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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宏偉自幼父母雙亡,被孤兒院收養長大,所以自小就養成克苦耐勞的獨立個性,從讀國中開始,就半工半讀的完成大學的學業,現任職一家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業務之處理事項,生活尚稱糊口,在這個工商業發達,到處都是競爭的對手,職少人多,人浮於世的社會中,能求得一職,也算是幸運兒了。
若無人事背景,別說升遷加薪,稍有不慎,可能就被老闆炒魷魚了,因為每年都有數萬的大學畢業生,尚徘徊在就業的大門外,翹首等待著這萬余元的工作呢!
故此,林宏偉兢兢業業默默的工作,知道錢是人的第二生命。每月的薪資除了房租及夥食外,所剩下來已寥寥無幾,為了開源節流,不得不去找一份晚間的兼差,多賺點錢,蓄存起來,日後也好成家立業。
閱讀報章人事欄刊載──『誠征家教:須大學畢業,家教一位,指導高中學生英、數兩門功課,意者請於明天上午十至十二時,駕臨路號胡太太洽談.』林宏偉一看征請家教的路,乃是本市高級的黃金地段,若非大商富貴、有錢的人仕,哪裡買得起這個地段的房子。
於是請了一天事假,第二天一早騎著摩托車,到達該址路,原來該地段都是兩層樓的花園洋房,找到號,一看手錶,剛好十點正,於是伸手按動電鈴。
對講機裡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問道:「是那一位~~」
「我是來應征家教的。」
「嗯!請進!」
「啪!」的一聲!鐵門的自動鎖開了,又聽「啪!」的一聲,雕花的大銅門也自動打開了。
林宏偉脫掉皮鞋、換穿拖鞋,走進客廳一看,「哇!」好大的富麗堂皇的客廳,全是進口的高級傢具,若以自己目前的薪水來講,別說是花園洋房,光想買這些高級進口的傢具,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干它個十年八年。正在自思自想時,由內室姍姍走出一位中年美婦來。
林宏偉一見,急忙鞠躬致意:「胡太太,我是來應征貴府家教的。」
中年美婦嬌聲說道:「別客氣!請坐!」
二人分賓主面對面的坐落在那高級的沙發上,中年美婦的一雙美眸凝視了林宏偉一遍後,芳心一陣激蕩,好一位風流惆儻、英俊瀟灑、健碩高壯的年輕小夥子,不覺芳心頓起一片漣漪,粉臉羞紅發燙,春心動蕩,小肥穴裡面騷癢起來,而濕濡濡的淫水毫不自禁的潺潺流了出來,把三角褲都弄濕了。
林宏偉也被眼前這位中年美婦的美色,看得口瞪口呆。
她那羞赧半參的姣美粉臉,白中透紅,微翹艷紅的櫻唇,高挺肥大的乳房,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肌膚雪白細嫩,豐滿性感的胴體,緊緊包在那件淺綠半透明的洋裝內,隱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線,和乳罩及三角褲,尤其她那一對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媚眼,最為迷人,每在轉動的時候,似乎裡面含著一團火一樣,鉤人心魂,那般成熟嬌媚、徐娘風韻的媚態,直看得林宏偉神魂顛倒,忘記是來應征的。
胡太太被他看得臉泛桃花,芳心不停的跳耀,呼吸也急促起來,知道眼前這位漂亮標致的小夥子,被自己的美艷、性感成熟的風韻,迷得神魂顛倒,而想入非非了。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胡太太先打開了僵局而嬌滴滴的問道:「請問!先生你貴姓大名。」
林宏偉被她這一問才從癡迷中回過神來:「哦!哦!敝姓林,草字宏偉。」
「嗯!林先生現在是否有所高就,府上還有些什麼人?」
「我目前在大企業公司擔任有關英文外貿業務等事項的處理,協助外貿部經理拓展國外市場之工作。我從小父母雙亡!是有孤兒院長大的,讀中學和大學是在半工半讀的艱辛困苦中的環境之下,熬出來的,我現在是單身一人。」
「哦!林先生你真了不起,能在艱苦的環境磨練中而出人頭地真使我欽佩,請你把學歷證件給我看看好嘛?」
林宏偉把證明文件、雙手呈遞過去,胡太太伸出一雙雪白粉嫩而塗滿艷紅指甲油的玉手接了過去仔細地閱覽一陣,抬頭一笑嬌聲道:「林先生原來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真是失敬得很!」
「那裡!那裡!謝謝胡太太的誇獎,我真不好意思,請問胡太太府上是那位少爺或小姐要補習呢?」
「是我家那個寶貝兒子,都讀高二了還是貪玩不用功,我和他爸爸怕他考不上大學,所以請位家庭老師給他早點指導,他也好早作準備,預計以這兩年的時間來完成英文和數學兩門主課,時間是每晚七時至九時,每星期一、三、五教英文,二、四、六教數學。林先生既然沒有家人,晚飯就在捨下吃吧!至於薪水暫時給你一萬五千元,不知林先生意下如何?」
這樣好的條件林宏偉當然是欣然應允。
「那就這樣說定了,林先生明天下班後,就來捨下吃晚飯,開始吧!」 林宏偉到胡家任家教轉眼半個月多了,對胡家的情形大致上已了解不少,被教導的學生胡志明,使用恩威並施的手法,已將他漸漸導上正途,很用心的讀書做功課了。
在胡志明的口中知道他老爸是大公司的董事長,五十多歲,人還蠻和氣的,但是為了交際應酬,很少回家共進晚餐,有時一星期都不回家住宿,聽說是在外面和小老婆同宿,他父母為了此事,時常吵鬧。
胡太太四十齣頭,偶爾外出打打牌以外,每晚一定回家督促兒子的功課,家事及燒飯等雜務僱用一位傭人來處理,早上來晚餐後洗好碗盤和整理好廚房就回家去了。
其姐胡惠珍在大學就讀一年級,平日都住宿在學校的宿含裡,星期六才回家,星朗日下午再返回學校。
實際的講起來,胡家每晚在家中睡覺者,只有她母子二人而已,偌大的一棟兩層花園洋房,顯得空蕩蕩而毫無生氣。
林宏偉心中暗自思忖,胡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富豪而安祥的家庭,其實內部含有很多的問題,其中原因:第一胡董事長似乎已嫌棄自己的太太,已到中年顯出年老色衰,對她已不感性趣,而在外面另築香巢,金屋藏嬌,所以不太願意回家,避免和太太爭吵。
第二胡太太雖然四十齣頭,平時保養得法,再加上生活富裕,養尊處優,其姿色秀麗、皮膚細嫩潔白、風情萬千,尤如卅左右之少婦,卅如狼、四十如虎之婦人生理及心理日臻成熟的巔峰狀態,正是慾念鼎盛之饑渴的年華,若每晚都處在獨守空閨、孤枕難眠的性饑渴歲月中,是多麼的寂寞和痛苦呢?
第三其女胡惠珍生得和她母親一模一樣,年華二十,豐滿成熟,乳大臀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她的舉止行動,新潮而熱情浪漫,觀看她的身材已經早非處女之身了。平日在校住宿,其私生活的交往情形,連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第四其子胡志明是個十足的公子哥兒,貧玩又不愛讀書,這一個月來,雖被林宏偉教導已漸上正途,很用心的讀書做功課,但是他畢竟還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好玩好動的個性也還是改不了,偶爾他母親的牌局未打完尚沒回家,就要求林宏偉放他一馬,今晚休課讓他好溜出外面玩一會。
嚴格的講起來胡家的四位,都有著各人小天地,外表看起來不錯,內裡確是個不太和諧的一個家庭。
林宏偉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俗語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別人的家庭是否和諧,和你有什麼相干,不管怎麼樣人家總是親生父母和子女,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只要胡家每月不少你的補習費,就成了,學生既然不願讀書,你也落得偷閒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轉瞬林宏偉到胡家任家庭教師快三個月了,與胡太太廝混熟了也比較親近多了,互相就毫無拘束感了。
其實在這三個月中間,胡太太每晚獨眠時,腦海中和芳心裡,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林宏偉他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健壯挺拔、神采奕奕的美男子,年輕力壯的可人兒,當他第一天來應征家教時,自己的一顆芳心,就被他那英俊挺拔的俏模樣深深的吸引得魂飛魄散、春情激蕩,私處毫無來由的騷癢起來,淫水都泛濫成災地流出來了。
本早想勾引他來解除自己的性苦悶,但是又怕他嫌自己已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了,又怕被丈夫兒女知道就難以為人妻、為人母了。
再一想起丈夫如今有錢又有地位,早就把我這個糟糠之妻,當成人老珠黃的黃臉婆一樣看待而一腳踢開在外面金屋藏嬌,使自己好像守活寡一樣,冷落在一邊,過著孤獨苦悶、饑渴難忍的日子,「哼!你既無情,我就無義,你能養小情婦,我就能養小丈夫,何必為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丈夫守活寡?」一來是要報復報復,二來也落得爽快爽快。
胡太太下定決心之後,就展開勾引林宏偉的行動了!
其實胡太太每晚都在一邊幻想著林宏偉和她做愛交媾,一邊在手淫自慰,早已無法壓抑那熊熊燃燒的欲焰,若是再沒有甘霖普降,來滋潤她的身心,她真會被那熊熊的慾火,燒成一團灰燼啦!所以她早就在想勾引他來為自己解決饑渴難耐的慾火了。
常言道『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層紙。』諸君想想看,隔重山去追女人,是多難又多累;隔層紙去追男人,易如點火抽香煙那麼快,一點就燒著了,您說,對嗎?!
某天晚上九時過後,林宏偉補完了胡志明的功課,剛走到花園的大鐵門時胡太太也跟了出來,拉了林宏偉的手,走到暗處,附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林老師,明晚你下了班後不要來替志明補習功課,請你按照我紙條上所寫的地址等我一同晚餐,我有很多的話要對你講,你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志明那裡我會安排的!」說罷塞了一張紙條到他手中,返身走回客廳,關上雕花的大銅門。
林宏偉懷著一顆不安的心情,回到了住處,心想該不是志明的功課沒有教導得太進步,而被辭掉該職吧!
他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不去想它了,在口袋中拿出胡太太給她的紙條一看:『林老師:自你來我家與小兒補習功課以後,現在他已大有進步,真謝謝你的教導有方,明晚請你下班後,直接到餐廳來,我要好好的請請你,並且還有許多心裡的話,要向你傾訴,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愉快歡樂的晚上,別使我失望,更別使我有興而來,敗興而歸。並祝你我今晚都有一個美好的夢境!晚安!
郭雅萍 上
月日『林宏偉看完紙條後暗自思忖,原來不是不滿意我教導她的兒子功課好不好,想辭退我的教職,而是要酬謝我,並要向我傾訴心聲,希望我能給她一個歡樂愉快的晚上,別使她失望和敗興而歸。奇怪!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女人傾訴心聲的對象分為好幾種來論:第一種:是女孩對父母傾訴。
第二種:是少女對男朋友或是心愛的情人來傾訴。
第三種:是做太太的對丈夫來傾訴。
最後一種:是已婚的夫妻,對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婦來傾訴,我只不過是她兒子的家教老師,她怎麼會以我為傾訴心聲的對象呢?
「啊!對了!一定是這樣!準沒錯。」林宏偉反復思忖了一陣之後,突然的想通了,才啊的一聲了叫出來。
林宏偉想起來了,自從擔任家教之後,除非她的牌局未散以外,若在家一同晚餐時,雖然彼此談話不多,除了請自己多多教導她兒子的功課外,俱都是些很客套的互相對答的言詞、從未涉及有關男女之間的私情和挑逗對方不正經的言詞和舉動,可是胡太太那雙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媚眼,不時的飄向自己的臉上或身上,有時輕啟那艷紅的櫻唇,微微的一笑,「我的天呀!」真是勾人心魂,尤其她每一動作時,那一對肥滿的大乳房就一顫一抖的,把自己的魂、自己的命,差一點都抖掉抖死了。使得自己的大陽具,都被刺激得高翹硬挺起來了。
現在一回想起來,再加上她紙條上的言詞,合拼起來,頓使林宏偉想通了,原來她是難耐深閨寂寞、夜寒裘冷、孤獨難眠、慾火難忍,急需自己去給她性的安慰,欲的滿足,而深閨不再寂寞、夜寢不再裘寒,睡眠不再孤單。
再一想到,若能把她降服在自己胯下,操得她心滿意足,必定對自己是言聽計從,日後可能作為進身之策,在她丈夫的公司,弄個什麼主任或是經理來乾乾也未可知! 於是林宏偉第二天下班後,興沖沖的直到餐廳去等她。
不一會,胡太太玉駕姍姍而來。「嗨!」「嗨!」二人打了個別招呼。
「胡太太!請坐!」
「嗯!謝謝!」林宏偉禮貌的站了起來,拉開椅子請她坐下。
「林老師!你喜歡吃什麼菜、喝什麼酒,請你點吧!」
「不瞞胡太太說,我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是吃盡千辛萬苦,說一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我活到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進這麼高級豪華的餐廳呢?更何況我也花不起這個錢來吃這樣昂貴的酒菜,請你別笑我寒酸,請你多多的原諒!還是請你點吧!我是個不挑嘴的人,什麼東西都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啦!」
於是胡太太點了好幾樣該餐廳的名菜,再叫了一瓶葡萄美酒,不一會酒菜送到,二人開始慢斟淺酌,邊吃邊聊起來。
「林老師!我先敬你一杯,謝謝你對志明的教導。」
「謝謝你!胡太太,這是我份內應該盡的責任,你這樣地客氣真使我慚愧,若教導不好才真是誤人子弟呢?」
「哪裡的話,林老師不但學識好、人品也好,怎會誤人子弟呢?你才真是太客氣啦!」
「謝謝你的誇獎,真是愧不敢當。」
「好了!我們別盡談客氣話了,談談別的吧!」
「好的!」
「林老師!你到我家任教快兩個月啦,對我家中的情況我想你也大概了解不少,我的丈夫於今喜新厭舊,在外面金屋藏嬌,把我當作黃瞼婆一樣的看待,當年死纏活賴的追我,我本來對他無甚好感,但是經不起他一再的追纏,最後被他真情感動而答應他的求婚,現在想起來,人呀真是個奇怪的動物,當某人對你百般體貼時,你會以為他是真心的在愛你…」
「你丈夫不是真心愛你,你才嫁給他的嗎?」
「才不是呢!」
「那是為了什麼?」
「因為他的目地是看中我父親的財產,再說,我又是個獨生女,將來父親死後,我就是遺產的繼承人,他有今天的地位和財產,都是靠我父親的遺產來資助他成功的。」
「啊!那你嫁給他以後,過的不開心嗎?
「哼!結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結婚五年後,他就開始對我厭倦了,男人只會珍惜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對女人也是一樣,一但得到手啦,就不希罕珍貴了。」
「那可不能一概而論啊!有很多的夫妻不都是白頭到老嗎?」
「那只是看外表而已,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對夫妻是貌合神離,同床異夢的過完一生的。」
「那我就不知道啦,因為我還沒有娶太太嘛!」
「所以說嘛!你還沒有娶妻,當然不了解其中之情形啦!他嫌我已經生育了兩個孩子,身材曲線不能比美年輕的少女,生了厭倦之心,開始在外冶遊,美其名說是為了生意上的交際應酬,留連在歌舞酒榭之中,夜夜去狂歡作樂,置家中妻子兒女不顧,高興了就回家一次,那有把這個家當是他的家,簡直比飯館旅社還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