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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1-15 16:00 編輯
我叫呂大聰,個頭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皮膚不白不黑,相貌不丑不俊,才能不華不麗,整個兒一個庸人加俗人。
今年剛從一個不出名的三類院校畢業(羞于說出口)所學專業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徹,半瓶子醋而已。
就是我這樣的庸俗之人,竟福星高照般陰差陽錯地進入了省城的一家銀行工作。
老百姓講話:財政是爹,銀行是娘,后邊跟著兩個大灰狼,工商稅務是也。
我的運氣總算不錯,投入了娘的懷抱。
有娘的孩子像個寶,沒娘的孩子像根草。
所幸,我成了個小寶寶,莫有變成了根枯草。
惹得幾個沒有找到好工作的同學直罵老子交了狗屎運。
MD,這讓老子結結實實地高興了一把,興奮了幾個晝夜。
打扮一新,偶就興沖沖地去報到了。
報到的時候,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MD,那些掌握老子命運的人,竟將老子分了好幾分,幾個铿锵有力的落差,最終將我分到了基層的一個小支行里。
當日面試的時候,老子一再強調,我是學文秘的,並胡吹海侃了幾番。
那幾個考究我的SB均都默默地點了點頭,表情是欣賞老子的。
偶百分百地認爲,最起碼得把我分到大機關之類的舞台上才較爲合適嘛。
沒想到是這樣,哎……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向東流。
氣餒歸氣餒,想想自己是從農村走出來的新生代,在這麽一個大都市里,無親無靠,又沒什麽大樹來乘涼,只能靠自己打拼,分配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老子只能阿Q般地自想自慰。
我心灰意冷地到了那個小支行里去報到。
接待我的是一個分管人事的副行長(MD,是個男的)這個男副行長,先是煞有介事地將這個核桃大小的支行的整體狀況簡要啰嗦了一番。
又嚴肅認真地給偶上了一堂政治課,說什麽思想上要積極進步呀,工作上要努力肯干等等之類冠冕堂皇的官話兒。
老子極力裝出虔誠肅穆的神態,耐心聽完了他那些廢語屁話,最后才終于聽到了我最最關心的話語,那就是把老子分到什麽部門什麽崗位,這才是最實際的嘛。
說那麽多廢話干什麽,這又不是什麽黨政機關,靠。
還好,沒有浪費了偶的專業,把我分配到了這個小支行的小辦公室里,這又使我那涼了半截的心略微暖和了些。
雖然我的文秘專業不很精通,但總比站大堂趴櫃台強得多嘛,我竟沒有志氣般地竊喜了一小下。
爲啥還要竊喜?爲什麽才是那麽一小下?
偶這種人沒有鴻鹄之志,給個窩窩頭就很容易滿足,和那些有遠大志向的人相比,偶自感就是一個樂色,扶不起來的小阿斗。
男副行長和我談完話后,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的意思,就直截了當地問我是否能接著上班工作呢?
K,沒有搞錯吧?報到的當天就接著上班,也太會剝削人了,這可是社會主義社會呢。
我心中暗暗地發著牢。
但表面上裝出極其高興的神情,並狠狠地點了下頭。
不答應能行嗎?
NND,不答應今后還好混嗎?
要是過段時間拉一拉老子的清單,說不定老子就得四爪朝天,還是乖一點的好。
那個男副行長又讓我稍等,他拿起電話來,撥了個內部號碼,讓某個人來一下。
不一會,當當地響起了溫柔而又清脆的敲門聲。
接著,從外邊進來了一個女的。
我的眼前登時雪亮起來。
這名女子留著飄飄長發,發絲染成了微黃色並且略燙的曲曲彎彎,自然地垂在肩上。
我在上那個垃圾大學時,就對這種發型特別敏感。
可惜,當時學校里有規定,女學生不能燙發。
每次課余時間逛大街時,我都會對留這種發型的社會女子格外關注,因爲這樣的發型在我看來超性感,讓人浮想聯翩,血脈噴湧。
該女子面如銀盆,眼如杏子,舉止溫柔,皮膚白里透紅,整個兒面部就像一個標準的富士紅蘋果,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抱住啃上幾口。
她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粉白的臂膊挑逗人般地露在外邊,使老子的手指不由得暗暗用力起來,直想上前狠狠掐上幾把,最好是掐出血來方才解饞。
再往下看,差點讓我坐立不住。
我的天,一對超大咪咪撐的襯衫上部的紐扣搖搖欲墜,幾欲噴勃而出。
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
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
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就要呼吸急促,將色狼的尾巴露出來了。
日來乍到就給人家留下這種第一壞印象,以后可就沒法混了。
想不到這種小小支行里竟還有如此豔物,我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被分到這里是千對萬對了。
這是辦公室的李主任,這是剛分來的小呂同志。
男副行長給我們雙方介紹了起來。
我一聽,這個豔物竟是我的頂頭上司,頓時肅然起敬,急忙站起身來。
你好!我叫李杏,歡迎你的到來!
美女頂頭上司露出甜甜的迷人微笑,伸出了纖纖玉手。
我急忙伸出雙手將她的玉手緊緊握住,可惜她只給了偶四根柔滑的手指,並且還不是全部,只是前三分之一。
我叫呂大聰,請多多關照!
由于胡思亂想,竟使我有點窘迫起來,慌亂中自我介紹了一下。
男副行長讓李杏去給我安排個工位。
我跟著李杏往外走,在走廊里,我從后邊將她的身材看了個飽。
她身高約有1.68米,穿著高跟鞋竟和我差不多高。
使我有點汗顔。
她身材非常豐滿,穿著一條黑青色的牛仔褲,將誘人的臀部包的緊緊地,走起路來竟一顫一顫的,搞的偶直想犯罪。
我不由得尋思,她前邊的那對大咪咪是否也這般一顫一顫的呢?
她邊走邊與我交談,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每句話收尾時都從鼻腔中發出輕微的拖長音,這種聲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床上那事,讓跟在她身后幾欲犯罪的我更加神魂顛倒起來。
走廊較長,又靜又暗,這種氛圍更容易使人産生暧昧的想法。
她怎麽叫‘李杏’這個名字?
難道要預示著準備紅杏出牆?
我深深吸了口氣,想將橫生的邪欲狠勁壓下去。
沒想到,沒想到這一深呼吸,李杏身上的體香竟暢通無阻地直入我的肺腑,邪欲不但沒有壓下去反而更加地強烈,褲裆中的JJ不爭氣地昂起了頭,硬生生地撐起了小傘。
要知道八月底的天氣還是很熱的,偶本身就穿的少,下身一條褲外加一條西褲就這些。
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晚上剛將那條緊身的褲換成了一條寬松的花褲衩,沒有任何的遮蓋作用。
此時裆中鼓起,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我不由得慌亂起來,想找個廁所去重新提提褲子扎扎腰,但四處瞧了瞧沒有發現廁所。
想問李杏廁所在哪里?
畢竟做賊心虛,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這時,李杏回過頭來告知我,辦公室到了。
想想要面對新的同事,那種邪欲之火竟突然消失了,偶心中不由得大喜。
這是我們辦公室新來的小呂,大家認識一下。
李杏介紹道。
大家好!
我叫呂大聰,請多多關照!
然后,李主任領著我將每一個同事逐一相互介紹,這讓我倍加感動。
辦公室里加上我一共有六個人。
四個女人,一個叫潘麗,一個叫鄧霞,一個叫肖娜,一個叫冼梅。
兩個男的,一個叫崔有矛,另一個便是老子。
當時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崔有矛這名字。
我當時以爲是崔有毛,感覺這名字帶了點流氓氣息,誰身上沒毛啊?
不論男女身上都有毛,何必在名字上彰顯出來,顯得那麽不含蓄。
但幾天之后,我終于搞明白了,是矛而不是毛,又感覺這名字不但有流氓氣息,還具備了侵略習氣,比崔有毛更進了一步,更加露骨了。
也不知他老爹怎麽給他起了這麽個響當當的雅號,明確無誤地告訴別人,他的兒子是帶把的,傻乎乎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家夥比我矮半頭,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有學問,城府很深的樣子。
我感覺他有點面熟,但沒想起來從哪里見過他。
辦公室是個大通間,兩排辦公桌緊靠東西牆排列。
工位的辦公桌都是帶隔板相對獨立的那種,我工位的前邊是潘麗,后邊是鄧霞。我們三個在西邊的一排。
東邊那一排,前邊是肖娜,中間是冼梅,后邊是崔有矛。
李杏自己一間辦公室,NND,JB大的領導竟也有單間的優厚待遇,看來當官就是好,屁大的官兒也有屁大的權兒。
我真渴望把那個帶把的崔有矛安排到單間里去,讓大美女李杏到我們這大屋來,可惜老子說了不算。
新人到了新單位,給別人留下的第一印象至關重要。因此,我夾起尾巴努力克制自己身上的不良習慣,將好的一面呈現給同事們,壞的一面留給自己慢慢消化。
在最日的日子里,老子都快成雙面人了。
潘麗和鄧霞都已成爲人婦,均已生了小孩,是標準的熟女,正是最需要男人滋潤的年齡。
肖娜和冼梅都沒有結婚,比我大不了多少,但從她們打接電話的神態和語氣來看,都有了男朋友,每天將‘老公’二字挂在嘴上,顯得比潘鄧二人還熟,估計都已經被C了N平方次了,是典型的準熟女。
這兩個準熟女肯定是沒有生過孩子,但流沒流産卻是很難說滴。
老崔同志的年齡最大,孩子都上小學了。
就在我努力夾著尾巴小心萬分地上了幾天班后,一件意外之事差點讓老子名聲掃地。
我所在的工位,原先是個女的,叫王什麽丹,反正她已經調走了,老子也就懶得記她的芳名。
我所有的辦公用具都是她留給我的,包括那個惹事的電腦。
我坐在工位上還能聞到淡淡的不知啥牌子的香味。
這種香味比較能夠勾人上性。
估計此女比較喜愛引起男士們的注意,但是不是很*就不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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