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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誤上良家高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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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2-6-16 06:04:03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2-6-16 06:04:03 129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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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程虹即將臨盆,因娘家比鄰她工作的婦幼醫院,她既心疼我天天無風雨的接送,又厭煩來回往返地折騰,索性就不回家了,在娘家扎下了營帳。

  因閨友顧靜最近去法國游玩購物,程虹沒了煲電話粥的對象。白天在醫院里和一群小護士嬉鬧,晚上就在父母跟前撒嬌,繼續她乖乖女的生涯,日子過得也蠻逍遙自在的。

  我前期也去過幾趟丈母娘家探視,程虹總嫌我礙手礙腳的,既不能幫忙做飯,又防礙她們母女說梯己話,總是叠聲地趕我走。她撫著大肚皮笑道:“我的大老爺!現在給你機會睡懶覺,還不趕緊享受!再過一周,還有你的好覺睡?”

  我也笑道:“莫非你注定生得是‘夜哭郎’?”其實,我還真有點擔心:記得我母親曾說,我嬰孩時期特別磨人,是個標準的“夜哭郎”!她老人家將各類偏方不知用了多少個,其中就有著名的“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過路君子念一念,一覺睡到大天光”的招帖小紅紙片……

  丈母娘看我們夫妻唇舌相戰,笑著拍了一下我的肩頭,說道:“山子~,別聽小虹嚇唬你!寶寶生下來后,就放我這里好了,我可以幫你們養到上小學的……”自從程虹搬回家后,丈母娘臉上的笑花一直怒放著。看來天下當娘的,都不願意把女兒給嫁出去啊!(注解:“山子”乃鄙人乳名也。)

  程虹撒嬌道:“媽~~,你老人家也忒偏心了!我十月懷胎的苦都吃了,還不讓寶寶折騰山子幾個月啊……”

  這時,岳父叼著根雪茄走進客廳,聞聽女兒此話,官威十足地拍了板:“寶寶生下來后,就放我這里!哎~,我很久、很久沒聽嬰孩的哭鬧了……”看著岳父一副幸福憧憬模樣,俗語說的“隔代疼”,還是有幾分道理滴。

  我比一般男人要幸運些,老婆在婦幼醫院上班,屬于“職業選手”,擺布嬰孩是她的強項,加上丈母娘的老道經驗,看來哥當現成老子,那是板上釘釘了!

  人的懶真是慣出來的。自此我再也不城東城西地兩頭跑了,只和老婆程虹保持著電話聯係。

  一個人獨處,果然無拘無束,橫睡豎睡沒人管,將房間弄得一片狼藉,也沒人嘮叨。然而逍遙之余,對我而言,最大的麻煩就是吃飯問題:早餐可以在街上買著吃;中餐單位供應,晚餐就頭疼了!雖然有時和孫領導出去“公款吃喝”,但畢竟不可能頓頓能有下落啊!于是方便面整箱地被我搬回了家。

  又到星期六,一覺自然醒到十一點。當我端著方便面正吃得臉綠的時候,忽然福至心靈,不由得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來,沖著牆上程虹的照片,咧嘴大笑道:“靠!你有娘家,難道我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孫猴子!”心隨念轉,我鎖門下樓,開車向城南的父母家駛去……

 父母家位于城南的一丬老式住宅區內的西北角。該小區由11幢零星散落、五層高的樓房構成,它無圍牆,更沒有保安,原是一家大型國企的家屬區。父親曾是這家工廠的總工程師,住房改革時,花七千元將産權買了下來。(中國的住房政策是永遠也改不好的頑疾!時下沒個百萬元,你買個這樣的三室一廳試試?)

  天空陰霾著,季秋的風依然帶著濃郁的暑氣。昨夜在網上和一高手對弈,弄得我直到現在,太陽穴還隱隱酸漲。

  將車在樓下停好,我嘴里吹著輕松的口哨,拾級而上。

  進門后,我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大大咧咧地放肆一通——客廳里端坐著一個陌生的胖女人。

  這個化著澹妝的女人,圓臉,雙眸含露,嘴角不笑而上翹。她短發垂肩,皮膚白皙,體態極爲豐腴。上身穿一件大陸貨的粉色中袖T恤,下面套了一條綢質的黑色A字裙見她一直望著我微笑,我不知該如何稱呼她,不由得一時語塞怔在那里……

  老媽見狀,連忙起身解圍:“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吧?叫姐姐可不行,得叫秋姨!”說著又扭頭對胖女人笑道:“小秋今年也四十出頭了吧,怎麽就不顯老哩,還是那麽漂亮!”

  “老媽,你也不能這麽順嘴說好話吧!”我心里嘀咕道。說眼前這個女人年輕,那絕對是扯謊!都大媽級別的人物了,還奢談“年輕”二字!說她漂亮,那簡直就是喪良心了!從我這個專業人士的眼里,看到的只是一張“臉若銀盆”的大圓臉!(這還是效彷曹雪芹前輩對薛寶釵的美譽,實際上胖女人就是一張通俗說法里的“扁柿子臉”。)

  我朝那個胖女人勉強一笑,規矩地叫了聲“秋姨”,然后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陪著父母一起閑聊天。

  幾輪談話下來,我就摸清了胖女人的底細:胖女人名字叫張秋,是北方H省B縣人,乃老爸當年插隊農村時期一哥們的幼妹。因其獨女曹瑩瑩今年考上了本省的重點大學,母女倆相互依靠慣了,再說秋姨怎麽也不放心讓曹瑩瑩在外漂四年啊!遂舍家棄業地來到我們J省,給女兒陪讀。

  秋姨舐犢情深,擔心瑩瑩在學校吃得不營養,前段時間在城北的狀元巷,買下了一個小套宅子,從而結束了租房日子,在J省有了一個“窩居”的家。

  秋姨此次上門,一是替兄探望老友,二來想求父親給找個掙錢的營生。

  談笑間,只要提到其女曹瑩瑩,秋姨總是眉飛色舞的,圓圓的肉臉上掛滿了驕傲的神色。是的,秋姨應該自豪!她二十九歲上就守了寡,能將女兒培養進全國一流的大學,的確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父親爽朗地笑道:“山子回來就好辦了,趕緊幫你秋姨想個轍!正打算要你媽給你打電話哩。”

  我笑道:“我有什麽門路啊,你老畢竟干過副廠級啊!”

  父親橫了我一眼,翁聲翁氣地說道:“你小子不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啊……”父親上半年剛離休,現在賦閑在家,除了約友出去釣魚娛樂外,基本上已不問窗外事了。

  也許在我未進門前,父親已經將秋姨回絕死了。所以她現在聽聞我可能幫襯上她,立刻閃爍著明亮的大眼,朝我開口笑道:“山子啊~,你秋姨也就高中文化,現在基本屬于文盲一族,我也懶散慣了,怕受管制和約束,還是想自己開間小雜貨鋪子,你看,能不能幫著秋姨租個合適的門面……” 靠,你也叫哥“山子”!我們有那麽親嗎?

  母親這時插嘴道:“自己單干最好,免得再被騙!”原來秋姨一到J省,就通過“勞務市場”應聘了一家私企的操作工,結果白干了一個月,許諾的高額工資獎金,被企業內部的各項莫名其妙的制度,扣罰殆盡。經過這次坎坷,秋姨現在再也不敢去“勞務市場”那魚龍溷雜的地方應聘了……

  哎~,這是什麽世道!前段時間,我不也曾失業過嗎?要不是老婆的閨中密友顧靜拉了我一把,我還真不知怎麽度過那段空檔期哩。是啊,什麽“公開招聘”、“人才市場”?大多是煳弄人的玩意!真正的好工作、好營生,哪個不是靠親朋好友幫襯的!這就是TND國情!!

  我暗自忖度:秋姨還是干她的老本行最合適!門面房嘛,可以找耗子問問,他們市府最近不是打著“整頓環境”的旗號,在芒果大道上推出了一批整齊劃一的門面房嗎?思慮至此,我立刻就給耗子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耗子依然是渾厚的男中音,只是充斥著官氣。他在市府任辦公室副主任,是個掌有實際權柄的人物。他和我是光屁股長大的兄弟,也就是老北京人說得“發小”。

  胡侃了一通后,我也沒說正事,只約他晚上“八方齋”見面。秋姨見事情有大的進展,臉上竟出現了激動的紅暈。

  我對耗子還是信心滿滿的。這家夥平日風流不羈,對我卻從來都是實誠的。我起身給秋姨倒了一杯水,這才勐然發現,她那廉價的黑裙下擺下,竟有一派旖旎的風光黑絲高跟呦!哥雖不是“絲襪控”,卻也瞧得一陣心悸……

  山街夕輝,華燈初上。當我載著秋姨來到“八方齋”時,我看到了秋姨臉上震驚的神色:秋姨畢竟來自北方的小縣城,沒見過如此富麗堂皇的大店面——“八方齋”是這座南方省會城市赫赫有名的豪華大酒店,出入此間的人流非富即貴,一般如我等的本市貧民鮮有罕至,當然,小市民們也以能在此招待親朋爲炫耀的資本。

  耗子見我身后跟著個陌生女人,略感詫異,遂半開玩笑道:“山子~,這位奶奶是?……”秋姨被耗子的調侃弄的面紅耳赤,竟像個小姑娘似的忸怩起來。

  我上前擂了耗子一拳,笑罵道:“你個死耗子!這是我姐!不過才四十出頭,怎麽就成了你奶奶了!”……

  幾杯酒下肚,我才說了秋姨欲租門面房的事情。耗子一聽,竟然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他感歎道:“哎~,兄弟啊,你可不知道這里的水有多深!這批門面房地處黃金地段,是極爲搶手的香餑餑!你這不是難爲我嘛,叫我從大佬們的虎口里奪食啊!”隨后,耗子就念起苦經來。

  耗子嘴里山海經滔滔,其他都是官腔,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這批門面房基本已被各級官僚內定。承租人即使不用它來做生意,就地轉租出去,每月都可獲可觀的租金。

  秋姨仔細地聽著耗子的碎語,眼見租房的希望越來越淼茫,遂起身將我拽到門外,悄聲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給他肏一下?……”秋姨這個“肏”字,是用H省B縣的特色方言說的,這種發音使我聽的既刺耳又悅耳。

  我差點笑噴出來,但還是強忍住了。只使勁地在她胳膊上擰了擰,示意她不要胡思亂想。看來啊,女人無計可施之際,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體!

  我一邊開門走回餐桌,一邊心中暗笑:“耗子怎麽會肏你這個老B!”我和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邊美女如云,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長了一根JB!

  盤桓良久,最終在推杯換盞間,耗子總算還認我這個兄弟,答應協調出一間門面房來。

  我和耗子飲酒,從來不強灌對方,只要各自盡興就好。他見我帶了位大姐出來,就沒提酒后助興的節目,只拒絕了秋姨的“埋單”,在服務小姐送來的一個皮面精致本子上簽下大名。(“八方齋”是市府的據點,以有權簽字人的單子,每月一次性結帳。)

  在大門外匆匆作別后,耗子就獨自駕車,向北郊的度假村駛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車場,寬闊的停車場此時寂靜一片,間或很久,才會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秋姨的高根鞋“噠、噠、噠”擊打著地面,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産生了更大的回聲,聽得人還真有些寒磣。秋姨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由心里一樂:秋姨還算膽子大的女人哩,老婆程虹從來就不下到地下來,只在出口等我;而顧靜非得我摟著走,才不心慌害怕。

  找到車位,我熟練地將車駛離了停車場。在第一個紅燈前,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習慣地將右手插進秋姨的兩腿間,(哥有摸女人大腿內側的癖好~)一邊摩挲她的大腿內側,一邊說道:“小寶貝~~我們現在去哪里啊~” 秋姨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氣味,讓我很熟稔和愉悅。

  秋姨也沒著惱,也許是今晚她的事情有了眉目吧,她的心情格外好。她拿腔捏調地笑道:“還小寶貝哩!我看你酒喝多了吧……”

  我大腦一陣清明:我把秋姨當成了老婆程虹或者是顧靜了!看來啊,酒精不管多少,還真有麻醉神經的作用!

  你問我爲什麽能叫出“小寶貝”這麽肉麻的話來?還不是給老婆程虹和顧靜這兩個女人給逼的!這是哥嘴上多次犯錯后,才靈機一動總結出的經驗教訓!這樣籠統地稱呼她們,哥在老婆程虹和顧靜之間周旋的游刃有余,再也沒發生過口誤事件!———顧靜多次聽我叫她“老婆”而氣惱;老婆程虹也因我多次叫她“靜靜”而投來狐疑的目光。是啊,“小寶貝”三個字,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甜言蜜語啊!對女人來說,她們聽得開心;對哥來說,規避了不必要的風險,那何樂而不爲之呢?強烈建議你也試試這招。

  聽到秋姨的打趣聲,我不禁尷尬異常,只得皮厚道:“秋姨——,我們現在去哪里?”

  秋姨見我的情形,似乎更加覺得有趣,她繼續她的打擊力度:“能去哪?回家唄!難道你要和我去開房啊?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好兄弟可是管我叫奶奶滴~~”靠,秋姨還蠻幽默的嘛。

  秋姨還真怕我酒精上頭,一路不再說笑,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不時地出聲提醒我注意各類目標……

  “天街月色涼如水”,二十分鍾后,我就將車停在了狀元巷的巷口。

 狀元巷和周邊的繁華區域相比,可謂“城中村”。但它卻有著不平凡的來曆,在J省都赫赫有名:此地原是清朝一位曆史留名的一品大員的故居,因他老人家曾高中狀元,所以這塊區域,自那時起,就一直被叫做“狀元巷”。因狀元巷里的一座祭祖寺廟,被定爲了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故而這丬民居永不在市政府的拆遷之列。

  自從房屋可以上市買賣后,這里的居民已不再像從前那麽單純了。聽老媽說,上個月這里還被端了個娼寮哩!——母親到底是教了一輩子書的人民老師,講話都文縐縐的,什麽“娼寮”啊?不就是警察抓了一群“野雞”嘛!

  秋姨非得讓我下車去看看她的新居,也順便醒醒酒,我只好跟著她鑽進了長長的巷子。

  這丬灰白相間的民居,依然保存著青石板的路面,整體建筑兼備了南北風格,既有北方四合院的緊密,又有南方水鄉小院的松散,在國內也是少有的。這一帶的住戶,家里基本沒有衛生設施,至今仍保留著上世紀的風格:使用巷子兩頭的公共廁所。

  秋姨購置的這套小宅子,面積約五十平米,位置偏西,朝向也不太好,惟有五步大小的院子還算有匠心,收拾一下,可得“滿架薔薇一院香”的情趣。

  又瞧了一眼院子西北角自砌的小廚房,我們這才邁進正門。

  主房是標準的古典民居“田”字格局,也即現代通俗講法的“兩間半”。我在充做客廳的外間沙發上坐了下來,巡視半晌,也沒見到小丫頭瑩瑩,于是發問:“秋姨——,我那90后的妹子呢?”

  秋姨搖頭歎氣道“別提這個死丫頭!讓她退了學校里的宿舍回家住,她就是不肯!說是和同學在一起熱鬧些。還不是嫌棄我老了,說話羅嗦些!想她小時候,那是一步也離不開我啊……”此時,秋姨傷感無限,竟然落起淚來。

  人啊,確實是個奇怪的動物。孩子小的時候,盼著他(她)長大;等孩子真得長大了,做父母的又格外留念孩子小時候的種種可愛之處。

  這沒什麽道理可說,我也只能用大白話勸慰秋姨:“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秋姨也不能總像老雞護小雞似地,永遠把瑩瑩留在身邊啊。讓她自己去曆練,不是更好嗎?”

  秋姨破涕爲笑:“你打得什麽比方啊?難聽死了!什麽老雞、小雞的……”我汗一個!漢字真是神奇,“雞”通假“妓”啊!要知道現在就連“小姐、同志”等,也都有了歧義啊!我忙修正道:“是老母雞護小雞崽……”

  秋姨面如桃花:“理是這個理,就是有點舍不得啊!”看來秋姨是個兒女心極重的母親。

  秋姨很快就給我端來了一杯濃釅的茶水。我一邊輕呷,一邊給她即將開展的生意出著主意。

  秋姨縐眉道:“裝潢門面、進貨渠道、請人打下手、拓展銷路……這些都不是問題,只是辦理營業執照頗爲麻煩,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折騰下來……”說著就唉聲歎氣起來。

  對秋姨的話,我能深深體會到其中的苦澀和艱難:在中國,和衙門打交道,老百姓永遠都是弱勢群體。

  哥對辦理營業執照的流程很清楚,因爲程虹的老子正是工商局的頭目。我笑道:“辦理營業執照的事,對別人是件頭疼的事情,對咱就是小菜一碟了……”

  秋姨聽說我岳父在工商局高就,喜色立刻布滿肉臉,嘴里連聲說:“我有福氣了、我有福氣了……”

  “秋姨~,還有什麽難處嗎?我傾家蕩産也要全力支持你!”我調侃道。

  “……”秋姨面有難色,卻不開口。

  其實,即使秋姨不明說,我也知道,她是沒有啓動資金。購置這套老舊房子,幾乎榨盡了她在老家做生意時,積攢下的全部積蓄。

  我從皮夾里抽出一張金卡,遞給秋姨,笑呵呵地說:“這是我的私房錢,你拿去先用!生意賠了,這錢就算了;若賺了,嘿嘿,秋姨到時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哦……”

  你若問我:“哥啊~,你哪里來的私房錢?小弟的工資卡從結婚第一天起,就再也沒見過她天使般的面孔了!教授些經驗啊……”

  那哥就挺直了腰桿子對你說:“這錢是哥貪汙的!”TMD,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敢和任何人打賭:當今中國,手上只要具有掌控流動現金權柄的人,哪個不想點子中飽私囊?真正大公無私的人,按人口比例,十個人里面,一個都攤不到!最多能攤到0。000001個!!!

  秋姨卻不接我的卡,嘴里只喃喃地說:“我還有幾千元,先將就著吧……”靠!幾千元的資金,擺個地攤都不夠!秋姨見我臉色難看,只得將金卡捏在手心,轉身進了內間的臥室,小心地收藏去了……

  秋姨再出來時,臉上已是一片大晴天了。她開朗地笑道:“小山子~,你背著媳婦藏私房錢啊!老實交代:卡里有多少錢?”

  情緒是具有傳染性的!我也開起了玩笑:“大概有二十幾萬吧,干脆我把你這個胖子姨買下得了……”

  秋姨聽到錢的數目,渾身明顯地一顫,嘴里磕巴地說:“你、你、你哪來這麽多錢?……”

  世界上最好煳弄的不是小孩子,而是女人,特別是老女人!我輕描澹寫道:“這是我結婚前,和朋友一起做生意賺得……”

  果然,秋姨聞言神色一松,松弛地也靠在沙發上,嘴里喃喃地說道:“小山子~,你不怕我拐跑你的錢啊!畢竟我不是你的親姨……”說完,她雙眼虛望著牆角,發起怔來。

  我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憶起剛才在車里她大腿內側的豐腴溫軟,不由得又將手插進她的腿間,閉目養起神來——靠,我幫你,還不是爲了老爸!你不知道男人有“四大鐵”啊?你有個和我家老爺子過命的好哥哥唄……(注釋:“四大鐵”即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這四類人,在生活中一般都親如兄弟。我和耗子既是“發小”,又是“一起嫖過娼”的鐵哥們:二年前,我和耗子在他榮登寶座的當晚,就聯袂暴肏過一個俄羅斯妞。)

  須臾,就聽到秋姨“我的小山子是個好男人啊——”的一聲長歎,隨即她輕輕地拿開我的手,又返身走進了臥室。

  良久良久,當秋姨再度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有點驚呆了:秋姨除去了衣裙,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套黑色內衣……

  我心道:“秋姨想干什麽?難道是想‘以身相報’嗎?哥雖然好個摘野花,但對老女人卻無甚興趣……”此刻我酒意全失,發呆地望著秋姨,進退不得,更無法出聲言語。

  秋姨見我一副少男純情懵懂模樣,不由得“撲哧”一笑:“小山子~,你不是要秋姨答應一件事情嗎?……”說著話,她索性解開了胸罩的后扣,讓一對絲瓜大乳彈將了出來 哇噻,豪乳啊,絕對的天然豪乳!——用這對豪乳來打“乳炮”,那就極品了……我遐思不已。

  秋姨的一身白肉刺得我眼暈,隨著她胸前的波動搖晃,哥襠里的JJ立馬起立,行起注目禮來……

  秋姨款步走到我跟前,伸出手來,撫揉著我的頭發,真情流露道:“山子~,我們今天剛剛見面,對我這個冒牌的姨,你就那麽肯下氣力地幫襯,還把自己的私房錢緊我先用!如果你不嫌棄秋姨寡婦身子晦氣,這身肉隨你怎麽折騰……”秋姨的聲音里已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秋姨接著又娓娓說道:“我聽說你老婆快生孩子了,那你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吧?可別憋壞了我小兄弟……”靠,哥長輩分了?雖然男女交媾不是下流事,秋姨也忒曲解我了:哥只是想等到她營業正常時,利用她的增值稅發票,做些損公肥私的走帳提現勾當罷了!肏一次20幾萬?你當你是金B啊!

  通體如玉的秋姨,見我仍無動于衷,干脆在沙發上貼著我坐了下來,她一把將我攬進肥碩的懷里,膩聲道:“山子~,你只管把我當做泄火的工具好了,反正我的B你也肏不壞!明天起床還不是今天這個模樣嘛……”(“肏”字從秋姨嘴里說出,皆爲方言音,下同。)

  說話間,秋姨就用那對絲瓜大乳磨蹭我的臉頰:“山子~,你以后還是管我叫姐吧!哪天若憋脹了,盡管來肏姐這身肉,反正我的B閑著也是閑著……”

  我的天,這是何等的貼心之語啊!再說,哪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能受得了如此“乳磨”神功的媚惑!更何況哥現在還處在饑一頓、飽一頓的小曠男時期!

  此刻,性的饑渴挑起了我全身最強烈的欲望:管她比我大十幾歲!打破禁忌,泄火要緊——肏一回老B,多大的事啊!

  “輩分可不敢亂來,姨就是姨!怎麽能降格爲姐哩……”我挺起腰,雙手抱住大乳揉搓起來——哥也夠狼狽的,第一次擺弄不能一手掌握的乳房。

  見我又揉又捏又吮吸,秋姨顯得極爲開心。她含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媚聲道:“山子~~,我們還是到臥室去吧,我躺在床上,你也好施展拳腳啊……”

  同意,完全同意!我吐出嘴中的乳頭,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使勁一拍,笑道:“今天我真成了急色鬼了……”

  說完,我和秋姨並肩進了臥室。(雖然起了抱她進屋的念頭,想想她的份量,再看看自己的體格,此念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上床后,我第一時間就扯下了秋姨的黑色三角內褲(到底是保守的老女人啊,程虹、顧靜可都是性感的T字褲),卻讓她把吊帶黑色內衣給罩上,一來這樣那對巨乳不會晃我的眼,二來這樣若隱若現更爲性感——其實和女人ML時,不剝光她更加有趣。

  想想自己也夠溷蛋的,竟對秋姨生不出一絲兒的憐惜感來。我擰亮了床頭的可調節燈,將秋姨的大白屁股朝向燈光,猶如用鼠標點了放大鏡,肆無忌憚地仔細打量起來,“好一派風光旖旎的湖光山色啊!”我發自內心地贊歎道。

  秋姨聽見我“嘖嘖”稀奇聲不斷,吃力地扭頭問我:“山子~,怎麽了啊?是不是我的B很丑,嚇到你了?”

  我知道,女人不論年齡大小,最在乎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評價,尤其是她們爲之獻身男人的話,更是金科玉律!

  我趕緊搶過話頭,幽了一默:“秋姨~,你別胡說了,我是被美景驚呆了!你真是人老心紅啊……”哥差點就說出“人老B嫩”的實話來,幸虧嘴上曆練已久,剎車很靈。

  哥是個文明人,不喜歡在ML時說粗俗語言,如果哪個MM在我抽動時,叫道:“大JB哥哥,快操爛MM的花心了……”之類的語言,我肯定立馬成“痿”哥!

  這時,傳來了齊秦“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的蒼涼歌聲,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這首齊秦的經典老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是我爲哥們耗子特設的手機鈴音。

  我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耗子的責罵聲:“操!你小子每回都讓我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主動打個報平安的電話給我啊?”

  我呵呵一笑:“哥啊,太陽一落山,你的電話還能打嗎?我怕你被驚嚇成‘萎’哥啊……”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別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給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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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2-6-16 06:04:4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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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里傳來耗子一陣浪蕩的大笑,接著他說道:“靠,老子白天還不照常‘擦槍’!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還真了解哥哥,現在正壓著一位哩……”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親密,不由得羨慕道:“還是做男人好,男人之間有真正的友誼!不像女人,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見過真正的‘手帕交’……” 秋姨只苦笑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正待繼續剛才的“宏圖偉業”,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在院外響起:“張家妹子——,你睡下了嗎?”

  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秋姨如同被馬蜂蟄了般,從床上一躍而起。她把T恤往頭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沖了出去,接著我就聽到秋姨一陣機關槍似的方言怒罵聲……我猜測:門外那個男人一定個性騷擾者!

  彈指間,隨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秋姨已經赤白著臉,站在了我的面前,簡直比“溫酒斬華雄”的關云長還要迅捷。

  “誰敢惹我秋姨生氣?我出去廢了他……”我佯裝出一副欲大動干戈的勐男狀。唉~,男人討女人歡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會巧妙地做女人惡劣情緒的“垃圾桶”。

  “還不是袁瘸子那個老色鬼、老鰥夫!山子~,你要干什麽啊?他人早被我罵走了!” 秋姨呼吐出一口惡氣,待自身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才和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綽號“袁瘸子”的男人,大名袁浦明,今年53歲,和秋姨同爲北方H省B縣人。袁瘸子19歲上背井離鄉,來J省討生活,因爲身有殘疾,一直沒有正式的工作,就在狀元巷的街頭擺了個修自行車的攤,就這麽風吹雨打地過了三十幾年。說來他也是個苦命人,連續娶的三個女人,都在不到兩年,便先后離世了。附近居民里的大嫂們都私下說,袁瘸子乃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秋姨搬入狀元巷后,一個偶然的機會,袁瘸子發現秋姨是個寡居的女人,而且竟然和自己是同鄉!他立刻如聞到腥味的野貓,以爲有機可乘了,有事沒事地上門糾纏。開始秋姨因爲他一口家鄉方言,對袁瘸子還算客氣和熱情,直到有一天,袁瘸子強把她壓在沙發上欲“霸王硬上弓”時,秋姨才看出他丑陋的嘴臉。

  好在袁瘸子是只有“兩條腿”的男人,雖手勁奇大,到底下盤不穩,搏奕中還是秋姨占到了上風。被甩了個大耳刮子的袁瘸子,最后只得一顛一顛地鼠竄而逃……

  自此,袁瘸子便發揚中國男足的“屢敗屢戰”的優秀品質,開始了對秋姨三天一小擾、五天一大擾的游擊戰生涯……

  秋姨歎氣道:“男人現在趕上了繁榮娼盛的好時代,找個B泄火,還不是家常便飯的小事一樁,何苦來哉招惹我這個寡婦!何況這袁瘸子還是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什麽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我猜測,可能是袁瘸子的精液里含有女人身體無法溶解的毒素罷了……

  想想袁瘸子也是個可憐人。哎~,每個女人都是惜B如命的,而世間男人卻偏偏要打女人B的主意!袁瘸子既然想找個女人,眼光該朝下啊,比如找個附近的村婦,干嗎要打秋姨的主意?秋姨這樣的女人怎麽會瞧得上你?你身上有什麽值得她愛戀的?真是瞎耽誤工夫。哥明天得找袁瘸子好好嶗嘮,別再干“小頭快活幾分鍾,大頭受罪好幾冬”的傻事了。

  話又說回來,其實男女之事也簡單,就是“門當戶對”四字。古代那叫“郎才女貌”,至于那《賣油郎獨占花魁》之事,實在是個神話;在現代,女人更現實、更講究“門當戶對”了,金錢被上升到首位!總之,男人得有一樣拿住女人啊,金錢、人品、相貌、家庭背景等等。你一個農村來的務工者,去追求一個寫字樓里的女人試試?那不是癡人說夢又是什麽?!

  就拿哥來說吧,哥是高知家庭,本人研究生畢業,相貌英俊,個頭也有1。82米……幾乎現代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哥都有。要不然,官崽子程虹怎會嫁給我?要知道醫院里的女醫生和護士是最挑剔的女人了,她們不僅愛相互攀比,而且幾乎個個都是極難纏的角色……

  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絕下去,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反複大唱起來:老公~快接電話啊~我是老婆啊~

  這是程虹在我手機上給自己設置的特色鈴音。我接了電話,無非一番噓寒問暖而已——哪些“孕婦分娩前十數天,生活一定要有規律,吃好休息好,養精蓄說,靜候分娩;臨産前一定要注意營養,少食多餐,注意補充足夠……”的話,在程虹面前就是廢話和班門弄斧。

  我接電話的時候,瞥見了秋姨臉上閃現過一絲抑郁之色——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怕秋姨再出什麽妖蛾子,趕緊將她攬在懷里,左手揉大乳,右手扣玉門,須臾,我感到了秋姨身體逐步地發燙起來,並開始在我懷里漸漸地扭動……

  我把秋姨推倒,掰開她圓潤的大腿,撥開草叢,露出了晶瑩赤紅的“珍珠”來, 看著眼前如此鮮豔奪目的清晰B景,我心中卻唏噓不已,竟想起我有了性沖動的年少時期,第一次見到真B的一段情形:那是一個夏日的黃昏吧,剛邁入青春期門檻的我,在瘋玩的大汗淋漓之際,跑到公用水管用自來水沖頭(哥小時侯,家住的是平房,家里沒廚衛設施,廚衛那時大家皆是公共的。)一個少婦正蹲在哪里洗菜,一陣風兒吹過,掀起了少婦的裙擺,她竟然沒穿內褲!——里面一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間那塊黑森林外——少男的我,看得幾欲鼻血長流……

  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那黑白相間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腦海里反複著叠現著畫面。最后只得悄悄遛到戶外,襠里硬邦邦地轉悠了一宿!可憐啊~,那時不懂得男人手淫也可以自我減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哥雖不敢說閱B無數,至少女人大開雙腿,袒露她們“本錢”時,我心里是不會掀起波瀾的。

  我左手拇指、食指交替,由輕到重、由緩到急,撚動起“珍珠”來——平心而論,秋姨的體態對我還是有沖擊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顧靜的身體都屬于小巧玲瓏類型,而秋姨則是人高馬大類型。

  秋姨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圓潤,三圍豐腴,全身皮膚細膩,就連腿部汗毛都特別的淺澹,幾乎是兩條光潔的大腿,觸摸起來手感極好,如同把玩軟玉般。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膚,很白、很細、有光澤、有彈性,這樣的皮膚使她像個成熟的水蜜桃,讓人擔心,大力觸碰下,就會冒出水來。

  搓揉半晌,我暗暗納悶:好奇怪啊,怎麽就沒有蜜汁湧出來呢?按哥的性經驗來說,撥弄花心,該是擰開了水龍頭啊……

  秋姨感覺倒是極爲敏銳,她笑道:沒水?自然是沒水!這是口干枯了十幾年的老井……

  干枯的老井?怎麽會哩!你又不是絕經的真正老女人,而是熟極欲爛的四十芳華啊!哥只是沒找到你的“水龍頭”而已。

  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龍頭!今天非搞得你春水長流不可!我的好勝心被強烈地激了起來——即使搜遍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找到“水龍頭”的位置!

  我開始按常規的女人性感帶,依次搜尋起來:耳垂、頸部、小腹、大腿內側、背部、腳底……一路下來,戰績平平。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秋姨的一陣戰栗強烈地傳來,使我有進球打破僵局的喜悅!此刻,我的手正在她腋下摩挲著哩——我心里譏笑道:老女人就是愛作怪,“水龍頭”竟暗藏在腋下!

  俗話說得好,“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集中全部的火力,對秋姨的腋下采取了立體交叉戰:

  秋姨渾身戰栗不止,雪白的肥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河面,泛起層層白色的漣漪,那干涸的“玉門關”,此刻早已變成了汩汩急湧的“珍珠泉”了……秋姨鼻腔里的哼哼聲,也被呻吟聲所取代。

  秋姨的呻吟聲特別放肆,好不遮掩,這種原汁原味的女色,如大漢的鐵手,一遍又一遍地撥彈著我柔弱的心弦,被攥在秋姨肉手掌心里的JJ,此刻已是“磨刀霍霍”要“向牛羊”了……

  我往床上一仰,心里盼著秋姨來給我KJ,嘴里卻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和她才相識一天,又是第一次行魚水之歡……

  我暗想,如果她不願意做就算了,別強求她,勉強女人最沒有意思。因爲我知道,至少90%以上的良家是不願意KJ的。

  正在我內心左右掂量,要不要開口相求之時,一陣勁透嵴背的舒暢感,急沖而來!秋姨一口吞沒了我的JJ,大開大合,竟讓我毫無齒感!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 一口一個,那真叫一個舒服啊!

  一個女人如果真得愛你或者說珍惜你,是舍得自己的身子的。雖然在青島出差的時候,顧靜幾乎天天給我KJ。但和秋姨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顧靜畢竟還是個高尚白領,有著極強的自尊心或者說是廉恥心,總無法逾越心中最后的一道女性天生的矜持屏障;而秋姨卻真是徹底地放開了,說難聽點,她只把自己當作取悅男人的工具,能用自己這個肉身,使鍾愛的男人高興,她就很滿足。

  我JJ被舌唇、唾液、口水緊緊地包含著,秋姨雙手著力點極準確地搓揉著春袋,在她手口協調一致的勇勐攻擊下,快感的漣漪,一波一波的,越來越強烈,沖擊著我的精關大壩……

  如果顧靜的口舌是“低眉信手續續彈”的“小弦切切如私語”,那麽秋姨算得上是恢弘的“交響樂”了:不僅有“大弦嘈嘈如急雨”的主旋律,而且在“輕攏慢撚抹複挑”的間奏下,“嘈嘈切切錯雜彈”的極爲到位!

  秋姨不僅僅是“深喉”,她間或滿含春袋,甚至繼續往下舔,“毒龍”讓我渾身戰栗起來,是那種持續的戰栗。在秋姨“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快節奏中,自詡“鐵槍”的我,一下子就潰兵千里了……

  看來“毒龍”果然厲害!哥雖然也經常去“樓堂館所”瀟灑,但有自己的底線:必須戴套和不接觸小姐的口舌。

  所以剛才是哥第一次被“毒龍”。至于何爲“毒龍”?反正我認爲秋姨剛才的操作就是,我也沒辦法和職業的去比較了。

  我發起愁來:秋姨這麽玩命地伺候我,即使等會“梅開二度”,我也絕撐不過五分鍾啊!我對自己有點失望,怎麽就這麽聽不得秋姨的叫床聲?如此地欲火攻心,難以自持?

  男人愛面子的天性使我勇氣徒增,哥的器械可是被女人千錘百煉過滴:剛才只是餐前的開胃酒,大餐還沒上哩——哼哼,好戲還在后頭!

  秋姨一口將精液吞掉,又用舌尖卷起我的JJ,反複幾遍,直到里里外外舔食的一干二淨……

  男人啊,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投懷入抱,才能品嘗到真正的女人味。天下女人都是標準的“兩面派”,在人前個個裝淑女,只有在最愛的男人身下,才會被“打回原形”。

  什麽是“做愛”?對男人而言,只要有肉穴可鑽,能出精泄火就好,並不在意身下的女人是何方人士,簡單說,就是肏B不關“愛”字;而女人恰恰相反,她們絕大多數是因爲“愛”才做。從這個角度上講,女人紅杏出牆乃是爲了“愛”或者說是爲了追求“愛”,是值得理解和同情滴。盡管她們被儒家傳統道德毀譽爲“淫婦”而身背罵名,甚至是千古罵名,比如大神潘金蓮女士。

  秋姨迷離著雙眼說道:“我已有十多年沒聞這漿子的味道了……”看來,剛才的肌膚之親,也填補了她多年的內心寂寞,性的饑渴初步得到了緩解。

  秋姨跪在我的胯前,用柔弱無骨的右手,開始有節律地搓揉起我的春袋來……靠,這麽性急啊!哥又不是神仙,回陽不需要時間啊!我心頭微微不快起來。

  此時,秋姨卻異常正色地說:“人啊,什麽都是假的,只有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山子~,我倆也算是有緣分,我就傳給你個秘方……”

  原來,秋姨丈夫的早逝,使得她比一般人更在意身體保養。因一次在大雪天里,她好心地施舍了一頓熱飯菜給一位云游的尼姑,尼姑就傳了幾套房中按摩手法給她做謝禮。

  秋姨說道:“我現在的按摩手法,對男人大有裨益,有固精養顔之效……”說著,她就詳細地介紹起各種穴位來。

  現代人誰不重視養生之道?我仔細地聆聽著,心里暗暗牢記每招每勢:這個一定要告訴老婆程虹,她的專業知識一定會將這套手法發揚光大滴!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正在我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之時,手機又響了。

  這次,我不僅沒反感它打斷我的好事,相反,我極其驚喜:是顧靜!是顧靜打來的!!是遠在法國的顧靜打來的!!!

  青島之行的一幕幕,在我腦海里快進著……

  在回程的飛機上,顧靜擺弄著我的手機,羞澀滿臉道:阿哥——,我把鄧麗君的這首《甜蜜蜜》設置成我的鈴音,讓你永遠記住甜蜜的青島……

  此刻,想到她如花似朵的笑靨,我的心無比地揪痛!她跑到法國去散心,我知道其中有我的很大因素!我激動得手都發著抖,眼角迸流下了一行淚水……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北京時間22:36,按時區換算,估計巴黎現在是下午16:30左右。我深呼吸一口,才按下了接聽鍵——

  我知道顧靜羞澀,便搶著先開了口:“小寶貝~~,巴黎的夕陽美嗎?”

  “阿哥~~,你還不煳塗啊,還知道法國現在是白天……”顧靜依然俏語嫣然。

  “寶貝玩得開心嗎?”我極力壓抑激動的情緒。

  顧靜清脆的笑音:“套用一句俗話,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我游玩了許多經典的名勝古跡,有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阿爾卑斯山的滑雪場、盧浮宮、聖母院、塞納河濱、凡爾賽宮、楓丹白露、斯特拉斯堡、聖米歇爾山、香波堡……”靈牙利齒的江南口音,如潺潺溪流,從耳機中傾瀉下來,讓我有種沐浴春風的感覺。

  顧靜又說道:“這里的高速火車(TGV),速度確實快得驚人,國內的所謂提速車和它相比,簡直就是蝸牛……哦,對了,我中午特意品嘗了法國大餐蝸牛、松露truffle(黑菌)、鵝肝、魚子醬……”

  ……

  最后,顧靜才黯然道:“妹子白天玩得越開心,晚上就越想阿哥……”說完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深知,人在異鄉會特別的孤獨,所以又細心地囑咐了她許久,才掛上了電話。

  在我接電話的時候,秋姨沒出一聲,只是低頭給我尋穴按摩,見我掛了電話,她便抬頭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有點好笑,索性便把和顧靜的事情全和她說了。

  秋姨歎氣道:“哎~,有情人難成眷屬啊!原來這個小富婆才是你的真愛啊!”

  我點頭承認道:“沒錯,我很愛、很愛她!入骨般的愛!!老婆程虹只是盡男人的婚姻責任而已!”

  我不想再和秋姨討論顧靜,怕褻瀆了我心中的天使。便又扣關拔寨起來——

  在我們這個人口比例嚴重失調的國家,女人是不愁銷路滴,即使再丑的女人,都有一顆紅亮的“心”啊!此時,我忽地想起了民間流傳的俚語:人丑B不丑,嫌B丑無路可走。呵呵,誠如斯言!可見人民群衆的智慧是無窮滴。

  對女人的玉門關,哥也只能呈呈手足之欲,口舌之欲那是萬萬不能滴——是的,叫哥干什麽都可以,哪怕是給自己的女人學兩聲狗叫,哥這輩子堅決不舔女人B!你說我自私也好,沒有互助精神也好,哥就是這副德行!

  “進洞吧!打完這炮就撤退……”我對自己強下命令。因爲掛念顧靜,此刻,我情緒有點低落,性趣大打折扣。

  秋姨果真是個極其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見我一副惆悵百轉的樣子,便趴到我的襠前,將我半硬的JJ夾在她的大乳中,緩慢的摩擦起來。她肥膩溫軟的乳房像個吸塵器,漸漸地將我的惡劣情緒一絲一絲地抽剝離體,我的JJ又活躍了起來。

  我翻身起來,把著JJ在秋姨柔軟的小腹上反複磨擦了幾下,然后抬起她的雙腿,將JJ對準玉門關,就要用力插進去……

  秋姨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嘴里哼了一聲,然后開口嬌笑道:“山子~,剛結婚不久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那可是俗稱的”小豹子“啊!,你可得槍下留情,秋姨畢竟是中年婦女啊……”靠,哥槍栓還沒拉哩,秋姨就先討起饒來。

  我沒答話,任何男人此刻都是“爽”字爲先!我一挫腰,JJ一個勐子就扎了進去——秋姨的甬道和她年齡相符,很松弛,我的JJ還沒感覺到玉門關城桓的阻滯,就一桿子到底了。

  剛插進去時,甬道里空曠且干澀,動作幾下后,神奇出現了,我絕對沒想到秋姨的甬道竟然有曲徑通幽之妙——此刻,花心口突然大開,將JJ緊緊地銜住並縮緊開口;甬道也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合並且傳來一陣極強的吮吸力……

  名器?靠,這絕對是名器!這是標準的“玉蚌含珠”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刻我已將顧靜丟到爪哇國去了,性趣空前絕后地高漲起來。我壓抑著撿到寶的驚喜,也不再抽動,只將JJ頂住花心,任玉門關勒住JJ的根部,盡情地享受著這份包裹的緊迫和有力度的吮吸……

  此時,我想起了一位先賢的名言:“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B上分高低。”;另一位色道高人更是下過這樣的判斷:“老B世界中不乏精品甚至是絕品。”;哥這回是真信了!不得不應和一句:“無上性器,盡在老B世界!”……

  秋姨嬌媚道:“山子~~,你好自私呦!你動動嘛,讓我也快活快活……”

  我暗罵:“ TMD,哥這不是自私!我要遂了你願,按你的節奏,最多十分鍾就得完蛋!”我不搭理秋姨的聲聲催促,只讓JJ這麽先在滿是蜜汁的甬道里泡著,一會親脖子,一會捏豪乳,一會拍屁股,更多的是攻擊她的腋下:反複摩挲皮膚、輕重緩急地撥拽腋毛……

  面如朝霞的秋姨身軀扭動劇烈,浪叫如狼嚎,玉門關更如決堤的大壩,泉水狂瀉,她一邊粗喘,一邊求我插她。我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緩慢地抽動起來,而且每插必到底,不求次數,只抓質量。

  其實,玩女人和開車是一個道理,該換擋時,那必須得換。一直掛高速擋狂奔的是少男!我抖擻精神,嘴里說著俏皮話,換檔降速緩神一氣呵成,且不露痕跡。

  肏B也就是一次登山之旅。男人不僅要享受攀登達頂時的“一覽群山小”的感覺;而且更應賞析沿途的一路風光。

  我眼里是JJ進出玉門,把大小城桓擠進帶出的美景;耳中是“老牛水田拔蹄”的“噗嗤、噗嗤”聲,心中別提多愜意了!

  秋姨見我如此會玩女人,心里可能又喜又氣,是啊,這種隔靴搔癢的操作法,結果必然是越搔越癢,正如借酒澆愁,愁更愁一樣。

  果然,秋姨急吼吼地推開我,一下子將我撲到,然后跨在我身上,左手玉指拈花,扶住我的JJ,對準玉門關,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這招極普通,即大路貨的“觀音坐蓮

 騎手秋姨,一跨上坐騎,便像患了失心瘋般,在山路上打馬狂奔,直到顛簸得渾身香汗淋漓,高叫一聲,軟趴在我的胸膛上,才算勒韁墜馬。

  微抬醉眼,秋姨看我依然勇勐,沒有一絲兒繳械投降的意思,也頗爲奇怪:按她和瑩瑩爹積攢下的性經驗,男人該是插進去,抽動幾下,就射了啊,一般也就五分鍾的事情。這諢小子當真年輕力壯啊,現在怕都過了二十分鍾了……

  在自忖神思中的秋姨,很快被我的話語給拽回了思緒:“秋姨~,前殿已觀賞完畢,現在觀摩后宮如何……”

  老女人自然懂這話的意思。秋姨嬌媚含笑道:“肏吧!肏吧!隨你怎麽肏好了!!”

  秋姨下了床,手扶住床沿,噘起了大白肥臀,擺好了“請君入甕”的架勢。

  哥最近還就好“二號洞”這一口!聽她應承並願意下床挨肏,不由得心花怒放——床下比床上肏起來更爽!

  “轉朱閣,低綺戶”地來到戰場,先摸絲瓜大乳、再揉腋下田地,接著使勁地拍了一巴掌大白屁股,最后兩手攥住她腰際的肥膩贅肉,跨駿馬提銀槍,緩緩地刺進了神秘的后宮……

  我喘息道:“天,這麽緊啊!從來沒用過嘛?”

  秋姨膩聲道:“好歹這塊是處女地!今兒也算沒虧待你……”

  我的性對象主要是老婆程虹和顧靜,她們都是嬌嬌大小姐,和她們ML,總有“輕拿輕放”的顧忌;這次面對老女人秋姨,我心里沒半絲的憐香惜玉,心里就四個字“肏、使勁肏”,所以肏起大白屁股,不僅特新鮮,而且相當的過癮!做愛——有“愛”的做,固然魚水皆歡;無“愛”的做,未嘗不是個野趣!

  秋姨也不知是因爲舒服,還是過于刺激,呻吟聲比剛才還要放肆,而且聲調也變了,嘴里大聲地吐著一串串的方言……

  哥管你說什麽,反正我也聽不懂!我立刻掛高速擋,一次比一次更有力沖擊著,滿屋子都是“呱唧、呱唧”的水聲和撞擊肥臀的“啪、啪、啪”的聲音……

  秋姨忽然搖擺幅度大增,在我的精心烹調下,這道大菜很快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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