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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這一年,風吹得很冷。
在公共汽車站旁,身心都冰冷的我站在那裡候車。
自從兩年前農曆的那次打架之後,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糟糕透頂。人家說「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而我就「十有二十」,甚至三十、四十或更多。總是事與願違。在金錢上又損失了不少。一個又窮困又孤獨、對這世界的冷酷無情完全看透的年青小伙子,試問還有誰人可以與我共談心酸事?或者連安慰一下都沒有。
我想沒有人好像我現在這樣潦倒了吧?或者有,但永不會碰在一起,共宣心跡吧?
不過,這晚卻例外。
寒風凜冽,昏黃的街燈照耀下,路的那邊走來一個人。腳步聲柔弱,像是發生一場大病似的軟弱無力。那人走近前來,依稀看到裝束,是一個女人,烏黑的長髮披肩,身穿黃白色的外套,青藍色的緊身牛仔褲,把下身緊緊的箍著,大腿及內側更為突出,完全可以感覺到她下體的豐滿;雙手放入衣袋裡,束著外套,踽踽而行。大風吹過,一陣寒意。那女人走到面前,長髮飄起,看到其樣貌甚是清秀,瓜子臉龐,柳眉杏眼,鼻子高翹,櫻桃小嘴,只是臉色蒼白,眼裡有無限哀傷。
她也是在候車的。這時,我忽然想起一個人,和眼前的這個女人甚是面熟,難道真的是她?五年前,我在一家公司裡做事,雖沒甚麼挫敗,比不上現在的潦倒,但也不如意,好像我這輩子都是不如意的。這家公司是一家小規模的公司,每日流水式作業,苦悶到極,而且工資又低,但那時的老闆娘卻是一位美麗動人的少婦,三十歲出頭,身材勻稱,老闆娘雖和老闆結婚多年,但從未生過孩子,因此樣貌和身材一直都保持得很好,再加上個性開朗活潑,總是愛逗人說笑,談天說地,日子倒也過得不錯,也就因為這樣我才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兩年。雖然過了五年,現在不在那家公司做事,但我還是記得老闆娘的一言一行,一顰一靨,樣子更是忘不了。總覺得眼前這女人就是那老闆娘,但又奇怪怎麼會變成這樣?完全失去往日的那種神采。
夜涼如水,滿天星鬥。這夜甚是寂寞。
公共汽車還沒來。我望著身邊這個女人,越看越面善,心中有好幾次想開口想詢問眼前這位女人,但話到口邊卻又說不出去。終於,我鼓起勇氣問道:「小姐,你是否叫做倫鳳嬋?」那女人回過頭來,幽怨的眼神望著我,說道:「你是誰?」我說道:「你不認得我啦?我是阿天啊!以前在你公司那裡做事的。」那女人沉思片刻,好像也想起了,說道:「原來是你啊!好久沒見了。現在做甚麼啊?」說著她好像放鬆了許多。我說道:「真的是老闆娘,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你。我現在一間公司裡當文職,日子很難過。」我見老闆娘完全不在意,就又說道:「老闆娘,你怎麼會在這裡?老闆呢?他不跟你在一起?」
老闆娘叫倫鳳嬋,姓很特別,名也特別,人更是獨樹一格,一陣風吹來,我聞到她身上飄來的香味,心神為之一蕩。老闆娘聽到我提起她丈夫,眉頭一皺,心情很沉重,望著地下久久不作聲。
我見她滿懷心事,精神極差,便安慰她道:「你和老闆怎麼了?發生了甚麼事?」但老闆娘只是望著地下出神,好像沒聽見我的說話。我輕輕的搖了搖她,問道:「你怎麼啦?」老闆娘回過神來,眼圈紅紅的望著我,我心一打突,忙問道:「你……你有甚麼不開心的事?可以說給我聽嗎?」誰知老闆娘竟然抽泣起來,眼淚奪眶而出,把我嚇得不知所措,竟然想不到安慰的言語。這時我大膽的扶著她的雙臂,纖細的臂彎在我粗大的手掌中可以感受到她的無助和痛苦,我用手輕輕的把她的兩行淚水拭抹,然後溫柔的道:「你有甚麼傷心的事,說給我聽吧,我願意分擔你的痛苦。」這時,有車子來了,我急忙擦乾她的眼淚,拉著她上了公共汽車,把她帶到我的住處。
這幾年我都是一個人住,因為我和家人鬧得很不愉快,索性就搬了出來住,孤家寡人的也算自由自在。房子是在一幢殘舊的唐樓裡,面積雖不甚大,一房一廳,也夠我一個人住的。我把老闆娘帶進屋裡,一個男人的住處就是很亂,報紙便當等雜物丟到整個房子都是,我連忙把它們執拾好扔進廚房,然後倒兩杯熱茶出來。
老闆娘這時精神已好了好多,接過熱茶喝了幾口,人也平復下來,但握著茶杯的手仍微微顫動,身子因為被寒風吹得在打冷顫,於是我除下外套在沙發上和她並排坐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回頭向我笑了一下,示意多謝,我也回笑了一下,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我又心神一蕩,好像身邊這位老闆娘已不是俏皮的娃兒,而是成熟女人陣陣哀傷的魅力,令我不知不覺陶醉了。放在老闆娘肩頭上的手輕輕握緊,她的身子也就隨著輕微的力度而向我胸口靠近,而老闆娘身上的香味也就越來越濃,那不是香水的氣味,而是成熟女人身上散發出的特有氣味,而且只有她這樣的女人才能夠散發出這樣的氣味,我心內一陣衝動,真很想把她摟在懷裡,但又怕她不喜,只有慢慢的把她的肩頭向自己靠近,好像她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我慢慢的摟緊。
最後,我大膽的用另一隻手扶起她的臉龐,四目相交,暖意無限,彼此內心的冰冷立時融化了,迅疾變成一股熱氣迴蕩全身。過去被人冷嘲熱諷、欺壓的情緒都拋諸腦後,眼前的一切卻是自己一生從來未曾經歷過的,一直冰冷的身心,此刻熱力迫人,直衝上心間,丹田一股暖流掠過,縈繞不散,小弟弟更是怒髮而起,像要衝破重重隔膜。
這時,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嘴唇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她也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和我的舌頭糾纏一番,互相吞著對方的口水。吻得激烈,像是久旱逢甘露,彼此已受夠世間的冷言冷語,此刻心意相通,自然情意更濃,難捨難離。
老闆娘已春情蕩漾,身子不支地慢慢向沙發躺下,而我的手這時也摸著她胸前的乳房,雖不甚大,但剛好一掌可以握住整個乳房,堅挺柔軟而有彈力,這麼多年她仍然保持得那麼好,好像她的丈夫完全沒有碰過她似的,算起來她現在都有三十六歲了,但現在看起來卻還沒到三十歲呢。
我輕揉著老闆娘的乳房,弧形搓弄,隔著她單薄的內衣把乳罩撥下,指頭捏著她的乳頭,令她更是興奮,嘴巴苦於被吻,但喉嚨卻喘著,由鼻孔透出呻吟。我拉起老闆娘的內衣,除下她的乳罩,而嘴仍然吻著她,兩手邊搓揉她的乳房,邊拿捏老闆娘的乳頭,老闆娘呼吸更是急促。
這時我的嘴離開老闆娘的櫻桃小嘴,沿著老闆娘幼嫩的面頰、耳朵、粉頸一直吻下,吻到乳房上,輕咬著乳頭,兩手遊遍老闆娘幼滑的背脊、腰腹,用指頭輕挖弄老闆娘凹下的肚臍,老闆娘一陣騷癢,呻吟聲更大,哼了出來:「啊……啊啊……喔喔……喔……啊……啊……」
我把手移下,隔著老闆娘緊身的牛仔褲,把拇指靠著她陰部的恥丘和四根指握在屁股上,用拇指大力的上下左右捏弄老闆娘的陰唇、恥丘,甚至大力按下,牛仔褲凹進了老闆娘的洞口內,令她更覺爽快,已叫了出來:「啊……啊,好舒服呀!用力些,啊……啊啊!」
看老闆娘那享受的樣子,嫣紅的臉上已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蒼白,媚眼緊合,鼻孔呼著大氣,小嘴巴一開一合,令我信心加倍,一定要好好的讓老闆娘舒服一番。這時我已吻遍老闆娘的雙乳,轉而吻下她的腹部,用舌頭舔弄她的肚臍,這是老闆娘的敏感部位,我舔弄得深,老闆娘的腰腹便動得更厲害,而且還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老闆娘的笑容回復了她以前的燦爛,再加上我的手在她的恥丘上由慢慢的變為快速的捏弄,令老闆娘更是興奮無比,身體一顫,褲檔口一陣熱氣,卻是老闆娘達到高潮洩了出來。我更是落力,吻完腹部,便除下老闆娘的牛仔褲,露出淺粉紅色的薄絲質半透明三角內褲,濃黑的陰毛被內褲緊緊的包著而更加突顯,豐滿的恥丘高高挺起,一陣濃濃的淫水氣味撲鼻而來,卻是好聞到極,只見三角褲濕了一大片。我急忙除下放到老闆娘的面前指著她看,老闆娘也笑得嗄嗄不停,皓白的兔牙襯著老闆娘的櫻桃小嘴,甚是吸引,我隨即吻上老闆娘的嘴,再次和老闆娘熱吻起來,而中指按住老闆娘花瓣中最敏感的陰蒂,輕柔但快速的不斷抖動,也不斷沿著花瓣縫摩擦老闆娘的陰唇。
老闆娘覺得一陣陣快感衝擊,配合著將修長的大腿緊緊夾著我的手,沉浸在性愛前戲的溫柔中,發出聲聲撩人的嬌喘。食中二指輕插入老闆娘的小穴,她震了一下,「啊」了一聲,似乎很享受被插的感覺。二指在洞穴中抽插玩弄,拿捏陰蒂,老闆娘嗚嗚的呻吟著,淫水不斷的流出,流到沙發上,而老闆娘的雙腿緊夾著我的手在互相摩擦著。
而我的陽具此刻也受不了緊身牛仔褲的頂撞,鬆開皮帶,除下褲子,跟著除下內褲,露出我多年來未曾用過的寶劍,足有七寸多長。我拉著老闆娘纖纖的手掌到我的陽具上,要她握著,老闆娘卻驚呼:「你的這麼大,這麼粗,那會不會弄痛我的小穴呀?」我說道:「當然不會,越粗大,你的小穴就越舒服。」老闆娘笑了笑,熟悉的套弄著。柔軟的手、堅硬的陽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時我抱起她走進睡房,而老闆娘的手仍然套弄著我的雞巴,媚眼含情的望著我,報以微笑,我也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進了睡房,把老闆娘放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露出了她那迷人的、粉嫩的陰戶,亮黑的陰毛蓋在她的恥丘上,整齊而不紊亂、幼細而不粗長、鬈曲而不濃密,淫水仍是不斷的由洞口流出,晶瑩剔透,更是惹人垂涎。我伏在老闆娘的身上,眼睛望著她,老闆娘眼中卻透露出要我快點進入她的禁地的要求,我用手握著陽具,在洞口摩擦轉動,老闆娘就呻吟起來,似是在催我快點插入。我用力一頂,老闆娘卻喊了起來:「好痛,好痛,不行,不要插,不要插。」想不到這位結婚已有十年的婦人,她的陰戶卻是如此的緊窄,真不明白她的丈夫是如何對待她的。
我停止了插進,就吻上了老闆娘的櫻桃小嘴,兩手搓揉她的乳房、乳尖,未幾老闆娘又呻吟起來,我問老闆娘:「可以插進去嗎?」老闆娘說:「可以了,不過你要慢慢來。」我聽話的慢慢的插入,將近插入一半的時候,深吸一口氣,用力一頂,整根陽具插滿老闆娘的小穴,逼得老闆娘的陰蒂外翻,她大叫一聲,雙手握拳用力的捶打我,撒嬌道:「這麼大力,痛死我了。」我心一軟,說道:「不要緊,不要緊,待會很舒服的。」連忙吻了老闆娘一下,老闆娘卻還沒消氣的嗔道:「你的陽具那麼大,插得我的小穴很痛,你知道嗎?」我見老闆娘浪裡撒嬌的樣子如此迷人,心中更是不忍,陪笑道:「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待會我會把你弄得舒舒服服,高潮連迭,快樂無限,美不勝收,好嗎?我的小美人。」這才把老闆娘哄動得笑了。
不一會,老闆娘開始浪了,說道:「你現在可以慢慢的動,不要急啊!」我點了點頭,慢慢抽插起來,這次我不敢再那麼大力和快速,只是輕抽慢插,老闆娘的陰戶緊緊的包著我的陽具,而她的淫水這時也開始如湧泉般從陽具一抽一插的噴了出來。我也抽插越快,開始時只移動少許到半根抽插,而現在更是全根抽出全根插入,老闆娘也越來越興奮,浪聲不斷: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
在老闆娘緊逼的陰戶越抽插越快,那種感覺真是筆墨難以形容。而老闆娘的放浪聲更是響徹雲霄,久久不散。兩人這樣做著此等快樂事,真是一洗平生之鬱悶,簡直快樂到極、興奮不已,老闆娘更是高潮迭起,陰精源源不斷的流出,而陰戶內那一吸一放的啜著我的陽具,為我感到房事帶來的無限歡樂。我想老闆娘真是從來都未有過這次的快樂,否則她也不會連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用力些,快點……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洩了,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老闆娘此刻嚐盡了她這三十六年來第一次這麼的興奮快樂、高潮無限。我開始懷疑她的丈夫的能力。
在抽插了數十分鐘後,我終於也支持不住,在她的身體內射出了我幾年來一直未曾射過的精液,而老闆娘也在我射出精液的一剎那洩出了她的陰精,我們打了一個冷顫,同時達到高潮。我伏在老闆娘的身上,喘氣連連;老闆娘也嬌聲頻呼,整個身子像散了一般。
休息了一會後,我轉身抱著老闆娘蓋上被子一起躺在床上,我的雙手從老闆娘的背後伸到前面,在乳房上把玩,身體緊貼著老闆娘的背脊,用腳微微撐高老闆娘的大腿,好讓陽具仍然插在老闆娘的小穴裡。我說道:「老闆娘,我可不可以叫你做鳳嬋?因為我喜歡你的名字。」
老闆娘回頭向我一笑,那鳳眼小嘴特別惹人憐愛,說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好像這次這麼快樂了。你把我弄得上天下地,舒服到極點,你好厲害啊!」說著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們熱吻了一番,但我的內心仍然有很多疑團,於是問道:「鳳嬋,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街上走?你的丈夫為甚麼不理你?你們到底發生了甚麼事?你的人也憔悴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開朗了。」一連串的問題和關心之情,說得老闆娘眼眶又紅了起來。
我抱起她,讓她壓在我的身上,胸前兩團肉緊緊的貼在我胸前,乳頭對著乳頭,柔軟無比,其樂無窮。而我的陽具仍然插在她的陰戶裡,絲毫沒有抽出過,這樣的動作竟然做得這麼天衣無縫,或多或少鳳嬋也是配合得好。
鳳嬋感激的緊緊摟著我的頸,滿臉幸福的樣子卻說出了她不幸的遭遇:「你知道我為甚麼這麼多年來也沒生孩子?仍然保持得這麼好的身材?」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她繼續說道:「因為我的丈夫是不育的,但這麼多年來,他為了面子,為了他那大男人主義,始終不相信自己是無能的,總是認為問題是出在我的身上。起初的時候,大家都是懷著嘗試的心態來行房事,只要保持不早洩,而我也要興奮,達到高潮,這樣或者可以令我懷孕,但是他的陽具又確實太小了,耐力也不夠長,因此就算他怎樣努力的忍住不射精,怎樣延續前奏戲令我興奮,但在正式插入我的小穴的時候,總不超過兩分鐘,或者抽插不到二十下,他便射精了。他的陽具太小了,根本就不到我的小穴的一半,只能說是在洞口而已,而我做妻子的不想他難堪,有時更裝作興奮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還有些少尊嚴,但是如此多次,他也發覺不妥,最後弄至大家都很不開心。
「有一次,不知他聽了甚麼人說,有一種特效藥能夠幫助自己的陽具持久堅硬,而且多用還能夠增加長度云云,於是,他不惜高價買了一大批回來,立即試用。誰知那人是騙他的,世上哪有這麼樣的特效藥?試了很多次,都是沒有用,初時還可以支持到五分鐘,但後來時間也就越短,他便把每次的藥量增加,差不多把藥都吃完了,都是沒有效的,我見他這麼瘋狂的想改變自己的能力,我也有叫他一起去看醫生,我想憑現代的醫學水平,總好過靠那些旁門左道。但是當我提到醫生時,他便翻臉把我痛罵了一番,說我是看小了他,有心取笑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話。後來他更指我是不育、性冷感。他為了生孩子,為了傳宗接代,他可以不顧一切的想盡辦法,但他卻忽略了其實問題是來自他本身,因為我曾經也懷疑是自己不育,於是我便找醫生檢查,經過醫生為我詳細檢查後,說我是正常的,可以生育,我就知道其實不育的是他自己。
「但那時他已經變本加厲,有事沒事就把我來罵,甚至出手打我,而且更酗酒,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家,有時更是天亮才回來,我也要等他等到天亮,但他回來後便把我痛打惡罵一番後,就開始對我用粗,撕破我的睡衣,霸王硬上弓,但總是在進我的洞口時就洩了,害我剛剛開始有點感覺便結束了,那種滋味真的很難受,而且還弄到整張床都是污穢物,我要收拾過才能睡覺,而他因為酒精發作,卻呼呼地睡了,完全不當回事。因此,我也不敢將事實說給他聽。那時候,公司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他對下屬也是呼呼喝喝,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再留在公司裡,我也沒辦法為他支撐著整間公司,最後公司也就賣了給別人。
「就這樣過了幾年,我終於忍不住了,向他提出了離婚,他便以這個藉口,說我在外邊有男人,說我淫蕩、水性楊花,在外面勾三搭四,敗壞他的面子、辱沒他的人格等等,甚至更惡毒的言語也宣之他的口。事實上,我也忍了他這麼多年,甚麼都受夠了,我真的不想被這麼動不動就拳打腳踢,或者就對我施暴、強姦似的插我,但又因為他的無能,我也沒有嚐過甚麼是高潮的滋味,所以到現在我的身材仍然保持得這麼好,陰戶依然是那麼的窄小,就如處女般無異,但今天我終於嚐到了高潮的滋味,你今我很快樂,躺在你的身上,令我覺得很舒服、很安全。
「其實,今晚他又對我用粗,我忍不住便跑了出來,只想一個人清靜一下。我那時真的很迷茫、很落寞,想找個人發洩一下內心的冤屈,沒想到在車站上遇到了你,於是我也不知不覺的跟了你走,甚至現在還跟你上了床,做了這全世界最快樂的事,讓我覺得這世上我是最幸福的。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你的,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男人。」我聽鳳嬋說完這番深情感動的說話,解開了我心中的結,見她說到最後的時候,雙眼流露出欣賞的目光,對我給她的關懷呵護,安慰之情更是有無限的感激,而我內心深處也覺得闊別了五年多的老闆娘,在我的腦海中一直很想親她一下的幻想,如今卻全都實現了,還得到了她的芳心,令我更是興奮莫名,才知這時刻,世間除了我倆之外,甚麼事都不再重要了,我知道我找到了心愛的人,我保證一定要讓她得到安全,並且令她快樂、幸福,這是我從心底裡發出的誓言。
我們激情湧現,四唇黐在一起,再次熱吻起來,鳳嬋的嘴不但小,而且她的舌頭更是尖細而小巧,我把鳳嬋的舌頭吮在嘴裡,覺得她的舌頭柔軟滑膩,濕潤香甜,十分好吃。我把鳳嬋的舌頭幾乎全吃在嘴裡,令她只有張大口讓舌頭盡量的伸入我的口裡,來迎合我倆的需要,而鳳嬋也沉醉其中,享受那舌頭一吸一吮所帶來的快感。
外面刮著大風,寒意漸盛。
但室內卻是熾熱。兩條赤裸的軀體,緊緊摟在一起,熱情蕩漾,即使沒有被子蓋著,依然感覺溫暖。
吻過鳳嬋的嘴、舌頭,吞著她清甜的口水,鳳嬋嫣紅的臉龐嬌羞的望著我:「天,今晚我的身體是你的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完全接受你的愛撫、熱吻、挖弄、抽插,只要你使我快樂、幸福,不要讓我再受那孤單寂寞就行了。」
這番深情的說話,使我更加捨不得眼前這位大美人,她的美、她的真、她的愛,她對我給她快樂幸福的期待,完全表露於她那對晶瑩含情的眼神和身體主動獻出的動作,一一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的心柔化了,從來沒想過會有人這樣含情脈脈的對我,也從來不相信會有人這樣的依賴我,這使我重現了心底裡久未出現的男子氣概,一股力量從心內升起,迅速遊遍全身。我知道今生絕不辜負這位女人。我一定要給她全世界最好的東西,甚至我的靈魂和肉體都在所不惜。熱情如火,我再次重現雄風,陽具昂然的勃起,直插入鳳嬋的花心裡,鳳嬋喔的一聲,一陣輕痛,卻很樂意我這麼做,櫻桃小嘴吻了我一下,以示鼓勵。
由於經過休息,鳳嬋的陰戶還未濕潤,所以我就暫且不抽插,兩手卻搓揉鳳嬋幼嫩的乳房,捏弄嫣紅的乳頭,由軟變硬,小小的乳頭愛不釋手,而鳳嬋這時伏在我身上輕呻慢吟起來,淫水也開始流出,漸漸濕潤粉嫩如含苞待放的陰戶,緊緊的壓逼感,使我的陽具十分舒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鳳嬋,你我相差一十二年,不如我就叫你做鳳嬋姐姐好嗎?」鳳嬋媚眼如絲,答道:「我也很喜歡做你的姐姐,你就叫我鳳嬋姐姐吧。」我開心的道:「鳳嬋姐姐,鳳嬋姐姐,這樣叫親切好多。」這時鳳嬋的小穴淫水不斷湧出,也夠濕潤了吧,於是我開始輕抽慢插起來,緊緊的好不舒服。我每動一下,鳳嬋就呻吟一下,哼啊之聲連綿不斷,抽插得越快,鳳嬋就叫得越快,到後來就大聲的叫起來:
「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喔,好舒服,用力,啊……用力的……插……我,啊啊……快……快……快點,啊啊啊……好,啊……是的……就這樣……啊……對了……天……啊……我……愛……你,今生……今世……啊……我……不……會……離開……你……啊……喔……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我……願意……每天……都給你……插……個夠,我將……我的……啊……陰……戶……全……奉……獻……給你……啊……我要丟了……啊!」
一股陰精噴射而出,龜頭受到衝擊,那快感難以形容。
鳳嬋洩了之後,伏在我的身上喘著大氣,而我卻繼續用力的插她,快速的插她。我把鳳嬋翻轉,讓她在下面,提起她的雙腿過肩,握著足踝分開兩腳,這樣鳳嬋的陰戶就完全呈現在眼前,烏黑的陰毛、飽滿的恥丘、鮮紅的陰蒂被陽具抽插得內反外翻,伴隨著節奏,甚是動人,而淫水也就如泉湧般被雞巴帶著噴射而出「噗吱,噗吱」混合著雞巴抽插碰撞鳳嬋滑白的屁股,「辟啪,辟啪」夾著鳳嬋啊啊的呻吟,幼嫩的乳房上下跳動,譜出如童話般美麗的性愛樂章。
我把鳳嬋的腳合在一起,鼻子聞到她的腳發出一陣清香的氣味,腳底平滑細膩,腳趾長短不一的甚是好看,這樣原本緊窄的陰戶,變得更加窄小,夾得我的雞巴好不舒服。雖然抽插得並不如分開時的順利,但緊緊的陰戶夾著雞巴,淫水也就比前流得更多,因而更濕潤了,對雞巴的抽插動作也越來越順滑,就像機車抹上了機油那樣,越加暢順,而快感也因為陰戶的緊小隨之而襲來,傳遍全身,鳳嬋也被雞巴抽插得杏眼緊閉,淫聲連連:
「啊……啊啊……好……舒服……怎麼……會……比……之前……的……更加……舒服……喔……啊啊……喔……啊……好……用……力……天……快……點……插……啊啊啊……我……的……陰……戶……就……是……應……該……這……樣……啊……被……插……的……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啊……用……力……啊……我……又要……死……了……啊……啊……」
鳳嬋再次洩了,而她叫聲也越來越模糊不清,甚至也聽不到她說甚麼,只是依依呀呀的淫聲浪語。
就這樣抽插了數百下,我最後也忍不住射精出來,一股熱熱的濃濃的精液激噴而出,直抵鳳嬋的花心深處,鳳嬋也覺美妙無限,真是快活過神仙。
突然,我背後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暈了過去,只聽到鳳嬋大叫一聲:「不好!是你!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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