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流芳頭顱前後來回,那肉棒不停在許流芳的烈焰紅唇中進出,粗長肉棒沾
滿了亮光的唾液,很是淫穢。許流芳用小舌在龜頭口位置,就這麼一舔,葉寒頓
時感到一股涼意衝擊尾脊骨,就要把持不住,射那許流芳一臉。
但是他強忍住了,他還沒有羞辱夠這許流芳。
他當然記得,這許流芳平日裡是如何看不起自己,又是如何包庇那張天惡行
的,今天,如果他沒有這催眠術,怕是要被罵個狗血淋頭,甚至要被勸退也有可
能。
但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現在開始,從今以後,不會再有張天目前許流
芳,孟小白老師許流芳,只有一條母狗許流芳。
「許流芳啊許流芳,想不到你也會這麼一天,像條狗一樣,給老子舔著。」
孟小白冷笑著說道。
「孟老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流芳是條母狗,給老師、主人口交,是很
正常的事情……」許流芳吐出肉棒,一條鮮紅小舌從肉棒底部從下而上一舔而盡,
同時說道,說完,又用小嘴含住了那龜頭,一股暖意和一條靈活不停衝擊著葉寒
最敏感位置。
「嘶!」孟小白吸了一口冷氣,再也堅持不住,肉棒噴出無數精華,衝擊進
了那許流芳的口中。精液之濃,數量之多,沖得許流芳發出『唔唔』的聲音,大
量白色稠液從許流芳紅唇邊溢出,順著下巴,沿著脖子,落在那巨乳之上。
「呼……呼……」孟小白抽出自己的肉棒,他感到有些精疲力盡,但是他看
到平日裡高冷莊嚴的許老師此刻全身赤裸,嘴巴邊,巨乳上,都是自己白色印記,
那許流芳張開嘴巴,讓孟小白看見那許流芳口中滿滿的一片白液體,牙齒,舌頭
之上,全都是。
極其淫魅。
孟小白滿意用肉棒地拍了拍那許流芳的臉,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母狗,
想要嗎?」
那許流芳吞掉所有精液,點了點頭,眼中盡是渴望,說道:「老師……主人
……請用大肉棒為流芳的母狗考試打成績。」
說罷,那許流芳四肢跪地,轉過身去,臀部高抬,形狀圓潤而且完美,那片
肥沃芳草地已經濕潤一片,隨時可以進入享受肥美之感。
許流芳回頭看著孟小白,兩個鳳眼之中盡是迷情霧水,水汪汪的,她不明白
這心頭之上為何一種揮之不去的寂寞感纏繞,但是,她此刻卻無比想要孟老師的
肉棒插入其中,一解寂寞和她的愚笨。
孟小白大力拍了拍那飽滿肥臀,發出啪啪迴響聲,兩個鮮紅巴掌留在那臀部
之上。許流芳感到疼痛又刺激,有眼淚在眼眶裡流轉,也不知是感到恥辱還是興
奮。
孟小白從後方看著這具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雪白酮體,那如同天鵝一般的頸脖,
烏黑長髮散落在肩和頸處,那不合年齡的纖細腰肢加上極其有肉感的臀部。真的
是一具時光醞釀出來的美妙肉體。
「老師……快給我……」許流芳趴著的身體,回頭望著孟小白,貝齒咬著鮮
紅下唇,一副嬌滴滴模樣,叫人鮮血沖腦。
在看到這一副美豔的場景,聽著這一句誘人犯罪的言語,肉棒在這一刻化作
堅硬鐵棒,孟小白沉吼一聲,挺腰直刺,將滾燙肉棒刺入那濕潤肥沃的芳草地中
去。
「啊!」許流芳老師發出一聲嬌喘,這聲嬌喘,三分痛苦,三分歡快,三分
不適,一分禁忌,無盡複雜在其中,但是很快,她整顆心都沉淪在那肉棒粗魯的
抽插中去了。
孟小白不愧是初哥,每一次抽插都沒有半點溫柔,可謂將男兒血氣方剛的一
面展現極致,但是他也無心給予胯下這人溫柔,發了顛一般,那肉棒快速地在那
肥美小穴之中進出,每一次抽插,他感到的不是這具豐滿媚肉帶來的享受,而是
憶起那張天每一次的欺淩。
心中怒火盛,耳邊嬌喘連。
『啪啪啪啪……』空寂的教室不停回蕩著巨大的啪啪聲,這啪啪聲之中,那
許流芳一遍又一遍淫蕩而且誘人的嬌喘求饒聲也此起彼伏。
「老師……老師……插死我了……好痛……好美……再快點……呼……好深
……」固然是好不憐花惜玉的野蠻抽插,但是那許流芳依然感到最濃烈的快感,
不停衝擊著感官,衝擊的她搖頭晃腦,哪裡有半點早上那嚴肅,冰冷拒人的老師
風範,像是一個淫蕩無比的妓女一般,不停地沉淪在這種禁忌的歡悅中。
張天啊張天,他肯定以為他的母親正在訓斥自己,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母
親,正在為他償還這種罪孽。
「嗯……泄了……」許流芳貝齒咬著下紅唇,天鵝一般的脖子一仰,下半身
一軟,一股熱流從那個溫暖潮濕的小道中噴湧而出,澆灌了孟小白的金箍棒。
「許流芳,你怎麼就這麼容易就泄了,老子都沒有爽夠!」孟小白拍著那極
其飽滿有肉的臀部說道。
「對不……對不起,老師。」許流芳低著頭,語氣帶著慚愧。
「哼,你母狗考試不及格!等著下次補考吧。」孟小白說道,這句話,平日
裡許流芳對著他常說,孟小白覺得用盡他的想像力,也想不到,他也有對著許流
芳說這句話的時候。
心中感到無比的舒爽,如同積壓千百年的怨氣在一刻徹底噴湧出來,全身都
是輕鬆,他此刻看著這一具雪白而且曲線玲瓏的肉體,還是覺得一種不真實的感
覺。
這肉體可是他的老師啊。而且這具肉體,平常都是掩藏在嚴肅的黑色OL裝
之下,豈有這般魅豔的時刻,平時那副莊嚴高傲景象,都已經讓學校不少男性將
許流芳作為意淫對象,那麼此刻這位元美豔女老師全身赤裸,沒有那個男人能夠抗
拒她的誘惑。
如果說剛剛粗魯的抽插是對於張天母親的報復,那麼此刻,孟小白就要品嘗
這絕美老師這一副熟透了的肉體。
「你現在,轉過身來。」孟小白讓許流芳轉過來,平睡在地上,那絕美的面
容,那碩大的乳房,那纖細的腰肢,那黑漆漆的三角芳草地,那圓潤而修長的大
腿,以及賽雪的肌膚,都叫人獸欲沸騰,難以自製。
「老……老師……」許流芳嬌弱地喊了一句,她明顯對於孟小白這如同獸一
般的目光感到本能的恐懼,但是又不敢抵抗,任由他那熾烈的目光在自己肉體來
徘徊,一寸一寸,如同實質,劃過自己肉體。
孟小白聽見這一聲稱呼,爽得要飛起,他一隻手摸在了許流芳那肥沃上,濕
潤一片,像是鄙夷一般,對著這位自己老師說道:「許流芳,你可真騷真賤啊?
又想要了?」
許流芳帶著三分含羞地點點頭,承認了這份讓她作為女人的害羞。
孟小白想到一個好點子,發出一聲邪惡笑聲,挺起堅硬的金箍棒,在她陰唇
部位摩擦,說道:「你開口求我啊,哦,要用最低賤的詞語,讓滿意了,老子就
插死你。」
「老……老師……求求您,用最堅挺最長的大棒棒,插入……騷妹妹的…
…騷穴中……人家天性淫蕩……最喜歡就是……老師的肉棒了……快點插進來
……人家……人家等不了……」
烈焰紅唇,淫蕩詞語,天上最白的白雲,腳底最低賤的泥土。
孟小白獸吼一聲,將大肉棒挺入這肥沃花園之中去,這一挺入,讓許流芳猝
不及防,在獸吼之中,她也發出一聲如同夜鸝的婉轉啼鳴。
這肉棒一進入這肉穴啊,就感到這肉穴是一個寶貝。
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抓縛力從四面八方壓過來,像是無數隻小手從陰道肉壁
之上長出,抓在小和尚之上,讓他不准離開,同時肉壁蠕動,瘋狂吸著小和尚,
給孟小白帶來一種抽骨吸髓般的快感,爽的他哇哇亂叫。
許流芳儘管是熟婦,但是這小穴卻如同二十來歲的少女一般,極其緊致,毫
無鬆弛之感,讓肉棒每一次進入離開,都能享受這成熟嫵媚肉體帶來的無盡火熱
和濕膩,人們皆說女人四十如豺狼虎豹,果真如此,一般男人在此絕妙肉穴之中,
都要交出半條命來。
「啊……太棒了……老師的肉棒……流芳最喜歡了……」許流芳跟著肉棒進
出來回,身子上下搖擺,巨大乳房也上下搖擺起來,臀部不停撞擊孟小白的胯骨
位置,帶出陣陣臀浪。
孟小白看著上下晃動,實在耀眼的乳房,他清楚,戲肉即將到來,因為,他
剛剛給這許流芳下了一個命令,只要他兩隻手抓住了許流芳的乳房,那許流芳將
會擺脫一部分的催眠暗示,獲得屬於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同時,她也會看到,此
刻和學生近乎荒誕的淫魅戲碼。
他很好奇,這位張天母親,自己的老師,平時如此莊嚴高冷的人,看到自己
正在被自己學生操,卻又無能為力,該是一副怎麼樣的表情和反應。
孟小白兩隻祿山之爪猛地抓上了那兩團飽滿碩大的玉乳,許流芳被這麼一抓,
帶來的刺激衝擊頭腦,本能的歡愉讓她紅唇帶出一聲夜鶯一般的呻吟。
然而這一抓,她似乎感到原本混沌的頭腦頓時清醒幾分,原本一直壓抑而屬
於自己的記憶在此刻蘇醒,她被性欲迷離的眼神迷茫地看著教室的天花板,微微
抬頭卻看到一副不可思議的場景。
她,許流芳,此刻居然全身赤裸,像一個淫蕩的妓女一般,兩條玉臂抱住一
個男人,而兩條修長的美腿同樣纏繞在一個男人的腰上,以此苛求與那個男人更
加貼近。
而那個男人,兩隻手都在自己的玉乳之上,不停揉捏著,將自己那碩大飽滿
的玉乳揉捏成各種模樣,甚至,不停地玩弄著自己那黑葡萄,敏感的乳房帶來別
樣的性衝擊,撞著自己感官。
然而,當她看清這個瘋狂與自己交娉的男人時,卻大驚失色,愕然是自己的
學生——孟小白!
「孟……孟小白……你在做什麼!」許流芳艱難地吐出這句怒喝,「快點放
開我!」
「我在做什麼?」孟小白反問道,但是動作任然不停止,兩腿之間依然發力,
不停衝撞著許流芳的陰部,用肉棒感受著那小穴極其美妙的積壓感,「許流芳,
你不是要我操你的嗎?」
「你……你胡說!」許流芳想要擺脫那孟小白,但是她感到全身一點力氣都
沒有,如同抽去一般,只能任由那孟小白不停用肉棒在自己蜜處來回抽插,而且
每一次抽插,她感到一種別樣于丈夫帶來的美妙性欲感覺,這種感覺,好幾次讓
她差點就神魂顛倒,沉迷在自己學生的肉棒之中。
「是嗎?」孟小白冷笑一聲,鬆開一隻抓著許流芳玉乳的手。
「嗯……老師……大力操許流芳……許流芳就是騷貨……最喜歡老師的大雞
吧了……」就在孟小白鬆開一隻玉乳時候,那許流芳臉上的怒意頓時消去,又變
回淫賤的紅暈,紅唇吐出的再也不是要孟小白離開自己肉體的罵語,而是讓孟小
白更加用力地操著自己,同時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更加死死抓住孟小白,讓孟
小白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陰道,好幾次,肉棒已經撞在那了子宮肉壁之上,爽
得許流芳汪汪大叫。
孟小白滿意地又抓上許流芳那顆玉乳,感受著這一個極具彈力的玉乳,那許
流芳眼中迷離頓時一清,她也知道剛剛在訴說什麼,也知道這具肉體剛剛是做出
了如何淫蕩的動作來求孟小白帶來更多的歡愉。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許流芳不愧是老師,很快明白孟小白一
定對自己做了什麼。
「重要嗎?」孟小白髮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鬆開了一隻玉乳,摸在了那怒意
消去,一臉淫魅的許流芳臉上,又抓回那玉乳,頓時,那眼神之中的淫魅又消去,
再次換成一種淫魅。
這種身份和情緒的轉變,讓許流芳感到自己身體內似乎分裂出了兩種意志,
她甚至分不清那種意志是自己,不停想要佔據自己頭腦。而這種意志的不同之處,
最大的區別便是這孟小白的身份在她眼中的變化。
一種是自己最討厭的學生,此刻做著違反倫理以及道德,以及駭人聽聞的非
法之事,其男性生殖器,不停進入自己體內,那只為夫君所保留的陰道此時卻被
自己的學生一遍又一遍蹂躪。
她感到濃濃的恥辱感,卻不知那孟小白給她施了什麼魔法,此刻竟然不得動
彈半分,任由其滾燙灼烈的肉棒不停地抽插自己,一種異樣的快感,混雜在這一
股熱量之中,不停撞擊著心靈。
而每一次撞擊,她感到的恥辱和罪惡都要減少一分,而丈夫的身影、女兒的
身影、兒子的身影、老師的身份都要模糊一分。而每一次撞擊,其對這種快感的
眷戀都要濃厚一分,都想要餘生沉溺在這種灼熱滾燙的快感之中去。
但是理智始終保留著一份模糊不清的清醒,讓她銘記起老師的職責,讓她回
憶起妻子的忠誠,那股骨子裡面的為人道德也隨之浮現,使得她想要拒絕孟小白。
然而當孟小白一隻手鬆開其玉乳之時,另一種身份隨之浮現。
那是一個淫賤入骨的女學生,每一天腦子除了精液和性愛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這個身份的許流芳,男人做愛便是她最終理想,她渴望每天都浸泡在男人的精液
中,口中、陰道中,都有著男人的精液,滿滿的,裝不住,流下。
而眼前瘋狂操著自己的人,再也不是自己那厭惡的學生孟小白,而是自己最
敬愛的老師孟小白。
心中再也沒有半點恥辱和抗拒,而是滿心歡喜,不停地迎合眼前這個男人的
每一個動作,想要其肉棒再深入自己陰道一點點,再撞擊自己子宮一次一次,再
和自己融合得更緊密。
她此時所有心思,就是作為一隻溫順母狗,依存于孟小白這個主人身邊,舔
著他的腳趾,求著他賜愛於自己,滿足她齷蹉而且骯髒、淫蕩的願望。
孟小白腰部猛地一挺,小小白再一次衝開許流芳那不符合年齡的緊致肉壁,
衝撞在子宮之上,腰部與其豐滿飽滿的臀部相撞,發出啪啪啪的清脆響聲。
「嗷!」許流芳頭顱後仰,烏黑長髮垂落,喉嚨痛快地發出一聲隱晦的叫床
聲,這種非人一般不同尋常的表達,讓孟小白一度以為自己在操一條美人犬,而
不是自己的老師,這種隱晦,很淫穢。
當母狗身份逐漸被許流芳心靈所接受時候,孟小白突然又把手摸回到許流芳
豐碩沉甸的玉乳上,狠狠地一捏,極致Q彈滑潤。
這一捏,許流芳頓時又想起許多真實來,自己老師的身份和為人妻之事實又
一度想起,然而,她此刻卻覺得這種事實和身份讓她不喜和分不清。
她居然開始喜歡那個作為孟小白老師學生的自己,被孟小白傳授著母狗課程,
淪為被主人孟小白泄欲的工具,每一日都想要被其肉棒狠狠抽插,用自己兩個巨
大的奶子打奶炮,用皮鞭抽打著自己的屁股。
兩種矛盾的身份和想法在她大腦裡衝突,讓她腦袋有種撕裂感,兩種近乎真
實的事實如兩把利刃瘋狂地切割著自己的大腦皮層,讓她疼痛難耐。而更重要的
是,自己兩腿之間,一條粗長肉棒不停地給予自己最原始和最低級的快感。她分
不清那種身份是真實,是事實,唯一知道,她此刻無比渴望這種快感!
兩條光滑修長的長腿纏上了孟小白的腰,如同八爪魚一般死鎖死住,不讓孟
小白溜走,想要其肉棒更加進入自己身體,想要留下其精華在自己體內。
這種動作和想法一出現,許流芳頓時覺得大腦清明,什麼想法都不再存在,
如同初生嬰兒,無比潔淨和清晰,任何紛擾都不在自己眼前。
因為一種二者融合的全新想法被她創造而生。
「小白,小白……」許流芳低聲輕呼。
「操死老師,大力操死老師……老師是你最忠誠的母狗,小白你是老師最偉
大的主人……」
「啊……啊……好漲……就是那裡……大力點……嗯……老師最喜歡小白肉
棒了……老師以前可是……母狗課程的課代表……」
「汪……汪汪……好爽……母狗老師最喜歡被小白主人……操了……」
烈焰紅唇,吐出的,都是污言穢語。
孟小白臉上露出驚喜而且邪惡的笑容,他萬萬沒想到,許流芳居然將兩種思
想融合為一體,他大笑,在絡繹不絕的啪啪啪聲中,笑聲回蕩在這個無人教室。
在笑聲中,他射了。
無數精華留在自己老師的體內。
「嗯嗯嗯嗯……」許流芳被這些精液沖得再次失身,失神,暈了過去。
孟小白得意地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戰利品,全身赤裸的大美人,兩腿之間,桃
花源處,乳白精液在掉落。
數日後……
「小白,去買包煙!」張天推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孟小白,臉上盡是習慣
的囂張霸道之意。
「你真的要我去買?」孟小白反問道,同時左手插進左衣兜,悄悄按下一個
按鈕。
「廢話,怎麼你還想不去買?我看你是不是討打了啊?」張天囂張說道。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突然,一聲冷豔的女聲在張天身後響起,張天對這
聲音無比熟悉,回頭一看,臉上原本的囂張氣焰頓時消失,如霜打茄子一般,垮
掉。
「媽,你怎麼來了,今天上午你不是沒課嗎?」
來人,上身乃是半透明緊身紗裙,隔著朦朧紗衣,能隱約看見一件貼身背心
穿在其中,紗裙貼身,將其飽滿驚人的上圍顯露出來,叫這些正在青春期的男孩
看見這一對飽滿玉兔,都按捺不住熱血。
更讓他們按捺不住熱血的乃是,其下半身穿了一件極短的短裙,還遮不住大
腿的一般,裸腿也就罷了,偏偏又穿了薄薄黑絲,加上其一雙紅底高跟鞋,將整
條腿襯得修長挺拔。
眉眼如畫,欲火紅唇,玲瓏瓊鼻,不見半點歲月痕跡,好似那二十出頭的小
美女一般。
她自然是孟小白和張天的老師,許流芳。
「張天,你注意點,在學校,你得叫我張老師。」
「是,是,是,張老師。」在自己母親和老師面前,一貫在同學面前囂張的
張天,不敢有半點過分之舉。
「張天,我聽說一些人回饋,你有抽煙和毆打同學的跡象,這件事情,你必
須給我好好交代清楚,不然我可不客氣。」
「媽,不,老師,我哪裡有。」張天矢口否認。
「你別狡辯,證據我已經有,晚上回到家,看我不收拾你!」許流芳臉上露
出一絲怒意。
張天頓時瑟瑟發抖,後背發涼,不知如何是好。
「小白,出來一下。」然而當許流芳呼喚孟小白名字時候,怒意頓時消失,
卻像是一幅情人稱呼的神態。
孟小白對著張天做了一個鬼臉,張天氣得握緊拳頭,卻又發作不得,只能看
著孟小白和自己母親消失在自己眼中。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來,凡是他要找孟小白麻煩,自己母親都在此時出
現。實在叫人匪夷所思。
一處男廁所隔間中,上課鈴已經打了,沒人回進入這裡。
而在這裡,孟小白正在接受一個美人為自己寬衣,而那個美人,全身上下除
了一件高貴火紅的內衣外,其餘皮膚都裸露在外了。不對,細細看去,那內衣之
中,似乎大有乾坤。
這位美麗的熟婦,用嘴巴咬住孟小白的四角內褲,緩緩拉下,將其早已住滿
血液的肉棒暴露出來,完成最後一步,她站起身子,站在孟小白麵前,這內衣的
乾坤,也得以看清。
那鏤空胸罩之內,每一邊都有兩個跳蛋貼著其小葡萄一般的乳頭,瘋狂跳動
著。
而那花紋內褲之內,兩條粉紅線探出,各自連著一個綁在大腿上的裝置,那
內褲之中,蜜穴之內,居然還塞入兩個跳蛋,那內褲瘋狂震動,可見兩個跳蛋的
頻率有多驚人。
無人想到,這個如此端莊冷豔的女老師,身上居然帶著四個跳蛋在校園中生
活。
更讓人無法想到的是這個讓人崇拜和敬畏的女老師接下來舉動和言語。
其轉過身去,趴在那馬桶上,圓潤豐滿臀部高抬,緩緩脫下自己內褲,露出
早已被跳蛋挑逗得濕潤的蜜穴,光亮迷人,其烈焰紅唇吐出數個大字。
「主人,請狠狠地操母狗。」
孟小白不屑一笑,說道:「張天,你盡情侮辱我,你應該沒有想到,你媽現
在如同一隻母狗一般,沒關係,你很快會發現,你身邊所有女人,都會像你媽這
樣,成為我最可愛的母狗,最低賤的母狗,最淫穢的母狗,哈哈哈哈哈。」
大笑聲中,肉棒狠狠插入那許流芳蜜穴,她,發出一聲像人像狗的嬌喘。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