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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工當我面開始操軍軍,我興奮得掏出雞吧手淫。他覺得不好意思,讓軍軍
跪在沙發上,他站著操。我想看清楚點,就走到前面看,爬在牛工肩膀上看,只
見牛工的雞吧又黑又大,硬的發紫,而軍軍的陰部白而紅,在進出的映襯中,視
覺刺激簡直就無法言表。我也跪上沙發,抱過軍軍的腦袋就親,邊親邊問,聲音
顫抖:「舒服嗎?」她猛點頭,面色紅潤的像桃花一樣,簡直美麗的一塌糊塗。
我幫軍軍脫掉睡衣,想讓牛工再幹猛烈些,可他已經堅持不住,要抽出來射
精,我叫道:「插裏面射!插裏面射!」但牛工不能理解,射在自己手中去了。
我跳下沙發,端著自己的幹了進去,也是幾下子就完蛋。我的精液能懷孕,
所以馬虎不得,趕緊抽出來猛噴。
牛工從廁所裏出來,已經把自己弄整齊了,看著裸體的軍軍,再看看我,面
紅脖子粗,結巴著說:「我~ 我要走了!」
我把軍軍抱到床上,估計牛工還沒走出樓下的院子,電話就打來了,叮囑我
不能外傳,要不他就得和我們一樣辭職。我說沒問題,以後想軍軍了就來操,他
乾笑著,讓我放心業務上的事情。
螺絲那麽大的量,他給我做是為試探,實際問題是不能冷了老客戶,那都是
有關系的客戶,惹不起,就這樣,牛工還是分了將近一半給我做。這就夠了,再
說我還有別的業務能開展呢?和供應部的人混熟了,還有牛工照顧,正想辦法挖
些別的東西過來。
牛工幾乎成了軍軍的情人,經常過來喝酒聊天,有興趣就操軍軍玩耍。我買
了安全套,只給自己用,別人是不需要這個的。
到第二年夏天,我就自己開了公司,想讓軍軍不去上班,給我幫忙,但她不
願意,死活叫不回來。我覺得這裏面有問題,就私下裏去她哪個小廠打聽,呵!
他媽的!這騷貨居然和那裏很多人都有一腿,名聲臭死,但偏偏領導喜歡,
還讓她做包裝車間的管理。我叫出她質問,她嬌羞成怒,說要晚上和我算帳。
晚上回來,她說她就喜歡哪個勁,人都知道她不是好東西,就感覺刺激,連
工人和看門的都敢找機會騷擾她。
我問怎麽搞成這樣,她說開始只和廠長有,後來有個主管要操她,正在辦公
室操著,就進來一幫子人,都看到了,名聲就臭了。我說既然這樣還留戀什麽,
她說開始也難受,但後來聽到難聽的話還刺激的很。
原來那裏人都不把她當好貨,有人強行上過他,被侮辱騷擾是再正常不過的
事情,好在那些人時間一長也就知道了,只找機會操她不傷害,再說廠長領導也
保護著她。
她說:「他們都說白虎騷的很,男人只能操著玩,不能娶回去當老婆,你敢
娶我嗎?」
我說:「我是青龍我怕誰,你以為你可以愛別人嗎?當初我真是無聊,還擔
心你跟趙剛不跟我,多余啊!老天創造了青龍和白虎,那是分不開的,哈哈!」
軍軍感動地差點哭出來,我們倆抱著溫存,他媽的就是不如牛工在的時候那
麽刺激。
我擔心軍軍亂搞會得病,就警告她不要太放肆,她卻說她既然能防止別人精
液的入侵,當然就不怕病毒。我想她媽的白虎還真是邪門,弄不好刀槍不入呢!
就不知道我這青龍有什麽特殊武器。她說讓我找個女人試試,我說我太愛她,
別人在我眼裏都是坨屎,她抱著我親,問她在我眼裏算什麽,我說那當然不同了,
算兩坨。
軍軍有免疫,可牛工沒有,他知道能操軍軍屁眼,就想試,誰知操了兩次,
雞吧就發炎,嚇得跑那麽遠找醫院檢查治療,好了後再也不敢操軍軍屁眼了。軍
軍有時候還特想讓人操屁眼,只好我來了,經常操,操得屎流滿地,我們不得不
用塑料單子當床單鋪著操,有時候太興奮,糊一身的糞便,再攪和些她的尿,在
騷臭中達到高潮,然後開窗放氣。
自從軍軍確定自己有特殊能力,就更加地瘋狂風騷。我公司的業務逐漸在擴
大,不得不招幾個員工。這可好,自從新來的四個員工開始工作後,她就有興趣
在周末去他們宿舍慰問了。沒多久,就搞到一起,回來給我說誰誰的雞吧大,誰
誰的雞吧小,讓我把哪個雞吧小的炒掉。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難道是給你招聘了些鴨子?」
她一跳騎上來,反問:「難道不是嗎?」
軍軍非常喜歡員工小何,就在周末住在他們宿舍裏不回來,高興了就讓四個
人輪流操,幾個周末下來,一個年齡小點的受不了這淫蕩氛圍,辭職走了。我氣
得教訓軍軍,要她一定要人家同意才能搞,不要再搞跑我的員工。
可是後來還是有員工辭職,到年底,連哪個她最喜歡的小何都辭職了。這下
打擊了她,問我她是不是很醜,我說非常漂亮,她又問是不是她的逼臭,我說也
不呀。她就說為什麽沒有人搞她,都辭職了,我說你單位的那些人呢?她說他們
都是民工,私人廠裏能雇什麽人呀,有次她給一個人口交,雞吧都是臭的,上面
還有汙垢。
我很忙,就讓她去網上找男人,一段時間,她神秘地約會著。我要有心情,
就給我講被操的經過。
大概兩個月之後吧,我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想了幾天,發現軍軍不再給
我嘮叨網友的雞吧,好像很久也沒聽過她說起被人操的經歷。她每天回家很晚,
要不看電視,要不就睡覺,有時候乾脆住郊區的廠裏。
過了幾天,問題出現了,軍軍要搬出去住,說她有了新的男友,愛的不成,
要和他結婚,並請求我原諒。
我感覺五雷轟頂了,本想讓她自己找樂子,好讓我有時間搞搞公司,現在正
是好時候,日進鬥金,明年計劃給她買輛轎車,開著去嫖風。
他媽的!怎麽會搞成這樣?我簡直是傻了眼,這都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
她軍軍嗎,我那麽愛她!真想放聲大哭。
軍軍已經鐵定了心腸,我流眼淚屁事不管,還惹的人家更是惱怒,連包袱都
不要,自己走了。
他媽的!走就走好了,看你能走到那裏去,別忘記你是白虎,我是青龍,那
是老天註定的。走了有本事就別回來,最好找哪個拐她的流氓結婚去,看她克不
剋死你,狗日的王八蛋!
*** *** *** ***
軍軍一走,房子裏空蕩蕩的,很不習慣。白天我在公司裏忙,晚上回來無聊
的很,想給她打電話,想到她走的時候哪個義無返顧樣,就心裏來氣。你哪個爺
爺有多好,他媽的我就不信他能長個驢鞭!
可罵是罵,想念卻籠罩在整個房間的空氣裏。
乾凈整齊的床罩上有她的頭發,我捉下來細看,發現粗壯油黑,心想白虎就
是不同凡響,頭發都像驢鬃,難怪要找驢鞭。可惜我這個青龍白當了,怎麽就沒
長個與眾不同的駱駝鞭呢。
掀去床罩,床單上一片片經過不知多少次洗滌依然留下的做愛印跡,幾乎制
造了一副圖畫。我用手輕輕地撫去,感覺軍軍光突突的陰部就在眼前,那永遠也
日不爛,操不壞的騷逼在腦海裏是那麽地清晰。這個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是屬於我
的,什麽人都別想拿走,你有種可以操,可以日,但要拿走,就得死,都不用我
下手,軍軍就替我解決了,克你個家破人亡,半身不遂。
一周過去了,軍軍還是不回來。我去她的廠子裏找,等到下班便見她出來準
備坐車,就沖上去抓住,請求跟我回家。她說要她回去,就把公司賣了,天天陪
她,我說我們吃什麽,她說夠吃夠花就行,不要那麽多錢,就要我陪。
這簡直就是孩子在瞎鬧,要我陪著幹嗎?能玩什麽?除了探討操逼和勾引男
人,還能有什麽正經事情。男子漢大丈夫,我不幹點事情,卻要陪個女人到處嫖
風日逼,滿足她的獸欲,給拉登說都會笑死。
我說:「你那個男人就能天天陪你?」
她說,雖然上班,但一下班就陪。突然她充滿興奮地拉我到一邊,神秘地小
聲說:「他把我弄到歌廳裏當小姐,別人操完他收錢,操逼給五十,操屁股給一
百,刺激死了,還有幾個人同時要我的呢。」
我檢查一下牙齒,還在嘴巴裏,就痛罵哪個狗日的皮條客。心裏罵了幾句,
看到軍軍漂亮無邪的臉面,明顯由於興奮而泛紅,就恨恨地自言道:「他媽的!
最一般的小姐都要一百元,把我老婆當什麽。「
她聽到了,奇怪地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回去找他算帳,說著就想跑去上車,
我拉她,她還轉過來給我飛了一腳,「呵呵」笑著鉆進了車門。
*** *** *** ***
又過了一周,我再次去她的工廠等她,卻沒發現她出來,一問工人,說她已
經辭職走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打上車就往市區跑。
晚上,我挨著歌舞廳逐家進,然後就拿她的照片打問。一點鐘,我一無所獲
地回來,躺到床上,擔心就把想念壓制下去,想著她是不是被哪個壞蛋拐著賣掉
了,這會兒在農村給人當老婆。中國這麽大,誰知道在哪個農村,等我找遍所有
的,也就老的走不動路,也許見面了,滿面皺紋,誰又認得誰。越想越傷心,眼
淚流得像個女人。
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到床上來,刺得眼睛看不見東西。起來站在窗戶邊,空
氣清新,陽光明媚,我就啞然失笑,笑自己昨天晚上的可笑舉動。上天既然能創
造出這麽美好的早晨,就不會在創造一個白虎的時候讓她出什麽問題,即使有人
賣她到農村給人當老婆,也會剋死那倒黴鬼,我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哈哈!上班
去咯!
可是時間在一周一周的過,軍軍卻毫無音訊。當然想念是越來越厲害,那些
安慰自己的理由已經沒有說服力,同時我的工作註意力也在分散,總是丟三落四,
幹了這個忘記哪個。
到翻過年,我已經快要崩潰了,就從老家叫來姐姐,把公司托付給她,天天
待在一個叫做「XX民事咨詢」的私人偵探所裏等消息。
偵探所裏就兩人,老闆負責調查,他老婆留守電話。我說你不用留守了,我
給你工作,免費的。她真樂,把鑰匙交給我就回家去了。
辦公室裏有台電腦,我等不來電話,就上網聊天,和別人聊老婆,聊女友。
有個網友喜歡把老婆給人操,但他老婆不喜歡3P ,說他在場,她就放不開,
操逼不能操過癮。於是這位老友就讓老婆自己找人操,然後回來給他講。我聽得
心動,就講和軍軍的事情,將軍軍是白虎,如何騷,如何跟人跑了,我又如何想
念她,都倒給這位仁兄聽。
沒想到這位仁兄居然是個研究青龍白虎的大家。他說軍軍這種女人,天生就
風騷之極,她要不斷尋求新的刺激、新的男人以適應心理到生理的需求,對於別
的追求,她幾乎沒有,什麽錢、衣服、房子、汽車,都沒特別要求,只對性有強
烈的需要。
我說那怎麽辦?他說沒有辦法,但青龍卻可以鎮住她,讓她安定。
我說我就是青龍,他不信,要讓我視頻給他看,我就連接視頻,把褲子脫了
讓他前面後面的看,然後就看見他感慨地打字曰:「真是啊!佩服啊佩服!」
我說我從發育開始就毛發很重,陰毛連著大腿毛,大腿小腿都是毛,一道線
一樣一直長到大拇腳指頭上。他看我臉上,我說是落腮鬍子,得天天刮。他又指
著自己的胸部問,我說有。
證實我是青龍後,這位仁兄難住了,說不出為什麽我沒鎮住軍軍這只白虎。
最後他實在沒有辦法,就給我說白虎的特點,讓我掌握了滿足其欲望,先哄
著,說不定哪天我就有了霸氣,消滅白虎指日可待。
終於,偵探打聽到了軍軍的下落。晚上他帶我到郊區一個非常隱秘的色情俱
樂部,那裏門票貴得嚇人,還得有人介紹。當然,這些事情偵探早就辦妥當了。
這兒從外表看,只是一所大型洗浴休閑場所。只有進到裏面,才有入口進入
地下建築群裏。讓服務人員帶路,下到地下室,先是脫衣間,脫光後進入裏間,
穿過門就直接進入裝修豪華的小型熱水池。
池水中間被一塊大型玻璃墻齊水隔開,這邊是男池,那邊是女池。男人女人
都一絲不掛地泡在水中的浮椅上,服務人員把一盤盤酒水果盤放進池水中,稍一
用力,恰到好處地飄到客人面前。
我們沒心思欣賞酒池肉林,就穿過池水,來到對面,進入通往裏面的大門。
嘩!裸體舞會,雖然人不多,但都是光著的,有跳舞的,有聊天的,音樂輕
柔糜爛,催人操逼,但似乎這裏有什麽規定,並不見有男女粘在一起瞎搞什麽,
互相之間就像穿著衣服一樣彬彬有禮。
我邊走邊看,盡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就發現那些文明人也都盡量地假
裝著,從翹起來又掩飾著的陰莖,鬼祟鬼祟的和我一樣的眼神裏就能看出來。
通過這個小廳,我們來到一個比較大點的廳裏,可是沒幾個人。只見中間一
個小小舞台,周圍全是沙發桌子,明顯是個演藝場地。
偵探告訴我,軍軍就在這個舞台上表演,時間一般是晚上十點左右開始。於
是,我們只好來到音樂廳要了酒水坐下等待。
那邊池子裏的人逐漸過來音樂廳,不多時,熱鬧非凡,特別是人群中肥瘦不
一的女人們,好像都在顯示著自己的什麽長處,昂首挺胸,走來穿去。說實話,
有四五個女人很不錯,不管是體型或是長相。
我看她們,她們也在看我,我知道我這身性感的毛發同樣是資本,果不然,
有個女的走過來,坐到我對面,我拿自己的酒讓她,她接了。喝畢,她就開口讚
揚我的毛發,我自豪地站起來給她看,周圍的人就都圍過來看,突然一個五十多
歲的人開口說:「可惜啊!中間沒連上!」
我想問他,但響起一首舞曲,面前的這位女子已經向我發出了邀請。
曲調很輕柔,我們不由自主地摟起來,開始跳貼面。她的乳房很圓潤,壓在
我胸部上隨著舞步在跳動,走了幾步,感覺陰莖就開始往起翹,我正覺尷尬,懷
中的美女就沖我甜甜一笑,順著步子,分開雙腿,把我那丟人的家什就給沒收在
自己的襠裏去了。
興奮從下面腿縫裏的摩擦面傳上來,引導著我的大腦開始有意無意地抽送。
她也很興奮,爬在我的肩膀上,掂著腳尖用心在夾雙腿,邊夾邊挺,感覺是
在努力地想對準雞吧。突然她的手快速地伸下去,感覺只在我陰莖上勾了一指頭,
龜頭就進了陰道。她的手仍然回到我脖子上,我用力抱著她的屁股,輕輕地走動,
不讓那進去的半截脫出來。
直到這曲結束,我們還抱著走動,就見身邊一位男士過來碰了一下我懷中的
女人,她才一下松開我,幾乎是跳下地來。連忙給我介紹道:「這是我先生!」
我的雞吧還沒軟,聽了這話,點了下頭趕緊走回沙發。剛坐定,就有服務員
從後面走過來在我耳朵邊上說:「先生,這裏不讓做愛,下不為例!」
我趕緊點點頭,表示道歉。
馬上就十點鐘了,我和偵探進了演藝室,找到前面坐了。人們陸續進來,坐
定後,便有美女出來在舞台上跳脫衣舞。這裏從服務員到客人,沒有一個穿衣服
的,舞台上跳脫衣舞就顯得毫不意義。好在她似乎知道這個道理,動作花哨而迅
速,脫完後便有服務員送上香煙、雞蛋、香蕉、啤酒等道具,那女子開始表演用
陰道吸煙,開瓶子,吃雞蛋,等等花樣。這裏面我最佩服的就是開啤酒瓶蓋,不
知道那麽嫩的肉怎麽就能打開用牙齒都困難的蓋子。
表演完畢,大家淩亂地鼓了陣掌,便是裸體舞蹈,裸體演唱歌曲等節目,每
一個節目結束,都會把舞台上的表演者拍賣出去,中標者可以在這裏享受這個女
人,當然也有男性表演者,由女人舉牌叫價。
最後,軍軍終於上場了,她像天仙一樣美麗,全身赤裸,只在肩頭上縈繞了
幾根透明的紗帶。她的後面跟著一排肌肉發達的壯年男子,雞吧一個比一個大,
軟著甩在肚子上。
有服務員送飲料上去,肌肉男們一人喝了一杯,就開始跳舞。軍軍是主舞,
跳的美麗極了,我只註意看她,沒發現什麽時候,那些肌肉們的雞吧一個個像鋼
筋一樣挺在下身。
這時候,只見軍軍一個動作,便倒向一個肌肉男的懷裏,那人把她慢慢放倒
在從下面遞上去的一個圓桌上。旁邊馬上有肌肉過來分開她的雙腿,那白嫩白嫩
的陰埠展現出來,迎來觀眾們一陣熱烈的掌聲。
一個肌肉開始往進插,後面有個肌肉適時地滴上潤滑液體,那粗大的傢夥一
下沒入進去,直到根部。
肌肉的動作由慢變快,軍軍的呻吟也由小變大,當換到第二個肌肉的時候,
軍軍的呻吟簡直就美妙地像唱歌。我回頭看,黑黑的觀眾席上,是男人都豎著雞
吧,是女人都瞪大了眼睛。
車輪戰術,一圈的肌肉像走馬燈似的,這個猛插幾十下,馬上換位,由下一
個接替。
我開始手淫,看到偵探也在手淫,甚至左側的一位女士也好像在手淫。
有肌肉要射了,頂著軍軍往裏射,軍軍舒服地長聲吟叫,接著肌肉們陸續在
射,每射完一個離開,還沒等精液外流,就有新的雞吧插入,於是,慢慢轉動的
舞台在適合的角度,就能看到肌肉們粗大的雞吧把軍軍陰道裏的精液擠壓地往外
流,有的雞吧太粗大,以至於裏面的精液產生壓力,順著陰道壁和陰莖桿的縫隙
往外噴,像水槍發射一樣,朝上射出一股白線。
他們是表演者,取位很好,讓人看的很清楚。所以哪個視覺刺激,簡直無法
想像,我忘記手淫,卻發現自己在射。
軍軍已經渾身抽搐,好像要死,叫聲也發不出來。等最後一個肌肉端著她的
屁股射完後,她被放下來,陰道已經合不攏了,張成一個圓圓的洞洞,一會,有
白色精液出來,像膠水,像漿糊,向外湧出來,隨著她陰部的肌肉的抽動,一塊
一塊地往下淌,感覺能流多半茶杯。
就在軍軍躺著迷糊的時候,開始拍賣這些肌肉男了,最先射的起價低,依次
類推。但由於今晚女人不多,只拍出去四位,和我跳舞的哪個女人的老公,給他
的老婆一次拍了兩個。
拍賣完畢,軍軍也清醒了,下來桌子,行了個女士禮就進了後台。
我以為散了,正想去後台找軍軍,卻被偵探一把拉住。也就幾分鐘時間,一
個古怪的椅子推出來,到舞台中間才轉過來。卻見一個女人的屁股高聳著爬在特
殊椅上,手腳和腰身都被捆得結實,只陰部和肛門被大大分開,露在外面。
她正是軍軍,我太熟悉這屁股和陰部,化成灰都認得。有人用潤滑劑滴在上
面,並塗抹均勻,便開始宣佈:「在場每位,扔一個賭碼就可以隨便操一次,不
管是哪個眼,都已清理乾凈,無毒無害,還保健康。」話語落地,笑聲一片,掌
聲也是轟然。
女士們被人安排著帶離現場,各自找拍來的男人去享受。男人們就都向中間
走來,有人扔上去一個賭碼,在吆喝聲中開始操軍軍的屁眼。我沒有賭碼,問偵
探,他說要到賭博室裏去買,就在音樂廳的隔壁。
我想擠到前面看軍軍的臉,不知道她這會兒是享受還是痛苦,但那椅子太奇
怪,根本看不到她的腦袋。
偵探說,現在這個情況,這裏就亂了,沒人維持秩序,聽說以前有人往她嘴
裏插,親她,所以後來就設計了這麽個東西以保護她。我問要操多久,他說沒人
操了,就會有人來推走,只要有一人還扔賭碼,就得繼續。
已經換人操了,也看不見操逼還是屁眼。我心很急,就爬在椅子腳的部位,
小聲叫:「軍軍!軍軍!」
過了一會,似乎聽見「唔~~」的回應。我把手插進人群縫隙,摸到她被固
定著的手指頭,繼續叫:「你難受嗎?難受就彎下指頭。」
她沒彎,我又問:「舒服嗎?」那指頭彎了一下。
我高興地眼淚都要流出來,接著說:「你要喜歡這兒,我同意,只要你回家
來住。」
她的指頭又動了一下,我喜極而泣,就沙啞著聲音說:「我愛你,愛死你,
我已經不幹公司了,等著你回來,我們就結婚。」便感覺那指頭勾住我不願意放
開,但被擠上來觀看的人分開了。
*** *** *** ***
回來後,我重謝了偵探,並加倍支付了「封口費」。
第二天中午,軍軍回來了,但後面跟著人。我把那人拉到旁邊,讓他回去告
訴他的老闆,軍軍是我老婆,她想在你們那裏上班我不管,但要是有點傷害,我
會把天捅下來。完了我警告他不要在軍軍回家後還跟蹤,我們保證他們的秘密,
他們也要保證我們的空間。
那人猶豫了一會兒,用手機和某人通話,完了給我說,他們老闆會給我們重
金,只求能一直用軍軍。
軍軍同意,我也只好同意。
軍軍在那兒上班,只是周末兩三個晚上,平時不去,但也免不了要應付特別
的客人,比如外地來的大老闆之類,相比就很少。
回來後,我就提出結婚的事情。她激動地要我抱著不放松,我說給她家裏人
說一聲,她說不用,我再三要求,她說父母早就去世不在,老家已經沒什麽親人
了。我這裏不行啊,父母都在,就得回去報喜說明。
俱樂部很理解,給我們一份大紅包,放軍軍十天假結婚。我們先回趟老家,
看望了父母,然後趕回來結婚。
姐姐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我們舉行婚禮。
哪天是個星期六,我們以前工廠裏的同學,牛工和其他供應部的熟人,我公
司的員工,以及軍軍以前工廠的熟人和這邊俱樂部的幾個知情人,也都來參加我
們的婚禮。
吃完酒席,招呼客人,到晚上同學們圍著要鬧新房。我們倆幸福地像是才初
戀的新人,羞答答地等著他們折騰。一直鬧到十一點多,姐姐進來把他們都趕走
了,說要讓新郎新娘早點入洞房。
當一切都安靜了後,我深情地抱起軍軍,輕輕放在新床上,像撥剛出鍋的熱
粽子一樣,一層層地解去她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然後,我快速地脫光我自己,
就在軍軍唯一挑選的傢俱──白色實木大衣櫃前跪下,拾起搭在床沿上的軍軍雙
腳,一口口地往上親。親到陰部了,我架起她的雙腿,開始舔她陰部。
這美麗的陰部,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雞吧,卻還是這麽鮮嫩白皙,就連
下面的小小屁眼,都還緊緊地收縮著,連半點因陰莖抽插而撕裂的痕跡都沒有。
我繼續向上,抓住乳房,好像這裏比原來更加飽滿了,難道男人的滋潤能讓
她成長?我愛惜地親吻,撕咬,把她撩撥地紅光滿面,羞澀含苞。
零點的鐘聲敲響了,洞房花燭該是熄滅的時候,我伸手拉滅燈泡,高高架起
軍軍的雙腿,把雞吧對準早已濕潤的陰道口,插了進去。
突然,一聲巨響,我的屁股上有東西壓下來,把我堅硬的雞吧重重地砸進軍
軍的陰道,使她發出如同母老虎一樣的叫喚。她高潮了,我似乎也高潮了,因為
大腦在失去知覺前感覺雞吧在軍軍的肉體裏一跳一跳地射著精。
我的雙腿被砸斷了,粉碎性骨折。當時姐姐最先沖進來,發現大衣櫃砸在我
身上,它擦過軍軍豎立的雙腿,砸到了我屁股上,然後切斷我的大腿,架在床沿
上。
在醫院,我反覆問姐姐當時的情況,最後得到了這樣的答案,櫃子和床沿像
剪刀一樣剪了我的雙腿。又經過幾天的回憶和思索,我和軍軍都覺得那衣櫃沒有
發出任何聲響,它在無聲無息中把我毀了。軍軍悄悄安慰我說:「雞吧還在,我
就要這個,沒關系啊,我養你,養你和你的雞吧!」
突然,我望著軍軍想起白虎剋夫的傳說,拿起電話就叫姐姐。姐姐從公司趕
來,按照我的要求抱著筆記本電腦。連上網絡,我開始等哪個白虎專家。一直到
晚上,白虎專家才上線,我急忙招呼他,告訴他我現在的境況,要他給我解釋有
關青龍白虎的傳聞。
他聽到我截肢殘疾,很是驚訝,覺得不應該是這樣,我又講了當時的情況,
他一下驚呼道:「對了,你不是青龍,趕快看看,真正的青龍,毛發是從頭頂不
間斷地連接到腳指頭上,如果那裏有間斷,就是假青龍。」
我的心頓時涼到了極點,因為我的肚皮上是沒毛的,陰毛沒有連上胸毛。
軍軍什麽時候醒來了,站在後面看著呢?我回頭,只見她臉上掛滿淚珠,在
燈光的陰影裏,美麗的像個玉人。
我不相信鬼神和傳說,我要與命運作鬥爭。便想做愛,拉著哭泣的軍軍說:
「來,乖乖,我的軍軍,上來騎上,讓哥哥操個夠,看它老天能把我怎麽樣!」
軍軍使勁地搖頭,一直搖,邊搖邊說:「我們不應該結婚,不應該結婚呀,
是我害了你……!」
我想安慰她,但她跑了出去。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軍軍,再沒人找到過她,我傷心的坐在輪椅上捂過了整個
冬天,第二年開春,才有所恢覆。
現在,我仍然在思念著軍軍,不知道她在那裏,我想仰天長嘯,希望能讓軍
軍知道,然後來讓我再操一次,哪怕魂飛魄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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