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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劉韻發出一聲短促的、似痛似嗔的鼻音,臉上閃過一絲痛楚,但隨即被一種近乎自虐的順從取代。她非但沒有退縮,反而伸出雙臂,像藤蔓般緊緊摟住我的脖子,主動將那張剛剛還在哭泣的、滾燙的嘴唇貼了上來!
她的吻技異常熟練而狂野,帶著一種豁出去的放縱和絕望的氣息。靈活的舌頭像蛇一樣急切地鑽進我的口腔,帶著淡淡的酒氣和鹹澀的淚水味道,瘋狂地糾纏、吮吸,彷彿要將我吞噬。這絕不是生澀的逢場作戲,而是深諳此道的風月老手!閔浩腦中瞬間閃過群裡靖韜那混蛋炫耀的話語——“這些人妻,表面端莊得要死,上了床比誰都放得開!越壓抑越瘋狂!” 怒火與慾火交織,讓我更加粗暴地回應,牙齒啃咬著她柔軟的唇瓣,舌頭霸道地反攻回去。同時,手則蠻橫地從她緊繃的T恤下襬探入,直接覆蓋上那團隔著蕾絲胸罩也能感受到驚人規模的柔軟!
入手處是沉甸甸的豐腴和驚人的彈性!我毫不憐惜地揉捏著,五指深陷其中,感受那飽滿的重量在掌中變形,指尖隔著薄薄的蕾絲布料準確地找到頂端已經硬挺的凸起,用力地捻壓、旋轉、拉扯!
「啊——!」劉韻身體劇烈一顫,像過電般繃緊,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壓抑的、帶著痛苦與強烈快感的呻吟。她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像被抽掉了骨頭,完全癱軟在我懷裡,任我施為,口中溢出破碎的喘息。她的反應——這種被強力征服的順從——更加刺激了我,那混蛋影片裡她被幹得浪叫的畫面與眼前這個在我手中顫抖、予取予求的人妻重疊,屈辱感與征服欲達到了頂峰!報復的快感讓我血脈賁張!
我猛地翻身,憑著一股蠻力將她狠狠地壓在柔軟的酒店大床上!沉重的男性身軀完全覆蓋上去,將她豐腴的肉體徹底禁錮在身下。她仰躺著,胸口劇烈起伏,眼神迷離地看著我,紅腫的嘴唇微張,帶著一種認命般的、近乎邀請的絕望。
「自己脫!」我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命令道,聲音冰冷而不容置疑,眼神像打量一件物品。
劉韻沒有絲毫猶豫,彷彿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指令,又或者已徹底放棄抵抗。她迅速坐起身,動作麻利得近乎機械。先脫掉了那件米白色短袖,露出裡面同色的蕾絲胸罩,飽滿的雪峰被托得更加高聳。她反手解開扣環,一對雪白渾圓的飽滿瞬間失去了束縛,彈跳出來,頂端是深紅色的挺立蓓蕾,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顫抖。緊接著是牛仔褲的紐扣、拉鍊,連同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褲一併褪下,一氣呵成。轉眼間,她就一絲不掛地跪坐在我面前,成熟豐腴的胴體在酒店曖昧的燈光下一覽無餘。小腹有輕微的、銀白色的妊娠紋,那是歲月和生育留下的獨特印記,卻更添了一種被開發過的、人妻獨有的墮落風情。腿間濃密的黑色叢林,無聲地訴說著慾望的秘密。她微微仰著頭,眼神空洞地看著我,帶著一種奇異的、混合著順從與麻木的挑釁,伸手就來解我的皮帶。
「不是這裡!」我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動作。腦中閃現的是那個該死的影片開頭——她跪著給靖韜那混蛋口交的畫面!報復的火焰灼燒著我的理智。「像妳對他做的那樣!跪下去!用妳的嘴!」我的聲音冰冷而殘忍,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劉韻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臉上閃過強烈的屈辱和難堪,血色瞬間褪去,又迅速湧上。她死死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眼神裡掙扎、痛苦、羞恥的情緒激烈交鋒。但最終,那所有的掙扎都變成了更深的絕望和一種近乎麻木的服從。她像個提線木偶,慢慢滑下柔軟的床沿,雙膝重重地跪在厚厚的地毯上,仰起頭看著我,那張平日裡端莊秀麗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情慾的墮落感和屈從的卑微。
她顫抖著手,解開我的皮帶扣,拉下褲鏈,釋放出早已猙獰怒張、青筋盤繞的慾望。當她看到那尺寸和怒張的狀態時,眼中掠過一絲驚訝,甚至是一點點畏懼,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但很快,她閉上眼,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深吸一口氣,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下定了某種決心,然後張開紅唇,帶著一種赴死般的決絕,將那滾燙碩大的頂端緩緩納入了口中!
我低頭俯視著她,居高臨下。看著這個平日裡端莊矜持、受人尊敬的人妻同事,此刻卻像最下賤的娼妓般跪在我胯下,賣力地吞吐著我的陽具。她髮絲凌亂,黏在汗濕的額角和臉頰,眼神迷離渙散,嘴角甚至溢出一絲晶瑩的唾液,順著下巴滴落。這強烈的視覺衝擊和心理上的絕對征服感,混合著對靖韜那混蛋的報復快意,形成一股毀滅性的洪流,瞬間衝垮了我所有的道德顧慮和理智底線!我不是在享受,我是在征服!是在報復!是在用她的身體書寫我的憤怒!
「操!真他媽的賤!含深點!」我低吼一聲,再也無法忍受那慢條斯理的節奏,雙手猛地抓住她腦後的髮髻,開始狠狠地、報復性地在她溫熱緊緻的口腔裡衝撞抽插起來!完全不理會她的嗚咽和可能窒息的嗆咳,每一次都用力頂到喉嚨深處,只想將所有的憤怒、猜忌、被背叛的屈辱和扭曲的慾望,盡數發洩在這個背叛者、這個屬於敵人的「戰利品」身上!
「嗚…唔…嗯…咳…」劉韻被迫承受著粗暴的頂弄,喉嚨深處發出破碎的呻吟和乾嘔,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洶湧而出,混合著口水,狼狽不堪地流了滿臉滿頸。但她沒有推開我,反而像是認命般,雙手緊緊抱住我的大腿,身體隨著我狂野的動作前後晃動,豐滿的乳肉劇烈地搖晃著,彷彿在無聲地哀求快點結束這場折磨。
這種徹底的掌控感和對他人尊嚴的肆意踐踏,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黑暗而墮落的快感。我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只想將眼前這具豐腴的、屬於仇敵的肉體徹底撕碎、佔有!在最後衝刺的關頭,我猛地將自己從她濕熱的口腔中抽出,不顧她嗆咳著癱軟在地,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掀翻在床上!
「啊!」她驚呼一聲,背部重重砸在柔軟的床墊上,雪白的胴體在燈光下無所遁形。
我像餓狼撲食般壓了上去,粗暴地分開她修長的黑絲雙腿(她還穿著絲襪!),甚至沒有任何前戲,就憑著怒張的慾望和唾液的潤滑,將自己滾燙堅硬的碩大,狠狠地、一捅到底!直搗黃龍!
「呃啊——!!」劉韻發出一聲尖銳的、彷彿被撕裂般的痛叫,身體猛地向上弓起,像瀕死的天鵝,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甲幾乎要將高級床單摳破!那內部出乎意料的緊緻濕熱瞬間將我完全吞噬,包裹得密不透風,溫暖得驚人,卻又帶著劇烈摩擦帶給她的痛楚感。
「痛…好痛…輕點…求你…慢一點…」她淚流滿面,聲音破碎地哀求著,身體因劇痛而緊繃顫抖。
但此刻的我,早已被復仇的火焰和征服的獸慾完全吞噬。腦海中瘋狂交替閃現著頌婷可能正與靖韜調情的畫面,以及劉韻在影片中被靖韜肆意蹂躪的場景!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逍遙快活?憑什麼我要忍受這種被背叛、被當成傻子的屈辱?!
「痛?昨晚被別人操的時候怎麼不喊痛?!爽得很吧?!」我殘忍地低吼著,雙手粗暴地揉捏抓握著她胸前劇烈晃動的軟肉,下身開始了狂風暴雨般毫不留情的抽送!每一次撞擊都用盡全力,狠狠地頂到最深處的子宮口,發出沉悶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啪啪」作響,在安靜的套房裡迴盪,像一記記羞辱的耳光。
「不是…不是的…啊!慢點…求你…停…停一下…」劉韻的辯解被猛烈的撞擊撞得支離破碎,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尖叫、哭吟和破碎的求饒。她的身體在我的撞擊下劇烈地起伏、顫抖,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船。最初的劇痛似乎被一種扭曲的、強烈的生理快感所取代,她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主動纏上了我的腰,腳尖在黑絲中繃緊,下意識地抬臀迎合著我的動作,試圖尋找更舒適(或者更刺激)的角度,喉嚨裡溢出的呻吟也變得更加粘稠、更加淫靡,夾雜著痛苦的哭腔。
「唔…嗯…啊…好深…頂到了…」她迷亂地搖著頭,眼神渙散失焦,臉上佈滿了情慾的潮紅和縱橫的淚痕,一副被徹底征服、在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深淵中沉淪的模樣。這副景象,極大地滿足了男人內心最陰暗的掌控欲和破壞欲。
我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白皙光滑的肩頭,留下清晰的、帶著血絲的齒痕,同時在她耳邊用最惡毒、最下流的語言羞辱她:「爽嗎?賤人?是不是比妳老公幹得爽?比昨晚那個死肥佬幹得還爽?告訴我!誰幹得妳更爽?!說!」下身撞擊的力度和速度不減反增,每一次都像要將她釘穿在床墊上!
「啊!別…別問…求你…唔啊…」劉韻羞恥得渾身劇烈顫抖,雙手胡亂地抓撓著我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紅痕,卻更像是一種無意識的催促和沉淪的信號。「都…都好…啊…不行了…要…要到了…嗚…」她語無倫次,身體猛地向上挺起,像一張拉滿的弓,內部傳來一陣陣強有力的、失控般的痙攣、緊縮和吸吮!彷彿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啃咬!
她的高潮來得如此猛烈,像決堤的洪水,將我也瞬間推向頂峰!積蓄已久的憤怒、屈辱、報復的快感和純粹的生理慾望,在這一刻找到了唯一的、狂暴的宣洩口!我像瀕死的野獸般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死死抵住她痙攣顫抖的身體最深處,將滾燙的、帶著所有負面情緒的濃濁種子,狠狠地、報復性地全部灌注進這個背叛者妻子的身體最深處!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混亂、如同破風箱般的喘息聲。空氣中瀰漫著濃烈刺鼻的性愛氣味、汗味、淚水的鹹澀味和一種深入骨髓的墮落絕望氣息。
我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汗水浸透了彼此黏膩的皮膚。短暫的空白後,理智開始艱難地、一點點地回歸。看著身下眼神空洞、渾身狼藉、佈滿吻痕、抓痕和齒痕的劉韻,一股強烈的厭惡感猛地湧上心頭——對她這具剛剛被我肆意蹂躪的肉體,也對我自己此刻的醜惡。我粗暴地推開她軟綿綿的身體,翻身下床,走到窗邊,手指顫抖地點燃一支菸,背對著那具承載了太多罪惡和慾望的肉體。冷靜下來的恐懼感開始像冰冷的藤蔓般纏繞心臟。我剛才做了什麼?這和靖韜那個混蛋有什麼區別?甚至更惡劣!我利用她的恐懼,強暴了她!影片…那段該死的影片必須立刻處理掉!這是定時炸彈!
「影片…」劉韻虛弱而沙啞的聲音從床上傳來,帶著劫後餘生的顫抖和最後一絲堅持。「你答應過的…刪掉…」
我煩躁地狠狠掐滅菸頭,拿起手機,當著她的面,點開那個層層加密的檔案夾,找到那兩段致命的影片——她露臉的口交片段和車震片段。我的手指懸在鮮紅的刪除鍵上,卻猶豫了。
刪掉,就等於失去了對她的絕對控制。這個把柄,也許以後還有用…尤其是,萬一頌婷那邊真的出了什麼事,這個女人,或許還能成為棋子…或者情報來源…
「刪掉!現在就刪掉!」劉韻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絲淒厲的哭腔和最後的掙扎。
我回過頭,冷冷地看著她,眼神陰鷙:「妳拿什麼保證,我刪掉後妳不會反咬一口?或者,妳和那個混蛋不會死灰復燃,甚至…」我頓了頓,語氣更加冰冷,「…甚至為了討好他,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去接近頌婷?」
劉韻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她完全明白了我的潛台詞——她的把柄在我手裡,她女兒、她的家庭、她的名聲都繫於此。她的身體因極度的恐懼和更深重的屈辱而劇烈顫抖起來。「我…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見他!我發毒誓!我也不會…不會接近你女朋友!我保證!求求你…刪掉它…刪掉啊…」她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哀求著,眼淚再次洶湧而出,整個人縮成一團。
看著她徹底崩潰、搖尾乞憐的樣子,一種病態的掌控感和滿足感再次升起。閔浩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手指落下——不是點擊刪除,而是點擊了「移動」。他將那兩個足以毀滅她的影片,移動到了一個更隱秘、多重加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私人雲端空間裡。
「影片我『處理』了。」我轉過身,背對著她,開始面無表情地、一件件穿上衣服,刻意迴避了「刪除」這個關鍵詞。「記住妳的保證,劉姐。」我刻意加重了這個平日裡代表尊重的稱呼,此刻卻充滿了諷刺和威脅。「今晚的事,當作沒發生。妳的『秘密』,只要妳守規矩,就永遠是秘密。否則…」我沒有說完,但那冰冷的、不言而喻的威脅,像寒冰般籠罩了整個房間。
劉韻癱軟在床上,用凌亂的被單緊緊裹住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像一具被玩壞後丟棄的、失去靈魂的玩偶。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無聲地、絕望地流淚,眼神空洞地望著裝飾華麗的天花板,裡面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和認命。
我穿戴整齊,走到床邊,試圖表現出關心的樣子,聲音也刻意放緩:「劉姐,這其中到底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是誰?他怎麼威脅妳了?」我得抓住機會,從她口中套取關於靖韜的情報。
也許是壓力太大,也許是覺得在我面前已經毫無秘密和尊嚴可言,劉韻終於崩潰般地開始傾訴,聲音飄忽得像幽靈。她斷斷續續地講述了和靖韜相識(健身房搭訕)、發展到出軌的過程,和我想像的差不多——經典的寂寞人妻被趁虛而入的劇本。
「……他太會了……花樣很多……說話也……很直接……讓我感覺自己……像個真正的女人……不像在家裡,只是個妻子、母親……」劉韻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種沉溺的回味。
「那影片呢?他拍了妳,還他媽發到網上!這根本不在乎妳的死活!純粹是炫耀和羞辱!」我厲聲道,想喚醒她最後一點理智和憤怒。
劉韻抬起頭,眼神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憤怒,反而帶著一種……空洞的迷惘和深深的疲憊?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她不會再開口,才幽幽地說:
「我知道他是個王八蛋……徹頭徹尾的人渣……垃圾……可是……」她苦澀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他做了這些(拍片、分享),我卻一點也不生氣……真的,一點也不。」她的語氣平淡得可怕。「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渣啊,我還能要求他什麼呢?指望他有良心嗎?」她自嘲地搖搖頭。
她頓了頓,眼神飄向窗外沉沉的、沒有星光的夜空,聲音帶著一種徹底的認命和……一絲令人心寒的病態沉溺:
「跟他在一起……沒有那些條條框框的壓力……沒有責任,沒有偽裝……很輕鬆,很刺激……像吸毒一樣,明知道是毒,卻離不開那種快感。對我來說,這就夠了。」她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我不想再回到那種看起來規規矩矩、光鮮亮麗,實則死氣沉沉、渾渾噩噩的日子了。我已經……老大不小了,很多事情……看透了,也膩了。就這樣吧……」她轉過頭,看著我,露出一個近乎慘淡、卻又詭異地透著一絲解脫的笑容:
「就這樣墮落下去……挺好的。」
我徹底愣住了,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看著眼前這個彷彿靈魂已經徹底墮入無底深淵的人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沉淪和自毀,遠比我想像的更深、更徹底、更無可救藥。這不是被脅迫,這是心甘情願的擁抱深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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