      他戲弄著不敢反抗的雲姑。
     「他午餐回來後就不大舒服。」
       阿鵬自己低聲笑說:「不,午餐回來後我很舒服!」又是更用力抽送。
      雲姑整個人成了一個直角,阿鵬就挺腰,身子向那個角挺進。
     校務文員問:「古逍鵬?是哪一班的學生?」
     雲姑被阿鵬快抽,陰唇摩擦的快感影響咀唇,一時竟答不上。
    「鵬仔,你是哪一班的?」雲姑喘著氣問。
     她好想盡情浪叫,抒發體內的快感。
       阿鵬故意不答,要雲姑繼續受攻。
      「媽,等我想想,我不太舒服,記不起是甚麼班級了。」
       雲姑微慍,睥睨阿鵬。

        他知道這樣抽送雲姑好舒服。
      「我是F班,二十一號!」
      校務文員說:「好的,我幫你將電話轉接教員室!」
      聽筒又是傳來等候的聲音。
      校務文員為阿鵬帶來了兩分鐘的抽送時間,令雲姑更有感覺。      
      雲姑這一刻是享受的。她閉著目,右手拿著而電話聽筒,上身倚著小几,享受這一刻。
     終於傳來班主任的聲音。
   「你好,我是F班主任范老師,古逍鵬的媽媽嗎?午安!」
    「你好,范老師,古逍鵬回到家中,覺得不舒服,想請病假啊。」
     班主任不斷左問右問:「他有些甚麼事?沒有大礙吧。」
    阿鵬知道班主任十分長氣,說起道理起來,每每是幾十分鐘。阿鵬會心微笑。
   「鵬仔媽媽,我很高興告訴你,他最近的成績很有進步,例如—————」
        他見機不可失,挺盡腰抽送了三分鐘。阿鵬覺得沒有一種運動比這種更用力更有快感。他的何b仔傳來的快感,好像會讓他永不停下對雲姑身體的進進出出。
    阿鵬的班主任竟還未說完,問雲姑:「那麼他在家中的情形怎樣?」
   雲姑答:「佢都幫媽媽做家務,不,幫我做……」
  阿鵬心想:「雲姑幾乎說出『做愛』!」幾乎笑出聲來。他全身是汗,額上汗珠已滴到下巴,抽送終慢下來。
        雲姑終於可以好好和班主任談。
        「鵬仔今天課堂上睡覺?」雲姑嘴角一掀,想到阿鵬昨晚回味著昨天的事睡不著。
        阿鵬的東西還在雲姑體內,他停下來抖抖氣。可是手部沒有停。他用食指勾著電話線。
        他右手慢慢把那又黑又卷曲的電話線綑扎著雲姑雪白的右乳房。
        那團脂肪擠起來,似是燉奶一樣又白又滑,那深紅色的乳頭大大凸出。
        阿鵬見到電話線綑得緊,在雲姑的木瓜型乳房上留下了紅痕。
        他操控的欲望竟如此強大,右手一拉,雲姑的乳房再迫出一點。阿鵬的下身又再動了。
        他的右手似是執著韁繩,下身就似騎師,策騎雲姑。
        手拉一下,馬鞭抽幾下,雲姑咬著唇,覺得自己任由這個少年操縱好羞恥。
        「好的……好的,我會叫鵬仔好好溫習歷史科。」
        她的右乳房,像極又熱又滑的米糕,軟溜溜的。
        阿鵬的右手拉著韁繩,不時又用三隻手指擠她的木瓜蒂。
        阿鵬突然把視線集中在自己東西:根部全是白白的汁液,是雲姑分泌。經過十來分鐘的抽送,竟凝集在阿鵬的根部,似是忌廉。
        阿鵬為了看那些忌廉,把東西抽得特別出;又為了要挖出雲姑內裡的汁液,他又推進雲姑的最深處。
        來回幾十下,阿鵬見雲姑全身緊繃。他知道原來抽送不必快又密,有時節奏深重,可讓雲姑達到更好的感覺。
        雲姑的體液流到沒有陰毛的阿鵬身上,直湧到他的小肉袋,很暖。
        「好,我明天會給老師請假信。再見!」雲姑震著身子說。
        雲姑已忍不住了,她盡快放下電話,雙手支撐著小几,為自己陰道找出最深入最舒服的一點;阿鵬用最新學會的深入慢抽,右手扎緊雲姑的乳房。
        成熟女人可以操縱自己的身體,她主導角度深淺。
        這次,她終可以放聲高叫。
        「啊————繼續動!繼續動!」
        阿鵬把電話繩抽得最緊。
        雲姑到達高潮時,全身震動,電話線扎緊的乳房,劇烈搖盪,像蜜蜂的尾巴。
        「鵬仔!啊——」
        雲姑通體白膚透出淺粉紅,似是玫瑰香檳。
        那個黑色電話聽筒,就在雲姑高潮時,掉在地上。
        「那天我抱緊雲姑,吻著她大乳房上瘀痕,睡到黃昏」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時間過得很快,之後我有很多女人,她們抱著我時,都問我『你會永遠愛我嗎?』,我當然答:『一定,永遠愛你。』,包括你阿媽。可是說到在我心中揮之不去,就是從來沒有問過這個問題的雲姑。」

阿鵬點起香煙。

「老爸,別抽煙了!」

「放心,醫生最近也不阻止我抽了。」

那一口煙冉冉升起,把屯門的黃昏染成了黑夜。

第九回  寒假的碌架床

        2018年的阿鵬對我說:「時間過得很快,之後我有很多女人,她們抱著我時,都問我『你會永遠愛我嗎?』我當然答:『一定,我一定永遠愛你。』包括你阿媽。可是說到在我心中揮之不去,就是從來沒有問過這個問題的雲姑。」
      
       阿鵬抽了幾口煙,咳了幾聲,又繼續說故事。

      那次曠課沒有給大人悉穿。
   
      那是一九八三年十一月,香港還有秋天。

      二人裸抱而睡,醒來已近六時,雲姑說:「鵬仔,我再不許你下午曠課!你要雲姑抱你,你須做完功課才可以。」
         
        「好。」阿鵬雖然不明白「抱」的意思,但唯雲姑是從。「雲姑,我好喜歡抱著你睡,你暖暖香香的。」
      
       雲姑暗喜說:「你流著熱汗,被子床單都是你的男兒氣息,害我晚上更想你。」
      
       阿鵬突然想起一件事。「雲姑,我很想你來我家睡我的床,這樣我的被子床單上就會有你的氣味。我也會睡得很安心。」

          雲姑想著想著,竟有點興奮。

         就在聖誕節假期,機會來了。
         
       「以前國內親戚環境唔好,我回鄉探親時要托彩電呀丶生油呀丶錄影機呀咁,過關好似打仗咁,好辛苦㗎!以前本回鄉證啡色成本護照咁,搭火車等過關又至少幾粒鐘,邊得嚟依家咁方便吖!」2018年阿鵬說。

        「我還記得1983年學校的寒假,是冬至接著聖誕假,除了我之外,一家人都回鄉。因為假期後就我立即就要考試,所以嗰十幾日我可以不回鄉,留在家中溫習,你阿嫲就叫雲姑這期間照顧我伙食。」阿鵬得意地說。

           「嘩,成十幾日,禁室培慾,乜都玩勻啦。」
           「無錯,呢十幾日係我同雲姑最無憂無慮的日子。我成日都夢見呢段日子。」阿鵬吐了一口煙,長長的。
        「咁雲姑個女呢?你唔係連小學生都整個『親子丼』?」
        「頂你,你條死仔無嘢噏吖你!我對雲姑一條心????!雲姑個女去咗女童軍宿營,有幾日不在家。」
         
      1983年冬至是十二月二十二日,所謂「冬大過年」,最重要是在這天可以舉家吃一餐,有雞有魚有菜,或加一煲老火湯,已是八十年代公屋居民可望可即的幸福。
      定祥樓八樓的街坊知雲姑是外省人,不會㷛廣東老火湯,家中又人丁單薄,不算好環境。乘著冬至,幾家人或用大湯碗,或用湯壺,都在開飯前送湯到雲姑家中。
    為怕雲姑在大家面前不好意思,街坊都是各自送到雲姑家。
     劉太說:「煲多咗,雲姑你試試。別客氣」
       張師奶說:「你同璧賢,邊飲得幾多!」
        君姨話:「大家隔籬鄰舍,邊有計吖!唔夠再添。」
        大聲梁話:「呢煲我隔咗油,幾清!花膠很養顏的!」
        八十年代的人情味,每每體現於一飯一菜。未到晚上六點,街坊所贈,已放滿雲姑家中摺檯。
       最後是阿鵬母親:「阿雲,多得你照顧我隻馬騮,依家佢成績好咗好多,仲日日返屋企溫習。我哋蒸多咗兩孖何七記臘腸同膶腸,又唔知阿雲您鍾意邊種,你兩種都試下啦。」
        
        阿鵬與母親一同送臘腸到雲姑的家,見到自己當日扯直了的電話線軟軟下垂,沾沾自喜地暗笑。
       阿鵬想:「阿媽,雲姑一早吃了你家那條小臘腸!」
       可是,雲姑接過那碗臘腸,又是感動又是愧疚。
       冬至吃個飽,阿鵬想著這十幾天會與雲姑如何如何,竟睡不了。
        翌日,家中只餘下阿鵬一個。他們爭取時間,破曉時分已趕去羅湖。
         阿鵬在睡夢中感到自己半紅不黑的小膶腸正由一隻又暖又溫柔的手舞弄著。
         睡褲已全脫去。
        「鵬仔,起身溫書啦。」
         雲姑原來怕鄰居發現,在家中聽到阿鵬全家離家關鐵閘聲,即穿著睡衣,潛入阿鵬家,但見碌架床上層的阿鵬少年晨勃,就掀去阿鵬的睡褲,玩弄起來,那時不過早上七點。
        阿鵬睡眼惺忪,見到雲姑以為做夢,就說:「雲姑,我好喜歡你⋯⋯雲姑。」
       雲姑甜美一笑,心想:「鵬仔做夢也是口花。」
那隻右手更用力套弄。
        「好舒服呀⋯⋯雲姑⋯⋯」阿鵬的東西已完全硬了。
         雲姑慢慢爬上上格床。
         八十年代的基層,定知碌架床大小,阿鵬已是少年,佔去大半床位。雲姑發現天花板與牀板也很近,必須低下頭來。
      
          雲姑是成年人,爬得上上格床已是不易,這個熟透的女人只好伏在阿鵬身上,胸貼胸,臉對臉。她幾經辛苦脫下自己那條睡褲。
            
         看到阿鵬在夢中叫喚自己的名字,雲姑忍不住把阿鵬吻了又吻。
         在這個侷促的上格床,有種特別的親密。

        阿鵬床上充滿了少年氣味,勾引這個失婚少婦的性慾,她雖然未脫內褲,但那多毛厚肉的陰阜已給鹿角一樣的少年陽物抵住了。
       雲姑有韻地摩擦著,她知道自己已經分泌出暖暖的滑液,已準備好讓阿鵬進入。
      
       突然,阿鵬家門外傳出腳步聲,有手推車的聲音,有阿鵬母親的聲音。
      急忙之下,雲姑找不到睡褲。
      雲姑不敢想像如果給揭發,如何面對街坊鄰居,如何面對阿鵬母親。
        
        雲姑躱在被窩中,心兒劇跳。
        阿鵬這時因為開鐵閘聲而醒來,驚覺雲姑在自己的被窩中。
        這個冬至翌日的早晨,只有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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