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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著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瓏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
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酥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那豐滿的玉
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濟世的動作過于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
,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周濟世抬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
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
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濟世慢條斯理的製住那女子的肩井、環
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
口中。
藉著渡藥之便,周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著,這時周濟世的耳
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製倒的青年正朝著這邊不停的叫喚
著,周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周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製,聲明必有重酬。
周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后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么東西,反
正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么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么損失
,于是放下手中女子,朝著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台搭救……」
周濟世說︰“你先別急著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閑事,這樣吧
,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
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周濟世這么一說,以為周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
他,要是這么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只見周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
,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表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
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周濟世說個分明~~~~
原來那三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
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三個人與邢飛原是同
族之人,由于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于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
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面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面也由于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
,一夜風流之后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
后,由于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于是受該族族長所托,授藝于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
說師兄妹的關系。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著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于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
,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
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只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
,對于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
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顏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于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
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
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于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
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
上只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面除了製蠱
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製方法,尤其是其中的
“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
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
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松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
要玩些什么花樣,由于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于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
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后,便隨即潛回部落
,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只見桌上放著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就在邢
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跡敗露,急忙
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后,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懣終于暴發出來,于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
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后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周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后,周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
說看是什么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沉吟了一會,說︰“如果兄台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製,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
的話,小弟愿將蠱毒三中之二贈與閣下……”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笈之后,一來藍妮的
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製造蠱毒之時,
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周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松,人是我抓的,憑什么我還
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么‘迷情春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
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
說了一番,然后對周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著實令周濟世心動不已,于是問道︰“照你這么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
,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周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
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
你搞上了就知道﹗”
表面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只
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
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臠,方才周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
恨難消,要不是受製于人的話,他早就和周濟世拼命了,如今欲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
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周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只是一剎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
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面為了安全,另一方
面對于用毒之道,周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于蠱毒,周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
,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于一無所知,此時的周濟世倒也有恃無恐,于是對
邢飛說︰“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么花樣的話,可別怪我
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么一段良緣,對
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么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
,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說完之后,周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后,隨
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製。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著周濟世說︰“多謝兄台的搭救,還沒請教
兄台尊姓大名?”
周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只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
,至于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
由于周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周濟世
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著那秀麗中不失
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致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
,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
說著說著,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
那高聳的酥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只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
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
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來整治你……
」
只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周濟世不禁搖頭
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著就要蘇
醒過來,周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后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
跡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
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周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
,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于是對周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
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也不待周
濟世的回答,逕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周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著林中小徑飛
奔而去,周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著邢飛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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