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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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學生張爽站在教授辦公室的門口，手裡緊緊攥著那份薄薄的畢業論文，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紙張的邊角已被汗水濡濕，微微捲曲。她心跳得像擂鼓一般，胸口彷彿被無形的貓爪子撓得生疼，忐忑不安的情緒幾乎要將她吞噬。她知道，這份論文不過是草草應付之作，漏洞百出，根本無法通過畢業稽核。可時間已然耗盡，重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唯一的出路，就是鼓起勇氣，邁進這扇門，懇求那位表面道貌岸然、實則讓人心生畏懼的大學教授，能對她網開一面。

為了這次「求情」，張爽特意花了心思打扮。她穿了一件略顯單薄的白色襯衫，領口低垂，若隱若現地露出黑色蕾絲內衣的精緻花邊，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短褲，布料緊貼肌膚，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臀部的曲線在褲子的包裹下顯得格外飽滿。她站在鏡子前時，甚至有些不敢直視自己的模樣——那張清純中透著幾分媚氣的臉蛋，齊肩的短髮帶著自然的微卷，嘴唇塗著淡淡的粉色唇膏，像是剛咬過的櫻桃，泛著水潤的光澤。可她的眼睛裡，卻藏著揮之不去的不安和羞澀，像是被風吹過的湖面，泛起細密的波紋。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紊亂的呼吸，手指微微顫抖地敲響了那扇沈重的木門。

「進來！」門後傳來教授低沈而威嚴的聲音，像是冬日裡的寒風，刺得張爽心頭一緊。

她推開門，腳步有些踉蹌地走了進去。辦公室裡光線昏暗，窗簾半拉著，陽光只能透過縫隙灑下幾道細長的光影，落在地上，像是某種不詳的預兆。教授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在光線下反著冷光，頭髮花白，梳理得一絲不苟，身上套著一身筆挺的深灰色西裝，看起來文質彬彬，頗有幾分學者的風範。可他的眼神卻與這副外表格格不入——那雙眼睛銳利如刀，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精光，從張爽的臉蛋上緩緩滑下，肆無忌憚地掃過她的胸口、小腰，最後停留在她被短褲包裹得緊實的雙腿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是獵人打量著已落入陷阱的獵物。

「喲，張爽啊，找我啥事兒啊？」教授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指輕輕敲擊著西裝的袖口，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像是早已洞悉了她的來意。

張爽低著頭，臉頰不受控制地發燙，像是被火燎過一般，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那份論文，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她不敢直視教授的目光，只能盯著腳下那塊磨損的地毯，低聲開口，聲音細若蚊鳴：「教授，我的畢業論文……可能有些問題，我想求您幫幫忙，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教授挑了挑眉，眉毛下的眼睛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他緩緩起身，繞過辦公桌，步履從容地走到張爽面前，距離近到她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混雜著菸草和古龍水的氣味。他的個子並不高，甚至比張爽矮上半頭，但那股無形的壓迫感卻如山一般沈重，逼得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腳跟險些撞上身後的牆壁。教授笑得更加猥瑣，嘴角咧開，露出一排泛黃的牙齒，目光毫不掩飾地停留在她被襯衫包裹得飽滿的胸脯上，甚至還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發出一聲低低的嘖嘆：「通融？嘿嘿，小丫頭，這事兒可不好辦啊。你也知道，論文不過關，畢業證可就懸了，這責任我擔不起啊。」

張爽咬著下唇，貝齒幾乎要將唇肉咬出血來。她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懇求，像是風雨中的小鹿，楚楚可憐：「教授，我知道我做得不好，可我真的沒辦法了。求您幫幫我吧，我……我願意做任何事。」

「任何事？」教授眼睛驟然一亮，像是黑暗中燃起了一簇火光。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捏住張爽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他的指尖帶著一絲涼意，皮膚上還殘留著濃重的菸草味，觸碰到張爽細嫩的臉頰時，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像是被冰冷的蛇信子舔過。教授嘿嘿一笑，聲音低沈而猥瑣，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小丫頭，嘴上說得好聽，啥叫‘任何事’啊？說清楚點，我可沒時間跟你磨蹭。」

張爽的臉「唰」地紅透了，像是被熱水燙過，耳根燒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心跳如雷，她幾乎能聽到自己胸腔裡血液奔湧的聲音。她明白教授話裡的暗示，可她實在沒有退路了。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哽咽：「教授，只要您能讓我畢業，我……我願意陪您，陪您做您想做的事。」

「哈哈哈！」教授放聲大笑，笑聲在狹小的辦公室裡迴蕩，像是某種不祥的回音。他鬆開她的下巴，轉而大手一揮，狠狠拍在張爽的臀部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張爽驚呼一聲，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差點沒站穩，雙腿發軟得幾乎要跪下去。教授眯著眼，語氣裡滿是下流的調侃：「小丫頭，早就看你這身段不錯了，胸脯飽滿，臀部翹挺，穿得跟個勾人的小妖精似的，今天總算自己送上門來了。來，過來讓我好好瞧瞧。」

張爽心頭一緊，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上來，淹沒了她的理智，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淩亂。可她不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拖著沈重的腳步走近教授。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腳底傳來陣陣刺痛。教授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粗糙的大手直接伸進她的襯衫下襬，指尖劃過她光滑的腰肢，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衣，肆意揉捏著她飽滿的胸脯。她的肌膚敏感得像是初春的嫩芽，被他用力擠壓時，傳來陣陣刺痛和異樣的熱意。張爽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聲音細弱而顫抖，身體本能地扭動了一下，試圖逃避這羞辱的觸碰。

「嘖，果然是個敏感的小東西，才碰兩下就忍不住了？」教授一邊用力抓捏著她的胸脯，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一邊用另一隻手解開她的牛仔短褲，金屬拉鏈被拉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他手指探進去，隔著薄薄的內褲，肆意摸索著她的私密之處，指尖靈活地滑動，像是彈奏某種禁忌的樂章，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片濕熱的溫度。

張爽咬緊牙關，羞恥和屈辱如刀子般刺進她的心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幾乎要奪眶而出。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讓她更加羞憤欲死。她小聲哀求，聲音裡帶著哭腔：「教授，別……別這樣，我害怕……」

「怕什麼！」教授猛地撕開她的襯衫，紐扣「啪啪」掉了一地，像是散落的珍珠，滾落在冰冷的地毯上，露出她那對被黑色蕾絲內衣包裹得若隱若現的白嫩胸脯。他的眼睛裡燃著赤裸裸的慾望，嘴裡嘖嘖有聲，像是品評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真不錯，這身段，這皮膚，早就想好好品嚐一番了。來，把內衣脫了，讓我瞧瞧你有多誘人。」

張爽顫抖著雙手，像是被操控的木偶，緩緩解開內衣的扣子，蕾絲滑落，露出那對挺翹的乳房。她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像是上好的瓷器，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乳頭粉嫩，微微上翹，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抖動著，像是風中的花瓣。教授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嚨裡發出低沈的咕噥，像是野獸的低吼。他猛地低頭，含住一邊乳頭，用力吮吸，像是貪婪地汲取甘露，另一隻手則繼續在她腿間揉弄，動作粗魯而急切。

「啊……教授，輕點……」張爽忍不住呻吟出聲，聲音細碎而無力，像是被風吹散的絮語。她的身體軟得幾乎站不住，雙腿痠軟得像是踩在棉花上，腦子裡一片混亂，既羞恥又害怕，可身體的異樣快感卻如電流般竄過全身，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試圖抵禦這陌生的侵襲。

「輕點？我可沒打算輕點，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教授抬起頭，嘴角還沾著濕潤的痕跡，眼神裡滿是赤裸的淫慾。他一把將張爽推到辦公桌上，桌面冰冷而堅硬，硌得她的背脊生疼。他強行扯下她的短褲和內褲，動作粗暴得像是在撕扯獵物的外衣，露出她光潔的下體。他的手直接伸過去，粗魯地分開她的雙腿，低頭打量，嘴裡發出低俗的嘖嘆：「嘖嘖，這地方真嫩，粉得跟沒開過的花苞似的，瞧瞧這水光，果然天生是個勾人的貨色。」

張爽羞得滿臉通紅，像是被烈焰炙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試圖合攏雙腿，可卻被教授死死按住，手腕上傳來的力道讓她無從反抗，只能低聲哭求：「教授，求您了，別這樣，我……我還沒……」

「還沒什麼？還沒被人碰過？」教授冷笑一聲，嘴角扯出一抹猙獰的笑意。他脫下自己的西裝褲，露出早已膨脹到極致的雞巴，粗大而猙獰，青筋暴起，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可怖。他對著張爽晃了晃，語氣裡滿是威脅：「小丫頭，今天就讓你開開眼，嘗嘗滋味。來，先給我好好伺候伺候，潤滑好了再繼續。」

張爽看著那醜陋的東西，胃裡一陣翻湧，像是被噁心的浪潮拍打，喉嚨裡泛起酸意。可她不敢反抗，只能顫抖著跪在教授面前，雙手握住那滾燙而粗糙的雞巴，指尖觸碰到時，像是被燙傷了一般。她猶豫著伸出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腥臭的氣味撲面而來，讓她幾乎窒息。教授舒服得哼了一聲，抓住她的頭髮，強行將她按向自己的胯下，聲音粗啞而急切：「舔得像個沒吃過飯的似的，用點力，我可沒耐心等你磨蹭。」

張爽含著眼淚，強忍著不適，張開嘴將雞巴含進去，口腔被塞得滿滿的，異物感讓她幾乎窒息，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毯上。教授卻爽得直喘粗氣，嘴裡罵罵咧咧，聲音裡滿是得意：「對，就是這樣，含得再深點，別裝模作樣，我的雞巴可不是白給你吃的。」

折騰了許久，教授終於不耐煩了，一把將張爽拉起來，按在辦公桌上，桌沿硌得她的腰肢生疼，像是被鈍刀切割。他掰開她的雙腿，挺著腰就衝了進去。張爽疼得尖叫一聲，雙手死死抓住桌沿，指甲幾乎要掐進木頭裡，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啊！教授，疼……求您慢點……」

「慢點？這麼緊的地方，我正爽著呢！」教授根本不管她的哭喊，腰部用力衝撞，每一下都像是重錘敲擊，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迴蕩在狹小的辦公室裡，像是某種羞恥的樂章。張爽被撞得身體亂顫，桌上的檔案被掃到地上，散落一地，像是她破碎的尊嚴。她咬著唇，痛苦和異樣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是被狂風捲過的荒原。

教授一邊用力肏著她，一邊伸手抓住她的胸脯，狠狠揉捏，像是揉麵團一般，嘴裡還不停地羞辱：「真緊，叫得這麼勾人，還裝什麼純？我今天非得讓你下不了床，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畢業的救命稻草！」

張爽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晃動，乳房在空氣中亂顫，像是被風吹動的柳枝，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細弱而破碎：「啊……教授……求您……別說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我還沒盡興呢！」教授獰笑著，猛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她撞碎。張爽的意識漸漸模糊，羞恥感被異樣的快感淹沒，身體本能地迎合著他的動作，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嘴裡胡亂呻吟著破碎的語句：「啊……教授……我……」

「果然天生是個勾人的東西，叫得這麼動聽，我非得讓你滿載而歸不可！」教授咬著牙，狠狠撞了幾下，終於低吼著釋放出來，滾燙的精液灌進張爽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身體劇烈顫抖，像是被雷電擊中。

教授喘著粗氣，緩緩退出來，看著張爽癱軟在桌子上，滿臉淚痕，腿間一片狼藉，嘴角扯出一抹滿意的笑意：「小丫頭，滋味如何？畢業的事兒，我會幫你搞定，不過以後你得隨叫隨到，知道不？」

張爽無神地躺在桌上，胸口劇烈起伏，像是破舊的風箱，身體還在微微抽搐，腦子裡一片混亂，像是被狂風席捲後的廢墟。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任由這個老男人擺佈。教授拍了拍她的臉蛋，淫笑著說：「別裝死，起來穿好衣服，等我下次想找你的時候，隨時給我滾過來，不然你的畢業證，可就別想要了。」

張爽咬著唇，艱難地撐起身子，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顫抖著穿上。她的內心充滿了屈辱和無助，像是被丟進深淵的石子，連回音都被吞沒。她別無選擇，只能低頭順從。教授坐在椅子上，點起一根菸，煙霧繚繞中眯著眼打量著她，嘴裡嘖嘖有聲：「穿衣服的樣子也這麼勾人，看得我又來了興致。來，過來再陪我玩一輪，今天不把你玩夠，我可不放你走。」

張爽的心沈到谷底，像是被冰水浸透，但她不敢反抗，只能拖著痠軟的身子，再次走向教授，迎接下一輪的羞辱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