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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阿琴與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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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7 小時前 3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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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退伍之後的第一個工作是在一間飯店服務,我是負責房務的副主管,工作就是每天檢查女服務員的清潔工作是否做的徹底乾淨,這一份工作我做的不久,大約也只有半年的時間,但是也結識了生命旅程中的幾位好朋友。
阿琴就是其中一位,初見阿琴的時候只是認為她和其它的客房服務員一樣,大概四十出頭,幾次的接觸才知道她只比我大一歲。 尤其晚班的時候其它的人都已經下班了,阿琴卻還接下了晚班的清潔工作,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才下班。
每一次上班的時候看到阿琴,總是臉上掛了倦容,一開始的時候與阿琴不熟也不方便問她,只是無意間給她一點協助。 經常在她所清掃的樓層多停留一下,給阿琴一些幫忙,漸漸的也比較熟捻了起來。 見面時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總是勝過悶不吭聲的幫忙來的好。
漸漸的由其它的同事嘴裏知道阿琴的婚姻生活似乎不太如意,這方面的私事我也不方便詢問,只是放在心裡。
有一天上班中我突然想起來好久沒有休假了,就去看了一下班表,原來明天就是我的輪休,無意間也瞄到阿琴也是明天輪休,剛好阿琴也在場我就隨口問了阿琴一句,明天一起去跳舞怎麼樣? 阿琴笑著回答說她不會跳舞。 我說:「沒關係,我教你,很容易的」
阿琴還沒有回答,旁邊的張大姐就已經插嘴了:「明天我也休假,一起去跳舞。」阿琴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第二天的中午,我們三個人就約在一家舞場的門口見面,阿琴還是那一副愁容不展的模樣,倒是張大姐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洋裝讓人眼睛一亮,看不出張大姐快五十歲的年紀,身材還是如此的誘人。
三個人走進舞場,一陣喧鬧的音樂聲襲來,昏暗的舞場讓剛進入的我們一時找不到方向,駐足了一會兒眼睛逐漸習慣了之後,我們才一起去找個位置坐下。
張大姐好像是常來,坐下沒一下就有人過來打招呼邀她一起跳舞。 阿琴真的不會跳舞,我只有耐心的慢慢教她跳舞,免得她坐冷板凳,我和阿琴就這樣跳一首曲子休息一首曲子的慢慢耗著,有時看到張大姐與舞伴翩然由我們面前舞過,曼妙的舞姿總是讓我們兩個人滿心的羨慕著。
又是一首慢舞的音樂聲響起,我正放下手中的冰茶,忽然見到張大姐走過來說:「鐵樹,這一首我與你跳」話一說完,就拉著我進入舞池。
我很習慣的把手向裡一摟,張大姐就很自動的靠了上來,軟綿綿的乳房就靠在我的胸膛,登時我才想起我是在和同事跳舞,剛想把張大姐推開一點,卻聽到張大姐說:「看不出來你也是老手嘛。」張大姐這麼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把她推開。 我把雙手移到張大姐的屁股上,張大姐也很自動的把雙手環繞在我的脖子上,然後下身則貼上我的下身,張大姐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每一次的移動步伐都故意的碰上我的小弟,我的小弟很不爭氣的馬上就有了反應。
張大姐這麼明顯的暗示,我怎麼會不懂? 當下我輕吻著張大姐的額頭,然後鼻子、嘴唇,剛一接觸張大姐的嘴唇,就有一隻靈活小巧的舌頭深入我的嘴裏,我和張大姐就這麼的吻著直到音樂結束,當然我的雙手也遊遍了張大姐的背後。
回到座位上發現阿琴不在,過了一下才由一位男子送回座位,這位男子想坐在阿琴的旁邊,卻被阿琴以座位有人婉拒了。 當這一位男子離開之後,阿琴說她想先回去,我和張大姐想再多跳一下舞,就讓阿琴先回去了。 阿琴走了之後,張大姐要我拿起飲料朝一個角落走去,那裡有著三位婦人,張大姐坐定了以後,向我介紹這是她的三位好姐妹。
不時有人來邀張大姐去跳舞,有時我做板凳有時我和張大姐的姐妹跳上一首曲子,很快的午場時間到了,我正打算離去張大姐卻叫住了我,說是要請我吃晚飯,反正我晚上也是閑著就一口答應了。
和張大姐走出舞場,她的姐妹走在前面身邊也都有一位男子陪著,我隨著她們一起走,走著走著卻轉入了隔壁大樓進了電梯,等由電梯裡出來才發現是進了一家賓館,隨著內將的帶路一對一對的都進入了各自的房間。
一進房間張大姐就主動的脫下衣服,一邊問我是要一起洗澡還是單獨洗澡,我隨口說:「你先洗好了。」
張大姐也很乾脆,自己就進入了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身上只包著一條大浴巾鑽入床單中,然後催促著我去洗澡。 我剛從浴室中出來,張大姐就拉開床單要我上床,接著握著我的小弟擼了幾下。 小弟才剛站立起來,張大姐就迫不及待的要我插入。 就好像熱刀進入奶油一樣的輕鬆就進入了張大姐的體內,我心裡想:張大姐剛才會不會是先手淫了一趟,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水?
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上床,但是卻是第一次這麼快和女人上床,我一下一下乾著張大姐,看著這一張昨天還是同事間禮貌客氣的臉孔,現在卻在我的身下低聲的呻吟著,捏著張大姐那已經有一點鬆弛的乳房,一口氣的吸吮了起來,黑黑大大的奶頭比不上年輕女孩乳頭的小巧紅嫩可愛,身上的肌膚摸起來也是軟綿綿的比不上少女肌膚的彈手, 不過身下的小穴道是滑膩緊湊,抽插起來快感十足。
差不多幹了三十分鐘,張大姐也來了兩次高潮,情慾上也沒有那麼急迫了,於是我放慢速度一邊插著張大姐,一邊跟她聊著天。 小穴都已經被我插著,當然很多比較私密的話就可以講開了。
從張大姐口中我才知道,她這幾個姐妹都是在舞場認識的,跳久了見面次數一多,就自然的成為好朋友,大家經常交換舞技、聚餐。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只是偶爾私底在跳完舞之後找一個男伴玩樂,後來越來越熟識,就不再避諱的大家在同一各地方玩樂。
話才剛說完,床頭櫃上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張大姐的姐妹淘打電話過來,張大姐掛上電話之後說:「鐵樹,如果你想出來就快一點,其它的人已經準備好要走了。」
我才發現我們已經聊了半個小時,我只好說:「今天我不出來了,我們先去盥洗一下。」
下樓以後,只見剛才魚貫進入賓館的幾人在路旁等著我們倆,說好了目的地之後,我和張大姐坐上我的機車,直奔餐廳而去。
第二天上班,經過一個上午的忙亂之後,在中午用餐時間我特地去買了三個菜餚豐盛的飯盒請張大姐與阿琴一起吃,阿琴還是一樣的臉帶憂鬱,只是在張大姐和我的逗弄之下,勉強的笑著。 吃完飯後我又幫忙阿琴整理房間,很快的把樓層的房間整理完畢。 我在阿琴還沒向我說謝謝之前,我又下樓到張大姐負責的樓層幫忙,整理完畢看一看手錶才兩點。
看到張大姐的時候,她正彎著腰在撿拾地上的東西,我從後面摸上了她的臀部,張大姐一看是我,就笑著問我想幹什麼?
我說:「想你啊!」張大姐也順著我的話說:「哪裡想啊?」兩個人相視一笑,我順勢摟著張大姐的腰身,正當我猴急的想把手深入張大姐的裙子內,卻被張大姐輕輕的推開。
張大姐說:「等我事情做完再來,過一個小時再來。」一個小時後我準時來見張大姐,張大姐正坐在櫃檯裡整理雜務,我見四下無人,一身手就摟住張大姐的腰身,張大姐說:「別在這裡。」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雜物間。
進了雜物間,張大姐主動的擠向我的身上說:「快一點,不能太久的。」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自己動手解除衣物,我脫下褲子而張大姐則是拉高裙子只脫下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我走上前將小弟對準張大姐的桃源洞摩了幾下,就緩緩刺了進去。
張大姐的身上肌膚比不上年輕女孩,但是她的小洞卻比我接觸過的年輕女孩有過之而無不及,緊湊而滑膩,在乾她的時候一直保持那種像蜜似油的滑膩感,而不僅僅是濕潤而已。
趕時間的做愛就是次次見底,棍棍到肉的狠乾,沒幾下我就有點忍不住了,看看張大姐的表情似乎意猶未盡,我只好先忍一下稍微停頓一下,讓已經逐漸麻癢的精門休息一下,再繼續動作。 終於感到張大姐的高潮要來了,我趁著張大姐的陰道一陣緊縮中,射出我的精液在張大姐的陰道中。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張大姐幾乎是每天作一次。
說起來也真巧,下一次休假我和張大姐與阿琴又是同一天休假,我隨口問了阿琴一聲要不要跟我們去跳舞,沒想到阿琴一口就答應了,我本來以為阿琴經過了前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不會跟我們去跳舞的。
第二天在舞場中,我、阿琴與張大姐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今天的情況有一點不一樣,張大姐從進場開始就不斷的有人來請她跳舞,有時候隔了好幾首音樂之後才回到座位。 我和阿琴也就有一首沒一首的跳著舞。
終於張大姐回來了,只是張大姐一坐下沒多久就跟我說:「鐵樹,不好意思,剛才碰到一位好朋友,等一下我先跟他離開,今天不陪你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只向張大姐說:「等我親過你,你就可以先走了。」
剛好這時慢舞的音樂響起,隨著燈光的逐漸轉暗,我拉過張大姐親吻了起來,一邊吻著一邊把手伸向張大姐的裙子內,張大姐這一次居然伸手阻止了我的深入,不過我不顧她的反對硬是把手向裡面伸,這一摸倒是摸出玄機出來了,張大姐沒穿內褲而且花瓣潮濕滑潤,我抽出手在鼻尖聞了一下,沒有精液的味道。
我在張大姐的耳邊說:「剛才你做過喔,我也要插幾下才放你走。」
張大姐說:「不行啦! 阿琴在旁邊。」
我說:「不會啦! 那麼黑她看不見的。」中午舞場本來人就不多,角落更是隱密的死角,我不顧張大姐的反對,拉起張大姐來到座位後方更裡面一點的角落,抬起了張大姐的左腳采立姿就幹了起來,張大姐見抗議無效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我別射在裡面。
一邊幹著張大姐,我一邊問她剛才和誰作過。 張大姐說:「就是那一個很久沒見的好朋友嘛!」「他剛才也是像你這樣一直纏著我,我抵擋不住,才讓他插幾下。」「他比你好,叫我張姐不像你,叫我張大姐都把我叫老了。」
我連忙說:「以後我都叫你親愛的張姐好嘛!」又頂了幾十下,音樂已近尾聲,我才放下張姐的腳拉下裙子,又親了張姐幾口,燈光亮了才領張姐回到座位上。
張姐跟阿琴說她有事情要先走一歨,我問阿琴要不要一起回去? 阿琴居然說要我再陪她跳幾首舞。 我無奈之下只好留下來陪阿琴。 張姐走了以後,阿琴做到我的身旁問我剛才和張姐在做什麼? 我說:「去跳舞囉。」阿琴笑了笑搖搖頭卻不再說些什麼。 剛好這時一首慢舞音樂聲響起,阿琴反常的拉著我的手要下場跳舞,我只好跟著阿琴下場了。
一開始似乎就有一點不對勁,阿琴好像站的離我太近了一點,等到燈光漸暗阿琴低著頭幾乎碰到了我的胸膛,我終於忍不住的試探了一下,兩手向內一帶阿琴果然就如斯回應的靠到我的胸前,兩個人很自然的變成了擁抱的姿勢,洗髮精的香味由阿琴的發髻傳入我的鼻中,我不禁低頭輕咬阿琴的耳朵,阿琴閃了一下沒有避開就任由我輕薄, 當我親吻她的臉頰時,阿琴稍微一轉頭兩個人就親吻了起來。
一陣熱吻結束,阿琴在我的耳邊說:「我知道你剛才和張姐在作那種事對不對?」我默然沒有回答,阿琴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抱著我任由我的雙手在她的背面遊走。 過了一下阿琴又才說了一句話:「我伍點半要回家。」我知道她的意思,雙手也把她抱的更緊。
燈光一亮我就帶著阿琴走出舞場進了電梯,只是沒有下樓反而是上樓,樓上有一家賓館。 一進了房間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接吻了起來,互相幫忙對方脫下身上礙事的衣物,一躺上床阿琴就急著引導我的小弟直搗她的桃源洞,兩個人由進門開始就一句話都沒說過,完全是由下半身代言,這種沉默最後終於在阿琴的一聲象徵高潮來臨的「啊!」之後被打破了。
過了幾分鐘,阿琴回過了神來,我一邊幹著阿琴一邊和她聊天,阿琴的心防在剛才的那一次高潮之後已經完全打開,平日那一副眉頭緊促疲倦不堪的神色不見了,反而是像一般的女人一樣喋喋不休的講著一些瑣事,由先生講到小孩,由小孩講到工作上的繁重,我講話的機會很少,大部分只是說:「你辛苦了」或者是「你好堅強, 換了別人覺對受不了」等等,然後親一親她的臉頰,下體再用力的頂幾下,阿琴則會暫時住口,待這幾下強烈快感的餘韻消退之後,又開始談其它的話題。
我發現阿琴真的滿可憐的,整天的忙碌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傾吐心中的苦處,先生的不爭氣,孩子的吵鬧,生活的重擔全都壓在這一個小女人身上,難怪她會眉頭深鎖的不快樂。
當她初結婚時,婚禮辦的還算是滿風光的,她的先生開了一家小鐵工廠生意不錯,她則負責打理一切的雜物以及師傅工人的伙食,日子過的忙碌又充實,沒想到她的先生在幾杯黃湯下肚的酒後幫人作保,偏偏她先生替他作保的這一個人又捲款潛逃,這一下子慘了,多年經營的小鐵工廠就這樣的賣掉還債。
本來以為她先生還有一技之長,營生糊口應該沒問題,沒想到她先生老闆作慣了居然彎不下腰由工人重新做起。 恍蕩了一年又拿出僅存的資本與人開餐廳,幾個合夥人對於餐廳都是外行,沒多久餐廳也就因為經營不善又歇業了。 從此之後,她的先生就再也不提工作的事情,整日帶著幾瓶米酒,四處找酒友喝酒聊天,置一家生計於不顧。 阿琴自己只好出來工作。
或許剛才就是一時所積壓的怨氣一時爆發,才會這麼快的和我上床。 而我所能夠做到的也只是當一個忠實的聽眾。 當我告訴阿琴已經伍點鐘的時候,阿琴似乎還不願意結束身體與精神上的快樂時刻,直到我拍著她的屁股,阿琴才起身到浴室去盥洗一番。
(二)
平心而論,阿琴要的真的不多,只希望我每天花一個小時陪她,這也是她每天所能擠出的最大時間。 我知道阿琴打算每天提早半個小時下班,晚半個小時回家,這表示她的工作會更加的集中與辛勞。 看著她企盼的眼神,我一時衝動的答應了。
第二天晚上八點半我們依約在一個公園見面,阿琴牽著我的手高興的走在公園的歨道上,然後引領我走上草皮來到兒童遊樂區,讓我坐在秋千上,然後打開我褲子的拉鍊把小弟弄硬了以後,轉過身背對我就這樣的坐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阿琴不僅沒有穿內褲,而且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很輕易的就把我的小弟套進她的陰道里,阿琴靠在我的身上開始說著一天的瑣事,我則很吃力的抓著秋千的鏈條深怕一個不小心讓兩個人翻倒在地上。
每一天固定時間做同一件事情,很快就成為我生活上的壓力,看的出來阿琴每一天都很重視這一個小時的相處時間,不斷的變化見面地點,不斷的變換做愛談天的姿勢。 讓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說。
再度和張姐相約一起跳舞,除了阿琴之外我也另外約了一位朋友,他辭去了工作正在準備參加一項重要的就業考試,每天除了看書之外還是看書,看到我還記得他這一位老朋友,他顯得相當的高興,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於是我們四個人相約中午場時在舞場見面。
我這位朋友滿風趣的,逗的張姐與阿琴經常笑的前俯後仰,有的時候甚至忘了下場跳舞,剛開始碰到慢舞都是我帶阿琴跳,張姐則與我的朋友下場跳慢舞,等到後來熟了我就慫恿我的朋友和阿琴跳,我則與張姐又閃到最幽暗的角落處,相互探索著對方身上的奧秘之處。
我一邊乾著張姐一邊問張姐願不願意與我的朋友來一場友誼賽,張姐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說:「你這麼想把張姐送給別人玩?」張姐雖然口中這麼說,可是語氣裡卻是沒有絲毫的不快。
舞曲快結束了,我與張姐也回到座位上,阿琴與阿強也回到座位上,我轉頭望著阿琴,彷彿中似乎見到阿琴的臉上有著一點紅暈,光線不是很亮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又有人來請張姐去跳舞,我則對阿強說我到門口去抽一根煙,你和阿琴先跳舞。 我抽了一根煙又四處的逛了一逛,又碰上了黑燈的慢舞,我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等燈亮了才慢慢的走回去。
遠遠望去,阿琴與阿強正坐在位置上,阿強的手還牽著阿琴的手,兩個人不知在說一些什麼,有說有笑的。 看到張姐也也遠遠的走回來,我迎了上去與張姐一起走回座位。 阿強見我回來馬上起身讓座,我說不用了,我們該走了,我趨前在阿強的耳邊說:「想不想和張姐來一場友誼賽?」阿強笑了,然後跟上去與張姐並肩走在一起。
張姐與阿強走在前面,我與阿琴跟隨在後面,我對阿琴說:「張姐與阿強要進行友誼賽,我們也來一場連誼吧。」
阿琴嬌嗔的說:「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眼睛卻是看著前方的阿強。
我牽著阿琴的手,尾隨張姐她們進入賓館,四個人分處兩間房間各自開戰,阿琴今天的話不多,做愛的反應也不是很強烈,我作了一下覺得無趣,就說不知道隔壁阿強與張姐的情況如何? 話剛說完就覺得阿琴的下體一陣緊湊,阿琴好像對於這個話題特別感興趣,我就問她剛才與阿強跳舞回來,臉上有一點微紅,是不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阿琴說:「沒事。」可是下體又是一陣緊縮。
這一下子有趣了,我故意說:「想不想讓阿強幹你?」話剛說完阿琴的下體一陣緊湊,這一次的收縮特別的強勁,應該是來了高潮。
事情到此已經很明顯了,我穿上褲子跟阿琴說我到到櫃檯去買一包煙。 阿琴聽了以後還不放心的說:「你真的只是去買一包煙吧!」我點了一點頭轉身走出房門,當我回到房間時,阿琴看到僅自己一個人,臉上的表情有一點放心似乎又有一點失望。
時間到了,出了房門只見張姐與阿強早已等在那裡,張姐見我出來連忙走向我說她有事要先走一歨. 我和阿琴、阿強三人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作一些什麼,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跟阿強說:「不如到你那裡去坐坐。」
三個人到了阿強的小套房,阿強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三個人各拿了一罐喝,房間很小,阿琴坐在床邊,我和阿強則各坐在一張椅子上,我把身體靠向阿強直接了當的對阿強說:「阿琴好像很想和你做愛,有沒有興趣?」
阿強笑著說:「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說你去試試就知道真假囉!」轉頭看著阿琴,阿琴似乎羞紅著臉,見我看向她,馬上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阿強看看我然後向阿琴走過去,當阿強把手放在阿琴的肩膀上時,阿琴似乎震了一下,馬上又轉頭朝我看來,我起身笑著說:「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吧。」當我走出門要把門關上時,只見阿琴靠著阿強讓他親吻著,胸前則任由阿強伸手入內恣意的輕薄著,我緩緩的關上門離開。
隔天下午時分我到阿琴負責的樓層找阿琴,我問阿琴今天晚上八點半在哪裡見面? 阿琴聽了以後停頓了一下,然後才不好意思的跟我說:「我答應阿強今天晚上去他那裡聊天的。」
我有心逗她就問:「那我怎麼辦?」
阿琴想了一下把我帶到雜務間,然後說:「我白天陪你,晚上陪阿強。」說完拉起裙子翹起了屁股似乎在說:「歡迎光臨」。
阿琴有了阿強可以探望,我晚上的時間也空了起來,一天晚上正當我閑著無聊想找本書來看的時候,張姐打來了電話,問我有沒有空和她的幾個朋友一起聚會,反正我正閑著就順口答應了張姐,問清楚了位址就騎著機車趕了過去。 到了與張姐約定的街口稍微等了一下,就看到張姐從遠處走過來。
張姐一見到我就說; 「我那個該死的乾弟弟,本來答應我要來的,臨時變了卦說不來了,謝謝你的幫忙。」
我在張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張姐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以我和你的關係,那還不是你吩咐一聲,我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張姐看了我一眼說:「你這樣說還差不多,死而後已是不必,不過待會可能要鞠躬盡瘁喔。」
我和張姐兩人相視一笑,張姐挽著我的手走進巷子裡的一間民宅。 一進門就看見屋裡有六男六女正站在客廳裡圍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蛋糕,見我和張姐走進來連忙高興的說人到齊了,可以開始慶生了。
環顧四周傢俱都已經被移到角落去,看這樣子待會兒可能還要跳一場舞。 想到這裡,她們已經開始唱聲日快樂歌,這一些人有一些在舞廳見過有一些則是沒有見過,這一些中年婦人雖然都是喜歡跳舞,但是身材還是高矮胖瘦差異很大,正當我想的出神張姐從旁邊遞了一塊蛋糕給我,我連忙說聲謝謝的接下蛋糕。
吃著蛋糕的時候,一位應該是主人兼壽星的婦人大聲的宣佈:「吃完蛋糕以後,我們就開始跳舞,如果跳累了需要休息,樓上已經準備好了房間。」眾人聽了以後紛紛發出笑聲。
吃完了蛋糕,音樂聲響起後女主人又說:「再過十分鐘舞會開始了。」多位婦人移向了浴室,有的洗手,有的上廁所,有的...... 咦! 從裙子下方拿出什麼東西? 把頭轉向張姐,果然我沒看錯張姐正從衣服的下擺處拉出胸罩。
燈光變暗,當我正想走向張姐時,已經有人攬著她我只好站定原地,就在這時候一雙手抱住了我的腰,一位婦人已經貼了上來。 我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一些什麼自我介紹的,直接抱著她就親吻了起來,雙手忽前忽后的伸進她的衣服了揉捏她的乳房還有那圓滾滾的大屁股。
下一首曲子音樂聲一變,女主人又說道:「換舞伴。」
這一回我換到的是一位比較高瘦的婦人,兩個人擁抱相互摸索一陣之後,我就把她帶到牆邊,解開我自己的褲子任憑它掉到地上,把婦人靠向牆壁,抬起她的左腳就把小弟朝她的桃源地刺了進去,已經很多水了,很輕易的就可以抽送,只是幹不了幾下又聽到一聲:「換舞伴。」
我只好放下了婦人的腳讓她離去,只是我的雙腳被褲子套住,我去哪裡找舞伴,正在傷腦筋的時候,已經有人靠在我面前的牆壁上了,一位矮胖的婦人。 我沒有辦法採立姿,只能叫她雙手撐在牆上讓我由背後插入。
就這樣的我在原地換了好幾位婦人,最後終於換到了張姐,張姐劈頭就對我說:「你不可以這樣啦! 要帶保險套才行的。」不過張姐嘴上是這麼說,還是任由我把她壓在牆上,抬起一條腿插入.........
等到女主人宣佈說「自行活動」的時候,昏暗的燈光下只剩下兩對舞性堅強的人還在跳舞,其它的人早已經各自帶開開戰了起來。 我抓著褲帶任由一位婦人帶著我上樓,她在樓梯口的小桌子上抓了一把保險套遞給我,我說我不喜歡帶保險套,她說:「這是禮貌。」我只好收了下來。
向里走去,兩間臥房裡的床墊已經被放在地上,上面擠滿了赤裸的肉蟲正在賣力的蠕動著。 張姐也在其中。 我的性伴侶要我把衣服脫下放置在旁邊的椅子上,我放好衣服之後,拿了一個保險套在手上,那位婦人已經躺在張姐的身邊,見我不願意帶保險套只好說:「那你不能射在裡面。」我心中大喜連忙調整好小弟的角度,緩緩的沒入她的陰道里。
剛才在樓下昏暗之中,搞不清楚我幹過了什麼樣的人,現在樓上燈光大作看的一清二楚,我這一間連我共有四對男女,張姐放下不說,我身下的這一位婦人臉上有著紋眉,用力頂她的時候會在眼角擠出魚尾紋,叫床的聲音很輕有一點像小貓咪的嗚咽聲,奶子還算是很挺黑黑的兩顆大乳頭,看那不規則的形狀應該是親自餵過母乳。 腹部上有兩道疤痕,水準的一道較短應該是開盲腸手術留下的,中間的那一道是直的也比較長,應該是剖腹生產留下的。
張姐身上的這一位男人比較神勇,仍然持續的在張姐身上耕耘著,另外兩對似乎已經休戰,男人都趴在女人的身上喘著氣。 我親了一下我身下的婦人,說:「我和旁邊的人聯誼一下,待會再來找你。」
身下的婦人兩腳一夾把我拉靠近她,對我說:「你等一下再來找我,我讓你射在裡面。」我點點頭。
我拍拍胖女人身上的男人肩膀示意交換,他會意的起身卻沒有走向我剛離開的那位婦人,反而是坐在旁邊休息。
胖女人看起來不好看,但是幹起來的感覺卻是不錯的。 全身肉肉的。 只是腰間那一圈肥肉讓我沒有辦法把她的腳舉高,只能由後面抽送。 她的陰道很淺窄耐不住插,兩三百下的抽插就已經讓她大叫了起來,身旁的婦人轉頭盯著我看,然後拍拍身上的人要他起身,這一個男人換到胖女人的身上繼續的趴著,大概是在養精蓄銳,等待下一回合的大戰。
我現在面對的這一位婦人似乎就戰力十足,我晃了一晃手上的保險套,她微微一笑的搖搖頭,於是我馬上就挺身上馬直接插了進去,感覺上她的陰道松松的不好玩,於是我整根進入頂到根部,然後緩緩的摩擦她的陰核,一下又一下緩慢但是強勁的壓迫著陰核,這樣的小動作似乎逐漸喚醒了陰道的覺醒,好像逐步恢復了彈力的橡皮筋一樣, 開始束緊我的陽具。
這一位婦人似乎被我引起了興趣,兩腳一夾下半身就掛在我腰際,任憑我閃躲抽插,都沒有辦法將她甩脫。 最後沒有辦法,只好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這一下子她可來勁了,只見她好像騎著馬在大草原上賓士一樣的上下前後扭動,可怕的是她似乎也用上了內勁,每一次由上向下坐到底,都像是巨大的榨汁機緊捏著我的陽具彷彿要把汁液壓榨出來一樣。 胸前稍微下垂的雙乳像是蝴蝶的翅膀,不斷的上下兩側揮舞震動著。
我快要忍不住了,直起身子緊緊的抱住她不讓她動,待我想射精的衝動消失之後,再把她壓在身下架起她的雙腳放在我的肩膀上,整根陽具全進全出的大動作幹著身下的婦人,終於她的陰道開始收縮,越來越緊。
看著她臉上強忍的表情,似乎還不想放棄,終於她發出了一聲歎息聲,然後全身鬆弛,只有陰道夾的我隱隱作痛,剛好壓制了我已經麻癢到了馬眼的射精衝動。 這一場友誼賽我可真的是累壞了,竟然趴在她的身上小睡了一下。
等我醒來,只看到各人已經在紛紛的著裝,我瞄了一下女主人的身材,還滿不錯的,可以和張姐比美,只是時間已經不夠再來一場友誼賽了。
善後的事情留給其它的人,我和張姐手牽著手走入夜色的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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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7 小時前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7 小時前
(三)
接下來的一個月,大致上就是如此,白天我抽空和阿琴、張姐胡搞,晚上阿琴去探望阿強,我則開始繼續看書準備考試,沒多久,我的一項就業考試成績通過了,我喜出望外的去找阿強,阿強是和我一起參加這一項考試的。
敲了阿強的房門,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阿琴,我看了看房裡沒有別人,阿琴說:「阿強去買酒去了,他今天心情不好,我請人代班來看他。」我說是因為考試的事情心煩? 阿琴點了點頭......
趁著阿強不在,我對阿琴說:「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吧! 大家都是朋友,只是有緣聚在一起,你可別希望會得到什麼承諾喔。」阿琴點了一點頭表示瞭解。
阿強買了酒回來,知道我通過了考試,一拳就打在我的肩膀上說:「你這個小子,好事都有你的一份,壞事都有我的一份,她媽的。 你今天要陪我喝一個不醉不歸。」就這樣,三個人胡裡胡塗的喝了兩打啤酒,然後酒天胡地的隨便亂扯,突然阿強說:「阿琴你把衣服脫了上床,我又想乾你了。」
阿琴刷的一下臉紅了起來,我剛想說要起身離開,卻被阿強叫住不準我走。
於是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看,看著阿琴脫下衣服,突然間我感覺阿琴變了,以前那對雖大但是稍嫌乾瘪的乳房似乎重新長起肉豐滿了起來,整個身材也勻稱了起來,這也難怪,在公司時我都是掀起了裙子就乾,難怪沒注意到阿琴的變化。
阿強今天心情不好,沒什麼前戲就開始大開大闔的乾著阿琴,我走上前去阿琴看到了我,似乎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被人乾著,我伸手捏了捏阿琴的乳房,真的比較有彈性了。
看著阿強的肉棍在阿琴的小穴進進出出,不斷的帶出白色的泡沫,洞口的紅色皮膜不斷的被翻出送入,棕色的菊花旁邊長了一圈稀疏的細毛,我忍不住伸手去扯了幾下,阿琴突然間一個收縮,阿強也大叫一聲:「好爽,鐵樹換你啦。」然後拔出肉棒射精在阿琴的小腹上。
見到阿強特地抽出肉棒不射精在阿琴的陰道里,我也只好脫衣上陣了,雖然阿琴和我乾過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不過還是頭一次玩三人行,阿琴似乎也是特別的興奮,小穴也夾的特別的緊。
我舉起了阿琴的腳架在我的肩上,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整根插入的大進大出乾著阿琴的小穴,阿琴忍不住的發出悲鳴,看的阿強很不服氣,把小弟放在阿琴的嘴裡,要阿琴把他的小弟弄硬,阿琴聽話的含住了阿強的小弟,我故意很力的撞著阿琴的陰核,阿琴一個吃不住力,嘴吧一張阿強的小弟居然頂到阿琴的喉嚨, 阿琴一陣咳嗽卻不知我是故意的。
我和阿強把阿琴的身體當作競技場,連番上陣操幹著阿琴,乾的阿琴嬌喘連連叫聲不斷,看看時間已快九點半了,雖然我和阿強還意猶未盡,不過還是要讓阿琴先回家一趟。 阿強的酒意已經上來了,大叫著:「那叫阿花過來讓我幹。」
阿琴一聽一陣默然,靜靜的穿上衣服。
我看場面有一點尷尬,就說沒關係我來找人好了,拿起電話開始在我的炮友中搜尋人選,阿強說:「找一個就好,阿花一定要來。」偏偏好死不死的,今天晚上真的只能約到一個炮友。
阿琴離去大約半個小時,有人來敲門,一位穿著夜校服的女孩進門,我不認識,阿強說是阿琴的妹妹,我心裡想阿琴這樣做就不對了,不過沒有說出口。 阿強叫阿花脫掉衣服,阿花看了一看我沒有動手,阿強就自己動手幫阿花脫衣服,阿花靜靜的任憑阿強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年輕女孩的身體就是不一樣,我的老二一看到這一副雪白的肉體馬上就硬了起來。 阿強看到我的反應,很豪氣的說:「我幹過她好幾次了,這一次讓你先。」
我也就不客氣的帶著阿花到床上,在龜頭上沾了一點口水,稍微用力一頂就進了阿花的花房,當我正在幹著阿花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我剛才約的炮友到了樓下,我一起身阿強就接著上陣幹著阿花。 我拿著阿強給我的鑰匙到樓下去。
與青春年華的阿花相比,我這一位炮友就相形遜色很多,這也是一位我在跳舞時認識的朋友,我沒問她年紀不過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雖然長的不是很美,不過白皙的皮膚卻彌補了其它的缺點,她是一位很好的性伴侶,如果剛才不是情況有一點緊急,我也是不會輕易的提供給朋友享用的,不過看到了阿花的肉體, 這一次的交換似乎也是很值得。
一打開門就看到床上的兩個人,阿花的兩隻腳高高的舉在半空中一前一後的晃動著,床上的兩個人不理會剛進門的我們兩個,繼續努力的糾纏著。 我只好轉身向我的朋友曉琪說:「我和朋友進行比賽,邀你一起來參加並且做一個見證,我們開始吧!」
曉琪笑著打了我一拳說:「這是什麼爛理由啦。」不過還是配合的開始脫下衣服,曉琪就是這一點好,相信我不會害她,也會保護她的隱私權。
帶著曉琪在床鋪比較空的地方躺下,開始親吻曉琪的唇,曉琪閉上了眼睛知道已經開始了,我一路由嘴唇、脖子、乳麓,慢慢的吻向她雪白乳房的尖端,身旁的阿強還是大力的操乾著阿花,床鋪的震動讓我的溫柔前戲動作顯得有一點格格不入的感覺,我乾脆抬起曉琪的雙腿,讓她的下身高高舉起,直接吻上曉琪的花瓣, 曉琪的小穴馬上像湧泉一樣的向外滿出。
旁邊的阿強像是快沒有電力的電池一樣,趴在阿花的身似睡似醒的休息著,有時精神好了就突然的大力抽動個幾下,然後又嘎然而止。
曉琪花房裡的水已經盈缽池滿的開始向外溢出,我伸長舌頭在她的陰道里一攪,攪動滿池春水也攪的曉琪嬌聲連連。 身旁的阿強又開始大力的挺動下體,我也有模學樣的架著曉琪的雙腿,開始大力幹著曉琪。 當曉琪發出第一聲叫春的聲音后,剛才一直保持沉默的阿花也開始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一時間好像曉琪主唱阿花合音,而我和阿強的震動床鋪的聲音則是像是幫她們打節拍。
阿強又是大叫一聲,然後在阿花的身上停住動作,看樣子這一次阿強是玩完了,果然沒錯,過了一下阿花由阿強身下勉強的鑽出來,捂著下身大概是去盥洗吧,沒辦法,床鋪太小。
今天一直採高架式幹著曉琪,或許是感覺太強烈,曉琪一直要求休息,可以我還沒過癮哪能饒的了她,我不理會曉琪的求饒聲,閉著眼睛繼續享受由下體傳來的摩擦快感,直到再度聽到曉琪那幾乎哽咽的聲音說:「鐵樹,我夠了啦。」
我才用力一頂緊緊的壓在她的恥骨上,曉琪一陣用力收縮應該是來了高潮。
等我把曉琪的雙腳放下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阿花已經悄悄的躺在阿強身旁,睜著兩眼看著天花板。 再看看身下的曉琪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剛才雖然幹過阿花一陣子,但是太匆忙也沒看清楚她的長相,現在靜下來仔細的看,還真的長的很漂亮。 大大的眼睛黑黑長長的眼睫毛,隨著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兩把黑色的小扇子。 小巧挺直的鼻子配上嬌豔愈滴的雙唇,整個五官搭配的濃纖合宜。 稍嫌瘦弱的肩膀下方有著兩團白面似的圓肉,粉紅色的乳暈中央是一顆比紅豆大不了多少的小乳頭,各自站在兩團白肉的頂端。
白嫩細緻的肌膚讓她的小腹顯的更平坦,肚臍眼裡沒有任何污漬,顯示阿花很愛乾淨,剛去浴室沖洗過陰道殘留的精液,讓她的陰毛還有著些微的水跡。
我幾乎看呆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阿花的乳房,阿花轉頭看著我,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這個時候我真的覺得床太小了。 我起身到阿強的衣櫃裡拿出一條床單和冬天的棉被鋪在地上,又拿了兩床毯子,然後走到床邊拉起阿花的手要她下床,阿花轉頭看了看阿強,靜靜的走下床躺在我鋪好的棉被上。
一條折好的毯子讓她當枕頭,一條折好的毯子放在阿花的臀下,只見漂亮的花瓣像玫瑰花一樣的向我展開,我忍不住了,省卻了一切的動作,我直接將小弟送入阿花的花房,當我頂到頂點時阿花面色平靜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我再插弄了幾下讓心中最急迫的感覺得到了紓解之後,才開始在近距離端詳著阿花,我親吻的她的眼睛, 鼻子,臉頰,耳垂,最後才落在她的雙唇上。
阿花起先抗拒的不願打開雙唇,我身下用力一頂,阿花的雙唇微微一開,我的舌頭就趁勢攻入她的口內,阿花見已經被我突破就任由我親吻,慢慢的也開始回吻我,阿花上下兩個口都被我侵犯著也逐漸的動情了起來。 兩手由放置在我的肩膀移到我的臀部,開始體會我干她的頻率。
我緊緊的頂著她的陰核,靠著腹肌的收縮力讓壓迫陰核的力道更強烈,阿花的陰道開始收緊,我加快腹部的收縮,阿花的陰道收的更緊了夾的我的小弟隱隱作痛,我感覺阿花的高潮快來了,用力頂住不動旋即阿花的陰道里開始天翻地覆的變化著。
我認為女人最漂亮的時刻,就是高潮剛過後靜靜的享受著高潮餘韻的那種表情,祥和,滿足,輕鬆,平靜,就像是新生嬰兒一樣,沒有世俗的煩惱,沒有物質的欲求。 阿花的表情更是讓人憐惜,緊閉的睫毛上還有著一絲淚水,我輕輕的幫她吻去淚水,一邊輕咬她的耳垂一邊說:「剛剛那是前菜,主菜馬上就來。」
阿花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臉上那剛剛才消退了的紅暈又染上了雙頰。
剛才的接觸已經讓我對於阿花的身體有了初步的瞭解,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去引導她觸發高潮了,接下來我換了幾種姿勢探詢她對各種角度的反應,接下來的阿花就只能任我宰割了。
龜騰一直是我最喜歡的姿勢,我用這個姿勢讓阿花三分鐘就可以達到高潮,當第一次高潮引發之後,要再引發後續的高潮就簡單多了,阿花順從的聽著我的引導,以每三分鐘一次高潮休息伍分鐘的頻率,在我的跨下低吟著。 阿花的陰道收縮的很緊,我一直強忍著精關,但是終於還是在一陣強烈的收縮中敵不過那突然向龜頭襲來的熱浪,給打敗了。
我無力的趴在阿花身上休息了幾分鐘才被她推開,阿花默默的起身到浴室盥洗,一會兒之後阿花從浴室出來,站在床前。 我向她招一招手,阿花看了一看阿強又轉身睡在我身邊。
阿花還是一樣的睜著眼看著天花板,我則用手指頭繞著她那紅豆般美麗的乳頭畫圈圈,過不了多久,我的小弟又硬了,在阿花的耳邊說了一聲:「我又想乾你了。」阿花臉上還是沒有表示,只是當我翻上她的身上時,阿花主動的打開雙腿,兩隻手臂纏繞上了我的脖子。
結束了與阿花梅開二度的雲雨之後,一看手錶已經半夜一點半了,我收拾好地上的鋪蓋叫醒了曉琪離開阿強的住處,要離開時問阿花要不要我送她回家,她表示不用了,看樣子是要留在阿強那裡過夜了。
找了一家最近的賓館帶著曉琪去投宿,疲倦的兩個人倒頭就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發現已經太晚,才輕輕的插弄了曉琪一兩百下當作早點,然後急急忙忙的各自去上班。
到了公司還是有一點酒後的頭痛,抽空就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睡覺,一直到下午一點我才睡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辦公室去看看,看看有沒有大頭發現我不見了,還好沒有人發現我早上躲起來睡覺的事情。
在辦公室轉了一圈后,就進行各樓層的巡察工作。 一切都搞定之後就先到張姐的樓層去,和張姐一陣嘻嘻哈哈之後,我又轉往阿琴的樓層。 遠遠的看著阿琴的背影,真的覺得阿琴和幾個月前所見的模樣大有不同。 不再是佝僂著背,動作也麻利多了,給人的感覺是精神多了。
我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跟阿琴打招呼,阿琴一看是我轉過身去不理我,逕自走入客房內整理內務,我隨手關上門向前去摟住阿琴的腰身說:「心肝寶貝阿琴,誰得罪你啦,我幫你修理他。」
阿琴拍了我的手一下說; 「都是你啦,介紹的好朋友,害我連小妹都賠進去。」
原來阿琴是為了這一件事情不好意思,我向阿琴說:「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放心,我不會作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待阿琴把事情做完又與我到雜務間幽會,這一次我打開了燈脫光阿琴的衣服,仔細的欣賞了起來。
果然沒錯,身材飽滿豐腴了很多,時間寶貴我迅速的把陽具插入阿琴的陰道內,才開始問阿花是怎麼回事?
阿琴說:「一個月前阿強也是為了考試的事情發脾氣,嚷著要我再去找一個女人一起玩三P,我跟張姐不同哪有認識什麼可以一起做愛的女性密友,一時情急就問我的小妹願不願意,我真胡塗,小妹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的要求她又怎麼會拒絕。 就這樣我帶著小妹和阿強一起發生關係。」阿琴說到這裡又補了一句,「都怪你這一個罪魁禍首。」
我捏起阿琴那日漸豐滿起來的入房大力的吸吮了一口讓她直打哆嗦,然後在阿琴的耳邊說:「先什麼都不想,先來一次高潮吧。」
阿琴聽話的閉上眼睛專心享受我帶給她的歡娛,阿琴聽著我的指揮,隨著我的誘導,很快,兩分鐘不到就來了一次高潮。 等高潮的餘韻過後,阿琴才繼續說:「我喜歡你每一次帶給我一波一波的高潮,但是也喜歡阿強給我的那種每次都看的見人的喜悅。 如果一定要分出喜歡誰多一些,還真的有一點困難。」
阿琴話鋒一轉說:「我已經和我先生談好離婚了,只剩下孩子的歸屬,如果他一定要小孩,我就給他吧。 徹底拋開與過去的一切關係。」
聽著阿琴這麼說,我知道她已經下定決心了。 我只能說:「我支援你的決定。」然後吻著阿琴用我的肉棒再給她一次高潮。
阿琴又興高采烈的享受了一次高潮,但是對於我最想要的問題卻還沒有給我答案,正當我忍不住想問時,阿琴卻已經主動的提了起來,她說:「阿花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如果不答應你,你會覺得我偏心,但是我有一個底限,就是你不能強迫我們姐妹一起陪你。」
這個答案我太滿意了,因為阿琴沒有想到,如果我想同時和她們姐妹作的話,只要到阿強那裡去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我興奮的頂了幾下,把精液射在阿琴的陰道里,阿琴高興的說:「你已經好久沒有射在我裡面了。」
當天晚上,當阿琴躺在阿強的懷抱裡時,阿花已經在我的跨下呻吟著。
今天晚上當阿琴牽著阿花的手,把她交給我的時候,我的心情真的是興奮的無以形容,看著阿琴離去的背影,我知道她去找阿強了,我則帶阿花到我早已經預定好了的旅館房間內過夜。
阿花還是如同小媳婦一樣的任由我脫去她的衣服,任由我在她身上玩弄,只有偶爾才會發出一兩句嬌喘。 我使出渾身解數弄得自己全身大汗淋漓,都不能使阿花盡情的開口叫床,當我實在無力只得趴在阿花的身上休息的時候,阿花摸著我的頭說:「我好喜歡和你做愛,你作的好舒服。」突然之間一切的疲累汗水都變成值得的。
那一晚,阿花叫啞了嗓子。
又過了一個星期,阿琴跟我說她已經和先生完成了離婚手續,我問阿琴是不是要和阿強同居? 阿琴說不會。 不過倒是可以和我同居,因為我不會反對他去看阿強,也不會反對她另外交男朋友。
於是名義上阿琴姐妹是分租我的房間,實際上則是與我同居,不過阿琴一個星期裡面總是有三天以上不回來,阿花則是不論多晚都會回來,當我睡醒的時候她總是在我身邊,而我也總是沒法忍受阿花肉體的誘惑,再一次的在阿花達到高潮的時候,把精液噴在她陰道的深處。
一年以後阿強放棄考試開始工作,可是工作總是不理想,於是阿強上了商船跑船去了。 阿琴又失去了每天一回家就可以看到的物件,我幫阿琴介紹了一位年紀稍長的公務人員,阿琴在幾經考慮之後,才答應接納他,半年之後阿琴結婚了。 阿花則在阿琴結婚的當天,讓伴郎驚為天人而展開熱烈的追求,半年之後為了避嫌我讓阿花搬出去住,一年之後阿花結婚。
(四)
阿琴自從與先生離婚後,似乎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整個人精神上看起來完全不一樣,給人的感覺是,你知道她是阿琴,可是你又不會覺得她是你所認識的阿琴。
阿琴一天一天的慢慢轉變,今天稍微剪短了頭髮,明天穿的內衣顏色有了變化,下一個星期指甲擦上了無色的亮油,也可能昨天她把腳底板上的老繭磨掉。
我知道阿琴正在改變,但是卻不能真確的知道她改變了一些什麼? 一切都在默默中進行,直到驀然回首,今昔對比才會知道阿琴作了多少改變。 其實我自己也在改變,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到新的工作單位報到後要集中受訓兩個月,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帶著幾位好朋友與家人的關心出發了。 兩個月的受訓期間是忙碌又充實的,受訓期間除了不時打話回家里報平安之外,也會與阿琴阿花姐妹聯絡,只是大部分接電話的都是阿花,阿琴似乎經常不在家。
兩個月的受訓期間很快就結束了,結訓前一天我打電話回我的住處,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有人接電話,我心想明天到家時大約是下午一點多,她們都在上班,還不如直接回家給她們一個驚喜。
第二天的中午我回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放一剛熱水好好的泡一泡,把自己由頭到腳好好的徹底清洗一番。 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小憩一下,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直到我聽到有人關門的聲音我才醒過來。
還沒完全醒過來就有人象風一樣的跑進來,撲上我的床鋪說:「鐵樹哥,你要回來怎麼不先通知一聲?」眼前一張嬌嫩如花的臉孔正板著臉向我質詢,不用說這就是阿花。
看著眼前這一位兩個月未見的佳人,我的小腹馬上像有一團熱氣直衝向我的肉棒,原本還板著臉孔的阿花一看到我這一副神色,馬上跳離我的床鋪說:「不行,我今天還有小考,我要馬上到學校去,下課後再陪你。」
聽阿花這麼一說,我也只好打消立刻把她剝光大嚼一頓的念頭。
「那親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阿花說:「不行,我不相信你,你一定會使出什麼詭計。」說完走向我攬上我的脖子說:「不過,我可以親你。」然後給我一個熱吻,並且在我全身發熱之前,翩然一笑飛也似的離開了我。
不一會兒就聽到阿花的聲音「鐵樹哥,我去上課了,晚上見。」然後是關門的聲音。
正在煩悶要怎麼打發這幾小時的時候,電話響了,原來是阿琴打電話回來,一聽是我,阿琴很高興的問我什麼時候回來的,吃過飯了沒有?
我說:「一起吃個飯吧,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阿琴說:「今天不方便,我晚上約了人,明天再請你吃飯。」說完就掛了電話。
剛掛上電話,電話又響了。
是阿花打來的電話,她說今天下課後要和同學去看午夜場電影,晚一點才會回來。
我懶得出門買自助餐,就到廚房拿一包泡麵煮來吃,吃到一半電話又響了,是張姐打來的,張姐告訴我她們姐妹幾個今天晚上要去跳舞,今天她們要到新舞場去,問我要不要去? 問清楚了位址我說我會去看看。
放下電話我還一直奇怪著,張姐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吃完泡麵,接連又打了幾個電話給朋友連絡一下聊個天,等到放下電話時發現已經快八點了。
換了一件衣服騎上機車,反正不趕時間我就慢慢的晃過去,其實沒有舞小姐的舞廳都快關完了,給人娛樂消遣的舞場就是那麼幾家,哪來什麼新的舞場。 快到舞場時才想到阿強就住在附近,就順道彎過去看他一下,上樓之後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應門,我只好下樓直驅舞廳了。
這裡我以前來過,也是有幾個死角,依照張姐的習性應該會選擇其中之一,看著舞池中隨著音樂翩然起舞的男男女女,一付自得其樂的樣子,誰又知道音樂聲停止之後她們會不會又是寂寞萬分。 看到了張姐也看到兩位和我玩過友誼賽的張姐的姐妹,正分別被人擁抱著跳著舞。
那位較為矮胖的婦人應該正在作她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在跳舞的時候,大腿有意無意的碰觸舞伴的褲檔,這樣很快就可以讓舞伴的褲檔撐起一個小小的帳棚。
如果他對於這一位舞伴有興趣,就會在舞曲結束時自動擋在舞伴前面,兩個人相擁一同回到座位上,如果對這一位舞伴沒什麼興趣,則會讓這一位舞伴挺著一個小帳棚自行走回座位去。
音樂結束了,她是擋在舞伴的身前,不過這時我才發現,張姐的姐妹們與張姐分三個方向回座位。 我朝張姐的座位走了過去,果然也是一個角落。
張姐看到我,對身旁的男人說:「我的舞伴來了,謝謝你。」那位男子識相的離開了。
我還沒坐定就聽到耳熟的男音,「他X的鐵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聽聲音我就知道是阿強,轉頭一看果然沒錯,我問他怎麼會在這裡,阿強說:「我請兩位名師教導我跳舞啊!」
阿強身旁坐著的是前次生日舞會的女主人,張姐幫我介紹他是美如姐,我又詢問了剛才我看見的兩位婦人名字,張姐笑著說:「你問人家名字幹什麼,高的那位你稱她李姐,比較矮的那一位你稱呼她陳姐就可以了。」
音樂聲又響起,美如姐拉著阿強去跳舞,一位看起來體面的中年男子過來邀張姐跳舞,張姐起身應邀而去,臨走時再我耳邊說:「等一下再讓你過癮。」
座位上又剩我一個人。 我無聊的又點起一根煙抽,走道的遠處有一位穿著黃色緊身洋裝的女郎向這裡走過來,半路上有兩次有人和她打招呼,第三次有人打招呼的時候,她在那個座位坐下了,看起來好像還滿不錯的。 過了一下那位黃衣女郎與舞伴下場跳舞。 不過我總是覺得她有一點眼熟,按照慣例這一首快舞結束下一首應該是黑燈慢舞,果然張姐在燈光全暗之回來了。
我摟過張姐給她一個熱吻,一隻手不安分的伸進她的襯衫里,揉捏著她的右乳。
張姐說:「快一點,時間不多。」
我打開了拉鍊,稍微把褲子褪下一點,露出我那早已經腫脹的陰莖。
張姐在我的龜頭上抹上了一點東西,應該是潤滑膏吧! 有一點涼涼的。
然後拉起裙子褪下內褲,側著身就朝我的陽具上坐下來。
再把帶來的外套遮住她的大腿。
有著潤滑膏的説明,這種姿勢要插入也並不困難,一股久違的溫熱感燙得陽具好舒服。
張姐摟著我的頸子,微微扭動著臀部,我則捏著張姐的乳房享受著來自於下體的快感。
張姐的小穴還真的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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