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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慧蓉挎著包,不緊不慢地走在前面,穿過蜿蜒的石板路,漸漸靠近了水邊。潺潺的流水聲,還有一些蒸氣,混合著清風,透過路旁斑駁的樹林,緩緩襲來。陽光灑落下來,四周靜悄悄,只有野花在綻放,還有幾隻蝴蝶翩翩起舞。山裡清涼,慧蓉還是那件素色的風衣,修長勻稱的腿,肉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中跟皮鞋,只是少了那條絢麗的絲巾。老吳盯著前面婀娜的身姿,禁不住感慨道:「慧蓉,良辰美景,你安排得真好。我在卡爾加裡住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地方。」「這是韓國人辦的日式溫泉,前不久才開張,廣告做得不多,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慧蓉沒有停步,只是邊走邊解釋。
慧蓉走進小樓大廳,對前台說:「我姓鄭,預訂了木屋,就一晚。我們不需要任何服務,請不要打擾我和這位先生。」
老吳沒想到慧蓉如此直截了當,心中不由得暗歎:這女人可真不簡單。
他們拿了門牌,穿過小樓,後面是一處庭院,中間一方水塘,彎彎的石橋通向對岸,對岸緊靠山坡,零落點綴著幾處木屋。
旖旎走近過去,慧蓉停在一間小屋前,推開了厚厚的木門。
兩人進了房間,慧蓉放下包,一聲不響地脫掉風衣,靜靜地站在窗邊。
老吳環顧一番,房間很小卻乾淨素雅,沒有床,地上鋪著蓆子,上面有被褥。
再往外看,群山疊嶂,窗外一處湯池,泉水不知從何處引入,汩汩地冒著熱氣。
老吳正看得出神,慧蓉開口說道:「這溫泉含一點兒硫磺,溫度剛好合適。」
老吳把目光收回到慧蓉身上,這才發現,女人一身碎花連衣裙,裙擺不到膝蓋,白色的絲質襯裙,隱隱顯露出來。
老吳一言不發地觀賞著,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
慧蓉忍不住笑了,說:「你的眼神,好像高中男生看見新分來的女教師。」
老吳也笑了,走過去,輕輕摟住了女人。
慧蓉只是側了側身,卻沒有避開的意思。
都是成年人,不用太多的言語,他們先是擁抱在一起,然後就開始接吻,淺淺的那種。
老吳的手在女人的後背摸索著,終於找到了裙子的拉鎖。
慧蓉沒有拒絕,更沒有反抗。
老吳的手,熟練地往下拉著,一點一點地,那過程彷彿很長很長,但是,再長的過程也有終結,裙子被褪到腰間,露出白色蕾絲邊的胸罩。
不等老吳動手,那胸罩被自動解開了,落在地上。
一對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乳暈不深不淺,恰到好處,而小小的乳頭高高聳立著。
老吳繼續脫著連衣裙,女人的身體終於全部展示出來,只剩下一條小小的內褲,也是白色蕾絲邊的。
老吳跪倒下來,一面親吻著女人的小腹,一面動手拉開那最後一道防線。
慧蓉靜靜地靠在窗框上,撫弄著男人的頭髮,好像母親在愛撫嬰兒。
終於,白色的蕾絲邊內褲落到了腳踝上,慧蓉最後的防線被撕開了。
老吳的眼前是成熟而誘人的身體: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因為羞澀而緊閉在一起,幽暗的陰阜像山丘般隆起,幾根柔軟的陰毛捲曲著,好像也恥於被外人窺探。
老吳伸出手掌,試著插進女人的兩腿之間。
慧蓉是何等聰慧,馬上就領會了男人的意思,順從地微微分開了雙腿。
老吳溫柔地摩挲著薄薄的絲襪,悉心體會著那細膩和鮮活。
十多年前的一個夜晚,研究生小吳摟著初戀,走進了校園後面的小樹林。
那漆黑隱秘的樹林裡,多少青年初嘗了異性的身體,也許得到滿足,也許嚥下苦果。
他們緊靠在一棵大樹下,激烈地熱吻著。
小吳試圖解開初戀的襯衣,卻被初戀死死攔住,只好轉攻下身,探進姑娘的裙邊,輕輕撫弄那絲襪下的大腿。這一回姑娘沒有抗拒,她盡情享受著戀人的愛撫。青春啊,你是多麼美好,又是多麼短暫!
前兩天這裡剛下過一場春雨。
嚴冬過去了,天空是那樣高遠,清新的空氣,潔淨著靈魂,也催發著性慾。
老吳小心地為慧蓉脫著絲襪,一點點捲到腳踝,褪下來,拋到一邊,先是左腿,然後是右腿。
他的嘴唇緩緩貼近女人的下體,吻住那飽滿的陰唇,輕輕地舔,細細地吸。
慧蓉的心在顫抖,雙乳腫脹著,渾身軟綿綿,呼吸也急促起來。
一周前,她和老吳有過短暫的肌膚接觸,但這一次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上一次是簡單生硬,而現在則是水乳交融。
很久以前,慧蓉的初婚,是在簡陋的筒子樓裡。
新房狹窄而憋悶,但充滿著激情和愛意。
當最後一批客人終於離開,慧蓉和她的前夫迫不及待倒在床上,笨拙地拉扯著對方的衣服。
初夜漫長而短暫,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們傾聽著對方的呻吟,感受著對方的顫慄。
那時慧蓉一無所有,有的只是對未來的憧憬,可是婚姻不能永遠停留在憧憬之上。
焊工家裡的那次出軌,改變了慧蓉的生活,也改變了她的思想。
貞操和羞恥,比起一家老小的生計,可以說是一錢不值。
現在腳下這個男人,能夠幫助慧蓉渡過難關,他比窮酸博士們多了股財氣,又比職業生意人少了些惡俗,有什麼不好?
「起來吧,跪久了,小心腿發麻。」慧蓉的下體,漸漸地濕了。
老吳慢慢地站了起來,兩人再次擁抱在一起,他們的嘴唇半張著,兩片舌尖纏繞在一起,吞吐著,攪動著。
慧蓉已經沒有了束縛,豐腴的胴體,成熟而飽滿,還有那淡淡的體香,一陣陣激勵著男人。
「高中生性子急,現在要插女教師。背過身,扶好窗框,叉開腿撅起屁股,這回可不許耍花招!」
老吳實在忍不住了,陽具硬邦邦的,他顧不得什麼措辭,俯在慧蓉的耳邊低聲命令道。
「既然來了,還是先泡泡溫泉吧。」慧蓉輕輕推開老吳,轉過身,推開後門。
她的聲音雖然溫柔,但也很堅決。
老吳只好看著女人裊裊婷婷地走出去,慢慢下到溫暖的泉水裡。
當老吳脫光自己的衣褲,慧蓉已經泡在了浴池中。
她頭枕雙臂,伏在池邊,烏黑的頭髮甩在一邊,裸露的脊背凸凹有致,曲線分明,還有那白皙豐滿的後臀,高高地浮在水面上。
多麼美好。
老吳的思緒,飄回一周之前。(慧蓉和老吳的昨天)
鄭慧蓉站在老吳門前的台階上,按響了門鈴。
這座宅子離開市區不遠,背靠一條小溪,小溪後面林木茂盛,遠處的群山清晰可見。
慧蓉的心裡有些忐忑不安,還好,房門很快就打開了,老吳很禮貌地把她讓了進去。
慧蓉脫掉鞋,被領著穿過門廊,來到客廳。
她坐進真皮長沙發,快速環顧了一下四周。
客廳的裝潢自然很豪華,寬闊的窗子是西曬的,直落到地板上,讓晚霞毫無遮攔地披灑進來。
再看外面,夕陽已經把群山染上一層赭黃。
老吳泡好兩杯茶,放在茶幾上,也坐了下來,隔著大約一個人的間距。
他看了女人一會兒,開口說道:「慧蓉,說吧,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上的一定幫你。」
「您能幫上。」
慧蓉端起茶杯,望著裊裊上升的水氣,小心翼翼地說,「城北那家煉油公司要把技術中心搬回美國,我聽說給了四十多個名額過去。」
「別用您,說你就行。」
老吳微笑著鼓勵慧蓉,「你還聽說了什麼?」
「我還聽說這四十多家都要賣房,由你們公司負責。」慧蓉低著頭說。
「對,我來替你說完,這四十多幢房都在好學區,由我委託房地產公司銷售。」
老吳打斷慧蓉,「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要我分配給你幾幢房,對不對?」
慧蓉凝視著茶杯,點點頭,沒有說話。
太陽正在落山,西向的房間裡,光線仍然很充足。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老吳顯得很誠懇,「這些事情,公司傳統上都是委託給幾個金牌經紀。慧蓉,我知道你做事很認真,可你畢竟入行太晚。再說,這批房的傭金很高,百分之六,很多人來找過我,大家都盯著呢。」
「可是,事情總有變通,金牌經紀也是從新手做起的,對不對?」
慧蓉放下茶杯,抬起頭,滿懷期盼地望著老吳,「我不要多,三幢就行,你看,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老吳沒有回答。
慧蓉往前挪了一下,靠近老吳,繼續說道:「我雖然入行不久,規矩也是知道的,該返給你的點數不會少。」
慧蓉伸出右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現在,她需要表示些曖昧,而又不被男人看輕。
一個多小時前,慧蓉打電話給老吳,想約個時間,談談合作的可能。
老吳推托了一下,說是明後天都很忙,要約的話只能是今晚,在家裡。
慧蓉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
出門前,她特意化了一點兒淡妝,換了條黑色的連衣裙,還配了黑色的長筒絲襪。
一襲黑色,使這個生育過兩次的媽媽,顯得身材窈窕一些。
「我不要你返點。」
老吳搖搖頭,「買房的多半是帶著經紀來,做成了你先得給對方的經紀一半。我要是再砍你一刀,你自己算算還剩多少。」
老吳講完,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慧蓉。
他欣賞著女人的連衣裙和絲襪,心中暗想,不知道這絲襪是不是連褲的,如果是連褲的,脫起來是不是很麻煩。
老吳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想。
照說這個女人不年輕,也談不上特別漂亮,可老吳就是覺得她有味道,很想把她弄到手,而且他相信,這個女人既然願意來這裡,就肯定已經把事情想明白了。
兩個人安靜地坐著,等待著什麼事情發生。
太陽下山了,落日最後的餘暉,斜斜地照在他們的身上。
慧蓉早已不是清純小婦人,行業內的各種潛規則,她很瞭解,如何把握自己,恰到好處地應對,也有一些經驗。
當老吳提出到家裡談,而不是去辦公室,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慧蓉早就看出來,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好感。
男人對女人有了好感,就一定會有企圖,早晚會說出來,也早晚會做出來。
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想開了真沒什麼了不得。
慧蓉只是不願意賤賣自己,尤其是不願意一次性賤賣。
「我需要錢,從聖誕節到現在,我還沒開張,只要能做成生意,我什麼都願意付出。」慧蓉垂著頭,低聲講出了底線,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你這麼誠懇,我再推托就沒意思了,大家是老鄉,我就為你破回例。」
老吳笑了,舉起手掌,岔開五指,做出爽快的樣子,「我給你五幢房,雙車庫三衛四臥,後院遊泳池,遠離高壓線,弄好了可以出手一百萬。」
慧蓉沒有表現出激動或者感動,只是擺弄著手裡的茶杯,默默地點點頭。
該講的都講完了,老吳多少有些失望,舉出來的手收了回去,尷尬地端起茶杯。
慧蓉除了點頭,確實也沒什麼可做。
她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心情變得淩亂起來。
很多國人認為,離婚外嫁的女人肯定非常西化,其實慧蓉至今只經歷過兩個男人,而這兩個男人先後都是她的合法丈夫。
天色開始暗下來,房間裡安靜極了。
兩人默默地喝著茶,內心都在波瀾起伏。
初春的夜晚,正是情慾旺盛的時分,老吳終於開始行動了。
他挪動身體,緊靠住慧蓉。
一隻大手,試探性地搭在女人的膝蓋上,沒有反應。
老吳的膽子壯起來,探進黑色連衣裙的下擺,輕輕地,慢慢地摩挲著,先是豐腴的大腿,然後再往上,咦,這絲襪真是連褲的。
雖然沒有撫摸到女人的肌膚,但細細品味起來,隔著薄薄的絲襪,比直接的肉體相觸更具誘惑。
老吳見識過的女人不少,包括白種女人。
他明顯地覺察到,慧蓉大腿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這個女人很緊張,嗯,她一定是在猶豫,立刻繳械投降還是再矜持一會兒。
對於老吳的輕薄,慧蓉沒有躲閃。
她走進這個房間,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
很多年前,慧蓉走進焊工的房間,順理成章地和那個男人發生了肉體關係。
今天,她已經久為人母,不再是那個半生不熟的小婦人,男女之事對她不是什麼羞恥,更不是什麼傷害。
這世界上很多人都在交易,鄭慧蓉為什麼就不能?
她只是個普通人,不比別人高尚,也不比別人矜持。
她只是希望,不要讓男人感覺太過容易,如果那樣的話,男人就不會珍惜。
「夠了,我現在不想做。」
慧蓉放下茶杯,隔著裙子,按住了男人的手,低聲說,「你明天把合同準備好,我去你辦公室簽字,再往後的事情,你等我來安排。」
怎麼會是這樣?
老吳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一些,很不情願地抽回手,試探著問:「後面的事情,你真的能安排好?」
「我結過兩次婚,有些事情,我肯定比別的女人更會安排。」慧蓉站起身,拉了拉裙子的下擺,「現在我要走了,我丈夫和孩子還在等我回去準備晚餐。」
暮色雖然朦朧,可男女之間的曖昧,卻比暮色更加難以捉摸。(慧蓉和老吳的現在)
浴池是露天的,建在緩坡上,被灌木屏蔽著。這裡地勢略高,視野平闊遼遠,遠處群山起伏,溝壑連綿,近前蟬噪林靜,鳥鳴山幽。
老吳挺著硬邦邦的陽具,一步步走向浴池。
灌木密密叢叢,把浴池和外面隔離開來,卻又擋不住清風拂動,傳來陣陣松濤,還有那悅耳動聽的鳥鳴。
慧蓉側頭伏在池邊,用餘光打量著男人的裸體。
老吳正值壯年,生活沒什麼壓力,人又想得開,所以身體看上去還不錯。
慧蓉的心裡泛起一陣漣漪,這男人確實還可以,要不然白人女孩子也不會跟他同居。
想當年焊工可比他強壯得多,可惜後來肚子大起來,頭也慢慢地禿了,這兩年精神更是頹喪,唉,人的一輩子真不好說。
老吳慢慢地走下水池,放低身體,讓溫暖的泉水沒過前胸。
他站在慧蓉的背後,伸開雙臂環抱住慧蓉,兩手握著乳房,輕輕按下去,又輕輕彈起來,好像在玩弄白嫩的軟玉,那細膩的感覺,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這個女人已是囊中之物,馬上就要被佔有和享用。
老吳心中快活,身體也快活。
他收回雙手,放在女人光滑的身體上,從肩頸開始,到後背,再往下,熟練地拿捏起來。
池水暖洋洋的,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兒。
慧蓉泡得渾身發軟,舒心悅肺。
男人的大手扣住兩片臀尖,正輕輕往兩邊翻弄。
慧蓉的心裡一陣愜意,不料,那手沒有探進陰縫,而是繼續向下,停在了大腿根部。
慧蓉正要失望,一根硬梆梆的東西,不大不小,被水波遮掩著,暗暗頂進她的臀溝,緩緩摩擦起來。
慧蓉的雙乳漲得難受,呼吸越來越急促,兩片豐饒的肉唇,在水中綻開著,好像熟透了的花瓣。
她抬起頭,有意無意地身體一滑,側倒在了男人的懷裡,然後,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開始吧,你想怎麼弄?」慧蓉開口問道。
男女到了這一步,沒什麼好羞澀。
「平時在家裡,你和你丈夫喜歡什麼姿勢?」老吳頂著女人的小腹反問。
「跟別人家一樣,沒什麼特殊的。」
「那就把我當成你丈夫,照著平時的套路來。」
老吳從水中站起身來,直撅撅的陰莖掙脫了束縛,一面搖晃一面滴水。
慧蓉握住那東西的根部,擼了幾下,然後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暴露的青筋。
太爽了,老吳舒服得渾身發抖,倒吸涼氣。
慧蓉微笑著張開嘴,含住了腫大的龜頭,一下,兩下,三下,熟練地吞吐起來。
口交,對於外嫁女真不算什麼。
慧蓉記得很清楚,那個冬日的下午,在焊工的床上,一根粗壯的東西橫在眼前,龜頭光滑細膩,莖身青筋纏繞,更有一滴精液,從馬眼處滲透出來,晶瑩透亮。
她禁不住伸手托住了它,沈甸甸,熱辣辣,厚重飽滿,微微散發著腥氣。
慧蓉忘記了羞恥,也忘記了有夫之婦的身份,側過臉探出舌尖,聽從著焊工的指導:先舔大腿根,再吸我的卵蛋,就這樣,夠了,含住肉棍,別用牙齒,用嘴唇,還有舌頭,深喉,對,要深喉,就這樣,噢,我的主啊。
老吳閱歷不淺,可沒見過這陣勢,一陣陣地發抖。
天哪,這女人太厲害了,比當初那洋妞兒還厲害。
「哦,慧蓉,不行了,再弄我就要射了。」迫不得已,老吳討饒了。
慧蓉在心裡搖搖頭,暗暗地笑了:這才到哪兒,還沒上深喉呢,不過也好,省事兒。
慧蓉吐出陽具,鬆開手,站起來,轉過身,帶起一簇水花。
她一言不發,抓住池邊的扶欄,雙腿微分,放低身段,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老吳看呆了,這動作,真是自然流暢,一氣呵成,到底是洋人調教出來的。
他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兩瓣屁股,光滑雪白,臀溝深深的,稀疏的陰毛中,暗紅的肉縫間,綻開著兩片飽滿的陰唇,滴答滴答淌著水,還有那深紅色的肉洞,已經自動張開,正熱情地等待著。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吳雙手把住臀尖,挺起陽具對準肉洞,一個突刺。
噗,進去了。
再用把力。
噗嗤,到底了。
老吳感覺陣陣慚愧,剛才居然向女人討饒。
他不敢再鬆懈,扶著慧蓉的腰,控制好力度,左試試,右探探,深一下,淺一下,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如山呼海嘯,尋找著興奮點。
口交不算什麼,背入才是老吳的強項。想當初,他和洋妞兒的第一次,兩人情到濃處,滾倒在沙發上。
老吳手忙腳亂解開褲子,那妞兒急不可耐地跨上去,撩起裙子,撥開內褲,兩瓣肉唇一夾,熱乎乎,濕淋淋。
沒等老吳反應過來,撲哧一聲,洋妞兒套坐下去,整根吞入,然後就大呼小叫地幹了起來。
老吳既緊張又興奮,心裡念著九九表,不時瞟著牆上的掛鐘。
二十分鐘過去了,洋妞兒大喊一聲,一陣痙攣,癱了下來。老吳嚇了一跳,沒鎖住精,洩了,不早不晚,恰到好處。
完了事兒,小妞兒趴在老吳的耳邊說:你這根中國製造,質量還不錯嘛!
老吳勃然大怒,當場把她掀翻,按倒在沙發背上,從後面杵了進去,闢闢啪啪一通狠幹,沒念九九表也沒瞟掛鐘,整整半個小時!
第二天,白人姑娘拎了只箱子就搬了進來。
可惜,緣分到底還是不足,要不然挎著洋妞兒,牽著混血兒,回北京轉上一圈兒,多氣派!
慧蓉想著頂多一刻鐘就能完事,不料老吳進退有據,越戰越勇,弄得她的性趣也漲了起來。
看樣子真不能隨便小看人。網上總有人說,男國移心理素質差,沒擔當,不像洋人,樂觀開朗,熱愛生活。
這簡直是胡扯,焊工是純種洋人,不愁吃喝的時候確實樂觀開朗,找不到工作,歇在家裡一年多,照樣長籲短歎,還時不常酗酒。
身後這個老吳,普通的老北京,跟自己一樣,可人家經濟基礎好,沒家庭負擔,活得多瀟灑!
想到這裡,慧蓉禁不住呻吟起來,還配合著夾緊陰道,擺動起腰身,好讓摩擦更激烈,抽送更順暢。
老吳心中暗喜,加大了力度,忽左忽右,時前時後,一會兒徘徊在陰道口,一會兒又直搗子宮頸,試探著女人的反應。
好,找到了,興奮點找到了!
老吳開始全力以赴,挑逗著,賣弄著,衝撞著,抽插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亢奮。
一池溫水被激盪起來,撲向池邊,發出一聲鳴響,溢出去,退下來,再次撲向池邊,又發出一聲鳴響,再溢出去,再退下來。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高潮,即將來臨!
慧蓉雙手緊抓著扶欄,腰身越來越柔順,屁股更是越撅越高。
自打油價暴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享受過了。
背後的男人抽送著,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
慧蓉的汗水流淌下來,渾身慵懶,彷彿隨時都會散架。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慾望如此的強烈,對生活又是如此熱愛。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猛,女人的呻吟越來越急。
終於,他們一齊爬上了高山之巔。
老吳只覺得陰囊緊縮,陽具亂抖,濃濃的精液一陣狂噴,直射進別人妻子的子宮。
慧蓉收緊陰道,抱住顫抖中的肉棒,汩汩的春水,迎著滾燙的精液,奔流而出。
多麼暢快淋漓!
老吳和慧蓉同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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