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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交鋒:從試探到沉淪
我喉結滾動,幾乎是機械地跟著她走進房間。柔軟的地毯吸走了腳步聲,房門在身後輕輕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她房間不大,但佈置溫馨。我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她則坐在對面的床沿。那條鵝黃色的連身裙很短,坐下來時,裙擺上縮,露出更多雪白渾圓的大腿根部,引人無限遐想。她似乎毫不在意,甚至微微調整了下坐姿,讓那誘人的風光若隱若現。
「清遠……空氣真好,比深圳舒服。」我開口,聲音有些乾澀,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流連。從精緻的鎖骨,到連衣裙包裹下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脯,再到那雙交疊的玉腿……
芷怡輕笑一聲,那笑聲像羽毛搔過心尖。「航哥,你好像……很緊張?」她站起身,走到小冰箱旁,彎腰拿出兩瓶礦泉水。這個姿勢,讓緊裹著臀部的裙布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圓潤弧度。她走回來,沒有把水給我,反而徑直坐到了我沙發的扶手上,離我極近。溫熱的體溫和香氣瞬間將我包圍。
「給。」她把水遞給我,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帶來一陣戰慄。
我接過水,卻無心去喝。酒精混合著車上、飯局上積累的曖昧,以及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讓我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下午車禍現場的擁抱,給了我莫名的勇氣。
「芷怡,」我深吸一口氣,抬頭直視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裡面有好奇,有羞澀,還有一絲鼓勵。「你真美。」我豁出去了,伸手輕輕握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軟,微涼。
她身體微微一顫,沒有立刻抽回,只是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顫,臉頰更紅了。「航哥……你喝多了。」語氣是嬌嗔的,卻沒有責備。
「我沒醉,」我握緊她的手,順勢將她輕輕往我懷裡帶,「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美。現在……更美得讓人心慌。」我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自己都陌生的沙啞情慾。
她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力氣小得可憐,更像是欲拒還迎。「別……航哥,承剛他……」
「別提他。」我打斷她,另一隻手已經大膽地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感受那驚人的滑嫩。「就現在,只有我和你。」我的目光鎖定她那微微張開的、飽滿誘人的紅唇。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嘴唇無意識地抿了抿。這個動作,像是最後一根稻草。
**慾望燎原:沙發上的初嘗**
我再也無法忍耐,手臂用力一攬,將她整個人從扶手帶入懷中,讓她側坐在我腿上。她輕呼一聲,雙手本能地抵住我的胸膛,卻沒有用力推開。
「芷怡……」我低喚她的名字,低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吻住了那夢寐以求的紅唇。
「唔……」她的唇瓣比想像中更柔軟,帶著礦泉水的清涼和獨特的香甜。她起初僵硬了一下,喉間溢出細弱的嗚咽,但僅僅是幾秒鐘的遲疑,那抵在我胸前的手便放鬆了力道,轉而輕輕抓住了我的衣襟。緊閉的雙眼,顫抖的睫毛,都顯示出她的順從和……期待。
這無聲的許可點燃了我所有的瘋狂。我用舌尖舔舐她的唇形,描繪著那完美的弧度,然後輕輕撬開她微啟的貝齒。當我的舌探入她溫熱濕潤的口腔時,她發出一聲細膩悠長的呻吟,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像一灘春水融化在我懷裡。
「嗯……」她的舌頭生澀地回應,與我的糾纏共舞,鼻息間盡是甜膩的氣息。我的手早已不滿足於擁抱,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下滑,隔著薄薄的布料,覆上那驚人的飽滿臀峰,用力揉捏著那充滿彈性的軟肉。她的身體在我掌下輕顫,扭動,摩擦著我早已堅硬如鐵的下身。
情慾如同野火燎原。我的手從她裙襬下方探入,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向上遊移。指尖觸碰到蕾絲內褲的邊緣,再往裡,是更為細膩滾燙的肌膚。她猛地夾緊雙腿,喉間溢出壓抑的驚喘。
「航哥……別……」她的抗議細若蚊吶,更像是一種邀請。
我輕易地突破了那無力的防線,手指直接探入她腿心最私密的幽谷。隔著一層薄薄的、已然濕透的蕾絲底褲,我觸摸到了那柔軟微凸的恥丘和一道緊閉的縫隙。指尖輕輕按壓揉弄,那層布料瞬間被更多的濕熱浸透。
「啊……」她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而脆弱的弧線,呻吟聲陡然拔高,身體繃緊,又瞬間癱軟在我懷裡。她的反應如此熱烈,彷彿全身的感官都匯聚到了我指尖觸碰的那一點。
**水澤之國:坦誠相見**
「芷怡,你好濕……」我貼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低聲說著露骨的情話,手指隔著濕透的底褲,更加用力地按揉那顆逐漸腫脹硬起的小核。
她渾身劇烈一顫,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進肉裡。「嗯啊……不要說了……」她羞得把臉埋進我頸窩,卻將濕潤的蜜處更緊地貼向我的手指。
這無疑是最大的鼓勵。我抽出手,在她迷濛的目光中,雙手抓住她裙襬的下緣,緩緩向上拉起。她配合地抬起臀部,任由我將那條束縛的鵝黃色連衣裙褪去,扔在地毯上。
眼前的美景讓我呼吸一窒。她只穿著一套淺紫色的蕾絲內衣,襯得肌膚愈發雪白耀眼。胸罩包裹著兩團渾圓飽滿的雪乳,深邃的乳溝誘人沉淪。纖細的腰肢下,是同色系的蕾絲三角褲,早已被愛液濡濕成深色,緊緊貼合著神秘三角地帶。
我將她放倒在柔軟的沙發上,像拆開一件稀世珍寶。解開她胸罩的搭扣,那對被釋放的玉兔顫巍巍地彈跳出來,頂端是兩顆小巧誘人的粉嫩蓓蕾。我的目光貪婪地下移,落在她最私密的花園。顫抖的手指勾住她內褲的邊緣,緩緩褪下。
天!她竟然有著一片極其乾淨、幾乎寸草不生的神秘幽谷!不同於一般女性的濃密,她的恥丘光潔如玉,只有頂端稀稀疏疏地點綴著幾根柔軟纖細的絨毛。這使得整個飽滿隆起的陰阜、粉嫩微張的大陰唇、以及那條緊閉的、正不斷沁出晶瑩蜜液的細縫,都一覽無遺!粉色的嫩肉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澤,如同初綻的花苞,等待採擷。
這極致的視覺衝擊讓我血脈僨張,理智徹底拋到九霄雲外。我迅速剝光自己的衣物,露出同樣精壯、蓄勢待發的身體。我跪在沙發前,雙手分開她緊繃的雙腿,將那絕美的風景徹底暴露在眼前。
「芷怡……你好美……」我由衷讚歎,低下頭,像朝聖般,吻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一路向下,滑過可愛的肚臍,最終停留在那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花園入口。
「啊!航哥!不要……那裡髒……」她驚呼,試圖夾緊雙腿,卻被我牢牢按住。
「不髒,是甜的……」我啞聲說著,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舌尖靈活地分開那兩片嬌嫩的唇瓣,直接捕捉到那顆早已硬挺充血的小珍珠,用力吸吮舔弄。
「呀——!」芷怡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身體像離水的魚兒般劇烈彈動起來,雙手胡亂地抓著我的頭髮。「不行……要死了……嗯啊……航哥……求你……」她的呻吟破碎而高亢,蜜穴口急劇收縮,湧出更多甘甜的汁液。
我的手指也沒有閒著,兩指並攏,藉著豐沛的潤滑,輕易地探入了她緊緻滾燙的甬道深處。
「唔!」她猛地弓起身子,甬道內壁瞬間絞緊我的手指,濕熱緊窒的包裹感令人瘋狂。我曲起手指,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濕滑的內壁中探索按壓,尋找著那處能讓她瘋狂的軟肉。同時,舌尖更加賣力地攻擊她脆弱的花核。
「啊……那裡……碰到了……航哥……輕點……啊哈!」當我的指腹擦過某處粗糙的凸起時,她渾身劇烈痙攣,甬道內壁瘋狂收縮,一股溫熱的愛液猛地噴湧而出,淋濕了我的手指和下顎。
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身體癱軟在沙發上,劇烈喘息,眼神失焦,全身泛著迷人的粉紅色。
**深入探索:床笫之歡**
然而,這只是開始。我的慾望早已膨脹到極點。我站起身,將癱軟如泥、渾身濕漉的她攔腰抱起,走向房間中央那張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我俯身壓了上去,再次吻住她微張的紅唇,品嚐著她口中和自己留下的混合氣息。我的手覆上她飽滿的胸乳,肆意揉捏,感受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指尖撥弄、拉扯著挺立的乳尖,引得她陣陣顫慄和呻吟。
我的堅挺早已怒漲如鐵,前端滲出透明的液體,迫切地尋找著歸宿。我分開她無力合攏的雙腿,將自己灼熱的頂端抵在她那一片泥濘、微微開合的花穴入口。那裡早已濕滑不堪,溫熱的愛液不斷湧出,歡迎著我的入侵。
「芷怡,我要進去了……」我低喘著,腰身微微用力,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嬌嫩的唇瓣,緩緩撐開那緊窄無比的入口。
「啊……疼……」她蹙起秀眉,小嘴微張,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畢竟年輕,又剛經歷高潮,內裡緊緻得驚人。
我停頓下來,吻去她眼角的濕意,耐心地等待她的適應。指尖再次撫上她敏感的花核,輕輕揉按。
「嗯……」在她的呻吟逐漸轉為舒適的喟嘆時,我腰身猛地一沉,整根粗長灼熱的慾望,破開層層疊疊的溫熱軟肉,直抵花心深處!
「呃啊——!」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又帶著點痛楚的嬌吟,雙腿本能地環上我的腰,腳趾緊緊蜷縮。那極致的緊窒、濕熱和層層疊疊的包裹感,瞬間將我淹沒。我感覺自己的前端頂到了一處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所在——她的子宮頸口。
我伏在她身上,感受著她內裡的悸動和吸吮,低頭吻去她額角的細汗。「還好嗎?」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她睜開迷濛的雙眼,裡面水光瀲灩,羞澀地點點頭,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將我拉得更近。這個動作讓我的分身在她體內進入得更深。
「航哥……動吧……」她在我耳邊細聲呢喃,溫熱的氣息像羽毛撩過。
這無疑是最動聽的指令。我開始緩緩抽動腰身,由慢到快,由淺入深。每一次退出,都帶出濕滑的愛液;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擊在她柔軟的花心上。
「啊……嗯……航哥……好深……頂到了……」她隨著我的節奏婉轉嬌吟,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一雙玉乳隨著撞擊上下晃動,形成誘人的乳波。她年輕的身體充滿了驚人的韌性和熱情,甬道緊緊絞吸著我,內壁的嫩肉像無數小嘴般吮吸著我的柱身,特別是當我頂到最深處時,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塊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環(子宮頸口)摩擦著我的龜頭冠狀溝,帶來一陣陣強烈的、直衝頭頂的快感。
汗水從我們緊貼的身體間滑落,粗重的喘息、肉體撞擊的淫靡聲響、還有芷怡那愈發高亢放浪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最原始也最動人的樂章。她不再壓抑,潮汕方言的嬌嗔夾雜在呻吟中:「嗯……死鬼……慢點……頂死人家了哩……啊哈……好舒服……再用力……」
我被她媚態刺激得雙目赤紅,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臀瓣抬離床面,以更深入的角度,更兇猛地衝刺!每一次都力求直搗黃龍,重重撞上那塊柔軟的肉環。
「承剛……有這樣弄過你嗎?」我在她耳邊喘息著問,帶著征服者的惡意和得意。
「啊!沒……他……沒你……這麼……粗……這麼會……弄……嗯啊……航哥……你好厲害……」她斷斷續續地回答,身體的反應卻是最誠實的,甬道猛地收縮,一股熱流再次澆灌在我的頂端。
這回答和反應徹底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和佔有慾。我低吼一聲,不再克制,將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以一個幾乎要將她對折的姿勢,發起最後的衝鋒!粗硬的男根在她緊窄濕滑的蜜徑裡高速抽插,每一次都帶出咕啾的水聲。
「芷怡!一起!」我嘶吼著,感覺脊椎一陣強烈的酥麻。
「啊!來了……來了……航哥……給我……都給我……啊——!」她尖叫著,雙腿死死夾住我的腰,身體劇烈痙攣,花心深處像小嘴般瘋狂吸吮。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她體內深處噴湧而出!
幾乎同時,我悶哼一聲,將灼熱的慾望死死抵在她最深處,滾燙的精華強有力地、一股股地噴射而出,盡數灌滿她溫熱的子宮深處。那極致的緊縮和吸吮,將我每一滴精華都榨取得乾乾淨淨。
**餘韻與交易**
沉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我疲憊地從她身上翻下,躺在她身邊,汗水浸濕了床單。高潮的餘韻讓我們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芷怡側過身,臉頰貼著我的胸膛,手指在我汗濕的胸膛上無意識地畫著圈。沉默了片刻,她忽然輕輕捶了我一下,語氣帶著事後的嬌嗔和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憂慮:
「哼,你這壞人……朋友妻不可戲,你倒好,出來第一天就把人家……吃乾抹淨了。」她抬起頭,水眸看著我,那裡面有滿足,有羞澀,也有一絲複雜,「承剛他……在你手下做事,航哥,你以後……可得好好照顧他哦?」
我摟緊她光滑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髮頂,承諾脫口而出:「放心,芷怡。有我在,不會讓他吃虧。」這承諾,像是一場心照不宣的交易,用權力和關照,換取這禁忌的歡愉。
「那……剛才,舒服嗎?」我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微腫的紅唇,眼神帶著男人特有的得意和探究。
她臉一紅,把臉埋回我胸口,聲音悶悶的,卻清晰無比:「你……比承剛……粗多了……弄得人家……魂都快沒了……」她頓了頓,又小聲補充了一句,「下面……也比他的好看……」
我們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裡充滿了放縱後的快意和某種達成共識的輕鬆。慾望一旦開閘,就難以遏制。短暫休息後,看著她慵懶誘人的模樣,我的慾望再次抬頭。翻身覆上,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征伐。這一次,她更加放得開,主動迎合著我的撞擊,潮汕方言的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將情慾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
為了避免司機老陳起疑,那晚我沒有留宿。在芷怡的房間裡連續要了她兩次後,我強忍著不捨,穿戴整齊回到了十樓自己的房間。躺在冰冷的床上,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她身上的甜香,下體還殘留著被她緊緻包裹的銷魂記憶。
**深圳歸途:愧疚與現實**
在清遠的三天,白天辦正事,夜晚則是我和芷怡的極樂時光。我們像一對熱戀的情侶,在酒店房間裡瘋狂探索彼此的身體。她年輕緊緻的胴體,敏感的反應,以及那光潔無毛、粉嫩多汁的蜜穴,都帶給我前所未有的極致享受。她似乎也徹底沉迷於我帶給她的、承剛無法給予的強烈快感,每一次都婉轉承歡,嬌啼不止。這三天,成了我記憶深處最鮮活也最罪惡的瑰寶。
再難捨,終須歸。回深圳的路上,看著車窗外熟悉的繁華景象,理智漸漸回籠。看著身邊靠著車窗閉目養神的芷怡,那張純美的臉龐,再想到承剛那張信任的臉……一股深沉的愧疚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之前的火熱。
尤其是當車子駛入承剛家的小區,看到他早已等在樓下,身邊還站著我太太和兒子,笑容滿面地朝我們揮手時,那股愧疚幾乎將我吞噬。
「航哥!嫂子!辛苦啦!」承剛熱情地迎上來,接過芷怡的行李,又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謝謝航哥照顧芷怡!」
芷怡則像沒事人一樣,笑容甜美地走向我太太,親熱地挽起她的胳膊:「嫂子!幾天不見,想死你了哩!」她轉頭又對承剛嬌嗔道,「老公,這次多虧了航哥,在清遠可照顧我了,吃得好住得好,玩得也開心!」她語氣自然,眼神清澈,彷彿那三夜的瘋狂纏綿從未發生。
承剛聞言,更是感激不盡,非要拉著我們去他家吃飯。飯桌上,他頻頻向我敬酒,感謝的話說了一籮筐。我只能勉強應付,喉嚨像被什麼堵住,食不知味。看著他毫無芥蒂的笑容,聽著他真誠的感謝,我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哪裡知道,他口中那個照顧他老婆的好兄弟、好上級,是怎樣在異地的酒店大床上,將他心愛的妻子「照顧」得欲仙欲死?
**餘波:表面的平靜與暗湧的回憶**
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芷怡。她也沒有主動找過我。在單位,在承剛家,我們依舊維持著從前的相處模式:我是承剛信任的上級和兄弟,她是承剛賢淑的妻子、我太太親熱的「好姐妹」。她依舊會甜甜地叫我「航哥」,對我太太「嫂子」長「嫂子」短,態度自然得無懈可擊。彷彿清遠那三天三夜的抵死纏綿,只是一場了無痕跡的春夢。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刻骨銘心的放縱與背叛。我把它深深埋藏在心底,當作人生路上一個充滿罪惡感卻又無比誘人的禁忌插曲;一段只能在午夜夢迴時獨自咀嚼、帶著苦澀與甘甜的隱秘回憶。每當看到芷怡對我露出那純美無害的笑容,看到承剛對我毫無保留的信賴,那回憶就像淬了毒的蜜糖,既誘人,又刺痛。
至於未來?我不知道。道德的枷鎖讓我止步,但那蝕骨的滋味卻難以忘懷。也許……機會總會在不經意間再次降臨?誰知道呢。這深圳的霓虹之下,暗湧的慾望,從未真正平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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