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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美肉玩具
已經苦熬快兩周了!這十多天裏,胡枚從驕傲的白天鵝被逼變成淫賤的母狗,忍受了無數的痛苦和屈辱,可是為了能活著出去(其實她想死的那時也無法自殺),她還要每天繼續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氣很悶熱,已是午後了,監舍裏的一張床鋪沿上,並排擺放著三個肉感的肥臀,兩腿高分八字,兩手扳牢膝彎,裸露著淫靡的肉洞,承受著肉棒的進進出出。
一個男人,下體赤裸,叼著煙捲,在三個美臀的六個肉洞裏隨意抽插著。
「噗嗤、啪嘰、噗嗤、啪嘰」肉棒插入淫穴的聲音和肌體相互撞擊的聲音,使得陰霾的監舍裏彌漫著淫虐的氣氛。女人偶爾發出的有些壓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蕩的意味。男人顯得很愜意,並不急躁,悠然地在三個女人身上來回換位,仔細品味著不同肉體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闆,飯店客人要小姐。」一個女孩推開監舍的門,毫不介意地沖那男人說話。她是監獄外一個小飯店的服務員,那男人是老闆。
姑娘大約十七、八歲,矮矮的個子,墩墩實實,紅紅的臉蛋象個蘋果,一身中式緊身裝裹在她那胖滾滾的肉體上顯得皺皺巴巴。農村姑娘多半發育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務員模樣其實還算俊俏,只是土頭土腦的氣質跟城裏姑娘沒法比。
「呦,正好,我火沒了,你帶火沒?」男人的肉棒還在一個肉洞裏抽插著,嘴裏的煙已經熄滅。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湊到男人跟前,給男人點煙。男人乘機摟住她,「來,跟叔叔親個嘴兒。」
「嗯,看你……」女服務員半推半就,嘴被老闆的嘴蓋住,在掙扎中,跟老板算是親了嘴兒。
「別鬧了,客人等著呢。」小服務員對於床邊一溜排開的女人好像根本不驚訝,就象在廚房裏看到一排豬後臀肩擺在那等著廚師的宰割一樣。
「給我留一個,你帶走倆。」老闆做出決定。就在此時,正被肉棒插的那個女人放開兩腿,攀住男人,淫浪之聲雀然響起:「啊……嗯呀……快插我……癢死了!」
服務員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隨手揚起髒兮兮的抹布,照著另外兩個依然敞裸著的陰部狠狠抽去:「啪……啪……起來,騷屄,還等著操呢?」
「啊……啊……」兩個女人痛苦地叫了一聲,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
當著這麼個土丫頭穿衣服,剛才又被這麼個土丫頭象吆喝牲畜一樣抽打、喊喝起來,胡枚和阿靜實在是羞辱萬分!要是在外面,這個土丫頭她們根本都懶得看上一眼。
阿靜哀怨地看了看阿菊,無可奈何地與尚不知道去飯店意味什麼的胡枚,跟著土丫頭服務員走了。
出監獄不遠,有個小飯店,進得屋來,看見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過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小賓,給你帶來了,老闆要生氣可不幹我事,我可沒敢跟他說是你來了。」土丫頭服務員把胡枚、阿靜帶到那桌子旁邊,呵斥她倆:「這可是老闆的小舅子,你們給我好好伺候,要是不聽話,看我不抽爛你們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們一準聽話,伺候好這位小哥。」阿靜奴顏屈膝地向土丫頭保證。土丫頭轉身去收拾桌子了,屋來還有兩個土丫頭服務員,她們一邊說笑一邊收拾。
對於這兩個女囚,她們似乎早已習慣,毫不驚訝!也不會臉紅!因為在她們看來,這兩個女囚跟牽來給的兩條母狗沒什麼區別。
阿靜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個男孩一個女孩,看樣子也就16、17歲,穿著統一的運動裝式校服。他們尚未脫稚氣的眼神看得阿靜心裏別扭極了!這些孩子也僅僅比阿靜的孩子大兩、三歲。
「小兄弟,你們好呀,今天大姐姐來陪你們玩玩。」阿靜熟練地表現出妖媚的姿態,想要坐在看來是東家的小賓旁邊。可突然,阿靜漲紅了臉,瞪著驚訝的眼睛看著對面的一個男孩,那男孩也驚訝地看著阿靜,雖然僅僅一瞬間,可是對他們兩個來說卻象似很久很久,他們的目光裏交換了很多資訊。
原來,那對面男孩竟然是阿靜的親外甥,阿靜姐姐的兒子阿力。阿靜羞得滿面通紅,阿力也驚秀的不知所措!還是阿靜先鎮靜下來,示意阿力不要聲張,阿力也只好裝作不認識阿靜,呆呆地看著小賓摟著阿靜坐在身邊。
「妹子,過來呀。」阿靜招呼胡枚。
胡枚有些膽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過去。
「啊!?胡老師?」幾個小學生同時驚叫起來,並且齊刷刷站了起來,盯著胡枚發愣。
「哎呀!」胡枚看清眼前這幾個毛頭孩子,轉身就跑,剛到門口,就被剛好進門的一個女人揪住耳朵。
「哎呀呀,好痛!」胡枚彎著腰,被那女人揪了回來。
「賤母狗,往哪跑?給我乖乖伺候客人去。」這女人根本不顧胡枚的痛楚,使勁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邊扯,胡枚掙扎著,卻無法擺脫,硬是被趔趔趄趄扯了回來,恰如一條淘氣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經理回來了。」土丫頭服務員打招呼。
「嗯,你們怎麼讓這母狗逃跑?」女經理有些生氣。
「啊!沒有,我們剛要去捉,你就進來了。」土丫頭分辨道。
這時餐館女經理已經把胡枚扯到餐桌旁邊了,但並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彎著腰,別著臉。
「咦?怎麼是你?」女經理顯然認識小賓。
「啊!徐姐,我……」小賓羞得臉紅,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象話了!這麼小年紀就來玩女人?」女經理呵斥小賓。
「徐姐,我……我請他們開開眼嘛!」小賓為自己尋找著理由。
女經理看來也是無奈,「唉!這怎麼好呀!」她心裏思慮著:「這小賓是老板的小舅子,真個鬧起來,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也是給老闆打工,可是這孩子才16,這麼小?」
「沒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賓一邊說、一邊就推著女經理走。
徐經理也是猶猶豫豫,但終究無法太嚴厲,就被小賓推走了。
「胡老師,請坐!」小賓回來,摟住胡枚肩頭。
「你,你們,你們……」胡枚羞得渾身顫慄,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句子。
原來眼前這幾個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遊職校的學生,她幾個月前還給他們上過課呢。
胡枚渾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賓另一邊,低垂眼簾,不敢正視她的學生們。這幾個毛孩子此時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倒錯亂倫的複雜關係,男孩子們開始有些放肆起來。
「老師,你怎麼會進監獄?」一個男孩問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是叫劉智偉的男生,「我……」胡枚無法說清。
「老師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讚美胡枚,可見胡枚的確漂亮非凡。
「啪」那女孩突然站起身來,抽了胡枚一記耳光,「賤貨!母狗!」語氣充滿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憤地看著那女生,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評過一次,可胡枚也沒難為她呀!
「啪」又是另一邊被抽嘴巴,「怎麼?我喜歡抽,你敢不讓我抽麼?」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著胡枚。
「我……」胡枚說不出話,只好又低下頭。此時的胡枚百感交集,為自己的卑賤地位而傷心。
曾燕的大膽行動極大地鼓勵了那些男生們,他們開始動手動腳,阿靜和胡枚疲于應付,又不敢反抗,被這群小色狼肆意蹂躪,侮玩。
「來來來,胡老師,陪我喝了這杯酒。」阿力紅著眼,逼著已經微醉的胡枚繼續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練就海量,現在恐怕已經醉倒了。
胡枚不得已,再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對著阿力,把一杯啤酒艱難地灌進嘴裏。而同時,她已經被扒光的下體卻有幾隻小手在肆意摳弄。
阿靜更慘,全身已被扒得一絲不掛,偎在小賓懷裏,暈頭暈腦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師……你……這裏…怎麼…怎麼……出水…水了?」劉智偉抽出插在胡枚淫穴裏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問她。
「啊!」胡枚討厭自己的肉體怎麼竟然如此反應?「我……水……」實在羞于回答,胡枚搖擺著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應付著正在掐捏、撫摸她肉感的屁股的幾隻手。
「老……老師……這……這裏……饞……饞了……吧?」智偉繼續攻擊胡枚。
「我……我來……讓……老師……爽……爽吧。」劉智偉醉暈暈地站起來,走到胡枚身後,強行摁彎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熱的肉棒,「噗嗤」一聲,從後面強行插入胡枚的淫穴。
「噢……呀……」胡枚內心痛苦極了!羞辱極了!當著眾多學生和土丫頭,在餐館裏,竟然被自己的學生公然強姦,這種滋味實在難受!可是更令胡枚難堪的是經過長時間的玩弄,她的肉體已經開始了強烈的性反應,「咿呀,咿呀」的淫聲止不住地從她嗓子裏冒出來。
「啊……喔……喔……嗯哼……」阿靜也被小賓奸得正爽!兩個落難美女相視無言,難堪地承受著肉體欲火的焚燒。
這群毛孩子也真實玩得出格,居然毫無廉恥,在餐館這種公眾場所,公然奸玩婦女,還大呼小叫:「啊!啊!……好爽!」
「哇賽!老師的屁股好肥!騷屄好嫩呀!」
男生們輪換著姦淫兩個女囚,胡枚和阿靜被迫蹶起屁股,並排站在地上,任憑幾個肉棒在自己肉體上的兩個肉洞裏進進出出,她們已經被搞得無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動的高潮!
這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高潮了?唯有從她們兩個肉洞裏不斷湧出的白色漿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們已被姦淫的一塌糊塗了!她倆唯有喘著粗氣,扭擺屁股,追逐著噬咬她們的肉棒。
阿力正在使勁地插阿靜的菊穴。初次強姦姨媽,阿力迸發出強烈的興奮,所以格外衝動用力。直操得阿靜有些承受不住。這種亂倫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靜心旌馳蕩,她驚訝于外甥那不輸于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沒得傢夥姦淫她倆,便用魚刺胡亂紮她倆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憤!直弄得她倆一邊要忍受姦淫、一邊還要忍受疼痛!苦楚萬分。
男生們大概釋放了全部能量,從又坐下來吃吃喝喝,卻逼著她倆赤身裸體,跪在桌下,用嘴挨個清理他們的肉棒。
「喂,我說哥們、姐們,咱們再玩點花樣吧。」小賓象個嫖妓老手,跟同學們倡議。
「好呀,好呀,怎麼玩?」幾個毛頭小子像是在研討新玩具的玩法一樣。
「嗯?……先來個母雞下蛋怎麼樣?」小賓腦筋一轉,想出一個鬼點子。
「什麼叫母雞下蛋?」
「看了你們就知道了。」小賓故弄玄虛,「出來,出來。」小賓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靜叫出來。
赤身裸體的她倆倒是寧願一直躲在桌下,當著這麼一群孩子,裸露肉體,她倆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了。實在太羞恥了!
「過來,把腿分開。」小賓命令她倆。
阿靜和胡枚不敢違拗,只好叉開兩腿,女人羞隱之處暴露在學生們眼前。
小賓拿起一枚鹹鵝蛋,低住胡枚狼狽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進去。
「喔……啊……」鵝蛋的確太大,胡枚忍著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賓把個諾大的鵝蛋塞了進去!
「這個我塞。」阿力來了興致,拿起一枚大鵝蛋,低住姨媽阿靜的淫穴,慢慢往裏頂,還癡癡地看著阿靜的臉。阿靜叉著腿,羞羞地也看著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時的心情都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
「喔……呀……」這個鵝蛋也塞了進去,阿力沖著阿靜曖昧地笑笑,阿靜也怪異地笑笑。
「好了,現在開始下蛋,誰先下出來有獎,後下出來就罰!」小賓宣佈比賽下蛋。
「喂喂,獎什麼?罰什麼?」阿力問小賓。
「嗯?」顯然小賓也未想過這個問題,「那就獎一杯啤酒,罰十鞭子。」小賓從窗臺上找到一根髒兮兮的藤棍,揚了揚。
阿靜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幾分恐懼、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競爭意味。倆人開始運氣,緊緊盯著自己的穴門,偶爾也看看對方的穴門,她們都在努力「下蛋」。
哎呦!這是多麼殘酷而淫靡的比賽?!兩個成熟女人,當著自己的學生和外甥,當著土裏土氣但穿著衣服的服務員小丫頭,當著滿身髒兮兮、黑乎乎的大廚小廚們,而自己卻赤身裸體,挺著女人最隱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圍觀的人們興奮得紅著臉給兩個悲慘的女囚加油。
「出來了,出來了!」阿靜的淫穴開口了,青白的鵝蛋露出一點點頭,阿靜憋得臉紅脖子粗,繼續努力。胡枚有些著急,她怎麼使勁,那肚裏的鵝蛋也賴著不出來。
她額頭上已經冒出汗了,時而看看阿靜的穴門,時而看看小賓手裏的藤棍,心急但毫無辦法,兩腿由於用力在顫抖,兩手不知什麼時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貫注地「下蛋」,竟然忘卻了羞恥!
「使勁,使勁,出來了,出來了!」阿靜已經下出半個鵝蛋了。胡枚卻剛剛把鵝蛋擠出個尖頂。
「啊!」阿靜最後一聲爆發喊吼,終於把鵝蛋下出來了,帶著勝利者的滿意笑容,看著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圍觀的人們不禁歎息。胡枚見阿靜已經下出了鵝蛋,頓時泄了氣,已經冒頭的鵝蛋立即又縮了回去。
「啪」
「啊…………」
「啪」
「啊……」
小賓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麼時候下出來,什麼時候停止抽你。」
「啪」
「啊……」
「啪」
「啊……」
……
胡枚又急又羞,忍著屁股的痛苦,再次開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終於把那大鵝蛋下了出來。可是屁股上卻已不滿血懍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這招!」智偉又想出更絕的比賽,「服務員,把這兩個酒瓶子擺在那邊。」智偉指揮著土丫頭,在地中間放了兩隻空啤酒瓶,「你倆從這開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夾起來,然後再爬回到這裏,誰落後就抽藤棍。」
「哦……好……這個比賽好棒!」眾人喝彩。阿靜和胡枚苦著臉互相看看,屈辱的淚再也抑制不住,「撲簌簌」飛落下來。沒辦法,懾於淫威,只好爬在地上,準備出發。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象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兩隻水蘿蔔,「噗嗤、噗嗤。」在阿靜和胡枚的屁眼裏塞了進去,支支愣愣的葉子向上翹著、顫動著,更增添了兩個女囚的淫賤模樣。
「嘿嘿,這個尾巴好!」眾人讚賞,曾燕自鳴得意地看著兩個委屈的裸體女人,感覺自己更加高貴了。
「好了,預備…………開始。」智偉發令,胡枚和阿靜也顧不上什麼羞辱與痛苦,手忙腳亂地開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剛想重新立起酒瓶,倆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許用手,你看哪條狗會用手揀東西?用嘴,用你們的狗嘴。」
「對對,狗就是用嘴叼。」圍觀的眾人呵斥著兩條驚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靜只好象狗一樣,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來,可是更羞恥的事才開始,她倆不敢頭,爬到酒瓶上方,叉開腿,把淫穴對準酒瓶,慢慢沈下屁股,讓酒瓶的細頸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然後用力收縮陰門,努力夾緊酒瓶,開始往回爬。、
可是她倆沒想到,爬在地上,陰門使不上力,又不能夾緊腿,那樣沒法往前爬,真是難為她們,爬幾步,酒瓶就掉下來,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來,再次用淫穴對準酒瓶插入、夾起,繼續爬。
天啊!兩條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著、跟個淘氣的酒瓶較勁,忙亂得滿頭大汗,到處爬著追攆亂滾的酒瓶。眾人則看著她倆的淫蕩表演賽,樂得前仰後合,還不時踢她倆那碩大肥嫩晃晃蕩蕩的屁股,弄得她倆歪歪扭扭,踉踉蹌蹌,更是逗得眾人哄笑。
好長時間,胡枚終於夾著酒瓶爬回到起點,這次阿靜苦著臉,咬著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樣,佈滿了血懍。
突然,小女警姚靜闖了進來,怒氣衝衝對小賓喊:「混蛋,屁大個人兒,就幹來玩女人!滾,給我滾回家去,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賓看見二姐進來,頓時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館,其他同學也見機逃走了。
「徐慧,你怎麼能讓我弟弟幹這個?那不學壞了?!」姚靜怒氣衝衝。
「我……我也攔不住呀!」徐經理委屈地辯解。
「你們兩個騷屄、賤貨,連小孩子也勾引!」姚靜把氣都撒在兩個女囚身上,掄起警棍一通亂打,直打得阿靜和胡枚倒地亂滾,捂著腦袋叫喊:「啊!不是呀!饒命呀!」
「都給我起來,穿上衣服給我滾回去。」姚靜踢著她們。
倆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連屁股裏的水蘿蔔都忘了拔出來。跟在小女警身後恐懼地又回到監獄,卻沒有被帶進那「舒適」的監舍,而是把她倆又送到了「地獄」——母老虎的監舍。
剛好趕上女囚們的晚間自由活動時間,在走廊裏姚靜碰到母老虎。
「長官好!」母老虎獻媚地給姚靜鞠躬。
「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兩條母狗!」邀請氣哼哼地把阿靜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靜、胡枚兩腿發軟,再也站立不住,「撲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給母老虎磕頭。
姚靜回頭走了。母老虎揚氣起來!「哼哼,騷貨,又落到我手裏了。給我脫光了。」
「是」「是,主人。」阿靜、胡枚急忙脫光衣服。
「小母雞,給我把狗鏈拿來。」
「是」小母雞應聲從屋裏出來,拿著兩條布條纏成的繩子,往胡枚、阿靜的脖子上一系,然後把繩頭交給母老虎,「主人,給,牽著兩條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著手,牽著兩條悲慘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裏遛噠起來。
小母雞挽著母老虎的臂彎,頭偎在母老虎的肩頭,嗲聲嗲氣地陪伺著。其她女囚們都看著阿靜、胡枚,有的還上前摸摸她們屁股,有的踢幾腳。而胡枚、阿靜根本就不敢有半點躲避,她們見了母老虎就立即靈魂出竅,現在根本就沒了意識,完完全全就是一條狗。
母老虎把她倆牽進衛生間,命令她倆每人躺在一個蹲位上,然後拴在水管上,任由如側的女囚們尿她們,要她們為拉屎的女囚舔淨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準起來,每天只派人來給她們吃半個蘸了屎尿的饅頭。還經常有女囚僅僅為了取樂而折磨、毆打她們。
已經兩天了,她倆現在滿身滿臉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時才能脫離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爺們,那是多麼美好的日子呀!
來了一個女囚,操起水龍使勁沖刷她倆,沖乾淨後,把她倆牽到地中央,母老虎進來了,她大搖大擺蹲在阿靜臉上方,阿靜剛剛頭用嘴蓋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沈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靜整個臉都埋住了。
「嗚嗚……」母老虎的臭屎看來是湧出來了,阿靜兩腳胡亂地蹬著,卻不敢太晃動,也無法晃動。大口大口地吃著母老虎的屎。
「過來,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趕緊爬過來,費力地把嘴蓋在母老虎那又騷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熱騷的尿立即噴射出來,胡枚趕緊喝,但還是有一些漏灑在阿靜臉上,兩個女人的頭緊緊擠在母老虎的襠裏,悲哀絕望的目光互相看著,但誰也沒有膽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雞進來了,為了討好母老虎,找了一個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進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渾身發抖,卻不敢躲避,依然盡心盡力地舔著母老虎尿過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靜惡狠狠地沖進了,掄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雞一通亂打,母老虎驚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著頭龜縮在地上,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
「小母雞,快給胡總沖洗乾淨,快,快!」姚靜顯然有些著急,「你也起來,快點幫忙。」姚靜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雞呆頭呆腦地、手忙腳亂地給胡枚沖洗。然後,姚靜拿出一套新衣服給胡枚。「胡總,委屈你了,這些天都是誤會,誤會,您別見怪。」
胡枚也是雲裏霧裏,不知就裏,稀裏糊塗被套上衣服,被姚靜帶走,被釋放了。
「這??這??」胡枚一時無法明白,出得門來,看見蘭蘭,頓時悲從心中來,撲上去抱住蘭蘭慟哭起來。
「主人,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看張峰來接你來了。」
「什麼?你說誰?」胡枚瞪大眼睛,看看蘭蘭,又看看刺眼的車燈。
「張峰來了,就是他把你救出來的。」
「什麼?他?」胡枚更是糊塗。
「唉,快別想那麼多了,回家再說?」蘭蘭攙扶著懵懵懂懂的胡枚,絆絆磕磕地鑽進豪華氣派的賓士車裏。
車開動了,看著張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淚流滿面,一時竟昏闕過去。
車開到了豪華的、金碧輝煌、燈火通明的五星級酒店,蘭蘭和張峰攙扶著胡枚進了令人炫目的總統套房。
不想吃飯、連水也不想喝,胡枚剛剛喝飽了尿、吃夠了屎,現在已經精疲力盡了!張峰和蘭蘭幫胡枚脫光衣服,把她抱進暖暖的大浴缸裏,蘭蘭也脫光了,泡進浴缸,溫柔愛憐地為胡枚搓洗著全身,胡枚閉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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