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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香港學生妹小魚綽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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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6 天前 144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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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2-10 16:05 編輯

 1炮房初奸
   自從攻陷了社工鄭姑娘後,步武于校內自然免卻了很多顧慮。
因為校內的輔導工作可以說全在他掌握之內。
一般學生也膽小怕事,根本不會舉報揭發他。
而即使有女生想向老師求助,也會第一時間找輔導老師Miss李或社工鄭姑娘。
自然,也等於自投羅網,送羊入虎口。
因此步武便可以在校內大量搜尋目標。   
而控制了鄭姑娘,步武更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就是在校內有一間全天候的安全「炮房」    
社工室是全校隔音設施最好的房間。   
為了讓鄭姑娘能與被輔導的同學有一個不受干擾的傾談地方,學校特別為社工室安上隔音棉板,所有窗戶也是用雙重玻璃來隔音,就是在社工室門外,還特設一個小型等候室,一來安排一個地方讓需要輔導的同學等候,二來多了一個隔音室,外來的聲音就絕不會干擾到社工室內鄭姑娘的工作。     
當然,反過來說,社工室內的任何聲響,也不會傳到外面。     
而步武為了完整攝錄每次姦淫的整個過程,特別在社工室多處角落,安裝了隱蔽式攝錄機,並特別把各部攝錄機連接至社工室的電腦內,方便他一邊姦淫,一邊多角度地看著自己的「雄風」。     
就如現在,步武正利用這間先進的「炮房」,無恥地姦淫著鄭姑娘。
由於中五、中七的課程早於三月底就全部結束,所以主要任教高年級的步武,便多了許多空餘時間。     
若在往年,步武會利用這段期間整理教材,預備來年的教學工作。
但今年的步武,已由一位為人師表,淪落成一隻只知姦淫的禽獸。
若要步武每天回校,看著那麼多青春活潑的女生在校園內蹦蹦跳跳,卻要空等八、九小時,待到下午放學回家後才可發洩獸性,只會令步武遏抑得接近瘋狂。     
亦因每天步武也長期遏抑獸欲,所以自從控制了Miss李後,一待放學,步武就即時回到Miss李家中不停地姦淫,由黃昏直發洩到深夜,那獸欲才稍稍減退。     
但現在已不同了。     
現在,只要步武欲念一起,就可藉故走往社工室,姦淫鄭姑娘這只無處可逃的羔羊,打上一回炮來泄泄欲火。
而晚上回到Miss李家中,Miss李也可以稍為喘息。    

今天,步武一早回來,經過操場時看到三三兩兩的女學生穿著校服打籃球,白色的校裙不時翻起,透在內裏的雖只是一早穿著保險的運動短褲,也叫步武升起絲絲遐想。    
何況有不少女生打得渾身是汗,薄薄的白校裙被汗水濕透,緊貼著肌膚,站在一旁張著朱唇連連嬌喘,更看得步武差點失儀。
好不容易等到上課鐘聲一響,同學各自回監獄上課,步武即時走往社工室,姦淫鄭姑娘來泄泄火。    
不過在課內時間泄欲,始終不能如下課後般毫無顧忌,不但每次不宜超過一節課,而且不可弄皺撕破鄭姑娘的衣裳,以免引起他人懷疑。
為了節省時間,步武也不要求鄭姑娘更換其他制服,總之,每次一入社工室,就一邊喝令鄭姑娘脫去全身衣服,一邊迅速脫去自己服裝。
然後就撲向鄭姑娘,就像今天般開始一天的淫欲。    
社工室雖不太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靠牆有一列書櫃,書櫃的門前裝有一列大鏡子,那是步武用來多角度觀賞強姦情況及收藏女生校服的地方。    
而近窗是一張大得可以當作床的辦公桌,還有數張可以旋轉的靠背椅。
另一邊放著沙發和一張玻璃茶几,還有其他不少設備,為步武提供各樣花式姦淫的工具。  
然而步武最喜歡的還是在那玻璃茶几前強姦鄭姑娘。     
步武先在茶几下放上一面大鏡,然後等待鄭姑娘脫掉衣服。
雖然已被步武奸汙了不少次,但當要脫下衣服時,鄭姑娘還是感到羞愧莫名。想
想自己這副純潔的身體,一直以來,都只是在浴室中才供自己鑒賞,就是未婚夫阿一,亦從沒看過。     
如今,每天回校,只要步武一有空閒,就會走進社工室喝令自己脫衣交媾,直如一個私鍾妹一樣,隨傳隨到,任由步武姦淫。   
唯一不同的,是私鍾妹需要接待不同的客人,而自己卻只需不斷為步武提供性服務。
鄭姑娘曾想豁出去把步武的惡行宣揚出來,擺脫步武的魔掌;但步武半迫半哄地應允鄭姑娘,只待鄭姑娘一結婚,就不會再作糾纏。     
鄭姑娘很重視與阿一這段感情,不想在二人之間添上什麼芥蒂,心想還有不足一個月便會舉行婚禮,便到了與步武約定之期。
鄭姑娘還打算以結婚為藉口,完成這個學期的輔導工作後,就會辭掉工作,和阿一以蜜月旅行為名而開展新的生活。
回來後會遠離校內人士,避開任何與步武接觸的機會,到時,噩夢便會過去。     
所以,即使現在萬分不願,鄭姑娘還是順從步武的吩咐,把身上的衣裳脫掉,全身赤裸地站在步武身前。
鄭姑娘赤裸無瑕的玉體陳列在步武眼前,全身唯一穿戴的,就只是臉上那副稚氣的眼鏡,這是步武特別要求鄭姑娘不要除掉的。     
因為鄭姑娘圓圓的臉形,短短的頭髮,一配襯著這鏡片,就活脫脫是一個學生模樣。     
這時,步武腦海中又再泛起早上女生們緊貼校裙、若隱若現的軀體,胯下那八寸多長的陰莖,亦早已欲火高漲,堅硬挺拔地向著鄭姑娘舉槍致敬,槍頭還微微冒出一些不知是精水還是尿液的物體,準備隨時開槍發炮。    
步武自不會辜負老二的期望,即時拉過鄭姑娘到茶几前,把鄭姑娘面部按下壓在玻璃上。     
雙手從後繞向鄭姑娘胸前,緊抓那雙渾圓碩大的乳房。     
雙腿用力分開鄭姑娘兩腳,並用膝蓋頂著鄭姑娘的腳彎,好讓鄭姑娘整個身子俯身向前,下體向後仰起,陰道分開地暴露在步武面前。    
鄭姑娘那狹小裂縫,雖經步武多次蹂躝,兩壁間仍異常緊密地互相扣貼。   
陰唇因為雙腿分開站著,微微張開,好像兩片朱唇向步武的陰莖飛吻,歡迎步武的入侵。   
步武也不讓鄭姑娘的陰唇久等,就從後以「老漢推車」的招式,把龜頭對準那微開的陰唇,一下子插入去,然後就開動引擎,不斷挺腰抽插,沒有什麼九淺一深,沒有什麼緩出快入,就是最原始、最獸性的,用男性天賦的本錢,向著一個女性的生殖器官,瘋狂地狠狠插下去,用龜頭把鄭姑娘的陰道鑿開,用陰莖劇烈地摩擦著陰壁,就是要把鄭姑娘折磨得痛不欲生,來滿足步武的獸性欲望。    
即使是十次、百次也好,強暴始終是強暴,沒有任何一個女性能忍受步武這種狂風暴雨式的性侵入,鄭姑娘這樣的純情姑娘更不能。     
步武沒抽插幾下,鄭姑娘已痛得不能自控地喊叫:「步sir,啊……輕力些…慢些…呀……」    
鄭姑娘的哀吟就像為步武敲響著戰鼓,一下一下催動著步武前進。     
步武的施暴當然不止單靠老二來取得快感,在每次挺腰抽插時,步武也會雙手用力捏握鄭姑娘的雙乳。
同樣是成年女性,鄭姑娘雙乳明顯較Miss李渾圓豐滿,這亦是為何鄭姑娘被步武破處那天,會選擇低胸的婚紗來試穿的原因。     
女性總愛把自己身材的長處顯露在人前。   
只是,經過這數天被步武的侵犯,鄭姑娘已徹底放棄這個念頭。
因為,在步武長期的捏握下,不單雙乳早已傷痕累累,而且,步武那亳不憐香惜玉的拉扯,甚至令本來挺立的雙乳亦微微下墮,仿如中年女性的身軀。     
所以,最近一次與阿一試穿婚紗時,鄭姑娘特意選了一件最傳統保守的高襟配長手套,那時,阿一還笑她那麼「老土」。
然而,阿一不知鄭姑娘的「老土」是源自這幾天悲慘的淫辱。     
大力地呼喊數聲後,鄭姑娘也叫得沒了力氣,只好低下頭來喘息。    
透過茶几的玻璃,鄭姑娘看到了幾下的鏡子,反映著自己以往極為珍愛的乳房,正被步武毫不憐惜地摧殘。
而鏡子的末段,也可看到步武那醜陋得如同蟒蛇的陰莖,不停地在自己陰道內,如毒蛇出洞般進進出出。每一下進入或是拉出,鄭姑娘同樣感到被毒蛇咬噬般痛楚。     
身體的痛楚已每分每秒地告訴自己正被步武強姦著,睜眼所見還要像旁觀者般從另一角度不停看著自己被奸的情景,這對一個被奸的女性無疑是殘忍的。     
只是,在施暴者的角度看來,又是另一回事,步武一向喜歡邊看著被奸者的影帶,邊強姦著受害者。     
電腦中多角度的攝影固然令步武興奮莫名,唯電腦的螢幕太遠太小,往往看不清楚;加了一塊鏡子在茶几下,澄明的鏡片就可從另一角度把自己的「雄姿」反映出來。
有多少人可以一邊看著自己的陰莖瘋狂插入陰道的情況,一邊毫無阻礙享受著陰道夾逼陰莖的快感?    
而看著自己的陰莖在陰道口的進進出出,無疑是可增加步武的興奮,令步武更為瘋狂,抽動得更為迅速。     
就在鄭姑娘的喘息聲逐漸沉重,步武的抽插越更狂野時,鄭姑娘桌子上一枚小紅燈亮了起來,而電腦螢幕亦換上了外面等候室的畫面    
由於社工室的隔音設備過於完善,外面的聲音,即使是轉換課堂的鐘聲亦不會聽見,校方考慮到若當鄭姑娘過於專注輔導學生時,或會遺忘時間,或是不知外面有需要輔導的學生在久等,故特別加設這個提示裝置,在每節課之間,或是等候室中有學生按制表示需要輔導時,紅燈也會閃亮,電腦螢幕自動接播到等候室的情況。
而原來,步武強姦鄭姑娘已超過了一節課,現在正是換課時間。    
步武心知不宜久留,亦想儘快泄出了事,只是不知為何,今天的持久力就是異常旺盛,遲遲也不能泄精。    
這時,透過螢幕,只見等候室的門推了開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女生走了入來。由於等候室外的只是一般黑白低解像度鏡頭,沒法看清女生的模樣。
但步武一看見那女生一身校服,陽關便突然鬆開,龜頭已在顫動,鄭姑娘亦感到步武即將射精。     
雖已哀求過無數次,也經歷無數次的失望,鄭姑娘仍是癡心妄想地極力掙 紮,哀求步武道:「步sir,不,不要射入去……」     
步武當然亦只如以往一般,並沒有理會鄭姑娘的要求,待陰莖插到陰道的深處,就盡情地把精子噴射出來。
隨著混濁的精液射入鄭姑娘的體內時,步武醒覺自己始終是對校服有著異常偏好的,想起久久未再姦淫新的女生,似乎浪費了學校這個寶貴的資源。  
步武決定待會走出社工室,看見的第一個樣子可愛的女學生,就會成為下一個被狩獵的目標。

社工室的門開了,綽琪聽見一把男聲在道:「鄭姑娘,打擾你了,下次有需要時再找你幫忙吧。」    
綽琪抬頭看去,原來是步武老師正在與鄭姑娘道別。
鄭姑娘一臉倦容,相信剛才他們一定在深入討論一些複雜的問題,以致弄得煩惱憔悴。    
步武老師主要是任教高年級的,還沒曾任教過綽琪,只在平日早會或一些隆重場合內,聽過步武老師的講話。
綽琪對步武老師沒有什麼深印象,只是草草點
了頭,待步武老師讓出通道,就逕自走入社工室找尋鄭姑娘幫忙。    
社工室的門掩上了,步武不知剛才那學生是誰,步武只知仍然呆站在社工室門前。
步武猜不到一踏出社工室,已找到他喜歡類型的學生。     
雖然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綽琪在步武心目中留下了一個深刻印象:年齡大約十三、四歲,橢圓形臉蛋,柔亮的秀髮剛剛散及肩膊,前額一片整整齊齊的碎陰留海,可看出是一個順良受教的好學生。     
小女孩發育未全,在大了半號的校服內看不到身段怎樣。     
面部輪廓亦未長得細緻分明,但亦秀麗可愛,隱隱然長大後會是一個小美人的模樣。     
在小女孩的臉孔上,雙眼大大的,一片天真爛漫,這樣的臉孔應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唯是眉宇間有點緊皺,似乎心事重重。    
午飯時間後,步武又走到社工室。   
每次看到社工室門前那塊「歡迎內進」的黃色膠牌,步武也覺得十分好笑。  
那塊膠牌的背面印有「請勿騷擾」四字,是方便鄭姑娘輔導學生時掛上,讓後來者知悉鄭姑娘正在進行輔導工作,安心地在外等候,不要入內騷擾。
而當沒有輔導工作進行時,鄭姑娘就會把那膠牌反過「歡迎內進」這一面。    
步武覺得這牌活脫脫是一樓一鳳的黃色招牌,哪有女性房間的門牌會標誌著「歡迎內進」的?
那不是在引誘步武「內進」姦淫鄭姑娘嗎?     
步武笑了一笑,就推門進入社工室。
一看到步武推門而入,鄭姑娘心中不禁又一陣惶恐。     
這幾天的淩辱令鄭姑娘知道,步武的獸欲是異常旺盛的。     
最過份的一次,步武於八節課內姦淫了鄭姑娘四次,平均隔節課就推門強暴鄭姑娘一次。
弄得那天鄭姑娘疲累不堪,回到家中,晚飯也沒吃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直至阿一數次致電來找,才能弄醒鄭姑娘。     
隔天鄭姑娘就因疲累不堪而病倒請假,怎料,那天晚上便收到步武寄來一個網站地址。    
鄭姑娘上網一看,原來是一個色情貼圖站,那晚位於榜首大熱門的是一張名為「淫賤婚紗」的照片,雖然照片的主角面貌早已用電腦技術弄得模糊不清,但鄭姑娘還是一眼看出那個在破碎婚紗中遭一個半身男性姦淫著的女性是自己,自己的乳房陰戶竟然赤裸裸地在互聯網上給十多萬人評頭品足,那恥辱是無以復加的。
     
第二天一早,鄭姑娘就不理如何疲累,也穿戴整齊回校,靜坐在社工室內等候步武的姦污。     
這次步武到來,不知又要用什麼花式來淩辱她了。     
走入社工室後,步武並沒有叫鄭姑娘脫去衣服,只是直接走到辦公桌前低頭找尋文件。    
左尋右找的,不知在幹著什麼,忽然,步武抬頭問鄭姑娘:「早上前來找你那女學生的檔案放在哪里?」    
一聽步武的話,鄭姑娘感到震驚莫名。
鄭姑娘一直以為步武侵犯的,只限于Miss李和她自己,並未曾知悉步武已強暴不少女生。  
霎時聽到步武找尋學生的檔案,以步武淫邪的性格,還會有什麼好事?    
鄭姑娘即時反問步武:「你找檔案來做什麼?」    
對於鄭姑娘的反問,步武的反應是走近鄭姑娘,用力捏握她的雙頰,仰高她的頭,厲聲喝道:「這麼饒舌做什麼?我的事怎到你管嗎?那檔案在哪里?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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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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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姑娘雙頰被步武握得差點裂了開來,不敢再作反抗道:「在辦公桌的第二個抽屜內。」     
步武一手把鄭姑娘拋近辦公桌,大聲喝著:「爬過去找給我看。」   
鄭姑娘正想走向辦公桌拿檔案,怎料步武從後一腳踢在她的腳彎,斥喝道:「誰要你行,我要你『爬』過去。」
然後就自己坐在辦公桌後的電腦椅等待鄭姑娘。  
被步武踢得跌倒地上的鄭姑娘不敢再站起身子,只好四肢匍匐像狗一般爬往辦公桌,從抽屜中把綽琪的檔案拿給步武。
而在步武沒有吩咐前,鄭姑娘就蹲在步武身前,等候步武的吩咐。     
從高處看著像狗一般蹲著的鄭姑娘,步武從鄭姑娘微微翻開的領口中,清楚看到鄭姑娘胸前的乳溝,平息了半天的欲火又被燃點起來    
只是留在社工室已不少時間,步武不想再浪費時間脫衣穿衣,便張開兩腿,拉近鄭姑娘到身前,然後拉開褲子,把陽具掏出來,喝令鄭姑娘說:「你這麼饒舌,就用舌頭好好服侍我吧。」     
剛掏出的陽具,還是軟軟綿綿的,包皮黑黑皺皺地包著半露的龜頭,垂在步武的褲檔上。     
雖在第一次破處後,步武已曾多次強迫鄭姑娘口交,但陽具始終是骯髒之物,每次把它含入嘴內,鄭姑娘也會被那尿臭熏得中暈欲嘔。     
手雖執著步武的陽具,仍遲遲沒敢張唇把它含入嘴內。    
鄭姑娘遲遲沒有行動,等得步武極不耐煩,又再重施故技,握開鄭姑娘的嘴巴,強迫她把陽具含入口中,並一邊按動鄭姑娘的後腦,一邊喝令:「不要單單套動,還要用舌頭舐弄,快點弄!」    
鄭姑娘不敢再忤逆步武的意思,忍著腥臭,用手拿著那醜惡的陽具,不斷在口中套動,還伸出舌頭,撥弄包皮,又用舌尖繞著龜頭的凸環舐弄,務求令步武得到快感。 
軟綿的陽具隨著鄭姑娘的含啜而漸漸挺立充血,充血後的陽具,回復了戰鬥時那八寸多長的雄姿,粗壯碩大得並不是鄭姑娘那小嘴可以這麼容易容納,何況還要把這八寸多長的醜物整條吞入口中!     
這對鄭姑娘來說根本是一種酷刑。    
但鄭姑娘沒有選擇的餘地,只好閉著呼吸,盡力把那醜物插入自己喉頭深處,用口津作潤滑劑,以口腔作容器,儘量減低喉頭的痛楚。    
隨著鄭姑娘的主動出擊,步武也不用再從旁協助。
便一隻手解開鄭姑娘胸前的鈕扣,伸手入內搓弄那雙豪乳,另一隻手就翻開桌上的檔案,查看那學生的資料。     
原來,那學生名叫余綽琪,十四歲,就讀於中三乙班。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哥哥綽華因為成績稍遜而就讀中三戊班。     

綽琪成績中上,並不是什麼高材生,但性格開朗活潑,曾參與不少課外活動,特別喜歡義工服務,好動的她凡事也愛插上一手,像金魚般在各項活動中游過不停,加上姓余,同學們便戲稱她叫「小魚」。     
正由於綽琪活潑好動,積極參與學校的活動,所以連帶綽琪的母親也在綽琪鼓勵之下,參與學校的家長教師會的工作,今年更剛剛輪任做家教會的主席。     
綽琪的家庭環境一向良好。父親本在一間朋友開辦的商行任職會計部經理,薪金尚算豐厚,哪料金融風暴後,公司環境轉趨惡劣,數月前還突然遭公司離奇解雇,遣散金也沒發便要離職。     
而余父剛巧在樓價高峰期才入市置業,近幾年樓價狂瀉,早變成負資產一族。
以往靠著豐厚薪金仍不算什麼,但失業後這兩三個月,只可靠積蓄供款。
但不知何故,綽琪一次偶然誤拆父親的銀行存單信時,發覺父母的存款也不是剩下很多了,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余父近月來早出晚歸,四處求職,又曾試找往昔相熟的朋友幫忙,但一來經濟惡劣,二來人情冷暖,余父忙了數月,仍不曾找到工作。     
由以往的一家之主,變成如今的喪家之犬,余父也無顏面苦對妻兒,故每天也會在外流連面試,直至深宵中夜,才回來洗澡睡覺,第二天一早又出外求職,境況可憐。     
綽琪在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時,一直是天之嬌女,父母愛惜有加,哥哥亦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從沒煩惱,故從小便養成活潑開朗的性格。
只是近月來家中經濟發生巨變,小女孩第一次嘗到人生的苦況。     
綽琪已很久沒有好好和父親傾談,即使偶爾在早上碰見,父親也不會多言;而哥哥亦為了家計,於放學後即暗中趕往便利店兼職賺錢,並與綽琪約定以補課為名,瞞騙母親。     
近幾日綽琪的哥哥更因過度疲勞而病倒,不時要請假在家中休息。    
綽琪看著以往自信樂觀的父親,以及對己愛護有加的哥哥全變得如此憔悴,著實感到心酸。    
但開朗的她沒有將煩惱埋於心底,主動找尋鄭姑娘協助,鄭姑娘亦極為熱心,曾多次與她傾談,瞭解情況,並已打算把她的個案轉介往社會福利組同事跟進,只是因被步武的強暴而延誤至今。     
檔案內還附有一張綽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見父母子女四人樂也融融,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綽琪的母親看上去還年輕,說是綽琪的姐姐還令人相信。
當然,最可愛漂亮的,還是笑容最為燦爛的綽琪。     
看罷綽琪的檔案,步武才發覺初奸鄭姑娘那天,剛巧是綽琪來找鄭姑娘會談。
能夠成功姦淫鄭姑娘,綽琪可說是應記一功。     
對於這個「恩人」,步武決定要好好報答她。     
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際,社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門後伸出一張可愛臉容,正是步武打算狩獵的物件--綽琪。
原來,早上鄭姑娘見過綽琪後,已幫綽琪成功聯絡了社會福利組的同事,只是尚有一些資料需要確認,便約了綽琪午飯回家取些資料,在放學前第八節課時再會談一次。
剛巧的第七節課的老師早了教授完課本,知道綽琪要會見社工,便准許綽琪早點前來。     
綽琪拿了資料來到等候室,看見門上掛著的是步武忘了翻轉的「歡迎內進」的字句,以為鄭姑娘正閑著沒事,便逕自推門入內。     
綽琪一推開門,喊了句:「鄭姑娘。」
但環目一視,卻不見鄭姑娘的蹤影,只見到早上碰到的步武老師,正坐在鄭姑娘的辦公桌後查看檔案。     
綽琪雖感到有點奇怪,還是很有禮貌地問道:「步武老師,鄭姑娘約了我來會談,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步武瞟了瞟蹲在辦公桌後的鄭姑娘,正屏息靜氣,一臉惶恐,仍然含著步武的陽具,但已停止了套動,並慢慢把身子移向辦公桌下的空隙。    
社工室的辦公桌是舊式的書桌,桌下有一頗大的空間,可以容納一人藏身在內,而整張書桌對外那面是密封的,故站在桌前的綽琪,完全看不見鄭姑娘的身影。     
最初綽琪突然推門而入的一刻,步武也感到震驚,心中並暗罵自己一時大意,忘了把門前的膠牌翻轉。
若被綽琪看到鄭姑娘現在的處境,自己的惡行便會即時被揭發舉辦,那一切也完結了。     
只是發現綽琪看不見鄭姑娘,而鄭姑娘又這樣狼狽不堪時,步武反而覺得有點刺激,一個歪念便油然而生。
隨即回答說:「鄭姑娘?我知她在哪里。」
一邊說,一邊看看鄭姑娘的反應。     
一聽步武的回答,鄭姑娘的面色即時刷白,害怕步武真的奸得瘋了,把自身的惡行抖了出來,只好可憐地搖著頭,用眼神向步武求情。    
步武看著鄭姑娘含著他的陽具搖頭求情的樣子,心中大樂。
指了指自己的陽具,然後繼續回答綽琪:「你想不想我說出鄭姑娘在哪里?」     
鄭姑娘看著步武的手勢,明白步武的意圖,亦知道步武這句話是對她說的。   
便冒著被綽琪發現的危險,慢慢地移動頭顱,吞弄著步武的陽具。     
對於步武老師的回答,綽琪雖然感到有點奇怪,但活潑的她以為只是步武老師和她開玩笑的,便答道:「當然想哩。」     
步武再次感受到龜頭傳來的快感,心情既緊張,又興奮,便對綽琪說:「校長剛剛叫了鄭姑娘去商討一些事情,她曾交代你會來找她確認些資料,已把你的檔案交了給我,吩咐若你到了,先和你確認,免得你白走一趟。」     
聽見步武的回答,鄭姑娘心中松了一口氣,知道步武暫時不會指出她的藏身之處;但同時亦很擔心,害怕留下來的綽琪會發現她在這裏和步武口交。     
正在誠惶誠恐之際,想不到色膽包天的步武,居然還敢伸下手來,繼續握弄自己的乳房,擔心得鄭姑娘差點昏了過去。     
綽琪看看步武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的檔案,便相信步武的話,照以往般把牌子翻轉才關上門入內,坐在辦公桌前。     
綽琪坐下後,步武才是第一次正式細看這條「小魚」。     
年青真是最好的本錢,十四歲的綽琪一臉爛一漫,臉上絕沒有半點瑕疵,繃得緊貼而又嫩滑非常,還白裏透紅,像一個剛熟的蘋果一樣,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剛才走來時的氣息尚未喘定,胸脯一下一下地漲大收縮,處處散發著少女的芬芳。     
上半身一本正經地坐在一個不知情的女生面前傾談正事,下半身卻淫亂無恥地姦淫著一個社工,那刺激快感正正是步武一直追求的變態欲望。     
步武真恐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撲過辦公桌,就在這裏將這條「小魚」就地正法。     
然而,步武知道現在仍是課內時間,若綽琪久去不回,必定引起同學懷疑,所以只得一臉正經地道:「綽琪同學,查查看有沒有帶齊所有資料,將全部資料交給我來核對一下吧。」     
「好,步老師,請稍等一會。」便俯身低頭翻檢放在膝上的文件夾。    
綽琪尚是一個小女孩,思想天真,沒甚保護自己的意識,不知道這樣俯身低頭,正好讓坐在只有一桌之隔的步武能直睹她的胸前。     
穿過白色闊口衣領,步武才留意到綽琪內裏穿著的,是現在最流行的吊帶胸罩。    
穿著這款胸罩的女孩,不單因為要追上潮流,還因為喜愛這款胸罩較為寬鬆舒適,更有不少連內衣也不穿著,就只是像穿著三點式泳衣般,松松地綁上繩子便算。    
而綽琪就正是其中一個喜歡寬鬆地綁繩的女孩子。    
所以,當綽琪一俯下身去,由於沒有內衣遮掩,胸罩便松松地向下張開,步武看到的,不單像是剛才窺看鄭姑娘般只是一道乳溝,而是看到綽琪整對乳房在她胸前舞動。     
乳房看去不像是太大,但在綽琪俯身下望,在寬鬆的胸罩之內,仍然可看到「碧波蕩漾」,「雙峰插雲」的景象,活是一幅優美的山水圖。
看得步武血脈沸騰,陽具插著的雖是鄭姑娘的口腔,但心中想著的是綽琪的雙峰正夾弄著自己的陽具。
這個姦淫意識令步武再也忍不著,即時一手按著鄭姑娘的後腦,挺腰把陽具深深插入鄭姑娘的口腔內。     
龜頭也在這劇烈的摩擦下張開前端,一股濃稠的精液直射入鄭姑娘的食道內。     
若在平時,鄭姑娘必定會掙扎把步武的陽具吐出,嘔吐出射入口內的精液。     
這時為免驚動綽琪,鄭姑娘迫于無奈盡數把射出的精液吞下。    
即使龜頭內不斷射出精子,不能一時全數吞下,鄭姑娘還是緊閉嘴巴,用力含啜龜頭,以免射出的精液濺著衣衫。    
這時,綽琪剛好整理好資料,抬起頭來把資料遞過來。
卻看見步武像是剛剛做完了劇烈運動,臉部有點紅,氣息也見急促,整個身子軟癱在椅子裏,似乎有點乏力,甚至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把資料放下……好了……,我會幫你……核對,你先回課室吧。」
步武一邊說著,鄭姑娘同時仍在吸啜步武的龜頭,努力地把精液吞下。    
這還是步武的龜頭第一次被人這樣認真地吸啜,即使出精後,步武仍然感到快感,也不想對綽琪多說,就示意綽琪離開。     
綽琪不知步武剛剛發了一道「勁炮」,「意奸」了自己,還好意地道:「步老師,謝謝你。你的臉色不太好,小心身子吧。」
轉身開門離去。    
綽琪走後,步武長長呼了一口氣,而鄭姑娘也剛好把全數精液吞下,正伸出舌頭為步武的龜頭做善後工作。
步武翻翻綽琪留下的資料,突然有所發現,顯得有點興奮,也不待鄭姑娘完全清理,便一腳踢開鄭姑娘,穿好褲子,拿了綽琪的資料便離去,只剩下嘴角還留著步武精液的鄭姑娘,倒在桌下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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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6 天前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2-10 16:26 編輯

2撒網捕魚
第二天回校途中,步武已滿腦子在構思如何撒網捕魚,好好姦污淫辱綽琪。     
正想得出神之際,迎面而來一個燦爛的笑容,滿有禮貌地向步武說:「步老師,早晨。」     
這樣天真燦爛的笑容,就如冬日裏和煦的陽光,溫暖而璀璨,叫人從心底也可感受到那一份歡樂氣氛,什麼煩惱也可藉著這笑容而一掃而空。
而這笑容的主人,就是步武一直想著如何姦淫的那一尾小魚。     
步武看到綽琪明顯較昨天開朗,昨天的她,雖沒甚愁容,但眉宇間始終有點憂慮,絕不似今天般全無煩惱,好像有什麼幸運之神降臨在身上。
步武便笑著探問:「綽琪同學,今天你好像很愉快,是否有什麼愉快事呢?」    
綽琪仍是一臉笑意,說:「是啊。步老師,爸爸昨天終於找到工作了,我不用再申請經濟援助了,步老師,謝謝你昨天的幫忙。」   
一聽到這消息,步武微感錯愕,和他原定的計畫有些出入,但轉念一想,這樣更好,更不用怕這條小魚不上鉤,便笑著答道:「那便好了。啊,你父親找到什麼工作?」     
綽琪滿懷歡喜,沒有留意步武剛才陰晴不定的神色變化,不假思索回答道:「是在大周銀行擔任會計。轉職後薪金較以前少了,但已是頗優厚的待遇了。」     
「大周銀行?規模不小的呀。要在那裏任職可不容易。」    
「爸爸也是這樣說,幸好全靠爸爸一個舊同學推薦,和大周銀行翻查爸爸的舊紀錄也良好優異,才肯額外聘請。爸爸說,他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步武想了一想,心中即時有了一個構思,便對綽琪說:「那麼,你昨天交給鄭姑娘的資料便用不著了。不如,待放學後你往鄭姑娘那處,取回資料,我會和鄭姑娘說一聲的。」     
綽琪答道:「好呀。那麼麻煩步老師你了,放學後我會去找鄭姑娘的。步老師,我先行一步了,再見。」
和步武道個別後,綽琪便輕快地步回課室。     
看著綽琪輕快娉婷的背影,步武集中注視的,是那不斷扭動的臀部,似乎在招手迎接著步武。步武知道,捕捉這條小魚的網,已暗暗撒了開去。     
放學後,綽琪別過同學,就走往社工室找鄭姑娘。
     
社工室門前仍是掛著那「歡迎內進」的牌子,綽琪以為鄭姑娘早就在裏面等候,便像昨天一樣,把牌子翻轉,推門入內喊道:「鄭姑娘。」    
仿似是昨天的重覆,社工室內,沒有看見鄭姑娘的蹤影,只見仍是步武老師坐在辦公桌前,微笑地對綽琪說:「綽琪同學,入來坐下吧。」     
有了昨天的經驗,綽琪沒有懷疑,便關門坐在步武面前,笑著問道:「步老師,鄭姑娘又要開會嗎?」     
「是啊,近幾月學校新增了不少個案,鄭姑娘忙個不停,午飯後已回中心總部開會,她交代我把資料還給你。」   
「步老師,你這麼好人,不如也轉職當社工吧!」    
「不要這麼說,只是鄭姑娘見昨天也是我代為收取資料,為免資料給其他同事知道,才吩咐我將資料交回給你。你看看有否遺留。」     
綽琪拿過檔夾,草草看了一看,大致也齊全了,便打算向步武道謝後就告別。 
綽琪正想起身離開之時,步武忽然問道:「綽琪同學,你覺得我真是很好人嗎?」     
綽琪剛才說的,只是客套話,隨口和步武老師開開玩笑,沒想到步武老師會這樣認真追問,但開朗的她,仍是笑著和步武老師打趣道:「步老師當然是很好人呢!不然,哪會肯放學後還留在學校和我傾談。還有,昨天早上我看到步老師和鄭姑娘像是在商討解決一個困難問題,你們談話後,我看見鄭姑娘也像費盡心神似的,不是嗎?」     
步武記起綽琪所說的是那一回事,心中暗暗笑著,回答綽琪說:「是啊,昨天的問題很棘手,我和鄭姑娘『搞』了很久才把事情『解決出來』,還是你一來才『觸發』了我,一氣呵成地把問題解決了,真是要多謝你。」     
綽琪續說:「不要說笑了,步老師。學校有步老師這樣的老師,才是我們學生的福氣。」     
「你這樣說真的逗得人高興。呀,綽琪同學,文件齊備了嗎?」     
「應該齊了。」    
「那麼,你認得這封信嗎?」步武伸手從衣袋中拿了一個信封出來。    
綽琪看了看信封,沒有什麼印象,搖搖頭道:「沒看過。」     
步武提醒綽琪:「這封信是夾在昨天你交給我的資料內。」
給步武老師這一提醒,綽琪才記起昨天回家午膳時,由於出門過於匆匆,慌忙找尋爸爸失業的證明文件,為了恐防有失,一股腦兒把放在爸爸書桌上的文件全取走,或許是一時大意,把這封信也夾在文件中交了給步武。
於是便伸了伸舌頭,弄了個鬼臉,對步武老師說:「對不起,步老師,恐怕是我一時大意夾在文件中,麻煩步老師你了。」

伸手便要來拿信封。    
這時,步武忽然走過去,抖開信封內的一張影印紙,語氣怪裏怪氣的,拍著綽琪的肩膊道:「不好意思,信封是我無意拆閱的。幸好我是這麼好人,若這封信給其他人看到,恐怕你父親以後都不可以在會計界內立足了。」    
綽琪雖不是完全明白步武老師說的是什麼事情,但隱隱然感到這是與父親有莫大的關係,連忙取過那影印紙,細看紙上內容。     
原來,自從金融風暴後,綽琪的父親投資連連失利,欠下不少債項。
余父無計可施下,唯有監守自盜,擅自動用朋友公司的資金來周轉,再次投機股市。
雖然憑著多年的投資經驗,余父終於能收復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債款還清,但盜用公司款項的事情終於東窗事發,被朋友發現。     
朋友顧念與余父多年交情,而且余父亦已將盜用的大部份公款交還公司,故此亦無意舉報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餘款項盡數還清,便再不追究。     
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簽訂一份合約,獲取了豐厚利潤,加上朋友聽聞余父終日求職,但仍毫無進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時還落井下石,便決定不用余父把剩餘款項歸還,還推薦余父往大周銀行面試。
只是朋友不想再與余父傾談,便寫下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業後終日早出晚歸,根本沒有細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的公司標誌,更害怕是催還債項而不敢拆看,隨意放在書桌一角。
還是朋友見那麼多天余父也沒去求職,才致電請他前往大周銀行面試,由於時間匆忙,也沒有提及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這封書信。
想不到卻被綽琪匆匆間誤夾在證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     
看罷信件後,綽琪終於明白父親失業的因由,亦知道這封信件對父親的信譽前途有極重要的影響,幸好這信最終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對步武老師心存感激,連聲說道:「謝謝步老師,若這信給其他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師,你真的很好人。你心地這麼好,一定會幫我保守這秘密的,是嗎?」     
綽琪尚未明白她眼前這個步武老師絕不是她想像中的好人,還在天真地向他道謝。     
「幫你保守這秘密不成問題,只是雖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無條件把信交還給你的。」邊說,邊從衣袋內取出一張信紙來--一個用來捕獵小魚的網。     
「交還給我?你不是……」看著步武老師手中的信紙,綽琪突然醒覺自己信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麼真本在哪里?
綽琪不明所以,追問步武老師:「步老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這時,步武拍著綽琪肩膊的手,順著綽琪的前胸滑到綽琪的乳房前,並道:「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用點東西來和我交換這信。」
說罷,便隔著那薄薄的上衣握了綽琪的乳房一把。     
綽琪即使再天真無知,這時也明白步武的意圖。對於步武的胸襲,本能地即時推開步武,起身退後。
然後大聲向步武道:「步老師,你不要再過來。再過來我便大喊。」     
步武一臉毫不在乎,雙眼只是緊盯在綽琪搖盪的胸脯,似是回憶著剛才握捏的感覺,緩緩地答道:「放聲大喊吧。你來了這麼多次,應該知道外面是聽不到這裏的聲音的。何況,其他人來了,看了這封信,知道了你父親監守自盜,擅用公款的事情後,你想,大周銀行還會聘請他嗎?」
邊說,邊揚了揚手中的信紙。     
聽見步武的話,綽琪即時泄了氣。想起昨天返回家中,父親擁抱著自己宣佈找到工作時那歡天喜地的神態,那開朗愉快的笑容,是這幾個月來從沒看見的,甚至是綽琪這一生中也沒有看過多少遍的。
那是受盡白眼後的吐氣揚眉,那是曆盡辛酸後的光輝成就。
那一刻,久別了的父親回來了,不是肉體上的回來,而是整個自信精神面貌的回歸。     
綽琪心知,若這封信真的被大周銀行的人看到,那麼,父親又會變回之前的行屍走肉,而這次,絕不會只是短短幾個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遠遠地囚困著父親。
想起這幾個月來,父親真的憔悴了很多,父親只是三十多歲,但已雙眼深陷、滿面縐紋,還長出了不少斑白的鬢腳,幾個月內就像衰老了十多年。
綽琪真的不忍再看到父親憔悴的面容,不忍再看到父親再受打擊。     
看著綽琪呆呆地想得出神,步武知道他撒出的網已漸漸收緊了,這條小魚漸漸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這時,步武反而並不著急,不進反退,坐在沙發上,揚著手中的信紙道:「你想拿回這封信也很簡單,只要你應承我一件事便可了。」     
綽琪從呆想中定過神來,雖已猜到步武的要求,但還是反問步武:「應承你什麼?」     
步武拉開褲頭的拉鏈,把那醜惡的陽具掏出來,淫笑地對著綽琪說:「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弄得我開心,我便把信還給你吧。」
邊說,還邊用手把那醜惡東西左右搖動。    
綽琪雖已猜到步武的意圖,但怎也猜不到步武會這樣毫無廉恥地在學生面前公然掏出陽具,天真的她即時掩面大叫:「不,我不會應承你的!」
步武知道這只是綽琪突然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霎時間接受不來的反應。
便將漁網收一收緊,把信紙放回衣袋裏,說:「那麼,我便只好把這信傳真給大周銀行的經理了。大周銀行的傳真號碼是……」
並同時拿起電話簿裝做找尋電話號碼     
「大周銀行……大周銀行,找到了,傳真號碼是1667……」     
看著步武在按動傳真機,綽琪內心掙扎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地喊出一句違心之言:「我應承你了!」     
步武知道這條小魚已完全捕在網中,任由自己玩弄,便放下手上的電話簿,招手叫綽琪:「應承了便過來好好服侍它。」
指了指那醜惡的陽具。    
年紀尚小的綽琪從沒接觸男女之事,在她的觀念中,雖知陽具可以用作性交功能,但卻不知怎樣是「服侍」。
雖然走到步武跟前,只是呆立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著手,訥訥地問道:「怎……樣服侍它?」     
聽著綽琪的問題,步武明白到眼前的小女孩真是純情得可以,完全不曉得怎樣為男性服務,心中反而覺得好笑,便耐心教導綽琪:「先用雙手握著它,再上下來回套弄吧。」     
綽琪勉為其難嘗試捉著那醜惡的陽具,但一握著那醜惡之物,便嚇得即時把手縮了回來。
那汙黑骯髒的陽具,即使還未勃起,仍是有五、六寸左右大小,軟軟綿綿的,垂在褲檔上,半死不活的。
半露出的龜頭端,附著一些黏液,傳來陣陣羶臭。
用手一捉下去,內裏的海棉體便軟綿綿地凹陷下去,就像按著一條盛滿肉脂的毛蟲般令人嘔心。     
看著綽琪的驚惶失措,變態的步武反而覺得大樂。
悅虐他人就是步武最大的嗜好,便捉著綽琪雙手,強行迫她套弄著自己的陽具,並對她道:「不要只是握著,還要張開嘴巴,當作冰條般把它含啜。」   
「什麼?還要用口含啜?」單單用手握著陽具,綽琪早已萬二分難受,哪料到步武還要自己用口含啜,連忙反問步武。    
「那你還想不想要回那封信?」    
綽琪知道她已沒有選擇餘地,甚至預視到步武對她的淫辱絕不於此,無可奈何下,綽琪只好蹲在地上,張開嘴巴,忍著羶臭,把那醜惡的毛蟲含入嘴去。
望著手中腥臭的陽具像一團肉脂般嘔心,綽琪只是張著嘴巴,唇邊稍微一沾,已經昏嘔欲吐。    
正要她勉為其難伸出舌頭微微接觸龜頭前端,怎料步武的的龜頭突然暴長伸吐,龜頭前端稍微濕潤的黏液,剛被綽琪舐個正著。
綽琪即時嚇得縮了回來。
但步武已一把抓著綽琪的頭髮,把她強扯回來。
綽琪知避也避不了,鼓起勇氣,合上眼睛,張大嘴巴,就像吃冰條般用力把這團肉脂吸吮。 
少女暖滑的口腔是這條毛蟲成長的最佳溫室,綽琪才剛把步武的陽具放在口內含啜不久,口腔中的毛蟲已由五寸多長大到八寸許,不單長度增加,連圓周也擴大。     
綽琪細小的口腔根本不能容納這龐然巨物,必須儘量張開嘴巴,將上下顎勉力撐大,才能勉強把這巨物放入嘴裏。
而長大後的毛蟲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綿綿軟軟,而是堅硬得如同一條粗鐵棍一樣。
硬將這樣粗大的鐵棍放在口中含啜,是極為辛苦的,撐得綽琪的上顎隱隱作痛。     
對於一個十四歲初次口交的小女孩來說,技巧自然不如近日的鄭姑娘般純熟靈巧,步武希望把綽琪「教導成材」,便進教導綽琪口交的奧義:「不要呆呆地含啜,要伸出舌頭頂著龜頭前端,用力吸啜,更要前後套動摩擦。」
一邊說明,步武還一邊伸手按著綽琪的頭部,用力地前後推動,增加快感。     
綽琪那小嘴要容納這麼粗大的陽具已不容易,現在被步武強行推撞,陽具就如攻城的木樁,一下一下地撞入自己的口腔中,頂著吊鍾,更直插喉頭。    
這時,綽琪才明白間中聽到男生有時小聲說什麼「深喉」後,然後淫邪地大笑是什麼意思,原來這是對一個女性的侮辱。
但這時綽琪也無法再深想那時男生們的猥瑣神態,只能盡力地套弄陽具,還依著步武的吩咐,用舌尖不時頂弄著龜頭,增加步武快感。
看著綽琪口交技巧漸漸成熟,步武亦放開雙手,向另一目標移動--那次驚鴻一瞥的胸脯。     
步武伸手解開綽琪胸前的鈕扣,隨著一顆一顆鈕扣解開,綽琪上身那純白校服漸漸展開,顯露出內裏淡黃的吊帶胸罩。
再次看到這吊帶胸罩,又令步武升起昨天窺看時那忍耐不住的欲念,唯一不同的是昨天只能隔著桌子看,今天,步武卻可盡情滿足那手口之欲。     
步武也急不及待,即時翻起那吊帶胸罩,伸手入內撫握著那對剛發育的小乳房。
綽琪到底只是十四歲的小女孩,雙乳絕對不能和鄭姑娘的豪乳相比,甚至連Miss李那竹筍形也不如。
但綽琪雙乳勝在皮膚嫩滑,小巧輕盈,步武剛好一手握滿,整個乳房就像一對粉皮小籠包般暖滑嬌嫩,任由步武搓圓壓扁,手上質感一流。     
步武隨意在那小乳上彈、刮、捏、握,也感到順滑無比。
而乳房前那兩顆小小圓點,隨著步武的搓弄亦漸漸挺硬起來,並且鮮紅欲滴,像是車厘子那樣令人垂涎。
步武手中撫弄著這新玩具,下體享受著綽琪的口舌服務,漸漸不能自製,套動在綽琪口內的陽具,終於鬆開陽關,在綽琪口內盡情噴射。     
綽琪正強忍羶臭苦楚,勉力地把手中醜惡的陽具前後地套弄,哪料步武突如其來把陽具大力向喉頭深處插入,正被撞得喉頭發痛之際,忽然感到龜頭內如水槍般噴出大量惡臭濃稠的精液,綽琪一不提防,來不及把陽具吐出,直被噴得滿口精液,氣管食道皆被噴個正著,有不少更直由食道射下胃中。
嗆得綽琪異常難受,慌忙把陽具吐出來。    
陽具吐出後還未止住噴勢,還在噴個不停,綽琪只見被吐出來的陽具上下跳動,一下一下地從龜頭那開口處噴射出混濁精液,一個閃避不及,精液就往臉上髮鬢射去,糊得綽琪雙眼也睜不開。
不知是因為射精的衝力還是失卻平衡,綽琪一時蹲立不定,跌倒地上,狼狽不堪。
步武剛剛發了一炮,也要稍加回氣,便橫臥在沙發上笑看綽琪的狼狽模樣。     
只見綽琪上身白襯衣的鈕扣早被全部解開,內裏淡黃色的吊帶胸罩亦被翻起,露出那對小巧趣致的乳房,隨著胸脯的喘動而上下起伏;而原本秀麗可愛的臉蛋,被白濁的精液噴得一塌糊塗,眼瞼、發絲,處處留有這腥臭痕跡,充滿著一片殘虐的美態,令人更想撲上她身上實行進一步的施暴。     
看見步武發了一炮,綽琪以為步武已得到了快感,待得喘過氣來,也不理會面上的糟物,便問步武:「快把信件交回給我。」     
對於綽琪的要求,步武只感到好笑:「小女孩,你不是以為這樣便能滿足我吧?」     
其實綽琪深知步武絕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自己,更明白步武最終的目的是自己純潔的貞操,這在一開始答應步武時,綽琪已經做了這個最壞打算。
剛才的發問,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
步武的拒絕,早在她估計之內。     
「那麼,你想怎樣?」     
「我想的有很多,首先,用你雙乳來幫我弄淨這裏。」指了指那還沾滿糟物的陽具說,並趁這個機會把身上的衣服脫去,赤條條地橫臥在沙發上。     
綽琪臉上的精液還沒抹淨,那腥臭氣味還是撲面而來。
心想,一件糟,兩件穢,相比起剛才替步武口交時,用乳房清理,已輕鬆得多,便走到步武身前,用雙乳夾著陽具來抹拭。
由於步武橫臥在沙發上,綽琪只得俯下身來為步武清理。
綽琪的乳房本不屬於「波霸形」,要用乳房夾著步武粗大的陽具本非易事,幸好現在是俯身抹拭,俯下的身軀令乳房下垂,無形中增大了雙乳的體積,綽琪才可以用那纖細的乳房夾拭那醜惡的陽具。     
敏感的龜頭被滑嫩的乳房夾著,令步武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意識上的姦淫,現在已變成現實,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陽具,現在也已回復了戰鬥的神態。     
對於勃起的陽具來說,綽琪那纖細的乳房根本不足以夾拭,即使用了整個乳房,也只能抹拭陽具的三分之一,而俯身站在沙發邊為步武抹拭亦不容易,為了方便移動,綽琪只好張開腿騎在步武身上,整個人頭向著步武雙腿,俯臥在步武身上來節省體力,這樣,綽琪的後股剛好對正步武面前。   
看著面前誘人的臀股在左右搖擺,步武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便翻起那灰色校裙,一探內裏春光。     
小女孩的內褲總是較多花樣,特別綽琪這樣活潑、愛潮流的女生,絕對不會是一般純白的內褲,而是一條粉紅色、印著《海底奇兵》多莉藍色花紋的小巧內褲。
或許是外號的關係,綽琪有不少小魚飾物,想不到,連內褲的花紋也是和魚有關。     
步武也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同學看到你這條『多莉』內褲才稱你作『小魚』?」    
對於步武的嘲笑,綽琪全不理會,綽琪只知自己最悲慘的命運即將開始。
步武已伸手把那內褲褪到腳彎上,雙手更在臀股上任意撫摸。
想著自己最神秘的處女地盡在步武面前顯露,綽琪感到一陣陣悲哀。     
褪下內褲的眼前風光,真教步武大為耳目一新。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兩個圓滑雪白的「月亮」,而在「月亮」的盡頭,是兩張「朱唇」。
從身後看處女地,與正面觀看不同,所看到的,只是那兩張「朱唇」緊緊合攏在一起遺留下一條神秘的隙縫。
紅唇兩邊都泛著淺粉紅色,還有淡淡處子「幽香」散發出來,標誌著這處女地尚未為人所開拓。  
從後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見一兩條稀疏的陰毛。
以綽琪這樣的小女孩來看,下身的「森林」也不會太過茂盛,而從那一兩條陰毛末段的啡黃色看來,綽琪真是一個「黃毛丫頭」。     
看著這個少女神秘的處子之地,步武即時愛不釋手,用力捏握那兩個渾圓的「月亮」。
或許是為了補償剛才雙乳的滿足,步武對於這兩個「月亮」,就當作一對豪乳來玩弄,不斷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當然是「月亮」之下那一對「朱唇」。
步武知道小女孩的處女地會長得最為緊密,不想過份嚇怕綽琪,只是微微將尾指輕輕插入去撥弄。    
怎料,處子的反應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強行張開的感覺,還是令綽琪叫痛不已,本來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即時停止,對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師,不要。」     
「這樣已叫痛?接下來的你怎樣捱?」
步武下體也高漲多時,若繼續讓綽琪抹拭,恐怕會失槍失火,遂對綽琪說:「不用再抹,轉過身來,自己慢慢地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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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6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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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的命令終於發出了,綽琪終於要面對悲慘的命運--破處。    
每一個少女也曾夢想過會在一個浪漫的場合中獻出自己的第一次給深愛的男人。
綽琪也曾做過各式各樣的夢,或是在日落沙灘上,與初戀情人漫步夕陽,在海風樹下獻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過是在皚皚白雪裏,打得激情火熱,無懼風雪,用狂野的戀火把周遭的冰雪融化。     
但綽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處女會是在這種迫奸式的處境下獻給像步武這一頭色狼。
夢想與現實始終也會有差距,綽琪無奈地緩緩轉過身來,望著臥在身下步武整個醜惡的軀體,準備獻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臉上還泛著淫欲的笑意,像是為即將奪取一個少女的貞操而感到興奮。  
雙手不停在撫摸著大腿來滿足手足之欲,而且漸漸向上移動,翻起校裙,目光注視在神秘的處女隙縫中,似是要為陽具插入陰道的一刻用眼睛紀錄下來。
綽琪沒有掙扎,因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條落入網中的小魚,怎樣努力也是徒然。現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罷了。
既然沒法逃掉,只有坦然面對。     
綽琪終於把大腿分開,讓自己的陰唇抵著步武豎直的陰莖,龜頭前端仍然殘留少許剛才的精液未及清理,抵著陰唇邊教綽琪怪難受的。     
綽琪本想胡亂坐下草草了事,但剛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難當,何況現在是八寸多長的粗壯陽具?
而且沒經過前戲的陰道,根本是沒可能把陽具插下去。
以往步武憑著天生異稟,再配以強姦式的暴力才能硬辟開去,現在無論綽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龜頭滑張開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著綽琪在上面弄了很久,還遲遲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綽琪還未能下定決心,但步武也不心急,還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魚鉤釣魚,說什麼願者上鉤,我也一樣,『釣』你這條小魚,也只是用這個『直的魚鉤』。你不願意現在還可以離開。現在已很晚了,若還不早點滿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會引起家人懷疑。快些決定上不上『鉤』吧!」
邊說邊撥弄那豎得挺直的「魚鉤」,等待著綽琪這條小魚自願上鉤。    
綽琪知道步武所說的只是風涼話,自己雖然不情願被「釣」,但還是難以逃脫,何況步武的話亦提醒了綽琪,由於昨天哥哥要兼職晚了回家,父親特意將慶祝推遲在今天出外晚飯,現在時間已不早了,若不早點回去,便會延誤了父親的慶祝。    
綽琪無奈之下,咬一咬牙,終於狠下心腸,把雙腿盡力張開,閉起雙眼,便大力地朝著步武的陰莖坐下去。    
幸好經過剛才一翻撩弄,綽琪的陰唇已稍稍沾著龜頭上的濕液,而步武的陰莖,包皮上仍留有剛才些許穢物,亦可勉強當作潤滑用途。
以致綽琪今次全力坐下,終於能把陰莖納入正軌,直往自己的陰道插入去,還直插到底,一下子連處女膜也插破了。     
對於任何一個女性來說,破處都是異常痛苦的,對一個十四歲的女生來說,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
人們常說做愛會怎樣怎樣有快感,第一次做愛的綽琪,就完全不能贊同這說法。
綽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刹那,就像從萬丈懸崖跌下去插滿燒紅鐵柱的火煉地獄般。     
那條魚鉤雖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條火辣辣的鐵棍直插入自己體內。
那火熱鐵棍沿途經過的陰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劇痛,而且卻真的像魚鉤一般在那狹小的陰道內鉤刮磨削,而那狹小的陰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這具龐然巨物,直迫得綽琪的陰道似是爆了開來。 
而更令到綽琪感到痛楚的,還不是這肉體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寶貴貞操的心痛。
肉體上的痛楚,只要咬實牙筋,終會有捱過的一刻,但心靈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夢回,也會仍是做著今天的噩夢。     
看著一縷血絲沿著步武的陽具流了出來,綽琪明白自己的處女已失去了,想到自己已被步武姦污了這具純潔的肉體,怎樣開朗活潑的綽琪,也再忍受不住,終於流下眼淚來。
而與綽琪剛剛相反的,是被她騎在身上的步武。
以往步武強姦女生,都一直是以武力強迫奪取女生的初夜的。
當然,主動暴力式的奪取,可以滿足步武的狂野心理。
但看著綽琪萬分受屈而主動獻出初夜,又有另一種虐待的快感。
看著一點點鮮紅的貞血順看陰莖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奪取一個少女的處子之身,不禁感到極之興奮。    
特別今次綽琪是步武姦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個,陰道也是眾多女生中最狹窄的。
整條陰道像是一條彈性極強的膠水管般,把步武的陰莖包得密不透風,寸步難移。     
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闖入,自然可以靠著暴力而開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換換新意,要全部由綽琪作主動,要看看綽琪主動被自己姦淫的醜態,所以破處之後,步武仍是毫無動靜,只是把雙手分別捏握著綽琪雙乳,大力握下去說:「不要停了不動,快些套動。」     
乳房的痛楚分散了陰道的劇痛,綽琪亦想快些完事,雖然下體像是痛得裂了開來,還是勉力地撐高身子。     
將身子撐高原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步武的陰莖每拔離一分陰道,同樣激烈地摩擦著陰道兩壁,產生劇痛。
而且剛才全靠一鼓作氣全力坐下去才能把陰莖插入體內,現在逐寸移出,那種痛楚又較之前增多了。     
但綽琪的痛楚,全不在步武考慮的因素內,步武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快感。     
綽琪這樣緩緩移動,對步武而言,可說毫無刺激。
為了幫助綽琪,步武這次更集中火力,用手指分別捏扭綽琪那細小的乳蒂,對綽琪喝道:「快點動,不要慢慢的!」     
敏感的乳蒂傳來的劇痛,與下體的痛楚可說不遑多讓。
何況步武不單捏扭乳蒂,還把它向兩邊拉扯,仿似是想把那兩顆乳蒂扯掉似的。
與其上下兩處同樣受著劇痛的煎熬,多痛不如少痛,倒不如快快滿足步武的欲望更佳。     
綽琪不再理會下體有多麼劇痛,即時雙手向後撐著步武雙腿來提高自己整個身子,然後又再迅速坐下去,一坐下,便又升高,不斷扭動著腰肢。     
隨著綽琪速度的增快,步武的快感亦不斷增加,陰道壁與龜頭之間的摩擦不斷刺激著步武的神經,興奮得步武也喊道:「正啊,好有feel呀,動快點!快,一邊動,一邊叫。」    
綽琪看過不少電影,知道女性在性交時會因為滿足而發出叫聲,那好像稱作「叫床」。
過往在小女孩心中也以為男女交媾會是一件愉快的事,現在才知並不盡然。
下體胸脯儘是被插迫、扭握的痛楚,那裏還有什麼滿足的叫聲?
只是若果不順從步武意願去作,不知步武又會怎樣對待自己,便只好模仿著電影的片段,「呵……呵……」地叫起來。     
不是發自內心的叫床聲是生硬的,綽琪的叫聲只是發出聲音,全沒有半點滿足的感情,然而,看著綽琪這樣淫蕩地叫著扭動,步武已感到異常興奮,陰莖伸得更為挺立,並不斷大叫:「好……叫大聲點,動快點!」     
綽琪不停地忍著下體被割裂般的痛楚在扭動,還要被迫不斷大聲地叫喊著,那些「呀……呵……呀……呵……」,與其說是滿足的歡吟,倒不如叫是悲痛的淒號,綽琪內心苦痛極了。    
偶一抬頭看著書櫃門上的鏡子,只見中自己的倒影,頭髮淩亂,校服披散紛飛,裸露的雙乳不斷隨著身軀的升降跳動不定,嫩白的乳頭上還不時添上步武新的抓痕。
更令綽琪無地自容的,是看到自己苦撐開雙腿,不斷主動地用自己的陰道在步武的身上扭動套弄,還不停地發出毫無滿足的叫床聲,活脫脫像一個淫婦一樣和步武通姦。
這是一個純潔的小女生嗎?綽琪不想再想下去,但剛剛才停下的淚水,現在又不自覺地再次流下來。     
處子的陰道始終給予步武異常滿足的快感,何況是一個像綽琪這樣秀麗可愛的小女孩。
綽琪不停扭動數百下後,步武已感到即將噴發。
綽琪雖然經過剛才的口交,似乎還未明白男性的生理狀況。
步武覺得若就這樣懵然不知射入綽琪體內毫沒樂趣,便對綽琪說:「綽琪同學,替步老師生個小孩好嗎?」     
聽到步武的問話,綽琪才從痛楚中感受到步武龜頭似乎有些不尋常反應,就像剛才在口腔般跳動,綽琪才知道步武即將射精。
即使是小女孩,也知道若在體內射精是可能會懷孕的,即時慌忙道:「不要,我不要。」
說罷還想掙扎撐起,抽離步武的陰莖。  
但步武當然不會讓這條小魚跑掉,早有預防地已先一步緊捉綽琪的腰肢,然後自己挺腰用力向上插,把整條「魚鉤」直鉤入這條小魚的口中,在陰道的盡頭把精子噴射入子宮深處,並向綽琪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綽琪正想掙開步武的陰莖時,發覺早已被步武緊捉得動彈不得了,而步武的異常動作亦令綽琪知道已到了最後關頭。
綽琪這時能做的,就是繼續哀求步武:「步Sir,不要射入去,不……」     
可惜還沒說完,便感到步武的龜頭一陣顫動,龜頭部份漲大張開,一股熱流從步武龜頭端直噴射出來,熾熱的精液灼得陰道暖暖的,無數精子就由步武龜頭開始,沿著陰道步往綽琪子宮深處。
這是一個新生命旅程的開始,只是對綽琪來說,這是一個罪孽生命的開始。     
發洩過後,步武亦拔出陽具,在綽琪身上抹拭乾淨後,便任由綽琪癱倒在沙發上。
剛拔出陰莖的陰道倒流著盛不了的精液,配襯著剛才臉頰、髮鬢上還沒有抹拭的精液,現在的綽琪,就像一條橫臥在沙灘上吐著白沫的死魚。     
綽琪看著自己剛被蹂躪不堪的身軀,心痛不已,但仍不忘向步武道:「把這張信紙交還給我。」     
步武正在慢條斯理地穿回衣服,隨手在衣袋裏取出剛才那信紙,扔了在綽琪身上。
綽琪把信紙翻開一看,發覺只是一般學校檔,綽琪感到異常憤怒,撲向步武,大聲地道:「我不是要這張,我要的是寄給我父親那封信。」     
面對綽琪的憤怒,步武的回應是一個耳光賞得她倒跌回去,並無恥地說道:「那封原信我還留在家中,不會給回你的。剛才我應承你的只是交還這張信紙給你,拿了便走,稍後我會再找你,不要煩著我。」
然後,走近電腦工作。     
綽琪正為步武無恥的行為而發呆,忽然,電腦中傳出:「呵……呵……」的聲響,綽琪認出那聲音的主人,但不敢相信是事實,只是步武的話再一次令綽琪失望:「看,剛才的你多麼淫賤,想不到第一次你便有如此表現,讓我慢慢調教後,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性奴。」     
沒有希望了,綽琪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落入步武的控制之中,步武口中的「奴」,就是她的將來,現在,綽琪唯一可做的只是儘快把穢物抹去,然後強裝笑臉趕回家和父親慶祝,慶祝自己失去了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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