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上了丈母娘的床

ptc077

齊明站在我面前的時候，你絕對想象不出來他才28歲。
　　面容憔悴，眼神焦灼，神情游離。
身體和心情都不平靜，投射出極強的不安全感，我想，來自他身邊最親的人帶給他的傷害，讓他無法平復。
　　齊明是縣城里走出來的大學生。
他用盡吃奶的力氣在窮親戚的資助下以剛過錄取線的分數考上了大學。
自己走出來不容易，也背負了太多債務和期盼。
齊明並不聰明，只是人踏實，樣子卻是出奇的帥。
在大學里，他曾經談過三個女朋友，具體的說經歷過三段感情，都是別人主動的追求他，也許是缺少自信，他不懂得去追求別人，進而也基本不會拒絕。
　　第一次情感糾葛是和自己的大學老師，一個年紀不大卻靠父親的關系進入那所大學做團委工作的小老師，比他大不了幾歲。
女孩在一個午后捕獲了齊明羞怯的目光，她看到了男孩的壓抑和渴望，于是，在她的宿舍里，齊明急促卻瘋狂的把自己少男的初次傾瀉了。
　　第二段是和學校外面的一個文具店的女孩。
齊明其實暗地里喜歡她很久了，女孩很土，並不漂亮，也許正因為這一點，讓他感覺親切，她很開朗，經常主動和他說話，而且還經常問他一切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女孩面前，齊明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和男子漢的尊嚴。
于是在一個他去店里以買文具為由找女孩搭訕的夜晚，女孩拉住了他的手，並把它們放在了自己起伏喘息的峰前……
付驕是他的第三段感情，這個女人也最終成為了他的妻子。
　　他們的相識是付驕的母親搓和的。
丈母娘原來是大學校辦企業的副總經理，在一次和學校的聯合主辦的活動上，這個老總看到了勤快，帥氣，踏實的齊明，而后，居然幾次親自到接他去外面喝咖啡，吃海鮮，齊明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每次都以要給他找社會實踐的機會和介紹工作為名，但是每次坐定，卻只字不提了，他不懂拒絕，卻有些反感。
　　大概見了三次以后，他開始找理由推托。
直到他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了她的女兒，付驕。
那是一個美麗高傲的女孩，從小學外語的她經常隨團出訪，現在在外交部下設機構工作，第一次，就是那麽簡單的招呼，她的不屑一顧和輕視反而激發起了齊明的斗志和欲望，他從那一眼開始，想要定這個女孩。
　　情況開始發生轉機。齊明開始主動打電話給女老總，並每次總是漫不經心的讓她可以把女兒帶來玩。
誰都不是傻子，女老總明白齊明是喜歡上自己的女兒。
　　讓齊明沒有想到的是，此事一挑明，反而贏得了女老總的支持，她說，自己其實一開始看見他，就覺得很想讓他做自己的女婿了，所以經常在客觀的了解他，試探他的品行。
原來是這樣，齊明甚是開心。
　　可是付驕似乎很是瞧不起齊明，三個人的見面持續了幾次，女孩都不冷不熱的。
齊明也越來越感覺不象戀愛，哪有談戀愛帶媽的呢。
有幾次面對付驕的無理和蔑視，他想打退堂鼓了。
是女老總一次次的給他吃定心丸：放心，女兒最聽我的話，只要我認為可以，這門婚事就能成。
　　果真。
在齊明畢業的那年，他不但在準丈母娘的一手安排下進了政府部門，而且還閃電的速度成了同學中第一個結婚的人，新娘是人見人羨的付驕。
　　一切都想夢一樣虛幻，有時候夢想千里迢迢並非只有一步之遙，卻就這樣照進了現實。
　　可能是渴望和壓抑的性格，新婚之夜他勇猛瘋狂，付驕白天始終沒太深情的看過他，但是夜晚的時候卻極其配合的迎接了他的欲望。
　　此后的日子並沒有想象的甜蜜，但是也平淡安穩，沒有意料之外的波瀾。

　　那一夜，風韻猶存的她帶有命令性的勾引了我……
有時候湖面的死寂不等于沒有波濤在深處洶湧。
　　因為付驕從小沒了父親，她一直和母親住在一起，很自然的，結婚后，依然住在一起，再加上齊明的家里條件很差，不可能在城市里買房子，于是就類似俗話說的“倒插門”做了上門女婿。
因為和丈母娘認識在先，而且還是媒人，一家人自然也相處愉快。
　　結婚不久，因為有外事活動，付驕要出國三個月，齊明有些戀戀不舍，付嬌卻沒什麽感覺，她冷冷的仍下一句話：就當是半年前吧，你還不是光棍自己過日子？
再說家里還有媽照顧你飲食起居，別不知足了！
　　付驕走的第一個星期，家里一切安然無恙。
他照常上班，晚上偶爾和同事小聚，也自然再次享受單身不亦樂乎。
　　一天傍晚，他突然接到家里打來的電話，丈母娘說自己生病了，小腹劇痛！
他馬上趕回家，發現丈母娘臉色蒼白，確實很痛苦的表情，原來，她在付驕出生不久就出去做工，現在落下了病根，經常會這樣，齊明要帶她去醫院，她說不用，並開出了藥單，說藥沒有了。
齊明在伺候丈母娘吃了藥后看著她熟睡，自己才去樓下吃了碗面，回來洗澡休息了。
　　沒想到，半夜時候，他被叫聲驚醒，原來丈母娘的病又犯了，他聽叫聲淒慘，沖到她房間時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條三角褲，他剛想回去穿衣服，丈母娘卻拉住他的手說：快幫我壓著小腹，我實在難受……
說著把睡到香甜處還汗淋淋的一雙男性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臍下……
也許是新婚妻子不在身邊，也許是她風韻猶存，總之，齊明在激情的迸射之后才發現自己鬼使神差的上了丈母娘的床！
　　那以后，他甚至每次拖延時間回家，甚至不敢去面對丈母娘的目光，他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婆。
到是丈母娘若無其事，就象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而且對他格外關照體貼，儼然代替他遠處的妻子！
　　就這樣，齊明在妻子出差的三個月竟然六次上了丈母娘的床！不能不承認，丈母娘風花雪月的功力超群，對他著實形成一種誘惑，加上她百般勾引，實在讓血氣方剛的他無法抗拒。
不過，這種情形下，他的腦海中經常出現亂倫兩個字的陰影。可是自己依然無法自拔。
　　終于有一天，丈母娘再次提出性要求，而且濃妝艷抹的來到他的房間，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力量，咆哮著把她幾乎是拎起來扔到了客廳里……
我的心里長滿了衰敗的草，天空和地界暗淡相連……
付驕回來了，她風塵仆仆，勞頓的眼神里卻依然顯現著鄙視和不屑一顧。
　　齊明很沈默，他不知道怎麽面對妻子，雖然他們並不深深相愛，但是自己和丈母娘干出這樣的事情也實在情何以堪？
　　他不想壓抑和欺騙，況且他實在沒有辦法去應付這件事情，在幾乎每天都喝醉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后，他終于鼓起勇氣把這事情全盤告訴了付驕。他願意去面對一切。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此前想了一百種付驕可能出現的反應，但是結果還是出乎意料。
　　付驕在看都沒看他一眼的情況下，平靜的聽他幾乎是泣不成聲的懺悔般的傾訴，而后輕聲的嘆了口氣：沒什麽，我媽也不容易，為了我，她什麽都做得出來！
那我們年輕人付出點，算什麽呢，況且，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媽的竭力捏和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齊明驚訝得幾乎癱軟。
這是什麽？這算什麽？默認？理解？支持？
　　接下來的日子怎麽過？
一夫伺二女？
而且是母女？
　　他幾乎崩潰，看著眼前這個雖然不怎了解但是畢竟成了妻子的美麗女人，他的神志開始模糊了……
齊明打電話給我的那個夜晚，我幾乎聽到的是癌癥晚期病人般的入不敷出的聲音。
他說他在那次和妻子的談話后，實在想不出辦法，他承認自己是個懦弱的軟骨頭，居然繼續在那個家里性奴一般的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