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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乳尖上的山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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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24-7-16 07:42:19 667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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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7-18 07:43 編輯

李靈和她娘一樣,長了對“餿飯”奶子。
村裡人管過於碩大的奶子都叫餿飯奶子,意為不受歡迎的奶子。
在向滿村的婆姨眼裡,大奶子意味著不檢點,她們認為一個女人的奶子應該有著合適 的尺度,讓自家漢子在炕上滿意的同時又不會大到讓其他婆姨的漢子想把你的衣服撩開揉搓一番。
向滿村的婆姨普遍長的是一對盈手可握的翹奶子,並引 以為豪。
所以當姚芬芳被娶進向滿村的時候,那對幾乎漲破嫁衣的奶子就讓向滿村的漢子們眼裡噴出火來,而婆姨們原本對新媳婦應有的熱情霎時間降到了零 度以下。
村裡人不能理解為什麼李大奎非要娶回個長了對餿飯奶子的女子,並且滿臉傻笑地付出了高出普通人家兩倍的聘禮。
所以那天晚上洞房外創造了 向滿村有史以來聽房的人數記錄,姚芬芳先是痛楚然後低吟繼而轉向放浪的叫床聲讓窗外的婆姨面紅耳赤也讓窗外的漢子雞巴炸裂一般堅挺,有婆姨的迫 不及待地回家,想像著姚芬芳那對柔軟肥碩的大奶子,一遍又一遍地壓到自家婆姨身上使勁,於是從來都是一到夜晚便悄無聲息的向滿村,在姚芬芳的洞 房之夜此起彼伏地響起了婆姨們壓抑著的浪叫聲。
以至於第二天清早,聚到河邊錘洗床單的婆姨們臉上都泛著被男人充分滋潤后的紅光。
尷尬地打過招呼之後婆姨們不知該說點什麼,只是奮力地搓洗著昨夜癲狂後留下的一片片痕跡。
不知是誰先說起了姚芬芳,於是終於找到個突破口的 婆姨們開始感歎老輩子傳下來的經驗——長了餿飯奶子的女人天生就是浪貨。
這個話題如此引人入勝,每個婆姨都把聽說過的感知到的臆想出來的例子大 加渲染,唾沫翻飛之後便是達成共識——一定要管好自家的漢子,小心被那個長著雙肥奶子的女子勾引去。
姚芬芳並不知道這些背後的議論,她正在床上享受著新婚後的第一個清晨。

昨晚,李大奎在迫不及待地把洞房門鎖死後便脫光了衣服,他刻意在婚宴 上擋掉了其他漢子在半是豔羨半是嫉妒的情緒下紛紛舉過來的酒杯,他等這天已經等了3個年頭。
當他去山河鎮驮糧第一次看見15歲的姚芬芳時就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15歲的小丫頭居然能長出一對尺寸超過村裡所有女人的奶子。
15歲的姚芬芳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男人噴火的眼睛,仍然蹦跳著穿過街 巷,那雙對她來說過於肥碩的奶子在緊身的單衣下歡快地顫著顛著,幾乎把李大奎的眼珠子顛顫出來。
李大奎對女人奶子的概念還停留在孩提時代娘親的奶子上,那是一雙向滿村婆姨所特有的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不大但是夠用。 交8歲那年娘親死後這 個印象便硬生生被中斷了,村裡的婆姨雖然在忙的時候閒的時候嘴裏都不會停止對男女間那件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的事情說個沒完,但對他這個孤兒來說, 那件事遠沒有一碗棒碴子糊糊或者一個發黑的豆面窩頭吸引人。
在看到15歲的姚芬芳那對上下顫動的大奶子以後,這件事才真正讓他對女人有了一個鮮活 的想法。
李大奎決定,非這個大奶子女人不娶。
這個念頭嚇了他自己一跳,畢竟自己幾年存下的銅元和麻錢在昂貴的聘禮面前顯得那麼不起眼,但是這個想法又如此強烈,以至於在打聽到姚芬芳的 住址以後,李大奎第一次鑿開存錢用的木頭匣子,以一頓白面餃子招待了村裡的三嬸換取她為自己去說媒。
三嬸一路打著飽嗝走到山河鎮姚家,又一臉鐵青地跑回村裡,一進門就劈頭蓋臉對著李大奎一頓臭駡,就憑他的身家居然敢去打一個殷實人家么女的 主意。
然後三嬸以自身的經驗勸說李大奎不要一時衝動,畢竟那個長了對餿飯奶子的女子不值得花那麼多的聘禮娶回來。
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李大奎第一次堅定地重申了自己的決定——非那個姑娘不娶。
他又用一頓白面餃子款待了三嬸,讓三嬸轉告姚家,給他三年時 間,聘禮一個子他都不少他們的。

第二天,李大奎背上木工家什便進了山河鎮。
兩年半以後,當李大奎牽著一匹健壯的種馬回到向滿村的時候,村裡人幾乎不認識這個曾經的孤兒了,他古銅色的身上一塊塊的肌肉緊張地隆起,兩 隻手掌因為長期干木工活而長滿了老繭。
李大奎不費吹灰之力便置辦起了個不錯的小院,一切辦妥之後便騎上種馬帶著一口袋銅元進了山河鎮,姚家本沒 有指望他能在短短三年裡就湊夠這高過一般姑娘兩倍的聘禮,看著李大奎慢慢碼出一摞又一摞銅元,姚芬芳的爹娘幾乎是立刻就把她送到了向滿村。
當姚芬芳的蓋頭被李大奎顫抖地揭開時,她看到的是一個只穿條短褲,而且襠部以驚人的高度隆起著的高大漢子。
已經接受過男女之事教誨的姚芬芳 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仍然被嚇得不知所措,李大奎卻並沒有立刻撲上去,只是輕輕地摸著姚芬芳滾燙的臉頰,像是怕弄壞一件精緻的瓷器。
這個舉動讓姚芬芳對這個壯的牛一樣的男人有了好感,李大奎的手繼續向下,慢慢揭開女人鮮紅的嫁衣,便看到了那對他朝思暮想了3年的奶子,此刻 那對碩大的肉球正在緊繃繃的猩紅的胸圍子下面隨著姚芬芳逐漸急促的呼吸不安地顫動。
他準確地找到了奶頭的位置捏弄起來。
女人怕癢地向後扭著,反而讓一對奶子更加活潑地擠在一起,房間太熱,她出了汗,汗珠順著奶子中間那道深深的溝壑滑動下去。
李大奎兩眼噴火,一把扯掉那塊布,一手一個抓住姚芬芳的奶子用力地揉著,嘴巴堅定地嘬住了右邊的奶頭像小時候吃奶一般用力吸吮起來,而且吸 吮得咂咂有聲。
姚芬芳在這個動作下全線崩潰,她哼哼唧唧地躺倒在床上,雙腿夾在一起難過地搓動。
李大奎感到這三年的苦吃得值得! 他左一口右一口地在姚芬芳那對大奶子上舔著嘬著咬著,兩隻手變戲法般一會兒搓圓一會兒揉扁,折騰得身下的女 人蛇一樣扭動。 扭著扭著兩個人的褲子就扭沒了,李大奎這才把已經要憋炸的雞巴捅進姚芬芳早就粘膩不堪的下身。
姚芬芳正燒著了一樣呻吟,突然一陣劇痛讓她尖叫起來,李大奎一旦進入就不再停止,一頓狠命的抽動讓身下的娘們兒哭爹喊娘。
慢慢地,姚芬芳覺得下身變得酥麻起來,似乎不再是開始那麼難受了,她甚至暗暗覺得讓一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抓著自己的奶子用雞巴捅自己襠間那 個騷洞這件事情是很美好的。
就在她準備繼續深入體會一下這件事的時候,李大奎突然死死攥著她的奶子,幾乎要把炕面捅碎一樣瘋狂搗鼓了幾下雞巴便 僵直了身體嗷嗷叫喚起來,叫喊里透出無限的爽快與欣慰。
男人疲憊地爬倒在姚芬芳的身上牛一樣地喘氣時姚芬芳突然意識到,她已經是一個男人的婆姨了,即將夜夜被他壓在身下搗麵團一樣地折騰。
這種自 豪感使她拽起自己的蓋頭為身上的男人擦拭汗水,李大奎在姚芬芳兩個高高鼓脹著的奶子中間愉快地呼吸著她酸酸的汗味,他發現女人左奶頭上有滴汗珠 ,晶瑩剔透地隨著奶頭的顫動而搖晃,這誘惑著他含住奶頭再一次咂咂地嘬起來。
姚芬芳一陣酥軟喘息急促。 她發現男人如癡如醉地搓揉自己奶子不一會兒,那剛軟下去的雞巴就又一次在她雙腿間挺直了。
這次姚芬芳不再像第一次 那樣恐懼它的變大,而是一邊扭腚一邊用自己粘乎乎的兩塊騷肉在上面蹭來蹭去,蹭了不一刻下身癢得要爛開一樣。 姚芬芳哼哼唧唧地說:“哥啊,你倒 是進來啊! ”
李大奎覺得挺有意思,興致勃勃地問:“你讓哥啥進去啊? “
一邊把雞巴頭在女人騷洞的門口來回碾動。
姚芬芳再顧不得矜持,臊著臉說:“讓哥的牛牛進來啊! “
一句不顧臉皮的浪話點燃了李大奎,他再一次不要命一樣在女人身上打起樁來......
當李大奎再次幹嚎幾聲在女人的逼裡尿出來以後,姚芬芳已經浪得說不出話,只是死死摟住他的腰嬌喘連連。
李大奎費勁地掙開姚芬芳蛇一樣的身體 ,下床用熱水把身上的汗洗去,他覺得自己身上第一次如此鬆快。

第二天,李大奎免不了被村裡如饑似渴的漢子們逮住一頓審問,想像著那雙大奶子在李大奎手裡被搓圓揉扁讓大夥妒火中燒,拍紅了李大奎的脖頸子 也捏腫了他的雞巴。
李大奎只是憨笑,他急著趕回家去繼續體會那對讓人發瘋的奶子。
昨晚,初經人事的姚芬芳便顯示了她對被男人操那極端的熱情,當她明白自己的奶子會讓男人不顧一切地壓上來后,開始一次次托起那皮球一樣鼓脹 的乳房暗示李大奎的行動。
初嘗雲雨的李大奎和姚芬芳如饑似渴地研究著這件讓人愉悅的事情,李大奎第一次把雞巴放進女人豐腴的嘴唇間,姚芬芳憑著道聽途說的方法把男人 嘬得全身發顫,又被李大奎以同樣的方式舔得全身發顫。 直到天濛濛亮兩個人才擁在一起沉沉睡去。
回到院子裡時,姚芬芳正在搓洗昨晚被兩人弄得粘膩不堪的床單,一雙奶子在她努力的搓洗動作下歡快地彈動,姚芬芳看到李大奎進來,便嫵媚地紅 著臉幫男人摘下肩上的包袱。
當她不可避免地把奶子蹭到男人身上時,昨晚的激情再次燃燒起來,李大奎把婆姨抱進屋裡搓揉著仍然布滿深深淺淺牙印的 鼓脹的奶子,嘴裏顫著聲說:“快、快、快,嘬我的雞巴,我都要炸了。 ”
姚芬芳乖巧地褪下男人的褲子,把那帶著體臭的雞巴含進嘴裏愉快地嘬了起來,李大奎如此舒服以至於抱著婆姨的頭像操她的逼一樣操著姚芬芳的嘴 ,隨著他痛快的叫聲,姚芬芳感到一股股的粘液噴進自己嘴裏......
轉年,姚芬芳生下了李玉芬。
李玉芬7歲那年,在姚芬芳這塊肥沃的土壤上瘋狂耕作了8年的李大奎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經常是任憑女人在他的雞巴上又嘬又舔或是用那雙更加鼓 脹的奶子夾注揉搓仍然沒精打采。 缺了男人操的姚芬芳常常暗嘆自己這塊田荒廢了,她只能趁男人不在的時候狠狠地揉著自己那兩塊肥軟的騷肉直到全身 癱軟在炕上。
姚芬芳萬萬想不到壯得牛一樣的李大奎下面會軟得像個麻繩。
如果不是二山,姚芬芳可能會平淡地過完這一輩子,她幾乎已經想不起來上次李大奎壓在她身上是什麼時候了。
二山是向滿村最不受待見的人,按老人的說法,祖上造了孽才出來這麼個混貨。
二山在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就驚人地早熟了,從13,4歲開始偷看村裡婆 姨洗澡,到16,7歲的時候他已經會趁著同齡的大姑娘不注意時偷摸人家奶子和屁股,在最重禮數的向滿村這幾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無論長輩的責駡和勸 導二山心裡只是一根筋的認定只有女人的身子才是他生活的全部意義。 久而久之,二流子的名聲讓正經人家的婆姨不屑於理他,而招貓逗狗的風流娘們兒 家則從不缺二山的身影。
那天姚芬芳和平時一樣到田裡去侍侯莊稼,正是8月,日頭幾乎要把土地曬得裂開,長得比人還高的玉米中間像蒸籠一樣蒸得姚芬芳喘不過氣。
田間地 頭安靜得只有她碰到玉米的沙沙聲,姚芬芳像村裡其他的婆姨一樣脫得只剩個胸圍子和褲衩忙碌著,鬆垮的胸圍子只起個遮擋的作用,她任兩個大奶子隨 著身體的動作來回抖動。
就在她全神貫注收拾莊稼的時候,一陣沙沙的響聲漸漸靠近。 姚芬芳警覺地握緊了鋤頭,人影一閃,卻是二山嬉皮笑臉地鑽了出來。
如果在平時,姚 芬芳肯定嬌斥幾句哄他走,但是這樣一個炎熱的午後,看著二山結實的腱子肉和蕩漾在自己奶子上的目光,姚芬芳突然覺得有點眩暈,二山慢慢走來時身 上男人的那股腥味兒喚醒了姚芬芳壓抑了一年多的渴望,當她聽到二山淫蕩地說:“嬸子你奶子晃得我天天晚上睡不著,到底有多大? 你讓我看看嘛! “ 的時候,姚芬芳做了一個讓她自己都吃驚的決定。
她慢慢地拉下她的花布胸圍子,笑吟吟地說:“看吧,現在知道嬸子奶子多大了吧......”
說著把帶著汗味的胸圍子輕輕塞到二山嘴裡說:“我就知道 你個狗日的每天盯著嬸子的奶子看個沒完沒了。 ”
二山把胸圍子上女人酸臭的汗味深深吸進肺裡,淫浪地笑了:“嬸子,我平時看你奶子你什麼感覺啊......”
姚芬芳輕輕抽了一下二山的臉:“讓嬸子一整天下面都是粘的! 你摸! “
不由分說把二山的手塞到雙腿間,隔著褲子都能感到那一片濕粘,二山一下 子硬得不象話,姚芬芳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二山掏出雞巴也塞進她的手裡,姚芬芳抖了一下,一把把二山推到地上瘋了一樣的在雞巴上聞著,喃喃道: ”你的雞巴真香啊...... 你的雞巴真香啊......“
然後迫不及待地用她那張大嘴包住雞巴頭槌了起來。
馬眼一癢二山差點尿出來,二山說:“嬸子你要是這麼嘬我可忍不住尿啊! ”
已經浪得不行的姚芬芳二話不說沖二山一笑:“尿吧,嬸子想嘗呢,馋壞嬸子了都......”
姚芬芳已經一年多沒有嘗到的男人那粘乎乎的東西根本不受 控制地噴到她肉呼呼的嘴裡,姚芬芳哼哼著一口口喝掉,等二山尿完,繼續上下套弄起雞巴來,感覺整塊肉都包住了棍子,嘬得二山像火燒一樣,突然把 她壓倒,抓著兩個奶子開始在她嘴裡抽送起來。
姚芬芳含含糊糊的說:“對,來吧好人! 使勁操嬸子的嘴,尿進來,尿進來。 “
隨著她口水的飛濺,二山把兩個奶子死死抓住,雞巴開始一股股尿出 ,尿到一半抽出來繼續噴在她的臉上,女人哼哼唧唧地叫著用臉蹭著雞巴,又一挺把嘴貼到了屁眼上玩命地嘬,把二山擠的一滴不剩......
姚芬芳一屁股做到二山腿上,把白花花的身子湊上來,撲面而來的是讓人火燒火燎的女人那股汗味兒。 姚芬芳一手一個地托起兩隻白胖的奶子,褐色 的奶頭碩大而緊張地對著二山的嘴。
“來啊,”姚芬芳挑釁似的看著二山:“不是老想看嗎? 今天嬸子讓你看個夠。 “
還示威似地把奶頭在二山臉上劃來劃去。
看著她的騷樣,二山一口咬住奶頭狠狠的嘬,本想讓她疼一下殺殺她的囂張氣焰,誰知道姚芬芳'哎喲'一聲以後就哼哼唧唧起來,還把奶子使勁往 二山嘴裡塞說:“好人,你咬得再使勁點兒,嬸子就喜歡讓男人咬奶子,哎喲! 你把嬸子的奶頭都咬掉才好呢......”
姚芬芳事後對二山說二山一嘬她的奶頭她就全身癢得不行,所以她把二山的腦袋抱在懷裡玩命地蹭她奶子,二山一手抓一個開始沒命地咬來咬去,一 個個牙印落在肥碩的奶子上,咬得姚芬芳一陣陣地歡叫,屁股在二山露出的雞巴上蹭來蹭去,二山把奶子吃夠了以後暗示性地把她的頭向下按,姚芬芳賤 兮兮地媚笑著低下頭把兩個蛋輪流含住吮吸,示意二山抬起雙腿, 屁眼上便一陣酥癢,一條舌頭靈活地在屁眼周圍轉來轉去,時不時在入口那裡鑽進鑽出 ,享受了一會兒以後,姚芬芳一邊用胸圍子擦著臉一邊粘乎乎地說:“來吧! 你都硬成這樣了,還不趕快操嬸子一下? 別浪費了,你聞聞嬸子下面都騷成 什麼樣了......”
二山說:「騷貨,把逼湊上來讓我看看! ”
姚芬芳叉開腿跪在二山臉上方,這婆姨的毛比一般女人多得多,滿滿地覆蓋在兩腿間,濕漉漉地幾乎滴出水,二山撥開濃密的毛叢,看到兩片肥厚的 騷肉正淫蕩地一張一翕,二山把臉埋進她的兩腿間試探地舔了一下,姚芬芳身子大震,整個屁股坐在二山的臉上緩緩地移動,粘乎乎的騷肉蹭著二山的鼻 子,二山把舌頭伸進逼裡,貪婪地反捲著, 只覺得姚芬芳抱住他的頭用力地用逼蹭著,肥大的屁股夾著二山的臉,最後她帶著哭聲抖起來,一股股的騷水 噴到二山臉上,二山聽見她高叫著:“好人,喝我的水,求你了喝啊! ”
在滿足她的願望后,癱軟下來的姚芬芳趴在二山身上緩緩地磨,二山把她壓倒,輕而易舉地幹了進去,雞巴在粘乎乎的逼裡愉快地進進出出,身下的 婆姨開始有規律地呻吟扭動,肥碩的腚配合地一收一縮,二山抓著她的大奶子使勁揉搓,姚芬芳聲音開始變大,歡叫著胡言亂語。
二山說:“嬸子,你別夾那麼緊,我快尿了! ”
她一聽不易不饒地說:“不行! 嬸子就要到了,好男人再撐一會兒,多撐一會兒,讓嬸子到! ”
二山說:“那就來不及拔出來尿了,危險啊! ”
姚芬芳狂亂地搖著頭說:“尿進來,尿進嬸子裡面,嬸子給你生個崽......“
就在她終於發出哭泣一樣的嚎叫的一瞬間,二山尿了,姚芬芳大聲叫著: “尿吧! 寶貝兒! 尿吧! 都尿嬸子裡面,嬸子是你的騷貨,是你的婊子,嬸子的騷逼是你的垃圾桶! 你尿吧! 給嬸子洗洗逼......”
二山疲憊地趴在姚芬芳肉呼呼的身上,把腦袋埋進兩個肥奶子中間要人命的奶溝中愉快地吸著她濃重的汗味兒,等兩個人都喘勻了氣,二山說:“要 回去了。 ”
兩條豐腴的大腿'呼'地纏到二山腰上,姚芬芳粘乎乎地說:“二山,知道你還能來一次,時間還早那! 咱們再玩一會兒! “
說著翻身把二山壓在下 面,一路順著身子親了下去把濕乎乎的雞巴一口叼住,舌頭圍著雞巴頭打轉起來,一邊像挨操時一樣哼哼著,不一刻雞巴又一次硬挺起來,姚芬芳卻不著 急,風騷地瞥著二山說:”兄弟,嬸子用奶子給你揉揉一會兒,可以多折騰半天呢! “
然後用兩個大奶子夾住二山的雞巴雙手抓著奶子揉動起來,果然二 山的雞巴硬的出奇,好一會兒她才跪起來自己爬到雞巴上對準騷洞坐了下去,又把二山的手放在她奶子上示意二山去抓,自己則開始扭腰擺動起屁股來, 隨著屁股扭動的頻率加快,婆姨的叫聲也大了起來,'親哥哥,好男人'地叫個不停,二山省力地躺著,手裡攥著奶子又掐又擰,二山坐起來托著她的屁 股上下動著,姚芬芳乖巧地把奶子抓起來在二山臉上蹭來蹭去,一面討好地歡叫,不一會兒,又把二山按到地上,這次姚芬芳像只母狗一樣嗷嗷叫喚,屁 股簡直要把二山的腰坐塌,隨著帶著哭音的三聲大叫,屁股重重地上下起落了幾次後,姚芬芳舒坦地睜開眼說:“好人,今天嬸子可是舒坦了! “
然後挑 逗地看著二山說:”你還沒尿呢! 嬸子好好伺候伺候你! “
說著肥大的屁股再次上下套弄起二山快到極點的雞巴,不一刻似乎察覺到二山要尿了,屁股飛 快地起落,嘴裡的叫聲也越來越騷,就在二山尿前幾秒鐘,姚芬芳突然停下,屁股則像磨盤一樣磨動起來,浪叫著:”親親好人,嬸子給你把尿磨出來! “
這刺激得二山在尿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狠狠地咬住姚芬芳布滿汗水的奶子,姚芬芳一面繼續轉磨一樣用屁股套住二山的雞巴一面'哎喲哎喲'地 哼哼配合著二山一下一下的抽動......
二山穿上衣服的時候姚芬芳還在地上懶洋洋地躺著,毫不羞澀地把一身白花花的肉暴露在空氣中。
姚芬芳一身酥軟地走進了家門,李大奎每年都有一多半的時間在外面驮貨,最難熬的時光就是每天晚上洗漱上炕后的漫漫長夜,一進屋姚芬芳就換下 剛才被揉得一塌糊塗的衣服褲子,燒水以後拿出大木盆泡進熱水裡細細地洗著。
一雙奶子上二山的牙印還很深,二山尿進去的東西開始從兩腿間流出來,嘴裏仍然有著二山雞巴上那股男人的尿騷味道,這一切勾著姚芬芳眯起眼睛 把剛才在苞谷地裡的事情再一次在腦子裡重演起來。 她托起奶子慢慢揉著,小心地撫著上面的牙印,兩腿間竟然貓抓一樣地癢。
姚芬芳吃驚著自己重新被喚起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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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4-7-16 07:48:48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4-7-16 07:48:48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7-18 07:52 編輯

幾天後的傍晚,吃了飯,李靈就跑去同學家,姚芬芳一邊嘮叨著最近閨女喜歡晚上往外跑,一面收拾了碗筷。
正想和平時一樣去其他婆姨家串門嘮嗑 時,聽見有人敲門。
門剛打開一半二山就嬉皮笑臉地擠了進來。
“嬸子,”他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到姚芬芳的腿間,“這幾天有沒有想挨日啊? ”
姚芬芳滿臉通紅打掉二山的手,卻順勢關上了院門......
歲的李靈已經有了一對從大小和品質上遠遠超過其他同齡女娃的奶子。
李大奎發現自己的雞巴基本不可能再造出個男娃以後突然開明瞭許多,把閨女送進了邊上王莊沈先生的私塾。
王同喜就是這個時候相上她的,13、4的半大小子已經對女人的奶子開始感興趣了,特別是村裡長大的娃子,早就從身邊的三姑四婆嘴裡平時的閒聊中 把男女之事瞭解得一清二楚,所以當李靈第一次被王同喜以胡亂的藉口帶到一個糧食囤以後就被他抱在了懷裡。
王同喜不愧為王莊村長的二小子,個頭和 相貌與李靈的奶子一樣在同齡人中卓爾不群,所以李靈在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以後就順從著把一對已經鼓脹脹的奶子貼到了王同喜的胸前。
兩個初經人事的娃娃學著大人的樣子滾作一團,王同喜顫抖著解不開李靈的扣子,還是李靈自己乖巧地脫下外褂,幾乎同時王同喜的手就捂上了她顫 微微的奶子。
李靈的奶子和她娘一樣敏感,王同喜並不熟練的舌頭和牙齒立刻就讓她幾乎不能自持。
王同喜愛不釋手地揉搓抓撚咬吮舔嘬讓李靈貓一樣的叫喚。
隨著一陣戰栗,王同喜射在了褲子裡,而李靈則被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弄濕了自己的褲衩 。
這晚倆人約在苞谷地里見面以後,已經有過經驗的王同喜輕車熟路地把李靈摁倒在苞谷堆上,從容地扯開了她的外褂和胸圍以後對著那對仍然顫巍巍 的肥奶子重複了上次的動作,李靈在重演了上次貓一樣的呻吟後發覺腚一涼,褲子已經被脫了下來。
王同喜學著道聽途說的方法把嘴貼上李靈已經濕乎乎的兩腿間那塊嫩肉時,李靈慌亂地叫出了聲,那短促的聲音在王同喜開始嘬得滋滋有聲以後變成了悠揚的回音。
李靈難以自持地全身亂扭好哥哥肉哥哥地潰不成軍,這給了王同喜無比的成就感,他覺得那從姑娘腿間一股股冒出來的粘乎乎的白漿子讓 他的雞巴幾乎要炸開了。
一陣變調的'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好哥哥'亂叫以後李靈癱軟下來,死死地抱著王同喜的腰想:怪不得村裡的婆姨一提到男女那當子事就興奮得如 同發春的野貓一樣。
正想著,王同喜一臉壞笑地把李靈的手拉到那早已堅挺的雞巴上說:“來,給哥哥嘬嘬。 ”
李靈撅起屁股彎下腰跪在王同喜腿前小心地用舌尖試了試沾滿精亮液體的雞巴頭,王同喜震了一下,急不可耐地把雞巴塞進了李靈的嘴裏,濕乎乎的 口腔和雞巴摩擦帶來的愉悅讓他幾乎站不住,一陣抽送后緩緩地躺下來。
這樣,兩個卵子出現在李靈跟著下來的嘴邊,李靈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含住一個在 嘴裏用舌頭緩緩地搗來搗去......
村裡的婆姨提起給男人嘬雞巴的時候總會把單清河的媳婦翠芬搬出來,繪聲繪色地說她如何讓自己的嘴一邊跟婆姨的逼一樣包住男人的雞巴一邊晃著 腦袋,只要一時半刻就能讓男人尿出來,說得好像在做現場解說。
李靈倒真是見識過一次。

半個月前晚上從私塾回家的時候,李靈尿急跑到邊上的苞谷地裡放尿,發現翠芬撅著大屁股趴在不遠處。
李靈正想說:「嬸子,你怎麼了? “
突然發現翠芬不住上下晃動的腦袋是在個爺們的兩腿間。 不一刻,男人粗重的氣息傳了過來,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中是翠芬越來越粘乎乎的哼哼唧唧。
突然,那兩條腿伸直后劇烈地抖起來,一雙大手把翠芬的腦袋狠狠地摁住,然後頹然放鬆。
李靈覺得自己檔裡面那兩 塊肉開始蹦蹦地跳起來。
翠芬發出喝苞米粥時候'呼嚕呼嚕'的吞咽聲后才趴到男人身上,不一刻那根垂下來的雞巴在翠芬的調弄下又挺了起來,男人一 翻身把翠芬壓住,雞巴直插進她兩腿間黑乎乎的地方,翠芬立刻開始低聲地哭爹喊娘,就在這一瞬間,李靈赫然發現那男人不是單清河,是單清河15歲的 侄子賀三喜。
王同喜開始粗重地呻吟著說:“妹子,哥哥要尿了。 “
說著把李靈摁倒騎在她身上攥住兩個奶子夾著雞巴抽動著說:”李靈,你說你要我尿你臉上, 快說! ”
李靈說:“尿吧! 尿吧! 好哥哥,全都尿我臉上! “
說著奶子間就噴出一股股白漿子,射滿了她的臉和張開的嘴。
王同喜幹嚎了幾聲,把雞巴不客氣 地捅進李靈嘴裡說:“來,給我嘬起來,我要操你! ”
第一次聽到男人說要操自己讓李靈面紅耳赤,但她馬上奇怪自己為什麼在聽到這句話以後開始賣力地給王同喜嘬雞巴,恨不得那軟下來的東西馬上變 得和剛才一樣硬。
為了感謝李靈滿足了自己射在她臉上的願望,王同喜用69的姿勢又一次爬到她兩腿間活動起舌頭。
就在李靈難耐地哼哼時,雞巴也脹了起來。
王同喜迫不及待地分開姑娘的雙腿捅進了那毛乎乎的洞里。
李靈一聲尖叫幾乎把指甲掐進他的皮肉,第一次日女人的王同喜根本停頓不下來,一陣瘋狂的搗弄后李靈下面開始又麻又脹,兩條腿環住王同喜的腰桿開始往懷裡使勁,這種原始的不加掩飾的動作讓王同喜'啊啊啊啊'叫著把漿子尿進了姑娘身子裡。
  王同喜牛喘著爬下李靈汗津津的身子,連尿兩次讓他筋疲力盡。
  李靈閉著眼睛喘勻了氣以后把肉乎乎的身子粘了上來,摟著王同喜的腰用臉蛋愛惜地在那根沾滿兩人粘糊糊漿子的雞巴上蹭來蹭去,聞了一會兒又張 嘴含住仔細品味著上面的味道,直到把上面舔得干干淨淨才又湊到王同喜耳邊說:“哥,你的牛牛真好啊!”
  王同喜嘿嘿嘿嘿笑著抓住李靈的奶子說:“妹子,你身上哪都好,哪都能讓哥尿出來!”
  倆人膩味半天,王同喜跑到邊上開始嘩嘩放尿,尿完看見李靈正把皺成一團的胸圍罩在奶子上便一把奪下來說:“趕明兒哥給你從城里帶個好看的回 來,這個給我了。”
  李靈媚著眼睛把他的手放到奶子上說:“哥啊!你再揉揉吧!我咋又心慌起來了呢?……”
  二山沒想到剛進屋就被姚芬芳一把推到炕上。
  姚芬芳一邊心急火燎地扒掉二山的衣裳一邊在他耳邊粘乎乎地說:“敗家的東西,趕快舔舔,姐下面快癢死了!”
  二山還想調笑她幾句,“騷貨”兩個字剛說完姚芬芳已經抹掉褲子叉著腿把帶著尿騷味兒的下身貼到他臉上,二山頓時醉了一樣美美地舔著嘬著咬著 親著她裆間濕漉漉的騷肉,搞得姚芬芳一陣陣地抖動一聲聲地歡叫,最后,仍然是她抱住二山的腦袋使勁在他臉上磨著屁股,一陣劇烈的擠蹭以后叫著‘ 親漢子’噴出了淫水。
然后軟軟地用身子包住二山說:“好人,大姐恨不能把你的舌頭咬下來,夾在腿中間那兩塊騷肉里!”
  二山抹了一把滿臉的浪水說:“姐,你真是個騷情的女人,你能把男人弄死在炕上!”
  姚芬芳溜下去用托起兩個鼓脹的肥奶子夾住二山的雞巴,揉著迷離著雙眼說:“今天想操大姐幾次?”
  二山說:“先讓我在你嘴里尿一回吧!”
  姚芬芳浪笑著躺到床上把腦袋從床沿耷拉下來說:“來,先讓大姐給你舔舔屁眼兒!”
  二山跪倒床沿上坐在她的臉上,抓起兩個奶子夾著雞巴來回抽送,隨著抽送把屁股在姚芬芳臉上蹭著,姚芬芳‘哼哼唧唧’地伸出舌頭在屁眼兒周圍 轉圈,又抱住他的屁股一口噙住屁眼,舌頭開始來回進出,二山一面享受屁眼兒上傳來的陣陣愉悅,一面用兩個奶子揉著暴漲的雞巴,直到渾身火燒一樣 ,爬下床站在床沿,抱住姚芬芳的腦袋。
  姚芬芳說:“來吧!寶貝兒!使勁弄大姐的嘴,往里面弄,大姐的嗓子眼寬著哪!”
  二山捅進去的時候發現姚芬芳的嘴里也是肉呼呼的,和干她下面的感覺一樣爽,他試探地往里面捅捅,發現騷娘們兒愉悅地哼哼,便不客氣地用力干 起來,女人‘嗚嗚’地叫著,口水滿臉。
男人抓著她的奶子快速地抽送,很快,第一泡射了出來,深深地灌進姚芬芳的嗓子里,姚芬芳‘呼噜呼噜’全部 喝了下去,用舌頭意猶未盡地圍著龜頭轉動安撫……
  姚芬芳津津有味地舔著雞巴上剩下的精液,笑吟吟地說:“兄弟你尿出來的真甜啊!”
  二山說:“姐,你好好給我舔起來,一會兒我要弄死你!”
  姚芬芳‘咯咯’笑起來說:“好啊!好啊!看只要你樂意,大姐全身的眼兒都讓你弄,弄死爲止!”
她著重說明了今晚她的渴求程度。說著姚芬芳又 把雞巴夾在奶子中間揉搓起來。
  二山說:“大姐,你奶子真肥!”
  姚芬芳說:“姐當閨女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大奶子!”
然后淫蕩地看著我說:“你看!一聽姐奶子的事兒就硬成這樣,以后大姐就講給你聽!”
當然 ,她又加上了說明:“只在你操姐逼的時候。”
  二山一下把她潦倒在炕上,雞巴滑進那個濕滑無底的洞玩命地操,姚芬芳‘哎喲哎喲’地歡叫著:“兄弟,使勁兒!使勁兒!大姐身子肥著呢!你盡 情操!”
干得她第一次痙攣一樣亂抖之后,二山說:“騷逼,我要干你屁眼!”
  姚芬芳‘哼哼唧唧’地撅起屁股說:“也不知道你們男人都哪里來的那麽多歪主意,來吧!來吧!你不嫌那是個髒洞,你就來吧!”
  二山從逼上沾點騷水慢慢地捅進姚芬芳的屁眼,她‘哎喲哎喲’地哼了兩聲倒沒說疼,輕輕干了兩下,姚芬芳說:“使勁吧!大姐不疼。”
  二山放心地干起來,屁眼果真緊得要命,姚芬芳把手從下面伸上來自己揉著逼說:“好人,揉揉我的奶子嘛!”
于是二山一手一個奶子搓揉著開始騎 她,姚芬芳像條大船一樣在下面搖動,屁眼自顧自一收一合嘬著雞巴。
  腸道里面的褶皺在二山的肉棍上狠狠地刮來刮去,二山突然想起了小時候一次撞見老叔劉貴,他似乎理解了當時看到的那個讓他想起就惡心的事情… …
快射的時候二山抽出來騎到婆姨臉上說:“姐,你騷啊!你浪啊!你說點不要臉的!”
  姚芬芳一臉淫蕩的笑容,伸出舌頭舔著紫紅的龜頭,哄孩子一樣說:“射啊!好兄弟,射吧!都射大姐臉上!親大大,親爺爺,快尿出來!尿我臉上 !”
  女人的浪話永遠是男人結束的催化劑。二山猛烈地噴射起來,姚芬芳歡叫著用臉蹭著雞巴,讓一股股的精液射到臉上嘴里頭發上,二山把射過的雞巴 在她漂亮卻噴滿精液的臉上蹭來蹭去時,姚芬芳一邊哼哼,一邊起勁地用嘴追逐著龜頭,好一會兒后她央求著:“好兄弟,讓我給你舔干淨嘛!”才把一 坨塞進她紅潤的嘴里,享受著她柔軟的舌頭,輕輕地清理著雞巴上殘余的精液……

  正當二山又一次在姚芬芳的嘴里粗大起來時,院門被人砸得山響。
床上的倆人趕緊起身穿衣,二山穿上褲子抱著衣服就從后窗跳出去了。
  姚芬芳一路整理頭發衣服打開門一看是劉貴家的,這個叫沈蘭的婆姨噴著酒氣,搖擺著扭進姚芬芳的院子以后,嘴里胡咧咧著就往屋里走,眼看著就 要摔。
  姚芬芳忍住氣趕緊上去扶著:“怎麽啦?劉貴家的,走錯門了吧?”
  沈蘭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嫂子,劉貴是個王八蛋!”……
  姚芬芳聽完沈蘭泣不成聲的描述哭笑不得,同時因爲沈蘭對于她和劉貴房事的描述,覺得下身那個洞口向外吐著一股股粘糊糊的漿子,那漿子慢慢從 下身深處一直流到褲衩上的過程帶著一陣陣鑽心的癢。
  李大奎抹了抹嘴上的油水,放下碗掏出麻錢付了帳,拎起背包走出雁巷飯庄。
  自從男人那家什硬不起來以后,他對女人便少了念想,即使有也只能看著平整的褲裆無可奈何。
不過他對飯食的要求卻高了起來,李大奎時常悲哀地 想起小時候聽人說起宮里的太監被骟掉之后,唯一感趣的便是每日的菜譜,那時候啥事不懂,整天挨餓的李大奎一直是以羨慕的心情去聽的,現在真輪到 自己才發現煩心。
出了館子,看著栓在門口乖乖吃草的大青騾子,李大奎心情奇怪地平靜了一下,愛惜地順順毛才牽起騾子哼著調調向鎮東溜達過去。
李 大奎已經在山河鎮成爲了有些名頭的木匠,但凡他手里出來的活主家從來沒找過后帳,這也讓他一年到頭難得閑適幾天。
  進了主家的院子,李大奎和幾個磚瓦匠打完招呼便走到后院自己的木工台,這戶張姓的主家在江南做了幾年縣官,鬧革命黨跑回關中老家后,回到山 河鎮蓋起了新的獨院,官宦人家的門院確實和普通百姓間有著太大的區別。
李大奎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就被一股清幽的氣息所震撼,這種氣氛讓習慣了農村 家長里短,打孩子罵街,雞飛狗跳的他幾乎不敢多說一句話。干了半個月,他發現主家基本不出門戶,除了每天在畫架下寫字看書,便是把自己關在屋里 不知鼓搗些什麽。
三個婆姨更是基本不露面。
李大奎對那個歲數最大的正房張王氏多看了幾眼,主要是那兩個晃來晃去的大奶子讓他時常想起自家的婆姨 ,看來念書當官的人也是喜歡大奶子的。
  干活的時間一長,幾個長工更喜歡在休息時間逃出這個在他們看起來幾乎和村里祠堂一樣肅穆的院落,而跑到夥房里跟幾個煮飯的婆姨調笑。
  正是六月,炎熱的天氣讓李大奎吃壞了肚子,他匆匆忙忙跑到后院的茅坑剛解開褲帶的時候,就發現隔壁擱雜物的小屋隱約有人出著怪聲。
李大奎解 決完肚里的穢物出來時,屋里的聲音還沒結束,他無意間從窗戶紙的裂縫往里瞄了一眼,這一眼就讓他定在了那里。
  他看見廚房做飯的婆姨胡桂芬正背沖著窗戶,趴在一張廢棄不用的木床上撅著肥白的腚,一個來了幾天的十幾歲短工把臉深深地埋在她的裆間,猛烈 地舔吮著婆姨下身。
  胡桂芬自顧自搖擺著腰把屁股在男孩臉上來回蹭著,發出難耐的哼哼聲。
許久,才癱軟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說:“你娃牛牛不頂事,舌頭倒是挺能 ,天生的舔貨。”
  少年拿起一塊布使勁擦著臉,說:“嬸子啊!你不能怪我,你那下面一夾就像有張嘴玩命嘬我的牛,誰也受不了啊!”
  胡桂芬不屑地‘呸’他一聲,懶洋洋地揮手讓他從后門去以后,翻個身兀自喘個不停,仍舊把腚正對著窗紙,這讓李大奎幾乎能聞到上面傳出來的婆 姨那股熱烘烘的臊氣。
這股臊氣讓李大奎覺得下身突然有了一股久違的躁動,等他發現自己的褲裆六年來第一次被高高頂起的時候,那感覺就像被人狠狠地抛到天上,然后空落落地下墜許久后,終于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接住,欲望因爲終于有可能被實現洶湧而來,猛烈的欲火加上男人自尊的回歸讓他 全身抖個不停,滿臉淚水。
  胡桂芬三年前死了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下身晚上沒個雞巴放在里面癢得發慌。一次和小叔子去地窖取白薯的時候,已經幾個月沒讓男人騎過 的胡桂芬無意間看到了小叔碩大的家什,這竟讓她臉紅心跳了好幾天。
當她發現小叔總是偷偷盯著自己奶子的時候,一股不由自己的欲火讓她在幾天后又 一次去地窖的時候,把小叔摁倒在地窖里的草垛上,17歲的小叔根本沒有男女經驗,當胡桂芬剛剛把他幾乎炸開的雞巴含進嘴里的時候就噴射出來,讓胡 桂芬美美地嘗到了一炮童子精。
胡桂芬滿意地扒光了小叔也扒光了自己,任憑他在自己兩個肥胖的奶子上瘋狂地又咬又啃,玩命嘬她比別人都大的奶頭, 等他發泄夠了才把他騎在身子下面,用她肥白的屁股套弄起來,她歡叫著迎合小叔粗重的喘息,用奶子和口唇讓他射了4次才放過已經走路打晃的小叔。
從此兩個人每次去地窖弄白薯都要花上半天工夫,剛學會男女之事的小叔每次都要在嫂子臉上嘴里射上3、4次,看著嫂子一臉精液才滿意而歸。
直到一次小 叔走后,胡桂芬照例光著身子一臉精液地在地上喘息,一個早就發現她奸情的漢子遛進地窖直接把雞巴捅進了胡桂芬還粘乎乎的逼里,胡桂芬在最初的反抗后,就被男人碩大的雞巴降服了,震天的浪叫反而嚇倒了男人。
自此村里青壯男子心照不宣地開始排好日期順序往地窖跑。胡桂芬也是久旱逢甘露,居然來者不拒,每天被操的通體舒暢。
后來終于被婆家發現趕出家門,幸好有著出色的做飯手藝在不同的人家作廚娘。
張老爺正是在朋友家里吃到了很久沒 品過的正宗關中西府菜,才把她請過來伺候每天的飯食。
  胡桂芬本來有幾個相好的,卻都被她的索求無度弄得苦不堪言,特別是她那下面一條九曲十八彎,永遠處于冒漿子狀態的浪眼,一般男人進去動不了幾下,就干嚎著尿出來了,苦惱中的胡桂芬只好退而求其次,專門勾搭十七八的半大娃娃,用次數才將將滿足自己永遠洶湧的念頭。這兩天把那個十九歲 的短工折騰得挺不起來,只好每天用口舌伺候她。
  正當胡桂芬即將睡著時,李大奎‘砰’地推門進來了,她回過頭的時候,首先發現的是一個被雞巴高高頂起的褲裆。等她明白怎麽回事的時候,那根 東西已經從褲裆里竄出來,惡狠狠地正對著她的鼻子。
  胡桂芬反而鎮定下來,她碰到李大奎眼睛里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心里忽然就蕩了起來,嘴里卻:“哎呀!李相公,這可不行!你要對妹子有那念想, 也得等晚上再來啊!這會兒讓主家看見咱倆都得轟出去。晚上妹子找你去,好好讓你樂呵樂呵!嗚嗯!親爹,你慢點啊……”
  李大奎已經喘著粗氣把漲得發疼的雞巴塞進了胡桂芬的逼里,胡桂芬的逼果然特別,一道道的肉棱子刮著李大奎的龜頭,這種快感讓他想起了和姚芬 芳的初夜,他抓起婆姨兩個甜瓜一樣大的奶子吭哧吭哧地嘬,雞巴抽送快得讓他自己都吃驚。
  胡桂芬碩大的腚跟著李大奎的操弄節奏使勁向上頂著,嘴里浪叫著:“李相公,你是日婆姨還是打夯啊?你個傻瓜男人,你日死我了!”
  但是這種久違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李大奎很快發出一股悶哼,在胡桂芬濕粘不堪的肉洞里猛烈地尿了出來,瘋狂‘滋’出來的液體擊打著婆姨的 花心,尿得胡桂芬一個白眼翻過去,半晌才悠悠喘了口氣,肥白的大腿搭在李大奎肚子上,任憑下身男人尿進去的東西緩緩流出來,長歎一口氣說:“我 的親漢子,你要是天天這麽日我一次,我死也值了!”
  正在慨歎的胡桂芬突然發現壓在腿下李大奎的雞巴再次躍躍欲試起來,她驚喜地一把抓住說:“親漢子,你就是神仙派過來搭救我的!”
說著趴下去 用肥厚的嘴唇包住那家什狠命地吮吸,不一會兒頭埋進李大奎的茂盛的毛叢里聞來聞去,嘴里‘哼哼’著把一股股熱氣喘到雞巴上,說:“親親,只有你 的牛牛能把我日透”
然后整個臉貼住雞巴蹭著舌頭舔著牙齒輕輕咬著,又往下把臉貼在蛋上,用臉頰揉著一邊噙住屁眼嘬得‘吱吱’有聲。
  李大奎從沒見過這麽能浪的婆姨,舒坦得不停發出低吼。
  胡桂芬‘呵呵’浪笑著說:“親達達,今天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說著把李大奎的兩條腿抬高,扒開兩瓣腚肉,‘哼哼唧唧’地在整個腚溝子上來 回舔個不停。
  李大奎猛然繃緊了全身,低聲說:“你個浪貨,你真能把男人弄死!”
  胡桂芬舔了一會兒,發狂一樣轉身撲上來,滴著粘水的浪眼準確無誤地套上了雞巴,開始瘋狂地前后抛動,雙手抓著自己高高鼓起的大奶子’嗬嗬‘ 地浪叫:“爹,我的親爹!你的牛牛要鑽進肚子里去了,你鑽進來吧!用力鑽啊!”
到高潮的時候狗一樣‘嗷嗷’叫喚著把一個肥碩的屁股用力套住雞巴 ,然后渾身顫抖。
  李大奎翻身把她壓在下面,狠命地日弄,說:“你個騷逼,我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
日了半晌,他抓住胡桂芬肥碩的奶子一邊揉一邊放慢了速 度,胡桂芬說:“怎麽了,爹?你累的話讓我在上面伺候你!’
  李大奎突然一下插到底,然后死死頂住,這突然的一擊讓胡桂芬失神地張大了嘴,任憑一絲唾液順著嘴角流到炕上。
短暫的寂靜之后,李大奎覺得婆 姨逼里一股股抽動起來,胡桂芬用盡力氣地把雙腿纏到李大奎腰上,扯開了喉嚨:“你日死我吧!親爹,你日死我吧!!親爺爺,你嫽日爛我的逼吧!! !親親伯伯......”
  在胡桂芬哭爹喊娘的叫聲中,李大奎感到雞巴越來越漲,離那銷魂的噴射越來越近了。他說:“騷貨,爹要尿了!”
  胡桂芬喘著粗氣說:“親爹,你尿吧!尿我臉上,都尿出來吧!”
  李大奎‘哼’地拔出雞巴,女人把一雙發脹的大奶子擠出深深的溝壑,讓他插在奶子中間,幾下抽送后,李大奎尿了她滿頭滿臉,胡桂芬一邊喘著氣 一邊把臉在龜頭上蹭來蹭去,讓精液均勻噴在臉上,見他尿完,把雞巴攥住在臉上磨著‘哼哼唧唧’地說:“親爸爸,親爺爺,你尿的真多啊!”
又把龜 頭含住玩命地嘬,被她擠出最后一股精液以后,李大奎疲憊地躺倒在炕上……
  二山蔫頭耷腦地在李大奎家附近轉悠,一根雞巴卻漲得像山筍。剛才被沈蘭一嚇軟成了個死蛇,出來一吹風又昂頭挺胸一跳一跳,讓二山哭笑不得。
本來二山打算沈蘭走了再返回去日姚芬芳的,結果左等右等不見人出來。
倒是邊上冷不丁邊上一個人影橫在面前‘哼’了一聲,二山腿一軟差點跪下來喊 :“爹,我錯了,我不該偷人婆姨。”
人影卻‘噗哧’樂了出來。二山聽出來是李靈。
李靈把二山堵在小路上,笑吟吟地問:“是不是和她娘有一腿,想當她暗地裡的爹? ”
二山沒好氣地說:“我現在都快成你日頭下的爹了。 ”
李靈就笑得渾身亂顫,這時二山才發現她就穿了個單褂,任兩個不輸她娘的肥奶子隨著笑聲蕩來蕩去。
李靈說:“你是不是喜歡大奶子女人? ”
二山說:“廢話! 那你個閨女家也不用晃著奶子歡迎我啊! ”
李靈就浪兮兮地貼過來,說:“你怎麼知道我是閨女啊? ”
二山一邊眯著眼死盯著兩個突起的奶頭,一邊說:“我也懷疑了,怎麼閨女家奶子這麼肥呢? ”
李靈突然抓著二山的手放到奶子上,說:“你看我的奶子就是比我娘的鼓吧!? ”
這麼明顯的鼓勵,讓二山剛還軟兮兮的雞巴再次堅挺起來。
二山說:“隔著衣服也摸不出是不是你的奶子好啊! 我得好好查查才知道。 ”
李靈在二山懷裡扭動著說:“你都這麼硬了,就現在查吧! “
說著把他拖進邊上一個已經廢棄的地窖里,找了塊乾淨的地方,把單褂扣子一個個解開 ,一對鼓鼓囊囊的奶子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上面嫩紅的奶頭尺寸根本不應該是她這個歲數該有的。
李靈浪笑著托起來說:“現在仔細查吧! ”
二山壓到她身上,一手一個地抓住奶子輕輕地舔著奶頭。
李靈'哼哼唧唧'地叫著:“使勁點! 使勁點! 爹啊! 你咬我的奶頭子閨女才舒服呢! ”
折騰了一會兒以後,二山不得不承認李靈的奶子確實比她娘的好,為了更進一步證明這點,他把雞巴陶了出來,李靈心領神會地用奶子夾住後,二山 開始在她的乳溝里抽送起來,每當龜頭探到嘴邊時,李靈就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過了會兒,二山說:“閨女,爹要射了! ”
李靈'呵呵'笑著把他推倒騎了上來,說:“來吧! 射我身子里! ”
二山嚇一跳,說:“你不怕出事啊? ”
李靈笑的更浪,說:“沒事,沒事,我月事剛完呢! “
說著自己把屁股套上了雞巴,張著嘴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媚著眼把奶子遞到二山嘴邊,恨不能 全塞進二山嘴裡,下面開始緩慢地套弄起來。
速度由慢到快的時候,二山發現李靈叫床比姚芬芳更騷一籌:“你弄死我了! 親爹,你插死我吧!! 親爺爺 ,你日爛我的逼吧!! ”
二山聽著不要臉的浪話從個俊閨女嘴裏不停講出來,講得他頭皮發麻。
“親爹,我的腳趾頭都舒服了! 大雞巴親爹! “李靈叫著叫著,自己下面粘乎乎的浪水一股股橫流,一對大奶子歡實地上下翻飛。
到二山射出來的時 候,她渾身亂顫地死死夾住雞巴,乖巧地收縮逼肉配合著二山一下下的噴射。
二山射完,一身是汗的李靈軟軟地壓上來用嘴在他身上舔著,說:'親爹, 你可操死妹妹了......”
二山心說:輩分都亂了! 不過他也沒精力再搭理這些了,光顧攥著李靈的奶子揉著喘氣。
等緩過氣來,二山說:“我得走了,今天你們娘倆把我折騰 得夠戗! 我得回去補補腰子!“
李靈浪兮兮地偎過來,說:“好哥哥,下次妹子好好給你爽爽! 妹妹想喝你射出來的呢! ”
二山心裡一蕩又翻身壓上去,但是今天他是再也射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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