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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按住李秋月的腳,捏拳突起中指關節,在她腳心上按住不停轉動道“別動,等下就舒服了。 ”
“呵呵! 又癢又痛啊! “李秋月還是忍不住,又哭又笑起來。
“好啦,好啦,我輕點。” 我放鬆力道。
李秋月果然停止,很快就咬著嘴角,幸福似的道“啊呜! 這樣才舒服嘛! 你剛才分明就是故意的。 ”
“起初酒精有熱量,力道大一點,才能把淤積的血按散嘛。” 我半真半假說。
不過李秋月已經沒心思跟我計較,她舒服的半眯著眼,乾脆躺到了床上。 我又摸點燃燒的酒水,順著她小腿滑上,不停推拿。 很快她就舒服的輕呼,輕笑起來。
我在這兒忙碌,她還真懂得享受,倒了杯酒,墊高枕頭,邊喝酒邊看著電視,邊享受我的搓揉。
把兩隻小腳丫子按完,我沾著酒水,順著小腿慢慢推上道「怎麼樣? ”
“舒服!” 李秋月的視線集中在螢幕上,點頭說。
看都不看我一眼,有點鬱悶,沾起燃燒的酒,帶著火焰直接在山峰上抓了兩把。
“要死啊! 這兒的肉這麼嫩,燒壞了怎麼辦? “李秋月終於驚醒,伸手撲街胸前的火焰。
我作惡似的笑起來,瞄了眼電視道「好看嗎? ”
“嗯!” 李秋月老實點頭。
“女人被這樣弄,受得了嗎?” 看著電視裡,那個被搞的不成人形,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可能很舒服吧!” 李秋月研究似的說,眼中竟然還有點嚮往。
“你想試試?” 我詫異的問。
“去,我才不想。” 雖然話在如此說,李秋月望著電視出神,不自覺的卻在點頭。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或許想轉移話題,再次趴在床上說“腰也幫我按下,好酸。 ”
“你是不是全身都酸?” 我鬱悶的問道。
“嗯! 你真懂女人。 “李秋月竟然大方點頭承認。
“想享受就明說,幹嘛找那麼多藉口。” 我有些無語。
“哎呀,好啦,快點,等會我保證讓你爽。” 李秋月撒嬌似的搖晃身體說。
說這麼多,這句話才是我想聽的,而且從上面看上去,她不停在晃動臀部,像是在對我招手般。 摸上酒精,先從肩膀按下,一直到屁股上,按兩團肉隨著力道被擠壓的變形,隨後又順著脊椎推上去。
李秋月舒服像條曬太陽的小蛇,伸長脖子,頭也不自覺揚起來。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材就是保持的好,不然肉緊實,試著捏一下,還有彈性。 為方便使力,我騎到她腿上,按下大腿時,故意去擠壓大腿根部。
手上抹酒擦後,很燙,原本以後她會驚叫起來。 起初擠壓的時候,確實她縮了下身子,不過很快,就全身放軟,舒服的喘息起來,這是意外收穫嗎!
我既感覺新奇,又覺得好玩,試驗似的又用酒,在她背上被手搓的滾燙。 再次試著擠壓大腿根部,摩擦那邊緣,她閉眼輕哼,咬著嘴角,手還不自覺的揉捏自己胸部。
能有這個發現,確實讓我興奮,但看她一個人在哪兒享受,又有些不爽。 突然收手,在那肥臀上重重拍了一把道「好啦! 該你你。 ”
或許是全送放鬆,肌肉也軟化,拍打下去后,那翹臀像是塊水豆腐,還回來蕩漾了好幾下。 被酒精塗抹后,她全身也變得光滑,反射著燈光,很是耀眼。
說不清是電視畫面,還是裡面的叫聲,或是我的舉動,刺激起她的情慾。 她轉身時,雙眼已微微泛紅,水波流轉。 她也算久經沙場,竟然露出這種表情,我只得感歎剛才那一招,或許真的很有殺傷力。
深吸了好幾口氣,李秋月才恢復過來,眼中泛著異樣的神采說“剛才給我玩的很刺激,我也讓你試試刺激的! ”
“怎麼玩?” 我期待道,看她的樣子不像在逗我玩,上次那冰火兩重天,讓我記憶深刻,欲死猶生,不知道還有什麼絕招。
“等下就知道了。” 李秋月學著我,神秘兮兮的說,不過她的眼中有興奮,也有準備作惡的狡黠。
有點不安起來,率先道“別給我玩什麼危險的東西呃! ”
“放心,不但讓你爽,還保證會食髓知味。” 李秋月化身一個調皮的小妖精,貼近我耳邊吐氣如蘭道。
看著電視畫面,聽了半天春宮,摸了半天嫩肉,慾望遭就在翻騰,經她這一身耳旁風,全身立刻就酥掉。 她騎到我腿上,抱著我的臉,望著我的眼睛,慢慢把那張紅唇印來。
嘴唇濕滑,柔軟,香舌溫潤,纏綿。 我沉醉其中時,衣服已經被她慢慢撥開,褲袋也被一點點解開。 這女人還真沒得說,只要她願意,或許沒有男人能從她手中逃脫,不自覺中,身上的衣服就被剝光。
慾望讓我失去理智,還正進一步時,她卻突然逃離。 按著我的肩膀,輕輕把我推到在床上。 我還想起身佔有,她媚笑了下,伸出手指按住我胸口,讓我鎮定。
有些奇怪,那根玉指像是能點化人心,真的震住我心中的欲念,或許她的一舉一動,都有這個力量。 她從冰櫃中掏出顆冰塊,有些疑惑,猜測不會又要來上次那招吧!
在我的注視中,她把冰塊放進嘴裏,用力抿了著,像是個貪圖糖果的小女孩。 等那塊冰塊再次從她嘴裏出現時,已經從原本的方形,變成了一顆圓圓的冰珠。
看的我一愣一愣的,這吸力是有多大,才能這麼快有這種效果。 依舊不明白她要幹什麼,不過她沒有解釋,把冰珠拿在手裡,魅惑道“等會別亂動哦。 ”
“你要幹什麼?” 說起來有些奇怪,即使知道李秋月不會害我,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她沒有解釋,抿嘴得意的笑了下說“很快就知道了! “沒等我發問,就貼近於我激吻。 因為冰塊的緣故,她的嘴唇很冷,柔軟中又帶著點熱度,感覺像是在吸食冰激淩,別有一番滋味。
不過這才開始,等嘴唇恢復過來,她慢慢退開,把那顆冰珠再次放進嘴裏,拇指大的珠子,融化的只有小指大小。 這次她沒有在與我接吻,一點點滑向我身下,看的我心驚膽戰,剛才試過那冰冷的嘴唇,連嘴都快受不了,更別說下面。
“你想把它凍壞啊!” 我驚呼道。
她沒有理會我的暗嘆,也沒如我預想的,用冰冷的嘴吞下那甦醒的龍頭。 她扶起我雙腿,撐起我的腰,伸出香舌,順著龍頭舔舐而下。 即使是舌頭,已經冰冷,我被凍得一個激靈。
當劃過龍丹時,她還故意吸食了一下,那種冰冷感覺很怪異,既想逃跑,又不願她停止。 不過她的目的不是龍丹,而是直取我大後方,當被舔到時,我全身震顫,像是被人擊中要害,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但她才開始,竟然換過捏著冰塊的手,用冰冷的手指,試著攻進去。
我縮腰,吸緊,逃跑,驚慌道“等下,你要幹什麼! ”
或許步驟被搗亂,她從身下抬起投來,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帶著報復又帶著挑逗似的說“你剛才讓我玩火,我讓你玩冰啊! 怎麼,一個大男人,這點膽量都沒有? ”
“這不是膽量的問題,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有些鬱悶。
“哎呀! 等下就知道了,放心,保證讓你記憶深刻,別動。 “剛安撫玩,不等我準備,她就按住我,把頭低下去,再次進攻。 而且這次,完全沒有試探,不知道伸出的什麼手指,直接從後面闖了進去。
“啊!” 我心頭一震,忍不住驚呼出聲,哀怨的想,這是被爆菊嗎! 沒等我多想,一張冰冷的小嘴貼上來,舒服,開心還沒上來,就感覺有個東西,被她吹進了體內。 冰冷,滑溜,瞬間明白,很可能是那顆小冰珠,被她吹了進去。
冷,那種感覺不是跳到冰水中的冷,而是從體內往外冷,像是吞下一整杯冰塊,而且在胃中沒有融化,直接進入了腸道,滑到後門。
我驚呼著想掙扎起神,把那顆珠子抖出來,她按住我嗔道“別動! ”
不知這女人玩什麼,但很快,我想動全身都沒了力氣。 她迅速拿起旁邊的酒,倒進嘴裏,順著後面,慢慢吸進龍丹,舔上龍根。
當時說不清是個什麼感覺,跟上次很不一樣,上次是冷熱交替,而這次兩邊一冷一熱,似乎在體內串聯起來。 凍得我全身顫抖,熱的我渾身冒汗,冷熱在體內不停碰撞,讓我無法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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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體內能量碰撞,我全身顫抖。 誰知李秋月還不肯放鬆,抓了兩顆冰塊在手裡,把龍丹捏了進去。
皮膚上泛起層雞皮疙瘩,感覺自己一會兒掉進冰窟,一會又落進火海,不過精神上卻有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這陣快感又帶動身體,讓肉體也把這當成是一種虐待式的快感。 這確實很有用,沒多久,我就有些支撐不住。
她似乎能清楚的從我的反應,看到我到達的境界,在我就要爆發時,鬆手,張口,退了出來。 雖然身體放鬆下來,但精神上一陣空虛,得不到滿足,我不由伸手自己套弄起來。
手被她按住,在我的注視中,她拿起酒瓶,像是口渴般,卻不是對著嘴,而是對著下身的仙府灌了幾下,我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 但事實又確實如此。 沒等我發出意義,她就放下酒瓶,扶住對準,徑直坐了下去。
仙釀四溢,溫潤火熱,一股閃耀著刺眼光芒的電花直奔腦門,將我電的七葷八素,分不清身在何處。 酒的刺激,似乎對她也有用,只此一下,就張著小嘴呻吟出聲。 但或許更多的是舒服,她不願在停下,扶住我迅速的起伏。
水花四濺,分不清是酒,還是蜜液,她皺著眉梢,說不清是喜悅,還是難受。 看著那不停流淌的汁液,我也不知道是身體舒服,還是精神愉悅。
她似乎想一次就將我放倒,來往頻繁,進出迅速,收縮有力。 我以為這種強烈的快感,只有男人的衝擊,才能帶給女人,沒想到女人也能帶給男人。 以往只有爆發那一刻,才是最美好的,現在每一次進出,拍打,都很美好,彷彿吃了奇珍異果,有無數的能量在體內奔騰,想要爆發。
這永遠都是件兩敗俱傷的事,而且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敏感,更容易受到傷害,給我帶來衝擊的同時,她也承受著同樣的刺激。 即使是她,也很快癱軟,乏力,無法在支撐身體,只能俯身趴在我胸膛上,不過下面依舊沒停。
我拉近她的臉,仰頭親吻,吮吸,伸手刺激那誘人的粉嫩仙桃。 受到我各處的挑逗,她更加不能自己,大聲尖叫起來,跟電視中正在進行的女人有的一拼,交相輝映,彷彿兩幅畫面重疊在一起。
她雖然很想折服我,但心有餘而力不足,女人的體力,特別是在這種時刻,消耗的很快。 沒讓我爆發,只幾分鐘,她先撐不住了,軟軟的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再也沒了力氣,更沒了最初的氣勢。
雖然她在主導,不過確實體驗到其中無窮的樂趣,我不想她停止,摟緊她一個翻身,她一聲驚呼,就被壓在下面。
看著那紅的像是熟透蘋果,快滲出血來的臉蛋兒,有些感慨,這女人真是個性愛美食者,對一切要求都很高,懂得付出,也知道索取,享受。 但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在去痛惜,憐愛。
把她雙腿夾到肩上,擺出最契合的姿勢,兇猛的鑽探起來。 能給於的,只是壓下雙腿,貼近距離,親吻她眼角那顆敏感春痣,加上更大的力量,更快的節奏。
精神和身體同時受到刺激,她率先興奮起來,死死抓住我的手臂,閉著雙眼,拚命的搖晃頭部,像是受不了快要崩潰。 又像是快樂到極致,壓抑不住心底的樂趣,隨著每一次衝撞,都拉長聲音尖叫起來。
她的身子軟的像條被抽過筋的小蛇,雙腿被我壓倒了枕頭上,她還渾然不覺,只剩下隨著我的律動,四處飄蕩,雲遊。
我感覺自己像個辛勞的農夫,拿著犁頭,一遍一遍開墾這塊好地,只為來年豐收之時的喜悅,笑顏。 土被翻了一遍又一遍,下面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隱藏在裡面的溪流,還有那讓人無法抗拒的各種寶物。
雙腿無力的垂在我肩上,隨著我的沖殺前後晃蕩,像條狂風中的垂柳枝。 那兩顆成熟仙桃更是嬌嫩,隨著樹木在風中搖曳,仿彿隨時會掉下來。
她漸漸進入狀態,地越挖越晦澀,卡住了農具,阻擋了進攻。 我也差不多,最初那會驚喜太過強烈,現在感覺體內已經在開始燥熱,感覺越來越強烈。
不知是不能忍受獨自前往,還是害怕前往後,還會被我吹殘。 她竟然甦醒過來,咬著銀牙,控制著厚土,給我造成更大的麻煩。
這確實讓我頭痛,顫抖,無力反抗。 但這就是場永無休止的戰爭,誰也無法笑到最後,誰也無法真正的征服誰,拼的就是毅力,是力量,是忍耐。
可人終究無法戰勝自己的身體,身體也從不會對人說謊。 她察覺到我,我也感受到她,她瞪大雙眼,皺著眉頭望著我,我也咬緊牙關回望著她。
就在同時爆發,湧泉噴發時,她突然伸手抱緊我,主動探進香舌,糾纏在一起。 我邊回應,依舊不停在深挖,期望能從中榨出更多的蜜汁,甘露,滋潤乾旱的土地,插秧下苗。
泉水潺潺而流,濕潤的土地,也洗净農夫身上的汗水,讓他洗著清爽,喝著甘甜。 直到泉水灌滿整個田園,農夫才心滿意足,勞累半日,終於可以躲在樹蔭下,乘涼休息。
泉眼一旦挖通,即使不去理會,依舊會不停的噴水。 或許是剛挖通,還有點不穩定,不停收縮,抽搐,噗嗤噗嗤,偶爾高,偶爾停。
她閉著眼,不知此刻飄蕩在何處,去向何方。 反正我是雲裡霧裡,天上地下,不知身在何處,落於何方,不過那感覺真的很奇妙,冷熱的能量還保存在體內,刺激著我的神經,給我帶來別樣的快感,火熱。
我也全身酥軟,趴在她身上,感受著她的體溫,只剩下喘息。 我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但默契的一言不發,不想打擾對方。
良久,她才漸漸從那片天地中回來,抿著嘴角,笑的很幸福,滿足,眼中秋波流轉,電力更加強勁,原本就迷惑眾生的她,此刻更像個沉淪在欲海,徹底愛上慾望的尤物。
她終於鬆開圈在我脖子上的手,我從她身上滑下來,看到她墜入慾望中,不可自拔,想起些事情,有些疑惑。 連她這樣經驗豐富的女人,也逃不開慾望的控制,那其餘女人呢,是不是更加無法自控。
我裝著無意似的問道“你們女人,會在什麼情況下,背著自己的丈夫,跟別的男人交往。 ”
“交往”李秋月不知我想問什麼,疑惑道“那種交往? 只是性? 還是摻雜著愛? ”
“呃,這個說不清楚,或許也有那麼一點點愛!” 我想了下說。
“這應該有某些特定的環境,才會發生吧!” 李秋月思考著回。
“嗯,比如,以前的戀人之類。” 我試著說,這事不敢跟妻子討論,今天遇上李秋月,她對男女這方面的事放得開,懂得也不少,而且還不知道梁玉珍的事,正好問問她。
李秋月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嘆氣說“對女人來說,這種事其實也很痛苦吧! 一般來說,一個女人肯嫁給一個男人,就是接受了他,也會全心全意的愛他。 如果什麼時候女人背著丈夫出軌,只能說是傷了心。 ”
“什麼意思?” 我鬱悶道。
“男人對女人不好啊!” 李秋月理所當然的說,不過隨即轉言道“也可能是男人無能,女人得不到滿足。 “看我更加疑惑,笑說”無能不是一定指性方面,生活方面也有可能。 ”
“可女人明明還愛著丈夫啊?” 我解釋道。
“人心其實很難說清楚,出軌可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有為滿足身心寂寞,有純粹是尋找刺激,還有或許因為別的什麼情況!” 雖然是女人,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明白別人的心,李秋月也不敢斷言,在我失望,放棄時,她突然笑道「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跟芸涓感情出問題了? ”
“沒有,當然沒有,我們好著呢,想哪兒去了。” 我汗顏道。
“那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李秋月懷疑的望著我。
“無聊,就隨便問問。” 感受著那團柔軟壓在身上,隨著她的晃動在胸前滾動,有點心猿意馬,這個女人還真厲害,明明就剛做過。
“切,浪費我還認真的跟你討論。” 沒聽到想聽的結果,李秋月不滿道,不過隨即笑說“現在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東西的時候。 ”
“那我該想什麼?” 被她的話搞蒙,我問說。
“該想想,今天晚上要怎麼滿足我。” 李秋月爬到我身上,說著自己忍不住先笑起來。 “靠,剛才還沒讓你吃飽啊!” 我差點跳起來,這才完事多久,忍不住捏著她鼻子說“真是條餵不飽的小狗。 ”
“去死,你才是小狗,剛才不是你也肯投入嘛! 別告訴我你不爽。 “李秋月撒嬌似的在我胸前拍了吧。
“爽過了。” 我故意道。
“那就在來爽爽!” 李秋月咬著嘴角,誘惑道,看她那樣兒,真是食髓知味了。
“等會,讓我休息,恢復下。” 我阻止她開始作亂的手說,有些鬱悶平常都是我作亂別人,今天怎麼反過來了。
李秋月像是沒聽到般,掙脫我的手,依舊我行我素。
“喂,想把我累死在床上啊!” 我抓住她捏住那條軟龍的手。
“別動,不用你累!” 推開我的手,李秋月又主動服務起來。
雖然嘴上在拒絕,不過也很快被挑起慾望,面對美女,男人就是這麼沒有自製力。 我乾脆停止反抗,躺在床上任由她施為。
今夜,註定是個繁忙,辛勞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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