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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9-18 05:56 編輯
由於頭下腳上,Miss李那超短的黑裙已一早如花瓣般翻了開來,現出內裡深黑色的絲襪。
步武一手撕破那黑色的絲襪,露出了內裡與胸圍配襯著一套的粉藍色內褲,內褲的正中部份,還有一個趣緻的暗花「史諾比」狗的圖案,可見Miss李依然是童心未泯。
然而,這天真的圖案,就只會成為步武謔笑的對象,步武一邊撫摸著「史諾比」,一邊笑道:「原來Miss李你也喜歡狗,唔知呢隻狗大D定我隻『九』大D呢?」
說到興奮之際,更一口銜著「史諾比」地把Miss李的內褲扯了下來。
內褲之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以前就算那個女學生的陰毛如何豐盛,也不可以和步武現在的眼前景像相比。
只見從胯下兩側到小腹這個三角地帶,全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陰毛細長而鬈曲,濃密漆黑,但卻沒有纏繞在一起,可見它的主人對它們必然愛護有加,時有打理。
陰毛近末梢的部份,呈一點棕色,這是青春的像徵。
在濃密的三角形當中,中間隆隆鼓起,隱現一條幾不可見的幼絲般隙縫,一看便知是從來沒有人探訪過的世外桃源,這是任何男性的快樂鄉。
面對對如此誘惑,步武當然毫不客氣,雙手分別按著那粉紅柔軟的陰唇,微微向左右掰開,雖然動作很微,但Miss李已痛得「嘩」了起來,步武一見Miss李的反應,更為興奮,但也不敢太大力張開,因為在陰道內端,隱約可見一塊白色的薄膜,一個處女的象徵,步武恐怕一不為意,便把那神聖的象徵弄破,白白浪費了這寶貝。
所以只掰開至一條微縫,便伸出舌頭,往那桃源禁地鑽進去。
以往步武強姦女生,一般都不喜歡多作前戲,認為女生越痛楚,便越有強姦的意味,越能觸發步武的獸慾高漲。
但步武明白Miss李並不是一般無知的學生,若要以後完全控制她,必須摧毀她的自尊心和內疚感。
所以不但要Miss李主動與他口交,還要引發Miss李看見自己淫賤的一面。
果然,在步武舌頭挑動之下,Miss李雖是百分不願意,但身體的反應仍是不由自主興奮起來。
到底是成熟的陰阜,步武只是略為舐了一會,那從未接受異性滋潤的陰道,已是淫水長流。
汨汨不斷的陰液從那翻開的陰唇中傾瀉出來,不但沾濕了陰唇外的草原,還沿著小腹流向Miss李自己的口中。
Miss李一面含著步武的陰莖努力套弄,一面吸吮著自身的淫水,兩股味道濃烈的男女體液一同吸納,就如一個饑渴的蕩婦般,連自己也羞得不敢張開眼來。
其實,當步武撕扯內褲時,Miss李已知道,步武的性慾漸漸高燒,若不盡快幫他「出火」,恐怕即將便難逃厄運。
然而,被步武倒吊在桌子上,全身血液也衝向頭部,Miss李早已臉面通紅,感到頭眩目昏;何況步武更特意不加郁動,下身呆呆站著,Miss李若想增加步武的摩擦快感,只有自行伸頸向前後套動,最初時Miss李還慢慢輕吮,以免撞向背後的桌子,現在看見情勢危急,也不顧得疼痛,大力地套動著步武的陰莖,頭部撞得桌子「澎、澎」作響,滿腦發漲,也希望能及早令步武洩精。
就在Miss李的努力套動下,步武的陽具亦已回復最佳狀態,隨時可以提槍上馬。
只是步武希望令Miss李在以為捉到希望的時再次跌下痛苦的深淵,加深她的絕望,令她完全死心;所以步武任得Miss李套弄,直到陽具開始抖跳時,Miss李雙眼充滿希冀盼望,以為步武必會洩出時,步武便趁Miss李向前套弄,用力挺腰迎向Miss李的面部,直往背後的桌子撞去。
Miss李也不知發生甚麼事,只見到一塊黑影迎面而來,喉頭一陣發痛,嗆著呼吸。
一聲大響後,腦部的充血加上碰撞的痛楚,Miss李再也支持不了,眼前一陣發黑便昏倒過去。
當Miss李被步武扯斷陰毛痛醒時,發覺桌子已平放在廳中,珮珮正正吊在自己的上面。
這時,步武亦把拔掉的陰毛撒在Miss李的身上說:「Miss李,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既然你沒辦法用口來滿足我,就唯靠你下面個洞啦!」
邊說邊用手指掰開Miss李那兩瓣肥厚而緊密的陰唇,把那醜惡的陽具緩緩放在陰道前徘徊,而突出在包皮外的龜頭更不斷上下拭抹著那條狹窄的裂縫,龜頭上的精水和陰唇內的陰液互相融合黏附,強烈的衝刺作好準備。
Miss李知道情勢危急,一生的幸福將在剎那毀去,不禁倉皇哀求道:「步sir,多給我次機會,多給我次機會,我一定可以滿足你。」
並且一面搖動身體,騷擾步武龜頭的對焦。
然而,面對著酥胸半露地被縛在桌子上掙扎的Miss李,看在步武眼中,無異是更為興奮的刺激。
這時,步武再也忍不著,淫笑著道:「求人不如求自己,還是靠自己最好。你準備和你那處女膜說再見啦!」
說完後,步武便把那對焦完畢,Miss李的最後掙扎只是徒勞無功,步武那硬如鐵石的陽具,終於黃龍直搗般猛地插入Miss李的陰道內。
「呀!…喑」一聲悽厲的嚎叫,劃破了廳中的寂靜,亦劃破了Miss李緊守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膜。
由於有了先前的撫弄,Miss李的陰道早已濕潤得如春潮泛濫,整個陰道也布滿了陰水,步武不用出太大的力,那條八吋多長的陽具,就如子彈般射入Miss李陰道的深處,一剎刺穿那薄薄的處女膜,還直頂到花芯去。
對於又多取一個處女的貞操,步武自感興奮異常。
每次看到冰清玉潔的少女,因為喪失處女膜而哀痛流淚,總燃起步武心中的英雄感,就像是身披盔甲,跨坐駿馬,在沙場上持著長矛衝鋒陷陣、殺敵而回的大將軍般光榮。
故此步武每次都必定用力挺腰前衝,就是要享受那份沙場上橫衝直撞的快感,用他長矛般陽具,不但刺破那純潔的處女膜,還要把她們搗爛殆盡,將被姦的女性盡情地蹂躪摧殘。
而且步武一直以來都有個怪癖,就是不太喜歡女性全身赤裸地被強姦,總喜歡在她們身上留下一些破爛的衣物,才能突顯女性被強姦時的無助感。
故此步武並沒全撕下Miss李的衣服,只是撕開Miss李的上衣,把短裙翻起,就透過那破爛的絲襪內褲姦淫著Miss李。
雖說有淫水滋潤了陰道,但初次交媾的女性陰道,仍是緊迫異常,到底仍需要大力開發。
每次步武挺腰向前,陰莖都感受到狹窄陰壁那份迫力,龜頭真如長矛般開山劈石地把前路開鑿出來,但龜頭一退,兩邊陰壁又迅速擠壓過來,等待下一次龜頭的衝刺,如此來來回回,不斷增加龜頭與陰壁間的摩擦,大大增加了步武的快感。
但面對著步武如狂似瘋的抽插,第一次破處的Miss李絕對吃不消,試圖極力躲開,無奈雙手雙腳皆被步武綑縛在桌上,欲躲無從,就是想合攏雙腿稍阻步武也不能。
步武每一下插入,下體就如被一枝火紅的鐵柱闖入似的,一陣火灼般痛楚烙在陰道之內,陰壁似也受不住這般龐大巨物,欲裂開來似的。
而且步武似乎是有虐待狂,不但雙手用力地搓壓兩個乳房,令她們拉長變形,每次龜頭插入陰道內,更不是衝前直插就算,而是稍為向左右鑽動來增加摩擦,令身裁嬌小的Miss李更為痛楚難當。
然而,即使如何痛楚,除了第一聲因為痛心失貞而哀哭外,Miss李一直緊咬嘴唇,再也沒有發出痛嚎。
這並不是為了不想增加步武的快感,而是Miss李恐怕叫聲會弄醒昏迷中的珮珮,被學生看到這般不堪入目的醜態。
但步武卻似是看穿Miss李的心事,淫笑地向Miss李說:「Miss李,你這麼精彩的演出,怎麼可以沒觀眾欣賞,讓我叫醒個觀眾看你的淫樣!」
Miss李即時搖頭,目光中流露哀求的神情,希望步武不要弄醒珮珮。
可是,步武毫不理會Miss李的哀求,左手放棄了Miss李柔軟的酥胸,逕自伸向珮珮的下陰,一把扯掉陰毛。
這時,Miss李才下而上望,才留意到珮珮的陰毛不規則地稀疏,部份陰阜周遭更看到有一點點血跡,這應就是步武對於昏暈者的懲罰所致。
想起剛才自己痛醒的遭遇,恐怕遲早會步珮珮的後塵。
下陰的劇痛,令昏睡中的珮珮甦醒過來。
剛張開眼,便看見自己的老師頭髮散亂,半身赤裸地躺在面前,而步武則笑淫淫地抽插姦污著,想起一切也是因自己而起,不禁傷心地叫了一聲:「Miss李!」
面對珮珮的叫喚,Miss李更感到無地自容。遭步武強姦已是不幸的,現在更被自己的學生目睹,真不知如何自處,心神更為混亂,只有側過頭,不去接觸珮珮的目光,珮珮亦意識到Miss李的心事,緩緩閉上眼,不忍心再看下去。
看著Miss李和珮珮的反應,步武知道只須再稍加二人的淫辱感,便可以完全收服她們。
步武便一面抽插Miss李,一面放長珮珮的繩子,讓珮珮的雙乳按壓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解開了Miss李的雙腿,屈曲地繞到自己身後,當作固定環帶,再捉緊珮珮腰部。
於此,每次衝向Miss李的小穴時,便同時推撞著珮珮的身軀向前,令兩雙豪乳摩擦著。
珮珮雙乳早已被步武紮得鼓實如槌,如今兩乳相逢,乳蒂與乳蒂之間的接觸,較步武毫不留情的捏握,更易引起Miss李的乳頭反應。
雖然萬般不願,但Miss李的乳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紅起來,與珮珮的乳頭對抗起來,珮珮的氣息亦因而漸漸急速,雙頰已不由自主地緋紅。
Miss李想不到居然會與學生雙乳廝摩,還挑起學生的反應,內心的羞恥令她漸漸不敢再面對現實,只希望這是一場噩夢,醒後一切如常,沒有人知曉自己羞恥的遭遇。
然而,噩夢並沒有因為Miss李的一廂情願而甦醒,反而下體的痛楚無時無刻提醒她這個殘酷的現實。
而隨著陰水的增加,步武動作的粗暴,亦漸漸增加了Miss李陰道的吸力。每次步武抽插時,都發生「拔滋…拔滋…」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密室中迴環響徹,就像是在為步武的暴行而歡呼著。
插抽了過千下後,步武知道已差不多時機了,龜頭亦漸漸在不規則地跳動著。世故的Miss李雖是首次性交,但也知道這是男性射精時的先兆,一陣驚慌湧現心頭。正想開口哀求步武在體外射精時,怎知步武卻先開口,給予了一個魔鬼的誘惑:「Miss李,你想我在你體內射精,還是噴射在珮珮體內呀?」
Miss李正驚恐著會因姦成孕,驟然聽見步武居然給予她另一個選擇,自是不加思索地衝口而出道:「射在珮珮體內!」話一說出口,Miss李才醒覺自己在說什麼話,然而,一切也不能挽回了。
Miss李偷眼看見面前的珮珮狠狠地望了自己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中的恨意已表露無遺。
Miss李想不到自己居然在這麼要緊的關頭出賣了一個信任自己的學生,最後的心理防線再不能緊守,注定一生只能在悔疚中渡過。
看著兩人的表情,步武知道,經此一役後,珮珮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以後都只會成為自己的性奴,而Miss李的這一句話,亦是步武的最佳的要脅武器。
步武亦樂得守這短暫的諾言,拔出陽具,狠狠地插入珮珮的陰道內,盡情地讓精子噴射在珮珮的子宮內,令強暴的痛楚增加珮珮對世人的不信任,讓珮珮的痛叫加添Miss李的內疚,令自己的暴行可以繼續維持下去。
當然,這晚的姦媾並不會因為這一發而結束。
只是這一發之後,珮珮已變成步武的助手,整晚協助步武淫虐地姦淫著Miss李,把Miss李全身塗滿精液的過程完整地紀錄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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