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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開!”聲音依舊是威嚴的,而且威嚴得有些沙啞。婷婷不敢不拿開。
婷婷被平攤在地上,仰面朝上。一個乳頭被連長咬進了嘴裏,一陣一陣的疼痛傳來,她不得不求連長輕點。兩個乳頭被交替咬著,淚水順著眼角不停流淌,流在頭發上,再滴到連長帶來的那塊雨布上。
連長叉開雙腿把全身的重量都傾壓在她下半身上。她扭動了一下,希望可以舒服一點。
“怎麼?發騷了?想要了?好!”一只手熟練地解開了婷婷的褲帶,並把手伸進她雙腿之間。婷婷頓時嚇呆了。她知道連長要幹什麼,可她只能目瞪口呆,束手無策,她不敢呼叫。
她心裏壓力太大了:連長的權勢,紅色的領章、紅色的帽徽,充分顯示出一種威嚴!在那個XX軍的威信和地位處於巔峰的年代,說XX軍半句壞話,就被扣上“毀我長城”的帽子,會以現行反革命論處!
連長像打戰一樣,舉起硬如刺刀的雞吧,一下捅進婷婷的嫩穴,如猛獸吞食小動物一樣瘋狂地占有了婷婷。婷婷本能地抵抗了幾下,但那樣無力,幾乎是眼睜睜地忍受著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體時的痛苦和傷痛。
完事之後,連長撫摸著她,向她許了不少願,入團、入黨、提幹等等。她一句沒聽進去,只掉淚。連長拍了拍身上粘著的泥土和碎葉,心滿意足地站起來,收起了雨布,用樹葉擦了擦自己的雞吧,擦去留在上面的處女血痕和汙物,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丟下婷婷揚長而去。
失去貞操,對婷婷而言,她可能不會一輩子耿耿於懷,因為貞操並不值錢。
值錢的是愛,可婷婷在失去貞操時得到的不敢聲張的?暴卻不是愛!
連長又來找她,她拼死拒絕。連長這次倒沒動粗。但第二天婷婷便被調到二十裏外的一個小水庫去管閘門,每天早去晚歸。頂星星披月亮她不怕,她怕的是陪伴她的當地兩個比連長更魁梧的壯漢,整天四只眼睛就只盯住她的胸部和檔部。
一星期後她屈服了,給了連長一個暗示。連長陪她看了一天水閘,在水閘邊當著兩個壯漢脫掉她的褲子,第二天她就被調回。
此後,婷婷成了連長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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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來了個文件,知青可以調換地區。在父親一位朋友的幫助下,婷婷轉到另一個沒有軍人的生產隊。
她報到的第一天,生產隊長問她:“為什麼要轉到我們這來?”
她說:“我在那裏不適應。”
隊長問:“怎麼個不適應?”
她說:“我,我……”她不知該怎麼說,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問。
“是不是,那個,那個事……,哈哈,還不好意思呢,轉隊都為這事。好,來我們這好好幹,啊!”隊長邪淫的目光盯住她高矗的胸部。
她躲開那十分熟悉的目光,心中又害怕了,感覺是逃出了虎窩掉進了狼窩。
…………
“我必須離開這裏。”這是婷婷唯一的想法。
夜深人靜,幾顆稀疏的星掛在天空。趁著漆黑,婷婷有些麻木地推開生產隊長家的門,一步一步沈重萬分地走了進去。
“隊長……”婷婷叫了一聲,看到隊長色迷迷的目光,頓住了。
“哦,婷婷呀。快來坐坐!”桌上還剩半瓶二鍋頭,邊上一小盤花生米。
婷婷緩緩的走過去,在隊長的對面半個屁股挨在長凳上。
“來,喝一杯!”隊長往他自己的杯中倒滿,遞到婷婷跟前,酒精過度已使他的眼睛有些昏濁。
“不,我不會喝。您自己喝吧。”婷婷把杯子推回到隊長那邊。
“什麼?不會喝?敢撥我的面子!”隊長突然提高聲調,把婷婷嚇了一跳。
“看看!”隊長從桌下不知什麼地方拿出個黑色的髒兮兮的包來,他拉開拉鏈,掏出一張紙和個小匣子,婷婷知道那是張工農兵學員推薦表格,匣子裏裝的是生產隊的大印。
婷婷伸手端過酒杯,一仰脖杯底朝天。
“咳……咳咳……”劇烈的咳嗽把婷婷的那張臉憋得通紅通紅。
“不急,慢慢喝,有的是時間。”隊長走到婷婷面前,拍打起她的後背,接著從上到下摸起來一直摸到屁股。
婷婷不敢閃躲,她清楚隊長要什麼。
“隊長,我先把表填了吧?”婷婷想在隊長還算明白時辦完這件正事。
“好,好。到裏面去填。”隊長收起工農兵學員推薦表和那顆印,夾起包先動身。
婷婷雙目無神,象一個被送上祭台的羔羊。眼淚流了出來。她沒有辦法不跟進去。
裏屋的一盞油燈閃閃爍爍,隊長望著婷婷粗魯地笑著,婷婷心裏陣陣發毛。
隊長一把扯開婷婷的衣衫,用那雙長滿死繭,粗糙得可以搓掉一層皮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揉摸那一對發育成熟的乳房,滿口酒氣直向婷婷嘴上湊。婷婷沒敢把臉扭開,任由那張臭嘴挨上自己的唇皮,再挺進到自己的嘴裏。
他把她推倒在充滿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她沒有喊叫,怕人聽到,只是心和下體一同疼痛著。她今天還在經期還沒幹淨,可隊長說,錯過今天沒明天。他的身體本來就十分?壯,酒精的作用使他更為威猛。
“今天一定要你記住我,記住我一輩子!”隊長把婷婷翻了個身。她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為什麼說話這麼咬牙切齒。
“把屁股撅起來!”隊長的話讓婷婷膽寒,她明白他想幹什麼了。
“隊長,求求你,就在前面吧!後面從來沒有過……”
“就是沒有過老子才要,有過老子還不搞呢!”隊長朝婷婷白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嫩嫩的屁股上立即印出五道血痕。隊長朝他雞吧上吐了幾口口水,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裏濕潤了一下,就捅進了婷婷的屁眼。
“啊!!”婷婷此時顧不上是否有人會聽見,確實太疼了。
“求你別在後面搞了,實在是不行了。”婷婷還在乞求,希望隊長發發善心。
可她馬上就感到屁眼插入更粗的東西,鑽心的疼痛令她趴下了。
“起來!小騷婊子!把你的騷屁股給老子撅起來!再不撅,老子不蓋章!”
隊長的話不僅僅是威脅,他有這個權力,而且誰也不會過問的權力。
婷婷咬牙撅起屁股,只希望他盡快完事。可他正在興頭,搞得沒完沒了,邊搞邊用一只手摸那垂得很下的乳房,邊用一只手抽打已滿是血痕的屁股。婷婷只能咬牙堅持,唇皮已被咬破,血從嘴上滴到齷齪的床單上。
終於搞完了。婷婷從床上站起來時全身疼痛,她滯重地穿著衣服時,生產隊將血紅的大印蓋在了表格上面。婷婷接過招工表,眼淚又掉下來。她看著那鮮紅的大印,看著床單上印著的從她體內流出的血痕,都是一樣的鮮紅。她還要到大
隊、公社去流淚、去流血……
婷婷是以肉體為代價換得一張離開農村的通行證的。
不!絕不!僅僅是以肉體為代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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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交代:
一九七四年的某天。雲南河口縣。建設兵團第十六團駐地。十幾挺輕機槍和兩挺重機槍戒嚴。這是一個執行中央關於打擊殘害知識青年的正式文件精神,由軍事法庭主持的公審大會。十幾個犯人站成一排哆哆嗦嗦。另有十幾名持槍的戰士排成一排,平舉自動步槍,在一聲命令中,扣動扳機。每人都放空了槍中的子彈後,戰士們跑步離開刑場,兩個提手槍的公安走過去,對著未死的犯人補槍。
被審判的全部是XX軍現役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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