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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熟女秋姨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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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家位於城南的一爿老式住宅區內的西北角。
該社區由11幢零星散落、五層高的樓房構成,它無圍牆,更沒有保安,原是一家大型國企的家屬區。
父親曾是這家工廠的總工程師,住房改革時,花七千元將產權買了下來。
(中國的住房政策是永遠也改不好的頑疾!時下沒個百萬元,你買個這樣的三室一廳試試?)
天空陰霾著,季秋的風依然帶著濃郁的暑氣。
昨夜在網上和一高手對弈,弄得我直到現在,太陽穴還隱隱酸漲。
將車在樓下停好,我嘴裏吹著輕鬆的口哨,拾級而上。
進門後,我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大大咧咧地放肆一通——客廳裏端坐著一個陌生的胖女人。
這個化著淡妝的女人,圓臉,雙眸含露,嘴角不笑而上翹。
她短髮垂肩,皮膚白皙,體態極為豐腴。

上身穿一件大陸貨的粉色中袖T恤,下面套了一條綢質的黑色A字裙——【熟女張秋】
見她一直望著我微笑,我不知該如何稱呼她,不由得一時語塞怔在那裏……
老媽見狀,連忙起身解圍:“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吧?叫姐姐可不行,得叫秋姨!”
說著又扭頭對胖女人笑道:“小秋今年也四十出頭了吧,怎麼就不顯老哩,還是那麼漂亮!”
“老媽,你也不能這麼順嘴說好話吧!”我心裏嘀咕道。
說眼前這個女人年輕,那絕對是扯謊!
都大媽級別的人物了,還奢談“年輕”二字!說她漂亮,那簡直就是喪良心了!
從我這個專業人士的眼裏,看到的只是一張“臉若銀盆”的大圓臉!
(這還是效仿曹雪芹前輩對薛寶釵的美譽,實際上胖女人就是一張通俗說法裏的“扁柿子臉”。)
我朝那個胖女人勉強一笑,規矩地叫了聲“秋姨”,然後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陪著父母一起閒聊天。
幾輪談話下來,我就摸清了胖女人的底細:胖女人名字叫張秋,是北方H省B縣人,乃老爸當年插隊農村時期一哥們的幼妹。
因其獨女曹瑩瑩今年考上了本省的重點大學,母女倆相互依靠慣了,再說秋姨怎麼也不放心讓曹瑩瑩在外漂四年啊!
遂舍家棄業地來到我們J省,給女兒陪讀。
秋姨舐犢情深,擔心瑩瑩在學校吃得不營養,前段時間在城北的狀元巷,買下了一個小套宅子,從而結束了租房日子,在J省有了一個“窩居”的家。
秋姨此次上門,一是替兄探望老友,二來想求父親給找個掙錢的營生。
談笑間,只要提到其女曹瑩瑩,秋姨總是眉飛色舞的,圓圓的肉臉上掛滿了驕傲的神色。
是的,秋姨應該自豪!
她二十九歲上就守了寡,能將女兒培養進全國一流的大學,的確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父親爽朗地笑道:“山子回來就好辦了,趕緊幫你秋姨想個轍!正打算要你媽給你打電話哩。”
我笑道:“我有什麼門路啊,你老畢竟幹過副廠級啊!”
父親橫了我一眼,翁聲翁氣地說道:“你小子不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啊……”
父親上半年剛離休,現在賦閑在家,除了約友出去釣魚娛樂外,基本上已不問窗外事了。
也許在我未進門前,父親已經將秋姨回絕死了。
所以她現在聽聞我可能幫襯上她,立刻閃爍著明亮的大眼,朝我開口笑道:“山子啊~,你秋姨也就高中文化,現在基本屬於文盲一族,我也懶散慣了,怕受管制和約束,還是想自己開間小雜貨鋪子,你看,能不能幫著秋姨租個合適的門面……”
靠,你也叫哥“山子”!我們有那麼親嗎?
母親這時插嘴道:“自己單幹最好,免得再被騙!”
原來秋姨一到J省,就通過“勞務市場”應聘了一家私企的操作工,結果白乾了一個月,許諾的高額工資獎金,被企業內部的各項莫名其妙的制度,扣罰殆盡。
經過這次坎坷,秋姨現在再也不敢去“勞務市場”那魚龍混雜的地方應聘了……
哎~,這是什麼世道!
前段時間,我不也曾失業過嗎?
要不是老婆的閨中密友顧靜拉了我一把,我還真不知怎麼度過那段空檔期哩。
是啊,什麼“公開招聘”、“人才市場”?大多是糊弄人的玩意!
真正的好工作、好營生,哪個不是靠親朋好友幫襯的!
這就是TND國情!!
我暗自忖度:秋姨還是幹她的老本行最合適!
門面房嘛,可以找耗子問問,他們市府最近不是打著“整頓環境”的旗號,在芒果大道上推出了一批整齊劃一的門面房嗎?
思慮至此,我立刻就給耗子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耗子依然是渾厚的男中音,只是充斥著官氣。
他在市府任辦公室副主任,是個掌有實際權柄的人物。
他和我是光屁股長大的兄弟,也就是老北京人說得“發小”。
胡侃了一通後,我也沒說正事,只約他晚上“八方齋”見面。
秋姨見事情有大的進展,臉上竟出現了激動的紅暈。
我對耗子還是信心滿滿的。
這傢伙平日風流不羈,對我卻從來都是實誠的。

我起身給秋姨倒了一杯水,這才猛然發現,她那廉價的黑裙下擺下,竟有一派旖旎的風光——【黑絲高跟】
黑絲高跟呦!
哥雖不是“絲襪控”,卻也瞧得一陣心悸……
山街夕輝,華燈初上。
當我載著秋姨來到“八方齋”時,我看到了秋姨臉上震驚的神色:秋姨畢竟來自北方的小縣城,沒見過如此富麗堂皇的大店面——“八方齋”是這座南方省會城市赫赫有名的豪華大酒店,出入此間的人流非富即貴,一般如我等的本市貧民鮮有罕至,當然,小市民們也以能在此招待親朋為炫耀的資本。
耗子見我身後跟著個陌生女人,略感詫異,遂半開玩笑道:“山子~,這位奶奶是?……”
秋姨被耗子的調侃弄的面紅耳赤,竟像個小姑娘似的忸怩起來。
我上前擂了耗子一拳,笑駡道:“你個死耗子!這是我姐!不過才四十出頭,怎麼就成了你奶奶了!”……
幾杯酒下肚,我才說了秋姨欲租門面房的事情。
耗子一聽,竟然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他感歎道:“哎~,兄弟啊,你可不知道這裏的水有多深!這批門面房地處黃金地段,是極為搶手的香餑餑!你這不是難為我嘛,叫我從大佬們的虎口裏奪食啊!”
隨後,耗子就念起苦經來。
耗子嘴裏山海經滔滔,其他都是官腔,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這批門面房基本已被各級官僚內定。
承租人即使不用它來做生意,就地轉租出去,每月都可獲可觀的租金。
秋姨仔細地聽著耗子的碎語,眼見租房的希望越來越渺茫,遂起身將我拽到門外,悄聲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給他肏一下?……”
秋姨這個“肏”字,是用H省B縣的特色方言說的,這種發音使我聽的既刺耳又悅耳。
我差點笑噴出來,但還是強忍住了。
只使勁地在她胳膊上擰了擰,示意她不要胡思亂想。
看來啊,女人無計可施之際,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體!
我一邊開門走回餐桌,一邊心中暗笑:“耗子怎麼會肏你這個老B!”
我和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邊美女如雲,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長了一根JB!
盤桓良久,最終在推杯換盞間,耗子總算還認我這個兄弟,答應協調出一間門面房來。
我和耗子飲酒,從來不強灌對方,只要各自盡興就好。
他見我帶了位大姐出來,就沒提酒後助興的節目,只拒絕了秋姨的“埋單”,在服務小姐送來的一個皮面精緻本子上簽下大名。
(“八方齋”是市府的據點,以有權簽字人的單子,每月一次性結帳。)
在大門外匆匆作別後,耗子就獨自駕車,向北郊的度假村駛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車場,寬闊的停車場此時寂靜一片,間或很久,才會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秋姨的高根鞋“噠、噠、噠”擊打著地面,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產生了更大的回聲,聽得人還真有些寒磣。
秋姨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不由心裏一樂:秋姨還算膽子大的女人哩,老婆程虹從來就不下到地下來,只在出口等我;而顧靜非得我摟著走,才不心慌害怕。
找到車位,我熟練地將車駛離了停車場。
在第一個紅燈前,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習慣地將右手插進秋姨的兩腿間,(哥有摸女人大腿內側的癖好~)一邊摩挲她的大腿內側,一邊說道:“小寶貝~~我們現在去哪里啊~”
秋姨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氣味,讓我很熟稔和愉悅。
秋姨也沒著惱,也許是今晚她的事情有了眉目吧,她的心情格外好。
她拿腔捏調地笑道:“還小寶貝哩!我看你酒喝多了吧……”
我大腦一陣清明:我把秋姨當成了老婆程虹或者是顧靜了!
看來啊,酒精不管多少,還真有麻醉神經的作用!
你問我為什麼能叫出“小寶貝”這麼肉麻的話來?
還不是給老婆程虹和顧靜這兩個女人給逼的!
這是哥嘴上多次犯錯後,才靈機一動總結出的經驗教訓!
這樣籠統地稱呼她們,哥在老婆程虹和顧靜之間周旋的遊刃有餘,再也沒發生過口誤事件!———
顧靜多次聽我叫她“老婆”而氣惱;老婆程虹也因我多次叫她“靜靜”而投來狐疑的目光。
是啊,“小寶貝”三個字,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甜言蜜語啊!
對女人來說,她們聽得開心;對哥來說,規避了不必要的風險,那何樂而不為之呢?
強烈建議你也試試這招。
聽到秋姨的打趣聲,我不禁尷尬異常,只得皮厚道:“秋姨——,我們現在去哪里?”
秋姨見我的情形,似乎更加覺得有趣,她繼續她的打擊力度:“能去哪?回家唄!難道你要和我去開房啊?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好兄弟可是管我叫奶奶滴~~”
靠,秋姨還蠻幽默的嘛。
秋姨還真怕我酒精上頭,一路不再說笑,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不時地出聲提醒我注意各類目標……
“天街月色涼如水”,二十分鐘後,我就將車停在了狀元巷的巷口。

(2)媚惑
狀元巷和周邊的繁華區域相比,可謂“城中村”。
但它卻有著不平凡的來歷,在J省都赫赫有名:此地原是清朝一位歷史留名的一品大員的故居,因他老人家曾高中狀元,所以這塊區域,自那時起,就一直被叫做“狀元巷”。
因狀元巷裏的一座祭祖寺廟,被定為了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故而這爿民居永不在市政府的拆遷之列。
自從房屋可以上市買賣後,這裏的居民已不再像從前那麼單純了。
聽老媽說,上個月這裏還被端了個娼寮哩!——母親到底是教了一輩子書的人民老師,講話都文縐縐的,什麼“娼寮”啊?
不就是員警抓了一群“野雞”嘛!
秋姨非得讓我下車去看看她的新居,也順便醒醒酒,我只好跟著她鑽進了長長的巷子。
這爿灰白相間的民居,依然保存著青石板的路面,整體建築兼備了南北風格,既有北方四合院的緊密,又有南方水鄉小院的鬆散,在國內也是少有的。這一帶的住戶,家裏基本沒有衛生設施,至今仍保留著上世紀的風格:使用巷子兩頭的公共廁所。
秋姨購置的這套小宅子,面積約五十平米,位置偏西,朝向也不太好,惟有五步大小的院子還算有匠心,收拾一下,可得“滿架薔薇一院香”的情趣。
又瞧了一眼院子西北角自砌的小廚房,我們這才邁進正門。
主房是標準的古典民居“田”字格局,也即現代通俗講法的“兩間半”。
我在充做客廳的外間沙發上坐了下來,巡視半晌,也沒見到小丫頭瑩瑩,於是發問:“秋姨——,我那90後的妹子呢?”
秋姨搖頭歎氣道:“別提這個死丫頭!讓她退了學校裏的宿舍回家住,她就是不肯!說是和同學在一起熱鬧些。還不是嫌棄我老了,說話囉嗦些!想她小時候,那是一步也離不開我啊……”
此時,秋姨傷感無限,竟然落起淚來。
人啊,確實是個奇怪的動物。
孩子小的時候,盼著他(她)長大;等孩子真得長大了,做父母的又格外留念孩子小時候的種種可愛之處。
這沒什麼道理可說,我也只能用大白話勸慰秋姨:“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秋姨也不能總像老雞護小雞似地,永遠把瑩瑩留在身邊啊。讓她自己去歷練,不是更好嗎?”
秋姨破涕為笑:“你打得什麼比方啊?難聽死了!什麼老雞、小雞的……”
我汗一個!
漢字真是神奇,“雞”通假“妓”啊!
要知道現在就連“小姐、同志”等,也都有了歧義啊!
我忙修正道:“是老母雞護小雞崽……”
秋姨面如桃花:“理是這個理,就是有點捨不得啊!”
看來秋姨是個兒女心極重的母親。
秋姨很快就給我端來了一杯濃釅的茶水。
我一邊輕呷,一邊給她即將開展的生意出著主意。
秋姨縐眉道:“裝潢門面、進貨管道、請人打下手、拓展銷路……這些都不是問題,只是辦理營業執照頗為麻煩,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折騰下來……”
說著就唉聲歎氣起來。
對秋姨的話,我能深深體會到其中的苦澀和艱難:在中國,和衙門打交道,老百姓永遠都是弱勢群體。
哥對辦理營業執照的流程很清楚,因為程虹的老子正是工商局的頭目。
我笑道:“辦理營業執照的事,對別人是件頭疼的事情,對咱就是小菜一碟了……”
秋姨聽說我岳父在工商局高就,喜色立刻佈滿肉臉,嘴裏連聲說:“我有福氣了、我有福氣了……”
“秋姨~,還有什麼難處嗎?我傾家蕩產也要全力支持你!”我調侃道。
“……”秋姨面有難色,卻不開口。
其實,即使秋姨不明說,我也知道,她是沒有啟動資金。
購置這套老舊房子,幾乎榨盡了她在老家做生意時,積攢下的全部積蓄。
我從皮夾裏抽出一張金卡,遞給秋姨,笑呵呵地說:“這是我的私房錢,你拿去先用!生意賠了,這錢就算了;若賺了,嘿嘿,秋姨到時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哦……”
你若問我:“哥啊~,你哪里來的私房錢?小弟的工資卡從結婚第一天起,就再也沒見過她天使般的面孔了!教授些經驗啊……”
那哥就挺直了腰杆子對你說:“這錢是哥貪污的!”
TMD,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敢和任何人打賭:當今中國,手上只要具有掌控流動現金權柄的人,哪個不想點子中飽私囊?
真正大公無私的人,按人口比例,十個人裏面,一個都攤不到!
最多能攤到0.000001個!!!
秋姨卻不接我的卡,嘴裏只喃喃地說:“我還有幾千元,先將就著吧……”
靠!
幾千元的資金,擺個地攤都不夠!
秋姨見我臉色難看,只得將金卡捏在手心,轉身進了內間的臥室,小心地收藏去了……
秋姨再出來時,臉上已是一片大晴天了。
她開朗地笑道:“小山子~,你背著媳婦藏私房錢啊!老實交代:卡裏有多少錢?”
情緒是具有傳染性的!
我也開起了玩笑:“大概有二十幾萬吧,乾脆我把你這個胖子姨買下得了……”
秋姨聽到錢的數目,渾身明顯地一顫,嘴裏磕巴地說:“你、你、你哪來這麼多錢?……”
世界上最好糊弄的不是小孩子,而是女人,特別是老女人!
我輕描淡寫道:“這是我結婚前,和朋友一起做生意賺得……”
果然,秋姨聞言神色一松,鬆弛地也靠在沙發上,嘴裏喃喃地說道:“小山子~,你不怕我拐跑你的錢啊!畢竟我不是你的親姨……”
說完,她雙眼虛望著牆角,發起怔來。
我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
憶起剛才在車裏她大腿內側的豐腴溫軟,不由得又將手插進她的腿間,閉目養起神來——靠,我幫你,還不是為了老爸!
你不知道男人有“四大鐵”啊?
你有個和我家老爺子過命的好哥哥唄……
(注釋:“四大鐵”即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這四類人,在生活中一般都親如兄弟。我和耗子既是“發小”,又是“一起嫖過娼”的鐵哥們:二年前,我和耗子在他榮登寶座的當晚,就連袂暴肏過一個俄羅斯妞。)
須臾,就聽到秋姨“我的小山子是個好男人啊——”的一聲長歎,隨即她輕輕地拿開我的手,又返身走進了臥室。
良久良久,當秋姨再度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有點驚呆了:秋姨除去了衣裙,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套黑色內衣……
我心道:“秋姨想幹什麼?難道是想‘以身相報’嗎?哥雖然好個摘野花,但對老女人卻無甚興趣……”
此刻我酒意全失,發呆地望著秋姨,進退不得,更無法出聲言語。
秋姨見我一副少男純情懵懂模樣,不由得“撲哧”一笑:“小山子~,你不是要秋姨答應一件事情嗎?……”

說著話,她索性解開了胸罩的後扣,讓一對絲瓜大乳彈將了出來——【絲瓜豪乳】
哇噻,豪乳啊,絕對的天然豪乳!
——用這對豪乳來打“乳炮”,那就極品了……
我遐思不已。
秋姨的一身白肉刺得我眼暈,隨著她胸前的波動搖晃,哥襠裏的JJ立馬起立,行起注目禮來……
秋姨款步走到我跟前,伸出手來,撫揉著我的頭髮,真情流露道:“山子~,我們今天剛剛見面,對我這個冒牌的姨,你就那麼肯下氣力地幫襯,還把自己的私房錢緊我先用!如果你不嫌棄秋姨寡婦身子晦氣,這身肉隨你怎麼折騰……”
秋姨的聲音裏已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秋姨接著又娓娓說道:“我聽說你老婆快生孩子了,那你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吧?可別憋壞了我小兄弟……”
靠,哥長輩分了?
雖然男女交媾不是下流事,秋姨也忒曲解我了:哥只是想等到她營業正常時,利用她的增值稅發票,做些損公肥私的走帳提現勾當罷了!
肏一次20幾萬?
你當你是金B啊!
通體如玉的秋姨,見我仍無動於衷,乾脆在沙發上貼著我坐了下來,她一把將我攬進肥碩的懷裏,膩聲道:“山子~,你只管把我當做泄火的工具好了,反正我的B你也肏不壞!明天起床還不是今天這個模樣嘛……”
(“肏”字從秋姨嘴裏說出,皆為方言音,下同。)
說話間,秋姨就用那對絲瓜大乳磨蹭我的臉頰:“山子~,你以後還是管我叫姐吧!哪天若憋脹了,儘管來肏姐這身肉,反正我的B閑著也是閑著……”
我的天,這是何等的貼心之語啊!
再說,哪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能受得了如此“乳磨”神功的媚惑!
更何況哥現在還處在饑一頓、飽一頓的小曠男時期!
此刻,性的饑渴挑起了我全身最強烈的欲望:管她比我大十幾歲!
打破禁忌,泄火要緊——肏一回老B,多大的事啊!
“輩分可不敢亂來,姨就是姨!怎麼能降格為姐哩……”我挺起腰,雙手抱住大乳揉搓起來——哥也夠狼狽的,第一次擺弄不能一手掌握的乳房。
見我又揉又捏又吮吸,秋姨顯得極為開心。
她含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媚聲道:“山子~~,我們還是到臥室去吧,我躺在床上,你也好施展拳腳啊……”
同意,完全同意!
我吐出嘴中的乳頭,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使勁一拍,笑道:“今天我真成了急色鬼了……”
說完,我和秋姨並肩進了臥室。
(雖然起了抱她進屋的念頭,想想她的份量,再看看自己的體格,此念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上床後,我第一時間就扯下了秋姨的黑色三角內褲(到底是保守的老女人啊,程虹、顧靜可都是性感的T字褲),卻讓她把吊帶黑色內衣給罩上,一來這樣那對巨乳不會晃我的眼,二來這樣若隱若現更為性感——其實和女人ML時,不剝光她更加有趣。
想想自己也夠混蛋的,竟對秋姨生不出一絲兒的憐惜感來。

我擰亮了床頭的可調節燈,將秋姨的大白屁股朝向燈光,猶如用滑鼠點了放大鏡,肆無忌憚地仔細打量起來——【後庭花豔】
“好一派風光旖旎的湖光山色啊!”我發自內心地讚歎道。
秋姨聽見我“嘖嘖”稀奇聲不斷,吃力地扭頭問我:“山子~,怎麼了啊?是不是我的B很醜,嚇到你了?”
我知道,女人不論年齡大小,最在乎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評價,尤其是她們為之獻身男人的話,更是金科玉律!
我趕緊搶過話頭,幽了一默:“秋姨~,你別胡說了,我是被美景驚呆了!你真是人老心紅啊……”
哥差點就說出“人老B嫩”的實話來,幸虧嘴上歷練已久,刹車很靈。
哥是個文明人,不喜歡在ML時說粗俗語言,如果哪個MM在我抽動時,叫道:“大JB哥哥,快操爛MM的花心了……”
之類的語言,我肯定立馬成“痿”哥!
這時,傳來了齊秦“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的蒼涼歌聲,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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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1-13 04:51:3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1-13 04:51:32
(3)前戲
這首齊秦的經典老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是我為哥們耗子特設的手機鈴音。
我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耗子的責駡聲:“操!你小子每回都讓我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主動打個報平安的電話給我啊?”
我呵呵一笑:“哥啊,太陽一落山,你的電話還能打嗎?我怕你被驚嚇成‘萎’哥啊……”
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別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給他打電話。
手機裏傳來耗子一陣浪蕩的大笑,接著他說道:“靠,老子白天還不照常‘擦槍’!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還真瞭解哥哥,現在正壓著一位哩……”
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親密,不由得羡慕道:“還是做男人好,男人之間有真正的友誼!不像女人,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見過真正的‘手帕交’……”
秋姨只苦笑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正待繼續剛才的“宏圖偉業”,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在院外響起:“張家妹子——,你睡下了嗎?”
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秋姨如同被馬蜂蟄了般,從床上一躍而起。
她把T恤往頭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沖了出去,接著我就聽到秋姨一陣機關槍似的方言怒駡聲……
我猜測:門外那個男人一定個性騷擾者!
彈指間,隨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秋姨已經赤白著臉,站在了我的面前,簡直比“溫酒斬華雄”的關雲長還要迅捷。
“誰敢惹我秋姨生氣?我出去廢了他……”我佯裝出一副欲大動干戈的猛男狀。
唉~,男人討女人歡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會巧妙地做女人惡劣情緒的“垃圾桶”。
“還不是袁瘸子那個老色鬼、老鰥夫!山子~,你要幹什麼啊?他人早被我罵走了!” 秋姨呼吐出一口惡氣,待自身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才和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綽號“袁瘸子”的男人,大名袁浦明,今年53歲,和秋姨同為北方H省B縣人。
袁瘸子19歲上背井離鄉,來J省討生活,因為身有殘疾,一直沒有正式的工作,就在狀元巷的街頭擺了個修自行車的攤,就這麼風吹雨打地過了三十幾年。
說來他也是個苦命人,連續娶的三個女人,都在不到兩年,便先後離世了。
附近居民裏的大嫂們都私下說,袁瘸子乃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秋姨搬入狀元巷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袁瘸子發現秋姨是個寡居的女人,而且竟然和自己是同鄉!他立刻如聞到腥味的野貓,以為有機可乘了,有事沒事地上門糾纏。
開始秋姨因為他一口家鄉方言,對袁瘸子還算客氣和熱情,直到有一天,袁瘸子強把她壓在沙發上欲“霸王硬上弓”時,秋姨才看出他醜陋的嘴臉。
好在袁瘸子是只有“兩條腿”的男人,雖手勁奇大,到底下盤不穩,搏奕中還是秋姨占到了上風。
被甩了個大耳刮子的袁瘸子,最後只得一顛一顛地鼠竄而逃……
自此,袁瘸子便發揚中國男足的“屢敗屢戰”的優秀品質,開始了對秋姨三天一小擾、五天一大擾的遊擊戰生涯……
秋姨歎氣道:“男人現在趕上了繁榮娼盛的好時代,找個B泄火,還不是家常便飯的小事一樁,何苦來哉招惹我這個寡婦!何況這袁瘸子還是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什麼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我猜測,可能是袁瘸子的精液裏含有女人身體無法溶解的毒素罷了……
想想袁瘸子也是個可憐人。
哎~,每個女人都是惜B如命的,而世間男人卻偏偏要打女人B的主意!
袁瘸子既然想找個女人,眼光該朝下啊,比如找個附近的村婦,幹嗎要打秋姨的主意?
秋姨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瞧得上你?
你身上有什麼值得她愛戀的?
真是瞎耽誤工夫。
哥明天得找袁瘸子好好嶗嘮,別再幹“小頭快活幾分鐘,大頭受罪好幾冬”的傻事了。
話又說回來,其實男女之事也簡單,就是“門當戶對”四字。
古代那叫“郎才女貌”,至於那《賣油郎獨佔花魁》之事,實在是個神話;在現代,女人更現實、更講究“門當戶對”了,金錢被上升到首位!
總之,男人得有一樣拿住女人啊,金錢、人品、相貌、家庭背景等等。
你一個農村來的務工者,去追求一個寫字樓裏的女人試試?
那不是癡人說夢又是什麼?!
就拿哥來說吧,哥是高知家庭,本人研究生畢業,相貌英俊,個頭也有1.82米……
幾乎現代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哥都有。
要不然,官崽子程虹怎會嫁給我?
要知道醫院裏的女醫生和護士是最挑剔的女人了,她們不僅愛相互攀比,而且幾乎個個都是極難纏的角色……
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絕下去,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反復大唱起來:老公~快接電話啊~我是老婆啊~
這是程虹在我手機上給自己設置的特色鈴音。
我接了電話,無非一番噓寒問暖而已——哪些“孕婦分娩前十數天,生活一定要有規律,吃好休息好,養精蓄說,靜候分娩;臨產前一定要注意營養,少食多餐,注意補充足夠……”的話,在程虹面前就是廢話和班門弄斧。
我接電話的時候,瞥見了秋姨臉上閃現過一絲抑鬱之色——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怕秋姨再出什麼妖蛾子,趕緊將她攬在懷裏,左手揉大乳,右手扣玉門,須臾,我感到了秋姨身體逐步地發燙起來,並開始在我懷裏漸漸地扭動……

我把秋姨推倒,掰開她圓潤的大腿,撥開草叢,露出了晶瑩赤紅的“珍珠”來——【玉蚌含珠】
看著眼前如此鮮豔奪目的清晰B景,我心中卻唏噓不已,竟想起我有了性衝動的年少時期,第一次見到真B的一段情形:那是一個夏日的黃昏吧,剛邁入青春期門檻的我,在瘋玩的大汗淋漓之際,跑到公用水管用自來水沖頭
(哥小時侯,家住的是平房,家裏沒廚衛設施,廚衛那時大家皆是公共的。)
一個少婦正蹲在哪里洗菜,一陣風兒吹過,掀起了少婦的裙擺,她竟然沒穿內褲!
——裏面一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間那塊黑森林外——少男的我,看得幾欲鼻血長流……
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那黑白相間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裏反復著疊現著畫面。
最後只得悄悄遛到戶外,襠裏硬邦邦地轉悠了一宿!
可憐啊~,那時不懂得男人手淫也可以自我減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哥雖不敢說閱B無數,至少女人大開雙腿,袒露她們“本錢”時,我心裏是不會掀起波瀾的。
我左手拇指、食指交替,由輕到重、由緩到急,撚動起“珍珠”來——平心而論,秋姨的體態對我還是有衝擊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顧靜的身體都屬於小巧玲瓏類型,而秋姨則是人高馬大類型。
秋姨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圓潤,三圍豐腴,全身皮膚細膩,就連腿部汗毛都特別的淺淡,幾乎是兩條光潔的大腿,觸摸起來手感極好,如同把玩軟玉般。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膚,很白、很細、有光澤、有彈性,這樣的皮膚使她像個成熟的水蜜桃,讓人擔心,大力觸碰下,就會冒出水來。
搓揉半晌,我暗暗納悶:好奇怪啊,怎麼就沒有蜜汁湧出來呢?
按哥的性經驗來說,撥弄花心,該是擰開了水龍頭啊……
秋姨感覺倒是極為敏銳,她笑道:沒水?
自然是沒水!
這是口乾枯了十幾年的老井……
乾枯的老井?
怎麼會哩!
你又不是絕經的真正老女人,而是熟極欲爛的四十芳華啊!
哥只是沒找到你的“水龍頭”而已。
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龍頭!
今天非搞得你春水長流不可!
我的好勝心被強烈地激了起來——即使搜遍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找到“水龍頭”的位置!
我開始按常規的女人性感帶,依次搜尋起來:耳垂、頸部、小腹、大腿內側、背部、腳底……
一路下來,戰績平平。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秋姨的一陣戰慄強烈地傳來,使我有進球打破僵局的喜悅!
此刻,我的手正在她腋下摩挲著哩——我心裏譏笑道:老女人就是愛作怪,“水龍頭”竟暗藏在腋下!
俗話說得好,“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我集中全部的火力,對秋姨的腋下採取了立體交叉戰:秋姨渾身戰慄不止,雪白的肥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河面,泛起層層白色的漣漪,那乾涸的“玉門關”,此刻早已變成了汩汩急湧的“珍珠泉”了……
秋姨鼻腔裏的哼哼聲,也被呻吟聲所取代。
秋姨的呻吟聲特別放肆,好不遮掩,這種原汁原味的女色,如大漢的鐵手,一遍又一遍地撥彈著我柔弱的心弦,被攥在秋姨肉手掌心裏的JJ,此刻已是“磨刀霍霍”要“向牛羊”了……
我往床上一仰,心裏盼著秋姨來給我KJ,嘴裏卻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和她才相識一天,又是第一次行魚水之歡……
我暗想,如果她不願意做就算了,別強求她,勉強女人最沒有意思。
因為我知道,至少90%以上的良家是不願意KJ的。
正在我內心左右掂量,要不要開口相求之時,一陣勁透脊背的舒暢感,急沖而來!
秋姨一口吞沒了我的JJ,大開大合,竟讓我毫無齒感!

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深喉極樂】
一口一個,那真叫一個舒服啊!
一個女人如果真得愛你或者說珍惜你,是捨得自己的身子的。
雖然在青島出差的時候,顧靜幾乎天天給我KJ。
但和秋姨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顧靜畢竟還是個高尚白領,有著極強的自尊心或者說是廉恥心,總無法逾越心中最後的一道女性天生的矜持屏障;而秋姨卻真是徹底地放開了,說難聽點,她只把自己當作取悅男人的工具,能用自己這個肉身,使鍾愛的男人高興,她就很滿足。
我JJ被舌唇、唾液、口水緊緊地包含著,秋姨雙手著力點極準確地搓揉著春袋,在她手口協調一致的勇猛攻擊下,快感的漣漪,一波一波的,越來越強烈,衝擊著我的精關大壩……
如果顧靜的口舌是“低眉信手續續彈”的“小弦切切如私語”,那麼秋姨算得上是恢弘的“交響樂”了:不僅有“大弦嘈嘈如急雨”的主旋律,而且在“輕攏慢撚抹複挑”的間奏下,“嘈嘈切切錯雜彈”的極為到位!
秋姨不僅僅是“深喉”,她間或滿含春袋,甚至繼續往下舔,“毒龍”讓我渾身戰慄起來,是那種持續的戰慄。
在秋姨“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快節奏中,自詡“鐵槍”的我,一下子就潰兵千里了……
看來“毒龍”果然厲害!
哥雖然也經常去“樓堂館所”瀟灑,但有自己的底線:必須戴套和不接觸小姐的口舌。
所以剛才是哥第一次被“毒龍”。
至於何為“毒龍”?
反正我認為秋姨剛才的操作就是,我也沒辦法和職業的去比較了。
我發起愁來:秋姨這麼玩命地伺候我,即使等會“梅開二度”,我也絕撐不過五分鐘啊……


(4)鏖戰
我對自己有點失望,怎麼就這麼聽不得秋姨的叫床聲?
如此地欲火攻心,難以自持?
男人愛面子的天性使我勇氣徒增,哥的器械可是被女人千錘百煉過滴:剛才只是餐前的開胃酒,大餐還沒上哩——哼哼,好戲還在後頭!
秋姨一口將精液吞掉,又用舌尖卷起我的JJ,反復幾遍,直到裏裏外外舔食的一乾二淨……
男人啊,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投懷入抱,才能品嘗到真正的女人味。
天下女人都是標準的“兩面派”,在人前個個裝淑女,只有在最愛的男人身下,才會被“打回原形”。
什麼是“做愛”?
對男人而言,只要有肉穴可鑽,能出精泄火就好,並不在意身下的女人是何方人士,簡單說,就是肏B不關“愛”字;而女人恰恰相反,她們絕大多數是因為“愛”才做。
從這個角度上講,女人紅杏出牆乃是為了“愛”或者說是為了追求“愛”,是值得理解和同情滴。
儘管她們被儒家傳統道德毀譽為“淫婦”而身背駡名,甚至是千古駡名,比如大神潘金蓮女士。
秋姨迷離著雙眼說道:“我已有十多年沒聞這漿子的味道了……”
看來,剛才的肌膚之親,也填補了她多年的內心寂寞,性的饑渴初步得到了緩解。
秋姨跪在我的胯前,用柔弱無骨的右手,開始有節律地搓揉起我的春袋來……
靠,這麼性急啊!
哥又不是神仙,回陽不需要時間啊!
我心頭微微不快起來。
此時,秋姨卻異常正色地說:“人啊,什麼都是假的,只有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山子~,我倆也算是有緣分,我就傳給你個秘方……”
原來,秋姨丈夫的早逝,使得她比一般人更在意身體保養。
因一次在大雪天裏,她好心地施捨了一頓熱飯菜給一位雲遊的尼姑,尼姑就傳了幾套房中按摩手法給她做謝禮。
秋姨說道:“我現在的按摩手法,對男人大有裨益,有固精養顏之效……”
說著,她就詳細地介紹起各種穴位來。
現代人誰不重視養生之道?
我仔細地聆聽著,心裏暗暗牢記每招每勢:這個一定要告訴老婆程虹,她的專業知識一定會將這套手法發揚光大滴!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正在我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之時,手機又響了。
這次,我不僅沒反感它打斷我的好事,相反,我極其驚喜:是顧靜!
是顧靜打來的!!
是遠在法國的顧靜打來的!!!
青島之行的一幕幕,在我腦海裏快進著……
在回程的飛機上,顧靜擺弄著我的手機,羞澀滿臉道:阿哥——,我把鄧麗君的這首《甜蜜蜜》設置成我的鈴音,讓你永遠記住甜蜜的青島……
此刻,想到她如花似朵的笑靨,我的心無比地揪痛!
她跑到法國去散心,我知道其中有我的很大因素!
我激動得手都發著抖,眼角迸流下了一行淚水……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北京時間22:36,按時區換算,估計巴黎現在是下午16:30左右。
我深呼吸一口,才按下了接聽鍵——
我知道顧靜羞澀,便搶著先開了口:“小寶貝~~,巴黎的夕陽美嗎?”
“阿哥~~,你還不糊塗啊,還知道法國現在是白天……”顧靜依然俏語嫣然。
“寶貝玩得開心嗎?”我極力壓抑激動的情緒。
顧靜清脆的笑音:“套用一句俗話,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我遊玩了許多經典的名勝古跡,有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阿爾卑斯山的滑雪場、盧浮宮、聖母院、塞納河濱、凡爾賽宮、楓丹白露、斯特拉斯堡、聖蜜雪兒山、香波堡……”
靈牙利齒的江南口音,如潺潺溪流,從耳機中傾瀉下來,讓我有種沐浴春風的感覺。
顧靜又說道:“這裏的高速火車(TGV),速度確實快得驚人,國內的所謂提速車和它相比,簡直就是蝸牛……哦,對了,我中午特意品嘗了法國大餐蝸牛、松露truffle(黑菌)、鵝肝、魚子醬……”
……
最後,顧靜才黯然道:“妹子白天玩得越開心,晚上就越想阿哥……”
說完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深知,人在異鄉會特別的孤獨,所以又細心地囑咐了她許久,才掛上了電話。
在我接電話的時候,秋姨沒出一聲,只是低頭給我尋穴按摩,見我掛了電話,她便抬頭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有點好笑,索性便把和顧靜的事情全和她說了。
秋姨歎氣道:“哎~,有情人難成眷屬啊!原來這個小富婆才是你的真愛啊!”
我點頭承認道:“沒錯,我很愛、很愛她!入骨般的愛!!老婆程虹只是盡男人的婚姻責任而已!”
我不想再和秋姨討論顧靜,怕褻瀆了我心中的天使。便又扣關拔寨起來——
在我們這個人口比例嚴重失調的國家,女人是不愁銷路滴,即使再醜的女人,都有一顆紅亮的“心”啊!
此時,我忽地想起了民間流傳的俚語:人醜B不醜,嫌B醜無路可走。
呵呵,誠如斯言!
可見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窮滴。
對女人的玉門關,哥也只能呈呈手足之欲,口舌之欲那是萬萬不能滴——是的,叫哥幹什麼都可以,哪怕是給自己的女人學兩聲狗叫,哥這輩子堅決不舔女人B!
你說我自私也好,沒有互助精神也好,哥就是這副德行!
“進洞吧!打完這炮就撤退……”我對自己強下命令。
因為掛念顧靜,此刻,我情緒有點低落,性趣大打折扣。
秋姨果真是個極其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見我一副惆悵百轉的樣子,便趴到我的襠前,將我半硬的JJ夾在她的大乳中,緩慢的摩擦起來。
她肥膩溫軟的乳房像個吸塵器,漸漸地將我的惡劣情緒一絲一絲地抽剝離體,我的JJ又活躍了起來。
我翻身起來,把著JJ在秋姨柔軟的小腹上反復磨擦了幾下,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將JJ對準玉門關,就要用力插進去……
秋姨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嘴裏哼了一聲,然後開口嬌笑道:“山子~,剛結婚不久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那可是俗稱的”小豹子“啊!,你可得槍下留情,秋姨畢竟是中年婦女啊……”
靠,哥槍栓還沒拉哩,秋姨就先討起饒來。
我沒答話,任何男人此刻都是“爽”字為先!
我一挫腰,JJ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秋姨的甬道和她年齡相符,很鬆弛,我的JJ還沒感覺到玉門關城桓的阻滯,就一杆子到底了。
剛插進去時,甬道裏空曠且乾澀,動作幾下後,神奇出現了,我絕對沒想到秋姨的甬道竟然有曲徑通幽之妙——此刻,花心口突然大開,將JJ緊緊地銜住並縮緊開口;甬道也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合並且傳來一陣極強的吮吸力……名器?
靠,這絕對是名器!
這是標準的“玉蚌含珠”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刻我已將顧靜丟到爪哇國去了,性趣空前絕後地高漲起來。
我壓抑著撿到寶的驚喜,也不再抽動,只將JJ頂住花心,任玉門關勒住JJ的根部,盡情地享受著這份包裹的緊迫和有力度的吮吸……
此時,我想起了一位先賢的名言:“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B上分高低。”
另一位色道高人更是下過這樣的判斷:“老B世界中不乏精品甚至是絕品。”
哥這回是真信了!不得不應和一句:“無上性器,盡在老B世界!”……
秋姨嬌媚道:“山子~~,你好自私呦!你動動嘛,讓我也快活快活……”
我暗罵:“ TMD,哥這不是自私!我要遂了你願,按你的節奏,最多十分鐘就得完蛋!”
我不搭理秋姨的聲聲催促,只讓JJ這麼先在滿是蜜汁的甬道裏泡著,一會親脖子,一會捏豪乳,一會拍屁股,更多的是攻擊她的腋下:反復摩挲皮膚、輕重緩急地撥拽腋毛……
面如朝霞的秋姨身軀扭動劇烈,浪叫如狼嚎,玉門關更如決堤的大壩,泉水狂瀉,她一邊粗喘,一邊求我插她。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緩慢地抽動起來,而且每插必到底,不求次數,只抓品質。
其實,玩女人和開車是一個道理,該換擋時,那必須得換。
一直掛高速擋狂奔的是少男!
我抖擻精神,嘴裏說著俏皮話,換檔降速緩神一氣呵成,且不露痕跡。
肏B也就是一次登山之旅。
男人不僅要享受攀登達頂時的“一覽群山小”的感覺;而且更應賞析沿途的一路風光。
我眼裏是JJ進出玉門,把大小城桓擠進帶出的美景;耳中是“老牛水田拔蹄”的“噗嗤、噗嗤”聲,心中別提多愜意了!
秋姨見我如此會玩女人,心裏可能又喜又氣,是啊,這種隔靴搔癢的操作法,結果必然是越搔越癢,正如借酒澆愁,愁更愁一樣。

果然,秋姨急吼吼地推開我,一下子將我撲到,然後跨在我身上,左手玉指拈花,扶住我的JJ,對準玉門關,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這招極普通,即大路貨的“觀音坐蓮”——【觀音坐蓮】
騎手秋姨,一跨上坐騎,便像患了失心瘋般,在山路上打馬狂奔,直到顛簸得渾身香汗淋漓,高叫一聲,軟趴在我的胸膛上,才算勒韁墜馬。
微抬醉眼,秋姨看我依然勇猛,沒有一絲兒繳械投降的意思,也頗為奇怪:按她和瑩瑩爹積攢下的性經驗,男人該是插進去,抽動幾下,就射了啊,一般也就五分鐘的事情。
這諢小子當真年輕力壯啊,現在怕都過了二十分鐘了……
在自忖神思中的秋姨,很快被我的話語給拽回了思緒:“秋姨~,前殿已觀賞完畢,現在觀摩後宮如何……”
老女人自然懂這話的意思。
秋姨嬌媚含笑道:“肏吧!肏吧!隨你怎麼肏好了!!”
秋姨下了床,手扶住床沿,撅起了大白肥臀,擺好了“請君入甕”的架勢。
哥最近還就好“二號洞”這一口!
聽她應承並願意下床挨肏,不由得心花怒放——床下比床上肏起來更爽!
“轉朱閣,低綺戶”地來到戰場,先摸絲瓜大乳、再揉腋下田地,接著使勁地拍了一巴掌大白屁股,最後兩手攥住她腰際的肥膩贅肉,跨駿馬提銀槍,緩緩地刺進了神秘的後宮……
我喘息道:“天,這麼緊啊!從來沒用過嘛?”
秋姨膩聲道:“好歹這塊是處女地!今兒也算沒虧待你……”
我的性對象主要是老婆程虹和顧靜,她們都是嬌嬌大小姐,和她們ML,總有“輕拿輕放”的顧忌;這次面對老女人秋姨,我心裏沒半絲的憐香惜玉,心裏就四個字“肏、使勁肏”,所以肏起大白屁股,不僅特新鮮,而且相當的過癮!
做愛——有“愛”的做,固然魚水皆歡;無“愛”的做,未嘗不是個野趣!
秋姨也不知是因為舒服,還是過於刺激,呻吟聲比剛才還要放肆,而且聲調也變了,嘴裏大聲地吐著一串串的方言……
哥管你說什麼,反正我也聽不懂!
我立刻掛高速擋,一次比一次更有力衝擊著,滿屋子都是“呱唧、呱唧”的水聲和撞擊肥臀的“啪、啪、啪”的聲音……

秋姨忽然搖擺幅度大增,在我的精心烹調下,這道大菜很快又“高潮”了——【開墾肥臀】
濃郁的女人氣息,加上滑膩肥臀的強烈收縮,處在瓶頸爆發期的JJ立刻瘋狂地噴射起來……
數次強烈的抖動之後,我也累的得趴在秋姨的背上,幾乎癱倒在地。
男人一輩子什麼最重要?事業?權利?金錢?……
這些都是TMD胡扯的東西,有權有錢又能怎麼樣呢?
還不是一日三餐一張床;再過得奢侈,又能怎麼樣?
最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所以在人生這短短的幾十年中,能找尋到親密女伴的男人還是很幸運滴!———一個男人,如果在大雪天的夜裏,懷裏摟得是心愛女人的身子,這個男人今生就沒白活一遭。
我們並肩側躺著,望著肉滾滾的秋姨,我不禁心裏一陣難過,也著實心疼起她來:哥也沒有孫猴子的分身術啊,誰來撫慰你夜夜寂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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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1-13 04:51:48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1-13 04:51:48
(5)異趣
小憩片刻,秋姨就赤身下了床。
她從床底抽出一個小紅塑膠盆,又出去拿來一條雪白的毛巾和水瓶,倒好水後,她就坐在床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閒聊,等著盆裏的水溫變涼……
秋姨的這串動作,沒結婚的男人肯定不懂!
——這可是個好習慣:女人臨睡前都要清洗外陰,而且只用熱水最好,千萬別用哪些廣告推薦的各種婦科清洗劑!
這是女人杜絕各種婦科病最有效的方法,一日都不可懈怠!
也許是受醫生老婆的耳濡目染吧,我對有良好衛生習慣的女人,甚是看得清爽,不由得對秋姨多了幾分喜歡。
這時,秋姨分開兩腿,蹲跨在小紅盆上,開始清洗起下身來。
她邊洗邊感慨地說道:“我這B兒也日怪的很,竟是越老越嬌嫩了!男人久不梳弄,現在竟然已經不得風雨了!剛才你差點把我給肏死!好在這身肉還經得起折騰……”
我笑道:“秋姨~,什麼叫做‘折騰’啊?我告訴你,現代語叫做‘蹂躪’;文言文叫做”撻伐“……”
秋姨肉臉翻波,笑音在小室裏回蕩著。
“還是你有學問,不愧是研究生啊!”她將陰部揩試乾淨後,也不出去倒水,抖著一身肉膘,就滾上床來。
“山子~,今晚你就別走了,我想和你睡一宿……”說話間已將我的手夾在襠裏,讓我有了一種熟稔的舒服感覺。
心情大好的我也自嘲道:“秋姨待我如此貼心,你就是拿棍子打我,我也不走!不僅不走,以後還得長來哩,這裏也是我的家!”
秋姨聞言良久沒出聲,我只感覺到她肩頭劇烈的抽動。
女人啊,水做的女人啊,又哭了!
秋姨嗚咽道:“這身肉膘,那怕能讓你歡娛片刻哩,也算沒白糟踐了!”
我聞聽此言,心裏著實感動,鼻子不禁有點發酸起來:這是個多麼善良的女人啊!
總是將自己放得很低,一心只為他人著想。
我舞弄著她的棉花大奶,笑道:“秋姨~,你想感動死我啊!”
秋姨只將我的手夾得更緊,嘴裏竟發出了哭聲。
我故做嚴肅地說道:“秋姨~,我想起了古代一個皇帝的名言,像你這樣的人,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秋姨被我一連串的“人”字,搞得哭笑不得,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個混小子!敢唐突偉人……”
接著便沒好氣地回道:“我什麼人也不是,只是個夾著騷B的老女人!”
聽秋姨抑揚頓挫地說出這句話來,我立刻笑得眼淚迸流,便使勁去掐她的花白大乳,疼得秋姨嘴裏直抽冷氣,不住地討饒……
我鬆開手,也破例地粗俗了一句:“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拔光你的B毛……”
秋姨嘴唇囁嚅半天,還是沒有想出應對的詞兒,知道我喜歡她的大腿內側,便按住我的手掌,來回地摩挲起來,算是對我最好的回答了——女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只要接觸過一次,就能準確地知道,男人最喜歡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
這份靈敏度是天生的,天下女人都具備這個本事。
我只顧著捏揉巨乳取樂,又哪里知道秋姨此刻正進行著一番天人交戰哩:人啊,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隴望蜀之輩!
經過肉裏肉的交流,秋姨當初尚有的一絲“報恩”的想法,此刻已蕩然無存。
她也渴望抓住我的心,常享魚水之樂。
現在見我既家有賢妻,又外有白領密友,恐怕我明早一出大門,就再也不會回頭了。
便一心想給我留下烙印般的記憶,有來尋她這身肉的噱頭,想起我剛才的“拔光你的B毛”的玩笑,像是劍客得了失傳秘笈般,有了制服我的妙招。
秋姨膩聲嬌媚道:“山子~~,你來幫我拔B毛吧,我給你肏一回假‘白虎’如何?”
“這個建議好哦,雖不是變態的SM,卻也是一番異趣。”我心裏歡呼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麼能看見秋姨的想法?
哥只是個平凡人,只做男人愛尋刺激的平凡事而已。
說幹就幹。
我主動地下床,在小紅盆里加滿熱水,又勤快地尋來外間牆角洗臉鐵架子上的一塊香肥皂,“靠!沒有剃鬚刀啊,難道真要一根一根地拔?即使秋姨不疼死,哥也要累死啊……”
“秋姨~,家裏有剃鬚刀嗎?”我為難地問。
“真是巧了,家裏還真有一副剃鬚刀!是上個星期,我和瑩瑩逛街的時候,瑩瑩買給她舅舅的生日禮物。咱先用這個,回頭我再買個新的換給她,我這就去拿……”秋姨見我一籌莫展的模樣,內心忍不住得意:看來這小子果然好這一口!
秋姨從瑩瑩的小房間回來,不僅拿回了一個簇新的日本××牌子的電動剃鬚刀,手上還多了一把小巧的剪刀——估計這把剪刀也是瑩瑩的,是用來專修眉毛的?
我還真無法確定。
我也沒必要去探詢這個,有趁手的傢伙就好。
“山子~,你可悠著點,別心急啊!!” 秋姨看到我立馬就要下剪,還是有些緊張。
我見狀,不禁開懷一笑,說道:“秋姨~,你別害怕!小虹在產房裏經常剃陰毛的,我雖沒試過,但操作規程我是懂滴~。最多剃不乾淨,絕對不會弄破的……”
其實我懂個P。
秋姨聽我此言,像是吃了定心丸,大張開雙腿,笑道:“那你就動手吧!”
哥以“農村包圍城市”為操作總則,以“層層推進”為工作方法,開始了愉快的園丁之旅。

先用小剪刀除去高草,再用電動剃鬚刀掃蕩頑寇,在超強的工作責任心驅使下,當哼唱到“有位佳人,在水中央”時,哥完美地成就了霸業——【光滑地帶】
“完了嗎?”秋姨見我起身,不確定地問我。
我哈哈一笑:“大功告成,感覺如何?”
秋姨移臀到床頭燈下,低頭仔細審視,喃喃道:“也沒啥感覺,就是一片涼颼颼地……”
秋姨接著轉過身來,嬌笑不已。
我頗奇怪,問道:“怎麼了?”
秋姨道:“我今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B!”
女人真是善變,剛才還是滿臉陽光的秋姨,此刻忽然嚴霜罩臉,她輕歎道:“想想我還真對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也許是年輕太在乎自己的B了,我和他過夫妻生活,從來都不准他開著燈辦事,更別提大張著腿,給他細瞧了!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一定全部滿足他!到了我這個年齡,回頭想一想,女人B是個什麼玩意?不就是個尿尿的騷洞子嘛,有什麼可嬌貴的?”
我怕秋姨沉湎往事而敗壞了今天的好情緒,便勸慰道:“你說得也許對,你也是從少女到今天,一步一步地才有這個想法的!女人自重沒錯,可在愛人面前裝淑女,那就沒的意思了,除了自欺欺人外,只會讓男人逐步厭惡……”
其實,每個女人都喜歡男人和她調情,只是羞達達的有一層假面具罷了。
見秋姨仍在歎氣不止,我呵呵一笑,說道:“秋姨~,你知道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標準嗎?”
秋姨聞言楞了一下,接著就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說:“男人最理想的女人是這樣滴——‘在外是貴婦,在家是主婦,在床上是蕩婦’。”
其實,能達到這三條標準的極品女人,世所罕見,我之所以提這個段子,就是想轉移秋姨的思路,讓她別在和已離世的人較勁。
秋姨果然被這經典的段子吸引了注意力。
她笑道:“貴婦嘛,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等來世投個好胎再說;主婦嘛,現在就是,而且還很稱職;蕩婦嘛,以前不是,也不想是,不過為了你,我從現在學起……”

說完,秋姨就移臀到我眼前,大開“一字馬”,將右手的手指張開,在這光滑地帶扣摸起來,隨著她將中指伸進洞穴裏不斷抽動,在呻吟聲的伴奏下,蜜汁瓊液飛迸如落花——【自摸怡情】
剛才剪毛的時候,我幾次都欲停下來,先插一通再說,現在看到如此豔麗的一幕,如何還能再忍得住?
跳上床,一個“鷂子翻身”就紮了進去……
這一番盤腸大戰,歷時曠久,打破了我所有的記錄:竟然猛肏了近九十分鐘!……
“肏完一根煙,快活賽神仙。” 每次肏完B,我鐵定要抽一支煙,這已成為了我的行為定勢。
我一邊吞雲吐霧,讓四肢百孔皆舒張開來,一邊用左手撈起秋姨的棉花大乳捏揉著,遐思卻已悄然萬里:哥最近一定是把上帝他老人家給禱告高興了,讓桃花劫數頻頻地招呼我:不僅盡享了“深喉”之樂,而且連摘兩朵菊花。
今日更是另闢蹊徑地玩了一把“剃B毛”的異趣遊戲,好不快哉!
秋姨右手支撐著腦袋,深情脈脈地注視著我。
她柔聲說道:“山子~,我喜歡看你吸煙的模樣!”
靠,哥最怕女人如海水般的凝眸了!
我不由地伸出手去,把秋姨的頭往下摁,以阻絕她那如絲線般纏繞的目光。
秋姨卻會錯了意,她一個翻身,就滾進了我的襠間,張開嘴,一下將JJ盡根入喉。
她不舔不啄,就這麼深含著,只讓唾液浸潤著……
我猜,這也是她的“以陰壯陽”的養生秘法吧。
我吐出最後一口煙,按滅煙蒂,身子往後一仰,舒坦地長呼一口氣。
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起來:哥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功課嗎?
鴛鴦浴、口爆、波推、菊門、顏面……我默默地數著。
忽然,我腦海裏蹦出兩個恐怖的字來:足交!
我的天,這算不算變態啊……
這時,秋姨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掃了眼螢幕,用食指按住嘴唇,輕聲道:是瑩瑩打來的……
說完就赤身下了床,扭著肥屁股走向了外間。
我的腦海裏忽然劃過一道閃電:不知小丫頭瑩瑩的腳丫嫩不嫩啊……
恍惚中,一個窈窕小女子露一雙嫩白玉足,輕踩蓮花款款向我而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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