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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7-31 05:23 編輯
瞳欣站在後台的鏡子前,凝視着自己那張已經變得陌生的臉龐。
舞台燈光的餘暈還殘留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看起來像一朵在黑暗中綻放的妖豔花朵。
她的身體依然隱隱作痛,卻不是來自肉體的創傷,而是那種深層的、令人上癮的快感——一種她現在已經明白的「淫賤」。
她回想起剛才的謝幕,觀眾們如雷的掌聲,還有那些男演員離開時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那些精液的餘溫,似乎還在她的陰道和肛門內緩緩流淌,讓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她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她深呼吸,決定要走得更遠。
浩洋走進化妝室,手裏還拿着那部攝影機。
他的眼睛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未來的財富。
「瞳欣,你今晚的表現超出我的預期。」他說道,聲音裏帶着讚賞,但瞳欣聽得出那隱藏的貪婪。
「觀眾瘋了,他們想看更多。尤其是你那高潮的瞬間,簡直是藝術的巔峰。」
瞳欣轉過身,面對着他。
她的眼神不再是那種純粹的怨恨,而是混雜了挑釁和渴望。
「浩洋,我要加強演出。」她說,聲音低沉而堅定。
「不只是加場那麼簡單。我要新的故事,新的挑戰。聽着,我要被五個黑人強姦,還要加入SM元素。你說呢?這會是更大的成功嗎?」
浩洋愣了一下,然後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笑容。
他本來以為瞳欣只是暫時迷失,卻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出更極端的想法。
這對他的計劃來說,真是天賜良機。
「當然!這會是革命性的。想像一下,觀眾們會瘋狂的。黑人演員我們可以從外地找,SM道具我會購入。我們需要好好計劃,讓一切順利。」
但瞳欣的內心卻在翻騰。
她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
是因為那種「淫賤」的快感已經在她體內生根發芽,還是她想證明自己可以掌控這一切?
她回想第一次高潮的時刻,那種身體和心靈的崩解,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
過去的她,總是把自己包裹在藝術的偽裝下,假裝高尚,假裝純潔。
但現在,她明白那只是一層薄薄的面紗。
她渴求更多,渴求被徹底摧毀,再從廢墟中重生。
排練開始前,他們花了幾天時間準備。
浩洋聯絡了五個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黑人演員,他們都是從海外來的專業人士,每個都超過六尺高,皮膚黝黑如夜色。
他們的名字是:Jackson、Tyrone、Marcus、Devon和Big Mike。
每個人身上都散發着原始的野性,讓瞳欣一見到就感到一陣莫名的激動。
SM元素包括了皮鞭、鐐銬、手銬和一些更精細的道具,比如乳頭夾和陰核按摩器。
浩洋親自監督道具的準備,還請來了一位專家來指導安全措施,雖然瞳欣心想,這種「安全」在她的世界裏已經不存在。
在排練室裏,瞳欣穿着一件簡單的絲綢長袍,長袍中間微微敞開,露出瞳欣的一雙美腿,腳上是四吋的高跟拖鞋,坐在椅子上觀察着那些黑人演員。
他們正圍着浩洋討論劇本,聲音低沉有力,每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瞳欣的思緒飄遠了。
她想像着自己被他們圍繞,被他們粗暴地觸摸、侵犯。
那種畫面讓她的身體開始反應,陰部微微濕潤。
她咬着嘴唇,試圖壓抑這種衝動,但它像野火一樣蔓延開來。
「瞳欣,準備好了嗎?」浩洋走過來,遞給她一份新的劇本。
「這次的故事是這樣的:你飾演的美子,被五個黑人入侵家中,他們不僅要強姦你,還要用SM道具折磨你。
最後,你要表現出從痛苦中獲得快樂的轉變。」
她點點頭,接過劇本。
排練從簡單的動作開始。
先是Jackson走近她,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
瞳欣本能地掙扎,但浩洋喊道:「記住,美子要表現出抗拒,但內心要慢慢接受。」
Jackson的力氣很大,他的手指像鐵鉗一樣扣住她的手腕,讓她感到一陣刺痛。
這種疼痛讓她回憶起上次演出的感覺,那種邊界線的模糊。
Tyrone加入進來,他拿起一條皮鞭,在空中輕輕揮動,發出「啪」的聲音。
瞳欣的背脊一陣發涼。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浩洋示意他們開始,Tyrone用皮鞭輕輕抽打她的肩膀。
疼痛如電流般竄過她的身體,她不由得發出低吟。
「很好,继续,表現出你的「淫賤」。」浩洋說道。
排練持續了幾小時,他們一步步推進。
Marcus負責用手銬固定她的手,Devon則用乳頭夾夾住她的乳頭,讓她痛得皺眉,但同時也帶來一股奇怪的快感。
Big Mike負責最粗暴的部分,他會用身體壓制她,讓她無法動彈。
瞳欣的衣服被慢慢脫下,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任由他們觸摸。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適應這種虐待,轉化成欲望。
晚上,回到家,瞳欣躺在床上,無法入睡。
她用手指輕輕觸摸自己的身體,模擬着排練的感覺。
她的陰核已經腫脹,她輕輕按壓,想像着那些黑人演員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
她低聲自言自語:「這是什麼感覺?這種「淫賤」……它讓我活過來了。」
浩洋在旁邊睡着,她偷偷拿起他攝影機裏的片段,看著自己被侵犯的畫面。
她的手指加速動作,直到她達到高潮,那種快感如潮水般淹沒她。
演出當天,劇場擠滿了觀眾,比上次更多,約有三千名觀眾。
人們傳聞這次會有更極端的內容,門票售罄。
舞台上,燈光漸暗,瞳欣以家居服現身,扮演美子。
她坐在沙發上,假裝閱讀,等待着「入侵」。
門被「砰」地打開,五個黑人演員衝進來。
他們的出現如一場暴風雨,Jackson先衝上前,抓住她的頭髮用力拉扯。
「美子,準備好被我們玩壞了嗎?」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瞳欣表現震驚,掙扎着喊道:「不!放開我!」
但她的聲音裏帶着偽裝的恐懼,其實她的身體已經在期待。
Tyrone拿起皮鞭,抽打她的背部,每一鞭都留下紅色的印記。
疼痛讓瞳欣的眼睛充滿淚水,但她感覺到陰部在分泌液體。
Marcus用手銬固定她的手腕在背後,讓她無法反抗。
Devon則跪下,撕開她的內褲,用手指探入她的陰道,粗暴地撫弄她的陰核。
Big Mike站在一旁,觀察着,等待他的機會。
觀眾席上,人們屏息以待。
浩洋拿着攝影機,捕捉每一個細節。
「表現出你的「淫賤」,美子!」他喊道。
瞳欣被他們推到床上,五個人圍住她。
Jackson先脫下衣服,露出他巨大的十吋陽具,戴上避孕套,慢慢插入她的陰道。
她痛得大叫,但很快就轉化成呻吟。
Tyrone用皮鞭繼續抽打她的乳房,讓她的乳頭腫脹起來。
Marcus用乳頭夾夾住她,讓疼痛和快感交織。
「啊~~~~你們太粗暴了……」瞳欣喊道,但她的腰肢開始配合他們的動作。
Devon加入,插入她的嘴,讓她無法說話。
她感覺到他的陽具頂到她的喉嚨,帶來窒息的快感。
Big Mike則從後面,潤滑她的肛門,慢慢推進。
場面變得混亂,五個人輪流侵犯她。
Jackson抽插她的陰道,Tyrone用皮鞭抽打她的身體,Marcus拉扯她的頭髮,Devon強迫她口交,Big Mike猛烈地肛交。
瞳欣一時跪在床上,下面一個男人,後面一個男人,前面一個捉着她乳房「乳交」,頭被扭則,被深喉姦,當然一直有人負責鞭打瞳欣。
瞳欣的身體被他們玩弄成各種姿勢,她感覺到自己像一個玩具,一個被徹底佔有的物件。
她的內心在尖叫:「這是極致的「淫賤」!疼痛和快樂融合在一起,我要更多!」
高潮一波波來襲,她的身體痙攣,大量體液噴出。
觀眾們看得目瞪口呆,有人甚至大聲叫好。
演出持續了五十分鐘,最後五個人同時達到高潮,在她身上射出精液,面上、口中、乳房、臀部、雙腿。瞳欣躺在台上,滿身是汗和精液,她張開雙腿,讓觀眾看見一切,帶着滿足的微笑。
演出結束後,瞳欣緩緩從舞台上站起,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還在微微顫抖。
那股「淫賤」的餘韻像一條隱形的絲線,緊緊纏繞着她的心臟。
她赤裸的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着光芒,滿身的汗水和體液讓她看起來像一幅抽象的藝術品。
她掃視了一眼台下的觀眾,他們的掌聲逐漸消退,但眼神中還殘留着饑渴和驚訝。
瞳欣微微一笑,轉身走向後台,那笑容中混雜着滿足和某種深層的空虛。
她知道,這次的表演不僅改變了她的人生,也將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
後台的空氣涼爽而潮濕,秀秀早已準備好一條毛巾和乾淨的衣服。
秀秀是劇團裏少數幾個真正關心瞳欣的人,她沒有多說話,只是默默幫瞳欣擦拭身體。
瞳欣坐在化妝鏡前,凝視着鏡中的自己。
她的皮膚上還殘留着紅腫的鞭痕和抓痕,那些黑人演員的粗暴在她身上留下了殘忍的印記。
她用手指輕輕觸摸着自己的陰唇,感覺到還有殘餘的精液在緩緩流出,這讓她不由得回味起剛才的高潮。
「這就是我的新世界嗎?」她心想,「這種「淫賤」不只是表演,它已經滲入我的骨血。」
浩洋很快走進來,手裏還拿着攝影機。
他的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像個勝利者。
「瞳欣,你今晚是巔峰表現!那些鏡頭拍得完美無缺,我們的DVD肯定能賣爆。」他說道,聲音裏充滿了興奮。
但瞳欣聽得出來,他話中的「我們」其實只是他一個人。
她轉過頭,眼神冷淡。
「DVD?那是你私底下做的計劃嗎?」
浩洋愣了一下,隨即裝作無所謂地聳聳肩。
「當然,這是為了劇團的未來。我們需要資金來擴大規模,不是嗎?你的表演這麼出色,為什麼不讓更多人看到?」
瞳欣沒有立刻回應。
她站起身,穿上簡單的袍子,感覺到身體的疲憊。
她知道浩洋從一開始就在利用她——先是那場強姦戲,現在是偷偷錄製影片發售。
他的野心從來不是為了藝術,而是為了金錢。
但奇怪的是,儘管她對浩洋的怨恨如潮水般湧來,她卻無法否認這種「淫賤」的表演帶給她的快感。
它像一劑毒藥,讓她上癮。
她深呼吸,決定暫時不與他對峙;她需要時間思考。
劇團的其他成員開始陸續進來後台。他們的臉上帶着複雜的表情——有些是羨慕,有些是震驚,還有些是隱隱的不滿。
龍牙和剛強走近瞳欣,龍牙拍拍她的肩膀說:「姐,你今晚太猛了!但我們聽說浩洋老大在賣那些影片,是真的嗎?」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瞳欣還是聽見了。
瞳欣皺眉,轉頭看向浩洋。
浩洋的臉色微微變了,他試圖打圓場:「大家別亂猜,這是為了宣傳劇團。別忘記,我們的目標是藝術。」
但他的話聽起來空洞無力。
秀秀在旁邊低聲說:「我聽說有人偷看到合約,浩洋打算把影片賣給地下市場。那些黑人演員的片段會被剪輯成成人片。」
消息像野火一樣在劇團內蔓延。
其他成員開始議論紛紛,有人憤怒地說:「我們是藝術劇團,不是拍AV的工廠!浩洋,你這是出賣我們所有人!」
雄哥站出來,指着浩洋說:「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用我們的表演來賺錢,卻不分紅。瞳欣姐被你推上台,我們呢?我們只是道具嗎?」
衝突逐漸升溫。後台的空氣變得緊張,有人開始大聲爭吵。
瞳欣坐在一旁,靜靜觀察。
她感覺到一股複雜的情緒在心中翻騰:一方面,她對浩洋的背叛感到憤怒;另一方面,她知道自己也參與其中,甚至享受了過程。
這讓她內心充滿矛盾。
「我該恨他嗎?」
她想,「還是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這種「淫賤」本來就沒有界限。」
浩洋試圖安撫大家:「聽着,這是暫時的策略。我們需要錢來維持劇團。下次演出會更好,我保證。」
但他的話沒有起到作用。
幾個成員開始離開,秀秀走近瞳欣,低聲說:「姐,你不能再跟着他下去了。他只是在利用你。」
瞳欣點點頭,她決定行動了。
她站起身,面對浩洋,大聲說:「浩洋,你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一切,對嗎?把我推上舞台,讓我做那些下賤的事,然後偷偷賣影片。你說這是藝術?不,這是你的貪婪!」
她的聲音在後台迴盪,讓所有人都停下來看她。
浩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試圖拉住瞳欣的手:「瞳欣,別衝動。我們是夫妻,這是為了我們共同的未來。」
但瞳欣甩開他的手,眼神中滿是決絕。
「夫妻?從你把我推給那些男人時,我們就不再是夫妻了。我要離開,你自己去面對這個爛攤。」
劇團內部的衝突持續了整個晚上。
成員們分成兩派,有人支持浩洋,有人支持瞳欣。
最終,幾個關鍵成員決定離開劇團,秀秀也選擇跟着瞳欣。
瞳欣打包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後台。
她走在夜色中,感覺到一股解放的快感,但也伴隨著孤獨。
「我終於擺脫了嗎?」她心想,「但這種「淫賤」還沒結束,它才剛開始。」
第二天,消息傳開了。媒體報導了劇團的內部紛爭,標題如「知名舞台劇團醜聞:導演私售成人影片」之類的,迅速在網上發酵。
瞳欣的照片被用在新聞中,她赤裸的身體和表演片段成為熱議話題。
有些人批評她是「下賤的女人」,但也有粉絲稱讚她的勇敢。
浩洋的電話響個不停,他試圖聯絡瞳欣,但她已經關機了。
瞳欣開始獨自生活。起初,她感到迷失。
白天,她試圖回想過去的日子——那些浪漫的戀愛,那些純粹的藝術追求。
但現在,一切都變了味。她躺在床上,用手指輕輕觸摸自己的身體,回憶着那些表演的細節。
「這種「淫賤」是我的救贖,還是毀滅?」她自言自語。
她決定不能就此停下;她要創造屬於自己的表演形式,一種更個人化、更真實的「淫賤」藝術。
她開始規劃新的計劃。
她聯絡了以前的粉絲和一些獨立藝術家,討論她的想法。
「我不想再被利用,我要掌控一切。」她告訴他們。
她的新表演形式將結合SM和即興表演,讓觀眾參與其中,但一切都由她主導。
她想像着一個場景:她站在一個小舞台上,身上戴着自選的道具,如皮鞭和鐐銬,邀請觀眾提出要求,但她有權拒絕。
她要讓「淫賤」成為一種自我表達,而不是被動的犧牲。
準備過程很緩慢。她先是買了各種道具,從簡單的繩索到複雜的性玩具。
她在鏡子前練習,學習如何用疼痛轉化成快感。
例如,她用乳頭夾夾住自己的乳頭,忍耐那股刺痛,同時用手指刺激陰核,讓身體適應這種混合感覺。
「這是我的藝術,」她想,「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自己。」
有一天,她邀請秀秀來幫忙。
秀秀帶着擔憂的神情到來。
「姐,你真的要繼續嗎?這太危險了。」秀秀說。
瞳欣笑笑,拉着秀秀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秀秀,你不明白,這不是危險,這是自由。記得上次表演嗎?那種高潮讓我感覺到活着的證明。我要讓更多人看到這種真實。」
她們一起討論細節。瞳欣決定她的新表演將分為幾個部分:首先是獨白,她會描述自己的「淫賤」經歷,讓觀眾了解她的內心世界;然後是互動環節,觀眾可以用匿名方式提出情節;最後是高潮部分,她會親自表演,展示身體的極限。
為了安全,她請了一位專業的SM顧問來指導。
在排練中,瞳欣逐漸適應了這種獨立。
她用繩索綁住自己的手,躺在地上,幻想被多個「情人」侵犯。
她回想黑人演員的粗暴,感覺到身體的回應。
「啊~~~這種「淫賤」,它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她低吟着,聲音回蕩在空蕩的房間。
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陰道,模擬抽插,邊做邊想像觀眾的眼神。
這次,她不是為了浩洋,而是為了自己。
時間一天天過去,瞳欣的計劃逐漸成形。
她租了一個小劇場,命名為「淫賤殿堂」。
她親自設計宣傳海報,上面寫着:「探索內心的黑暗,迎接身體的極限。」
第一場表演定在下個月,她開始試演。
秀秀擔任助理,幫她準備道具。
在試演中,瞳欣赤身裸體地站在舞台上,用鞭子輕輕抽打自己的大腿,同時用低沉的聲音敘述:「我曾被出賣,被侵犯,但現在,我是自己的主人。這是我的「淫賤」,我的藝術。」
觀眾反應出乎意料。
有些人是好奇的粉絲,有些是同行藝術家。
他們看見瞳欣的變化——從一個被動的受害者,到一個主動的創造者。
表演結束後,瞳欣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知道,這只是開始。她會繼續探索,推展自己的界限,讓「淫賤」成為她生命的中心。
但在這過程中,她還是會回想浩洋。
有時候,夜深人靜,她會想,如果他沒有出賣她,事情會怎麼發展?
這種複雜的情感讓她的內心充滿衝突,但她決定向前看。
「再見了,過去的我,」她想,「迎接新的「淫賤」世界。」
瞳欣站在「淫賤殿堂」的舞台邊緣,燈光微弱地照射在她赤裸的身體上。
她深呼吸,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期待和危險的氣息。
第一場表演已經結束,觀眾們的掌聲還在耳邊迴盪,但她的內心卻如波濤洶湧。
她知道,這只是開始。
她必須繼續前進,將自己的「淫賤」藝術推向更高層次。
過去幾週,她獨自排練,試圖探索身體的極限,但她意識到,光靠自己是不夠的。
她需要更多刺激,更廣闊的舞台。她回想秀秀的建議:「姐,你應該考慮國際機會。有人從日本打來電話,他們對你的表演很感興趣。」
那通電話是幾天前打來的。
瞳欣當時正坐在公寓裏,翻閱着新道具的目錄——那些閃爍着冷光的皮鞭、繩索和夾子。
電話鈴聲突如其來,她拿起話筒,一個操着日語口音的聲音傳來:「您好,是瞳欣女士嗎?我們是東京地下表演圈的代表。我們觀看了您的影片,您的藝術風格讓我們非常震驚。我們想邀請您來日本表演一場SM SHOW。
這將是完全私密的場合,但會有許多忠實的觀眾。」
瞳欣的心跳加速。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名聲會擴散到海外。
日本?
那個充滿神秘和極端文化的地方。
她回想自己在網上看到的那些SM影片——緊綁的女人、在蠟燭火焰下扭曲的身體。
她感覺到一股興奮的衝動,但也伴隨著恐懼。
「為什麼是我?」她問道。
對方回答:「因為您展現出的真實和深度。不是假裝的表演,而是從內心發出的慾望。我們想讓您在我們的場地,接受專業調教師的公開調教。」
掛上電話後,瞳欣坐在沙發上,凝視着窗外。
東京的邀請像一塊磁石,吸引着她。
她想像着自己被綁在陌生的舞台上,面對一群陌生人,讓他們見證她的「淫賤」。
這不是為了浩洋,也不是為了劇團;這是為了她自己。
但她需要時間思考。
她告訴秀秀這件事,秀秀的眼睛睜大:「姐,這太冒險了。日本地下場地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的SM文化很極端,你確定要去嗎?」
經過幾天內心的掙扎,瞳欣決定接受。
她聯絡了對方,確認細節。
表演將在東京一個隱秘的地下俱樂部舉行,那裏是專門為極端表演設計的空間。
調教師將是位專業人士,名叫鬼田樹,他有多年經驗。
表演內容包括緊綁、滴蠟、鞭打、嘔吐、倒吊、灌腸、針刺、放尿和飲尿——所有這些元素都會在公開場合進行。
瞳欣要求完整的控制權,她要確保一切都在她的意願之內。
準備過程緩慢而細緻。瞳欣先是安排了機票和住宿。
她選擇了一家位於澀谷的隱密酒店,那裏距離表演場地不遠。
秀秀堅持要同行,擔任她的助手和翻譯。
出發前,瞳欣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練習。
她在公寓裏重現那些元素:先是緊綁,她用繩索綁住自己的手腕和腳踝,感受那種束縛的壓力,讓血液在身體裏流動,帶來一絲痛楚和快感。
她回想第一次被綁的感覺,那是在浩洋的劇團裏,如今它變成了她的武器。
她練習滴蠟,點燃蠟燭,讓熱熔的蠟滴落在自己的皮膚上。
起初,蠟油的熱度讓她尖叫,但她學會了控制呼吸,讓痛楚轉化成愉悅。
鞭打是另一個挑戰;她用一條細長的皮鞭抽打自己的大腿,留下紅色的鞭痕,每一擊都讓她想起黑人演員的粗暴。
她甚至嘗試了嘔吐,通過飲用特殊液體來誘發,感受那種身體的失控感。
倒吊需要更多練習。她懸掛在房間的橫桿上,讓身體倒吊下來,血液湧向頭部,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讓她聯想到高潮的邊緣。
灌腸是最私密的部份;她使用專用器具將液體注入肛門,感受腸道被填充的膨脹感,這讓她回味起上次演出的肛交。
針刺是最危險的,她小心地用鋼針在手臂上輕輕刺入,體驗那種尖銳的痛楚。
最後是放尿和飲尿;她練習在鏡子前放尿,然後品嚐自己的尿液,味道鹹澀而羞恥,這種「淫賤」的極致讓她感覺到內心的解放。
在這段時間裏,瞳欣的日常生活變得單調而專注。
白天,她和秀秀討論細節;晚上,她獨自練習,邊做邊記錄自己的感覺。
「這種「淫賤」不是為了別人,」她寫在日記裏,「它是我的語言,我的表達。」
秀秀擔心她的健康,經常提醒她要休息,但瞳欣拒絕了。
她知道,一旦踏上日本的土地,一切都會加速。
飛機降落在東京羽田機場時,天空灰濛濛的。
瞳欣戴着墨鏡,穿着一件寬鬆的連衣裙,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
秀秀跟在她身後,提着行李。
機場人潮洶湧,她們很快被一個日本男人接走——那是俱樂部的代表。
他開車帶她們去酒店,沿途瞳欣注視着窗外的高樓大廈和霓虹燈,心想:「這是另一個世界,我要征服它。」
在酒店,瞳欣花了幾天適應時差和環境。
她和鬼田樹見了面。
他是一個高瘦的男人,約莫四十歲,眼睛深邃,身上散發着專業的冷靜。
「瞳欣女士,我會負責你的調教,」他用流利的英語說,「但一切都依你的意願。我們會在表演前排練,讓你熟悉。」
鬼田樹帶她去俱樂部,那是一個地下空間,入口隱藏在一家酒吧後面。
場地昏暗,空氣中瀰漫着皮革和汗水的味道。
觀眾席能容納約五十人,他們都是俱樂部的會員,付高價來看這種表演。
排練從第二天開始。
鬼田樹先是教她緊綁的技巧。
他用粗糙的繩索將她的手腕綁在身後,然後拉緊,讓她的身體無法動彈。
繩索的摩擦讓她的皮膚發紅,她感覺到一種被控制的快感。
「深呼吸,」鬼田樹說,「感受束縛的自由。」
接下來是滴蠟;他點燃一枝蠟燭,將熔化的蠟滴在她的胸部,蠟油流淌過她的乳頭,她不由得顫抖起來。
痛楚如電流般竄過身體,但她學會了轉化它。
鞭打是排練的重點。
鬼田樹用一條皮鞭輕輕抽打她的背部,每一擊都讓她發出低吟。
他教她如何調整力道,讓痛楚不過度
嘔吐則是心理挑戰;他讓她飲用鹽水,然後用手指刺激她的喉嚨,引發嘔吐。
她吐在一個盆子裏,感覺到身體的淨化。
倒吊需要專業設備;他用吊帶將她倒吊起來,讓她的頭部朝下,她感覺到血液湧向腦袋,那種失重感讓她近乎高潮。
灌腸是最私密的部份。鬼田樹在一個私密房間裏進行,他用一根管子將溫水注入她的肛門她感覺到腸道被填充,帶來膨脹和不適,但也有一絲快感,排出時的屈辱感超強。
針刺讓她緊張;他用細針輕輕刺入她的乳房和乳頭,針尖穿透皮膚,她痛得吸氣,但鬼田樹安撫她:「這是極限的藝術。」
最後是放尿和飲尿;他讓她站在台上放尿,然後用杯子盛起,讓她飲下。她品嚐着鹹澀的味道,感覺到極度的「淫賤」。
表演當天,俱樂部擠滿了人。燈光暗下來,瞳欣被帶上舞台。她赤裸身體,只戴着簡單的項圈,化了個濃妝。鬼田樹站在一旁,觀眾們屏息以待。他先是進行緊綁,用繩索將她的四肢綁在十字架上,讓她無法動彈。
觀眾們低語,瞳欣感覺到他們的目光如觸手般游走在她身上。接下來是滴蠟;鬼田樹點燃蠟燭,將蠟滴在她的腹部和陰部,她尖叫起來,但聲音轉化成呻吟。
鞭打讓場面達到高潮。他用皮鞭抽打她的背部和臀部三十分鐘,每一擊都留下鞭痕,她的身体扭動,痛楚和快感交織。
嘔吐時,他讓她強行吞入兩尺多的假陽具,她吐在舞台上,觀眾們看得入迷。
倒吊將她懸掛起來,她頭部朝下,感覺到失重。
灌腸讓她肛門被注滿,她忍不住放出液體。
針刺讓針尖刺入她的乳尖,她痛得流淚,但也帶來高潮。
最後,放尿和飲尿;她放尿在杯中,然後飲下,觀眾爆發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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