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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周濟世也把藍妮幾次帶到了高潮,周濟世發現苗女要比漢人開放的多,雖然是
與男人交合次數不多,但是在高潮中一個一個叫的山響,小屋裡充滿了淫蕩的氣息。
因為苗人詞彙匱乏,叫床聲音雖大,換來換去只是那麼幾個詞,比起中原青樓的妓女可
要差的多了。
不過藍妮和殷萍對自己來說都是新鮮的美肉,現在征服的次數還遠遠不夠。
第二天,殷萍因為下身疼痛已經不能下地,周濟世就叫他照顧蕭紅;蕭紅的傷勢本來不
重,可能是因為驚嚇的緣故,竟然發起燒來。
藍妮卻沒有大礙,勉強還能幹活,周濟世連續兩夜征戰,也覺得身體有些吃不消,他是
大行家,知道強行用藥對身體無益,打算將養兩日,養精蓄銳,還有蕭紅這塊嫩肉沒有
吃到口裡呢。
所以一直專心致志研究「蠱經」,自己打了一回手槍,滴在藥草上,招引雄蠱排精,兩
種精液混合後再餵給雌蠱食用,因為這種藥草實在難尋,周濟世幾天下來,只是調成了
一條雌蠱。
效果如何還是不知道,眼見殷萍慢慢能下地走動,蕭紅的病情卻仍然不見好轉,周濟世
只好強壓慾火,平時只拿藍妮來出火。
周濟世和3女、刑飛處在一處,可謂小心萬分,雖然用藥製住了幾人,還是不放心,在
住所處尋來幾條鎖鏈,將刑飛雙腳鎖住,刑飛平時做事只能邁小步,除了蕭紅,藍妮和
殷萍身上栓好了鈴鐺,平時也不許穿衣服,這樣幾日下來,殷萍也沒有生出什麼事端,
周濟世除了夜裡間或「臨幸」殷萍和藍妮,白天則孜孜不倦攻讀『蠱經』。
如此過去5~6天,周濟世在逃亡之後覺得這幾天象神仙一樣舒服。
這一天周濟世剛剛又找到一株藥草,準備再調治一隻雌蠱,忽然聽到屋外傳來一陣簫聲
,這簫聲極盡淫蕩、挑逗之意,好像一個閨中的怨婦在向人傾訴心中的無限鬱悶之情!
周濟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藥草,走出屋門四下張望,原來是殷萍正在吹簫!
殷萍此時手拂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竹簫,站在一叢翠竹的後面,竹葉剛好擋住她的乳房
和下身,她邊吹邊扭動柔軟的腰肢,在幽怨的簫聲中殷萍半裸的身子和臉上陶醉的表情
顯得極為妖冶!
忽然,周濟世聽見背後一陣風聲,他雖然不是一流高手還是感覺到了,已經來不及回頭
,本能的向旁邊一閃,肩頭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撲倒在地上!周濟世不敢回頭,順勢
又是幾個翻滾,剛一挺身,一把短刀當胸刺來!此時正是周濟世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
際,但求生的慾望使他本能又一閃,同時他也看清,刺出這一刀的正是目露殺氣的藍妮
。
短刀擦著周濟世的左胸斜斜穿過,衣衫和皮肉被割了一個大口子,周濟世哪有時間看傷
勢,眼見藍妮這一刀軟弱無力,分明是沒有內力,他伸手抓住藍妮的手腕,向懷中一帶
,想要擒住藍妮,這時身後的腳步聲已然臨近,只好一掌擊在藍妮後頸,將藍妮打昏;
又把藍妮向後一摔,以阻擋追兵,他自己雙腳用力,一個前撲,跳過了一叢花草。
只聽嘩啦一聲,身後的花叢已經被掃倒了一片。
腳剛剛落地,一根木棒徑直向自己的小腿掃來,周濟世的內力、拳腳功夫只是二流,但
是輕功著實不弱,再次提氣,縱跳,已然飛過來襲人的頭頂,從整齊的穿著和婀娜的身
姿來看,不是一直躺在床上養病的蕭紅又是誰!
周濟世身體在空中瀟灑的一個90度轉身,輕輕落下。蕭紅恨自己力氣小,內力又失,眼
看著平日例無虛發的一棒落空,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蕭聲一變,發出短促、激昂的音節,一陣鎖鏈響,周濟世看見刑飛滿臉通紅,手
持一條種草藥的鐵鏟氣勢洶洶向自己奔來,絲毫不像武功盡失的模樣。
周濟世厲聲喝道:「刑飛,不要命了嗎?」
刑飛好像聞所未聞,腳下雖然磕磕絆絆,行走卻極為迅速,轉眼間又到了眼前,再次揮
動鐵鏟,劈頭砍下,這一招又快又狠,舞動中含著內勁,儼然是一個內家高手!
周濟世大駭,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這個婊子的當了!」
原來這幾天殷萍在採藥、製毒當中,自己暗中養了一隻能用聲音控制的野蠱,因為周濟
世飲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見刑飛人高馬大,偷偷給刑飛種上。
這蠱毒發作時,能全部激發人體的潛能,原來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內力恢復,而
且力氣驚人;但有一點,藥性發作時此人就會迷失心志,全然不顧任何危險,完全聽從
蠱蟲主人聲音的控制,這次殷萍就是利用簫聲控制了刑飛。
刑飛這時勢如瘋虎,手中的招數完全是大開大闔,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樣,周濟世武功
本來與刑飛在伯仲之間,但身上已有兩處傷口,刑飛又力氣大增,幾個回合過來,完全
沒有還手之力,險險被刑飛的一鏟切掉半個腦袋。
「三十六計,走為上!」
周濟世眼見蕭紅提著木棒,殷萍裸著身子正向自己合圍過來,心中暗自盤算,一面又躲
開刑飛一記狠招。
看著周濟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簫聲又變,這次卻是極為刺耳,周濟世從老遠的地方仍能
感到殷萍微睜雙眼中狠毒的目光。
「這個婊子,落到老子手裡,非操死她不可!」
這時刑飛狂興大發,已經掙斷了鎖鏈,更是飛一般奔來。
嚇的周濟世連續幾個急轉,暫時拉開了一段距離。
周濟世對這個住所異常熟悉,不想刑飛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況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
蕭紅卻不行了,因為不懂五行術,看著周濟世就在眼前,卻是走不到地方。
刑飛對地形完全是靠著原來直覺在行走,在一陣追逐之後,已經被周濟世漸漸拉開。
這時殷萍已經看不清周濟世和刑飛兩人了,急忙換了竹簫的聲音,想把刑飛招回,周濟
世何等聰明,悄悄打開機關,刑飛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張大網兜頭罩住,雖然用盡了
氣力還是無法掙開。
周濟世去了這塊心病哪裡還把3個柔弱女子放在心上,這時胸口的傷在剛才劇烈奔跑下
已經綻開,疼痛不止,肩傷也開始發作,周濟世心中琢磨著狠毒的法子處置幾個人,返
身向簫聲中鎮定的走去。
簫聲忽止,周濟世還是看見了殷萍,此時她目光呆滯,但表情剛毅,看著周濟世一臉獰
笑的走近,居然神情從容,面無懼色。
「你這個婊子,看老子整死你!」
周濟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長髮,將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掙扎著起來,不說話,用一種輕
蔑的眼光看著周濟世,好像看一個正在變戲法的小丑,這目光更讓周濟世怒火中燒,劈
頭蓋臉向著殷萍一頓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過去。
周濟世發洩過後,這時才發現藍妮和蕭紅不見了!
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圍尋找,藍妮剛吃了周濟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著;但是穿著整
齊、沒有佩帶鈴鐺的蕭紅卻真的不見了,周濟世忙尋著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
水面上發現一條彩色頭巾,顯然蕭紅已經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
周濟世不敢再追了,因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裡面的殷萍和藍妮醒來說不定又會搞出
什麼花樣也未可知。
周濟世明白,蕭紅從小就長在這片森林中,這一走就像魚游進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性極
大,也就是說,自己剛剛發掘的這塊寶地沒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象喪家狗一樣東躲
西藏,因為她會帶來野蠻、凶狠得苗人,周濟世在中原時就聽說過苗人吃人心、喝人血
得故事;想到這些,周濟世更加憤恨殷萍,轉身回去從網中救出刑飛,沒有了簫聲控制
,刑飛已經恢復了原狀,剛才得一番驚心動魄得追逐和拚殺讓刑飛筋疲力盡,周濟世瘸
著腿,拖著象死狗一樣的刑飛走了回來。
周濟世將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張開綁在桌子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分成鈍角,牢牢用繩子栓
住,使得陰戶大開,又將藍妮雙手綁在背後,這才用涼水把兩個人澆醒,殷萍的眼光依
然鎮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顧的神氣,藍妮好像已經知道周濟世要幹什麼,嚇的小聲哭
了起來。
「你這個婊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媽的,蕭紅那個母狗還沒幹過,也讓你放走了!」
周濟世破口大罵,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內側一陣狠打,殷萍咬緊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最後疼的又死了過去。
藍妮嚇的大叫:「住手,快住手!」
周濟世又回身衝著藍妮雪白的身子一陣亂打,藍妮豐潤的臀部和高聳的乳房頓時出現幾
條血痕,藍妮沒有殷萍那麼堅毅,厲聲尖叫起來;周濟世折磨人的方法無數,尤其對女
人,他專門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會兒,藍妮的花瓣周圍和乳房也紅腫起來;殷萍在藍
妮的慘叫聲中醒來,向周濟世罵道:「你這個畜生,有種衝我來!」
「我會的,我會操死你的,我會喝光你的陰精的!」
周濟世恨恨道。
周濟世本想自己提槍上馬,但是剛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無力,身上的創口隱隱作痛,
忙回身取了傷藥敷好,一邊想著處置藍妮和殷萍的辦法:藍妮性格軟弱,雖然被上了幾
次,但是仍然保持著少女的嬌羞,和她交合起來千嬌百媚,令人百玩不厭;殷萍性格剛
強倔強,而且主意花樣百出,是3個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說不定就得把命丟
了,剛才這場變故肯定是主謀;所以要把剛剛配置好的變種「迷情春蠱」給殷萍服下,
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奴隸,藍妮則可以照顧自己的起居,現在肯定得考慮搬「家」,要
不然被幾百個凶悍得苗人攻擊可不是好玩得事情,這次一定得給剩下的兩個苗女一個教
訓,尤其是殷萍,幹她個半死,藍妮在一邊看著,也得嚇個半死,看她以後還敢有貳心
。
自己想著卻一直提不起性來,忽然一眼看見萎靡不振得刑飛,心道:「這個小子已經沒
用了,不過現在還得最後用一次!」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槍不倒丸」給刑飛吃了,又撬開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
陰粉」,殷萍知道周濟世又要摧殘自己,破口大罵,周濟世恨恨道:「你這只母狗,一
會讓你叫親爹來求我!」
「來,刑飛老弟,這麼多天讓你過乾癮,現在就真槍真刀幹一次!」
刑飛吃了金槍不倒丸之後,雖然身體極為睏倦,但藥力一催,心中慾火大盛,他被殷萍
中下蠱毒之後,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蠱毒是利用聲色驅動刑飛,所以刑飛對殷萍的裸
體極為敏感,在淫藥和殷萍白嫩的軀體的誘惑下,刑飛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
濟世毫不遜色的肉棒,此時肉棒已經膨脹,龜頭呈發亮的暗紅色,一隻龜眼正視著面前
的秘洞……
殷萍好像知道大限已到,向藍妮淒聲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又向周濟世道:「你這個畜生,我殷萍變成鬼也饒不了你!」
「我會讓你作色鬼的!」
周濟世淫笑著揪著殷萍的一對山峰道。
這時,刑飛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慾火,直挺挺舉著肉棒一下子衝了上去,粗大、黝黑的
肉棒毫無遮攔的進入殷萍的蜜道之中!
於是兩具潔白的肉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來,伴隨著陰莖出入秘洞和兩個
人因為興奮發出的淫聲,周濟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肉棒,喝令藍妮來為自己口交。
藥力漸漸使兩個年輕的肉體變的瘋狂,殷萍已經被淫藥控制住,開始不顧一切的發出野
獸般的狂叫,周濟世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知道殷萍已經到了第一次高潮了,馬上就要瀉
身了,忙推開神情呆滯的藍妮,逕自去屋內拿來杯子和毛巾,準備痛飲殷萍的陰精。
但是他回來後發現情況卻有所不同,殷萍的臉上忽然呈現一股黑氣,刑飛臉上出現一種
似笑非笑的表情,動作變的僵遲下來,從殷萍蜜道流下來的陰精是一種非常特別的顏色
,並散發著一種辛辣的氣息。
周濟世大駭,忙把刑飛拉開,他發現刑飛身子沒有一點氣力,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
地上,巨大的陰莖比剛才腫脹了幾乎一倍,下身完全變黑,殷萍的神志這時不知為何變
的異常清醒,她喃喃道:「周濟世,這次便宜了你!」
臉上黑氣驟濃,白皙的頸子再也支撐不住美麗的臉龐,頭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慢
慢合上了雙眼,儼然不行了。
周濟世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抻舌不下,他是大行家,知道殷萍一定用了苗人特
製的毒藥放進自己的陰道,毒死了刑飛,剛才自己若是強行上馬,後果和死在地上的刑
飛一個樣!
想到這裡,不禁一身冷汗:「蠱經」太過艱深,估計後面的章節裡會有,現在他只看了
一小點兒,並不瞭解其中的奧妙。
藍妮也被眼前的情景驚的駭然,過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由於雙手被捆在身後,跪倒
在桌旁放聲大哭,足見姐妹情深。
周濟世待藍妮哭了一會,見她好了一點,道:「藍妮姑娘,你的妹妹已經死了,再哭也
沒用了,咱們再來作個交易!」
藍妮此時此時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只好含淚點頭。
周濟世見蕭紅已經丟失,殷萍又死,生怕藍妮也起了去死的決心,所以決定用懷柔政策
先安撫一下藍妮。道:「一會兒我許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處罰你,但是你得
先把這件事給我說明白。!要不然我就先給你吃了春藥,幹死你,讓你和殷萍的光著身
子被風吹雨打,讓野獸毒蟲撕碎你們。」
藍妮此時只想把殷萍好好洗乾淨埋了,忙點頭答應。
原來殷萍在養傷、採藥的幾天裡,秘密和藍妮商量,先自己配置了蠱毒,制住了刑飛,
又讓蕭紅裝病不起,企圖在周濟世鬆懈之時一舉擊殺,但是不想刑飛一擊不中,而且自
己姐妹幾人對這裡的地形、陣勢也一竅不通,被周濟世逃掉;殷萍其實也想到了這一點
,她性子剛烈,眼看自己和藍妮姐姐每天被周濟世姦淫,感到無比的痛苦,而且周濟世
還要配置「迷情春蠱」,顯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過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
在自己的蜜道內種下毒藥,這種毒藥是苗家女子世代流傳,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對手
捉住,就種下毒藥,敵人在強暴時就會同歸於盡。
這是苗家狠毒的方法之一,藍妮自己也知道,但是殷萍這一招卻沒和藍妮說。
這次行動殷萍也並未完全失敗,至少蕭紅跑了,這一跑就意味周濟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
和蕭紅的性命作為威脅的籌碼,所以她還是達到了部分目的。
周濟世呆了半晌,給藍妮鬆了繩索,讓她悲悲切切的去處理殷萍的屍體,自己慢慢思索
著對策。
剛剛製成的「」還得給藍妮服下,然後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藍妮,這樣也
解去了後顧之憂,隨著交合次數得增加,藍妮就會中毒漸深,7天之後最終完全迷失心
志,成為自己的藥人,還有得考慮搬家,可是因為自己還有幾味毒藥沒配置成功,這裡
的條件得天獨厚,真是捨不得走。但是還是性命要緊,周濟世心想有「蠱經」在手,什
麼調治不出?於是匆匆收拾東西,各種藥物、乾糧,武器和衣物。等藍妮回來天已黑了
,周濟世自己先生火做飯,讓洗淨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蠱」,然後一夜之間
連續和藍妮交合3次,藍妮雖然心中淒苦,後來在周濟世的調教下還是到達了高潮,同
時也被周濟世用言語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淚;周濟世也是全心全意,當夜瀉了3次,
這才沉沉睡去。
次日,周濟世和藍妮起身,收拾好隨身應用的東西出發,周濟世不想走遠,他深知「最
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決定在附近找個住所,蕭紅帶領苗人來找他,找不到
一走,他還可以再回去,在近處和苗人捉迷藏很刺激!
茂密的原始森林裡找了多時才找到了一間小木屋,這時天色已經傍晚,周濟世見識多廣
,知道這是成群獵人在打獵時居住的臨時休息場所,一年也不見得有人來,果然進屋之
後發現滿屋的灰塵,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類,在屋頂居然發現了
不少可以食用的糧食,周濟世大喜,決定在這裡臨時住下,為了保險起見,周濟世把周
圍仔細巡視了一回,水源也離此不遠不近,又在木屋周圍草草布下陣勢,這才回到屋內
。
藍妮顯然受了「迷情春蠱」的影響,神志開始混混沌沌,整天不見幾句整話,對周濟世
的命令卻是言聽計從,周濟世怕林中毒蟲和荊棘傷了藍妮,允許她穿好了衣服,卻不許
她著褻褲,為的是平時自己興起時撩起短裙就可以姦淫藍妮。眼看藍妮癡癡坐在木床上
,濃密的陰毛從短裙中隱現,在陌生的環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濟世的一大愛好,他走
上前去,一把掀起藍妮的短裙,同時分開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亂在蜜道內揉搓,藍妮這
些日子被周濟世調教的已經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沒有撫摩幾回,淫水就流了出來
,周濟世也不去除藍妮的上衣和鞋襪,雙手將藍妮的修長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肉
棒,逕直插入藍妮的蜜道,在肉棒的抽插下,藍妮一會就興奮的淫叫起來,此時的她已
經變成了一頭淫獸,完全沉浸在性慾的海洋中,周濟世被藍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
插著,很快達到了高潮。
木屋中洋溢一片春色,屋外是一片沉沉的夜色!
一隻不知名的怪鳥在屋頂稍作停留之後,發出幾聲怪叫,撲扇著翅膀飛走了,癱倒在床
上的周濟世沒有主意到藍妮的淫蕩的眼睛裡忽然閃耀著一種明澈的光亮,藍妮好像想起
了什麼……
周濟世每天還是研究蠱經、研製毒藥,藍妮作飯、採摘、狩獵,雖然內力已失,神志恍
惚,但藍妮這些事情已經作了10幾年,還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非常輕鬆。
可是7天過去了,藍妮卻並未象蠱經中所述,完全聽令於自己,雖然白日癡癡迷迷,夜
裡卻是很清醒,每次周濟世要發洩都得仔細調教,有時還要言語威嚇,周濟世搞過的女
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藍妮並未被藥物完全控制,夜裡他還是給藍妮手足系上鈴鐺,並用
鎖鏈鎖好,防止她夜裡襲擊自己。
周濟世有些不明白:「難道是藥劑的量有問題,還是交合的時機掌握不對?看來什麼東
西都得仔細試驗,沒有10個、8個活人當靶子還掌握不住呢?」
令周濟世更加害怕的事情出現了,中午時分,周濟世還在屋內調製毒藥,作為調劑,周
濟世讓藍妮在窗前裸著身子唱苗家的歌謠給自己聽,不想藍妮的聲音極為高亢,聲音在
林中遠遠傳了出去,周濟世並沒在意,尋思這周圍杳無人煙,怕是給野獸聽了,不想片
刻之後,林中竟傳來應答之聲,這時雙方唱的已經不是漢語,完全是周濟世聽不懂的苗
語,對方也是個女聲。
周濟世忙把癡迷的藍妮擋住,讓她不在出聲,但已經晚了,不多時幾個苗家裝束的青年
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幾天跑掉的蕭紅!
而蕭紅一眼就看見了還向外張望的藍妮:「藍妮姐姐在這裡!」她大聲吆喝。
兩個身強力壯的苗家後生想要爭功的模樣,迅速接近,周濟世放下手中的活計,放眼看
去,那兩個人身手敏捷,但是絲毫不向會武功的模樣。
心念一動之際,兩個人已經觸到周濟世設好的機關,其中一人被一隻毒箭射穿了咽喉!
另一個人被一個活繩節吊了起來,嚇的那人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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