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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1-9 08:51 編輯
我是個保險推銷員,租住元朗一層唐樓,樓宇是一梯兩夥。
我的鄰居是一對年青夫婦,男的姓錢,是中港貨櫃車司機,錢太太年紀約二、三十歲,雖不算太美,但也絕對不丑,生得五官端正、身材豐滿勻稱。
她似乎沒有工作,而丈夫卻時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
錢太太曾向我透露,她懷疑丈夫在內地包二奶,因此她不但苦悶無聊,心中更充滿怨恨我的工作時間比較自由,有時日間也在家。
錢太太常過來和我閑談,有時候在晚上,她也會請我吃糖水之類。
我每天早上九時出門,而錢太太最近也常同一時間出門,向我嫣然一笑。
而且,她近來衣著入時、天天新款,像特意給我看似的。
每次在門外遇見她,看著她那誘人的魔鬼身體,我就有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有一天晚上,錢太太打電話叫我過去,請我吃糖水。
進入屋的時候,我見她穿了露肩的低胸衫、一條短褲,不禁起了一陣心跳,尤其是她端來糖水,彎腰放在茶幾上時,一對雪白肥大的吊鍾形奶子,盡入我眼中。
她站著,和我的距離不足一尺,狹窄的短褲現出了一條飽滿的坑道,使我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我臉色也變了,而她,原本微笑著,也忽然間像水中一條魚被人摸著,慌忙彈開。
我匆匆吃了糖水告辭,事后想起,不禁失笑。
又有一晚,我在客廳吸煙看電視,爲本年的營業額而擔憂。
錢太太過來,身穿鮮紅恤衫和西裙、腳踏高跟鞋。
她坐下,拿過我的煙,抽出一支吸著,心事重重。
一會兒,她站起來,在客廳來回踱步。
每次她經過我面前時,她的一對大奶子便跳動起來,而我的心也隨之跳動。
離我而去時,她背后的屁股又左搖右擺,加上高跟鞋的響聲,使我心煩意亂。
她似乎在思考一個重要問題,時而彷惶驚恐、時而露出神秘的笑,她並且不時偷看我。
突然,她拿起桌上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像心中決定了一件大事似的。
我驚異于她喝酒的速度,呆看著她。
她臉色桃紅,略帶幾分羞澀、幾分慌張、幾分興奮和神秘。
她突然站在我面前,凝視著我,露出邪惡而恐慌的微笑。
「甚麽事」我馬上站起來,正好和她面對面。
錢太太將身上幾粒衣鈕解開,這時的我心里雖然渴望她的解開,卻又存有恐懼!
「你想做甚麽」我聲音也變了。
錢太太的衣鈕已經全解開了,她兩手抽起恤衫,左右分開,向后脫了出來,對彈性十足的大乳,隨著她大力脫衣的手勢,左右搖動,互相碰撞,就像地動山崩一樣!
我看得呆了,卻似被點了穴,不能動彈、也出不了聲。
而她,正一步步迫近,抱著我的腰,大豪乳有力地壓在我身上,使我們都出現了不規則的心跳。
她將嘴迫近我,閉上眼,動也不動。
我身上的毒蛇憤怒了,壓在她的桃花洞,她露出了淫邪的笑。
但我突然奮力推開她,嚴厲地說:「請你尊重一點,你已有丈夫!」
錢太太伍秀珍大出意料之外,她受到侮辱,一時無地自容,但馬上露出了惡毒的笑容,她說:「別假正經了,貓會不吃魚嗎」
我怕受不了引誘,想逃離現場。
錢太太此我更快跑向大門,背靠著門板,平伸出兩手攔住我。由于她的走動和伸出兩手的動作,使她兩支老大的吊鍾形的奶子搖動不已。
她的乳房是那麽堅铤而完美,一點也不下垂。
我的目光隨著乳房的搖動,直至它靜止下來,聳立在我面前。
我真想雙手抓住它、捏爆它。
但我努力克制,抓起她的恤衫,擲向她說:「你走吧!你這樣不太好的!」
她背向我,穿回衣服,臨走前,向我露出惡毒的獰笑,那笑容使人心寒!
幾天后的晚上,錢先生突來拜訪,看他來意不善,我也有點不安。
閑話幾句后,他突然問:「陸先生,你對我太太好像心存不軌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個淫婦被拒絕,常會因自尊心受損而反咬一口的!
「你這話是甚麽意思」
「我太太說,常色迷迷看著她這話是真的嗎」
「她還說了甚麽」
「這還不夠嗎」這女人總算留有馀地,不致喪盡天良,因此我也不想將那晚的事說出。
因爲我如果說出來,一來會破壞他們夫妻感情、二來他也未必相信。
但我仍很生氣,一言不發地吸著煙。
「如果你真的對秀珍有意思,不妨對她更進一步的。坦白告訴你吧我在內地也有一個女人,你若和她好,我就可以和她離婚,這對我們三人都有好處呀!」我大感震驚道:「你這是甚麽話你當我是甚麽人豈有此理!」而他卻獰笑走了。
我在第二天他入深圳后走過去質問錢太太,指責她誣陷我,更將她丈夫想出賣她的話告訴了她,才心滿意足地返工。
晚上回來,在門外遇見錢太太,她似乎故意等我回來。
我正沈思著要不要和她打招唿,她卻主動向我道歉。見她落魄的樣子,心想她丈夫變心,也怪可怜,便安慰她兩句。
返回屋內時,我想起錢太太我見猶怜的樣子,又別有一番美態。
我爲甚麽想著她剛才在臨別一瞥時,她似乎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爲甚麽我點上一支煙,想起了一件事,爲甚麽我將錢先生想和她離婚的事告訴她那會造成挑撥,火上加油的,豈是一時快意那麽簡單!
過了幾天,我和錢太太已冰釋前嫌。
也不知爲了甚麽我很想見她,但她似乎刻意避開我,也不知爲了甚麽有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是深夜十二時了。
錢太太打電話來,叫我過去,說她喝了殺蟲水,我大吃一驚,馬上沖過去拍門。
門祗是虛掩,我推開入內,見錢太太身穿睡衣呆坐沙發上,全身濕透,目光呆滯。
我沖前問她:「秀珍,你怎麽啦」見她沒反應,我拿起電話想叫救護車,但又馬上放下,抱起她直奔大門。
到門口時,她忽然問:「你帶我去哪里」
「去醫院呀!你不是喝了殺蟲水嗎」她卻一手關了門,向我露出邪惡的微笑,像發現獵物已跌入陷阱內。
她說道:「我沒喝殺蟲水!」
我十分驚訝,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她那透明的粉紅色睡袍內,藏著兩顆堅實的肉彈,神秘而迷人。
如今她全身濕透,肉彈便若隱若現地浮現出來,高聳入云,堅挺的肉彈正對準我,距離不足半尺,它正在微微起伏,而逐慚變得急速起伏,我馬上放下她,又疑惑又生氣!
錢太太坐下,點上一支煙,斜視著我,像個飽歷風霜的神女,而我變成了不懂事的孩子。
濕了的睡袍緊貼她的兩腿,份外雪白迷人。
濕了的頭髮,貼在臉上,還在滴水,加上那水汪汪的眼睛,顯得格外誘人、格外淫蕩!
她向我邪笑,又略帶羞愧,看了我又別轉臉,但又馬上再偷看,酥胸急促起伏,使我意識到不對勁。
一看之下,才發覺我赤膊上身,祗有一條內褲,可恨的是,高射炮已經昂舉向天!
唉,剛才那親密的接觸,她身上的體香、髮香、酒香還有香水的花香,那充滿生命力的炸彈,和她淫邢之笑,誰能不動心呀!
「你沒事,我走了。」我急忙轉身背向她。
「你真的捨得我嗎」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我又羞又怒,無地自容,但又捨不得離去。
約一分鍾,她突然大聲說:「你若走,我就真的死給你看!」
我回頭,見她手持一樽殺蟲水,開了樽蓋。
我馬上撲向她,雙方糾纏著。
突然,她丟下殺蟲水,吃吃地笑起來。
我清醒過來,原來她抱緊我,大奶子緊壓著我,而我的高射炮,頂壓著她的桃源洞口,使我全身似火燒一般。
她那潮濕的小嘴,顫抖著、引誘著我。
她的臉艷如桃李,紅得像晚霞,在半醉下,在略帶含羞中,份外迷人!
一個半醉的女人已夠迷人,而一個決心紅杏出牆的女人,那種復仇的淫蕩、醉后的邢惡,更加不可抗拒她兩眼閃閃發光,帶著邪惡的淫笑,小聲道:「如果你不是想和我交歡,怎會說丈夫要和我離婚的話!你這僞君子!」
「你胡說!」我極力想擺脫她,已太遲了!她的臉移近,我竟吻她的臉,當她伸手拉下我的內褲、一手捉住火熱的靈蛇時,我再也不能自制了,我熱吻她的嘴,且大力撕破她的睡袍,在三秒鍾內剝光了她,火棒直插入她體內。
她露出快意的淫笑,一步步退入房內,跌下床上。
我撲上去,大力刺進去,也許太長了,她低叫了一聲,卻有帶著驚喜。
我在狂暴的沖刺中興奮地看著她的白嫩的大肉球在震動、跳躍、脹大。
當汗水充滿兩座火山時,山火並沒有熄滅,隨著她如蛇般擺動,引起一連串乳波。
我雙手去抓那火山似的乳房,卻因她的擺動和汗如雨下而抓不住。
並且,兩個乳球在她的騷動中如波濤起伏!
我索性咬下去,她痛苦地唿叫,卻是痛苦中也有快樂咬向另一邊巨乳時,她緊咬嘴唇慘叫,露出淫邪之笑。
她承受我的重量,竟能不斷扭腰挺腹,屁股則作四周式篩動,加深她的陰道壁和我龜頭的磨擦。
她的興奮,達到了頂點,雙腳大力磨著床,進而在半空亂踢,她笑著、叫著、呻吟著、喘息著。
她的嘴迎向我,在我口中伸出舌頭攪動。
當我將精液注入她體內時,她的唿吸也急速到快窒息的地步,而我也因太緊張而大力捏她的大肉球,使她在快樂中滲入痛苦。
終于,兩條肉蟲不再動了。
隨著我倆的唿逐漸回復正常,心跳也慢下來,汗水卻不斷在流。
我起來,用毛巾抹去她的汗水,也替自己抹。
我點上一支煙,坐在床頭,背靠著牆。
她也起來,看著自己雪白的胸脯上的瘀痕和一排排的牙齒印,卻感到極大的滿足。
她看著桌上的結婚照片,惡毒地笑了。
她也看著我,邪惡地笑了。
我感到內疚而羞愧,我初時拒絕一個淫婦的勾搭,以爲自己是正人君子,原來我們都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秀珍,對不起!」我悶悶不樂。
「我自願的呀!」
「但是…」
「現在,我終于證明瞭一件事。」她笑了。
「甚麽事」
「我們都是姦夫淫婦,我是淫婦,你是姦夫,你並不比我高尚。哈哈!」
她笑得大奶子如巨浪抛動:「我打了一場勝仗,從此,我總算不會在你面前擡不起頭來了!」
我驚異于此女人的仇怨如此之深,正想回家,錢太太突然擁抱我,求我以后再和她歡好,並且捉住火棒再刺入她體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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