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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疼你的。”紅旗莊嚴對小蕾承諾。
紅旗又看看我,我點點頭,對小蕾說道:“今天晚上,我睡客房。”
小蕾起身,抱著紅旗,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臉上浮出感激地笑容。
“我去給你們收拾一下。”
我走進臥室,看著室內的一切,內心裏感觸萬千,一時也不知在想什麼。
妻子就要在今晚獻給別的男人了。
小蕾從外屋默默地走到我身邊,看著我把床鋪好,放上一床潔白的新床單。
一會兒,這張床單,就會皺巴巴的,沾滿妻子與別的男人的浪液了。
“我讓紅旗去洗一下,用你的睡衣和浴巾,可以嗎?”
小蕾怯怯地說道。
“你也換一套衣服吧。”
小蕾覺得沒必要,笑道:“一會兒還是要給他扒光的。”
我卻讓妻子拿出她和我新婚時的那套衣物。
妻子臉色一紅,拼命搖頭。
“我想把你正式的嫁給他。”
“怎麼可能呀!我就是你的老婆,你太愛我了。”
妻子最終還是同意了。花了小半天的功夫才找到那套紅色的外裝,我先出去讓紅旗等會,然後回屋在裏面給她穿戴好。
小蕾換上那套花邊內褲後,我又讓她穿上一絲襪。
小蕾笑道:“當時沒有穿這件啊。”
“我想讓你這一次更性感一些。”我猶豫了一下,說出了真話。
“那樣他會……操死我的!”小蕾看我非常激動,故意挑逗我。
“正合我意。”
我觸手處是小蕾光潤無比的細膩肌膚,內心裏狂濤激湧,一時也分不清是什麼感覺。
然後我讓小蕾又噴上一些香水。在收拾的過程中,小蕾和我不斷地長吻著。
我最後一刻看妻,竟是無比美麗的尤物。妻用兩根手指,做出一個可愛清純的扮相。
“清純嗎?”
“一會浪一些。”
“才不呢!我會很保守的!!”
小蕾說完,也覺得不合適,嘿嘿地笑了。
我也笑了:“那你就一件也別脫,只把褲子解開一個縫,……”
小蕾笑得伏了腰。
“我讓他進來了?”
“再等一下。我又想親你了。”小蕾戀戀不捨。
“算了吧,俊媳婦早晚要見情郎的。”
“還有……你讓他射進去嗎?”小蕾伏在我耳邊,聲音細若蚊蠅。
“傻孩子!”我摸了摸她的頭,“一會兒就是你和他的世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便讓紅旗進去。過了一會房間的燈便熄滅了。
房間裏的聲音時高時低。妻子在顫抖中發出美妙而動人的呻吟,令我熱血沸騰。
半小時以後,我回到客房,臥室裏傳來壓抑著的時斷時續的人間至樂之聲。
小蕾一點叫床聲也沒有發出來,傳來的是大床的吱吱聲。雖然如此,我卻覺得更刺激。
小蕾,我的小蕾!你現在在用什麼體位接受他的插動?!!
他是不是已經射在你美妙的小穴裏了?!!
各種瘋狂的念頭在我的腦子裏盤旋。
都兩個多小時了,妻沒有按約定回來。
第二天早上,當我起床後,發現小蕾已經安靜地睡在我的身邊。
她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衣和睡褲,嘴角掛著一絲甜美的微笑。
她馬上也醒來,我們眼神一接觸,小蕾便紅了臉。
“還好嗎?”
小蕾將薄被蓋住了臉,在被子下麵重重地點點頭。
“讓他射進去幾次?”
小蕾只是吃吃笑著,不說話。後來將頭伸出被子,向我承認,被他射進去兩次。
“你洗了嗎?”
小蕾含著笑意,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撕開小蕾的睡衣,瘋狂地佔有了她。
小蕾在做愛的過程中,臉上一直帶著令人迷惑又非常感性的笑容。讓我迷戀不已,又有些暗惱。
“你笑什麼?”我終於住問。
“我太幸福了!”
我終於想到了這一層,讓所愛的人能幸福成這樣子,也許我的選擇真的是對的。
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小蕾都沒有再和紅旗見面,她說,她喜歡自然而然地發生。
“你打算讓他做你的長期情人?”
“他也不算是情人,我只想讓他做我的朋友。”
我非常困惑。女人的心理非常複雜,這點我是搞不懂的。現在連肉體給完全交給他了,妻子卻想往後退了。
“還有一件事,你不要誤解。我……想讓他搬過來住一段時間。他現在沒有住的地方,他爸不是再婚了嗎?家裏還有兩個弟弟呢。他外面租房,花錢太多。”
小蕾猶豫了很久,說出了她的想法。
最終讓我同意的,還是出於內心裏的好奇。
我對紅旗的人品沒有擔心。他和小蕾都是中學同學,算是知根知底的。
說來可笑,我不擔心他長期的霸佔小蕾,只是擔心他會侵佔我的生活空間。
我更好奇小蕾如何協調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和性生活。
後來有一天,小蕾突然讓他到我家住了兩個週末。
他空手而來,空手而去,什麼隨身的衣物也沒帶。
沒有發生我害怕的那種對我的私人空間的侵佔。
第一個晚上,小蕾是陪著我的。我笑著讓她過去,小蕾笑著搖頭。
我猜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個晚上,我把小蕾弄得遍體酥軟之後,大聲叫紅旗進來。
小蕾拉著我的手,不放我走。我便留了下來。
紅旗光著身子,跳著進了我們的房間,大叫一聲,壓住了妻潔白如玉的肉體。
在紅旗插入之前,我還是出了房。
說實話,看紅旗伏在妻的豐挺雪白的乳房之上,舌頭沿著兩顆嫩嫩的乳頭繞來繞去,叼著小蕾的乳頭,讓小蕾的乳暈慢慢漲起,讓小蕾張著嘴,皺著眉頭的欲仙欲死的樣子,那種場景已經是我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我沒有看他們的做愛場景,說不出為什麼,可能我覺得通過想像更加刺激,而真實的情景,也許就是那麼一回事。
紅旗終於正式地搬到我家。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住進我家。
小蕾將衣櫃裏騰出一部份空間。買了牙刷、洗浴用品和拖鞋什麼的。又將收拾起來的行軍床展開,鋪上床墊,忙活了大半天。
我將床反復地拉動,裝成在實驗床的牢靠度。小蕾羞得不行。最後鋪床單時,我讓她拿出上次和紅旗合體時的那一套白色的。小蕾終於吃不消了,拉著我上了床。
“幹嗎又用上次那一套?”
“白色的容易被玷汙。”
“你這樣太變態了。”
“對。但你更性福了。”
“是。”小蕾紅著臉承認。
“今天晚上你放得開一些,平時你挺愛通過語言與我交流的,和紅旗上一次,我聽不到你的一句話。”
小蕾笑著拼命大搖其頭。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對紅旗笑道:“今天小蕾可是為你忙活了半天了,你晚上得要好好疼疼她。”
紅旗便摟住我的妻子,咬住了她的耳朵,小蕾連忙推開他的嘴,耳根子卻都紅透了,靠著他,軟軟地說不出話來。
我說,小蕾你去休息吧。看把你累的。
妻垂著頭,可愛無比的樣子。
紅旗借勢便摟著她回了房間。
不一會兒,他的屋裏便傳來吱吱的床的活動聲。
小蕾還是不習慣讓我聽到她的叫床聲。我背後問過紅旗,他笑著承認: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小蕾是叫得很瘋的。
在他住進來之前,我和小蕾交流過避孕的事。在床上交流的。
我說:這幾天先不避吧,你們之後還是要避的。
小蕾紅著臉打了一巴掌:“那只有老公你才有這樣的權利呢,他可不行!”
我心裏又是酸酸的,又是甜甜的,陽物硬的不行。
那天晚上,小蕾因為在自己家裏,放得更開一些,最終同意讓紅旗不戴套射了進去,把她弄到好幾次高潮。
到現在,紅旗在我們家裏住了前前後後共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和小蕾已經完全接受了他的存在。不過,小蕾和他做愛的次數卻很少。像去年四月份到五月份,整整兩個月,一次也沒和他做過。算起來,好像實際上一共才做了十一、二次。每次都是紅旗快想瘋的時候,小蕾才給了他。每一次,她都矜持得要死,好像是生平第一次出軌。
“吃到不如吃不到。”小蕾這樣向我解釋,“這樣他能愛我更長一些。女人都是貪心的。”
我駭然看著小蕾:“你這樣對他太殘忍了!”
“就你心好!讓老婆被蹂躪!”
“難道你不喜歡嗎?告訴我,你喜歡怎麼樣地被他蹂躪?”我摟住了嬌妻。
小蕾捂著臉:“太丟臉了,說不出來。”
我笑了笑:好吧。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生活就是這樣,讓我們迎接著一個又一個的驚奇,而我們只能平靜地接受。
發表這篇文章已經過小蕾的同意,但小蕾沒讓紅旗看。
以下的一段,則未經她的過目,是我偷偷加上的。不過是更真實的,因為是剛剛發生的,所以基本上連對話都是原樣的。
接上面的對話:
“我喜歡在他上面。”
還有呢?
“他前面的大肉肉很厲害的,冷不丁來一次,塞滿我最裏面的,讓我爽死了。”
年三十,我們三個先是玩了一會牌,到午夜十二點時,正看到朱軍和李詠他們幾個出錯的時候,我馬上就覺得有很多的不對。小蕾隨後也覺察出來。紅旗笨笨的,一直認為很正常。讓小蕾很瞧不起,又提起他的專升本的事,紅旗特受打擊。
小蕾和紅旗頂了一會嘴。我嚷著困了,就要回房睡覺。今天晚上我睡的是小客房,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小客房有一間窗戶,可以看到對面的平安大街,有很多的煙花。大臥室則讓給紅旗住。大臥室的窗戶是向南的,看不到北面的大街。
紅旗興奮的不行,眼神瞟著小蕾,充滿了熾熱的欲望!
小蕾又是扭扭捏捏的,不想和他同房。
紅旗急了:“你都兩個多月都沒給過我了。”
小蕾冷笑一聲,叉著腰:“你算我什麼人?你自己現在也有了女友,連當情人的資格都沒了!不給不給就不給!”
但我從小蕾的眼裏看出些別的東西,便笑著推她入房。房門沒有關上之前,小蕾還假惺惺地叫了聲:“老公救我!”
之後,嘴便被紅旗給堵上了。
再之後,下麵的嘴也應該被紅旗給堵上了。
睡到夜裏兩點多,小蕾又溜進我的房間。
“好嗎?”
我一點也沒有睡意,正在想著心事。
“還行。”
“還能再來嗎?”
“下麵有些腫了,你也不心疼我。”
小蕾撒著嬌。
“是你自己求歡過度吧。”
“討厭!……親親那塊賤肉吧。”
“怪噁心,我不親。”
“親親吧……。我賤死了!好喜歡被他蹂躪!”
我捂著鼻子,貼著妻子的肉縫,舔了起來。
“我的騷屄很好聞嗎?”小蕾開始浪言浪語起來。
“好聞!!!你這個虛偽的傢夥,又沒讓他戴套!”
“嗯……就這麼完完全全地給了他了,讓他操爛了!我賤死了!你罰我吧!”
兩人後半夜睡的很淺,醒來後,我發現,小蕾已經在外面熱菜了。
又是新的一年,我們三個人,將面對什麼樣的未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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