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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梅河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額頭說:「沒關系,莎莎,多試幾次奶就會成功
;現在,先幫爸爸把蛋舔一遍再說。」
禹莎聞言俏臉紅暈更深,但她只是風情萬種地瞟視了梅河一眼,便左手掀起
她公公的肉柱、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大陰囊,然後把腦袋湊向前去,先是輕吻
了那對鳥蛋幾下,接著便伸出舌尖,開始舐整付陰囊,就在梅河爽得抬頭閉眼、
腳跟直顛,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聲時,禹莎忽然將一顆鳥蛋含入口中用力吸
吮,那強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睪丸隱隱發痛,梅河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
不料美人兒會把含在口中的鳥蛋加以咀嚼和咬囓,當禹莎尖銳的貝齒猛地咬住那
粒肥碩的睪丸時,只聽梅河發出一聲如狼嗥般的大叫,整個身軀也激烈地顫動起
來,他一把推開禹莎的腦袋,也不曉得他是因為痛的受不了、還是從未那麼爽過,
竟然邊叫邊往後蹌踉直退,隨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鋪上,同時還連忙低頭捧著他的
陰囊檢視,好像禹莎已經把他咬掉了一個鳥蛋似的。
而禹莎也不知是玩出了興趣、還是藥效助長了她的淫心,一看梅河逃了開去,
竟然連滾帶爬地立即跪到床邊,而且不由分說地便一把推倒梅河,然後抓開梅河
護住下體的雙手,接著一面伸手抓住梅河的陰囊、一面輕噥軟語地說道:「哦,
爸,對不起,咬痛你了!這次我會輕一點……來,讓人家幫你看看有沒有被我咬
傷……。」
呈半個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梅河,眼看禹莎變得如此熱情如火,知道必然是
自己使用了過量的春藥所導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誡著禹莎說:「輕輕咬
就好,乖寶貝,千萬別把爸爸的睪丸咬破了!」
禹莎輕笑了一聲說:「爸,我知道,這次人家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她便
開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梅河的整付陰囊,時而親吻舔舐、時而吸吮輕啃,並且不
忘握著梅河那根粗長而硬若頑石的大肉棒,幫他激烈地打著手槍。
才三分鐘不到的光景,梅河便已爽得渾身顫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
若不趕快變換姿勢,只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禹莎說:「來,莎
莎,奶爬上床來,爸要和奶玩69式。」
禹莎乖巧地爬上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梅河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著梅河的
肉棒和陰囊、一邊毫不保留地將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梅河面前,當梅河發出
嘖嘖稱奇的贊嘆聲說道:「喔,莎莎,奶的浪穴怎麼長的這麼小、這麼漂亮啊?
上帝!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奶這麼美麗的騷呢!」
禹莎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贊美,不禁輕扭著她的香臀說:「爸,人家不是什
麼都讓你看到了嗎?只要你喜歡……人家願意什麼都給你……。」
梅河知道禹莎早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
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禹莎的大腿內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
秘處之時,美人兒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
周而復始地吻舐著禹莎的兩腿內側,只是,他的舌頭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時間一
次比一次久,終於讓下體早就濕漉漉的禹莎,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淫水,她
顫栗著雪臀和大腿,拼命把秘穴壓向梅河的老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噢天
吶!爸……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爸……請你舔深一點…
…嗚嗚……喔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呀……喔……好……
……好棒……好舒服……噢……啊……爸……你好會……舔……好會吃喔……哦
……哦……噢……爸……求求……你……快把……整個舌頭……伸進人家……小
穴……嗚嗚……呼呼……呃……噢……好啊……癢死我了……喔……噢……爸…
…我的好人……我服了你了……啊呀……嗯哼……哦呵……你的舌頭……把人家
……刺得好舒服……喔……我的好公公……親愛的爸爸呀……求求你……讓我爽
……讓我升天……噢……喔……唉……上帝……誰來救救我……啊……哦……喔
……爸……我要你……求求你……快跟我……作愛……吧……。」
看著禹莎胡亂搖擺的香臀,加上充滿了屋內的浪啼聲,梅河淫欲更盛,他忽
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美人兒那粉紅色的秘穴整個含進嘴,當他猛吸著那潺潺
不止的淫水時,禹莎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嚕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麼,整
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梅河便發覺禹莎已經潰堤,那一泄如注
的大量陰精,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的淫水,散發著禹莎身上
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梅河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
地吸吮和吞咽著禹莎不斷奔流而出的淫水,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禹
莎的高潮盡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巔峰中僕倒下來,奄奄
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為止。
梅河並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繼續讓禹莎沉溺於被男人舔的快感中,而且為
了徹底征服禹莎的肉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
匐在禹莎的兩腿之間,當他把腦袋鑽向禹莎的下體時,他這位俏媳婦竟然主動的
高抬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將自己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反扳而開,露出一付急急於
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態,但梅河並不想現在就讓她得到紓解,他把臉湊近那依
舊濕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細地觀賞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縫和大小陰唇以後,再用雙
手扳開陰唇,使禹莎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
上水漬閃爍,更為那朵直徑不足兩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幾許誘惑和妖艷;梅河由
衷地贊美道:「好美的穴!好艷麗的啊!」
說罷梅河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去探索禹莎的洞穴,他先是緩慢而溫柔的去探測
陰道的深淺,接著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與開挖,然後是指頭急速的旋轉,直到
把禹莎的浪穴逗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滿意的湊上嘴巴,再度對著
禹莎的下體展開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而這時禹莎又是氣喘噓噓的哼哼唧唧不已,
她大張著高舉的雙腿,兩手拼命把梅河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
軀看著梅河在她胯下不斷蠢動的頭部,也不知過了多久,禹莎忽然像是再也無法
忍受的悶聲叫道:「哦……喔……你……不要再……這樣子……了……你……干
脆……殺了我……吧……唉……噢……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啊……
喔……梅、梅河……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呀……噢……啊……
天吶……悶死……我了……呀……。」
梅河聽著禹莎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抽插著她的陰道,舌
頭也繼續舔舐著陰唇好一會兒之後,才看著禹莎那又再度淫水泛濫的秘穴、以及
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讓奶再高潮一次啊?莎莎。」
「喔,不、不要再來了!爸……如果你喜歡吃人家的小穴……人家以後天天
讓你吃就是了!但是……現在……請你……真的來吧!」禹莎帶著哭音說著。
梅河跪立而起,他看著面前雙峰怒聳、兩腳大張的迷人胴體,再凝視著美人
兒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說:「告訴我,莎莎,奶被幾個男人干過?」
正被熊熊欲火燃燒著的禹莎,冷不防地聽見這個叫她大吃一驚、也叫她難以
回答的私秘問題,一時之間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慚而怯懦地低聲應道:「啊?…
…爸……你怎麼這樣問人家?……這……叫人家怎麼說嘛?」
梅河一面抱住禹莎大張著的雙腿、一面將龜頭瞄准她的秘穴說:「因為如果
奶只被阿盛干過,那爸就不能破壞奶的貞潔,只好懸崖勒馬、請奶幫我吃出來就
好。」
禹莎一聽幾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著梅河的裸體,不明白梅河為什麼在這個
節骨眼上,還故意讓她們兩個人同時懸在當場,不肯更進一步的向前廝殺?
一看禹莎沒有反應,梅河立即將大龜頭頂在陰唇上輕巧地磨擦起來,這一來
禹莎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淫水潺潺,她嚶嚀一聲,雙手緊緊扳在梅河的肩
膀上,她一邊聳腰扭臀、一邊哀求著梅河說:「啊,爸……求求你……插進來吧!
……不要再這樣子……整我……請你……快點……干人家……。」
梅河知道只要再堅持一陣子,禹莎一定什麼秘密都會說出來,因此,他大龜
頭往洞口迅速一點之後,馬上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大肉
棒縱情耕耘的禹莎,在乍得復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她雙臂緊緊
環抱在梅河的頸後,嘴唇磨擦著他的耳朵說:「噢噢爸……好人……好爸爸……
求求你……愛我……快干進來……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憐我……
快把……小浪穴……奸……了……吧……啊……啊……天吶……癢死我……了…
…漲死……人……了……呀!」
梅河也吻著她的耳輪說:「那就快告訴我,奶總共被多少男人干過?」
這時的禹莎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與自尊了,她心浮氣燥、欲念勃發地摟抱著
梅河說:「啊……爸……快插進來……求求你……快點……干人家……噢……親
愛的……好公公……快點……快點來當……我的……第七個……男人……吧。」
「什麼?我是第七個?那阿盛算不算?」梅河心啐罵著,他雖然早就料到像
禹莎這樣的超級美女,不太可能會是個處女新娘,但卻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端
莊高雅的她竟然會有那麼多的入幕之賓!?
禹莎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爸,阿盛不算……我在認識阿盛以前……就被
人……強暴了。」
聽到這裡,梅河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泰半沒入了禹
莎那又窄、又狹的陰道內,若非禹莎早已淫水泛濫,以梅河巨大的尺寸,是很難
如此輕易挺進的;而久旱逢甘霖的美女,也如斯響應,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立即
盤纏在梅河背上,盡情迎合著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背的軀體終於
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床頭干到床尾,
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繼續翻雲覆雨,然後又爬回床上顛鸞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潮、
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讓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聲,已經轉變為沙啞的輕哼
慢哦,但雙頰紅嫣嫣的禹莎依然尚未滿足,她翻身趴跪在床中央蹶起香臀說:「
哦,來吧!大雞巴哥哥,來幫小浪穴把後庭狠狠的開苞。」
梅河毫不客氣地和自己淫蕩的俏媳婦進行著肛交,那異常緊密的包覆感,讓
他爽得連靈魂都想跳起舞來,而初嘗新鮮滋味的美人兒,雖然痛得眉頭深鎖,但
臉上卻也充滿了令人心醉的醍醐味,梅河拼著老命奮力的馳騁,這次他打算射精
在禹莎的菊蕾內,這樣,禹莎的三個洞便全都被他射過精了!對男人而言,能在
一夜之間射遍女人身上的三個洞,簡直是比當神仙還快樂了。
當梅河終於痛快地發射在禹莎的肛門深處以後,兩條濕淋淋、赤裸裸的胴體,
親蜜而恩愛地交頸而眠,在梅河沉沉睡去以前,還聽到樓下客廳傳來的咕咕鐘聲
凌晨五點!換句話說,他至少整整奸淫自己的俏媳婦超過了六個小時。
也不知睡了多久,梅河忽然從一陣異常舒暢的快感中蘇醒過來,他感覺到自
己的大肉棒竟然硬梆梆地呈現一柱擎天的雄姿,而且,有一片濕潤而溫暖的舌頭
正在舔舐著他的大龜頭,他驚喜地撐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邊的美人兒看過去,
恰巧一直在埋頭吻噬的禹莎這時也抬起頭來望向他,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禹
莎霎時俏臉飛紅,她嬌羞莫名地瞥了梅河一眼,隨即帶著喜孜孜的笑容低下臻首,
繼續用香舌服侍著梅河昂然傲立的大龜頭。
梅河輕柔地愛撫著禹莎略顯凌亂的發絲,他不曉得禹莎是因為藥力尚未完全
消除之故、還是她原本就如此浪蕩好淫?竟然趁他還在睡夢中就自動吹起喇叭了
;他愛憐地注視著禹莎,而每當禹莎甩動著她那蓬烏黑亮麗的長發,改變她舔舐
的角度時,梅河便不禁為她那沉魚落雁般的絕品姿色動容與震撼,多麼完美的女
人、多麼淫蕩的絕色啊!
然而,當梅河憶起昨晚在纏綿悱惻的時刻,他從禹莎口中套出來的隱秘性史
時,他的愛憐之心忽然整個消失,代之而起的是連梅河自己都嚇了一跳的恐怖念
頭;他制止禹莎的口交之後,立刻叫禹莎騎乘到他身上縱情馳騁,就在禹莎逐漸
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時,梅河一面吻舐著她的奶頭、一面邪惡地問著她說:「莎
莎,我想找幾個好朋友來一起干奶好不好?」
禹莎渾身一震,帶著無比驚訝的聲音說道:「爸……你說什麼?……那怎麼
可以……千萬不能呀!」
但梅河卻緊迫盯人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既然奶都讓那群計程車司機輪
奸過了,還有誰不能干奶呢?」
禹莎開始後悔不該在昨晚把那件大學時代被人輪奸的事說了出來,而且那是
連她丈夫都不曉得的往事,現在……她該怎麼辦?或者說,她還能怎麼辦?
梅河抓起床頭的無線電話,撥完號碼之後,他一面把玩著禹莎的大奶子、一
面對著話筒說:「老孫,你和老何馬上到我家來,還有,記得多帶幾顆威爾鋼過
來。」
禹莎的俏臉已是一遍蒼白,她知道自己的公公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她知道老
孫和老何都是梅河的老牌友,而且,那兩個糟老頭就住在巷口,根本不用一分鐘
就能到她家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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