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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趙姐嗔怪的打我一下,笑罵我,手仍舊在我下面輕柔的撫摸。
可我那個不爭氣的東西還是沒一點起色,越發的萎靡。
擔心和焦慮使我有些心不在焉,關鍵時刻的無所作爲更讓我有些抱歉。
著實的傷了自尊。
我們就這樣摟抱著蜷縮在床上,我依偎在趙姐的懷�,趙姐溫柔的環著我,不時的互相吻一下。也許趙姐看到我尴尬的表情,便總是安撫的拍拍我,然後笑一笑再親一下我的臉。
「我們不鬧了,就這樣待著,挺好。」
「有點緊張。」我給自己找到了托辭,不過也不全是托辭,或許內心真的是緊張。
趙姐又吃吃的笑,捏著我小弟弟的手加點勁兒:「嗯,你是個乖孩子啊。」
我也嘿嘿的笑,難堪的情緒似乎減淡了一些。
我想讓趙姐幫我用嘴弄一下小弟弟,或許強烈刺激一下,就好了,但猶豫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是第一次,不知道趙姐喜不喜歡這樣。
後來的某一次,偶然說起這天晚上我無能的表現,趙姐很是解氣的羞辱了我一下,說我關鍵時候掉鏈子。我說那天你要是上來就用嘴幫我,我一定沒問題,她白了我一眼,說美得你。
不過又說,其實那樣也好,我要一切都那麽娴熟老道,她估計會有些別扭。
我說爲什麽捏?「一看就是經常幹這種事。「她斷定的態度讓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有些慶幸。
其實女人大多是很感性的,在性事上不一定非要追求肉體的完美結合,更多的是尋求心理上的一種慰藉,心意到了性事會更加完美。
尤其成熟的女人,或者因爲沒有了豆蔻的年華,身材也在慢慢地變得臃腫,姿容也會隨著歲月消逝,心�或多或少會有些自卑,遇到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她們更多的希望那些男人是真正的喜歡她們這個人,而不是單純的爲了發泄。
那天晚上我們就這樣抱著,一邊小聲嬉笑一邊互相的在對方身上摸摸索索。
不知什麽時候,趙姐睡裙已經脫下,兩具赤裸的身子緊緊貼著交錯在一起,撫摸揉搓。
趙姐的身材還算好,雖然無法和年輕女孩兒比,但腰部也沒有太多的贅肉,只是有些豐滿還能看出稍稍的有些腰身;肩膀有些厚實,兩臂已沒有那麽纖細,但抱起來更充實;乳房不大不小的,我手掌蓋上去正好,唯一的缺憾是有些失去了彈性,摸起來軟軟的。
趙姐身體很敏感,我的手觸發到她的某一處時,她總會猛地哆嗦一下,下體也一直保持著水潤滑膩,摸上去黏黏糊糊的。
她那晚一定很難受,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我能夠體會。她情動之時揉捏我下體的手就會變得焦急。但言語上卻從沒表現出來,一直善解人意的默默承受來自內心的騷動。
在趙姐的努力下,我記得後來慢慢的有了起色,雖然還不是像往常那樣的粗壯堅硬,但插進去卻沒有問題了。我很快的翻身壓住趙姐,沒有一點遲疑的趕快塞了進去,沒頭沒腦的抽插。
趙姐兩腿伸得開開的,以便我更深入一點。我屏除任何雜念,只是細細的體會在趙姐身體�的所有感覺並有意識的誇大擴張,使這樣的感受來的越發強烈一些。
還好,結果很是令我滿意。
小弟弟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滋潤下慢慢地變得雄偉,我重拾了一些自信。
在這一點上,我真的很感謝趙姐,如果不是趙姐的善意和溫柔,估計經此一次,會給我留下一些陰影,對我今後的性福生活的影響,絕對是巨大的。
那天過後,我和趙姐各自的生活開始變得有些不同。上班的時候,都在刻意的回避恐怕露出蛛絲馬迹,讓同事懷疑。
在外人看來,我們之間竟有些疏遠了,矯枉過正的是,趙姐有時候都不敢搭我的車了,讓我有些啼笑皆非。有幾個同事還問我,是不是得罪趙姐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麽。
不過私下�,趙姐賦予我的精彩卻越來越多。
我不再敢在趙姐家過夜,總覺得早上出門的時候很麻煩,起得那麽早怕鄰居聽見還要蹑手蹑腳的,像個賊(其實就是賊),好在是新的小區,周圍的人全是陌生的,相對來說安全一點,但還是要避人的,這一點趙姐很是注意。
於是我們尋找一切可能的時間,很多時候是我抽空給收發室打個電話,問問她有沒有時間,有時候她也會找個機會暗示我可以早下班或者是孩子不在家之類的。
還不明說,總是話�話外的透露一點信息,很可愛。
一般都是在白天,某個休息日,她會把孩子送到娘家或者婆婆家,於是,她的家便變成了我們的天堂。
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進到家門我們總是坐在那�裝模作樣的說一會話。其實誰的心思也沒在話�。
然後我會找個借口湊到趙姐身邊,趙姐也就順勢的撲在我懷�,相擁著摸摸索索的接吻。
上床後,趙姐開始也很腼腆,一點也沒有成婚很久的那種女人對這種事情的松弛隨便。
總是我動動她才有些反應,從不會主動挑逗我一下。看了很多類似的色文,大多描寫的人妻熟女無一不是放蕩無倫的。
我經曆過很多人妻熟女,但真正上來就無所顧忌的還真是沒有,也許我沒有遇到,也許只是爲了觀衆的欣賞口味。我的那些女人,總是半推半就欲蓋彌彰的樣子,叫起床來從不會聲嘶力竭的,頂多哼哼唧唧一下,聽起來很壓抑。
也許是我的技術不夠好,沒有真正的啓發出那些女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吧,但我想,她們應該就是這樣的。在沒有認真去調教之前,她們應該是欲拒還迎的樣子。
這一切很多是取決於她們長時間所受的傳統教育吧。當然,現在不一樣了,講究個性解放了,那時候可沒有。都很矜持,尤其在性事上。
趙姐也是這樣,最初挺讓我郁悶的。
總是我主動,半抱半拉的上了床,然後就看我一個人在忙活兒,一邊忙活一邊還要注意她的反應。
好在趙姐有天生尤物的素質,敏感的厲害,每每在我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身體總會給我恰到好處的條件反射,讓我欣喜之余還有一點點的自信,於是便興趣盎然。
趙姐的叫床聲也很壓抑,閉著嘴悶哼,隨著興奮的程度的提高,會緊皺眉頭閉著眼,嘴也會打開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一舔幹澀的嘴唇。
趙姐喜歡我不停的用舌頭舔刮她的陰部,也許是太敏感引發不適,當我舔弄她充血的陰蒂時,她會陡然把腿夾緊,身體下意識的往上縮然後用手推我的頭。
一般這時候,我都是淺嘗即止。
她喜歡我停留在陰唇的地方,用舌頭不停的上下撥動,有時候她的水很多,舌頭滑動時會發出「唧唧」聲音,尤其在我刻意得把這種聲音放大之後,趙姐更是受不了,弓起身體,兩手死死的抓住手邊任何的東西,有時候是被子有時候是枕頭,有時候是我的頭發。
即使這樣,她還是不敢歡快的大叫,憋的青筋暴露。每每這時,我都會啓發她,讓她叫出聲來,大一些再大一些。於是,慢慢地,趙姐終於學會了悠長的呻吟,竟然很是令人欲血噴張。
很有意思,還是那種「嗯」的聲音,但拉長尾音,由低沈慢慢地轉向高亢,似母狼發情的鳴叫。
趙姐從來不會讓我射在外面,我想是因爲上環吧,不過不確定,沒有問過。
最初,快到的時候,我習慣的要把小弟弟拔出來,趙姐一把我緊緊地抱住,不讓我起身,或者,張開在我身體兩側的腿會突然的在我身後絞在一起,於是,只好射在了�面。
射精後很長時間她還是那樣的姿勢,緊緊地把我擁在懷�,不停的喘息直到平複了才松開,然後四肢攤開軟在床上。有時候也會趕快起身,用胡亂仍在一邊的內褲,忙不疊的堵住下體,顛兒顛兒的跑出去擦拭。
回來的時候,會帶一些衛生紙,細細的再給我擦。我喜歡看趙姐跑出去的樣子,肥嘟嘟的屁股,兩瓣肉一顫一顫的抖動,還有些微微隆起的肚腩,都是那麽的心醉。
有時在酣暢淋漓的時候,我會問她一些話,舒服麽好麽之類的。
她會點頭,或者嗯一下作爲回答。後來,我開始嘗試說一些髒話,但剛剛開始沒有,怕那些字眼會讓趙姐誤會我不尊重她。
所以只是一些形容,並沒有什麽針對。
我會問她,我們在幹嘛?趙姐要麽回答「不知道」,要麽回答的很逗,非常文言的說「在做愛」,我說,「不對,我們在操逼」,趙姐這時候常常語塞,不知道怎樣才好,但我可以感覺到,她會些微的有些興奮。
於是趁熱打鼓,繼續的測問「是不是?我們在操逼。」趙姐通常的不理我,我便鼓勵她說出來。
「你說啊,我們在操逼!」一邊說一邊加大抽插的速度,讓氣氛更加糜爛淫蕩一些,也更好的調動一下趙姐的情緒。
「……不說……不知道……」
「說啊……在操逼……」
趙姐明顯的興奮起來,意亂神迷的。
「說啊……」
「……操……逼……哦……」雖然有些吃力有些勉強,但說出口的話,讓我們聽起來都是格外的刺激。
第一句是最難說出口的,一旦說出之後,便開始地流利了。到最後,趙姐自己竟然還會演繹一番。
慢慢地,我會試探的加入一些比較針對的詞句。「幹你,操你」什麽的,趙姐並沒有我擔心那種反感,還很配合:「來啊,幹我啊……操吧,讓你操……」
「讓我大呼過瘾,幾下就繳槍了。
後來,我們開始敘述的更多也更加赤裸直白,趙姐徹底放開的時候著實的瘋狂,會嘶吼著說:「我騷麽?來啊……操我……操我的騷逼。」
盎然之時甚至嘗試一些劇情。所以說,我一直認爲趙姐有天生尤物的潛力,這種玩法竟然是她發明的,簡直讓我欲仙欲死。
那次很突然的,我正起勁的幹著,趙姐呵呵唧唧的問我:「寶貝兒……你在幹嘛?」
我說:「我在操你。」
「幹嘛操我……人家……也不認識你……」
「你說呢……爲什麽操啊?」
「人家不認識你……跟著人家……「趙姐含糊的呢喃:「到……牆角……就摸人家……」
「然後呢?」
「摸人家……的逼……都流了……順著腿……流……」趙姐沈浸在自己腦海中的場景中,興奮地難以自制,不停得邊說邊大聲的哼哼、喘息。
我憋著氣,死命的插,問:「然後呢……」
「然後……就……操啊,就操人家的……逼啊,操逼啊……」說道這�的時候,趙姐終於繃不住了,呼天搶地的到了高潮。
我早就不行了,不再強忍噴著就射出來,摟抱著互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趙姐(三)
趙姐口交的技術一直不行。
最初嘗試讓趙姐口交也費了不少功夫。
她對男人的下體存在著心理障礙,她總覺得那�不是很幹淨,即使我說過已經清洗了,還是不行。有時候我當著她的面仔細的去洗,甚至讓她給我洗她還是很不情願。
後來總算接受了,估計也是爲了照顧我的情緒。但給我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
她的牙齒總會不經意的碰到我的陰莖,弄得我很疼。我耐心的教她,她也會刻意的注意,但過了一會便又忽略了。我也不好意思去說,便不再強求感受了,重要的是讓她克服心理障礙。
效果還可以,慢慢地趙姐不再抵觸,盡管技術總是不很過硬,但聊勝於無。
好在給我的心�感覺還是不錯的,也就不過分的追求什麽了。
我或者平攤在床上或者立在趙姐的面前,看著趙姐的嘴唇和舌頭緩緩的在我下體親吻,慢慢地張開口把我的小弟弟含進嘴�,那感覺還是很刺激的。
趙姐雖然口交技術一直的沒有什麽突破,但認真。常常一弄就是半天,常常是我實在覺得太不舒服了,就裝作是因爲太爽利得不行了,趕快抽出來,然後讓趙姐舔我的陰囊,她同樣興趣盎然的,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的舔弄,有時候還把我的睾丸半含在嘴�把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歡。
我和趙姐嘗試過很多姿勢,有時候讓她坐在桌子上我從前面來,她自己扳著大腿,然後讓我插進去;有時候會對著大衣櫃的鏡子,她雙手扶住櫃子的木板,翹起屁股,看著鏡子�的自己興奮不已。她總說我壞,每次都想著法的折磨她。
我問她喜不喜歡我這麽折磨?她笑著不說話,大多時候點頭。
她最喜歡的姿勢我想應該是女上位吧,但她不是很會動,動起來很僵硬,不是特別的協調,更多的是趴在我的身上,頭紮在我耳邊大聲的喘息、叫,身體一聳一聳的。
其實這樣的姿勢,我的家夥插在她的陰道�,很多時候沒有辦法抽動,只是在摩擦。但她會很快就能到高潮,估計是陰蒂接觸到摩擦的原因吧。趙姐一到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嘴�常常的語無倫次,什麽話都敢說了。最愛說就的是「操你」,「騷逼操你」之類的,我想,那個時侯她一定很有成就感,終於掌握了主動吧。
趙姐有個怪癖,就是從來不讓我在床上的時候從後面幹她。站著從後面來可以,但讓她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就不行。每次希望換個姿勢,翻轉她身體時候,趙姐總是執拗的不動。要不就是側過身體讓我從後面進入,要不就是讓我躺下換她上來。但就是不撅起屁股。
有一次我問她爲什麽?她說她覺得那個樣子特難看。
「狗才那樣呢。」她說,我大笑,說大家都這樣啊,那她也不幹。
那時候還沒有DVD,都是錄像帶,大家都互相借著看。有時候我去的時候,會帶幾盤,想給趙姐開開眼界,順便也增加一些情趣。
趙姐也愛看,眼睛睜得大大的,目不轉睛得看。看到有的特別變態的,她還說人家惡心,看人家用那種後背式也說惡心,不過再惡心也不妨礙她,看著看著我摸過去,她底下一樣的變得潮濕,淅淅瀝瀝的出水。但還是不讓我那種姿勢從後面弄她,把我郁悶壞了。
像這種邊看邊做的事情,我們不是很多,因爲可能是雙重刺激的原因吧,大多數是我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弄上5、6分鍾就繳槍了,只好再慢慢地培養情緒,有時候我們的時間有限,來不及做第二次,很快結束會覺得有些可惜。
我們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過多的談起過趙姐的愛人。每次必須要提到他的時候,趙姐總是輕描淡寫的說兩句。我只知道,他們兩個是介紹認識的,他人還不錯,就是有些書呆子,感情還算好,不然也不會生活這麽多年。
他老公不是常常的打電話來,大概一個月會打來一次,一般我在的時候遇不到。有幾次遇到,拿起電話一聽是她愛人,趙姐就急忙揮手,意思是讓我回避,我也比較知趣,趕緊去客廳或者另外的房間。我想,也許我在這�,趙姐和愛人通話還是有些別扭吧。
不過,有孩子在似乎趙姐計較的便會很少。
我記得有一個周日,趙姐買了很多排骨,叫我去吃。
我是上午去的,和孩子玩了一會,還幫孩子輔導了一下功課,然後吃飯。
吃過飯,小孩兒要去樓下玩一會,趙姐同意後他美滋滋兒的跑了出去。
趙姐還在廚房洗碗,我便迫不及待的進去,從後面抱住了她,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乳房。趙姐扭捏著閃躲,我的手執著的抓著不放,不時的捏住乳頭晃動,一會功夫,趙姐便有些受不了了。呼吸變得粗重,喘息著說讓我等一會。
碗還沒刷完,就那麽扔在水池�。趙姐匆忙著擦幹手,回頭一把抱住我,我們兩只嘴便黏在了一起,互相的在對方身上亂摸。
我著急的扯趙姐的衣服,伸進褲子摸趙姐豐滿的屁股,然後往臥室�帶。
「……不行,孩子要回來了……」趙姐一邊把褲勾解開,一邊在我耳邊說。
我說:「很快的,馬上就完。」
於是拉拉扯扯的到了客廳,趙姐連忙跑到門邊,又上了一道鎖,然後坐在沙發上,褪下一只褲管。內褲也是褪下一邊,和褲子一起當啷著挂在一條腿上,死仰八叉的躺下,張開雙腿,等我過來。
我上去扒著趙姐的大腿,像個偷腥的貓,吸吸溜溜的舔趙姐的下面。趙姐不敢大聲叫,用手堵住嘴,絲絲的抽氣,然後就拽我,意思是讓我上來。
我知道她有點害怕孩子回來,也不敢耽誤時間,站起來馬上把自己的褲子拉鏈解開,掏出已經腫脹不堪的小弟弟。趙姐扶著它,對準了自己的地方,眼看著送了進去,很滿足的拉著長音兒哼了一下,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我沒頭沒腦的往�捅,捅了幾下便覺得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原因是趙姐家的沙發太小,她蜷縮在�面,我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我拉她起來,讓她轉過身屁股翹起,從後面進入。
這樣舒服多了,我的身體撞在她顫微微的屁股蛋兒上,發出「啪啪」聲音。
趙姐努力的要站直身子,雙手反向的抓住我,頭梗梗的挺著悶哼,我往前頂一下她就哼一聲。
「……寶貝兒,快點……」
她是怕孩子回來,我也怕,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因爲沒加控制,很快的到了高潮,哆嗦著射在了趙姐身體�。小弟弟從趙姐的陰道�滑出來時,上面沫沫叽矶的,趙姐那�也一片狼藉。
趙姐蹭到茶幾邊上,從紙盒�抽出幾張紙巾遞給我,然後提著褲子趿拉著拖鞋跑到了衛生間。
我自己收拾好,頹喪的依靠在沙發�。
還好,貪玩的孩子一直沒有回來,很萬幸。
別看趙姐將近四十歲了,可是有時候表現的也像個小女孩。或許我們在彼此面前更加放松,不必照顧什麽形象,她也暫時忘了母親的身份吧。
我們獨處的時候,最初還有些拘泥。完事後,趙姐會忙上穿好內衣內褲,即使裹在被子�也要穿好。
慢慢地就開始不注意這些了,也會光著身子下床走來走去,有時候知道我在看她還俏皮的扭動著屁股,晃兩下。雖然腰肢不是很纖細,但扭起來也風韻猶存的,是另一種味道。
有時候,我們躺在床上膩歪著玩,她會突然讓我看她的下體,自己用手扒開陰唇,然後讓我看,還問我是不是顔色很黑?其實還好,趙姐的陰唇只是略微比大腿的皮膚稍暗些,不是特別的黑,扒開後�面的顔色還是粉紅的,顯得很嫩。
趙姐的陰毛很茂盛,叢叢密密一片,從小腹部倒三角的蔓延到兩腿的根部,還能延續到肛門附近。爲此她很是苦惱,說那時候在廠�洗澡,都不敢去,怕別人笑話。
我說有什麽笑話的,她說:「好多人說,這地方毛兒多的人,就會很喜歡那事兒。」我說差不多,你就挺喜歡的。她笑著打我。
有一回,她又摸著自己那�發愁,說夏天的時候都不敢遊泳。
「毛兒總是從泳褲的縫兒�呲出來,蓋不住。」
她拈著下面,用手指輕輕地搓著,很愁苦的唉聲歎氣。
我笑著說,要不我幫你刮了,多大點事兒啊幾分鍾搞定。趙姐說不行不行,多別扭啊,讓人看見像什麽樣子。我樂得差點沒噴出來。
「讓誰看見啊,你總讓人看啊!」
趙姐突然意識到說錯了話,臊眉搭眼的惱羞成怒,翻到我身體上面壓住我,吃吃的笑,和我扭做一團。
我順勢扳開她兩腿,讓她跨在我身上,手夠到後面去摸她陰部,用手指扣來扣去的,一會功夫,趙姐下面便開始慢慢地滲出水來。
趙姐有些不勝體力,萎靡的伏在我身上,喘息著威脅我。
「臭小子,又泛壞,想讓我奸了你啊。」
「行啊,有本事你就來。」我大義凜然。
「我還不信了,」趙姐裝作氣勢洶洶的立起身子,手摸索著抓我的小弟弟:「到時候別求我啊。」
小弟弟早已經粗漲的像根大槍,被她一把攥住,在陰道口蹭了蹭塞了進去。
然後趙姐開始前後的扭動屁股,嘴�還念叨著:「操你,操你……」
我也來了興致,擡頭看著下體抽插進出的地方:「來啊,你操……」
「……操你……」弄了一會兒,趙姐開始有些迷亂了,上身傾倒在我身上,還在拼了力氣的聳動,有些氣不成聲:「……操……操你的……大雞巴……」
「用什麽操?」
「……騷逼……我的騷逼……」
「……你是騷逼麽……」
「是……我是……」趙姐語無倫次說:「是騷逼……愛操……大雞巴……」
趙姐似乎沈浸在自己的語言氛圍�,越說越興奮,聳動的頻率更加快,我配合的在她耳邊也更加赤裸的說著一些話。
一會功夫,她便大叫著到了高潮,然後癱軟的趴在我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被子胡亂的堆積在我們身邊,汗味和另外一種未知氣味混合在一起,若隱若現的聞起來竟有些淫蕩糜爛。
好景不長,這樣的日子似乎過了大半年。忽然的,趙姐的丈夫就要回來了。
趙姐告訴我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惋惜也沒有氣餒。我卻有些郁悶。以後怎麽辦呢?
莫非要去賓館開房?我倒是可以,但趙姐一定不行的。衆目睽睽之下讓趙姐走進賓館大門,對她來說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做賊心虛,從氣勢上她就輸了一籌。
不管了,該來的總要來的,發愁也沒用。反正那段時間,我們只要有時間就湊在一起,即使沒時間也要創造時間。
那些日子昏天黑地的,有些饑不擇食的感覺了。趙姐總是找各種借口把孩子托付在婆婆家或娘家,然後我們就一起回去。
以前進家門還聊聊天,收拾收拾屋子,那段時間什麽都省略了,稍停一下便饑渴的擁在一起,四只手相互的在身上囫囵的摸,扯拽著對方的衣服直至把對方扒光,然後便沒頭沒腦的扭纏著倒在床上,做成一團。
我們知道以後不會那麽從容不迫的做這種事情了,機會也很有限了,於是都變的那麽瘋狂那麽貪婪,只是不停的索取。那幾天感覺腰都有些酸痛了,但還是不知疲倦的和趙姐做著各種各樣的肉搏。累了就歇會,趙姐會給我做很多好吃的補身體,吃過後便又回到床上。
直到我們再沒有一點力氣和性趣。
趙姐有一回開玩笑,說這幾天把一輩子該做的都做了,水都流幹了。我說我也是,被你榨得也快不行了。
趙姐還心疼的給我按摩,說總這樣可不行,身體都毀了。她說自己歲數大了無所謂,我還要結婚呢,將來還要對付老婆,身子毀了就麻煩了。我挺感動。
「我就是讓你給弄迷糊了,現在一想,挺流氓的。」趙姐給自己下了定義。
趙姐的愛人很快就回來了,之後,我們的聯係陡然少了起來。
他老公回來後還請我吃了飯,感謝我這段時間的照顧,搞得我心�很慚愧。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還是照往常一樣接送趙姐,但幾乎不上樓了。有時候知道她老公不在家,會上去坐一會兒,抽空摸一下親一下的,但感覺上差了很多,有時候弄得我們都不上不下的,挺難受,趙姐也覺得有些別別扭扭的,慢慢地我也沒了興趣。
後來趙姐不在我們單位幹了,說和朋友一起做個小買賣,神神秘秘的我也沒多問。我估計是傳銷之類的,賣一些亂七八糟的保健品。再後來也就是隔上一段時間,打個電話互相問候一下近況,最後便連電話也沒有了,直至失去了聯係。
有時候回家,我會故意繞到趙姐住的小區,在她家樓前停留一下,希望會和趙姐偶遇,但是一次也沒遇到過,慢慢地也灰了心。
現在回憶起來,還是很想趙姐。很多年過去了,認識了太多的女人,有時候下意識的互相比較,但總感覺趙姐是最令人迷戀的,無論是身體還是脾氣總是有讓我心儀的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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