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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3-14 08:01 編輯
我叫于根生,34歲,男,面目俊秀,性技高超┅┅別拋媚眼!
我┅┅我是同性戀,哈!
純屬玩笑,下面言歸正傳∶我生長在一個略帶封建家長制的家庭,伴著棍棒教育成長起來,因此養成了一種孤僻的離經叛道的性格。
十歲看了第一本黃書《少女日記》,不久後第一次遺精,開始了苦澀的青春期。
當時大陸難得見到幾本像樣的性書,以至我一度缺乏性想像,竟未養成打手槍的好習慣。
大量接觸性是在上大學後,學校的BBS上流傳著許多來自臺灣的性文章,圖片,影像。
也許是天性使然,廣泛吸納後,漸漸只有亂倫的文章才能帶給我莫大的興奮。
幾年後我竟真的走上了這條道,這是後話。
我從大學畢業後,因對家庭沒什麼感情,乾脆在當地謀了份不錯的職位,家也沒回,唯寫了信告知家裡一聲,家裡倒也沒在意,我就過上了光棍生活,遨遊於性的文海。
我慢慢發現自己對中年婦女的性趣越來越濃,卻不敢去召雞婆怕得病。
正苦悶時,在附近看到一個睡公園的婦女,依稀有點滋味。套到家裡裝腔作勢打聽一番,來是因不育給婆婆趕出來的,噓寒問暖一番又陪了幾滴眼淚,博來她的大大好感,最後乾脆提出將小屋借給她住(400塊的月租啊!)。
她看我面相還是個小孩(其實是22歲),也沒疑心,只當老天保佑。
我又趁熱打鐵,出錢出力給她張羅了床衣物,叫她先幫我看家料理夥食,許諾日後幫她尋一份像樣的工作,這樣她就先住下了。
她睡裡間我睡廳,我叫她「許姨」,她叫我「根生」。
剛開始她還不太適應,客客氣氣的,我則胸懷大度,不著痕跡的糾正她的不良生活習慣。
親情的味道越來越濃,她和我聊天時感慨道她要有娃兒也該和我差不多大,原來她把我當成十六、七歲的娃娃,我暗自好笑,胡騙說高考落榜,就早早工作了,彷彿同是天涯淪落人,心又近了一層。
過了幾天,我將她帶到我常去吃飯的小飯館,小老闆推三推四,不大願意用她,回來後我跟她說乾脆給我當保姆,管吃管住還有200塊工資,她千恩萬謝又要掉眼淚。
因為我是租房,鄰里關係較冷漠,鄰居只當她是我姨媽,我也就支吾一下就過去了。
她因為和我有了正式的僱傭關係,不算吃白食,過的也心安理得些,一個月不到,養得白胖了不少,臉上的灰土氣沒了,倒添了幾分紅潤,看起來豐胸豐臀,慈眉善目的。
現在她生活上了正軌,也開始注意個人衛生了,和她剛來時比判若二人。
但是,儘管我們越來越融洽,我發現她還是在防我∶她上廁所,晚上睡覺,以至平常換衣服都要插門,要命的是她枕頭下還壓著一把真正的匕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不禁氣苦,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防什麼!
那鎖簧扣上的聲音讓我很不舒服。
而且她熟悉地頭後就開始往外串門去了,常常我下班後她也才剛到家,難不成我忙了半天,出錢出力是給它人做嫁衣!
我又不是觀世音。
這是我一生頭一次釣女人,沒一點經驗,她並不如我想像般感恩戴德、投懷送抱,反倒越來越像我媽了,讓我這冤大頭怎麼辦?
又過了半個多月(真不知道我怎麼熬的),這晚我們各自早早睡下,不一會她房裡就傳來呼聲,我則盯著天花板想心事睡不著。
大約22∶00,我聽見她起床,開門然後直向衛生間跑去,隨手把門一拉就急忙坐上便器,我勾過頭望向廁所,門沒關嚴,在裡面的瓷磚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聽著潺潺的尿聲,我心頭一趐,陰莖一下跳了起來,嗷,我的肉!
讓我死你!
在她往回走時,我拚命按下想立即強暴她的心,恐怕立時動手她就要立時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費,還可能進班房。
裡間的門又鎖上了,我在外面天人交戰哪裡還睡得著,雞巴頂在床板上委屈的抽動著不知過了多久,我迷迷胡胡睡過去,裡間的開鎖聲讓我醒來,她又快步走了出來,還是隨手帶了一下衛生間的門,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是尿尿,她來月經了!
接著聽她撕了衛生紙細細地擦,此時衛生棉和衛生巾在大陸還是奢侈品,城裡講究的女人都用布衛生帶夾上衛生紙穿在內褲裡,我看到許姨也有,初時不明白是幹什麼的,後來自個想明白了,雞巴著實興奮了兩下。
她沖了馬桶又走回房鎖上門,我一直等到裡間又傳來輕鼾聲才下床,腳走進衛生間,入目的竟是如此讓人血脈賁張的場面∶一條粉紅的大褲叉上掛著一塊血斑丟在水箱上,棄物欄裡還捲縮著一條墨綠色的月經帶,胯部已被洩成黑色,馬桶裡還有未沖走的衛生紙全是血跡。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色,我要死你,血奸,我要在血裡奸你,我要奸得你流血!
接著腦袋一片空白,頭皮一麻,胯下發趐,雞巴跳出褲外開始不停脈動,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向馬桶。
等衝動完了,我木然了好一會,實在沒有踢開門衝進去強暴伊人的膽子。
我頹廢的走到床邊收拾激動的心情。
一直到六點,我也不睡了!
穿好衣服去洗臉刷牙,這時候裡間的門也開了,她起床了,不久她出現在衛生間門口,懷裡抱著床單,想必單子上也有她陰道中噴出的經血。
她看著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衛生間裡的壯景,紅著臉抓過月經帶和褲叉裹在單子裡,丟下單子,她尷尬的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就跑出去弄飯去了。
我的眼睛透過水池上的鏡子死死的盯著她∶這個女人腰腿都已開始變粗,上面結滿贅肉,身上是粗大的毛孔,胸前吊著兩個大奶,這個垃圾婆,這個四十七的老女人,這個來月經的死婊子。
但我現在越看她越性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時最愛的人、看的最順眼的人、最想的人!
從這天起,我們倆的關係又有了微妙變化,我感覺到我和她有了一絲性的氛氛,她有點被捉住手腳的樣子,有時發會小呆,不怎麼往外跑了。
我開始試演從《三言二拍》學來的手段,我以抽菸為由關了剛裝的空調,當時好像是九月,但天氣還是很悶熱,我便順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餘光看著窗上,我看到許姨出入客廳時總會極不自然的掃我一眼,或許她開始心動了。
晚上睡覺我只穿了一條極小的三角褲,雞巴的曲線畢露無遺,到了清晨更是將內褲高高頂起,一柱擎天。
我並不信許姨已注意到我的變化,但她在一星期後第二次月經,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過事後道是處理得挺乾淨。
我從書上看到女人在月經前後性慾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營造一種性的氛氛,動搖她的道德觀,卻又不敢做得太過火。
許姨也開始變了,她不太敢看我了,說話也有點乾澀,似乎刻意躲我,但她的三防工作也越做越好了,真讓我流鼻血,我懷疑她究竟還有沒有性衝動了?
看來情挑老婦女也不得其途了,那一聲聲鎖響實在讓我鬧心,這條防線竟成我無法踰越的雷池,每晚我都恨得牙根癢癢,真是看不透這些老婦女!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心也一天天扭曲,我已對溫柔浪漫的法子失去信心,真想乾脆空手套白狼算了。
在慾望和理智之間我努力尋找一個適合的點,最後想還是偷奸吧,先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走一步瞧一步,萬一不行再押恩苦求吧,用強是沒有辦法後的辦法。
最先是要打開反鎖的門,我該怎麼辦呢?
要她不鎖門只有我不在家,可不可以先假裝出差,再殺一回馬槍?
嗚,姑且試試。
兩天後我拎著旅行包回到家,告訴許姨我要出差到廈門,假惺惺地關照她一番,又特意給房鎖上了油,然後出門住進了公司宿舍。
本想先放她一個星期,可才四天就心猿意馬,第五天淩晨兩點我就出發了。
一路上我想來想去,一會想這法子靈不靈?
一會想該不會捉姦在床吧?
心裡忐忑的來到自家門前。
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走到廳裡,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喉龍,是非成敗在此一舉。
天啊!
比我想像的還要好,門是沒必要關,因為許姨就睡在廳裡,此際她身上蓋了一床薄床單,正四腳朝天的輕鼾。
我急忙退入衛生間,似乎一瞬間就褪掉全身衣物,然後赤條條的走到床前。
花了四、五分鐘,我終於移開了薄床單,許姨就玉體橫呈在我面前,我沒工夫去仔細鑑賞了,我的目光投射在她的下體上。
她穿了一條三角褲,那是我在大學時穿過的,三邊的鬆緊帶都鬆鬆垮垮的本想拿去當抹布。
看著鬆垮的內褲,心頭趐麻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我要除去它,我要一把剪刀,兩秒鐘後我得到了它,我跪在床前,顫抖著伸出剪刀挑住三角褲胯下連接片一刀兩斷,於是我生平第一次朦朧看到女人的黑森林。
我的腦袋開始轟轟的響,胯下的男根以一個極不可思異的角度貼著小腹彈跳起來。
本來我還想剪斷腰部連接條,還想剪開許姨上身的汗衫,但雞巴已不能再等待了,我生出迅速壓下撲上肉身姦淫的念頭,輕輕站上床,彎腰把雙手支撐在許姨雙乳兩側床板上,雙腿慢慢向外分和雙臂配合將身體沈下,我小心翼翼的做著雜技動作,不敢和許姨有一絲肌膚接觸,因為此時一點點的刺激都會讓我意亂情迷,將一腔處子精液噴射在許姨的小腹上。
在肚子快要貼上她顫動的小腹時,我調整腰和臀,將顫動的陰莖向那神秘的門戶推進,我要無私獻出我的第一次,弟弟,找妹妹去吧!
呃,秀逗!雞巴戳在陰戶上竟不得其門而入,我用力向前一挺,龜頭滑過陰唇和肛門打在床板上,雞巴抽搐了一下,射出一股精液。
許姨一下驚醒,不明所以的「呵」了一聲想挺腰坐起,她的大乳房和小腹部正貼在我身上,我手腿一下掉勁,整個身體迎著玉體壓下去,我撲在這團肉上,許姨有點回過味來,雙手扳住我腰想推開我,張口「啊」了一聲就要喊,慌忙中我雙手一下將她的雙臂按在床上,挺身一口吻住她的嘴,而她的下體反射地向上一挑,和我的小腹部緊緊貼上,大奶緊擠我的胸膛。
我雞巴再也經不住這樣的刺激,開始胡亂瘋狂地在許姨下體抽射出濃精。
在我一失神的當兒,她摔脫我的口,雙腿亂蹬想翻身,壓著嗓子嘶喊∶「不要┅┅ 根生,不要┅┅」
我哪能容她翻身,看著扭動的玉體,雞巴又再挺起,我用身子死死抵住她的胸腹,騰出一隻手一把扯掉她的三角褲,順著陰毛摸下去摸住陰戶,五指亂摸找陰道口,她下體不停地撲騰,嘴裡嘶喊著∶「親媽媽┅┅親媽媽┅┅」
我用雙膝壓住她的大腿,大拇指摳到一個口子,向邊上一分,硬挺的雞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搗了進去。
天幸,這是她的陰道!
許姨發出一聲悲嘶,停止了反抗,開始發出熬熬的悲慘啼哭,而我腦一片紛亂。
這是我的第一次性交,我在品味插入瞬間的感覺,我終於進入她的身體了,雞巴停留在濕潤悸動的小穴裡,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我沒有抽動,只是茫然的直起身,雙手漫無目的的在她兩腿根部輕撫陰毛、陰蒂、陰唇、肛門。
忽然許姨雙腿一環,抱住我的屁股,猛的挺起身,我的雞巴差點滑出來。
她乾嚎著向我肩膀、胸膛瘋狂的捶打。我也瘋狂了,幾把撕掉她身上的汗衫,兩個乳房在她胸前跳蕩著,我一把把她拉上我身子,在她大奶上、腋窩裡、脖子上狂吻,她大叫∶「天殺的!天殺的┅┅」
拚命拽我的頭髮、打我的背、拉我耳朵。
忽然她一口咬住了我的右肩!
我吃痛全身一顫,急忙吻咬她耳根,她鬆口頭向後勾,我死命把她環抱在身上,大奶緊緊擠壓著我,我用胸膛搓揉著大奶,她的乳頭硬硬的頂著我。
她一身都是泡泡肉,軟軟的一點都不槓著我,我太愛了。
我的下身也在用盡力量將雞巴向裡頂,她已幾乎不反抗了。
媽的,我感覺到要射精了!
我緊抱著她猛的站起來,她就懸空的串在我雞巴上。
我把她頂在床邊的牆上,她抽泣著雙臂無力的搭在我肩上,雙腿環在我屁股上。
我把臉埋在她乳溝裡,抱著她的屁股雞巴開始抽動。
這時她的手不自覺的環住我的頭,雙腿也勾的更緊了,閉著眼滿臉都是淚水輕輕左右晃著頭,嗓子和著我的抽動發出嗚咽的悲嚎。
我狂力抽動著,雞巴和她陰道里的環肉深情摩擦十幾下就頂不住精關了,我的大腿根死命擠著她的陰蒂要將龜頭送的更深,爆射出的精液打在她身體的最深處。
射完精,我和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她蜷縮著雙腿,一手遮住胸脯,一手掩住臉無聲哭泣,渾濁的液體從她的大腿根流淌下來。
看著這樣香豔的裸體,我激動的流著眼淚,上前扳開她的雙腿,將剛硬起來的雞巴頂入她的體內,俯下身份開她的手,捉住她的雙乳玩弄著。
我一邊在她奶子、腋窩、頸子上又吻、又舔,一邊哭著向她痛斥我的卑鄙無恥,請她原諒我的無奈,提醒她我對她的恩情,許諾今後我要讓她真正的快樂,又說我要娶她。
她只閉著眼流淚不回答我,但我感覺到她的陰道在縮動著。
不知多久,我玩弄著她的身體,幾乎沈迷於她那一身鬆軟軟的泡泡肉中。忽然她撥開我雙手,屁股一縮摔脫我的雞巴,快速翻個身,開始號淘起來,留給我一個動人的乳線、光滑滑的背、晃眼的大屁股┅┅哼!
死娘皮,經受不住我的玩弄了!
現在我已瞭解了她的身體,再不會像剛才那般手足無措了。
我從她的腳踝直舔吻到後頸,更肆無忌憚的讓龜頭分泌出的粘液滴在她腿上、屁股上、頸上,背上、乳線上。
她死死的撲在床上,我費勁的在她小腹下塞了一個枕頭,然後我撲在她身上,雙腿和她的腿腳纏在一起,雞巴夾在她的屁股溝裡輕輕摩擦,雙手塞進她胸前揉弄奶子,還在她耳邊說著赤裸裸的淫話∶我對她說我剛才的感覺、她的反應、她性器的特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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