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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十點,我準時到了老K的辦公室彙報。
沒錯,老K就是我們部門頭頭,他姓況,英文名字又叫Kevin,大家背地裏都喊他老K.此人已經四十多歲,平心而論,保養的不錯。
聽說他偶爾會跟新進入公司的女員工發生一些什麼事情,都是淺嘗幾次就住手了,算是給美女的見面禮吧。
我加入公司的時候還沒有分到他的手下,沒有得到他的見面禮,也就無法判斷傳言的準確程度了。
從常識看,我覺得傳言應該是有根據的,因為老K這個年紀正是男人偷腥的高發期,這種所謂的中年成功白領就沒幾個完全做到潔身自好的。
如果老K只是淺嘗輒止,已經算是很有良心的人。
我的彙報主旨很簡單:我們組的銷售情況還不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領導的意見是寶貴的,我們要堅決執行。
老K當然不吃我這一套,聽到一半就打斷說:"Yolanda,你也別給我敷衍了,你們組的情況不妙,計畫本身就很不好。公司管理層都對你們不滿,甚至要八你們整個裁掉!"
整個裁掉?
那我豈不要喝西北風了!
看到我驚呆,老K好像很滿意,繼續說:"我不贊成裁掉你們組,但是管理架構要大變。組長調走,先停職培訓,估計要降職。美國總公司已經決定空降一位組長,他是ABC,不太懂國內的情況,你做他的助手,算是第二負責人。就這樣吧!"
說完也不顧我還驚詫地僵坐在原地,自己又打起了電話。
我,小組第二負責人?
走出來的時候,我還沒有清醒過來,這也太誇張了吧,我的資歷根本排不上號。
我對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埋頭做事,決不出頭,沒想到偏偏讓我捲入了漩渦。
不過,我對我們組長那個老女人本來就很不滿,跟她從來沒有高高興興地共事過,她走人,我絕對舉雙手歡迎,而且我們小組上下絕對是一致歡迎!
整理了一下下午部門會議的資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條短信:"郁蘭,你出遊回來啦?有什麼見聞分享一下?晚上請你吃日料怎麼樣?"
根本不用看,就知道發信人肯定是榮小玻。
我思考了一下,沒有回信。
榮小玻可以說是我身邊最帥的男生,跟我差不多大,長相身材都是第一流的,談吐舉止大方,很招女生喜愛。
很多帥哥都不會配衣服,但是榮小玻例外,他的穿著打扮幾乎無可挑剔。
這樣一個大帥哥,還做著高薪的管理諮詢工作,哪能不沾到各種花花草草?
嗯,他是主動去拈花惹草,雖然很低調,但是泡妞集郵決不含糊,至少跟二三十個女孩子有染過吧。
或許還不止,因為除了他主動去追求之外,也不排除很多女孩子會投懷送抱,男人對於送上門的女人肯定會照單全收。
這些事情,我是聽一位閨蜜說的,她也是兩年前被榮小玻輕易搞定的,兩人交往了幾個月,她發現榮小玻一直沒有停止拈花惹草,而且也從來沒有跟她長久相處的意願,只得結束了這段關係。
然而她並不恨這個花花公子,只是提醒我千萬注意,不要重蹈覆轍。
如果榮小玻不是個花花公子,那麼他絕對是第一流的約會物件和結婚物件,光是那張臉就夠讓女人愉悅的了,何況他還有一肚子的取悅女人的方法。
可是我有自知之明,功底不夠就別取趟這個渾水吧!
自從去年十月認識了榮小玻,他先後約過我十幾次,我只赴約一次,還是週末下午喝咖啡,吃晚飯之前就散了;跟這麼一個閱女無數的男人吃晚飯或者泡吧,總歸太曖昧,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局面。
在這唯一的一次約會裏,我非常謹慎,沒有給對方任何錯誤印象,把兩人的關係局限在朋友層面。
奇怪的是,在碰了我的軟釘子之後,榮小玻仍然時不時地給我打電話、發短信,就算幾次被我拒絕,下次還是照約不誤。我何德何能,能夠讓他如此鍥而不捨?
或許他也是同時追逐好幾個女人吧,他花在我身上的時間並不算多,這是我自己的理解。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找到了Sophie,把今天上午老K告訴我的話,一五一十講給她聽。
Sophie眉飛色舞地說:"你絕對是攤到好事了!"
我聽人說,最近美國總公司要派一位華人公子過來鍛煉,那位公子很有背景,真實身份不明,只知道是斯坦福大學的高材生,也就三十出頭,是當作大中華區CEO候選人培養的。
好好跟他幹活,你前途無量!
我聽了也是一陣激動,覺得自己快熬出頭了,嘴上卻還是推辭道:"我這個人情商有限,怕伺候不了他。"
Sophie說:「你已經夠謹小慎微的了,這就是情商。再說,誰的情商不是後天練出來的?我看好你。如果真的是那位公子來了,我幫你出謀劃策,絕對能夠讓你贏得他的信任。」
正在說話間,榮小玻打電話過來了。
我正好心情不錯,就出去接了電話。
小玻說:"我有一個朋友,在東京學了十年的壽司製作,馬上要在浦東開店,做的都是最頂級的。今天他單獨招待我們一桌客人,用他能買到的最上等的食材,你要是不加班的話,一定要來啊,我只請了你一個。"
我平時最愛吃壽司,已經有點心動,但是還想釣釣他的胃口,就說:"可是我今天衣冠不整啊,累得慌,滿頭都是汗,沒法見人。"
小玻在電話裏各種懇求,說了半天,我才答應下班後就去,只是拒絕了他開車來接的好意:第一是高峰時間太堵了,第二是不想被人看見說閒話。
下午的會議很無聊,想到晚上跟榮小玻的約會,我居然有一點怦然心動。
這個男人非常有品質,又有味道,但是沒有女人能夠駕馭他,我這個水準想成為他的正牌女友,也沒有自信。
今晚究竟該按照什麼套路來?如果繼續裝作普通朋友,別說騙不了他,也騙不了我自己啊。跟前男友分手已經快兩年了,沒有遇到過合適的物件,甚至沒有在腦海裏YY的物件,除了工作就是看看書、看看電影、聽聽音樂,是不是我把自己的內心禁閉得太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又想起了昨天在火車上邂逅的那個男生,他是叫楊源吧?
嗯,他看起來倒是一個不錯的發展物件,可是我們只有一面之緣而已,再說一個OL和一個男大學生,這種組合怎麼想怎麼不靠譜啊。
我就一個人坐在那裏胡思亂想,想來想去,腦子裏已經是一團漿糊。
按照慣例,部門會議由老K親自主持,他不點名地批評了「某些小組的進度落後於年初計畫」的情況,不用聽也知道是我們小組。
我們的老女人組長,臉色蒼白,魂不守舍,應該是已經知道自己快要被停職培訓了。
從男人的觀點看,可能會覺得這個老女人風韻猶存,很會打扮,三十五歲的人了還像三十不到的樣子。
不過,在女人看來,此人簡直是集嫉妒、悶騷、變態、壓抑之大成,我們組裏的七八個女生日夜都盼望她快點滾蛋。
如果我當了所謂的第二負責人,不知道那些比我資深的男女會不會聽我的?
哎,這種事情,事先想破頭也沒用。
我只希望那個斯坦福畢業的ABC公子,能夠硬氣一點,大權一把抓,而且還有能力提高業績,這樣我就好做了。
我又是輕歎一聲,為什麼最近幾天讓我歎氣的場合這麼多呢?
老K看到我歎氣,可能是想安撫我,居然特地點了我的名字,表揚了一下。
我禮貌地笑了笑,可惜他的誇獎無法解開我的心結……
沒時間回家換衣服了,就穿著辦公室套裝去約會吧,今天天氣熱了,剛剛換上裙裝和黑絲,說不定會讓對方眼睛一亮,加大追求的力度呢?我又開始想像了。
有的男人喜歡女人簡單清純,有的男人喜歡女人成熟冷豔;有的男人喜歡OL風,有的卻對OL風完全不感興趣。
今天的我,應該算是不折不扣的OL風吧,藏青色的套裝,裙子不過膝蓋,下面是連褲黑絲襪,加上一雙棕黑色的高跟鞋。
因為是星期一,我想讓自己顯得儘量精明強幹,就走了全深色的路線。
這個打扮的風格就是成熟穩重有餘,活潑可愛不足。
不知道榮小玻喜歡這樣的風格否?
我對他的瞭解太少了,今天就算是碰運氣吧,反正主動追求的人是他。
「怎麼樣,我沒有忽悠你吧,郁蘭?」榮小玻一邊把一盤切的厚薄適中的鯛魚刺身推到我面前,一邊微笑道。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的嘴已經被塞滿了。
紅金槍魚、三文魚、鯛魚、比目魚、扇貝、海螺、章魚……今晚已經嘗過多少種了?
我從來沒吃過這麼新鮮的魚,刀工也是第一流的。無論是刺身還是壽司,如果這裏做的可以打九十分,那麼上海就沒有一家店能打一百分了更多精彩小說就在dedelai.net。
看到我吃的高興,榮小玻順勢給我倒了一杯清酒。
如果第二天要上班,我一般是不喝酒的,今天破例已經喝了半壺,因為這麼好的壽司,實在讓人有喝酒的衝動啊!
我喝一杯,榮小玻就陪一杯,眼看他的雙頰已經通紅,我想自己的臉應該也是一樣的顏色吧。
放下杯子,我由衷地感歎:「最近真開心啊!剛剛旅行回來,你就請我吃大餐,我已經好多年沒有這麼開心了!」
「郁蘭美女是跟誰一起去旅行的呀?有什麼意外收穫沒有?」
榮小玻的問話略帶一點醋意,不禁讓我心中想笑。
我斟滿了一杯酒,慢慢地說:「嗯,我是一個人去的,肯定有很多人搭訕我啦,你懂的,我都好久沒有被人搭訕過了……」
看到他的神情有點緊張,我咯咯直笑:「哄你的了,有人搭訕我是真的,不過沒有後續,我不是那麼好搭訕的。」
這家料理店還沒有正式開業,能夠擺下七八張桌子的店面裏,只坐了我們兩個人。
老闆剛才在料理台後面為我們準備食物,現在告一段落,坐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喝茶休息。
我對他舉起酒杯,說:「老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壽司,敬你一杯!」
老闆舉起茶杯,微笑道:「我已經戒酒了,就以茶代酒吧。本來我今天是只想請小玻一個人過來提提意見的,但是他一定要請你一起,對你很不錯啊。」
我聽了,不禁更加臉紅發熱。
眼看已經八點多了,菜吃完了,酒喝的差不多了,老闆也開始收拾料理台了。
此時此刻,如果我禮貌地站起來道別,後面應該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吧?
但是我沒有,兩壺清酒讓我有一點頭暈,心跳加速,似乎在渴望什麼未知的事情。
榮小玻的眼睛在我的身上遊弋著,他很少直視我的雙眼,卻讓我有一種被觀察、被重視的感覺。
於是我又伸手去拿酒壺,卻被他一把抓住了右手。
呃,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身體接觸。
「不要喝的太多了,再喝你就醉了。」榮小玻的聲音,柔和裏面帶著堅定。
他用兩手同時握住我的手,看到我沒有反抗,就用一隻手仔細摩挲我的手背。
我感覺有一點點癢,是那種一直傳到內心深處的癢。
這夜晚,這氣氛,這男人,讓我的心不停地動搖著,動搖著……
雖然如此,假如他操之過急,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拒絕——這只是我們第二次單獨約會,我沒有義務滿足他什麼!
可是他非常溫柔,只是捏著我的手,然後湊到我的耳邊說:「你喝的太急了,容易醉。茶能夠解酒的,你知道嗎?我的朋友在附近開了一家茶室,裏面有上好的普洱,那個可是最解酒的喔,保證你明天不會宿醉。走,一起去吧。」
「你怎麼到處都有朋友,不但能做料理,還能開茶館。」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他。
他一邊拉著我的手站起來,一邊答道:「我的朋友多著呢,都很有趣。要是你有興趣,改天帶你一個一個都見了。」
說著,他已經向老闆告別,不由分說,拉著我走出料理店,上了他的車。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他沉默地開著車,路燈不停地把行道樹的影子投射到我們身上,感覺有點曖昧。
我一直以為男女之間要說話調情才會曖昧,今天才發現沉默其實可以更曖昧,我的心防就這麼慢慢地瓦解了……
車順著某條小路開了十分鐘左右,這裏應該是盧灣區的某個角落吧,他下了車,還是牽著我的手,我咬著嘴唇不敢抬頭看他。
走了幾步,他指著路邊的一座小樓,說:「就是這兒了。」
我疑惑地問:「咦,怎麼沒開燈?」
同時我的手心已經冒汗了……
他不說話,只是走到小樓前方,摸出鑰匙,打開了大門,一邊拉著我走進去,一邊打開了燈。
燈光很柔和,是那種昏黃的白熾燈,可以看出來這裏的確是個茶館,而且是那種日式的榻榻米茶館,門口有一個小巧的人造山泉,裝修都是全木的。
他轉過頭來,笑著對我說:「看把你嚇的,我還能把你拐賣了不成?這是我朋友開的茶館,他最近一個月都有事回老家了,店暫時關閉了,鑰匙給我留了一份。我平時照看著,也可以帶朋友過來喝喝茶嘛。來來來,隨便找一個喜歡的地方坐下吧。」
我脫掉高跟鞋,低頭走進一間小茶室,跪坐在榻榻米上。
幸虧我的襪子沒有任何刮破的痕跡,腳上也沒有異味,否則真容易尷尬。
榮小玻問我:「你是喝普洱,祁紅,碧螺春,還是日式抹茶?」
我說:「其實都可以啦,我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既然是日式茶館,就喝抹茶吧?」
榮小玻答應了一聲,開始清洗茶具,挑選抹茶粉,我從茶室裏饒有興味地看過去。
過了大約一刻鐘,他拾掇好了,一邊在外面開始烹製,一邊對我說:「本來是應該拿到茶室裏面去點茶的,不過我的動作還不熟練,怕萬一弄灑了燙到你,所以還是點好茶再拿進去給你喝。」
我聽了,突然有點莫名的感動。
哎,女人也真是奇怪的生物,本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也容易感動。
我遠遠地看著他烹茶,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實。正在恍惚中,他已經拿著兩個茶碗進來了。
他首先把兩個茶碗放到我面前的幾案上;我還沒有拿起茶碗,他就自作主張地坐在我旁邊,而不是對面。
我故作鎮定地拿起茶碗,他用右手環住我的腰,左手拿起另一個茶碗,同時問我:「味道怎麼樣?」
我感覺他的一隻手若有若無地搭在我的腰間,慢慢地向小腹的方向移動,不禁緊張起來,茶湯微微灑出。
他立即把自己的茶碗放下,用左手幫我拖住茶碗,說:「怎麼了?燙到沒有?別著急,慢慢喝。」
嗯,說實話,他做的抹茶蠻好喝的,苦而不澀,濃而不烈,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我慢慢地喝完這一小碗,他已經是雙手摟住了我的腰,一隻手移動到小腹上,一隻手卻向大腿上移動……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他卻滿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
我咳嗽了一聲,說:「小玻,這個,你的手,是不是……」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唇已經吻上了我。
我的第一反應是雙手用力推向他,要把他推開,然後火速離開。
但是那個吻簡直耗盡了我的精力,我的牙齒被輕而易舉地叩開了,然後他的舌頭進來攪拌。
由於剛剛喝了抹茶,兩個人的嘴裏都是茶香,我感覺自己像是突然又喝醉了一樣,從頭到腳都沒了力氣,呃,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被他強吻。
我想說話,想抗議,想讓他放尊重點,但是他緊緊吻著我,毫不鬆口,同時雙手按住我的肩頭,使得我無法離開他的懷抱。
可能過了一分鐘,最多兩分鐘吧,我放棄了抵抗,整個人脫力了,栽倒在他懷裏。
兩年沒有跟任何男人親密接觸,我很容易就進入了狀態。
他的吻很熾烈,他的愛撫更霸道,解開我的襯衫,直接就伸到內衣裏面,用手指夾住乳頭,我只感覺一陣陣觸電般的刺激。
他的另一隻手順著腰往下,隔著裙子撫摸著大腿,然後從裙子裏面探進去,很有耐心地在雙腿上來回遊弋。
看到我開始進入狀態,他終於鬆開了嘴唇,低聲在我耳邊說:「你的身材比看起來更好……平時為什麼不穿的更Hot一點?」
我此時早就失魂落魄了,完全任憑擺佈,哪里還顧得上答話。
外套脫掉,襯衫脫掉,粉紅色胸罩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這個時候我有一點點羞澀,因為粉紅的款式實在太像少女了,跟我外表的OL風完全不搭配嘛。
不過他倒是沒有多話,端詳了片刻,就伸手到我背後,乾淨俐落地解開了。
從他解開胸罩的熟練程度看,我覺得傳說中他的拈花惹草萬人斬事蹟應該不是假的。
下一個瞬間,我已經被推倒在榻榻米上,因為背下面還墊著一個靠枕,所以並不覺得咯人——他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考慮女人的感受啊,怪不得泡妞百戰百勝呢……
他爬到我身上,輪流吮吸著兩個乳頭,誇獎說我的乳房形狀不錯,平時一定有很好的生活習慣。
這個時候男人講什麼話都不重要了,我只感覺久曠的雙腿之間濕的一塌糊塗,張開腿的時候甚至有一絲涼涼的感覺。
他的一隻手在我的雙腿之間摸索,應該也發現了吧,我的臉已經熱的無可複加。
過了一會兒,他從我的胸口抬起頭來,用力推開我的雙腿,雙手在褲襪的襠底上摸索著。
我害怕他會用力撕壞,急忙抓住他的手,叫道:「別,別撕。」
他笑了笑,低頭給了我一個吻,說:「放心,我不會撕的啦。你濕的好厲害喔。」
該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他把我的褲襪脫到膝蓋下方,同時扯下我已經濕淋淋的粉色內褲。
這個時候,他的皮帶也已經解開,褲子很快脫下。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剛要叮囑他,他已經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花花綠綠的小包裝,撕開來,給自己戴上。
我勉強用手肘支撐起身體,問他:「你隨身就帶著這個?」
他不回答,只是示意我躺好,然後再次推開我的大腿。
由於絲襪只脫到一半,我的大腿不可能打開到最大,我自己都不禁有些擔心:這樣能進來麼?
他不像我的前男友那樣急著用力刺入,而是將龜頭緩緩在我的陰戶上摩擦著,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角度,又似乎是在沾上我已經橫溢的汁水。
他是從上往下,又從下到上慢慢移動的,有好幾次我以為他已經找准部位了,急忙向前迎合,卻又失望地退了回來。
他一邊在陰戶摩擦,一邊觀察我的表情,看到我有些失望而又急不可耐,就笑著說:「好啦,好啦,別緊張,我們慢慢來……」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對準了角度,在充分的潤滑之下,慢慢就刺了一個龜頭進來。
我的雙腿還受著連褲襪的束縛,下面是緊緊繃著的,他緩慢而有力的直直刺進,好像在用鈍刀子割肉,讓我不知道是癢還是疼。
他的動作稍微粗暴一些,我就喊疼,於是他又放慢動作,緩緩退出來,然後再刺進去,如此反復再三。
可能試探了幾十次吧,他終於慢慢進入到了我的底部,我感覺整個肉腔都被他充滿,快樂的感覺蔓延開來。
按照我的習慣,此時是要將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任憑對方猛烈衝刺的。
可是此時我的雙腿無法張開,整個被他推倒胸前,甚至遮住了我自己的視線,這樣我就不得不完全被動了。
他從我身體的泥濘中退出來,再狠狠地插進去,我先是喘息著,然後低低地叫出來。
他一邊加速抽插,一邊問我:「郁蘭,你多久沒有過了?」
我本來不想回答,但是他激烈的動作使我精神無法集中,在恍惚中答道:「兩……兩年了。」
他捏住我大腿上的肉,用力頂了我兩下,頂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地大聲喊了出來,然後他說:「真是暴殄天物啊,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這樣操你了……」
說完就是一陣快速的猛烈撞擊,好像要把我的靈魂都從嗓子裏面撞出來,在極度的快感之中,我甚至覺得自己會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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