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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1-16 15:41 編輯
第十一章
離開左蘭桂坊後, 行左一陣, 身後突然正響起車聲響號, 「呀嫂……」 我回頭望吓, 係大伯父個仔偉文響架車上大嗌住我,
「呀嫂, 呼, 終於都比我搵倒妳嘞, 妳上車先啦, 呀爸佢話有事要搵妳傾呀!」
大伯父一家都算係忠嘅, 我亦已經再無地方可以好去, 我上左偉文部車, 房車過左九龍之後, 跟住好快, 就已經到左西貢某個地方嘅村屋門前。
車停低左, 「呀嫂, 呀爸佢就響入便…」 偉文同我落車入到屋後, 大伯父一見到我黎, 跟住就好緊張咁上前拉住我隻手咁黎帶我坐低左。
老人家大伯父正一面慈祥咁拍住我隻手背, 「Cecilia…妳無事吖嗎? 唉, 尋晚就真係難為左妳, 果班人全部都正一係孽畜黎嘅, 連偉文同佢地無咩兩句都覺得睇唔過眼, Cecilia, 我知妳的家人係響哂外國度住, 而妳一個人留響香港又係無人無物…..
原本今次我地番黎係想見一見的舊街坊同佢地聚吓舊咁嘅, 跟住再順便將我響香港的物業買哂出去黎吐現, 然後就全心全意咁留響外國度生活, 但勢估唔到尋晚就比我見到發生左的咁荒謬嘅事……
Cecilia, 我同偉文傾過架嘞, 而家我地就只係仲爭呢間屋未曾賣倒出去, 既然係咁, 我地就打算將呢一間屋用黎留番比妳住, 等妳可以唔使比果班孽畜迫得妳咁辛苦!」
「大伯父, 唔可以咁架…」 大伯父再拍住我隻手背示意我唔好拒絕。
大伯父再感慨住咁話, 「五年前, 我番黎香港嘅時候, 當時妳都仲未嫁比呀發果陣, 我又係打算搵佢地出黎食餐飯, 果陣時我都已經搵到的錢但佢地就仲未曾知道, 結果就係無人肯出黎同我地去食飯同見面, 剩係得呀發帶左妳出黎介紹比我地認識。 果日, 呀發佢又係話有事要自己走先, 但妳就反而肯主動咁陪左我地成日, 我仲記得果日妳帶左我地上酒樓度食飯, 食完跟住妳仲靜雞雞咁走去埋單爭比錢, 之後妳仲驚我會跌親咁扶住我行, 果日嘅事, 直到今時今日, 大伯父都依然仲係未曾忘記嘅!」
我已經聽到眼紅紅咁搖住頭, 而大伯父就仍在繼續……
「唉, 大伯父雖然係老, 但起果陣時我就已經挑通眼眉, 響佢地班人之中, 邊的人到底先係真心, 而邊的人就會係假意其實我都已經一清二楚!」
我聽到之後已經有的忍唔住, 「大伯父…」
「Cecilia, 大伯父雖然唔係見過妳好多次面, 但妳嘅為人, 大伯父個心其實係好清楚嘅, 唔怕老實同妳講, 大伯父一早就已經當左妳係細侄女咁看待架嘞。
今次我地已經番左黎成個月, 再過多幾日我地都要番去美國果便, 但聽日我就會叫偉文先去搵間搬運公司黎幫妳番去搬埋的野過黎, 不過妳就可以放心, 果班孽畜係唔知我有呢間屋響度嘅, 所以妳亦可以放心響呢度長住!」
聽到呢度, 我已經再控制唔倒自己係咁喊到收唔到聲, 而大伯父就繼續係咁努力安慰住我。
幾日之後, 大伯父兩父子終於都要走嘞, 而我亦真係搬左黎西貢呢間村屋度開始一個人居住, 呀發果便亦已經開始同我攪緊分居手續, 一切一切, 似乎都已經變成定局。
。。。 一 年 之 後 。。。
蘭桂坊酒吧之內, 酒保占美見到我到黎, 「Cecilia 咩今日咁早嘅?」
我亦笑住咁答佢, 「占美, 點解你總係十年如一日, 永遠都係咁好笑容咁嘅?」
占美依舊微笑住咁為我斟住佢介紹比我嘅馬天尼加冰, 我攞左口煙出黎, 有個男人響我身邊經過為我點住口煙, 「呼, 唔該哂你喎, 靚仔哥哥…」 我喀左啖酒之後, 跟住我就依舊攞住部手機咁出黎捽住。
坐到九點零鐘度, 有客人開始響酒吧度醉酒鬧事, 占美打住眼色咁同我講, 「Cecilia, 不如妳聽晚先至再黎過啦!」 我微微咁點一點頭, 跟住就向住酒吧出便方向行去。
行到落電車路之後, 我正想落去地鐵站度搭車之際, 對面馬路有一架私家車正開始慢駛住, 車正停左響我嘅對面馬路, 司機亦開始行左落車。
我無為意到對面馬路, 直到有個男人企左響我前面, 我先清楚睇到呢個男人究竟係邊一個, 哦, 原來就係我個仆街衰人老公呀發。
「Ceci……」 內心一陣激動嘅情緒突然之間湧現住, 但好快, 湖水亦漸歸於平靜, 我正面無表情淡淡然咁同佢講, 「咁啱呀……黃生!」
「Ceci, 咩…真係妳黎架, 我仲以為認錯左人添, Ceci妳……妳真係變左好多呀……」
見佢對眼望住我胸前條波罅, 同埋紅色連身短裙下嘅一對大脾位置, 一副好似響蘭桂坊內果的想當我做獵物嘅麻甩佬眼神一模一樣, 就響呢一刻, 我就更加對眼前呢個人更覺憎恨。
當然, 響呢一年來, 就係因為呢個人過去對我所做成嘅傷害, 所以我就決意好努力咁去積極收身同護膚美容, 我特意走去上化妝班度學化妝, 衣著鞋襪方面我亦開始注重顏色嘅配搭, 而我最後就選擇左紅色為我嘅主色。
揀紅色嘅原因係除左係我要響往後嘅日子, 就要好似紅色咁璀璨耀目之外, 另外紅色亦同時係帶住有少少仇恨嘅成份, 我會每每咁提醒住自己, 我每一日都要為自己嘅快樂而生活落去。
見佢好似比我而家嘅外表剌激住咁, 我知我響呢一年嘅努力係絕對無白費到嘅, 我冷冷咁蹺住雙手再同佢講…..
「點呢黃生? 我同你之間都好似已經再無任何嘅關係, 你而家跑過黎, 到底係想睇吓我點折墮吖? 定抑或想話我知你而家係有幾咁幸福咁呢?」
「唔……唔係, Ceci 妳唔好誤會住, 我其實……」 見佢個樣就好似初初識我果陣時, 想同我去爆房果個喉急樣咁一模一樣, 跟住我就又同佢講…..
「點呀黃生, 咩你對我仲會有興趣嘅咩? 嘿, 以前就算我除埋條底褲落黎磨你你都唔會去理我, 但而家黃生你居然仲識得會用的咁嘅眼神黎望住我, 點啫? 咩我仲能力可以令你硬倒嘅咩?」
「Ceci, 我……」 我突然醒起一的野, 「呀係嘞, 你仲記唔記得我地曾經一齊去買嘅果一對男女裝勞力士錶呀? 果隻女裝錶係我自己比錢黎買嘅, 果陣時對錶我地唔捨得戴, 所以就放埋左響一二便度, 而果次我搬野果陣就一時醒唔起, 所以而家我想你將隻錶攞番黎比我!」
「隻錶…我仲放左響屋企度, 咁啦 Ceci, 妳比妳而家住緊嘅地址我, 等我得閒就揸車去將隻錶攞番黎比妳啦好唔好呀?」
我嘿左一聲, 「黃生, 你唔係將我隻錶送左比果個閪女人吖嗎?」 「唔係, 唔係, 隻錶都仲響我屋企度擺住….」
「咁就唔好再等第二日嘞, 我而家就跟你番去攞番隻錶, 咁有無問題呢?」
「而家….?」
「係, 就係而家, 點呀? 唔方便呀?」
「唔係……方便…方便….」
第十二章
同呀發上左車之後, 跟住佢就向住屋企方向駛去, 呀發個衰人原來已經搬左屋, 已經到左佢屋企樓下, 同佢上左樓入屋之後, 哦, 間屋入面居然好似無人響度咁嘅。
我繼續蹺住對手咁四圍望住, 「幾好吖, 間屋仲大過我地以前住開果間, 條八婆就真係識得搵人去跟嘞!」
呀發唔敢出聲, 「點呀, 仲唔死去攞番隻錶出黎比我, 係咪要我響度等你老婆番黎先至去攞呀?」
呀發走左入房度, 好快, 見佢就真係攞番隻錶出黎比我, 我攞左隻錶之後, 呀發就同我講, 「Ceci, 我老婆同個仔而家番左去鄉下佢屋企果度, Ceci, 果晚響酒樓度其實我都唔想攪成咁架, 不過就係的呀嫂呀嬸佢地響背後度攪事, 所以果晚先至會….」
我出奇地平靜, 因為根本而家佢講的咩野都係無用嘅, 「哦, 咁你就真係都幾慘咁喎, 連個大陸婆攪大左個肚都係佢地響背後度攪嘅事, 呀, 又係喎, 你條啫都唔識得硬嘅, 咁你又邊度仲有能力同本事咁去攪大人地個肚呀!」
「Ceci, 妳唔好再咁嬲住, 我知係我對妳唔住, 係我唔啱, 我抵死, 係我累妳而家要一個人咁生活, 係我….」 呀發佢自己響度打住自己塊面咁講住, 我理鬼佢響度做戲, 錶既然都已經攞番, 咁我都唔需要同無必要再逗留響呢度。
我轉身開門就要走, 呀發即時上前拉住左我, 「Ceci, 妳原諒我啦….」
個仆街衰人居然即時就胸襲住我同摷我隻蜆, 我推開住佢, 「死開啦, 以前求你跪你你都唔會要, 而家就走黎捉住人地係咁死摷爛摷, 死開呀, 同我縮開你對臭手呀!」
呀發直情將我攬到實一實咁, 「Ceci, 呀蓮佢剩係識得成日都同我講錢, 平時番到黎屋企佢又咩都唔肯做, 話佢兩句跟住佢又發哂脾氣咁帶左個仔番去大陸佢屋企果度, Ceci, 我真係好後悔以前咁樣黎對妳呀 Ceci…嗚…嗚…對唔住呀…..」
呵, 果然真係令人好感動呀, 勢估唔到, 成件事都只係發生左一年度左右咁啫, 咩佢咁快就比我見到佢開始要現眼報嘞。
我呆住咁企左響度, 呀發佢就仲係攬住我黎喊緊, 突然, 呀發居然想除我的衫裙, 「Ceci, 妳今晚就留響呢度陪吓我啦, 我而家的日子真係過得好辛苦呀….嗚…嗚…」
我睇見佢咁, 個心居然都真係仲會有少少少少咁同情佢, 但諗番轉頭, 當初我響酒樓度比人圍攻果陣, 佢又何嘗曾有出過一句聲黎幫我咁呢? 呀發佢繼續除住我的衫裙落黎。
已經比佢係咁鍚住拖住拉住我咁入房, 見佢除哂衫後, 下面居然硬得好緊要咁, 就好似我初初識佢果時亦比佢果度嚇親我嘅感覺一樣, 「Ceci, 妳真係靚左好多呀….」 呀發已經責住我響張床度正博哂命係咁鍚住我, 但我就依然仲係呆住咁無咩反應黎比番佢。
我由得條死佬響我身上攪住, 雖然同佢曾經都總算係夫妻一場, 但響呢一刻, 我就只係覺得佢同我響老蘭搵果的麻甩佬嘅感覺一樣, 都係純屬想同我上床攪野同以洩慾為主要嘅目的。
已經擘開我對腳, 見佢挺住條硬腸, 一啲前奏功夫都唔做就要開始插住入黎, 「啊唔…..」 已經開始猛烈咁進攻住我, 雖已無情, 但肉體上嘅刺激依然令我口中發住唔唔呻吟聲響。
呀發過往佢根本就係無病, 佢只不過係鍾意貪新鮮咁響出面四圍到處攪攪震, 但最衰就係到左最後攪到連屋企都唔識得番咁解。
絕對係比佢純發洩住嘅感覺, 佢不斷係咁玩住我對波黎插住, 但我亦都唔想同佢再有任何情感上嘅交流, 今晚就當係我響出面搵到條老契黎同佢執左一劑, 完事之後大家都唔會再有機會去見面。
好快, 呀發已經開始加快住速度, 對左佢幾年我都知係佢要作最後衝刺嘅表現, 果然, 暖流經已響體內湧現住, 呀發佢亦已經氣喘如牛咁跪住響我身下嘅床上。
見佢放低左我對腳之後, 跟住就自己落床走左去浴室度沖涼, 嘿, 果然真係屌完人就算, 而家連一句門面說話都唔使再同我講, 呢種人就真係永遠都係無藥可救嘅。
我亦起身落床, 跟住就走去啲衣柜度揭住黎望吓, 哦, 成柜都係啲女人衫黎, 似乎呢個係佢老婆個衣柜咁喎, 我突然諗到啲野, 我伸手入柜攞左佢老婆一啲絲質衫出黎, 跟住我就楝高隻腳咁用佢老婆件衫, 就係咁抺住我下面仲係流住白液出黎嘅罅位之處。
我係咁抺, 我不斷攞佢啲衫出黎抺, 抺完之後我就再塞番哂入去個柜度, 已經用左佢好多件衫黎抺到下面乾乾淨淨之後, 跟住我突然又再諗到第二樣野。
我行去執番起哂我自己啲衫裙同胸圍底褲, 跟住就再全部咁塞哂入佢老婆個衣柜入面, 等佢老婆番黎見到之後要佢解畫都好呀。
個柜入面而家就立立咁亂, 我響柜內再揀左一件掛響度比較靚啲嘅外套出黎, 我輕輕咁關番度柜門之後, 再行出廳度攞埋自己隻錶同個手袋, 跟住我就連頭都唔回咁就走去開門, 然後就再邊行邊著住件外套咁離開左呢度。
一切終於都叫做完結, 往後嘅日子, 我對愛情同婚姻都已經懷住抗拒嘅心情, 我享受住獨身嘅樂趣, 男人, 到我有需要嘅時候, 我自自然就會出去四處搜獵。
我享受住無人管我嘅生活, 我唔使再睇人面色同需要再向任何人交待, Cecilia 個名對我黎講就經已成為左一個過去式, 而我亦要為將來嘅日子好好咁準備黎展開我嘅璀璨人生。
呢一晚, 蘭桂坊旁嘅殘廁之內, 我正同緊個西裝友響度 gathering 住, 完事之後, 我同佢已經正在喘住氣, 一輪整理過後, 跟住我地就一齊步出殘廁之外, 西裝友問我, 「妳會行邊個方向?」
我有氣無力咁答佢, 「行你嘅相反方向….」
我正要走嘅時候, 條西裝友響我身後再嗌住我, 「喂, 靚女, 我叫做 Richard, 咁妳又係叫做咩名呀?」我放慢腳步, 跟住就微微側住頭咁同佢笑左一笑, 我諗左一陣, 跟住就再好簡單直接地咁講出左我個新英文名…..
「Jenny」
講完, 我背住佢揮一揮手, 跟住就繼續妸娜多姿咁踏上我嘅歸途之路。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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