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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夫妻交友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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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發表於 23-11-22 05:00:36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3-11-22 05:00:36 653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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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1-22 08:13 編輯

第一章、老公想參加換妻遊戲
雯靖如同她的名字,長得文文靜靜,端莊秀麗。
知識份子家庭出身的她一言一行都顯露著文雅的氣質,雯靜是獨生女,她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和楊歡的婚姻也是一切隨緣,美滿幸福。
工作如意,生活無憂。 畢業後就職文教部門,戀愛、結婚、生子。
丈夫才華橫溢,政績有佳。 他們剛剛三十多歲,屬於高學歷、高收入、高眼界的「三高」階層,正是事業有成、春風得意的時候。
然而他們逐漸發現,生活在單調的重複著,新鮮的已經變得麻木和單調乏味,常常會產生一種枯燥的感覺,夫妻之間產生的審美疲勞導致了他們的情感生活缺乏激情,雯靖常常想; 忙忙碌碌,人生的意義究竟是為何?
雯靖也逐漸發現,丈夫楊歡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那就是和自己在一起時激情少了,對其他異性談論的多了,至於楊歡有沒有外遇,在當今時代雯靖真是不敢保證,雯靖只知道自己雖然不是守舊派,但也是屬於傳統類型的女人,尋找什麼婚外情。
楊歡工作應酬多,常與酒宴相伴,雯靖的業餘時間,主要是消磨在輔導小女兒學習和看電視,自從家裡安裝了網路寬頻,雯靖又增加了和外界的交流,在QQ上還認識一位網友麗麗,麗麗和雯靖年齡工作都很相仿,有空常在網上聊天了好網友。
有一天晚上楊歡參加宴會回來,閒聊中他對雯靖說:「今天酒桌上談論了一個有趣的話題」。
「什麼話題?」 文靜問。
「換妻。」 楊歡看來因飲酒有點興奮。
「什麼換妻?」 雯靖邊看電視邊問。
「就是換妻遊戲,在歐美國家早就有過,也叫換妻俱樂部,要好的朋友帶著妻子共同聚會,相互交換。 近幾年流行到國內來了。」
「我聽說過,太荒唐,這是歐美人幾年前玩過的遊戲,我們現在也效仿了。」
雯靖反駁道,她看了楊歡一眼:「你不會也有這種想法吧?」
「我只是講講,不過我理解這種現象。 網上有一位名人說過:換偶活動對社會有無傷害:換偶活動是少數成年人自願選擇的一種娛樂活動或生活方式,它沒有違反性學的自願、私秘、成人之間三原則。」
「你不是想把我換出去吧。」 雯靖對楊歡的觀點感到有點擔心。
「如果你自願我支援」楊歡笑著說:「不過要換也一定要找一個各方面都比我優秀的。 」
楊歡像是在開玩笑,但在雯靖的心裡卻泛起一絲警覺和不安。
當有一天楊歡再次談起換妻這個話題的時候,敏感的雯靖意識到丈夫真的對換妻感興趣了,她開始感到一種疑惑,她不再和楊歡辯論這個話題,她在想,是什麼原因使丈夫厭倦了現在的生活,產生這種想法呢?
晚上雯靖打開電腦,看到麗麗正好在線,兩個人聊了一會兒,雯靖把話題轉到自己的心事上。
雯靖:最近聽到有換妻遊戲的事,你們那裡有嗎?
麗麗:有啊,怎麼了? 想換嗎?
雯靖:不是,問一下。
麗麗:你真是問對了,我就是會員
雯靖:什麼會員?
麗麗:換妻俱樂部。
雯靖:哦,那你......
麗麗:當然換過了。
雯靖:簡直不可想像。
麗麗:其實換妻遊戲早已不是新鮮事,據說目前美國有五百多個「換妻俱樂部」,有的大型俱樂部甚至會包下整座大飯店,最多有四千多人,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社會人士。 義大利換妻率能佔百分之二十多。
雯靖:你說換妻遊戲是社會的一種進步,還是一種倒退? 是勇敢者的遊戲呢,還是有違倫理?
麗麗:我覺得在這裡夫妻是平等的,開放的,沒有私隱,沒有背叛,更多的也許是一種理解與寬容。 他們並不認為對方是自己私有財產,這裡的男人遠比那些「家中紅旗不倒,外面紅旗飄飄」的自私男人要高尚和坦蕩。
雯靖:換過之後對家庭不會產生影響嗎?
麗麗:在這裡夫妻也是有責任感的。 換妻遊戲僅僅只是遊戲,通過遊戲,只是期望從中獲得身體的一種享受,沒有金錢交易,沒有對彼此的欺騙與傷害。 性關係與婚姻分得很清楚,遊戲的進行也不妨礙自己的婚姻生活,不會妨礙自己盡人夫、盡人婦、盡人父、盡人母的責任。
雯靖:我還是覺得有些荒唐。
麗麗:你和我開始時的想法一樣。 大道理我也不懂,我今天就現身說法,我給你發篇文章,不困嗎? 老公呢?
雯靖:發吧,我老公睡了。

雯靖看到麗麗發來的這篇文章:
「今天老公生日,快十二點了我才發資訊祝他生日快樂,因為我一直在考慮該不該把這兩天的經歷記錄下來,或者輕描淡寫,或者避重就輕,但無論如何得給自己留下一個可供審視的機會。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作一種快樂。
其實肖亮和張梅是一對很好的夫妻,很純樸很善良很熱情很恩愛的一對。
見到他們是在事先約見的南門外那家飯店,得知我們喜歡辣食,他們很費心地請我們吃火鍋。
看見他們招手,我們面對面地坐下去,開始談天氣,談南方與北方的氣候差異,後來男人們的話題又轉到兩岸關係上,我和張梅則比較沉默。
吃完飯一起去唱歌時大家都顯得很輕鬆。 老公很開心,喝著啤酒,唱著記憶里的老歌,像是回到了戀愛的季節,他一手拿麥克,一手指著我,嘴裡唱著「最愛是你」,迷離的眼神讓我有些感動。
肖亮和張梅很親暱地對唱,也很開心。
我們都這樣坦然地打發著時間,昏暗的燈光產生不出一點點感覺,唱在嘴裏的情歌也只是一種美妙的音符。
大家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或不該做什麼。
十一點半的樣子我們一起坐出租去了那家換妻俱樂部。
這是一個很典型的二人世界,室內簡潔溫馨,從客廳走出去,外面有一個大大的涼台,我擁擠的心情忽然得到片刻的放鬆,夜風吹得人心都軟了。
肖亮在走上涼台時用手在我的腰上作了短暫停留,我突然變得緊張。 我不敢看肖亮,我覺得我會洩露自己的表情或意願,一時間我像是從幻想的高空落在了地上,很清晰的下墜感使我思想清晰。 不隱瞞地說,我覺得我們更適合做朋友,而不適合玩這場性遊戲。
坐了一會,我去洗澡,服務生給我拿了件睡衣。
我一再叮嚀服務生我要穿不暴露的,但是最後出來時,我還是發現了自己漏出的小半個胸和清晰可見的乳暈。
我雙手掩著胸,坐在南威旁邊,肖亮和張梅也都輪流著進去洗澡,完了之後我們都本分地坐在客廳看電視,一直到次日淩晨一點多。
燈光很明亮,大家彼此沒有一絲曖昧,南威關掉了客廳的燈,大家開始心照不宣地笑了。
我其實有些勉強,因為我一直對肖亮情有怨恨,想當初是他拋棄了我開始瘋狂追求張梅的。
寫到這裡,我的手有些哆嗦,不知道害怕還是緊張。
我還在想接下來的細節該不該用日記的形式將它記錄下來。
我看見南威很規矩地坐著,我突然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張梅,就用眼神鼓勵南威。 於是南威拉著張梅去了另一間房,此時,就只剩下我和肖亮。
肖亮提議把燈滅了,我想也好,這樣或許能減少視覺壓力,心理的負罪感會減輕些。
漸漸地,我感覺到肖亮的喘息聲離我越來越近,我想逃避,但身體卻身不由己地貼上去。 他左手摟住我的肩,右手攬住了我的胸,我感到一陣暖流迅速襲擊了我的身體。
順勢便倒了下去。
寫到這裡時我有些寫不下去了,我的腦海裡總是重播著那天和肖亮做愛的場景,他長驅直入時幾乎將我一擊即中,我甚至體驗到了和丈夫無法達到的高潮,這種感覺很特別,仿彿在那一刻,我生在他的身體里一樣......

「看完了嗎?」 麗麗發來了問話。
雯靖:看完了,是你寫的嗎?
麗麗:哈,不是,這是網上流傳的。 這隻是一部分,你到網上看吧,很多的。參加換妻俱樂部的人都不是那種看起來很委瑣的男女,看似一本正經的男人女人們暗地裡卻不安好心,也許他們忙完了合同簽約后想到的是立刻前往換妻俱樂部尋求刺激。 以自的妻子作為交換,享受別人的妻子,男人們彼此心照不宣,而女人們也沒覺得吃虧,各得其樂。
雯靖:我看你還是一位理論家,你自己的故事呢?
麗麗:我的故事也不少,以後會講給你聽。
雯靖:這也許這隻能是冒險者和勇敢者的遊戲。
麗麗:是的,這批人也許會成為新的婚姻關係的先驅。
也許會成為犧牲品。
從歷史發展可以看的很清楚,古代婦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進,就是為了防止紅杏出牆,清朝女人還被纏了足,也是禁錮婦女。
就說現代,過去婚前同居還是非法的,可是現在呢?
再看社會,看大學生同居,還有婚外戀、情人,不都是現實嗎?
比起這些,換妻遊戲也就可以理解了。
雯靖:你是說以後也許以家庭為基礎的婚姻形式也會改變嗎?
麗麗:那是一定的,因為社會在發展,將來一定會有新的婚姻模式。
雯靖:我老公現在試探我的看法。
麗麗:沒有關係,不過要謹慎,最好事先對對方有所瞭解,聽說現在報名參加還要先上視頻,一定要找可靠的人,不要勉強。
雯靖:我好像邁不出這一步。
第二天雯靖下班回到家裡時,很驚奇的發現今天楊歡回來的比自己早,他正在電腦前忙碌。
「雯靖,來,過來看看」。 楊歡很高興的招呼雯靖。
雯靖掛好外衣,走到歐陽身邊,她看到電腦螢幕上有一幅照片。
「這是我大學同學李毅給我傳的照片,是最近到海南旅遊拍的。
雯靖看到照片上像是一對夫妻,穿著泳裝,站在海邊。
海風吹起女孩的長髮,苗條美麗,男士高高的個子,有著健康的體魄,顯得健美和沉穩。 「
「李毅在學校就是美男子,現在看起來更成熟了。 還有幾張,都下載了,你坐下看吧,。」 楊歡站起來,把雯靖按在椅子上。
「為什麼發照片給你啊?」雯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是楊歡要想換妻吧。
雯靖一陣心跳,但表面還顯得很平靜。
「李毅? 我見過嗎?」 雯靖問:「他在哪裡工作?」
「他在一家外企,一直在外地,去年調回來了。」
「那是他的夫人嗎? 長的很漂亮。」
楊歡:「是,他夫人叫美娟,開了一家服裝商店。」
雯靖,你先看吧,等一會我們出去吃一點吧,我請客。
「出去吃點也行,然後去我媽家看看咱女兒。」 雯靖說,目光並沒有離開電腦。
第二幅照片是椰樹旁邊,李毅高大瀟灑,很有風範,美娟婀娜多姿,光彩照人。
另外幾張也從不同角度體現了這對夫妻的快樂的旅遊生活。
雯靖覺得這是一對熱愛生活的、幸福的一對兒。
雯靖關上電腦,開始準備和楊歡出去隨便吃點什麼晚餐。
初夏的黃昏,晚霞灑在城市的樓宇上,那些高層建築上半部分還反射著霞光。
今天雯靖和楊歡心情很好,楊歡提議到他們常去就餐地方,那就是距離雯靖父母家較近的一個規模不小的大排檔。
大排檔設在很大的陽棚下,一排排很整齊精巧的餐桌已經有不少人,楊歡選了一處較清靜的地方坐下。
雯靖坐在對面。
很快服務生拿著功能表走過來,楊歡很快點了平時常吃的兩個菜,要了啤酒。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餵! ...... 啊! ......,你在哪呢? 我在黃河路廣場...... 大排檔。 你也在附近?夫人呢? ...... 在一起,那好......,我和雯靖也在一起,真巧,你們來吧,一起吃...... 好,等你們。」
雯靖問:「是誰啊」
楊歡:是李毅和美娟兩口子,正巧在附近,也要到這來,太巧了,一起吃吧,大家也認識一下。
哪有這麼巧的事嗎,剛看完照片人就來了。
雯靖想。
「真是無巧不成書,說曹操曹操到。」 楊歡顯得有些興奮。
「該不是楊歡事先安排好的的吧。」 雯靖心裡暗想,但她沒有問,這是她一貫的性格。
雯靖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過桌子在楊歡身邊坐下。
服務生來擺餐具,楊歡告訴再加兩套,又點了兩個菜。

第二章、並非偶然的邂逅
不多時,李毅和美娟到了。
當他們出現在雯靖面前時,雯靖看著個子高高的、健壯的李毅,心頭不禁為之一動,這是很俊朗、很健美的男人。
很像是一位男模特。
美娟給雯靖的感覺則是漂亮大方,開朗活潑。
落座之後,李毅說:「今天第一次見到嫂子,我來請客吧。」
楊歡笑起來:「今天是巧遇,先到為主,這次我請客,你要是請就以後吧,再說也得找個大點飯店,大排檔太省了。」
「好啊,沒問題,下次我和李毅請你們兩位。」
美娟代李毅作了回答:「今天真是有緣分,我和李毅也正想來這裡。」
雯靖察覺楊歡和李毅相互看了一下。
「來,咱們先幹一杯」楊歡舉起杯,提出了倡議。
逐漸亮起來、多起來的、五光十色的燈光裝點著這個不夜的城市,微風吹散白日的papavc塵,帶來陣陣空氣的清新。
在談笑和碰杯中開始,談天說地,期間楊歡和李毅的話最多,雯靖和美娟相對要少。
在輕鬆和愉快的氣氛中四個人喝了不少的啤酒,結束了這次晚餐。
雯靖和楊歡看完女兒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
楊歡開始玩電腦遊戲,雯靖打開電視機。
常常是這樣,幾乎成了不變的生活規律。
楊歡問雯靖:「你看李毅和美娟怎樣?」
「不錯,」看電視的雯靖回答,她確實對那對夫婦有很好的印象,李毅那具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的形象已經印在雯靖的心裡。
他說過幾天邀請我們聚一聚,去嗎?
「聚聚無妨,你可別耍什麼花樣啊。」 雯靖很警惕。
「我能耍什麼花樣,我覺得李毅很不錯,常在一起聚一聚沒什麼不好。」
「他的夫人也不錯。」
「那麼英俊的男人,還不是百里挑一才找的她。」
「他倆的關係怎麼樣?」
「當然好了。」 楊歡關掉遊戲:「又輸了,發現喝酒智力下降,我洗澡先去睡,等你。」
楊歡關掉遊戲,離開電腦桌。
楊歡睡了,雯靖看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麗麗一定不再線上了,但雯靖還是打開了QQ.
雯靖一眼就看到了留言「祝你成功。」
並看到信箱裡面有小麗發來的關於換妻的故事。
文靖非常認真的看了每一個故事,心裡怦怦直跳。
雯靖關上電腦,對麗麗上次的講述很震驚和刺激。
不知為什麼腦海中出現了李毅的形象並和麗麗講的故事聯繫起來。
當雯靖回到臥室躺在楊歡身邊時,楊歡醒了,他問雯靖:「這幾天看什麼呢?是不是有關換妻遊戲啊?」
「是,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兒。」
「哪天李毅他們請咱們,也試試如何?」雯靖覺得自己的臉紅了。
「別胡說,你有這樣想法,難道別人也有嗎?」
「我看李毅和美娟也都是很開放的人。」
「都比我開放,你為什麼熱衷換妻,是不是對我感到厭倦了?」 雯靖打了楊歡一拳。
楊歡順勢抱緊雯靖:「我是覺得讓心愛的人得到最大的滿足也一種愛。」
不多久,楊歡和雯靖接到李毅和美娟的邀請,第二天晚間請他們夫婦聚餐,地點是城西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店。
雯靖感到這不是一般的聚餐,因為她看到楊歡接電話時很神秘的表情。
果然,楊歡拍拍雯靖的肩說:「今天要有思想準備啊。」
「我不去。」 雯靖說。
「見機行事,高興玩一會兒,不高興就回來。 再說我的朋友你也見過,李毅可是偶像派。 連我都是自愧不如。」
「那你不怕我跟別人跑了啊?」
「不會不會,這和情人不同。 對了,我給你找一個東西看。」
「什麼東西?」 雯靖覺得奇怪?
楊歡打開電腦,很快搜索到的一個網頁:「你自己看吧。」
雯靖等歐陽離開,便坐下看起來。
「為促使雙方認真考慮個人行為,尊重個人隱私,盡量避免不必要的糾紛及對家庭造成的傷害,制定以下公約,希望雙方加以遵守。
1.充分尊重個人隱私,雙方中若有一方對透露地址、電話等個人資料持有異議,則不得窺探打聽。
2.充分尊重女方意願,未經女方同意,不得進行違背女方意願之行為,更不能採取非法手段達成目的,由此產生的嚴重後果,請深思熟慮。
3.雙方應本著坦誠的態度進行交流,對個人的興趣、愛好、癖好建議事先進行充分的溝通,以免雙方產生不快。
4.對於雙方的身體狀況,如:是否有傳染性疾病等不適宜的疾病。 請自覺加以證實及表明,由此產生的嚴重後果,請深思熟慮。
5.雙方在交流過程中均不得使用傷害對方或使對方不適的手段,尤其男性請發揚紳士風度,充分愛護、尊重女士。
6.雙方請證實具有法律效力的,真實的合法夫妻身份。
7.若雙方育有子女,請約束自己的行為,嚴禁產生影響下一代的行為。
8.交流結束后,如一方沒有繼續交往的意願,另一方不得糾纏,不得破壞對方家庭。
9.嚴禁任何一方產生金錢交易。
10. 不得在公眾場所或有熟人知曉身份的場所做出與對方親昵的行為。
看來是換妻遊戲的潛規則,雯靖想。
去還是不去?
雯靖已經不知道如何選擇,這些天麗麗的故事向她打開一扇通向另一個多彩世界的窗,傳統的觀念又覺得自己不該如此,該怎麼辦?
第二天晚上雯靖還是決定和楊歡去參加聚會了,那也許因為是楊歡一晚的甜言蜜語,也許是出於對李毅的好印象,也許是出於好奇和試探的心理。
一旦作出決定,雯靖反而輕鬆了不少,她雖然沒有特意打扮的習慣,但臨行前還是對著鏡子照了半天,挑選了自己滿意的衣服。
楊歡和文靖來到約定的餐廳包房時,李毅和美娟已經先到了。
可以說這是一對瀟灑靚麗的夫妻,美娟穿一件顏色很豔麗連衣裙,流行的發型和勻稱的身材讓人感到陽光和青春,李毅穿深色體恤衫,彬彬有禮又很穩重,不知何故,雯靖見李毅時,感到很緊張。
和美娟相比,雯靖屬於另一種類型,修長的身材配上淡白色的套裙,再加上她文靜的氣質,會另人想到蓮花。 楊歡雖然有些發福,但幽默和快樂相伴,也是女人喜歡接近的男人。
「今天女士們真漂亮,美娟像牡丹,雯靖像荷花,」楊歡的讚美,活躍了氣氛。
「我看美娟和楊歡今天穿的很協調。 都是帶花的衣服。」
服務員小姐開始送來酒水和菜餚,也很留意的打量這兩對夫婦。
楊歡突然問服務員小姐:「你看我們四個誰是一家的?」
「當然是你們兩個,他們兩個了。」 小姐不假思索,用手指了指。
一陣笑聲,因為服務員小姐先指的是楊歡和美娟,又指的是李毅和雯靖。
小姐聽到笑聲知道猜錯,連忙道歉。
笑聲代表了大家的共識:服務小姐猜錯,還是從服裝和氣質上的第一印象。
但雯靖覺得是楊歡巧妙的用服務小姐之口挑明大家內心的感覺,又為接下來的遊戲做開場。
楊歡真是狡猾,雯靖想。
聚會在愉快的氣氛中進行,美娟熱情洋溢的談吐和楊歡相得益彰,李毅和雯靖則言談較少,但在舉杯相碰之間文靖感受到了李毅溫柔的目光,雖然一瞬之間,文靜彷彿看到了李毅的心靈,她在心裡已經接受了她。
談笑之間雯靖感覺到每個人都有明確的目的,都有對這場遊戲的充分的思想準備,看來一切都在計劃和程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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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3-11-22 05:06:4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3-11-22 05:06:42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1-22 08:11 編輯

當天晚上,剛吃完飯我收拾桌子時,飄飄在沙發上玩手機哄孩子,突叫第一聲我過去看,她拿著手機對我道:「你們王總剛加了我微信。」
我吱應了一聲,「說什麼了嗎?」
飄飄咧了一下嘴,「還能說什麼,就那些雞巴事兒呗。」 剛說完就意識到孩子還在邊上馬上住了口用手開始回他。
我上廚房洗碗,過了會出來,飄飄說要給孩兒洗澡了,我說不聊了,她把手機一扔到沙發上說:「沒完沒了,沒功夫侍候他了,你有癮你來吧!」 說完拉著孩子進了衛生間。
我順手揀起來手機,快速翻看了一遍,果然是王總,也就是想呀喜歡這類的,飄飄倒也應對自如。
正看著王總又發了一條:怎麼沒音了,他在邊上我覺得好玩兒。
就回了一句:對。
他回:那不方便了。
我回:他正在帶孩子洗去了。
他回:你想我嗎?
我:嗯。
他回:我也想你。
我:是嗎?
王總:遇見你,真是我的幸運。
我回:謝誇我,沒你說的那麼好。
王又回:今天一天都在想。
我回:我感覺到了。
王:比預想的還好!
我:沒想到的你還挺能幹。
他立刻回了一個表情,說:真是嗎? 我自己倒不覺得。
過了會,見我沒回話他又說:你們家那口子不會知道咱倆的事吧?
我:怎麼,你怕了?
他說:我自己倒不是怕,只是萬一露陷了怕你不好交待。
我覺得好笑,回道:哦,已經生米做成了熟飯了,想也沒用,聽天由命呗!
王局:那以後還有機會幹嗎?
我:總還有機會
王:可我想你的時候怎麼辦? 時間長了遲早會露陷的。
我:我想不会的,我老公不会想到咱俩的。
王:我知道你老公人不错,我们挺淡得来。
我:你知道我老公是個好人就別擔心了。
王:可他有一天萬一知道了怎麼辦?
我:你是他頭兒,就是知道了也不會鬧騰的。
王:即使不鬧騰也能壞了咱倆的好事呀。
我回:那不一定,我老公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
他回:就算不是小肚雞腸,也不能讓我跟你干吧。
我回:那也不一定,你對他好一點兒,各方面多照顧,他自然也會對你好的。
他回:我再對他好,他也不會讓我給他帶綠帽子。
我:只要你不到處亂說,也說不定呢。
他回:我哪有那麼二,我就是離不開你。
我:那就好,你就別擔心了那麼多了。
停了一會兒,我見他沒反應,回了個問號。
他立刻回:這麼說我更不懂了,你老公能同意我跟你幹?
我:你也不想想,昨天一夜我和你們在外面,早上你就沒注意我老公的表現。
他回:我一早沒上公司,心裡有些怕見他,也沒聽說他找我,也許他認為咱們沒事。
我心裡冷笑,回:鬼才相信你呢,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麼,你肯定知道有事了。
他發了個表情,真的假的。
就在此時說到關鍵之處,飄飄抱孩子從衛生間出來,下身光著,只套件襯衫,
見我玩她手機,扭過來道:「你幹嗎呢? 快給我找一下內褲。」
我道:「正和他微著呢。」
妻子道:「你比我還熱心。」
我道:「王急著發著資訊呢,突然停了,他肯定急的以為發生什麼事呢。」
妻子道:「別瞎鬧了,快點吧,人家還光著呢,讓孩子見了不好,光顧自己說些亂七八糟的過癮,人家折騰一天開會也挺累的。」
別說飄飄說的這句話還真讓我吃醋了,我找了內衣給她,她穿上又去給孩子穿衣服,我聊興正濃,拿了手機去了廚房,很快我看到手機忽閃著,知是王總又微信了,我與他繼續著未了的話題。
王:怎麼了不回話?
我:沒事,孩子鬧。
他回:哦,我還以為你老公發醋呢,你老公在邊上?
我:是,剛才他在哄孩子,知道我在徽信你。
王:真的假的?
我:幹嘛騙你,現在去孩子屋了,說怕打擾咱們。
王:真是這樣的嗎,我不信。
我:騙你我是小狗好了,你也沒少幹壞事,也累了,掛了吧。
王:不,你多陪我說一會兒,能電嗎?
我:不行。
王:想再幹。
我:又沒正經的了,一個晚上沒夠呀。
王:沒個夠。 你說以後能上你家嗎?
我的下面一下硬了:你來我家幹嗎?
王:我想在你家床上好好跟你干一次。
我:行呀! 反正沒人攔著你。
他:他不會攔著?
我:你來不就知道了,沒膽子了吧。
他回:誰怕誰呀。
我回:吹吧你。
王總:真的,我去跟你睡,他去哪兒?
我:他愛去哪就去哪兒。
王總:呵呵,讓他看著咱倆干!
我:你真想那樣我也沒辦法。
王:我當著他的面操你,那該多來勁兒。
我:你夠壞的。
王總:你以為我不敢呀,明天晚上我就去。
這時候,飄飄叫我,「行了,有完沒有,孩子要睡了。」
我回了一聲,立即又微信:好了,你敢。 你還是歇兩天再來吧,睡吧!
王總:那聽你的召喚。 愛你。
收了電話,還給了飄飄,帶上孩子去房間,哄孩兒睡覺。 過會出來,飄飄已
經上床了,我上床從後邊抱住她,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浴液的香氣。
飄飄輕聲說:「剛看了你們亂說那些,你真打算讓他來咱家呀。」
我說:「聽你的,在外面畢竟不安全。」
飄飄停了一會兒說:「王總人怎麼樣,不會像你以前的那個老吳吧。」
我說:「還行,他家以前是軍隊的,人還正派,公司里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議論,而且對我還算不錯,挺對路的。」
飄飄說:「咱們是有孩子的,不能再像頭幾年那麼瘋了,這種事一定得更小心,關鍵不想讓別人看不起咱們,一起玩兒沒關係,要像醫生那一樣乾淨保險就好了。」
我親了一下飄飄:「我比你明白。 乖,那哪天讓他上門?」
飄飄握了一下我撫摸她乳房的手,說:「你定吧。」
「明天?」 我說。
「明天不行,你家老太太生日,忘了嗎? 晚上咱們去外面吃。」 飄飄說。
「虧你還記得,我真忘了好,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乖,現在還得聽我的,下面剛洗净了,王八下去給我舔舒服了。」
我應了一聲,鑽到她兩瓣大屁股中一下下舔開了......


第二天一早,趁著飄飄招呼孩子,我又查了一下她的微信,王總沒有回什麼,
倒是尹寫了幾段,無怪乎是干得多舒服,誇她的逼還是那麼緊,本來想回幾句,但心裏還是有點小不爽,乾我老婆連個招呼都不好有點兒過份,雖然以前他也沒少了操飄飄,但每次都我在場或事先知道,仗著和妻子是老同學就能想干就干,也太默視我了,倒是王總一夜無語讓我多少有些失落。
到了公司,又忙上了,十一點開會見了王總,他倒是挺坦然,只是和我交待事物時不太自然,也許就是我的感覺。 中午飯時,他過我的身邊,和我聊了幾句就招呼我去他那邊一塊兒吃。
公司高層有一個專區,和大食堂隔了一個屏風,坐在後發現一桌只有我倆個。
低頭吃了一會兒,王總突然問我:「今年做體檢了嗎?」
我說:「在過去公司做了,還不到一年。」
他說:「那些都是糊弄事兒,咱們公司對口的也不行,我在301有熟人,你去哪查一下,身體是本錢,一家都去,我打個招呼就是了。」
我謝了說:「等你訂時間。」
後來又聊到了飄飄,王總說她歌唱的好,那天玩的很Hi,還說那麼晚回去我也放心。
我笑:「跟您混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也笑:「就怕有人惦記。」
我說:「誰惦記您也不會。」
我覺的這話有些過,不想他倒直接:「那可未必。」
我說:「她就一個黃臉婆,誰這麼不開眼。」
他盯著我說:「她可不黃,真白,白得晃眼,而且長腿大屁股,咱們中國人很少這樣的身材,好看。」
我下身又有反應了。
見我沒接話,王總又接了一句:「有的女人外表是看不出的,好在裡邊,飄飄就是。」
我說:「有道理,我也愛她光著。」
王總哈哈一笑,小聲道:「男人都一樣。」
吃完飯,王總好像還是有興致,一直在和我說笑,而且聲音又小,惹得遠處幾個高管直向我們這邊瞧,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在聊我老婆的身子。 我心裡無恥地小得意了一下。
後來一起回辦公室,電梯里王總問晚上跟他去個飯局,有幾個人我得認識下,對我將來有用。
我說:「今天是飄飄媽生日,說好一起到外面吃個飯。」
王總說:「那是應該。」
到了9層,我剛出電梯他又叫住我說:「你們晚上訂了什麼飯店。」
我說:「今天我車限號,只能在家周圍找個地方吃。」
他說:「那就都去我們那吧,環境好,菜也不錯,還能訂做生日蛋糕,你別管了,我讓小陳辦,你等我招呼吧。」
我客氣了一通就答應了。 中間飄飄電問要不要訂晚上的飯店,我說:「訂好了,下班早點去接上孩子和父母到咱家等我。 生日蛋糕我也準備好了。」
快下班時王總電說:「一會兒下樓一起走。」
我收拾好到門口發現他秘書小陳已經在等了,一個豐田保姆車不是王總平時的座駕。
一會兒王總下來一起進了車,他又交待小陳幾件事就出發了。 我家在酒仙橋,一路向北,堵車。
車上王總說:他平時住城裡,機場那邊有個房子不常去,今天吃飯的地方離那不遠,完事就住那邊了。
快到家社區口我電飄飄下來,一家子在路邊,車停開門飄飄一見王總有些愕然,馬上又盯我看,我解釋一下,又向王總介紹了下她父母,王總熱情地招呼大家,主動坐上副駕讓我們坐後座。
車上飄飄一邊和王總說話一邊用眼睛向我,我神秘一笑,也不解釋,害得飄飄漲紅臉抓緊我的手,眼睛盯著外面出神。
到了地方,應該是個內部會所,沒什麼人,房間裡面也很簡約大氣,從前也和吳總他們來過這些場所,表面不起眼內部卻極講究。
有人招呼我们入座,王总就告辞了,飘飘低眉顺眼地客气,王总说:「好好侍候老人家,大家开心点,这里还有包间唱歌,吃完了娱乐一下,有什么事,让他们随时找我。」
饭吃得很高兴,我估计了一下这顿饭应该不是个小数,我向飘飘说了这顿饭的原由,飘飘笑了:「他就问口有亏,怕你找他后帐,讨你高兴。」
我用眼色讓她注意點,畢竟她父母都在。
飄飄沖我白了一眼,靠近耳邊說:「這頓大餐是老娘我自己掙的,你就跟著蹭吧。」
我小聲說:「那以後就吃上你了。」
飄飄笑道:「算你狠!」
中間我讓大家慢慢吃,我先去領導那邊有些事。 出門讓人帶我去了王總他們個外地公司置業方面的主管,我
先敬了一圈酒,剩下時間就是聽他們高談闊論。 中間王總也沒忘了介紹我,說我是他們集團未來的希望,花了大力氣挖過來的。 大家留了電話,又客套了幾句,席就散了。
王總和我送他們出門,回到裡邊,王總說去我們那兒給老人敬個酒,我說不
用,他說這是個禮數要去,我陪他進了我們的包間給老人敬酒祝壽,飄飄媽知道
是我的大領導一勁兒感謝,王總還逗了幾句孩子,說:「長得好像她媽,白白胖胖的。」 反正一切做得得體自然,讓人覺得舒服。
飄飄也是應合著說了幾句,問了王總家裡情況,王總說:「有個兒子在美國念書,白眼兒狼一月也不來個電話。」 告辭之前又叮囑說:「用完壽宴別急著走,邊上還有包間可以唱歌,飄飄可以一展歌喉,讓老人開心。」
大家又是感謝,我膘了一眼飄飄,她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想到了那晚唱歌後的那一頓爆操。
我倆送他出來,王總擋了說自己還得再呆會兒,讓我們好好玩。
等到上了生日蛋糕,很別致,一家人又是驚喜,飄飄邊招呼大家唱生日快樂邊偷偷告訴我,「你們王總還真有心,這個都想到了,媽媽還以為是咱倆孝敬的。」
我耳語道:「那也是她有本事生了你這麼個騷女兒,人見人愛。」
飄飄泯嘴一笑,狠狠掐了我一把。
等一家人在包間唱上了,我又抽空去了王總那兒,桌面換了又擺了一瓶茅臺,和幾樣涼菜,他一個人邊打電話邊喝酒,見我來了指了一下邊上讓我先坐,順手把我手邊的杯子也滿上酒,收了電話,我們碰了杯,又喝上了。
今兒都沒少喝,王總酒後放鬆了不少,漲紅了臉把集團的一個老大數落了半天,後來發現有些失口這才又說起男女之事,我只是靜靜聽靜靜喝,時不時附合幾句。
他嘮叨說她老婆年輕時跟飄飄一樣招人喜歡,就是性格不好,大軍區頭兒的千金,讓人寵壞了,前年就陪兒子去美國讀書了,隔三差五地回來住幾天,夫妻那點事兒早沒了。
我道:「不是說四十如狼五十如虎,您夫人也就這個歲數吧。」
他道:「屁! 那是別人,她沒門,我七月份去美國,還都得分床睡,她現在逼長什麼樣我都忘了。」
看著他滔滔不絕,心裡想平常一個大頭兒道貌岸然,私下裡也是什麼髒話都來,人呀!
本质都一样。
我又想:要像他说的他夫人和我们飘飘一样勾人,说不定也有哪位也给他带上綠帽子了,還沒准是個美國制的綠帽子。
沒想到這念頭一出,他好像讀出了,盯住我說:「紐約那兒那麼開放,也沒準早有情人了,自己樂著呢,咱們跟傻屄似的。」
我一愣,脫口而出說:「咱們?」
他跟上說:「要是你老婆讓人幹了,你怎麼辦?」
我說:「那要看是誰了,只要老婆高興,家別散了,別吃虧就行。」
他盯著我搖搖頭說:「吹吧! 你甘心當活王八,要都這樣,武大郎也不會死。」
我笑了一聲,喝了一口酒。 停了一會兒道:「人和人不一樣,我關健不是武大,更關鍵是飄飄不是潘金蓮,這個您不懂,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她讓人幹了也不會跑,我知道她了也不會丟了她,一切順其自然,這方面您雖長我幾歲,但還真沒我看得透。」
王總想了一下說:「她還真沒說錯你,真的什麼人都有。」
我問:「她都跟您說我什麼了。」
王總說:「就是這方面的。」
我假裝驚訝:「她怎麼說這些?」
王總沒直接回答,停了一會兒又說:「剛才你說要看什麼樣的人干她,那比如我有一天幹了她,你會覺得怎樣?」
我想都沒想說:「只要她高興,別瞞我就行,再說了您也看不上她這樣的,
您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還不是小菜一蝶,怎麼著就輪上我們飄飄了。」
王總道:「要是我真上了她呢?」
我說:「上就上了,只要她不覺得委屈就行。」
王總靠近了一下說:「我們幹過了,你信嗎?」
我說:「信,你知道為什麼,因為當天她就告訴我了,幹了幾次,什麼姿勢我都門清兒,您沒想到吧,這就真夫妻,牛逼吧!」
這一回他真的驚了,道:「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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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3-11-22 05:07:51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3-11-22 05:07:51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3-11-22 08:11 編輯

我想今天就今天了,挑明瞭更好,就跟了一句:「她還誇您傢伙又長又硬,的包間,一桌四個人,王總介紹了一下,都是幾
頂心頂肺的。」

王總聽了咽了口水,臉通紅通紅的。

我輕鬆的說:「你看我急了嗎? 從昨天到今天該工作工作,該回家回家,該

祝壽祝壽,飄飄也是一樣,只是少不了我的一通親罷了,來,我再敬您一杯,替

我老丈母娘!」

一瓶茅臺見底了,王總拍拍我的肩說:「玩笑,是玩笑,我心裡還是有點那

個意思的,你別多想。」

見他還是這腔調,我酒精上頭,摸起電話就拔了飄飄,邊聽邊說:「我這就

叫飄飄過來,當咱們面說清楚。」

王總倒也穩得住,紅著臉等我電她,可連打了幾個都沒人接聽,我急了起身

要去找她,王總見我這樣,抻手按住了我,慢慢的說:「行了,我就說了罷,那

天在工體那兒完了事我是把她幹了,在咱們那兒,當時也是沒候住,你們家那位

也是太招人了,對不住了,兄弟。」

聽他這麼叫,我也忍不住叨了一句:「別這麼說,您是頭兒,我不敢當。」

他打打了我的話:「以後咱們私下裡就是兄弟相稱,公司家裡我都是你大哥,

之前你公司那些事,我聽過了就挺佩服你,知道你仗義,能擔事兒,以後集團里

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了飄飄這層關係,咱們就更沒的說了,有我吃的決不讓

你們餓著。」

說著又去倒酒見沒了,就按鈴叫服務生,我攔著不讓他叫,他不答應,死活

又開了一瓶,剛喝了一杯,有人敲門,有人把飄飄帶進來了,我正發愣,王總大

聲道:「說曹操曹操到,正念叨你呢。」

我道:「你怎麼來了,爸媽呢?」

飄飄道:「剛才上衛生間才發現你電我,音樂太響我沒聽見,以為有什麼急

事就過來了,媽他們唱歌呢,挺好的,太晚了,咱們是不是該撤了,王總也該回

去休息了」

我還沒答話,王總就晃著身子站起走過去關上門,拉飄飄一起喝點,一個踉

蹌,飄飄連忙扶住他道:「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呀?」

王總就勢抱住了她,飄飄有些手足無措,但還是扶著他讓他坐下,王總就勢

拉著她倒在邊上的沙發上,把頭貼在飄飄耳邊低語,飄飄立即轉頭向我,表情很

複雜。

我那時可能也是高了,衝她一笑道:「你不是昨天還讓我約王總來咱家嗎,

今天要不是老太太過生日......「

飘飘急忙打断了我:「你喝多了,胡唠叨些什么。」

王总干脆手都伸进她衣服里,胡乱抓着。

飘飘说:「一会儿有人进来。」

王总边摸边说:「这里的人没招乎不会进来。」说着就要扒她裤子。

飘飘急了,颤声道:「我爸妈还在那边呢,不行,现在真的不行。」

听了这话,王总松了手,但还是抓着飘飘的小手往自己裆下按,飘飘挣扎了

几下,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这时候的王总已经不是来时那样了,一副

不罢休的架势,飘飘知道躲不了了只好就顺从地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进去一下下

撸起来,王总用嘴找她的嘴唇,开始狂吻,飘飘也闭上眼睛任他吸啜。

我看了下表,快十點了,我這時酒有些醒了,開始擔心孩子姥姥他們會找過

來,於是就起身走到門邊開了門站在門口,替他們放哨。

飄飄聽到門響連忙抽出手盯著我,我示意一下沒事兒,飄飄轉頭問王總低語

了幾句,王總聲音倒挺大:「喝酒了,不容易出來。」

飄飄又急著說了句什麼,王總也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就按著飄飄的頭向自己

的襠部,飄飄不再說什麼,又開始埋頭他下身動起來。

由於角度原因,我看不清他們下面們動作,只是見到飄飄跪在王總兩腿中間,

頭被按著一起伏,我當然清楚飄飄在幹什麼,心裡百味雜陳,雞巴也硬了。

房間裡很靜,只有王總高高低低的哼唧聲,不知過了不久,我看到飄飄抬頭

對著王總輕聲說了什麼后就聽到王總長長哼了一聲,一切又安靜了。

我看到飄飄又在他下身鼓搗了幾下,就站起了身子,我也順手關上門走到沙

發邊上,飄飄轉身朝向我,我一下把她摟抱在懷裡,飄飄揚起頭我一下吻了上去,

她的嘴裏精液的腥氣還很重但已經全咽下去了,我們旁若無人的深吻,我的臉覺

得一點濕,我知道飄飄流淚了,但她扭著臉不讓王總見到,我看到癱倒在沙發上

的王總盯著我們,表情也是一臉茫然,他的褲襠已經讓飄飄收拾好了,看不出來

他剛剛口爆過一個下屬的妻子。

我收回伸進飄飄口中的舌頭,柔聲細語道:「乖,咱們回家吧。」

飄飄使勁點點頭,我放開飄飄,沒說話只是用手勢告訴王總我們要走了,王

總也抬手揮了揮,還自顧自享受高潮后的遺味兒......

飄飄自始自終沒有再看他一眼,也沒吱聲,被我拉著出了門,走到包間口她

轉身又緊緊抱了我一下這才推門進去了,我招乎大家走,孩子玩的高興,隨著音

樂胡亂唱著什麼,老人寵孩子,也陪著折騰,我也不想掃大家興,就和飄飄商量

再玩一會兒,飄飄見了大家高興,也興奮起來,唱了幾首歌,我還真沒聽出什麼

好來,知道王總也是忽悠我罷了。

本來挺高興的,飄飄在親孩子時,孩子卻大叫媽嘴巴里有味兒,幸好音樂聲

大,老人應該沒聽到,就是聽到了也絕不可能會想到那是男人雞巴里的味兒,但

飄飄明顯情緒沒了,一勁兒喝飲料再也沒唱什麼了......

終於一家人準備打道回府,我問了一下知道王總結了帳,出門見他司機已經

在等著了,說王總先走了,讓他送我們回家,我道了謝招呼大家上車,一上車孩

子就睡了,孩子姥爺這時說起讓我們下回請人家來家好好招待一下,人家這麼個

大領導還這麼能體恤下屬,這樣的頭兒現在不好找之類的。

飄飄有些粗暴的打斷了她爸說:「孩子睡了,小聲點。」

大家一語無話,此刻也只有我知道妻子的心情,心裡也是一陣酸楚,世上很

多美好生活的背後都有不能為人道的苦澀,現在抱著孩子的飄飄,他們的寶貝女

兒,我的愛妻,一個多小時前還被一個男人在他們隔壁不遠的地方按著腦袋用嘴

巴給他叼他撒尿的東西,這就是今晚快樂的代價,我望了一下飄飄,她把臉靠向

孩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車先送她父母,姥姥堅持留孩子在他們家,我不想讓他們太累也不想麻煩司

機單送我倆,就和飄飄商量今晚住在姥姥家了。

我讓老人家先休息,我和飄飄弄孩子上床,一切都安頓好了,我和飄飄才靜

靜躺下,我摟著她,飄飄小聲爬在我耳邊說:「真討厭,家裡連個新牙刷都沒有,

覺得嘴裏還有他的東西。」

我親一下她,說:「我不也沒刷嗎?」

她回應著親我,邊親邊說她後來有點兒失態,只是事情有些突然,爸媽孩子

都在,太難面對他們了,讓人那麼弄,雖然沒當著他們面,那也讓她難以接受,

一下子覺得自己太賤了,對不起家人,家人才是最重的。

我說:「我當然知道,是我沒本事讓你受這些......」

飄飄連忙阻止我說:「今天要是換個場合,我不會這樣,別說給他叼了就是

让他干也没问题,又不是第一回干这事,又不是没叼过。」

我按住她让她再小声点,她不说这些了,开始说到今天的丰盛晚餐和别致的

生日蛋糕,私人会所这些,飘飘又恢复了以往的开朗的样子,开始说笑,小手也

开始摸索我的鸡巴轻轻撸着,小声说:「你真好,让我爸妈这么高兴,比我都孝

顺……」

被她一摸雞巴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事,小聲問她記不記得有一次和醫生在高校

外面,她還給一個陌生學生口交收錢的事,那次她也急過一回。 飄飄說記得,拿

了那個人的錢給孩子買玩具,我當孩子胡說了些什麼,她就急了。

我說:「孩子大了,咱們更得注意了。」

她說:「必須的,否則乾脆別玩。」

過一會兒,飄飄又開始親我。

我說:「今天太晚了,早點兒休息吧。」

飄飄也不說話,堅決地叼住了我雞巴,貪婪吸啜,連旦子也不放過。 因為在

姥姥家,我不吱聲了,靜靜地享受她濕潤的嘴巴一下下叼弄我的雞巴,回想她在

王總身下的動作,直到一泄而出,飄飄咕咚吞了,清理乾淨雞巴後長出一口氣,

說:「今天脖子累壞了,你的王總喝了那麼多,怎麼叼都不射,給我急的,連擼

帶叼,還說了幾句髒話他才噴,射的東西還一股怪味......」說完趴到我的身上又

是一通充滿精液味兒的深吻,然後靠著我胸口讓我拍著她沉沉睡去。

後來幾天王總並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找上門干飄飄,而且連影兒都不見了,

公司也見不著他,一連一個禮拜都沒消息,公司的會議大都由一個副總主持,我

找機會問了一下小陳,他只是說王總家裡有急事要處理,別的什麼也沒說。 我開

始胡思亂想,他別是讓人雙規了吧,這年頭真說不準,周圍的人以為我是他親信也時不時向我打聽,讓我心裡更沒底了,也不好打電話,我一般不會主動聯繫他,

除了他找我。

終於忍不住回家向飄飄說了,沒想到她倒沒事似的說:「別瞎猜,人家好著

呢,就是他爸在海南那邊住了院,急性膽囊炎,做手術年齡大了有些危險,他找

了個北京的外科專家飛過去了,現在沒事了,下禮拜一就回來了......」

我心放下了,想到底是上了床的人,關係就是不一樣,看來他們一直聯繫著。

我怪飄飄沒及時彙報,飄飄不以為然地道:「就是電了幾次,我不是弄孩子

就是在上班,沒時間說什麼,也沒你感興趣的騷事,彙報個什麼勁兒,你就消停

幾天吧。」

我笑了,轉身剛要干別的,就聽飄飄又咕嚕了一句:「還挺巧,前幾天大姨

媽剛來,他想幹都幹不了,要不還得給他叼,一點樂兒都沒有,光他一人舒服了。」

我說:「前門不行,可以讓他走後門呀。」

飄飄扔了一個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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