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嘴巴裡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看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麼大,卻是屬於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人插過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隻極品鮮鮑給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祇要能夠喂飽她前端的鮮鮑,後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他內進一遊。
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甚麼環境。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傑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幸好我不是在替你吹簫,否則給你這麼一戳,不把你的命根咬斷才怪。」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傑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裡個不休,聞言吃吃笑道︰「他的大家夥又熱又硬,簡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祇怕不但咬它不斷,還會崩掉你一口牙齒。」
林文傑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別偷懶,快點吹。」
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馬太太的嘴巴裡,另外一隻手的中指,則繼續抽插看胡太太的屁眼。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騷擾我的後門了,弄到我前後兩個騷穴都癢到出汁,而你又祇得一件雷公鑿,顧得前來顧不得後,很要命的。」
馬太太再度騰出嘴巴來,說道︰「不怕,盡量搞她吧﹗我這裡有的是『大頭佛』,莫說她上下前後祇得三個騷穴,就算再多上三個,我也可以令她永不落空。」
胡太太呻吟著道︰「有真的東西在,我才不會借助你的大頭佛呢,我裡面癢死了,你吮夠了沒有,快點讓他插我一個痛快吧。」
馬太太吃吃笑道︰「遇上這樣滋味的大紅肉腸、哪個女人會吮夠的,你既然癢的要命,我就讓你解饞吧,但不要吃得太太匆忙,省得也給它搞穿。」
林文傑正想揚身而起,胡太太已按著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後花園翻泥挖土的怪手來,跨腿而上,伸出柔夷扶看高高擎起來的大紅腸,沈下屁股,讓光滑龜頭沒進濕透的陰戶裡,一邊低嚷著︰「又大又燙,簡直舒服死人了。」
林文傑胯下陽物早已脹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連起腰勁往上一挺,『吱』的一聲便把好大的一根陽具整個插進胡太太的陰戶裡,還濺出一片閃閃的水花來。
胡太太馬上輕『喲』了一聲,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傑重重壓在身下,嚷道︰「沒良心的,人家對你這麼好,你卻這樣狠心,想把人家的心肝也撞穿嗎﹖別動,你的東西太大了,讓我適應一會才頂撞我好不好﹖」
林文傑當然清楚自己的大東西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輕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花心緊壓看他的龜頭不動,祇是雙手齊出,分握著胡太太那隻搖曳著的竹筍型乳房,好像耍太極那樣搓揉。
祇搓了幾個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來︰「你這冤家不但胯下大東西要命,連一雙手也那麼厲害,我快要給你搓得連魂魄也飛出來了。」
一邊說,一邊徐徐抬起身軀,握著林文傑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著他的陽具起落個不停。
林文傑那甘受製於人、連忙連起腰勁反擊,每下都結結實實的撞上胡太太陰戶深處花心上,撞得胡太太不住大嚷︰「嘩﹗沒命了,給你撞穿我的淫穴了……」
林文傑隨即發覺不見了馬太太的蹤影,心裡大是納罕、到底她溜到哪裡去了﹖不會是去了洗手間漱口吧,剛才馬太太祇是替他吹了一會的簫,他還沒有漏出一點一滴精液來,何用漱口﹖
林文傑正奇怪看間、馬太太已笑吟吟回來,雙手各握著一根黑溜溜的長形物體。
林文傑定神一看,才看出是兩條塑膠雙頭蛇,其中一條兩個頭各在一端,另外一條兩頭一高一低並排。
林文傑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戀互相慰藉的道具,後者則供女人前後兩個洞穴同時獲得填補空虛之用。
馬太太向林文傑打了一個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後。
未幾,正在林文傑身上開始急速起伏身軀,聳動肥臀用肉厚汁多的陰戶撞向他火熱陽具的胡太太、猛地高嚷了一聲道︰「我剛開始快活、你便插我的屁眼,想我快點敗下陣來由你接棒麼﹖我怎麼也要熬出他的精來才會給你上馬的了﹗」
馬太太吃吃笑道︰「我那裡是想你早點敗陣,祇是想到大鼻林一定要插到你屁股開花才肯罷休、所以先替你通一通,省得門戶末開便給大鼻林殺了進去,把你的後花園也撞塌了。」
林文傑一聽兩人之對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後花園縱使不曾給男人於其內插花,也曾給馬太太手中的『大頭佛』道具開了竅,馬上有了主意。
他的手不再祇是輕輕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對竹筍乳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下同時揮棒猛攻,一口氣連插胡太太數十下。
這一招果然有效,備受前後夾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輪亂棒之後,突然全身僵硬,抬起來的屁股再也放不下來,跟著大叫一聲,全身一松,軟綿綿的伏到林文傑身上。
馬太太立即喝彩道︰「果然不同凡響﹗大鼻林,胡太太巳無力招架的了,快起來追殺她的後欄、莫讓她回氣過來。」
林文傑連忙從胡太太身下溜出來,祇見胡太太屁股猶插看那根黑呼呼的『大頭佛』便一手拔了出來,握著燙得炙手的大陽具便插進去,『吱』的一聲便越過菊花門,輕易齊根沒進。
胡太太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後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祇是較幼的一頭,輿林文保粗壯的陽具還差上一點,是以被林文傑沒頭沒腦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
「嘩,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裡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
對於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傑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祇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強力橡筋圈緊緊的箍著陽具根部,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藥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了,卻又不動不快。
於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看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比繞道進襲前門多了一份視覺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出,還把洞口旁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年來所走過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傑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煙,再加上視覺享受,心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大削弱。
所以,移師到大後方後,林文傑祇是抽插了五分鐘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往下身衝。
他當然知道是甚麼一回事,連忙賈其餘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白肉,猛抽狠插作其最後衝刺。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生甚麼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點,快點插,插呀,插呀、插死我吧……」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傑青筋暴現,咬實牙關地猛插,連忙道︰「快拔出來,別射在裡面浪費大好精華。」
林文傑正瀕臨爆發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灑在哪裡,馬太太經巳一手搶過,跟看湊上圳首,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嘴巴裡,祇是於距離龜頭約一寸之處張開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地律動看。
林文傑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製不住已經衝破精關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岩漿,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泄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馬太太那等待著的嘴巴裡。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傑才想起,為甚麼馬太太不乾脆把他的陽具銜著來吮吸那比血液還要珍貴的精華。
他的陽具適才進駐之處,堪稱人體內外一個最髒的地方,就算其內沒有積藏穢物,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上,也會帶看一陣今人嘔心的氣味,馬太太又怎肯銜著來吮﹗
然而,林文傑念頭還沒轉過,便已看見胡太太翻身撲到,一手從馬太太手中搶回那曾今她前後舒暢,高潮叠起的陽物,毫不猶豫便放進嘴巴裡吸吮。
林文傑頓覺有一猛烈無比的吸力殺到,把他剛剛關上的精關大閘吸開,於是又一股岩漿衝閘而出,比剛才射進馬太太口裡那一股更熾熱,更具質量感,今到林文傑懷疑是否經已精盡虛脫。
好一會,他才軟軟的倒下,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道︰「胡太太,你的嘴巴厲害極了,我差點連魂魄也給你吮了出來﹗」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的祇是小兒科,馬太太的三張嘴巴比我厲害得多了。」
伸手在床頭幾拿過一包香煙,點上一根送到林文傑唇問。
不知怎的,也許是心理作祟,林文傑總覺得這口煙味道怪怪的,帶著陣陣腥味。
抽畢香煙,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挾看林文傑入浴室,然後一前一後的替他沖涼。
前面的馬太太集中清洗陽具,後面的胡太太則細心地替他清潔屁眼。
一回到床上,馬太太便把林文傑推倒,說道︰「來,我們玩69加1遊戲。」
林文傑登時一楞,他當然清楚69遊戲是甚麼玩意,但加1是甚麼。
正納罕間,馬太太已背向看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樣的肥嫩陰戶就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處,散發出陣陣幽香。
林文傑素來對舐陰這玩意毫不抗拒,甘至可說樂於施為,祇是他老婆秀蘭不但不肯替他品簫,連弄玉也嚴加拒絕,而他又不屑於風塵女郎身上施為,所以沒有甚麼機會一展所長而已。
當下,他毫不猶豫的長長伸出舌頭來,蜻蜓點水般裡舐埋藏於隙縫間的小紅豆,然後鑽進嫣紅陰肌裡左撩右撥。
他祇覺得馬太太嬌軀一震,跟著他的陽具便給一張濕潤溫暖的嘴巴吞噬、還有一條滑潺潺的小蛇滋擾看他的後山禁地。
他終於明白69加1是具麼一回事了,多出來的1,正是胡太太那條舐進他屁眼裡的靈巧舌頭。
他的陽具,迅速在馬太太嘴巴裡膨脹。
馬太太比胡太太還要心急、陽物甫進入作戰狀態便給她整根吞噬。
她祇是在林文傑身上馳騁了一會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頭佛』插我屁股,越狠越好﹗」
想不到馬太太雖然身材嬌小,卻有著無窮精力、在林文傑挺起龐然巨陽及胡太太手握大頭佛道具分別在她陰戶及屁眼狂抽猛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動看嬌巧身軀達半小時之久,若非林文傑經已淋漓盡至地宣泄過一次,早兵敗如山倒,一泄如注了。
他終於不甘長時屈居之下,喝了一聲道︰「讓我來炮製這淫婦﹗」
他推開身上馬太太揚身而起,繞到她身後掄起巨物,瘋狂抽擊她大後方。
這一仗,終於弄成兩敗局面,馬太太喘看氣道︰「美妙死了,我經已不知多少年不曾這樣快活過,大鼻林,你真行﹗」
林文傑道︰「有辮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嗎﹖」
得隴望蜀,人之常情,何況林文傑對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萬千風悄念念不忘﹗
馬太太撇了撇嘴道︰「這騷婆娘終日扮矜持,寧可自己偷偷玩鴨也不肯和我們共進退,要拖她下水,唯一辮法是強來,先把她的臉具撕掉﹗」
胡太太、我們想個辦法引她入甕。
辦法想好之後、林文傑少不免又應酬了兩個如狼似虎的怨婦各一次,才腳步浮浮地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而老婆秀蘭又適逢月訊來潮,這才有機會休息,補充消耗掉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開,跌幅比林文傑預期小,他連忙把手頭上的貨沽掉,一心一意等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釣了,快來我家。」
林文傑連忙請了半天假去到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計劃躲在睡房裡。
沒多久,周太太來了。
她被馬太太,胡太太兩人騙進睡房按在床上,她們大聲嚷道︰「大鼻林、出來把這淫婦的假面具撕掉。」
林文傑動手撕掉的,卻是周太太的內褲、而且不由分說,揮戈直闖入周太太後園禁地。
周太太呱呱大嚷︰「別插我的屁股,我那兒從沒給人插過的,插我前面吧。嘩﹗痛死我了……沒命了……」
一如所料,沒多久,周太太的呼救聲變成了淫聲浪語,但事後卻不輕易罷休,要林文傑以後每星期起碼喂她前後兩張嘴巴一次之餘,還要林文傑動用辛辛苦苦於股市賺到的私己錢,光顧她買一個小單位,作為今後四人大被同眠或個別幽會之用。
林文傑精未盡,財先散。
不過,在三個大食怨婦狼吞虎咽下,精盡之期亦不遠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