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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美妙人妻係列 036 中心行裏的少婦們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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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0281 19-2-3 14:58:09 45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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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馬桶上坐落,扳開了一雙豐滿的大腿,她把她的大腿中間那一處呈獻給了他,他卻不知所以,光是挺動著那東西無處著落,一個高大的身體,蹲下又挨不著,彎腰又夠不到,嘴裏急喘著氣卻滿頭大汗。周小燕幹脆把自己橫倒到了地面,就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她感到了那健碩的身軀覆蓋了下來,她小心地感受著一根頎長的男人的東西,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裏面,她覺得有些擠迫,而底裏的空虛,使她把雙腿擴展得更開,如被犁鏵翻開之泥,冒出肥沃的養分,犁溝內的水,汩汩浸出,不一會兒,便淹沒了那根東西的頸部,再往前節節吞噬,眼前一片粉紅. 突然,他的身體膨脹起來,她聽到一聲清脆的彈跳,「咚」,如箭離弦之聲,如卵石擊中湖心,如音符當中強音,如……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髒撲騰撲騰.林奇剛把碩大的頭兒伸進去,就泄出了滾滾的精液,噴射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地僵持著,但是與到達高潮同時即快速清醒的他相較,周小燕猶自沈浸在綿長的餘韻中,清醒較慢,因此仍繼續保持著那種仰臥在地上的淫靡姿勢。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片刻,周小燕在一種狂野的躁動中,搖擺著起伏的腰部要他繼續下去,而他呢,用著毅力和犧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裏面,待到再次脹挺了起來,便瘋狂般地抽動起來。
  周小燕這次領略到了健碩男人的威風,盡管他還是一個處男,沒人教他怎樣做。他蠻橫的撞擊、魯莽的升降沈浮,他的裸體和他孩子似的軟嫩,引起了她熾熱的情欲。她的身體膨脹著,她的花瓣膨脹著,一切如同夜花在雨露中全面盛放開了,吸吮著的是似火似冰的撞擊。
  花灑還嘩啦啦地流淌著,那些積水浸泡著她的身子,兩具胴體一時半刻沒有分開的意思,只有更加激烈的碰撞著,直等到她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喊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的時候。
  中心行裏的少婦們第八章跟少年林奇的歡娛就好像鍾聲一樣,一波波地頂峰造極,一次次把周小燕送到了歡樂的高峰裏. 但是他結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周小燕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完結,如同壓抑了多時的火山,一經點燃爆發起來,誰也毫無能力製止住那狂噴激迸的溶岩,他再也不能堅挺起來,插著她,去博得她的滿足,當周小燕覺得他在引退著,引退著,她只好等待,她的整個肉體在溫柔地展開著,溫柔地衷懇著,好像一根潮水下的海莞草,衷懇著他再進去,緊貼著她,他並沒有完全滑脫。
  在遊泳池的女更衣室裏,那面跟牆壁差不多大的鏡子裏,映出兩俱黑白分明的身影。當林奇再一次將陽具插進周小燕時,她整個身子由於一股從後面衝撞而來的力量向前傾倒,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敞裸在牆壁上花灑的水管,努力扭擺著纖柔的腰,迎接他那一根又堅硬了的東西的進入。
  這一次,他的奇異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那根東西,更顯得像是一個興奮的熟絡了多年的情人,在她熾熱的裏面遊刃有餘地攪動著,在他還沒完畢之前,周小燕已是經曆了幾次欲仙欲死般的高潮。
  林奇早就把剛才第一次的處子之作拋到九宵雲霧裏了,想想也是真夠糗的,還沒把整根東西插弄進去,就已經力不從心地早早泄漏。他想在周小燕面前表現得自己更像個成熟了的男人,他讓她趴落下去身子,直接就從她的後面瘋插了一遍,周小燕也默契地配合著,將自己的身子弓彎得如拱,把一個豐碩的屁股高聳,任由他在後面橫衝直撞上下翻飛.林奇眼生生地對著一俱雪白精致的胴體,還有那兩瓣緊翕著自己東西的肥膩肉唇,周邊是一縷縷沾霜帶露的草叢,讓些白漬黏纏得糾結做一綹綹.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前所沒有的,只有在夢中才出現過的。精神一陣馳騁,心裏一頓忽蕩,又一陣洶湧澎湃的激流從下腹處急迸而出。
  周小燕厲聲的尖叫像貓的艾怨哭訴,著實地把少年林奇嚇了一跳,他以為是自己的粗野弄痛了她,他慌張地把那東西撥了出來,周小燕卻把身子搖晃著花枝亂展,口裏叫嚷著不要不要。而現在,一切結束了,林奇像刀斷箭折般癱軟在濕濡的地面上,周小燕則因情愛得到滿足而更增光彩,放鬆的豐腴肢體漂浮在精神的快樂之海中。
  隔了一會,倆人才一齊湊聚到了花灑之下,在水花的濺迸中,他們相互地搓洗著對方的身體,林奇看似很規矩地給她搓著,一雙手掌面面俱到不願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那天晚上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盡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只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 周小燕臉色有些蒼白地梳理著頭發,就算洗過澡化好妝,也消除不了和男人歡愛的餘韻。她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等待著他,林奇也一樣,即使穿戴整齊,性愛之後的倦怠仍沈澱於全身各處。
  林奇把遊泳場的大門鎖了,周小燕問:「晚上就你一人嗎?」
  「是的,老板回家陪老婆了。」
  林奇朝她洌牙一笑。並肩走著,周小燕見著一俱高大的身影在黃色的燈光下面搖來晃去,那寬大的花格襯衫,沙灘肥褲那鬆垂的褶子,在林奇的身上,更加顯出他身材的秀撥。
  他們一起走到了小區的門口,一些外地的民工看來是遠處建築工地上的工人,被一個夏季烤得發皺的臉也恢複了一點神氣,男男女女三五人閑聊著、逛動著,整個小區門口也似乎喘了一口的氣。他們就在韓國燒烤的擋口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桌子擺在落光了葉子的樹林裏,白炭爐火正旺,鐵絲網扣在上面,火珠子從網孔裏迸出來,發出細脆的聲響。
  他們點了冷面,還有魷魚片、雞胗、腰花、肥牛,塗好油以後,放上鐵絲網,一股明火噴迸了起來,驟起驟滅,白煙順著風的方向飄蕩。
  天上的雲彩經過月兒時被月兒用尖角調皮地勾了一下,勾下一團掛在角兒上,微風一吹,絲絲縷縷纏纏綿綿扯出好長,漸漸變細變淡溶進瓦藍中。
  「吃燒烤配凍啤酒才算完美,既下火,又解熱。」
  林奇說著,在桌子角上把酒瓶的蓋子碰砸開了,咕咚咕咚地把兩個杯子倒滿. 他們各自呷著自己杯中的啤酒,朝視而笑。
  「你真是個壞男孩,怎麼就對我那樣了。」
  周小燕說,難於掩飾心中的喜悅,眼睛不覺也晶亮著。
  「原諒我,我真的情不自禁,你太迷人了。」
  他的每一句話都煽到周小燕的心窩上,使她熨帖。只有他這年少的人才能說出這些話來,其它男人嘴裏吐不出這樣的話,吐了也顯得矯情。
  周小燕驚詫於自己從心底裏喜歡上這個青春充滿著活力的年輕男孩,發現這一猛然的變化,她開始撒謊. 她把自己的年齡減去了兩年,是的,劣跡斑斑的年紀,需要撒謊,意識到這一點,難免沮喪。
  當然,考慮到年輕男孩稚嫩心靈的承受能力,以及某些可能性,必須撒謊,這樣才能彌補他們兩人之間年齡上的差距。她還喋喋不休地對他說,自己只談過一個男人,那就是她已離婚了的丈夫,而她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他,沒有墮過胎,也沒有孩子,幾年多沒過性生活了,諸如此類。甚至最後她還對他說「你是我的初戀」。
  周小燕故意自暴自棄,果然引來了少年林奇的愛情宣言。她就喜歡這樣,高興時可以把自己比作一個下賤的妓女,畢竟對著的是她心儀的少年。
  「林奇,你還要在這裏呆多久?」
  小燕眼睛閃亮地問道,他回答著:「我的實習期也到了,就要畢業了。」
  林奇低下頭說:「不過,對你的這份感情,我會好好地珍惜的。」
  「這麼說,我們剛剛開始,就要分開了。」
  周小燕愁眉皺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淒涼。
  「我可能要待一段時間,等畢業分配,要知道,像我這從小地方來的,想留在這裏,幾乎是不可能的。」
  林奇沒怎麼吃,忙著翻天覆地地烤,然後夾到周小燕的碗裏.「再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他的周到嗬護比爐火還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紅潤,嘴唇油光可鑒,本來一向反感的燒烤也變得不那麼討厭了。
  「除非就自己幹個體,開個店或是辦公司做生意,可是,談何容易,什麼都沒有。」
  他說著,不知不覺兩瓶啤酒已是空了。
  ※※※※※※※※※※※※※※※夜確是深了,周圍的人也漸漸漸地稀少了,林奇結了帳,倆人都帶著幾分醉意。離開時他們各人手擎著一瓶酒,潑潑灑灑並肩走了過來,進了小區,不知不覺又到了遊泳場。林奇開門時發現,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該死,應是我送你回去。」
  說完就過來攙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讓他繼續把門開了。
  一個是順手推舟,一個是依依不舍,他們合謀著再次演繹情欲的大戲。開門的時候,林奇雙手哆嗦,胸內狂跳,如同有一匹飛奔的驚馬要從他的胸膛飛出來。
  手裏的鑰匙,有幾次從他發抖的手中滑下來,周小燕彎下身子從地面上揀了起來,一個渾圓的屁股正對著他,那寬敞的短褲中一雙長腿如鶴一樣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難以掩飾的是那根就在褲子裏膨大的東西,心中蕩起一腔熱血直往腦門上冒。他們避到了泳池邊氖燈的柱子喝著啤灑聊了起來,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來,一只腳繃得挺直,林奇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
  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站著,周小燕告訴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樣,很久沒碰過男人,也沒被男人碰過,林奇都深信不疑。周小燕換過另一條腿,她已隱隱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樹,等著一場狂風暴雨的蹂躪,而他遲遲地不動手。
  他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他的聲音像一種撫摸,讓周小燕領略著年輕男人給予的歡樂,聽他說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熱流微微彈跳著逆向上流,沿著腿部的經脈湧向腹部。
  強烈的焦渴和愛慕之情一瞬間掙破了女性原本該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緊得不能再緊,臉緊貼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著他的花格襯衣。
  那層磕磕絆絆的衣服,她不耐煩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頭鑽到他的襯衣裏去,臉頰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著,眩暈、甜蜜地。
  讓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體緊貼著她滾燙發熱的身體上。他的褲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來,渾身發抖。當周小燕發癡地用手觸摸了那裏的一瞬,他的腰往後猛閃一下,口齒特別清楚地叫了一聲:「燕姐!」
  此刻,是她劃了這根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著了,所有的自製力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他微附下身攬住她的頭開始瘋狂地吻,她的眼睛、臉頰、嘴唇、脖頸.上面吻著,手從她的衣領裏伸進去,她的全身顫栗地抖了一下。
  開始扯脫周小燕的衣物,脫了她的體恤,動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時他遇到障礙,兩只手捏、扯、摳、擠,折騰半晌氣喘籲籲,說:「怎麼解,我不會解,你來解。」
  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處男面對胸罩時,是否都需要幫助,她也記不起十八歲那次,身體是如何讓男人剝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將胸罩往上趕了三寸,好比渴極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飲起來。這時周小燕自己解脫了胸罩鬆了綁,有如好心人給饑渴者端來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氣喝光,便是對好心人的報答。林奇接過大碗茶,由於感恩而難以痛飲,雙手抖動,只用舌頭舔了舔碗邊,勉強喝了幾口,卻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體被撩撥起來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領使她略有慍怒,便掰了他一根指頭放進嘴裏,用力吸吮示範,他領會了,賣力地模仿著,並且又努力地試了試,仍是不著邊際. 有幾回她感覺到他嘴很嫻熟,就如接吻那樣,時而又變得十分生疏。
  讓林奇那雙灼燙的手在她隱秘的身體上不老實地遊移,那種顫栗感使她暫時忘記了女人跟男人間本該有的抵抗。不知不覺中倆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個大而白的月亮高懸在遠程的樹梢上,極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視下,倆俱赤裸的身體在昏暗中發出類似於瓷器的光澤。
  周小燕軟癱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雙腿扳開了,月光下她顧不上做出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她恬不知恥地把自己腿隙間的那一處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肉體已成一道直往上竄的火柱,她的身體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開了,像一只小鳥的唇,一張一合地諦叫著,原來,她的欲望野獸一樣凶猛,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來點燃。
  他也是把前身傾向了她,當他挺動著那東西進入到她裏面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飽滿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裏面溫熱的皮肉緊貼著它,他在她裏面靜止了一會,在那裏膨脹著顫動著。
  林奇覺得胯下的這女人裏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他覺得她溫軟的肉蕾在蜷縮在吮吸,一陣美妙地愉悅快把他溶解,在她的裏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頓哆嗦,就要從她那裏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裏暗暗地呻吟著,屏氣窒息緊閉住了眼睛,又頑強地屹立在她裏面,就這樣靜止了片刻,他覺得她蘇醒過來,有溫熱的汁液在波動著,那陣緊縮的包裹好像輕柔的火焰在撲騰,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
  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裏,跟幾個小時前的已不一樣了,他懂得了讓女人快樂的枝巧,他迂緩有節奏地抽動著,輕重深淺前拱後掬錯落有致,她就那樣地躺著,把自己的四肢緊緊地纏繞著他,不自覺地發出狂野細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後,在眉毛連成一線的似哭帶笑的表情中達到高潮。
  中學生郭燁越來越不能平靜地面對自己的母親,她那豐滿的乳房,修長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動著,每走一步,那屁股那乳房那長長的大腿都隨之搖動。
  這常常使他心馳神蕩不能自持,如果能夠的話,他真想就走到趙鶯身邊,抓起她白嫩的手,將她推倒,貼著她的嘴唇,然後就像夢中所想的那樣,睡在溫暖的床上,咬著她的乳房,撫摸她大腿和全身各處,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剛剛回到了家裏的趙鶯在臥室的洗漱間衝了澡,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客廳上,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睡袍,兩管寬敞的袖子飄飄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下擺僅僅齊膝,她一邊坐到了沙發上梳理頭發,一邊對正看電視的兒子郭燁發問:「晚飯你在哪吃的?」
  「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
  郭燁心不在焉,面對著電視機,眼睛卻管不住地直往趙鶯那邊看。盤腿在沙發的她,那睡袍的下擺收縮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膽地暴露出來,郭燁甚至能從她大腿的頂端見到她絲質的粉紅色內褲,挑撥性的蕾絲隱隱約約.趙鶯不想開口說話,兒子也靜默無聲,就這樣半天裏倆人都不說話。她也不找話說,故意給他機會,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並不覺得僵,反而很有滋味。
  實在應當站起來開燈,就這樣母子倆個暗魃對坐著,成什麼話?但是她偏坐著不動,怕攪斷了他們中間一絲半縷的關係,黑暗一點點增加,一點點淹沒上身來,像蜜糖一樣慢,漸漸到一種新的元素裏,比空氣濃厚。
  在牆上的掛鍾那軋軋軋的聲浪,反而顯得房間的寂靜. 郭燁站起身來要去開燈。
  「別開燈。」
  她忽然怨懟地迸出一句來,幾乎有孩子撤嬌的意味。
  兒子詫異地笑著,又坐下來,趙鶯越覺得面頰熱烘烘的,兒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質,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對峙,一面卻老是在她的身上溜著,有點管不住,她的心裏說不出的高興.這樣溫馨的場景終於讓門外面軋軋的車輪聲驚斷了,老郭進門時有些驚駭地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不開燈啊。」
  趙鶯趕緊在沙發裏擺正了身子,在郭燁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擺. 老郭一邊換過室內的鞋子一邊問兒子:「小燁,你惹了什麼事了。」
  「沒有啊。」
  兒子努嘴地辯解著,伴裝著憤慨掩飾著心中的不安:「怎麼總是說我。」
  老郭所在的那個政府的部門,其實是個沒多少實際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單位,他們的任務就是迎來送往,接待各種各樣上級的、下屬的,有業務聯係的,沒有半點爪葛的、八輩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領導卻是老朋友、老同學、老戰友。
  整日陪著他們參觀、學習、訪問,陪著他們喝灑、吃飯、聽歌、看戲,花著整捆整捆的票子臉也不紅,送錢、送東西毫不手軟。
  有時私底下裏免不了和趙鶯滴咕著,趙鶯說現今就是這樣,都成習俗了,同時他也收著禮品,有時還有紅包。
  「我整天忙得焦頭爛額的,你可要聽你媽媽的話。」
  老郭說著,兒子顯然早就厭煩了他的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
  就徑自往樓上去,趙鶯倒了杯茶給了老公,對他說:「兒子很聽話的,你怎這樣,才有點兒工夫待在家裏,總是拿他說事。」
  趙鶯扭擺著身子坐在他的旁邊,老郭這才發覺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聞,那是一種令他心曠神怡的味道,他感覺自己對女色方面的把持修為越來越差,雖說古人說過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質量.趙鶯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邊拉,趙鶯發出一聲驚叫,便順勢倒了下來,老郭緊緊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撐著手,把臉埋進去,但老郭仍然緊抱不放。
  不會兒,那挺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也沒有,他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鬆懈了的肉體,臉對著她,他覺得妻子從沒這樣地動人,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動著富有性感的鮮紅嘴唇。
  老郭正人君子的一面在風流嫵媚的妻子的投懷送抱面前不堪一擊。他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些溫流,被他這麼一吻,又在不斷地掙紮,反抗著的趙鶯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送到老公的嘴深處,老郭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在他們家複式的閣樓上,郭燁目睹了下層客廳裏這香豔的一幕。趙鶯是別有用心的,她肆無忌憚的淫叫既說是取悅於老公,倒不如說是在引誘樓上的兒子。
  她把肥厚的屁股對著閣樓,俯下身子把臉埋在老公的褲襠那裏,嘴裏就含著他那一根東西從頭往底、再從底往頭舔舐著,一條探出的舌頭捎帶著濡沫在那東西遊走,一只纖細的手撫弄著他的卵袋。
  郭燁就避在一扇門的後面,眼瞧著父親不知那來的勁頭,把母親趙鶯橫抱在懷就往他們的臥室中去,從老郭的肩膀,郭燁感受到了母親的眼光,趙鶯恬不知恥,即便是面對他的眼睛,也十分坦然。他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粘在一起,他不得已移開的時候,如同一條無形的絲線,隱秘不舍的情絲被拉得很長,纏上父親的頭頂、肩膀,拐彎時座椅的靠背,然後進入了他們的臥室。
  他只聽著裏面像是撕打扭鬥的聲音,再有男人大口粗端著氣的聲音,郭燁赤著腳踮起腳尖到了他們臥室的門口,側著一邊的耳朵窺探,一陣奇異輕微的,像是牛踏水田、貓舔碗底的響動,在整個房間中駭異的寂靜簡直剌耳,滋滋地響著,像一支唱片唱完了還在磨下去。
  再下去,母親趙鶯已開始了嘶啞的呻吟,那音調高抑曲折,從心腔裏從嗓底裏越來越響,郭燁聽著那聲音,聽著,聽著,他的眼睛放光了、睜大了,趙鶯輕梟的嗓音把他的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來,不知那時緊捏著自己的那東西被他抖得跳起了舞來。
  那聲音具有一種強大的魅力,激動人心,讓積悶在他心間的一切憂鬱煩惱一掃而盡,他的眼睛注滿了興奮似乎將要流出血來一樣地紅.中心行裏的少婦們第九章高中生郭燁每天差不多要穿過半個城市到新校區上學,這個千瘡百孔的城市,始終保持一個現代化都市的繁榮表象,高速的發展和舊城區的逐步衰落,像一個生意興旺的漂亮妓女,光鮮亮麗和內心流毒。
  街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穿得敞露,她們穿著緊身小背心、細肩帶和超短裙招搖過市的樣子令人窒息,但卻不再給人更多想象的空間,因為幾乎什麼都能看到和猜到,用不得過多想象。
  他毫無表情的臉上那種另類的色彩與空氣的浮躁與骯髒絲絲入扣,黃昏最後的夕陽透過兩旁懸鈴木的縫隙灑落下來,郭燁心不在焉地嚼著口香糖,路過馬路時目不斜視,惹得司機不時地咒罵,他衝他們低聲地咕噥一聲,這些罵人的詞彙從他嘴裏吐出來就像吐口痰一樣容易。
  地鐵入口處人流穿梭,乞丐把手伸到了過道中間,賣報刊的亭子裝飾著美倫美喚,裏面的人像貓一樣打著哈欠,一對戀人幸福地在柱子背後親吻。隧道有列車駛過,汽笛聲非常尖厲,而車廂上的燈盞倒映在站台中,橙黃、深藍或者紅色像流星拖曳而過,看上去非常美麗。
  郭燁就站到了等車的人堆中,在他旁邊是一高挑的女人,那女人皮膚白皙如瓷,一雙眼睛深邃若井,顧盼生波,盤著高而鬆的發髻,穿著一身黑色絲質的職業裝,冷豔無比,全身的打扮處處精致,無懈可擊。
  郭燁的心裏一陣悠蕩,這些天來他總不擺脫不了對成熟女人的向往,他浮上了一個麻醉了木然的微笑,站在那裏,就像某種神智錯亂的怪物,絕望、固執、不可理喻。
  一列車到站了,他也無遐那輛車將駛向那裏,跟在那少婦的後面就上了車,一頓亂哄哄的擁擠,使他有理由緊貼著她,他把手貼到了她迷人的屁股上,通過指尖他觸摸到了豐碩柔軟之中的真實,這同時也喚起了他對於成熟女人肉體的回憶。
  正是下班的高峰,車廂裏摩肩接踵人頭簇擁,郭燁緊隨著那少婦,他感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那是一種令他心曠神怡的味道,這味道就如同母親那些貼身的玩藝一樣,這是他已經熟悉的,這種味道總讓他覺得擺脫不了某種煩燥不祥的陰影。有人在抱怨著讓踩到了腳,有人反嘲著怕擠就打出租車。
  郭燁根本無意周圍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自已究竟做了些什麼,只是專注地對著前排的那少婦,她有時也側起臉看著一閃而過的車窗,那雙美麗的,帶著無限風情的眼睛便照射過來,他看到眼睛的周圍象雪一樣白的前額和粉紅的雙頰,在兩邊桃花一樣嬌嫩的腮幫中間一個又細又長的鼻子,再下邊是一張鮮紅的嘴,不太大也不太小,下巴長得很好微微有點翹,臉蛋兒有些高傲但是很豐滿,脖子有點長連一個皺紋都沒有,是一種沒有光澤的白色,上面輕輕地象枝頭上一朵鮮花的搖晃著她那美麗多姿、令人神往的頭部。
  他不禁久久地回味著,不知不覺褲襠裏的東西就發脹發硬,並且流出了幾滴穢物。
  郭燁再把身體向前貼過去,小腹那一處感覺到了擠壓的快悅,她的腰肢是綿軟的,起伏的胸脯仿佛散發著熱氣,這熱氣像一股電流,使他感到顫抖。張麗珊早就覺察到了少年人的不軌動機,也許是她的靜默無聲讓他飽受鼓舞,他大為振奮地開始在她的屁股那裏挪動著下腹,隔著西式短裙她感到了一根男性的東西堅硬地頂著她的屁股。
  由於丈夫唐萌到外地學習,張麗珊也少了上下班接送的汽車,她只好自己擠地鐵,結婚這麼多年,他們還沒如此分開這麼長的時間,張麗珊不可想象,沒有老公的女人是如何過的。屋子的確太大了,床帷也太大了,鑲上鉑金也無光澤,好涼好涼。其實像她這樣的女人只需要半尺港灣,一個有熱氣的男人臂彎,那麼她就不會攪得天下不得太平,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奢求。
  當她感到她的屁股讓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手觸摸時,然後又有一個少年男人有意無意地將下腹貼緊了她,她沒有挪動身子,反而還繃直她的膝蓋讓那本來就豐挺著的屁股更加飽滿,少年男人一點點地刺激著她的感官,她也不動聲色地放縱著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張麗珊不敢懵然回頭,她怕嚇住了少年,只好半側起臉,於是她在極近的距離之內看了看少年,她看到郭燁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衝刷灰塵走過的痕跡,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臉頰的輪廓是那樣搭配得恰到好處,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實在很明亮。
  張麗珊心跳了,她感覺了在他的眼睛裏有些激情正蓄勢欲發,就不敢再看了,這是一瞬之間的事,張麗珊是個處事謹慎的女人。
  但是當她又恢複了那僵硬的身子,用豐碩的屁股傳達感情甚至表情時,她隱隱感到那後面的少年喉嚨裏含糊地咕嚕了一聲,膨脹了的東西便更加緊致地貼住了她的身體.這種感覺張麗珊從未有過,她過去也曾和許多異性同學、同事跳過舞,盡管那時也緊密的接觸過,但從未想入非非,而今卻意識到後面是一臉稚氣的少年,有一種強大的異性的誘惑與挑逗,這時她心裏模糊的欲望突然清晰而熱切起來,有一種奇異滾燙的漿汁急速流遍四肢。
  張麗珊的乳房脹大了起來,乳尖試擦著細柔的乳罩讓她搔癢難奈,她的下體在發熱,早有一股溫流從深處漏出,迅速地濡濕了她的內褲,她的雙腿不安地變換著站立的姿勢,一個屁股也扭擺轉動了起來。
  那少年在她的逼迫下,一根東西如拄一般地緊頂著,她感到他的威武雄壯,她再把屁股扭擺著,那東西在她的逗弄下前後進退地磨蹭起來,一下,在一陣瘋狂的膨脹後就迅速地軟癱下來,少年不僅是將下腹而是將整個身體都壓向了她。
  張麗珊清楚,那少年已播射出了精液,而自己的身子裏面,一陣快感無比的痙攣,捎帶出一股汁液冒了出來,她不知她深呼吸時的聲息是否讓他察覺到,她對自已那些張牙舞爪的欲望深以為憾,只有把身上那部分有所追求而又深感煩惱的精力花掉後,讓衝動慢慢褪去,才感到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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