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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橫亙在眼前的最大難題就是姐弟相戀造成家庭關系的沖突與解構,那牽涉長輩的阻礙、社會輿論的鞭撻以及遺傳學上子嗣的異常,近親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兒是實例與醫理都已經確認的事實,所有的人都將以這個理由指責、唾棄我。
可我愛姐姐呀!沒有姐姐也許我一輩子不想結婚,那子嗣何以得來?更何況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領養孤兒,用完整的愛教養、培育,將來人丁興旺便不是夢!
至于父母跟社會看待我們的眼光,只有一條路可以解決,那就是逃!逃到窮鄉僻壤、逃到異域它邦,那還有誰知道我們是姐弟?
可我行嗎?姐姐願意嗎?父母親痛失兩個兒女叫他們情何以堪?
十二月的一個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趕報告,門鈴響了,我推門見是阿杰,便請他到客廳坐。
“姐姐不在!今天是小禮拜,她必須上班。”我沖了杯咖啡給阿杰。
“不!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甚麽事嗎?”我奇道。
“小馨打從你搬過來之后就很少跟我約會了!問她是不是交新男朋友,她都不願意跟我說,你能不能告訴我?”阿杰點了一根煙,眼神有點落寞。
“沒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應該沒時間交新男朋友吧!”
“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飛揚,笑容明顯多了許多,不得不往這方面懷疑,難道你家里近來有甚麽喜事?她才這麽高興。”
“沒有呀!嗯……大概是我過來陪她,常講笑話給她聽,她才越來越漂亮的!”
“唔!這樣呀!那我就誤會她了,其實小馨她還真是個溫柔和賢淑的女孩子,不但長得漂亮、頭腦又好,最難得是她有家庭觀念,誰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生,偏偏她對我若即若離、愛理不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做她才喜歡。”
阿杰一嘆。
“這點我懂!就連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姐為何愛我這個弟弟?
“我就沒看過哪個姐姐這麽疼弟弟的,有時候我會以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我是她的跟班。”看我靜靜不語,他接著又說:“你知道嗎?我認識她半年多,聊的話題多半是你,甚麽小時候她帶著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會拿著臉盆跟在她后頭揀,什麽你為了偷采鄰居的芒果給她吃讓爸爸毒打一頓,還有一次你騎摩拖車載著她發生車禍,沒想到你用身體保護住她,自己渾身傷痕而她毫發未損……她說了好多,現在我對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還清楚。”
我聽的心里甜絲絲的,更是說不出話來,他望望我嘆了口氣:“唉!有時候真以為她是為你而活,她逛街一定要逛男裝部,不是買給我,是買給你,好不容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劃,卻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方,她會仔細記下地點、細節,說下次帶你一塊來,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隊幫她買瑞奇、馬汀演唱會的門票,我排了一個早上,還以為她要我陪她去看,沒想到票竟是給你的,我跟她生氣,她就說我小家子氣,竟然跟自己弟弟生氣,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皺著眉頭,他吐了口煙:“我有時候好羨慕你,擁有小馨全部的愛,我要是你,就算讓我背負亂倫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愛她,畢竟,她是多麽難得的一個女人呀!”見我臉上紅白不定,他又趕忙解釋說:“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的,我怎麽能是你,而你怎麽可能愛自己姐姐。”
我以為他猜測出我跟姐姐之間的異常感情,內心一跳,還好他只是信口開河,我不禁笑笑的說:“沒關系!也許是你不夠努力,只要多加把勁,相信鐵石也會動情的!”
“是呵!最好這樣,只是我總覺得你是我最大的勁敵,世界上有你,小馨就不可能愛我,難道要我殺了你……哈哈……殺了你……哈哈哈……”見我沒笑,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只好對著他苦笑。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怪異,他自覺失言,連忙起身抱歉:“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因為我實在太忌妒你了,像你姐姐這麽疼你,你以后千萬要好好地對她,她不年輕了,還能耽誤多少青春。”說完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就離開了。
“她不年輕了,還能耽誤多少青春?”這十三個字不啻在我的心湖投下巨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蕩蕩、歷久彌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霸占姐姐的情愛太久,留給其他男人一個追求的空間,而我卻憬然憶起姐姐三十將屆,還有多少時間與我虛耗。
她可以為我而活,為何我不能因他而生,她的等待無疑說明她早已不計一切。再大的風浪!有姐姐相伴,此生便已無憾。
這一刻,我終于下定決心。
時間接近聖誕節,我決定在聖誕夜對姐姐吐露心聲,特別的事必須在特別的日子里做,那將讓記憶更加深刻。
“姐姐!聖誕夜有約會嗎?”有天晚上我跟姐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刻意坐近她身旁問她。
“阿杰約我出去吃飯、跳舞,你要不要一塊去?”
“那豈不多了一個電燈泡,怪礙眼的!”我指的電燈泡是阿杰。
“不會呀!有你才好玩哩,難道你沒有約女孩子出去瘋嗎?”
“有呀!正想約……”我不懷好意的看著姐姐。
姐姐略帶失望的說:“喔……我不知道會不會跟阿杰出門,也許待在家里看電視吧。”
我抓住姐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說:“姐!我想約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把時間留給我。”
姐姐怔了一下,然后嬌笑著說:“約我?都長那麽大了還黏姐姐這麽緊,難怪交不到女朋友。”
我直視姐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說:“姐姐!我已經考慮很久,如果有一個女人值得我為她花費氣力安排節目,那就是姐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看電視。”頓了頓,我誠懇的問:“可不可以讓我陪你,就我跟你!”
有一陣子姐姐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上綻開喜悅的笑容,可是眼底卻顯現猶豫不決的神色,我知道她內心正天人交戰著,擺蕩在道德與愛情邊緣,我沒有催她,只緊緊握住她的柔萸。
那時候嘈雜的電視機都壓抑不住我們劇烈的心跳。
“你說,我該怎麽婉拒阿杰比較好。”良久,姐姐總算說話了,她雖沒有明說,但話中的含意再明白不過了。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這種事情姐姐一向處理得很好。
雖然往常也常跟姐姐一起出門,但那時候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只以為姐姐是特別疼我,所以我把對姐姐的愛隱藏起來,限制自己在合于姐弟禮教規范內行為。而這次跟姐姐的約會,我希望兩人能有愛侶間的親匿、情人般的浪漫,最重要的是,我要讓這一夜成為姐弟關系的新里程。
我訂了飯店的耶誕大餐,構思好夜游的路線,甚至我還預訂了九十九朵玫瑰,指定必須在耶誕夜當天送至飯店。
好不容易盼到耶誕節到來,夜里我先洗過澡,穿上整齊的衣服,就開著姐姐的車出去洗車,回來的時候姐姐已經打扮妥當,當她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整個客廳幾乎為之一亮。
姐姐花了許多心思裝扮,穿了件黑色高領衫、銀色小夾克,底下是蘇格蘭短折裙、白色長筒靴,臉上的妝是銀色的,顯得又俏皮又可愛,充滿濃厚的聖誕節氣息。
“不冷嗎?”我看姐姐一雙粉腿都露在外面,笑著問她。
“你會讓我冷嗎?”姐姐撈起皮包,挽著我的手就出門了。
暖冬的日子里,氣溫並不低,我們甚至在街上還看到時髦女孩穿著露肚的衣服,一點也沒有隆冬的味道。
耶誕大餐相當可口,姐姐吃的比平常多,現場有鋼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著一首首耳熟能詳的情歌,平常我只覺得悅耳動聽,然而這個夜晚無論什麽歌曲,聽入耳里都顯得格外羅曼蒂克。
當侍者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交給姐姐時,姐姐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姐姐!耶誕快樂!”我說。
“是你送我的?”姐姐笑著問。
“不是我還有誰?”
“聖誕節干嘛送姐姐花?不浪費呀?”
我將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鄭重的對她說:“一點也不!我不是送姐姐的,我是送小馨的,送給我最愛的小馨。”
“小馨?”姐姐的眼神有點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小馨,今天我一定要告訴你,我-愛-你!”這一刻鐘,我總算把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來。
我的心怦怦地跳,時間幾乎停止了轉動,我知道表白之后緊接而來的將是什麽?是世俗的責難,是道德的鞭撻,是更為漫長的愛情路。但是我選擇了前進,義無反顧的前進,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
姐姐眼里浮現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愛姐姐的,當然姐姐也愛你這個弟弟……”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斷她的話,我大聲的說:“我不是愛姐姐,我是愛你這個女人,就像男人愛女人一樣,我要擁有你、疼愛你、照顧你!”
“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遠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記你所說的,姐姐就當作沒聽到。”姐姐的臉色倏地蒼白萬分。
“我不要!從小到大我都愛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沒辦法進入眼簾,若說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個位置,叫做最佳伴侶,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侶,我喜歡看你笑、看你沈思、看你專注無比的嬌俏模樣,念大學時你跟我分隔兩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訴你,我一定會苦上一輩子!”
“但是你怎能愛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關系是無法抹滅的證據,它將壓迫我們一生一世,逼得我們喘不過氣來,而旁人的指責,更加讓我們不容于世。”姐姐輕輕的說。
“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錯過了今天,便再無機會了。天吶!你快三十,而我也已經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嫁給別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嗎?要是你找到深愛的男人還好,但我知道你沒有,小馨!你能否認你愛我嗎?”我緊握姐姐顫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
姐姐眼中有晶瑩的淚水,她低著頭,囁嚅著說:“那……那天晚上你醒來了?”
“是的!知道姐姐的心跡,我好歡喜,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想找機會表白,可是我一樣害怕、一樣躊躇,既怕姐姐沒有勇氣跟我向禮教宣戰,也耽心茫茫的未來該如何堅忍渡過。最慘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電視,我都會有一股想抱緊你的沖動,我渴望你的身體,渴望跟你合為一體,我發了狂的愛著你!”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愛我嗎?”我打斷她的話,再一次問道。
姐姐蒼白的臉漸漸回復紅暈,她點點頭,說:“愛!可是……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的了!只要你愛我、我愛你,這世界便沒有沖破不了的難關,也不怕沒有容得下我們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后日子再苦,我一定會給你無盡的幸福。”伸出手,我等著姐姐把一生交給我。
姐姐盯著我的眼睛,眼神游走過春夏秋冬,最后麗日驅走寒冬,勇氣戰勝猶移,她將小手放進我的掌中,幽幽的說:“也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但這不是我長久以來一直想要的嗎?將一生交給最愛的人,陪他過一生一世。”說到后來,笑意重回臉龐,她笑著又說:“你好壞!那天醒來還裝睡,害我耽心好幾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輕怒薄嗔的嬌態,再也沒有姐姐的模樣。
“害羞什麽?以后你還要碰它千次萬次……”話沒說完姐姐已經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澀的說:“不準說……我還不習慣!”我看姐姐臉上掛著艱難的羞意,不好再多說什麽,便低頭繼續用餐。
姐弟親情突然變成男女愛情,這轉變似乎太大,讓我們無法不感到生澀與倉皇,雖然無可否認彼此心中早存在愛情成份,但真化諸語言、浮上臺面,心中的沖擊實在非同小可。
接下來我跟姐姐的話少了,兩個人動不動就臉紅。
飯后,姐姐溫順的任我牽著她的手進入車廂,我們開著車沿著淡金公路到金山,再沿著陽金公路回到陽明山,在漫長的路途中,我們漸漸適應彼此的新關系,重新有說有笑起來,畢竟,這才是我們心中長久盼望的。
從陽明山下山的時間已經淩晨二點多了,這跟我預估的時間差不多,沒問姐姐,我將車開進了汽車旅館,攬著她進入房間。
我說:“累了!先睡一下,明天還可以上山洗溫泉。”
姐姐大概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麽,低垂著頭、紅著雙頰,找條浴巾就進浴室洗澡,而我坐在床頭抽煙,心里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時間充滿期待與尷尬,兩個人再度陷入沈默,還有一股曖昧的氣息隱隱浮動,好不容易兩人洗過澡回到床上,我穿著內褲擁著姐姐,打破沈默問她:“小馨!我的內褲是你買的,同時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嗎?只要我靜靜躺著,總會感覺你的手就在我身上。”
“嗯!”姐姐低著頭應了一聲。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覺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實不過。”
湊近她的耳朵,我輕聲地說:“小馨!可以嗎?今天我要你!”
姐姐暈生雙頰,遲疑的說:“我怕……可不可以我們抱著睡覺就好,就像小時候……”
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當中,可是我卻不容許她這樣做,輕輕扯落她圍束的浴巾,一對盈白的椒乳華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翹的乳頭,姐姐渾身機伶一顫,肌膚泛起雞皮疙瘩,我除下內褲,赤條條的抱住姐姐,陰莖就擱在姐姐兩腿之間。
姐姐的嬌軀發抖著,我抽空溫聲的說:“馨!別欺騙自己了,就讓心來決定我們的作為吧。”陰莖夾在大陰唇中間,有火熱的氣息傳出。
“先吻我!給我勇氣,給我愛的感覺。”姐姐說,粉腿纏住我的身軀,小手緊緊抱住我的胸膛。
我早想吻她了,從十一、二歲懂得男女之事開始,我就天天巴望著能親上姐姐一口,不是臉頰上的親啄,而是嘴對嘴的長吻-又熱又辣的濕吻。姐姐的小咀又小又翹,我總幻想里頭是什麽滋味,而現在我總算如願了。
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膩膩的,我吻了許久直吻到姐姐通體燥熱、渾身乏力,而我的陽具早已磨刀霍霍、蓄勢待發。分開兩人的唇,我跟姐姐說:“現在讓我來好好看看我的愛人,我要看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就像自己的身體一樣熟悉。”
“不要嘛!人家會不好意思!”姐姐扭怩著說。我輕輕推開她,仔細欣賞她的美好胴體,而她怕臊,撈起枕頭遮住了臉龐。
姐姐的身軀柔若無骨,全身都是均勻的牛奶色,沒有一絲太陽肆虐后的痕跡,乳房小而挺翹,腰肢細而緊繃,尤其一雙粉腿,修長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渾圓的屁股上,勾勒出美麗的弧線。
她的陰毛細而濃密,遮住泰半陰戶,我輕抬雙腿,一對飽滿的肉丘便躍然眼前,褐色的大陰唇屏障著中央的鮮紅肉壁,兩者都浮現晶亮的愛液。
“不要一直看嘛!這樣好奇怪……”枕頭底端傳來她含糊的聲音。
“不先看一下,怎麽記得住它的長相?”我不僅看,而且我還伸嘴過去,就沿著逐漸鼓脹的陰唇,吸吮與時俱增的淫液。
姐姐嬌軀又是一跳,討饒道:“啊!不要這樣……好臟的……來……來抱姐姐……”
我吸吮了片刻,情緒因為意識到這是姐姐的私處而極端亢奮,我又想早早進入這夢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進入,褻瀆了這神聖的一刻,畢竟,能跟姐姐做愛我歷經了多少折難。在慘綠的大學四年里,多少時光我想著姐姐以致欲火焚身必須借助冷水除卻欲火,多少時光我是渴望姐姐能在眼前出現而不能如願,于是我利用苦讀消彌思念,藉由自責壓抑欲火,而今天,什麽都已成為過去,姐姐的身體在我眼前向我開展。
我留下熱淚,舌頭拼命在姐姐陰戶里搜尋早逝的青春,青春不會回頭,但姐姐愛我,沒了青春又有何妨?
隨著我的肆意吸吮,姐姐不停地扭動身軀,鼻端發出沈悶的呻吟。原本她還會逃避著我,漸漸她放棄掙扎,挺腰迎向了我,濕黏的愛液弄得陰唇湯湯水水,閃耀出淫蕩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騷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希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就算天會塌下來……我也要你干我……”姐姐推開枕頭,用她波光蕩漾的美目望著我。
我的陰莖早就麻癢不堪,小腹里的火頭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著姐姐的粉腿,我將龜頭塞進糊糊的陰唇間,一剎那,兩片大陰唇包裹住陰莖,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經,我仰頭輕吼一聲:“就算沒有明天,我也不能不干姐姐……
喔……我的好姐姐……”濕滑的幽徑讓陰莖順勢進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覺,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間。
“啊……弟弟……再進來一點……到我的最深處……對……頂緊我……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體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干我……
干姐姐……干你的淫蕩老婆!”姐姐雙腿緊環住我,讓我插入陰道的最深處。
我頂到子宮頸的溫暖肉墊,就抱著姐姐的火熱身軀喘息著,姐姐滑下一滴清淚,嬌羞的說:“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姐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蕩的老婆,我再也不會回頭,因為這一刻,我實在等太久了!”
“來吧!弟弟!為你冷落姐姐九年賠償姐姐吧!一周做一次愛,九年起碼四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姐姐嬌羞無限的挺動香臀,小穴含著肉棒開始搖晃。
“喔……為……為什麽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受陣陣襲來,我攔腰抱住她結實的香臀,陰莖用力向前頂送,嘴里喘氣問她。
“啊……好……好弟弟,你難道不知道……姐姐是在……喔……是在……
九年前的那場車禍……開始愛上你的……啊……啊……好舒服……那一次你多處骨折……而我沒事……陪在病床邊……唔……我就知道這一生……這一生再也離不開你……啊……啊……”姐姐強忍著快意,斷斷續續的告訴我。
那年車禍我十五歲,姐姐二十歲,正念著大學,在與卡車擦撞之后我們摔向路旁,我本能的抱緊姐姐,翻滾好多圈,最后手腳嚴重骨折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或許危急時刻才能顯現心中的真愛,下意識的,毫不遲疑的,我不知不覺把心中的秘密泄露出來。
“是的!我……我偷偷愛你好久……從高中……從十幾歲……我就想抱你……想保護你……更想干你……就像現在這樣,在你身體不斷進出……哦……
姐姐……我要這樣……讓你最淫蕩的愛液流滿我整個陰莖……喔……”我快速抽插,陰莖嵌著陰道內壁的艷紅膣肉,忽進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層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頂得姐姐好麻……姐姐做夢也想著你的身體……
啊啊……是你的雞……雞巴……你用雞巴大力操姐姐……讓姐姐痛……讓姐姐受不了……啊啊……就是這樣……啊嗚嗚……嗚……我的子宮里有好多好多愛液為你……為你存著……啊啊啊……啊!”姐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體,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小手大開著玉股迎接我的沖擊。
我緊抱著朝思暮想的美好香臀發狂抽送,淫水濺濕了大腿,陰囊敲擊著陰唇,空氣中充斥著淫蕩的“啪滋、啪滋”下體親吻聲。我魂飛神馳,欲念游走到最頂端,矮身咬住姐姐挺立的肉感乳頭,我用盡氣力將陰莖推送到小穴的最前線。
“喔……啊……弟弟的雞巴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飛了……飛了!”姐姐美的胡言亂語,陰道緊縮,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膚泌了出來。
沖刺、脹大、潰堤、激射……最后是無邊無盡的舒泰,一股一股、層出不窮,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飛升極樂,一粒小石瞬間激起滿湖漣漪,頃刻吞噬了我。
我懷抱姐姐載浮載沈,一股股熱熱的激流敲在陰莖上,順著緊密結合的下體縫隙滲露出來,姐姐似乎昏死過去,發絲淩亂,通體暈紅,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良久,我在姐姐耳邊輕聲的問:“小馨!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里嗎?”姐姐星眸半啟,無力的搖搖頭,我說:“就是現在抓著我的東西!”
“什麽東西?”
我搖了兩下,笑著說:“就是你的屁股!”
“別……別動!酸呀!”姐姐趕緊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
“你知道嗎?從你上大學開始就老喜歡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圓又翹,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亂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姐姐“噗嗤”一笑,推開我的身體一轉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對著我,只見她媚眼如絲的望著我說:“怎樣?我就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樣?”結實的香臀顫動,分岔處糊糊水水,白濁的精液流滿整個下體。
我怎麽受得了這種誘惑,餓虎撲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個夜里我足足跟姐姐做了四次。
第二天推開房間大門,沒想到阿杰就坐在花臺邊上,他眼布紅絲、神情疲憊,應是一夜沒睡。
才見我們倆人,他沖到身前忿忿的說:“你……你們兩個怎麽做出這種事來,那天我只不過隨口說說,沒想到……沒想到……”
姐姐剛看到阿杰,粉臉倏地轉白,她張嘴失聲道:“你怎麽會在這里?”
挽我的小手頻頻發抖。
“你取消了昨天的約會讓我好難過,問你為什麽,你又不告訴我,我越想越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門口,跟了你一整個晚上。我知道阿聲在你旁邊,可是我搞不懂為什麽為了一個弟弟你竟要拋棄我,男朋友跟弟弟可以同時並存的呀!直到你們進了汽車旅館,我才恍然大悟。”阿杰落寞的說。
“你們難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后果嗎?那是法理不準、世俗不容的亂倫行徑,會生出白癡兒子的!”重重喘了口氣,他又說:“小馨!雖然你做出這種事情,可是我依然愛你如昔,你不要再傻了,趕緊懸崖勒馬,就當作一時的迷糊罷,你只要回過頭來,我甚麽事情都不會介意的!”伸出手,他艱難的說:“就當作是一場惡夢!”
我緊緊地握住姐姐的手,感覺她由激動轉趨平靜,偎進我懷里,她毅然的說:“阿杰!你知道我對弟弟的愛!那是愛情,不是親情,我從小就等著他,預備著做他的女人,現在我好不容易如願以償,彼此深深相愛,你難道不願意看我找到深愛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
“那不會幸福的!”
“不!只要倆心相屬,那就是幸福!阿杰!罷了吧!祝福我們吧!你條件不錯,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
阿杰怔怔的站在一旁,雙手緊握,臉上神情莫測高深。許久,他才放開雙拳,默默的說:“好吧!我祝福你們,可是……可是我要到哪里找跟你一樣好的女人?”話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甬道的盡頭。
“呦荷……姐姐!我好愛你!”
我抱起姐姐在冬陽下的花園里旋轉,姐姐的長發飛散成珠煉,蘇格蘭折裙綻開成流云,花朵、珠煉、流云全在我眼底打轉,雖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樣好的女人,但是你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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