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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熱的讓人難耐。我的心情也隨著這天氣,變得異常的煩躁和敏感。因為黑色7月讓我真的眼前一黑。高考失利後,父母整日的責備和嘮叨,讓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於是,我給父母說,我想複讀一年,我想回家鄉去,那是一個小縣城,但縣一中的教學品質很不錯!父母權衡再三後同意了。
我的姑媽在那個縣城幫我租到離補習班不院的一間居民自建房。這個房子是一樓一底的。我和姑媽去見租房的老闆。不曾想老闆居然是個30歲左右的女的,姓李。微微有一點波浪的披肩髮,穿了一身長至腳背的連衣裙,挺清秀幹練的樣子。最後說好,我租樓上的一間房,180一個月。她和她老公住樓下的。
這個地方離學校挺近,比較偏僻,很清靜,能遠離父母瑣碎的嘮叨。我很滿意。
我住下來後,慢慢把自己的課本、磁帶、被子等東西從姑媽家陸續搬來,心中想好好大幹一場,明年讓父母瞧瞧他們的兒子還是不錯的!
晚上,樓上的房間悶熱無比。我一次又一次的到二樓拐角的廁所中去沖涼。沖完涼又回屋苦讀。現在回想起來,活這麼大,最苦的日子就是讀書的日子了。
高考完的假期挺長,天氣熱,也懶得出去,沒事情我喜歡站在二樓陽臺上乘涼。
李嫂沒有工作,靠做服裝小生意的丈夫養活。在家裏,就是洗洗衣服做做飯。因此,常在掃院子或是在院子裏晾曬衣服。
“李嫂,好”,我給正在曬衣服的李嫂打招呼。
“銩銩你好啊!沒出去玩嗎?”
“太熱了,不想動。”
“是啊。”
我在二樓和李嫂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忽然我發現李嫂今天穿的襯衣在陽光下竟然顯得很透明,裏面居然沒有戴胸罩。一對豐奶將襯衣高高頂起,乳房的輪廓清晰可見。隨著她彎腰去拿衣服,從領口我居然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溝和兩個乳頭。乳房很大,在陽光下是刺眼的白,她取衣服時,乳房就吊吊摔摔的左右晃蕩著。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晚上,回想起白天的情景,我躺在床上不停的打著手槍,狠狠的發洩了幾次。
8月的一天深夜,由於太熱,我一直無法入睡。忽然傳來時斷時續的‘哎喲’聲,我很是納悶。這種聲音我以前從未聽過,那不是因為疼痛的呻吟,怪怪的,讓人聽了心癢癢的。我凝神細聽,居然是樓下李嫂臥室裏傳出來的。
“叫春!這就是書上說的叫春!”我心中暗叫,忍不住好奇,穿上拖鞋下了樓。
到了樓下,聲音清晰了起來。在呻吟聲中夾雜著含混不清的‘快……嘛……,嗯……你用勁……啊……噢……’
臥室裏開著燈,我低下身,悄悄移到窗前,窗簾緊閉。陣陣呻吟聲傳來,我覺得心頭一熱。窗簾很厚,看不到裏面的情景,正失望之際,忽然發現窗戶上居然有一個氣窗。我心中狂喜,連忙輕身爬上窗臺,又覺不妥,怕屋內人看見窗戶上的影子。我將院內的一架梯子放在了窗邊,爬了上去。從氣窗側面看了進去……
我腦袋‘嗡’的一聲,李嫂頭髮披散,坐在她老公的身上,手裏握住自己的兩個豐乳,不停的揉搓,嘴大張著,呼吸急促,身子前後的聳動著,她老公用手扶著她的腰,一前一後的幫她使著勁。
“我操,這麼騷啊!”我心中暗念。手已經不聽使喚的握住了我的那話兒,上下套弄著,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房內的二人……
“使勁嘛,動嘛,啊……,噢……,動……搞……死……了……啊……”
夫妻二人已經把姿勢換了。李嫂的雙腿架在她老公的肩上,他老公跪在床上,腰部不停的向前聳動,李嫂的一雙玉腿在她老公的肩上一翹一翹的。雖然是平躺在床上,李嫂的雙乳仍然很堅挺,隨著他老公的一次次衝擊,波濤洶湧著。
我索性將短褲褪到了膝蓋上,忍著蚊蟲的叮咬,眼中噴著火,手一刻不停的玩弄這那話兒。
“啊……,丟了,丟……了……”隨著李嫂嬌喘連連的顫聲,我也到了高潮,白色的粘漿噴了一手。
他老公將李嫂的腿放下,又壓了下去。我看到他的臀部上下俯動,李嫂長髮淩亂頭枕在一邊,眼微閉,不住的哼哼,雙腿交叉放在他老公的臀部上,隨著他老公的起伏,身體有節奏的向上迎湊著……
這一夜,我躺在床上,一閉眼就是一片白就是波濤洶湧就是那顫顫的叫春……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到做愛啊!
8月中旬,父母的突然襲擊著實讓我受驚不小,也老實了許多。不過,自從那次看到‘活春宮’圖後,也真沒聽到那讓我心潮起伏的顫聲浪叫了。
父母走後,我也老實學習了好一陣子。一日,復習《解析幾何》時,看到兩條抛物線,我猛的想起李嫂的一對白色的晃悠悠的大奶,眼中有浮現起那白玉般的身子,那不住挺動的臀部……
一日,和李嫂聊天時得知他老公做生意,經常不在家的。我心中暗暗失望,“他媽的,怪不得聽不到你夜晚鉤人魂魄的聲音了。”
傍晚,我上廁所,聽到樓下傳來淋浴的水聲,李嫂在洗澡!!我的心又提了起來,躡手躡腳的下樓。我知道樓上樓下的廁所都留了一個裝排氣扇的方形的缺口。樓下的缺口在房子的側面。這是一個小院,有圍牆,偷窺應該很安全!
我把放在牆根的梯子搭在缺口邊,爬了上去。心又開始跳了起來。李嫂將頭髮挽起來盤在腦後,光潔的脖子顯得挺修長。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她側著身,鼓脹的雙乳在水流的衝擊下形成一到耀眼的白色曲線。她的手正那著香皂往背上抹,這個姿勢更是讓那雙乳顯得異常的挺拔,兩個乳頭也驕傲的挺立著。
我這一次很清晰的看到了她下體的卷毛,這就是書上常說的‘三角地帶’吧!陰毛被水淋濕緊緊貼著她的小腹上,柔順光亮。
廁所的門上掛著李嫂脫下來的衣服,一條裙子,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和一個淡紫色的胸罩。李嫂正在彎腰給雙腿抹香皂,一對乳房顯得很大有很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晃動著。
我手槍早就開始打了起來,當她雙手揣著兩個大奶子清洗時,我再也無法忍住內心火一樣的衝動了,將自己的液體全部射在了還微微有些陽光餘熱的牆上。
她拿毛巾緩緩的擦拭著她的身體,然後轉身取了放在壁櫥裏的一件白色的胸罩,左右手先後穿進帶子裏,然後將乳罩移到兩隻大奶上,雙手背到背後,扯住背帶輕輕的將背扣給鉤上。兩隻乳房受到了胸罩的擠壓,立刻逼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乳房都露在了外面。
我忽然知道為什麼說女人穿衣服的時候最性感了!
她彎下身,兩條腿一前一後的鑽進一條半透明的內褲裏,直起身,隨時一拉,內褲將她的下體遮蓋住了,但正中央黑黑的一團,讓我再一次想起了‘黑三角’。
看到她穿戴完畢,我偷偷的溜下梯子,抬頭看了看我留在牆上的穢物,壞壞的笑了笑,然後把梯子放倒在地,從房子的後面繞了一圈上樓了。
回屋後,查發覺剛才在牆上偷窺時,被蚊子咬了很多的包,癢得受不了,渾身粘乎乎的,很是難受。我鑽進二樓的廁所,沖了個冷水澡,感覺舒服多了。
到姑媽家吃完晚飯,我慢慢悠悠的晃回了小屋。天氣悶熱,心中也越發煩躁不安,書也看不進去了。
翻出藏在箱底的《肉蒲團》,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當看到賽昆侖這個老流氓給未央生這個小流氓講述‘婦人幹事之時,是會浪的多還是不會浪的多?’,我一下就想起了李嫂,心裏又猛的跳了幾跳,藏好書,下了樓。
可能是由於熱吧,她臥室的窗簾居然只拉了一半,燈沒有光,我蹲下身,慢慢移到了沒有拉窗簾的一邊,在暗處站起身往裏看去。屋裏電視開著,她上身居然裸著,下身穿的就是在洗澡時換上的那條半透明的內褲。她的左乳上罩了一個漏斗一樣的東西,一根管子連著一個氣囊,右手握著氣囊正輕輕的捏著。
我知道,這個東西叫‘豐乳器’。‘操,怪不得那麼大啊!居然用的器械!’
她的幾縷頭髮披散下來,滑落在乳房上,隨著電風扇的風輕輕飄蕩著,忽然,她伸手把燈關了,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但聽屋裏沒有動靜,借著電視的螢光,我瞧她也沒有動,似乎並不是發現我了。可能是由於想看電視的緣故吧。但光線挺暗,我興趣索然,準備回屋。
走到樓梯口,我發現她一樓的廁所沒有關,我想起了她洗澡掛在門後換洗的內衣褲,我轉身溜進了廁所。我到了門後,伸手一摸,居然什麼也沒有!我把門輕輕掩上,點亮了火機。借著火機的光,我很快發現她的換洗衣物都丟在洗衣機裏的,還沒有洗,我狂喜不已。來不及細看,抓上那淡紫色的胸罩和內褲,捏成一團,迅即上了樓。
進屋,我伸手就將門關上,把全身脫了個精光!我爬到床上,將胸罩展開。是一個帶花邊的紫色的胸罩,胸罩底部有一圈細鋼筋,在兩個罩之間系著一個小蝴蝶結。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這是我第一次親手觸摸女人貼身的東西啊!下體早就鼓脹了起來,我把臉邁進胸罩,深深吸氣,我居然聞到了想餅乾似的香味。
真的,你們別不信,那是一種很奇怪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悶香。在乳罩內側的頂部,有一些淡淡的印記,我想可能是乳頭分泌的吧。我伸出舌頭添弄起來。我全身赤裸著,手中那話兒在我不停的捏套之下已經開始在頂端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指在龜頭上抹了抹,然後把粘液塗滿龜頭,使我套弄起來更為刺激。
我順手把那條半透明的內褲拿了起來,在內褲的正中繡了一朵小花,翻到內側,緊貼陰部的位置,有淡黃色的痕跡,我聞了聞,味道不好,怪怪的。
我把內褲扔到一邊,把胸罩壓在那話兒上,使勁套弄起來,腦海中想著李嫂在她老公身上聳動時那欲仙欲死的神情,想著那對彎腰下去就顫悠悠的大奶,我的那話兒被李嫂的胸罩緊裹著,胸罩的質地很柔軟光滑,加上我那話兒分泌的粘液,簡直美死我了,漲到了極點,我夾緊了雙腿,肌肉開始緊張,隨之而來的就是極度的抽搐了,整個胸罩被我射滿了液體。我拿過李嫂的內褲,將那話兒上殘餘的精液也盡數抹了上去。
從傍晚開始,我就狠狠的泄了兩次了,下床時感覺腿都有些軟了。
我試著將那個乳罩也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學著李嫂的模樣扭捏作態地晃動著走下樓,把內衣重新放回洗衣機。
最近這些天,時不時的要下一些雨。下雨過後,要涼爽一些。李嫂的老公去了深圳,說是要進貨,得半個多月才能回來。我和李嫂已經比較熟悉了,時常到樓下去看看《新聞聯播》,她有時便留我吃飯。
一天,我又在李嫂家看電視,電話來了。“你來吧”“不在”“別問那麼多了”“好,那我等你”。掛完電話,李嫂問我為什麼不去姑媽家吃飯,我知道是在送客了,我告辭出門。心中有了些狐疑……
屋外的雨挺大,我也不想去姑媽家了。直接上樓泡了碗速食麵,稀裏呼嚕吃完。出門丟碗。剛出門,我看到李嫂打了把傘正在開院門,引來了一個男的,也打了把傘,一前一後的進了屋,‘砰’房門關上了。
我光著上身,傳了條短褲,光著腳,奔到樓下。
可能因為雨大,李嫂臥室的窗簾並沒有拉上,屋裏的燈亮著,還沒到窗就已經聽到低低的調笑聲。
“死人,渾身都濕的……嗯,那麼急啊?”,“寶貝,想死我了……”
我到了窗邊,從側面望了進去,見李嫂的外套丟在了地上,身上只戴了個胸罩,被那男的壓在了沙發上。那男的正在和李嫂接吻。李嫂的舌頭伸出來,撩撥著那男的。那男的襯衣也脫下了,看上去挺強健。李嫂抱著那男的,不停的仰起頭,親吻那男的,輕聲嬌笑著。
雨下得很大,屋簷下我早被飛濺的雨滴打得渾身透濕了。我聚精會神的盯著屋內這對狗男女。
李嫂起身,自己解下了胸罩,又彎腰將內褲脫下。然後開始扯那男的皮帶,把他的褲子垮了下來,伸手捏住了那男的那話兒往自己乳頭上來回摩擦。那男的撫摸著李嫂的秀髮。李嫂將那話兒夾在雙乳之間,用手擠壓自己的雙乳,那話兒從雙乳縫中探出頭來,已經亮的發了紫。李嫂邊擠邊添弄著那個發亮的東西。
那男的好像有些受不了了,用手把李嫂的頭抬了起來,然後抱起她放到了沙發上。他跪在地上,用手向李嫂的下體摸去。
“你受不了?”那男的問。
“去你的,嗯,討厭……啊……”
那男的手摳起李嫂的陰部來。
外面大雨傾盆,李嫂叫聲更是沒有了遮攔。“你的……啊……手……噢……,插……呀……,癢……哦……啊……,我……親嘛……啊……”
那男的把頭邁在了李嫂兩腿之間,用嘴親吻起她的陰部來。這下,叫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了,李嫂雙手使勁的抓住沙發的扶手,兩腿緊緊的夾住了那男的頭,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親人……啊……,我……嗯……要……要……嘛……噢……,搞……我……嗯……,不要……呀……插我……啊……”
李嫂把腿分開,掙扎著要到床上。她臥室的床就放在靠窗一邊,我怕被他們發現,蹲了下去。忽而,我靈機一動,半蹲著離開了窗戶,匆匆上樓去了……。
下樓時,我又沖到一樓的廁所,在洗衣機裏翻找,找到了一雙玻璃絲襪,是那種薄如蟬翼的那種肉色絲襪。
再次回到窗戶邊的時候,這二人已經在床上躺下了。那男的壓在李嫂的身上,雙手死命的揉弄著身下的大奶。李嫂雙手緊緊摟住他,身子拼命扭動著,嘴中不停的浪叫著。
“搞我……呀……,你插……嘛,癢啊……啊……啊……,水……噢……流……啊……”
我把隨身聽緊緊靠在紗窗邊,按下了錄音鍵……。
那男的手裏握著那話兒,身子往上抬了抬,一鬆手,身子往前一送,李嫂猛的叫了一聲,雙手死命地摟住了這個男人。
“好……啊……燙……啊……插……噢……噢,用勁……呀……哦……親…老公……搞……啊……”。
那男的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李嫂身子又開始往上挺,兩隻大奶不住的抖動。
我把李嫂的絲襪套在自己的那話兒上,絲襪很軟,裹住我的那話兒,我輕輕揉搓著,答錄機靜靜的轉著。
那男的忽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把頭一低,用嘴含著李嫂的乳頭,吸吮起來。他含著乳頭輕輕重重的咬著。
李嫂好像更加的衝動了起來,哎喲連聲。
“嗯,好舒服……啊……,漲……要……吸……我……呀……”
李嫂在風雨聲中盡情的放浪著,腰身快速的擺動,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那男人將李嫂的雙腿捲曲起來,腳丫頂在他的胸前,一下一下的猛頂。
李嫂的雙眼緊閉,頭髮散亂,嘴裏已經沒有那樣的高聲浪叫了,只是不停的哼哼。忽然,李嫂的雙腿猛的向胸前捲曲,浪叫了一聲:“我,我不行了……插死我……呀……哦……”
那男人很配合的加大了力度,數下的深插,李嫂雙眼迷亂,雙手向上緊緊捏著枕頭的兩端。那男的把那話兒抽了出來,速度極快的放到了李嫂的嘴裏,握著那話兒的手上下套弄了一下,白色的液體漸漸從李嫂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早在李嫂挺弄的時候就泄了,整個絲襪被我的那粘乎乎的液體沾滿。
那男的也躺下,摟著李嫂,手裏仍不停的撫摸著李嫂的雙奶。
“你比我那個死鬼好多了,一會我還要的”
“親,睡一會,今天晚上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那男的邊說邊順手把燈關掉了。
我拿起了我的錄音機,那話兒上仍套著李嫂的絲襪,慢慢的摸上了樓。
此後的幾天晚上,我夜夜都放著李嫂浪叫的錄音,裹著李嫂的絲襪,不停的打著手槍睡覺。早上醒來,絲襪仍附在硬硬的那話兒上。當然,絲襪已經染滿了精液,現出大小不等的黃斑。
一天,我吃完晚飯,回屋。很詫異的發現李嫂在我的屋裏。
見我進來,她揚了揚她手中的一隻絲襪,問:“銩銩,你哪里來的絲襪?”
我一下蒙了!
“你,你怎麼進我屋裏來了?”
“哼,我進來找一個接線板,沒想在你的床下發現了這個,這好像是我的呀?怎麼在你這裏?”
“我……,你為什麼隨便進我房間?”
“你房間?我不進來還不知道你幹的好事呢?哼!”
我見她真的生了氣,忙說:“李嫂,對不起,我還要到我姑媽那裏去一趟,回來在給你解釋吧。”
我匆匆逃離了房間,心中七上八下的,心想:“完了,完了,全完了!”
“做賊心虛”這話我算是有切身的體驗了。一連幾天我藉口出租房附近在修路一直住在姑媽家,想起這事就心急如焚,簡直是度日如年。
幾天後,我硬著頭皮回去了一趟,心想不回去解決也不是個辦法,開學後還得在那兒住幾個月呢。我回小屋後,點上煙,開始考慮如何和李嫂開場白……一個計畫在心中形成了。
我來到樓下,李嫂正一個人吃著晚飯。
“喲,是銩銩回來了,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
“在我姑媽家。”
“為什麼不在這兒住了?”
“煩,心裏煩。”
“你還知道煩?是煩你的醜事被我發現了吧?”
“李嫂,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絲襪上的髒東西是什麼?”
我的臉猛的紅了,心中的罪惡也漸漸升起。“李嫂,我不好奇,怎麼能知道你的好事呢?”
“你在說什麼?什麼我的好事?”
“我不說什麼。我讓它來說給你聽吧。”
我拿出錄音機,按下了按鈕。一種狂野的浪叫傳了出來“搞我……呀……,你插……嘛,癢啊……啊……啊……,水……噢……流……啊……”……
我看到李嫂的臉色猛的變了,聲音也顫抖了。
“銩銩,你這是什麼……”
“是什麼?是你的醜事被我答錄機發現了!”
李嫂大怒,伸手來奪答錄機,我往旁邊一躲,她撲空了,隨即撲到沙發上哭了起來,我茫然不知所措。
良久,李嫂抬起頭,說:“銩銩,把磁帶給我好嗎?這事要傳出去,我就沒臉做人了!”
“我不傳,我就一個人聽聽,聽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像是個大人了……”
“喲,你是大人,你都是大人了?讓我看看你有多大?”
她媚笑著,手向我的小弟伸來,我大驚!忙用手去捂,已經晚了,那話兒已經被她握住了,她的另一隻手也將錄音機趁勢抓了過去。
我急了,用手去掰她的手,可她越握越緊,我罵道:“鬆開,不鬆開,我操你的……”
“就你……好,我到看看是我操你還是你操我!”
李嫂鬆手後把白色的圓領T恤從頭上拉了下來,
她又沒有帶乳罩,一對白晃晃的大奶,一對我只偷窺過的大奶就這麼真實的忽然近在咫尺,我的頭皮一陣發癢,渾身燥熱,一動不動地呆住了!那話兒很不爭氣的翹了起來,把短褲頂得高高的!我很狼狽。
“就你這樣,還操我,來操我啊?”李嫂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前一按。
我的手感到柔軟和彈性,那是一種讓人很想捏下去抓起一把什麼東西來似的彈性和飽滿。可我的手沒敢動,就那麼傻傻的放在她的胸前。
她的手又再一次握住了那話兒,是從短褲褲腳伸上來的,經過大腿內側時,我感到癢,用手將她的手按住,她猛的抽出手,一把把我摟住,我的臉貼在了她的乳房之間,她慢慢把我放倒在了床上。
她用手握住一隻乳房,開始用乳房在我臉上滑動,用乳頭蹭我的眼睛和鼻子,最後停在了我的嘴上,我很自然的張開了嘴,就感到有個熱乎乎的肉肉的潮乎乎的東西鑽進了我的口腔,睜開眼,李嫂正閉著眼睛,嘴緊貼著我的嘴,舌頭在我口腔中跳躍著。
我被動地接受著她潤滑的舌頭在我口腔中肆意的攪動,感到有些頭暈目眩了。她的小腹壓著我的那話兒更是讓我覺得難受,是一種空空的酥麻的難受。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摟住了她。
李嫂的嘴開始從的的嘴邊離開,一路用舌頭和嘴唇輕輕的撩動著到了我的胸膛,她開始用嘴吸吮著我小小的乳頭,我的心好像猛得被一股電流擊了一下,電流從心臟一直竄到了我的那話兒上,閘門一下被電流給擊穿了,我泄了,從來就沒有這樣泄過,不借助任何外力,光靠那種異樣的感覺,那酥麻的電流就讓那話兒狂跳不已的噴出了粘液。
李嫂似乎也覺得有些異樣,伸手摸了一把,濕濕的,她笑駡到:“死銩銩,這就是你操我啊?把褲子脫了!”
她逮住短褲兩邊,把褲子拉了下來。
我還是很害羞的用手捂住了那話兒。李嫂也沒顧得上理我,自己也把內褲脫下,赤條條的躺下摟住我。
“還挺害羞啊?”
“嗯……”
“你看我的時候你就不含羞了?”
“嗯……”
“以前沒有過”
“沒有什麼過?”
“沒有和女孩子這樣過?”
“沒有,真的沒有。”
“喜不喜歡這樣?”
“嗯”
“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喜歡個夠,但答應我,你看到的一切包括我和你的事情,你都不要說。”
“好,我答應,我本來也就沒打算說什麼,我只是好奇。”
李嫂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把手又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摸摸她……”
我的手再次感到了那軟軟的彈性。我抓住一個乳房狠狠的握了下去,另一隻手也握住了另一隻乳房。
李嫂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那話兒,她用手指不停的撩撥著,不時用手指在那話兒的頂部摩擦一下。我在她大膽的引誘下,開始加力揉弄著她的乳房起來。
李嫂的乳暈深紫紅色,挺大的。在乳暈的中央,是一個暗紅的象一個鉛筆擦頭形狀乳頭,硬硬的挺在那裏。每次我的手指捏弄乳頭時,李嫂總是要嗯一聲,很舒服的樣子。我的下面早就被她又搞得重新昂起頭來。
她躺在床上,摸著我那話兒自言自語的說:“年輕就是不一樣,那麼快有起來了……銩銩,你親親她們嘛!”
我依言把頭埋下,把臉深深的藏進了雙乳之間。深吸了幾口氣,是淡淡的汗味,她和我早就渾身汗濕了。
我開始親吻她的奶子,沒有其他異樣的感覺,只是在親吻她乳暈和乳頭時,她從張開的嘴中吐出的時斷時續的“啊……唉喲……嗯……”讓我覺得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用牙輕輕咬著她挺立凸起的乳頭,李嫂一隻手把我的頭髮抓住,另一隻手快速的搓弄著我的那話兒。
“你起來一下,讓我……快起來了……啊……銩……銩……起來,不……要了”李嫂掙扎著把我從她身上揎了下來。
她從床上爬起來,把盤起的頭髮解開披散下來,色色的看著我,說:“你躺好不動,我來好好愛你”
她說著兩腿分開緩緩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把我那挺立的東西握住又開始套弄起來,我被這種說不出來的刺激陶醉得閉上了雙眼。
我有一種感覺,一種總想要讓那話兒被一個什麼東西包裹一下的空洞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情不自禁的開始扭動,希望能減輕一些這種麻癢的感覺。
忽然,龜頭一熱,我睜開了眼。李嫂正慢慢的往下座,她的下體正在往下坐!龜頭被一種濕滑包圍了,那種麻癢的感覺更加強烈,我臀部往上抬,我想讓我的東西完全被這種濕滑包圍。可她也隨之往上抬,我又離開了那溫熱和濕滑,當我停下,那火熱的濕滑又淺淺的包圍了我。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欲火焚身,第一次切身體驗了什麼是挑逗!
正當我心癢難禁之時,李嫂猛的往下一坐,我顫抖了一下,我仿佛是進入了一個充滿火熱岩漿的火山口,那種濕熱粘滑的感覺是打手槍從來就沒有過的。
李嫂在上面開始慢慢的扭動,身子一起一浮,雙乳也開始跳動。我感到好像有一隻濕熱的手在把我往火山的最深處拉,火山是活動的,一浪一浪的壓過來,我悶悶的呻吟了一聲!
李嫂在上面開始自我陶醉般的浪叫起來!“哦,啊……好硬……頂……噢……啊……來了…………”
我簡直不知道她在叫喊些什麼?只是見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纖腰款擺,前後挺動。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前,半趴在我身上,奶子隨著她的動作前後晃動著,我忍不住揪住了奶子,死命的揉著。好像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反而加大了動作的幅度。
我覺得那個火山口越來越緊,似乎在收縮,又好像是一隻更為溫軟的手把我緊緊我握著不住的套弄。
“嗯……我……好硬……快……了……啊……啊……啊……”
李嫂在我身上不停的扭動,我聽到這淫聲浪叫,看著那波動的雪奶,那話兒痙攣了,身子僵硬在那裏,渾身的肌肉都崩緊了,下體猛烈的抽動,白色的粘液混入了那溫熱的岩漿。
當我回過神來,發現李嫂緊閉著雙眼,身子不停的顫抖,狠挺了幾下後,撲在我懷裏,過了一會,下身又輕輕慢慢的扭動了一陣,然後她在我耳邊說:“小男人,你把我操的好舒服!”
隨後的情景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模糊了,只記得當晚就在她的床上睡了,很累,很疲憊,心裏還有很強的失落感。
第二天早上起來,李嫂對我特別的好,給我煮了牛奶和雞蛋,也沒再提錄音機的事情了!
接下去的日子裏,我仿佛成了她泄欲的工具,她老公不在時,她總讓我下去,這段說不清道不明的肉欲緣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年的春節。
春節完後,我隨父母又回到了我生活的那座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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