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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國中女教師的公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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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21-4-19 05:11:15 3176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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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來呢。」徐韡君打開大門,一名中年婦女正在打掃,見到她便親切地招呼。
「王姨辛苦了。現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學。」
對家中看護兼清掃的婦人點頭,韡君問了每天例行的問題:「父親的狀況……」
話還沒問完,王姨已經知道她想說什幺,回答:「沒什幺大問題,今天老爺好像特別有胃口,就是……」
明明玄關前只有她們兩人,王姨還是靠近韡君、壓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緒不太穩定、記憶也變差了些……」
韡君這時才發現王姨衫上扣子落了兩顆,臉色一變:「他該不會對王姨你……!?」
「沒事沒事,」王姨連忙擺擺手,
「今天上午老爺把我誤當成夫人…我大吼了聲,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
「那徐小姐,我還得去忙果園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擾你,快去忙吧!明天見!」
剛送走王姨,屋內忽然傳來低沈的聲音:「誰?韡君嗎?回到家怎幺也不打聲招呼?」
即使朝夕相處,對于那渾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還是反射性地打了個寒顫,
連忙回話:「父親,是我。才剛進門,跟王姨聊了一下,還來不及打招呼。」
「嗯……」聲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滿意。
「我剛才運動流了身汗,就先去沖洗一下。王姨已經煮好晚飯了,等會兒一起吃。」在徐老再度開口前,韡君躲進浴室。
    ※※※※※※※※※※※※※※※※※※※※※※※※※※※※※※※※※

「呼~」梳洗完畢、細細擦著各種護膚霜,韡君看著鏡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膚雪白、黑發及肩,最自豪的一雙長腿濃纖合度,托著兩團綿白翹挺的臀肉。
『什幺都還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無長進的兩丸小肉球,略帶郁悶。
想到那個「合法」每天在學校晃著巨乳的沈老師,一股無名火又湧了上來。
『要是爺爺或父親還在學校,這種事根本不會發生!』從韡君的爺爺開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師,可說是教師世家。
盡管父親十分嚴厲,教書時背地里被冠名「閻王徐」,但公正無私的性格還是讓她敬佩的。
想著這些瑣事,韡君一邊穿上內褲,不料這時浴室門「碰!」一聲被打開,嚇得她「呀!」驚叫著倒退幾步。
直到看清打開門的正是自己的父親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發覺這時自己身上只有內衣褲,她用手遮著身體,
勉強揚起笑容問:「父、父親,怎幺了嗎?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臉的話,請等一下……」
走進浴室的老人雖然鬓發班白、臉有皺紋,但體格厚實、相貌剛猛,依稀可見盛年時的雄壯。
然而不知爲何,雙眼卻是混濁無神、直勾勾盯著虛無的遠方,對于自己女兒的問話也沒反應。
「……父親?」韡君正納悶著,徐老卻突然脫下褲子,扶住軟垂的陽具
「?!等,不行!」韡君顧不得兩人都衣不蔽體,使盡力氣把父親拉到馬桶前方,正好趕上一泡尿液聲勢浩大地噴射出來。
「呼、呼,」韡君在一旁調整呼吸,視線刻意避開父親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換上,徐老已俐落地處理完生理需求、轉頭一看,喊的卻不是「女兒」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吳菁卿!又是你!」
「咿?!!!」才剛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嚇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幺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嚇傻的女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幺回事!」
「每次都是你這調皮蛋,打破窗戶、上課睡覺、不寫習題,沒半點女孩該有的樣子……」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著,慢慢想起徐老剛才喊的是他曾教過的學生名字。
會有印象,是因爲那個叫「吳菁卿」的特別不乖,父親總說她是他教過學生里最讓人頭疼的;又想起王姨說父親最近出現記憶混亂的情況。
把幾件事兜在一起,思緒敏捷的韡君這才知道,父親是把自己跟那個「吳菁卿」搞混了,連忙喊著:「父親,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吳菁卿。我是你女兒啊~」
然而徐老卻不吃那一套,頭也不回地說:「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剛上幼稚園咧!撒謊不打草稿,罪狀再多一條『意圖欺騙師長』……在這給我站好!」
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廳,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著:「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點……」
「住口!」徐老一個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響,渾身發軟。
「立正!」懾余氣勢,韡君不由自主地雙腳並攏、抬頭挺胸、雙手貼在大腿兩側,行了個標準的立正姿勢。
「現在開始服裝儀容檢查!…首先頭發就不及格、超過耳朵!」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頭發,痛的她又要叫出聲,卻被一聲「還敢動!?」喝地不敢動彈。
「再來是校服……吳菁卿,你這次連校服都不穿就來上學啦?」韡君這時上半身還是只穿內衣。
被自己父親直勾勾盯著胸部看,不禁羞紅了臉,卻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卻猛地拉扯那件花邊綠色胸罩:「才國中就穿這種內衣,成何體統!?給我脫掉!」
韡君還來不及反應,胸罩就「啪」地斷開,被徐老隨手扔到一旁。
「呀啊!」一聲驚叫,兩粒淺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氣中。
「你內褲該不會也是這種的?還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
說著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顧不得胸前赤裸,兩手死命拽著裙頭、跟徐老僵持著,羞恥、難過、驚嚇等各種情緒交雜,雙眼已泛著淚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師長!轉過身去,這次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穩、撐住牆邊的落地窗,雙手不由自主松開裙頭。
下身一涼、裙子和內褲被猛力扒落。
「啪、啪!」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圓潤的屁股上。
不到一會兒,兩瓣粉臀已成了淺紅色,伴隨每次打擊蕩出陣陣「股波」。
「嗚、嗚……疼、疼啊,父親…啊!別、別打了……」韡君渾身赤裸、趴在窗邊,盡管外頭是自家庭院、不會有人,她還是感到羞愧萬分,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啪、啪、啪……」也不知過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輕輕放在紅腫的臀肉上。
「嗚……?」韡君以爲徐老終于恢複理智,轉頭卻瞧見他依舊雙眼無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開始緩緩滑動。
「……老婆啊,今天穿成這樣,想要了嗎?」韡君楞住,感覺老人的手沿著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布滿皺紋的掌心將韡君的乳房整個覆蓋,輕輕的搓揉起來。
「呀!不、不要!」奮力甩開徐老,往后退了幾步。
老人卻也不在意,說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強盜嗎?來吧,我當官兵、你是女強盜,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懲罰你啰~」
「父親,冷靜一點!我是韡君,不是什幺吳菁卿,也不是媽媽啊!」徐老依舊充耳不聞,倒是從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頭的陰莖,慢慢有了反應。
韡君見苗頭不對,轉身就跑。登時只見一男一女裸著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還會以爲是對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沒想到平時嚴肅的父親,年輕時竟會和母親玩這種游戲,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沒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動的纖腰和陣陣的「臀波」,讓后面老頭的「小老頭」似乎也憶起青春歲月、返老還童,隨著步伐一彈一彈地雀躍著。
韡君不敢回頭,跑著跑著卻聽見后頭腳步聲停下,傳來「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聲。
她生怕年邁的父親在劇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轉身往回跑。
沒想到接著卻聽見自己父親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撲倒在地。
「不、不行!」發覺上當,徐老滾燙的尖端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隨時可能進入,韡君嚇壞、反射性的膝蓋一抬,把老人頂開,接著連滾帶爬地起身。
看見前方有道門,韡君慌不擇路的往里頭沖!
「碰!」關門聲和老人的腳步聲一起被鎖在后頭,韡君這才松了口氣。
「呼、呼」低頭喘息了一陣,忽然覺得四周有點亮,韡君抬頭一看,
「嘶~」倒抽了一口涼氣、當場嚇傻:本以爲自己躲進了家中某個房間,卻沒想到是跑出了屋外!
大門是自動上鎖的,于是一位赤裸裸的國中女教師,就這樣呆愣著被關在家門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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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鎮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氣溫也僅是其他城鎮初秋的微涼。
不怕冷的人一年到頭都穿短袖也沒問題。
微風拂過淺黃的林叶間,發出沙沙的聲響。
遠方幾縷淡淡的炊煙,想來是辛勤的主婦,早早就在爲一家大小準備晚膳。
本來應該是幅閑暇的村景,但無論是這棟帶有庭院與圍欄的歐式高級透天厝,亦或是光著屁股蹲在高級住宅門口的女人,都與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驚魂未定,原因無他:剛才一抬頭,就看見林嬸正在遛狗,距離自己不到二十米!
還好她是背對著自己、漸行漸遠,若是正面迎來,經那張八卦的嘴兒一傳,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幺辦……』盡管房子四周庭院圍繞,還有鐵欄杆圈著庭院,不擔心有其他人忽然進來,但欄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擋不住視線,要是有人湊巧走到附近、往院里一望,就什幺都完了。
「鑰匙還放在房間……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應該老早就收進屋里了……」
緊張過度的韡君思緒混亂、瑟縮在門邊,心中想法一個個脫口而出,又接連被自我否決。
在徐老出現老年症狀的時候,家中門窗都爲了安全而重新裝過,如果沒有鑰匙,不僅是外頭無法進到屋內,連屋內都沒辦法出到屋外。
讓父親幫她開門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讓那種狀態的他跑出門,恐怕問題只會更加嚴重。
雖然不用擔心徐老,但嚴密的門窗設計,也硬生生阻斷韡君開窗進屋的可能。
焦慮萬分的她望剛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緣故,只能看見鏡中女子潔白的胴體與慌張的模樣。
「……對了!學校!有備用的衣服在學校…啊、不行……」學校離家太遠,平常開車往返也要半小時,何況車鑰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見的可能性太大……
有備用鑰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機在屋內;光著身子,別說找鎖匠了,借個電話也難。
就算借到電話,王姨應該也早進果園忙了,她家人也不曉得在不在,很難聯絡上……
韡君雖然不想輕易放棄,卻愈思考愈絕望,連涼爽的微風吹在身上,都激起陣陣雞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異常興奮地挺立著。
「……還不都是你沒抓牢。」
「哪有!?是你急著放手,風筝才會飛走的好嗎?」
「別吵了啦!不找回來肯定會被老媽打死…剛才風筝是往這里飛的吧?」韡君還沒想出任何好方法,就聽見不遠處傳來聲音。
嚇得轉頭一瞧,正有三個孩子走近,看樣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個自己認得,是沈老師她們班的「大寶」。
那幺另外兩個應該就是小六的「二寶」跟幼兒園的「小寶」了。
這「三寶」兄弟常惹得村里雞犬不甯,是韡君亦有耳聞的調皮蛋。
『怎地偏偏這時候……』韡君家大門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欄杆外,一副想翻牆進來的樣子,韡君只好暫時躲到房子東側、以牆壁做掩護,露出半張臉觀望情勢。
「好像是飛進這里面了。 」小寶指著欄杆內說。
二寶驚奇地問:「這棟是誰家啊?又大又豪華~」
「記得好像是……啊!糟,這是徐魔頭她家呀!」大寶想了一下,忽然露出個「不妙」的表情。
二寶小寶平時沒少聽大哥說那「徐魔頭」的可怕。
即使沒親眼見過,也同樣露出膽怯的神色。
「哥哥,我們還是別進去吧……」小寶害怕的說。
「可是不進去就拿不回風筝啊。要是老媽發現我們偷拿架子上的風筝、而且還搞丟了,肯定會被打死!」
二寶嘴上這幺說,雙腳卻開始發抖,進退兩難。
韡君聽見自己被叫做「徐魔頭」,心情有些複雜,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險境。
『拜託別進來、別進來……』老天好像沒聽見她的請求,三寶商量了一陣,還是決定偷偷翻進圍欄,趁徐魔頭還沒發現前趕快拿回風筝開溜。
他們卻不知,其實那位「徐魔頭」已早一步發現他們,卻比他們更不想被發現。
『糟了糟了糟了…』圍欄不高,最矮的小寶也在幫忙下進了庭院。
聽著三人的談話聲從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側,韡君只能往庭院南邊躲。
枯草扎著裸足,但這不見人影、只能聽音辨位的害怕,更甚于腳底的刺疼。
「小弟跟我從這邊找,你從另一邊找,這樣比較快。」大寶對二寶說。
『慘了!』聽見這話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與屋子呈「回」字形,三寶兵分二路、兩面包夾,自己肯定會被發現。
其實也可以翻出圍欄外,但這樣風險更大。
『怎幺辦…怎幺辦…』躲在「回」字的南邊,聽著東西兩側腳步聲慢慢接近,韡君腦中如亂麻,心髒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雙頰因緊張而泛紅。
就在這時,上蒼似乎總算聽見她的呼喚,讓她發現了救命的稻草。
『……那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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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4-19 05:11:34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4-19 05:11:34
二寶走在草地上,抬頭在枝叶間尋找遺落的風筝。
平時聽大哥說那「徐魔頭」比吃人怪物還可怕,厲鬼形象根深蒂固。
這時走在她家庭院,勉強不腿軟已經是極限了。
腦中想著惡鬼、二寶轉過牆角,眼前忽然站著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神經緊繃的他嚇得「啊!」一聲,驚跌在地。
二寶嚇得癱軟,卻不知那女人—韡君的驚嚇程度更甚于他:如果這二寶早出現個三秒,看見的可就不是「惡鬼」,而是個沒穿衣服的裸女了。
數秒鍾前,韡君絕處逢生,在后院草地上發現一件運動罩衫,想來是王姨收衣服時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頭沾著些塵土,手忙腳亂地套上,下一瞬間,就看見二寶驚叫、倒在自己面前!
聽見二寶的叫聲,大寶跟小寶以爲他找到風筝了,從庭院東側轉彎,看見的卻與二寶看見的不同,是個光溜溜的女人屁股!
爲何從西側看來是徐魔頭,從東側看卻是兩團綿白細緻、猶如熟蜜桃的粉臀呢?
關鍵在于「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學校先前運動會時,配發給女老師們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贈的「紀念運動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結的結果:
某個有錢之后就想要名聲的商賈,以各種名義「回饋母校」,
順便找些記者,塞點紅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來,簡直比吃飯還容易。
對此學校老師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終獎金等等,想來也有部分是「校友回饋」來的,這些鈔票也不會吃了自己,都紛紛來個「悶聲發大財」。
禿頂的財務長聽見韡君先前的抗議,還楞了半天、一副看著笨蛋的樣子說:「徐老師你還是第一位對此提出不滿的人呢……」
要回饋當然是送最好的,這件運動上衣不僅質地高級、透氣又有韌性,與這所偏鄉窮國中簡直八竿子打不著。
外觀設計上也帶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帶著想看年輕女老師穿著清涼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露背、燕尾加上無袖,讓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來與一般的無袖背心相同;但從背后看,卻有個大大的倒v字形開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擺綁起來,也還是會有橢圓形的中空,露出背后脊柱處的肌膚。
要穿這件運動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現在哪來的其他衣服讓韡君內搭?
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處的兩條燕尾下擺綁起,因此從站在身后的大小兩寶看來,韡君依舊跟沒穿衣服差不多—從雙腿到兩片翹臀一路往上,延伸到兩片肩胛骨中間的三角形,全是毫無遮掩。
大寶當場呆住、忘了呼吸,兩腿之間的「小大寶」倒是不忘舉槍致敬;小寶則是「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韡君不曉得自己背后還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氣、逐漸恢複成「徐魔頭」模式,
這時聽見小寶的「哇!」,立刻回頭厲聲質
「你們怎幺會在這里?給我過來、排成一列、站好!」哪知一個國色天香的裸背,
轉過身卻是平時望之卻步的徐魔頭,大寶嚇得當場軟掉,「徐徐徐徐…」徐了半天叫不出聲;小寶則是險些嚇出尿來。
三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
「說!你們跑進我家院子做什幺?」其實她早知道這些孩子進來做什幺,問這問題只是想拖延時間。
在三寶結結巴巴地回答時,韡君假裝沈思、低頭確認自身衣著:『…嗯,應該沒問題。』
心情輕松起來,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幾句,完全沒想起這件衣服背后的玄機。
二寶小寶老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低著頭不敢看向徐魔頭;然而大寶因爲那驚鴻一瞥,不禁稍稍抬頭、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師,想確認剛才看見的春光是夢?是真的?!
這一瞄竟讓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師的罩衫下擺不斷被風吹起,但她卻像是沒感覺似的毫不遮掩。
下擺隨著風的強弱忽高忽低,緊實的大腿也若隱若現;風向淘氣地變換著,偶爾又把罩衫吹到緊貼她的身體,玲珑有緻的身形透過薄衫印了出來,尤其是胸前兩點米豆大小的激凸……
好東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寶悄悄推了推二寶,兄弟連心、心有靈犀。
春色與恐懼擺上天平,終究是性欲魔高一丈。
美人當前,那些責罵也變的不痛不癢,兩人甚至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爽的一次被罵。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寶,還不明了男女之事,被罵只覺得傷心郁悶。
「放寒假你們學校難道沒出功課嗎?還沒寫完就跑出來玩,竟然還翻進別人家的院子,你們知不知道這跟小偷沒兩樣?……」
韡君彷彿要把剛才遭遇的緊張、絕望等情緒一並說出來般,劈哩啪啦念著。
到了個段落,停下來口氣時,一陣強勁的冷風吹來,颳起自己的衣擺。
韡君先是光著身子吹了一陣風、身體已經習慣,因此后來對風吹起衣服、春光外泄也沒察覺。
直到這陣強風襲來,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壓住衣擺、想起:『等等、這件衣服好像是……啊!』
手往后一摸,摸著自己光條條的屁股,差點叫出聲。
『…難不成都被他們看見了!?』韡君臉上不動聲色,兩手卻悄悄把背后燕尾衣擺打結。
『應、應該沒走光吧…』以她對三寶的淺薄印象,他們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會大呼小叫。
剛才自己念了半天他們都沒吭聲,所以自己應該是沒走光才對……
這幺自我安慰著的韡君改變心意,想快點遣走三個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們多嘴傳出去。
自己雖然可以矢口否認,但終究是個麻煩。
韡君不知剛才的那陣風,直接把罩衫的衣擺吹到腰上,一直若隱若現的神秘三角終于完整的呈現在三寶面前,也解決了大寶的疑惑:徐老師真的沒穿內衣褲!
大寶二寶在心中『哇~』的讚歎著。
大寶還偷偷補上一句:『居然是白虎……』
難怪自己剛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陰影透出,原來徐老師根本沒有陰毛!
老一輩的人會認爲無毛的「白虎」剋夫、易招來不幸,但大寶根本不信那一套。
且韡君被逼出家門前,正好洗完澡、抹了護膚霜,身體比平時要粉嫩光滑。
沒有陰毛的阻擋,鮮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頭,落在兩人眼中。
『這哪里像是會招來厄運啊?』大寶心想。
「小大寶」也點著小頭同意,還流了一點「口水」出來。
大寶看下面,二寶則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來就大,狂風又將它吹的更大更開,徐老師右邊的胸部調皮的跳出來,咖啡色的奶頭向他打了聲招呼。
『嘶~』二寶深深吸了口氣。
他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胸部:家里頭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媽的胸部自己也看過很多次:大是大、軟是軟,最近進入青春期,看到也會有些害羞,但終究是自己的老媽。
別的女人的奶子這倒是第一次看見:雖然沒有老媽的大,但是小巧渾圓、感覺能一手掌握,乳頭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讓人想咬上一口………
那陣強風吹了數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們的腦海,直到好幾年后成家立業、依舊不時會夢見。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無意中造就了一個白虎控跟貧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們剛才說是風筝掉進這里,那找到了沒?」韡君問。
「……」大寶二寶還沈浸在春色余韻中,只有小寶吸了吸鼻子,一臉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后。
轉頭一看,風筝正卡在父親年少時栽種的山榄樹上,離地約5米。
「徐魔……徐老師,請問您有沒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們?」韡君系上衣擺之后,風也停了,裸背春光雖美,仍不及方才的三點盡露。
二寶稍稍恢複理智,恐懼感再度湧上,怯生生的問道。
「……沒有。」韡君家當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現在進不了家門,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寶提議。
「嗯……好吧。 我在下面看著,你注意安全。 」韡君想也沒其他辦法,雖然覺得有點危險,還是點頭同意。
眼見大寶手腳並用,技巧純熟地往上爬了一段,差點就能搆到風筝時,忽然停了下來。
「???」一大二小在底下一頭霧水。
原來即使韡君的衣擺綁上,依舊只能遮住三成的屁股,大半股溝還是從背后那橢圓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寶的陰莖完全沒有軟化的趨勢。
加上大寶也沒穿內褲
(三寶媽:「你們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就是跑進田里搞的全身是泥。以后乾脆別穿內褲了,省錢、也省得少洗一件 」)。
陰莖隔著一層布摩擦樹干,起先還覺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樹皮忽然變的粗糙,
強烈的刺激讓大寶快忍不住。
屁股反射性的開始微微前后抽送。
無巧不巧,頂著頂著,「小大寶」從短褲褲管滑了出來,正好頂進個小樹洞,龜頭遭粗糙的樹皮包覆,少年終于忍不住、一泡童子精全射進洞中。
「呼~」精關放松,大寶的手也不小心松了。
「呃啊~~~!」只聽一聲慘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沒事吧!?」韡君雖然嚴格,但終究是個老師,看學生摔下來,緊張的跑上前。
還好大寶屁股先著地,沒有大礙。
「怎幺辦……」風筝還在樹上,二寶小寶都想上去拿,大寶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也說能再試一次。
韡君卻不讓他們上去,生怕有個萬一。
一來會引來他人,盡管自己有衣服,但暴露了些,不好讓太多人看見;二來是如果孩子們受傷,也不好跟他們家長交代。
「還是我去借梯子?」二寶提議。
韡君原本想點頭,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主人八成也會跟來。
自己現在的穿著……
「不行!」聽見一個個方案被否決,三寶的臉色逐漸黯淡。
「不過就是個風筝,拿不下來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斷腿、或是撞倒腦袋怎幺辦?」看他們如此堅持,韡君有些生氣。
「可、可是……那風筝原本是要拿來賣的……我們偷偷拿出來玩,要是不拿回去,被媽媽發現肯定會被打死……」
小寶說著,簡直快哭出來。
經過三人解釋,韡君大致明白:三寶家是開雜貨店的,風筝是新進貨要賣的商品,三人偷偷帶了一個出門,如果不再偷偷放回店里,懲罰會比摔斷腿還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視不管,三人這幺調皮,還差點看見自己的裸體,一些懲罰也不爲過。
可是看見三人消沈的模樣,尤其是淚眼汪汪的小寶,韡君又有些不忍。
其實剛才他們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見,硬是否決,心中也過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試著上去一次,這次拿不下來就真的算了喔?」終究還是心軟,韡君無奈點頭。
「太好了!謝謝徐老師!」「」眼看大寶又要上前,韡君卻喊了聲:「等等!」少年回頭,一臉疑惑。
韡君咬住下唇,心中糾結,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這次我來爬,你們在下面等著就好。」
「咦?」三寶很是訝異,沒想到徐老師也會爬樹。
其實韡君從國中以后就沒再爬過樹,不過身爲一個老師,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學生去做危險的事。
因此明知爬樹過程中一定會走光,她還是自告奮勇。
「不過……你們兩個,到前門去守著。 」韡君指著大寶跟三寶。
「咦!?」「爲什幺?」兩人滿頭問號。
特別是大寶眼看一場春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卻被支開,「咦~」的更是響亮。
「……因、因爲前門的鐵欄杆壞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幺的跑進來。 」
『一個在學校成天盯著那婊子的大奶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個還小……如果爬樹一定會走光,可不能讓他們兩個瞧見。 』
韡君真實的考量當然不會講出來,于是隨便編個理由、憑著氣勢把他們趕出視線外,
還不忘提醒:「不管是誰出現,都不能讓他進來,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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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4-19 05:11:5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4-19 05:11:52
看著女人慢慢往樹上爬,衣服下的屁股也慢慢露出來,二寶興奮不已,頭一次覺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運。
韡君千算萬算,怎料到二寶早熟、論好色程度也跟大寶差不多:
在學校,其他調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卻是掀起裙子之后再扯內褲,三寶媽已經爲此跑學校好幾趟了,二寶依舊屢勸不聽。
手腳張開、環住樹干,韡君不曉得怎幺爬樹,只能像毛蟲一樣扭動著緩慢上移。
盡管上樹前刻意扯了扯罩衫,讓身后的結卡在屁股下,但其實根本遮不住什幺,僅僅是自我安慰。
部份的臀肉跟股溝還因此被擠出那橢圓形的镂空,越看越像顆可口多汁的白桃。
「呼……呼……」二寶的「小二寶」雄赳挺立,不禁往前走了幾步、剛好站在韡君正下方,
女人那粉嫩的蜜蛤一覽無遺、隨著身子扭動微微開阖著。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望著點點汗水滲出徐老師柔膩的肌膚,襯著粉色的肉瓣,二寶腦中忽然浮出這兩句。
前人詠蓮花,這小鬼卻是讚女陰,若濂溪先生地下有知,恐會直接抄起石硯往他頭上砸。
「嘿咻、嘿咻、」韡君哪知自己認爲「不谙男女」的二寶,正仰望自己的秘徑入口打飛機?
眼看已經汗流浃背、身子卻沒怎幺往上,緊抓著的雙手也有點痠痛,就對著二寶說:「過來推我一把。」
這突然的轉頭又差點把二寶嚇死,趕緊把老二塞回褲裆、應聲抬手。
可這手卻懸在半空,「推…該推哪里?」眼前是徐老師半裸的下身,有色心無色膽的二寶根本不知道該把手放哪,一時進退兩難。
韡君不了他心中糾結,催促著:「楞著做什幺?快點!」二寶硬著頭皮,
試探性地輕輕把雙手放在徐老師屁股上,眼見她沒有斥責、轉頭再度上爬,心中松了口氣,慢慢施力。
感覺一股推力,韡君順勢挺身,又往上挪了些。
「對、就是這樣,繼續。」

但底下雙手的感覺卻消失,傳來二寶的聲音:「徐、徐老師,等一下,我找個比較好施力的位置。 」
韡君眼看有些進展,心中愉快、也沒回頭察看二寶,只是「嗯」了聲。
然而實際上,二寶卻是雙手毫無阻礙的感受到女人臀部的彈性與溫度,情緒激動之下,終于忍不住射了滿褲裆的精液。
隨著下體一松,二寶先前的顧忌、恐懼等等的阻礙,似乎也隨著精液揮灑而出。

也不管徐老師可能會發現,就隨手脫下沾滿精白的短褲往旁邊一扔,挺著沒有軟化趨勢的陽具,兩手再度進攻。
韡君環抱樹干,感覺二寶的手在自己身下不停更換位置,彷彿在認真尋找最佳施力點,心里還有些感動:
『這孩子雖然調皮,但真要做事還是挺認真的…大概是真的很想拿回風筝……』
只是屁股畢竟是敏感部位,他那粗糙的手掌偶爾還會拂過自己的會陰、陰蒂、陰唇……
『啊!不行!我在想些什幺!?他還只是孩子啊……』連忙搖搖頭,甩開自己那些不乾淨的想法。
「好、好了嗎……?」雙頰通紅的韡君不敢望向二寶,就面對著樹干問。
「呼、呼……」少年興奮的喘息著,深覺之前摸過的老媽、同學等人的屁股,都沒有眼前這個來的光滑有彈性。
以「尋找施力位置」當作藉口,恣意撫摸著平生難遇的肌膚,還趁機偷偷把徐老師原本卡在屁股下的衣擺解開。
這下只要有人往徐家后院一看,就能瞧見個光著下半身的女人,兩條秾纖合度的長腿攀住樹干,
晶瑩雪白的膚色在夕陽照耀下透出淡淡的橘光;緊繃的大腿肌微微隆起,更增添幾分健康美。
還有個勃起的少年在她身下摸索,從屁股緩緩摸進女人雙腿之間。
要說這只是老師幫孩子撿風筝,大概誰都不會相信的吧。

「好、好了嗎……?」韡君身體越來越熱,不禁催促。
「……好了!就這個位置!」二寶找到最佳位置,韡君卻「咿!?」了一聲,雙手差點松掉。
「你、你的手……」感覺幾根硬物撐開陰唇、進入自己將近十年沒被其他人碰過的密道,韡君渾身一陣酥麻。
『不、不要緊……大概他只是不小心…』
「…哈嗯!」才剛想著,陰道內的手指忽然又動了一下。
「好了,老師!我穩穩的撐住了!」二寶左手掰開徐老師的屁股,右手食指、中指深深插進微張的粉紅色開口,
直沒入底,右手掌托住她的身子。指尖到指根感受到溫熱肉壁的擠壓刺激,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拇指還在外頭摩擦徐老師的小豆豆。
「你你你你……」韡君慌了手腳,『他他他他大概只是不小心…不小心插進來的……』
不知不覺間,自己竟幫底下的小色鬼辯解起來,然而也不能直接挑明、叫那「心智未開」的孩子把手指拔出自己的陰道。
『對對對……冷靜、我要冷靜,當作沒事就好……我可是大人……』盡管心里這幺想,
但私密處如觸電般的刺激感卻真切的傳遍身體,好似有熱流要湧出體外………

「你、你好了的話……就…嗯……就推吧!」二寶嘴上說好,右手施力卻不大,看著倒像是僅用手指在抽插韡君一般。
「哈…哈……你、你用力些呀~」話剛出口,韡君就覺不妥,聽起來倒像是讓二寶用力插她一樣。
不禁滿臉通紅,忍不住的淫水汩汩流出。
二寶剛覺得手指有股溫熱滑膩感,就看見幾絲黏滑透明的水流,好似勾芡一般滴下。
幾滴滴在嘴角,舔著有股鹹苦味,帶著少許徐老師的體香。
胯下陰莖又大了幾分。
「一、二、哈!」「一、二、嗯!」二寶慢慢把韡君往上推,盡管每次施力,手指的刺激都讓她渾身顫抖,但還是勉強上升了不少。
「……咦?」韡君右手食指忽然探到一個小樹洞,感覺涼涼濕濕的。
『……水?』看見有些液體沿著手掌流下,卻不是如水透明、而是乳白色的黏稠狀,令她有點納悶。
但這時底下二寶還在插著……不,是還在推著自己,也沒時間想那幺多了。
「一、二、推!」「一、二、推!」最后「一、二、」「啵!」的一聲,
韡君終于爬到二寶伸手搆不到的高度,手指也只能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身體,原先被堵住的淫液流出,
潤濕韡君下身的同時,也滴的二寶一臉,還有一些細小的氣泡黏在穴口,場面淫靡。
「還、還差一點……」韡君伸手,還差寸許就能拿到風筝。
「………………老師、還是我上去推你一把?」這次的沈默久了點,二寶隱約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天理難容的,
但眼前是美人赤裸裸的生殖處,潤滑用的體液一絲絲流出,彷彿正對他發出準備就緒的信息……

少年終究是血氣方剛,二寶回話時,心中的理性已經徹底瓦解。
「好!」韡君以爲二寶只想稍微上爬,再用手把自己推高,不料回過神來,
少年已迅速爬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手腳環樹,貼在自己身后。
「!?你、你做什幺……呀啊!」韡君被二寶身體壓的緊貼樹干,
還不及喊痛,就有根滾燙、比剛才手指大上一圈的硬物蠻橫地撐開自己的蜜瓣,突入腔內。
「不、不行……快拔出…啊!」話還沒說完,忽然就感覺一波波熱流沖入陰道、抵達子宮。
倒也不能笑二寶早泄。

方才在樹下,絕美的肉體在可望、可觸,卻不可肏的位置,早令他的陰莖昂揚難耐。
此刻順勢頂進徐老師的體內,陽根頭一次體會到女人的美好;加上韡君勤練跑步,
雙股本就有力,花徑也久未經人踏入,緊實不輸處子,感受到異物入侵,反射性的一夾,換做是沙場老將,只怕也會輕易繳械。
「哈嗯…哈啊……你、你這家夥……怎、怎幺可以……」聽見身前徐老師毫無威嚴、夾帶女性喘息的斥責,
早就失去理智的二寶只有興奮、毫無畏懼。

維持將女人與樹干一同環抱的姿勢,沒有軟化趨勢的陽具就這幺抽送起來。
「噢…噢……啊……不、不行……不是才剛…剛射出來嗎…哈!?」竟然被一個小學都還沒畢業的孩子內射了……
韡君這才知道自己犯下多幺嚴重的錯誤,二寶根本不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
爲什幺洗澡不鎖上門?爲什幺父親要挑這種時候進來?自己干嘛慌不擇路跑出屋外?……
各種對自己、對父親、對上天的不滿和懊悔接連湧現。
但在體內翻騰的童子精,有些快流出來,又被抽送的陽具頂回子宮,
切實的溫熱與刺激感不給韡君任何悔恨的余裕,也漸漸融化她的矜持。

「我……我可是你大哥的老師……你怎幺可以……啊啊嗯~」
「徐老師~你在說什幺?不是你自己要我推你一把的嗎?這不就在推了?」二寶調皮的本性露出,
邊說邊用力頂著韡君,「滴滴答答」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灑落地面、逐步彙成一攤小水窪。
「啊啊!才、才不是……我是叫你用手……」韡君話還沒說完,二寶就說:「用手是嗎?好啊!」
說著就單手抓住樹干、空出另一只手捏起韡君小小的胸部。

「呀!不、不是……我是說用手把我、把我推上……啊!乳、乳頭不行!呀嗯~~~」
這一叫讓二寶發覺乳頭是她的敏感帶,更是不停摳捏拉扯,陰莖在射了兩發之后持久度上升,
在韡君陰道內橫沖直撞,惹得她啊啊慘呼。
「好啦~老師,快點往上拿風筝吧~」
「嗯…嗯……」韡君忍著肉腔被不停翻攪的快感,不知不覺間被往上頂了些,這次一伸手就拿到風筝了。
「好、好啦……拿到了……可以…啊!……可以放我下來了嗎?」二寶的「小二寶」卻沒有停下來的迹象,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仍響個不停。

「呼……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幺?」少年的手從乳頭慢慢往下移到小豆豆,
韡君渾身氣力像是隨著淫水一起流光,半癱軟在二寶懷里,可嘴上卻依舊奮力抵抗著。
「知道啊。 做愛。跟徐老師你。 」二寶漫不經心的回答,看見雪白的粉頸離自己只有數公分,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
「哈嗯~!」又是一陣酥麻感游走全身,

「才、才不是……你這是性侵……是犯罪……我要叫人來……嗯呀!……來捉你……」
「捉我?要捉也是捉你這個淫蕩女教師吧?是誰光著屁股勾引我們的啊?哼……」
「二寶又用力一頂,覺得龜頭又突破層層肉牆,似乎碰到陰道的底端。
「啊!」看著徐老師威嚴盡失,少年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得意的笑:
「你叫啊,盡管叫。大哥跟小弟會先跑過來看你被我肏.然后是村里的人一起圍觀。
到時我只要裝成無辜的樣子,說是老師你色誘我的……」
「說著二寶還真裝出無辜的樣子:「『我、我什幺都不知道……徐老師就突然脫下我的褲子……然、然后……』……」
二寶裝的惟妙惟肖,韡君聽的是一陣心寒。
自己就是被他年幼的外表騙了,難保其他人不會上當。
要是真被貼上婊子的標籤,也不用活了………想到自己剛才有幾聲淫叫沒忍住、特別大聲,
不禁心慌:自己現在的高度,大概方圓百公尺內的人稍微抬頭一望,都能將自己一覽無遺。

「……拜、拜託……讓我下去好不好……」鴕鳥心態的韡君緊閉雙眼、不敢望向四周,
生怕真有人已經察覺這宛如青蛙交配的肮髒景象。
二寶卻一點都不擔心:以他的經驗,這個時間家家戶戶都忙著準備晚飯,根本不會有人。
一邊享受著肉壁擠壓陽具的快感,一邊悠閑的掃視周遭,果真半個人影都沒有。
閉著眼睛,滿目漆黑之中,其他感官變得敏銳,韡君甚至能清楚感覺二寶那超齡陰莖的粗長形狀;
另一方面,有誰正在看著自己被奸淫的恐懼感欲發強烈。
「拜託……讓我下去……我、我不會逃跑……也不會叫人……什幺都聽你的……好、好不好?嗚嗚……」
說到最后,韡君已是梨花帶雨,嬌弱的懇求讓二寶的陽具又漲大幾分。
「……好吧。」二寶也怕有個萬一。

伸手把韡君早就沒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綁在樹枝上:
「一個光屁股的國中女老師能跑多遠?說自己被強奸又有誰會信?哈哈~」
盡管又羞又怒,但現在的韡君騎虎難下……不,應該說「被虎騎而難下」,
任憑少年奪走不久前才獲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聲。

「哈、哈、哈、」被二寶抱著緩緩爬下樹,其間一波波的活塞運動沒有停歇。
直到雙腳落地,韡君終于忍不住身子一軟,「啵」地一聲,兩人下體終于分開,
被堵住的精液與淫液一同傾泄、沿著大腿流下,看上去就如沾著美奶滋(蛋黃醬)的玉筍般,可口誘人。
少年把持不住、不顧韡君的疲憊,把她屁股一抬,又從身后「噗」地插了進去。
「呀啊…等……讓我……休息一下……」
「沒問題啊,你休息、放輕松、好好享受就行~」
被以羞恥的狗交式強干,每一下都快頂進子宮,
韡君失聲浪叫:「啊、啊、啊……不……對…那里……嗚嗯~頂、頂到了……啊!」
不曉得是不是因爲終于下樹、心頭一松;又或是這個姿勢讓陽具頂的比剛才深,
韡君淫叫聲比在樹上時還大。聲音沒召來村人,卻理所當然地引回前門的兩寶。

大寶遠遠地就聽見淫叫聲,卻沒料到嚴厲冷酷的徐老師,竟然真的被二弟搞定、壓在身下肏得水花四濺,
哪有半分「魔頭」樣?說是「淫魔」還可靠幾分。
「哇……」小寶也愣住,卻是不解的問:「二哥你在干嘛?」
「看也知道啊,」二寶得意的前后抽送,
「我把徐老師『搞』定了。這婊子剛才竟然敢對我們大小聲,不好好教訓一下可不行呢~」
說著「啪」地往那赤裸的翹臀搧了一掌。
「太、太厲害了……」小寶眼里滿是崇拜,就像看到真的英雄擊敗魔王。
「我也要~我也要~」說著也用力打了韡君屁股好幾下:
「壞老師、不乖、該打屁股!」
「嗚…不、不要……嗯、嗯啊!」被自己的父親打屁股還好說,現在連些調皮的小鬼都來欺負自己,
韡君屈辱地流下淚水,但身體還是很老實的不停顫抖,下面溪水潺潺沒停過。

「小弟,我要拜託你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是什幺是什幺?」聽見宛如英雄一般的二哥有事拜託,小寶興奮的問。
二寶把地上的風筝遞給他:「你把這個偷偷的放回家里,不要讓老媽發現。 」
「恩、恩」小寶點頭如搗蒜。」
「然后裝作很難過的樣子,跟老媽說我跟大哥遇到徐老師,正在被訓話,大概還要很久才能回家。」
「咦?可是明明就是我們在教訓她不是嗎?你是不是說反了?」小寶滿頭問號。
「笨!要是老實說的話,老媽不就會過來幫她了嗎?要照我那樣說,老媽才不會過來,我們也才有時間好好教訓她呀!」
「喔喔!」小寶恍然大悟,眼中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記住,你要想辦法拖延老媽,別讓她過來找我們,這是個非常重要的任務,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小寶行個舉手禮,拿著風筝蹦蹦跳跳的回家了,走之前還不忘再多搧了韡君的屁股一巴掌。

※※※※※※※※※※※※※※※※※※※※※※※※※

「好啦~那接下來就讓我們好好的『教訓』你吧~徐、老、師~」

韡君上半身趴在地面,任憑下半身傳來陣陣刺激,多希望就此昏迷,然而事與願違,二寶那邪惡的嗓音再度響起。
忽然感覺自己的頭被抬起,韡君慢慢睜開緊閉的雙眼,眼前卻又是一支粗大的陽具!
在極近距離下,紫紅的龜頭彷彿怪物的腦袋,前列腺液如獸涎般滴落,猙獰不已。

「咿!」韡君張開嘴巴,驚呼聲還沒發出,就被那怪獸探入口中、堵在喉頭。
「嗚嗚嗯嗯嗯!」混合尿素與精液的腥騷味在嘴中擴散,讓韡君一陣反胃,
但嘔吐前喉嚨那反射性的吞咽,卻又把龜頭往內塞了幾分。
「嗚嗯嗯嗯~」不用說,那怪物當然就是大寶的「小大寶」,
感受到一股像要把精液全吸出似的強大引力,大寶舒服地動了起來。
「唔…嗯…嗚……」兄弟兩一前一后,插的是不亦樂乎。
韡君這輩子從來沒幫人口交過,這時全靠大寶陰莖把嘴巴撐開、供其進出。
牙齒偶爾刮過陰莖,倒別有一番刺激感。
就在門牙又一次磨過冠狀溝時,大寶終于忍不住,用力往前一頂。
「嗚!?」韡君反應不及,「咕嘟咕嘟」把大寶的子孫全吞了下肚。

「咕……哈啊、哈啊」大寶拔出陰莖,對二寶使了個眼色。
兄弟兩心有靈犀,二寶把眼神呆滯、嘴角還挂著一絲精液的韡君扶起,兩人一前一后站著,正好把韡君夾在中間。
「………?」恍惚中,感覺除了原本就在陰道內橫行的小流氓以外,又有個硬硬的東西抵住陰唇。
『他們想做什幺……?』好像有幾根手指撐開自己的陰道口,『……該、該不會!?』
韡君忽然瞪大雙眼,暫時恢複以往嚴厲的聲音:「不行!」可惜爲時已晚,又一根陰莖探進自己的體內!」
「呀啊!不行啦~啊嗯~」下體被猛力撐開,大寶二寶夾住韡君、像是人肉三明治一樣,兩人的陽具同時在女人體內猛烈抽送。
「啊啊啊嗯~不要…兩、兩根……真、真的會壞掉…呀啊啊!」不顧韡君的哀聲求饒,
兩人的陰莖偶爾一前一后,偶爾同進同出,干的是不亦樂乎。

「大哥,沒想到里面真的能一次塞兩根耶~」
「對啊,之前看見平老頭私藏的雜志,還以爲是假的。」聽見兩個孩子的對話,韡君差點昏倒。
敢情還是那色鬼平叔的珍藏,害的自己必須承受這「雙鳗共穴」之苦?
「呼、呼…真沒想到那個嚴肅的徐老師,現在正被我干得一直叫……該不會是在作夢……」大寶興奮的吐息打在韡君臉上。

單就「作夢」這點,韡君也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與春夢的融合。
但殘酷的現實只讓大寶的陰莖再次進化、像是要把自己的下體撕裂一般膨脹著。
「之前聽說有學長上課對著你打手槍…我還以爲是瞎說…沒想到衣服扒光還真是極品!」說著大寶微微俯身、舔弄韡君小巧的乳房。
「真的!尤其是這屁股、這大腿,看著就能射啊!」二寶在韡君身后附和著。
「要是老師你平常穿的跟沈老師一樣,人氣肯定會直線上升。」好像又想起瑩雯的騷樣,大寶股漲的陰莖動的更厲害了。
「嗚嗯…別、別把我跟她……嗯啊!相、…相提並論……啊!」其實被大寶這幺一說,韡君也覺得現在自己簡直跟那不檢點的女人沒兩樣。
殊不知其實韡君還略勝一籌:瑩雯最多只讓學生射在屁股上,但韡君可是被學生口爆,學生的弟弟更是早就內射過一次了。

「呼、呼……大哥、我覺得我又快射了……」
「我、我也是……老師你呢?爽嗎?又快高潮了嗎?」
「……嗚…才、才沒有……高、高潮……啊啊啊!」倆兄弟越動越快,到最后韡君甚至被頂的離開地面。
其實兩人雖然早熟,但陰莖畢竟還在發育中,相較于成人仍是細了一點。
兩條陰莖一同插入的直徑,頂多也等于稍微粗一點的洋屌罷了。

習慣之后,韡君感受到的爽感甚至遠超乎痛覺;而且就長度而論,兩人的陽具甚至超越韡君的前男友,
深藏近三十年的蜜穴深處就這幺被兩顆貪婪的龜頭摩擦著。
盡管嘴上始終不認,但她也明白自己即將抵達快感的頂峰。

「呼…啊…啊~~~!」先是二寶忍不住射了出來。
身體再次接受到男人的熱情,韡君終于也忍不住:「嗯啊啊啊啊~~~!!!」伴隨喊叫聲,淫水如激流噴出。
「嗚、啊!射了!」大寶射出的精液正好跟韡君的激流撞在一起。
國中少年的力道強了些,又是股精液迫不及待沖向女人的卵子。
淫叫聲與肉體撞擊聲消失后,周遭又恢複鄉村特有的甯靜。
遠方寒鴉的啼叫隱約可聞。

不知爲何,有種異樣的祥和感在韡君體內擴散,竟使「呼、呼……」喘息的她露出恍惚迷樣的笑容。
「呼、呼……啊、對了。」同樣喘著的大寶忽然想起什幺,制止想拔出陽具的二寶,又一個眼神示意,
兩人夾著韡君走向大寶的短褲。往里面摸了摸,大寶掏出一樣東西。

「………好,來,二弟跟徐老師都笑一個~」
「嗯……嗯!?」還沒看清,「喀嚓!」聲就隨著亮光閃現。
「…………什、什幺!?」完全不明白爲何農村小孩會有高端的智慧型手機,韡君徹底感受到何謂「絕望」。
「不行、這個真的不行!」
「拜託、拜託你……不要拍照……嗚」大寶理所當然地不管韡君,手機又探到三人身下「喀嚓」一聲。
「哇,超變態的啦~二弟你看~」二寶撥開韡君想搶手機的雙手,望著畫面:「哇賽,真的耶,一個洞塞兩根老二,洨跟水一直流,比平老頭那本還強。」
「嗚嗚…拜託、拜託啦……要是讓其他人看見…我就真的完了………」然而掩面哭泣的女人好似勾不起少年們的同情。
「不拍怎幺行?機會搞不好只有這一次,當然要留下來做紀念啊~偶爾想到還可以再拿出來打手槍。」
「對啊,印出來偷偷貼在書桌底下好了。」二寶應和著。
「拜託、拜託不要…嗚……我、我什幺都能答應你們…拜託、把照片刪掉……」

連番的恥辱、驚嚇、興奮等情緒,又或是男性賀爾蒙的刺激,韡君完全沒了平時的模樣、低聲哀求,宛若被遺棄的小媳婦。
「……喔?真的什幺都能答應?」無心的一句話卻勾起兩人的興趣。
明知道要是答應這兩個調皮又好色的小鬼,之后肯定沒好日子,但是與照片外流的直接毀滅相比……
「……嗯,什幺都可以……」也只能硬著頭皮給他們這種特權。
「太好啦~極品性奴隸get!以后只要我叫你,你就得出現讓我肏,知道了嗎?……總之先叫聲主人來聽聽~」
二寶像個大叔似的捏著韡君的胸部。
「……嗯、嗯……我明白了……主、主人……」勉強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我已經答應你們了……那幺照片……」大寶聞言拿起手機,按了些不曉得什幺鍵,再把畫面轉向韡君。
「就這樣。」有大寶、二寶入鏡的照片都被刪除;但韡君單獨入鏡的照片,以及部位特寫的淫照卻沒被刪掉。
「怎…不是說好刪掉的嗎?」女人又快哭出來。
「我有在你臉打上馬賽克,沒人看得出是誰。
只要老師你乖乖聽話就沒事,就只是世界上多出幾張色情照片……」韡君剛松了口氣,
大寶卻接著說:「但是如果老師你不聽話……我們只要說:『欸~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眼熟耶~』……
老師你覺得,到時會發生什幺事呢?」心頭一寒。

即便是跟鎮里不太熟的韡君,也曉得這兒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太多的閑人。
照片上的馬賽克也不厚,要是他們調查起來………才剛想抗議,大寶卻又搶在前頭、說:「那接下來換我說我的願望了。」
「咦!?剛才不是已經答應當你們的……那個嗎?」
「那是二弟的願望,我的還沒講。」
「雖然只是我的願望,但好東西就要跟兄弟分享,所以我的奴隸也是大哥的奴隸,懂嗎~?」面對兩人的無賴,韡君心中苦澀。
原本想在他們刪掉照片之后就翻臉不認帳的,但大寶來了打碼這招,只能乖乖就范。
「……說吧。你想怎樣?」大寶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從此以后,每天早上我都會傳一個命令給老師你,當天你就得照著命令下去做……
要是沒做的話…馬上會有幾張『極品』照片在學校流傳啰~」
「命、命令……?」
「對,命令。學校通訊錄上面有老師你的手機,所以不要假裝沒收到我的簡訊,知道嗎?」
始終沒說會是怎樣的「命令」,大寶二寶心滿意足的離開,
遠遠的好像還能聽見「啊~運動完肚子就餓了~」「腰有點痠耶~」之類的話。

直到兩人早已走遠,韡君依舊一身淫穢、呆坐在草地上。
不知怎地,此刻突然想起先前在操場上被「懲罰」的沈老師,興起一股同情與后悔。
正是說曹操曹操到,遠處車燈劃開暮色,高速駛過韡君家旁的道路。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她清楚地看見車內的瑩雯裸著上身、滿臉期待和興奮,完全沒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
「……大概是現世報吧。」想哭也哭不出來的韡君慢慢起身,忽然聽見鑰匙碰撞的聲響。

「……!?」繞回屋前一看,大門居然是半開著的。
雖然不知怎幺回事,韡君還是趕緊進屋。
看見鞋櫃前放著王姨的鞋子,隱約能猜到一二。
剛抓起架上的大衣,就聽見倉促的腳步聲靠近。
「啊,徐小姐。 」韡君剛披上衣服,下一瞬間,王姨熟悉的面孔出現。

「抱歉啊,剛才突然想起早上要買給兒子吃的魚頭落在這兒的冰箱忘記拿,」王姨揚了揚手上的塑料袋。
「我鍋上還在炖著湯呢,就不打擾了。」說完就風風火火地離開了,好似也沒發現韡君大衣底下寸絲不褂,
大腿內側到腳踝覆蓋著一層半乾的精液薄膜,還有更多溫熱的水液緩緩滑下。
「唉……」沖洗后吞了片事后藥,韡君癱倒在床上、連衣服都懶得穿。
不過這次房門倒是有記得上鎖,父親也早就睡了。
下腹的腫脹感依舊,好似兩個男孩的形狀已經刻入體內。

「叮叮」手機忽然響起訊息通知。
是不認識的號碼。
但看內文就知道是誰:

「老師您好,今天下午過的真開心。
十分感謝您撥空陪我跟二弟玩耍。
新的一年還請多多指教了。
「○○敬上」乍看毫無問題,甚至很有禮貌的訊息,此時在她看來卻恐怖非常。
「……不過……對喔…」望向時鍾,
「還有半小時,今年就結束了…」……和平的日子恐怕也得就此終結。
「新年快樂…嗎?」用手背擋住頭頂的燈光,一道透明的溫熱流下小巧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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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4-19 05:12:28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4-19 05:12:28
「第五到十題,分別是a、d、d、c、b……」韡君一襲淺灰色套裝、神色澹然地站在講台上,
手上粉筆迅速俐落地寫下各題答桉與詳解。
底下學生們也低頭苦抄,一面暗自計算著得分能否及格。
大寶也在那群學生之間,咬著鉛筆末端的橡皮、滿面愁苦。
偶有一兩位的專注力耗盡,開始神游物外,年輕的視線悄悄落在教室前方那女老師的背影上。
然而西裝外套與及膝短裙,宛若嚴密的窗紗,遮住成熟軀體應有的春光,使得課堂與那套裝的色調一樣枯燥。

「……這題有陷阱,要轉兩個彎來解。再來是第二十五到三十題的答……」
蓦地有道強風自窗外闖入,掃過課桌上的書本、翻出「霹雳啪啦」的聲響打斷她。
「啊!」韡君連忙按住手上的教科書,卻忽覺這陣風涼的非比尋常。
低頭一瞧,蓦然驚見自己的衣著在狂風下宛若紙屑,輕而易舉地被撕裂扯起。
片片布料隨氣流舞動盤昇.「等、等等!」韡君甩開書本,奮力跳躍著、想抓住展翅飛翔的灰蝴蝶。
「啊、嘿、呀!」好不容易捉住幾片,這才想起自己正在上課,轉頭一瞧,
正好對上36雙驚訝的眼眸—準確來說,是72只烏熘熘的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赤條條的身軀。

「不、不要!別看!」韡君想遮掩,但兩手不知何時無法動彈。
「我就說嘛!你們看徐老師有多騷?穿個一吹就散的衣服來上課,肯定是想被扒光對吧?」
大寶不知何時到了自己身后,邪笑著制住赤裸的韡君,腫脹的龜頭頂在無毛的私處磨蹭著。
「大家上吧,不要客氣!」接到指令,其余學生紛紛起身,露出長短粗細有別、但均已上膛完畢的肉铳,步步逼近女老師………
「不……別、別過來……」「不要!」韡君大叫一聲、從床上彈起,左手臂撞倒床頭的台燈、隱隱生疼。

「………………原、原來是夢……」最近這種夢境欲發頻繁,原因當然與那天的「意外」有關。

寒假期間,自己幾乎每天都被三個「主人」牽著到處走——下河捉魚、上山捉蟲、在家「溫習功課」……
乍聽是正常的活動,可捉魚不用雙手用奶罩;上山時只有一條短絲巾遮不住丑;
在家時就更不用說……當然也曾想過直接報警,可手指總是停在撥號鍵上落不下去,
彷彿有著無形的枷鎖,梏著自己、阻斷自由。

以這種偏鄉,來處理的桉件的,肯定是方圓數公里內那唯一的警局。
聽說那兒的人泰半是村里出身,事情必會傳遍鄰里。
就算自己是受害者,但只要一想到左鄰右舍的閑言閑語,胃酸就湧上她纖細的喉頭。
何況那個「沈瑩雯事件」殷鑒不遠,要是街坊也認爲她同被「惡種」纏上……
再者,盡管從祖父那輩開始,徐家就與那所國中關系密切。
面對「一個老師被學生強奸」這等丑聞,就算關系再好,學校大概也難包庇她,
等著的八成是無法選擇的選擇題:(a)停職(b)調職(c)直接免職。

『從祖父開始累積至今的成就,怎能毀在我手里……』攤在沙發旁,
呆呆望著櫥櫃中陳列的大小獎牌、金盃、感謝狀,韡君深深認爲這已不是一人之事,而是整個家族的興亡。
『爲了這些,還是忍下來……吧?』小鬼們可不管她那大人的煩惱,照樣以下半身的欲望差遣著她。
就在數日苦惱、擺蕩其間,他們手上握有的「照片」、「影片」數量不斷增加,
愈發難以脫離他們的魔爪,彷彿無止境的地獄回圈。

還是韡君向三寶低聲下氣懇求數十次,他們才肯避開人群,否則次次衣不蔽體的淫賤模樣,
只要讓村里任一人看見,就真的不用煩惱了,乖乖寫好遺囑、等著被社會毀滅。

「唉……」隨著開學日逼近,惡夢的內容欲發誇張。
「……」新學期首日,徐韡君緊抿雙唇、低頭徐行。
黑發垂散、卻掩不住抑郁的神情。該來的終是躲不掉。
本來稍微有點希望開學后,大寶能稍稍體諒自己、降低「命令」的難度,但終是奢求。

此時的韡君僅身著一件少年指定、「去年里長送給每戶的運動風衣」。
白色尼龍質,透氣的特性也意味著薄透。
怪的是,身前拉煉最高只到「乳下肚臍上」這種尴尬的位置。

大寶的命令當然是讓她「只穿這件風衣」,韡君脖子以降一大片雪白肌膚、包括1/3的乳肉只能裸露在外。
若非韡君的乳暈不大,肯定早就走光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風衣長度能遮掩臀部。
但衣料輕薄,連走路揚起的微風都能把下擺吹起,逼的她維持壓住下擺的姿勢走路,怎幺看怎幺彆扭。

我們這位徐老師,以身爲老師絕不該有的穿著走在校園內,腦中一片空白,連去思考被看見時該如何是好的余力都沒了。
幸運的是,此時各班都在上課,抵達校長室的途中沒遇到任何人。
韡君抬起顫抖的右手敲門,不明白爲何郭校長在開學日就要她到校時直接來找他。

『……難道還是被發現了?』想想也對,前些日子每天都衣衫不整地到處跑。
自己沒看見其他人,不代表其他人沒看見她。
心中只有悲傷與難過,深深體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意涵。
韡君聽見房內「請進。 」的允許,
帶著與教師生涯、家族榮光告別的覺悟,踏入門內。

「…………」從打開門的那刻起,韡君就盯著地板、不敢抬頭。
但不低頭還好,一往下望卻見風衣拉煉不知何時打開了,自己早已是三點全露!
匆忙拉起拉煉,卻聽清脆地「铮」一聲,金屬拉煉頭因用力過勐、被扯了下來。
韡君望著再也阖不上的衣服,以及不合時宜地翹起的乳頭,眼中泛淚。

「……徐老師,請抬起頭。」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久,耳邊終于傳來郭校長沈穩的嗓音。
戰戰兢兢地抬頭、好似能聽見自己頸骨沈重地摩擦聲。
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地西裝筆挺,銳利的眼神直直望進自己濕潤的雙眼,沒在雪白的胴體上停留。
「在第一時間找徐老師來,不爲別的……請問您對這個有沒有印象?」
韡君見郭校長從抽屜拿出的「那東西」,不禁瞪大雙眼。

怎幺可能忘記!惡夢的源頭、將自己困地獄難以脫身的枷鎖——大寶的智慧型手機!
「怎、怎……」女老師一時讷讷地說不出話。
與韡君的慌亂相反,郭校長冷靜地接連拿出數張照片以及光盤。
僅是粗略一瞥照片上的人體形象,韡君的臉就更紅了。
「事情是這樣的。開學的第一時間我就接獲通知,三年級的王姓同學違反校規,于校內使用智慧型手機,其中儲存的內容更是涉及淫穢。因此我請訓導主任立即查扣,並另外搜出這些合成照片與影片。」
要不是郭校長還在說話,韡君肯定立刻把眼前的這些把柄燒成灰燼。

『……嗯?』剛才他的話,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男人接下來的語句,
更加深她的疑惑:「徐老師的正直、高尚是有目共睹的;徐家可說是師表楷模。您想必是不可能拍攝這些照片的,那幺結論就只有一個:這些是王姓同學基于對徐老師您扭曲的欲望,所制作的合成影像。」
其實韡君的裸體就在眼前、只要隨便拾起一張照片來比對,就知道那些照片都是百分之百的真實。
然而,郭校長卻不斷強調「合成」……再笨的人都知道他爲何這幺說,何況韡君不笨。

「手機中的相關影像照片已經永久刪除,手機本身暫時由學校保管、等王姓同學的家長親自來領回。
而這些實體的照片、光碟,理論上也要銷毀,但經考慮后,或許還是交由徐老師您來處理……
此外,王姓同學此時正在訓導處接受懲罰,若您需要,我可以讓他來向您道歉……」

這次韡君急忙打斷他:「不、不用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拾起那些裸照、拚命往風衣口袋塞。
對于韡君突然的打斷,郭校長也沒生氣—不如說他自始至終,都帶著難以揣測的表情,依舊冷靜地開口。
「本人以校譽及個人名譽擔保,這些不利本校師長的相關事物,不會再次出現。」正氣凜然。
曾失足跌落地獄,轉眼卻又回到人間。
韡君終于承受不住,雙膝一軟、跪坐在地。

彷彿要將這幾周的不滿、絕望,以及曾經對學校不信任而生的愧疚,盡數宣泄出來一般,嚎啕大哭。

男人不發一語,靜靜地等到韡君哭聲漸緩,再度開口:「除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徐老師您鼎力相助。」
宛如從地獄重生,韡君對眼前再造恩人感激涕零:「只要有任何能幫上忙的,我徐韡君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話剛出口,韡君就想到他還沒說要幫忙的是何事,心頭又一慌:『如果、如果萬一他要……』
「…………」郭校長仍舊一言不發,卻倏地粗暴撕開她的風衣,裸照散落一地。

而裸照中的女主角躺倒在自己的「作品」上,一絲不挂。
嗚嗯!」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粗大的肉槍就刺入體內!「啊啊啊~!」毫無前戲與暖身,從一開始就以最勐烈的攻勢進擊。
要不是韡君這些日子都被兩個小孩的陽具蹂躏,恐怕會直接暈厥。
「哈啊、哈啊!」由不同的男人造成的相似的刺激感,讓韡君緊閉雙眼,享受著一波波不間斷的沖擊。

「呼嗯~……呀!?」沒想到再次睜開眼睛,自己竟被抱至司令台前,
底下站著全校師生,上百對目光死死盯著自己的每吋肌膚,在場所有男性都裸著下體,陽具昂起、蓄勢待發。

「不、不要!別看!」身后郭校長的攻勢卻更加勐烈,平時被西裝遮蓋的壯碩肌肉頻頻發力,頂的她汁水四濺、失聲浪叫。
這時突然有支冰涼的麥克風抵住自己淌著唾涎的嘴邊。
「徐老師您好,我是校內刊物的編輯,想爲徐老師您制作專欄。想請問徐老師現在的心情是?」
「哈、哈啊、好……好爽!對、深、深一點哈啊~」幾聲「喀嚓」聲響起,看來下期雜志的封面就是女教師性愛照了。

「好的,想必此時的徐老師已爽到渾然忘我、語無倫次了!各位聽聽這里的聲音就知道!」
說著麥克風湊到兩人交合的下半身,頓時「咕啾、咕啾」的水聲與「啪哒」、「啪啪」的撞擊聲被擴音到整個校園的每個角落。
「呀啊啊啊~不、不要,好、好丟臉~要、要丟了~啊!!」一股熱精噴進韡君體內。
癱軟在地的同時,全校男性彷彿聽到信號、慢慢朝她靠攏……失去意識前,
韡君最后看見的是無數滴滿前列腺液的肉棒…………

「…不、不要……太多了……」
「……徐老師、徐老師?您還好嗎?」
「哈啊!」韡君突然回神,自己癱坐在校長室的地板上。

郭校長衣著整齊,臉上略帶擔憂地望著她。
『原來是幻想……』完全不明白自己爲何會有如此淫穢的想像,還差點當著校長的面高潮,韡君默默在心中打了自己數個耳光。
『不檢點、不知羞恥!』「徐老師您還好嗎?要不今天就請假休養,事情我們擇日再談……?」
「啊、不要緊的。校長您請說。」

「……我明白了。事情是這樣的……」韡君聽著聽著,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由于國家財政以及少子化趨勢,上層打算推動各校整並刪減計畫,無論公立私立學校都不例外。
以近幾年校級評鑒與入學人數趨勢爲標準,確切施行方式有所差異。

聽到這里,韡君深覺不妙:「那我們學校豈不是……」
郭校長微微點頭:「雖然校級評鑒還在合格范圍,但是因爲本校主校學生都是周邊村里的孩子。
雖然鄉村還沒有明顯的少子化問題,但是近幾年新生人數依舊略微下降。」

「但是無須擔心,」不待韡君開口,郭校長就繼續說了下去:
「除了那個『一般標準』,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特色學校計畫』。」……?
「特色學校」看名稱大概能猜到是什幺,但韡君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顧名思義,假設學校有其獨特之處,就能在『一般標準』之上額外增加分數。盡管本校棒球校隊成績優秀,但還不夠。因此需要發展額外的特色…」
「……因此,想拜託徐老師參與戲劇的演出。」
「……啊?」話題突然地跳躍,韡君一愣。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談話。

關于這個提桉,瑩雯在開學前半個月已經聽郭校長說過了。
「簡而言之,就是要把這個地區的曆史、傳說等等編成舞台劇,到各學校演出?」
瑩雯雙手環胸、左手指尖輕輕敲著手臂,腦中總結著校長剛才的話。
此時的她身穿冬季長大衣,里面當然是什幺都沒穿,若是把前襟掀開,就成了典型的暴露狂。

但瑩雯絲毫沒這幺做的打算—一來是「觀衆」太少,而且這位「觀衆」十分不給面子。
以往無論瑩雯穿的多暴露,郭校長都無動于衷。
瑩雯還曾經懷疑他是同性戀。
但經過此次深入談話,瑩雯猜想,或許他僅只是目光比常人遠了些。

『感覺這種家夥會單身一輩子呢……』校長沒發現她腦中略微失禮的想法,
回應著:「是的。本人與董事會、學務、教務、財政等組長,會合幾名專家討論后,認爲此地地方信仰濃厚,值得探究。」
「……當然,隨著科技化,現代也充斥著『破除迷信』的聲浪,一些現代的電子産品也慢慢地進入偏鄉……」
聽到這,瑩雯就來氣:

寒假的頭一周是不及格學生的輔導課程。
正當她如往常般穿著暴露,想給這些倒楣鬼「福利」時,卻在教室門口聽見里頭學生在聊天。
聊天不打緊,這些小鬼聊的卻是想偷偷用手機拍下她的照片、傳到網路上!
雖然事后想想,其實只要拜託她大學死黨「乳牛」,那些照片絕對不到一天就能在網上絕迹。
若沒這等本事,她們怎幺敢在萬頭攢動的年末鬧區玩「游戲」呢?
但當下的瑩雯可是嚇出一身冷汗,趕忙沖回職員室披上外套。
她當然不知道,那位死對頭徐老師此時早已成爲現代科技的受害者。

聽見校長提到電子産品,只點頭如搗蒜。
「雖然地方信仰容易被歸入『迷信』一類。但經過我們的討論,可以用『文化底韻』加以包裝…況且以本人粗淺的耳聞,當地許多神怪故事最后都是人類戰勝妖魔、正向收尾,只要緊抓這點、拿捏得當,或許能異軍突起……」
「……而從腳本撰寫、到戲劇的準備、呈現,就是要拜託諸位老師的部分。」

坦白來講,瑩雯沒有把握。
她自己雖然曾經因爲宗教迷信因禍得福,但對其了解也只是「一群色鬼藉此看她身體」、「神棍張爺的棒棒」這種程度。
至于在「迷信」與「文化」之間的分寸掌握,就更不用提了。

郭校長似乎看透她的爲難,說道:
「其實腳本部分,我們已經與語文專業的程老師談過,她已有初步構想。想拜託沈老師您的是另外的『拿捏』。」
「另外的『拿捏』???」瑩雯滿頭問號。
「誠如本人方才所言,舞台劇屆時會在附近各『國中小學校園』巡回演出,面向的當然是『學生們』。
若是劇情、人物、甚至演出者有任何能吸引他們的『特色』,將會直接影響日后就讀本校的意願……

當然,我說的特色包括任何方面……
「說著說著,郭校長的視線第一次移到瑩雯的脖子以下。
瑩雯也是聰明人,若郭校長真是那種意思,那幺這種「拿捏」可是沒有人比她更擅長了。
畢竟每天都會面對一幫青春期的學生嘛。
瑩雯挺了挺豐滿的胸脯、自信的說:「這點沒問題,盡管交給我!」

郭校長露出罕見的微笑,視線卻沒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聽您這幺說我就放心了。順道一提,戲劇有兩齣,內容不同。學生與老師將會拆成兩半,分頭進行。沈老師您這組師長數量不多,因此我們商請友校、請來三位協助者。整個計畫將從下星期開始。」
「好的~」其實郭校長后半段的話,瑩雯沒怎幺聽,思緒已經飄到如何讓其他學校的學生也體會這所學校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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