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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輪的主人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去臺灣找不到你,所以乘郵輪散心。」蘭斯想抓住蜜兒的手,在展棹豪的瞪視和蜜兒的躲避下吶吶地縮回了雙手。
「我就知道我們有緣分,竟然在郵輪上再遇了,你離開倫敦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如果你執意要回臺灣,我願意放棄一切跟你回來!」
「蜜兒不需要你跟她回臺灣,因為她已經嫁給我了,我們在郵輪上度蜜月!」打翻了醋桶的展棹豪磨著牙說。
都躲在與世隔絕的郵輪上了,竟然能遇到蜜兒的追求者,讓他非常不爽,萌生了超多的醋意與威脅感。
蘭斯根本沒打算跟展棹豪多說,他緊緊盯著蜜兒,「凱倫,你離婚嫁給我,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發覺被蘭斯無視的老爸臉已經黑了,蜜兒連忙大聲拒絕,「我已經嫁人了,我很愛我老公,他也很愛我,你去找別人吧,你爸爸媽媽為你找了很多門當戶對的小姐,你去找她們吧!」
「凱倫,我愛你!你離婚吧!」
天啊,她要暈倒了,她該怎麼辦啊?蜜兒可以預想接下來老爸該有多麼生氣了,她握住展棹豪的手起身,「蘭斯,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我愛的人是我老公,祝你幸福。」說完,蜜兒拉著還想留下來跟蘭斯分個勝負的展棹豪離開。
「為什麼急著走?我還沒跟蘭什麼斯的說清楚!」展棹豪黑著臉被蜜兒又拉又拖。
「他根本講不聽,你別理他啦!」嗚嗚,蜜兒好後悔,早知如此,還不如待在房間里與爹地滾床單,雖然累,但起碼爹地心情好,現在弄得自己煩爹地也生氣。
一進房門,滿腔妒火的展棹豪就反身將蜜兒壓在門板上,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還有沒有什麼瞞著我?」
「我沒有什麼瞞著你。」蜜兒好委屈地說,感覺展棹豪的熱鐵已經堅硬地隔著西裝頂在她的腿間。
她的爹地在生氣時也想著這個,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無奈。
「真的?」展棹豪懷疑地問。
「真的!」蜜兒自認沒做過虧心事,不怕疑心病爹地懷疑。
「你一點都不喜歡他?」
「他當朋友還不錯,但當男朋友根本不可能,如果我有一點點喜歡他早就給他了!」
「壞女孩,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麼小心思,小心我收拾你!」說話間,展棹豪拉下西裝褲拉鏈,掀起蜜兒的禮服裙擺,手指撥開內褲插進去翻弄了幾下,「壞女孩,明明也渴望我!」然後狠狠地將熱鐵埋入了蜜兒體內。
蜜兒感覺到痛,他太大了,做好前戲她還會覺得痛,更何況她根本沒準備好,不過爹地在氣頭上,她這個做寶貝兒的有責任配合爹地,她的雙腿盤到他的腰上,盡量配合著展棹豪沖撞的動作。
門板被展棹豪猛烈飛沖擊發出規律的聲音,蜜兒敏感的身體給了他最好的鼓勵和配合,他們就站在門邊,衣服都穿在身上,身體卻連在一起做著猛烈的亙古不變的律動。
「叮鈴叮鈴……」門鈴聲響起,展棹豪感覺懷中的女人身體一僵,花穴更加用力地絞緊他,掌下的背肌緊張地繃起,展棹豪壞心一起,熱鐵在她體內換了個角度更加猛烈的進攻,讓她沒辦法控制地呻吟出聲。
「你好壞!」蜜兒嬌喘連連,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知道門外有人還故意欺負她!
「叮鈴叮鈴……」門鈴聲再次響起,「先生小姐,客房服務。」
「我們沒叫客房服務!」展棹豪想繼續逗蜜兒,他體內的猛獸急需喂養。
「先生,這是我們郵輪附送的客房服務。」服務生就站在門邊,固執地不肯離去。
「不要!」展棹豪雙手托著蜜兒的臀瓣往房間里走,讓她躺在沙發上,雙手握著她的臀瓣將她的下身擡起,敞開的花穴迎接著猛烈的進攻。
「先生,上面有交代,這份客房服務必須送到於小姐手里!」
聽到這兒,展棹豪知道這該死、好事的服務生一定是那個蘭什麼斯搞的鬼,剛剛降溫的怒火燃燒更炙,變成了熊熊的欲火,發泄在蜜兒身上。
「滾!」
「先生,我必須在這里等到子小姐簽收這份客房服務,否則我會被丟下郵輪!」年輕服務生也很委屈。
展棹豪索性不再理服務生,專心於抽插律動之中,在沙發上狠狠地發泄了一次,又將蜜兒壓在地板上,從身後插入,握著她的晃動的乳房不斷地進攻著,雙掌故意拍打蜜兒的臀瓣,她因為疼痛的而收緊小腹,帶給他翻江倒海的快感。
經過好幾天的密集調教,蜜兒雖然還羞澀,但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女了,她懂得怎麼樣享受快樂,怎樣帶給展棹豪快樂,蜜兒欣喜於他的嫉妒,盡最大的可能配合他的欲望。
兩人大戰方歇,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展棹豪被再一次的門鈴聲吵到發瘋,套著浴袍氣勢洶洶地拉開門,門外不只有服務生,還有蘭斯,他正一臉憂傷地往里看。
「不是有贈送的客房服務嗎?」展棹豪將推車拉進來,「謝謝招待!」狠狠地甩上房門,也不管房門會不會打到蘭斯高挺的鼻梁。
「爹地,相信我,我真的和蘭斯沒什麼……」蜜兒趴在床上呻吟,生怕老爸不高興再來一次。
「我相信你。」本來他就不懷疑蜜兒,只是吃醋嫉妒而已,想想外敵環伺,他更要疼寶貝愛寶貝,讓那些肖想他蜜兒寶貝的臭蒼蠅自己滾開。
「老公,我好愛你。」蜜兒連忙給展棹豪灌迷湯。
結果,這次灌迷湯也沒用,展棹豪不顧蜜兒的抗議將她抱上陽臺,讓她趴伏在陽臺的欄桿上,面對著廣袤的大海,從身後進入了她。
「老公,你答應我三天不做的!」蜜兒委屈落淚,好丟臉啊,陽臺是戶外,雖然對面是大海沒有人可以看到,可是與隔壁套房只隔了一道薄薄的船板沒有做隔音,如果讓隔壁聽到她的呻吟聲,她就不要活了。
「我是答應你了,誰讓你冒出了藍什麼斯的!」反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展棹豪就是要好好享受他的女兒嬌妻。
他已經看過了,他們在這里做愛沒有人看得到,他才不會讓別人看到他可愛的蜜兒寶貝的胴體呢!
雙手從膝下鑽過去握住一對豐滿顫動的乳房,展棹豪的擺動著腰身抽插。
赤身沐浴在海風中,盡管唯一的光線就是天上的星星,蜜兒羞得快要發瘋了。
她用力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每次進攻都撞得她的胸腹在陽臺木質欄桿上摩擦,讓她覺得好癢。
海風海浪的聲音、苦苦壓抑卻不斷語出的呻吟聲、展棹豪粗喘的聲音以及淫靡的肉體拍打的聲音,交織成了一首午夜情欲曲,灌滿了他們的耳際。
因為在戶外,又怕被聽到,蜜兒的感官特別敏銳特別敏感,花穴又熱又緊,讓展棹豪在一陣猛烈的抽插後棄械投降。
「老公,我們進去好不好?」被展棹豪的上身壓在欄桿上動彈不得,蜜兒可憐地哀求。
「不好!」熱鐵還停留在蜜兒體內,海風帶來的些許涼意與她花穴內的灼熱沖擊著,讓他得到了快感。
「老公……老公……求求你……」海風中,蜜兒又甜又嗲的哀求聲傳得好遠好遠。
「等郵輪下一次靠岸,我們趕快下船。」又一輪激情結束,展棹豪從身後將蜜兒緊緊抱在懷抱里,用雙臂雙腳將她完全纏住,他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蜜兒寶貝,待在有企圖男人的視野范圍內。
「好。」蜜兒的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好累,無論老公說什麼都雙手雙腳贊成。
雖然被展棹豪手腳纏得很不舒服,但蜜兒還是很快睡著了,她真的好累。
展棹豪看著懷里沈睡的女人,怎麼都舍不得閉上眼睛。
他從未體驗過如此愛和在乎一個人,想日日夜夜地看著她占有她,任何男人的覬覦都讓他神經過敏,他怎麼會這麼在乎她啊?
用下巴磨蹭著蜜兒頭頂,展棹豪感覺滿足和幸福就要從他的心中蔓延出來。
一夜好眠。
蜜兒被餓醒時,展棹豪還纏在她身上沈睡著,她被他的手臂纏得很緊,卻感覺很安全。
蜜兒轉頭去看展棹豪沈睡的臉,他的下巴上冒出了好多胡渣,這個男人的胡子和他的精力一樣旺盛,只一夜就密密麻麻地布滿了下巴,摸起來硬硬的、剌剌的,蜜兒仰頭咬了展棹豪的下巴一口,他動了動沒有睜開眼睛。
好險!如果他醒了,她又沒辦法吃早餐了!
蜜兒花了一些時間從展棹豪懷中脫身,套上睡衣去浴室里梳洗,換上了連身裙準備去買早餐,讓老公醒來就可以吃到熱呼呼的早餐。
結果,蜜兒一出門就看到了蘭斯,他雙目赤紅,面色癲狂地站在門外的走廊里。
「蘭斯,早啊。」
蜜兒很想退回房間去,如果讓老公看到她跟蘭斯說話又該吃醋了,唉,家有愛吃醋的老公,真是沒辦法,蜜兒又無奈又甜蜜地想。
「你真的愛他嗎?」總是笑容燦爛的蘭斯面色陰沈,低低地問。
「對不起,愛情是沒有辦法勉強的。」蘭斯的樣子讓蜜兒有一些不忍心,不過愛情真的是沒有辦法預期和規劃的。
「我能和你談談嗎?」蘭斯哀求。
蜜兒猶豫了幾秒,她不想和蘭斯單獨相處讓老公吃醋,但是蘭斯的樣子真的很可憐,愛一個人並沒有錯,只是沒有愛對人而已,「好吧。」
為了避嫌,蜜兒沒跟蘭斯回房間,而是去了餐廳。
展棹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他敏銳地聽到是放在行李箱里的衛星電話,如果不是發生了大事,公司是不會用衛星電話打擾他難得的浪漫的,像只敏捷的豹子從床上翻身而起,打開行李箱拿出電話接聽。
幾分鐘之後,展棹豪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進行李箱,皺著眉頭尋找蜜兒,雖然很抱歉,浪漫要暫時中止了,不過事關重大,他必須趕快回臺灣。
展棹豪叫了幾聲,將套房里里外外找了個遍也沒看到蜜兒,他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去自助早餐廳找蜜兒。
走遍了自助餐廳和咖啡廳,他沒有找到蜜兒,展棹豪開始擔心,她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想到在一旁虎視眈眈的蘭斯,展棹豪擔心死了。
他快步沖上甲板,如果再找不到蜜兒,他就必須和郵輪上的警方聯系了。
一上甲板就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一架直升機從甲板上緩緩起飛,隱約中,展棹豪聽到了蜜兒的聲音,他疑惑地擡頭,眼尖地看到在直升機敞開的門里掙扎的是蜜兒!
「蜜兒!」展棹豪在甲板上追著直升機跑,眼睜睜地看著直升機越升越高,他從未如此無助和絕望,蜜兒就在他眼前,他卻無法阻止她被帶走。
「蜜兒……蜜兒……蜜兒……」展棹豪用力大吼,他的目光與蜜兒絕望的目光在空中相對,蜜兒在他吃驚的瞪視中,掙脫了蘭斯的控制,從直升機艙一躍而下。
「蜜兒!」展棹豪眼睜睜看著蜜兒的身體畫出了一條弧線落入了蔚藍的海水之中。
沒有猶豫,展棹豪大步沖到甲板邊也跳了下去。
展棹豪想起昨晚蜜兒傻氣地問他,如果郵輪像鐵達尼號一樣沈默了,只有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他會留給誰,他開玩笑回答說:「誰都不要,我們一起死,如果愛人死了,留下來的人也很可憐,我不要我愛的人經歷這種漫長的痛。」
沒想到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到來,冰涼的海水撲面打來,展棹豪的嘴巴鼻子里都湧進了苦澀的海水,他努力睜開眼睛尋找蜜兒的蹤跡,他的眼睛濕濕的,卻不是海水,他要找到蜜兒,要和她一起活下去,或者……一起死去。
理智、粗魯、自我的展棹豪竟然有同生同死的念頭。
「蜜兒……」展棹豪一次次潛下水,一次次浮上來,在寬闊的海面上尋找蜜兒的蹤跡,他不會放棄,蜜兒一定不會有事的,他們才剛結婚,他們那麼相愛,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沒有做……他不能失去她!
「爹地!」顫抖微弱的呼聲從身後傳來,展棹豪迅速轉身,看到蜜兒正向他遊過來。
「蜜兒寶貝!」在看到蜜兒完好的那一秒,眼淚盈眶而出,展棹豪大力遊過去,用力地將蜜兒拉入懷中,狠狠地吻她。
郵輪上的救生員放下了救生梯和救生圈,展棹豪抹了一把臉上混合著淚水的海水,將救生圈套在蜜兒身上,和她一起遊向了救生梯,推著她先攀上了救生梯。
他們氣喘籲籲、濕淋淋地爬上了甲板,展棹豪的余光看到蘭斯站在甲板上,目光一直追隨著蜜兒,他脫下濕淋淋的丁恤套在蜜兒身上,聊勝於無地遮住因連身裙濕透而曲線畢露的蜜兒。
展棹豪大步走過去抓住蘭斯的領口,一拳拳毫不留情地砸上他的身體,「該死的!該死的!你差點害死蜜兒!你差點害死蜜兒!」
「老公!老公,別打他了!」蜜兒渾身濕透,海風一吹冷得要命,她牙齒顫抖地想拉開展棹豪,不管蘭斯做了什麼,她都不想展棹豪因為傷害蘭斯而受到傷害。
「先生,別打了!」船上的員警和保全也出來阻止。
「讓他打!讓他打!」被打而不還手的蘭斯阻止其他人。
聽到蘭斯的話,展棹豪收手了,蘭斯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在甲板上,展棹豪轉身摟著蜜兒往房間里走去,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贖罪嗎?絕不可能!
蘭斯在甲板上放聲大哭。
他像是著魔了一樣想帶走凱倫,但是沒想到會差點害死凱倫,在凱倫掙脫他跳下直升機時,他的心臟幾乎停止了,在這一刻他清醒了,他願意放手,只要凱倫幸福。
他不想害死凱倫,只是想得到她的愛啊!
展棹豪進房間放了一缸熱水,將一直發抖的蜜兒抱進浴缸里,他脫下休閑褲也跨入了浴缸,將蜜兒抱進懷里,「別怕,別怕,都過去了……」
「爹地,我好怕,我好怕……爹地……」蜜兒後知後覺地開始顫抖和恐懼,她當時太害怕被帶走,怕再也見不到展棹豪,所以根本沒考慮直升機的高度,只想到自己會遊泳,就毫不猶豫地跳了下來。
「別怕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展棹豪安慰著女兒,也安慰著自己,前後只有短短的十分鐘,對他來說像是經歷了一輩子的浩劫,還好,她還安好地在他的懷抱里,沒有被帶走,也沒有被海浪沖走。
「傻瓜,以後不要沖動,記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去救你,再也不要做這麼冒險的事,我快被你嚇死了,居然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
「我好怕以後見不到你了……」蜜兒緊擁著展棹豪,親吻他頸邊炙熱的肌膚,「我上學時遊泳課有認真上,我遊泳很棒,只要進了水就好了。」
「傻瓜,以後不許再冒險!」展棹豪說話的時候,蜜兒顫抖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劫後重生的虛脫感讓她急須確定他們還好好活著,還可以親密相擁。
展棹豪擡起蜜兒的身體,拉下她的內褲,擡腰蠻橫地沖進她的體內。
「爹地,快一點……」蜜兒伏在展棹豪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雙手扶著他的胸膛,長發濕淋淋地散開,像是水上女妖一般誘人。
展棹豪死命地梃著腰身,雙手握住蜜兒的腰,在他每次進攻時環住她的腰往下壓,上下相沖的力量疊加在一起,造成無與倫比的爽快。
浴缸里的水被他們濺出大半,只要想起蜜兒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的樣子,展棹豪就瘋一樣地往蜜兒身體里鑽,蜜兒也嚇到了,不斷地向展棹豪索取著,藉此獲取安全感。
他們在浴缸里、在洗手臺上,抵死纏綿。
三個小時後,展棹豪和蜜兒平靜下來,換好衣服收拾了行李離開房間,準備在郵輪靠岸時登陸,乘飛機飛回臺灣。
蘭斯依舊守在走廊上,「你們想去哪里,我可以讓直升機送你們,不用等到晚上郵輪靠岸。」
展棹豪斜看鼻青臉腫的蘭斯一眼,不想跟他多說。
「郵輪還有兩個小時才會靠岸,還是我讓直升機送你們吧。」蘭斯跟著他們往外走,「就當是我向凱倫致歉,凱倫,對不起,對不起!」
「老公,算了。」蜜兒心軟了,雖然他想強制帶她走,但沒做出實質傷害她的事,「你不是急著回去嗎?我也想早點離開這艘郵輪!」
二十分鐘後,直升機載著展棹豪和蜜兒起飛,蜜兒最後看了一眼在甲板上越來越小的蘭斯,伏進了展棹豪的懷里,「希望他幸福。」
「不許再想起他,不管他幸福都不關你的事,你只需要負責老公的幸福就好!」展棹豪扳過蜜兒的臉親了一口,「不許再動不動暈過去。」
「討厭!」蜜兒臉紅地捶展棹豪的胸口,兩個人笑哈哈地擁抱在一起。
直升機將他們送到了斯里蘭卡的國際機場,轉機飛回了臺灣,倉促結束了他們的浪漫旅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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