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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出差帶上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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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前天 05:32 147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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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柳汝航。在公司裡,承剛是我部門的同事,也是我稱兄道弟的好友,雖然他比我大上幾歲,但我們之間沒有上下級的隔閡,更多的是兄弟情誼。當然,在單位裡,他對我的指令絕對配合,這點從不含糊。私下,我們就是無話不談的哥們。

前年,承剛娶了個如花似玉的潮汕媳婦,叫芷怡,才20歲,嫩得能掐出水。160公分的身高,骨架纖細,皮膚白得像上好的瓷器,光滑細膩。那張臉蛋,精緻得如同畫裡走出來,讀書時絕對是無數男生的白月光。身材更是沒話說,玲瓏有致,特別是那對飽滿挺翹的乳房,走路時微微顫動,配上細腰翹臀,走在深圳華強北喧囂的街頭,總能輕易收割一片火辣辣的視線。

聽過些風言風語,說芷怡中學畢業後跟當時的男友去了東莞,在燈紅酒綠的地方待過幾年,後來被甩了,帶著一筆錢回了老家潮汕。承剛對她一見鍾情,迷她的美色,也圖她手裡那點錢,對過往絕口不提,反而常以擁有如此漂亮的妻子為榮,四處炫耀。

因為我和承剛的關係,他們結婚時,我幾乎是半個主事人。從深圳福田安排接親的車隊,到南山區擺的酒席,都是我一手張羅,比承剛父母還上心。作為他的上級,如此盡心盡力,他們夫妻倆受寵若驚,感激涕零。在他們位於龍華的新房裡,我從頭忙到尾,甚至待足了三天,自然和芷怡也熟絡起來。偶爾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她也只是抿嘴淺笑,帶著點潮汕女孩特有的溫婉與羞澀。

誰能料到,一年後的某個契機,這個承剛視若珍寶、賢淑溫婉的新婚妻子,會在我身下婉轉承歡,讓我品嚐到她那令人銷魂的滋味?

契機:清遠之行

那次,公司保安部要更換一批制服,領導指派我這個分管保安的負責人去清遠的供應商那裡洽談並確認樣品。出發前一天,我照例去了承剛位於坂田的租屋吃飯喝酒。酒過三巡,我隨口提起明天要帶車去清遠出差的事。

「清遠?」一直安靜給我們添菜的芷怡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聲音帶著點撒嬌的軟糯,「航哥,我還沒去過清遠哩!聽說溫泉和漂流都很好玩,帶我一起去好不好?」她轉頭看向承剛,眼神帶著期盼。

承剛摟著她的肩,也笑著看我:「是啊航哥,難得有機會,你就帶芷怡去玩玩唄?她整天悶在家裡也無聊。有你照顧,我一百個放心!」他拍著胸脯,對我的信任毫無保留。

看著芷怡近在咫尺的俏臉,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閃著光,紅唇微啟,吐氣如蘭。我喉嚨有些發緊,下腹悄然升起一股熱流。帶著這樣一個尤物在身邊,哪個正常男人能心如止水?我扯出一個笑容:「行啊,嫂子想去,我當然得安排好。」

承剛聞言大喜,連連敬酒。芷怡也笑開了,那笑容甜得能膩死人。那一刻,我心裡某個角落已經開始躁動,預感著此行絕不尋常。

出發當天,承剛把芷怡送到我停在樓下的黑色轎車旁,再三叮囑:「航哥,芷怡就拜託你了!路上照顧好她啊!」他滿臉誠摯,渾然不覺自己正親手將嬌妻送入一場曖昧的旅途。

我笑著應承,心裡卻泛起一絲異樣。這一「照顧」,怕是要照顧出點別的火花了。

旅途曖昧:暗流湧動

車子駛離繁華的深圳,開上通往清遠的高速。司機老陳是個老實人。芷怡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連身短裙,露出一雙白得晃眼的長腿,坐在我旁邊的後座。年輕少婦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甜而不膩的香水味,絲絲縷縷地鑽進我的鼻腔,撩撥著神經。

她性格其實並不怯生,談吐大方,偶爾開個小玩笑,聲音清脆悅耳,讓原本沉悶的旅途變得活色生香。連開車的老陳都忍不住頻頻從後視鏡偷瞄她。我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伸手把後視鏡扳到一邊。老陳尷尬地咳了一聲,專心看路。

車內空間狹小,芷怡離我很近。手臂偶爾隨著車身晃動輕輕擦過我的胳膊,那溫熱柔軟的觸感像帶著微小的電流。我故作鎮定地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但思緒早已飄遠。那股幽香縈繞不去,腦海裡翻騰著各種旖旎畫面:摟住那纖細的腰肢,品嚐那誘人的紅唇,探索連衣裙下起伏的曲線……她是承剛的老婆!這個念頭像警鐘,卻壓不住心底瘋狂滋長的慾望。

催化劑:意外的親密

快到清遠境內時,前方突然堵成了長龍。似乎是發生了連環追尾,短時間內動彈不得。坐久了大家都想活動筋骨,我提議下車去前面看看情況。芷怡立刻表示要跟我一起去。

走下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焦味和若有似無的血腥氣。越往前走,芷怡的腳步越發遲疑,臉上浮現出不安。她下意識地靠近我,小手輕輕抓住了我的手臂。

「航哥……有點怕。」她聲音微顫,帶著點潮汕口音的軟糯,聽得人心癢。

「別怕,跟緊我。」我低聲安撫,手臂自然地環上她的腰。那腰肢比想像中更纖細柔軟,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的溫熱和輕微的顫抖。她沒有掙脫,反而順勢更貼近我,半個身子幾乎倚在我懷裡。那股混合著體香的氣息更加濃郁,衝擊著我的理智。

走到事故中心,場面有些慘烈。扭曲的金屬,碎裂的玻璃,還有觸目的血跡……芷怡只看了一眼,就嚇得驚呼一聲,整個人猛地撲進我懷裡,臉深深埋在我胸口,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腰。

「啊!好可怕!」她顫抖著,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頸窩。

我緊緊摟住她,感受著懷中溫香軟玉的戰慄和驚人的彈性。她的髮絲拂過我的下巴,癢癢的。我低頭,正好對上她抬起的驚惶眼眸,那雙水眸裡映著我的影子,帶著無助和依賴。恐懼褪去後,一抹羞赧的紅暈迅速爬上她白皙的臉頰。我的手臂收得更緊了,掌心貼著她腰側柔軟的曲線,幾乎能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她只是微微扭動了一下,便安靜地任我抱著,眼神閃爍,不敢再看那慘狀,也不敢再直視我灼熱的目光。

那一刻,隔閡似乎消失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在擁抱中迅速升溫。回到車上,一路無話。芷怡靜靜靠著車窗,臉上的紅暈未退,不知是驚魂未定,還是回味著方才的親密。而我,則在反覆咀嚼著那溫軟在懷的銷魂滋味,還有腰間殘留的觸感。道德?兄弟情?在洶湧的慾望面前,顯得如此脆弱。

清遠之夜:慾火焚身

抵達清遠的酒店時,已是華燈初上。供應商安排得很周到,我和老陳住十樓的標準間,芷怡則被安排在七樓一個精緻的單人房。晚宴設在酒店餐廳,供應商那邊來了幾個人,熱情勸酒。

老陳酒量淺,幾杯下肚就滿臉通紅,藉口頭暈先回房休息了。芷怡卻出乎意料地活躍起來。

「航哥胃不太好,這杯我替他喝!」她落落大方地站起來,笑靨如花地替我擋下一杯白酒。辛辣的液體滑過她的喉嚨,她微微蹙眉,卻更添風情。
「柳經理好福氣啊!有這麼貼心的紅顏知己!」對方的人打趣道,眼神在我們之間曖昧地流轉。

我和芷怡相視一笑,沒有解釋,也無需解釋。在旁人看來,我們之間的親暱與默契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這種被誤解的感覺,竟帶著一種禁忌的刺激。她一杯接一杯地替我擋,白皙的臉頰染上醉人的酡紅,眼神也越發迷離水潤,看我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親近和……一絲挑逗?

飯局結束,送她回房。電梯裡只有我們兩人,狹小的空間裡,她身上散發的酒氣和體香更加濃郁醉人。沉默中,我能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還有她略顯急促的呼吸。空氣粘稠得如同實質,充滿了無聲的邀請。

到了七樓她的房門口。她拿出房卡,「嘀」的一聲,門開了。她沒有立刻進去,而是轉過身,倚著門框,仰著頭看我。走廊柔和的燈光勾勒著她完美的側臉和脖頸線條,微醺的眼神像帶著鉤子。

「航哥,」她聲音軟糯,帶著點撒嬌的尾音,「進來坐會兒?喝杯茶解解酒?」那雙水眸直勾勾地看著我,裡面跳動著我看得懂的火苗。

理智的弦,在這一刻徹底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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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前天 05:33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前天 05:33
情慾交鋒:從試探到沉淪

我喉結滾動,幾乎是機械地跟著她走進房間。柔軟的地毯吸走了腳步聲,房門在身後輕輕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她房間不大,但佈置溫馨。我坐在靠窗的單人沙發上,她則坐在對面的床沿。那條鵝黃色的連身裙很短,坐下來時,裙擺上縮,露出更多雪白渾圓的大腿根部,引人無限遐想。她似乎毫不在意,甚至微微調整了下坐姿,讓那誘人的風光若隱若現。

「清遠……空氣真好,比深圳舒服。」我開口,聲音有些乾澀,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流連。從精緻的鎖骨,到連衣裙包裹下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脯,再到那雙交疊的玉腿……

芷怡輕笑一聲,那笑聲像羽毛搔過心尖。「航哥,你好像……很緊張?」她站起身,走到小冰箱旁,彎腰拿出兩瓶礦泉水。這個姿勢,讓緊裹著臀部的裙布料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圓潤弧度。她走回來,沒有把水給我,反而徑直坐到了我沙發的扶手上,離我極近。溫熱的體溫和香氣瞬間將我包圍。

「給。」她把水遞給我,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帶來一陣戰慄。

我接過水,卻無心去喝。酒精混合著車上、飯局上積累的曖昧,以及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讓我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下午車禍現場的擁抱,給了我莫名的勇氣。

「芷怡,」我深吸一口氣,抬頭直視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裡面有好奇,有羞澀,還有一絲鼓勵。「你真美。」我豁出去了,伸手輕輕握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軟,微涼。

她身體微微一顫,沒有立刻抽回,只是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顫,臉頰更紅了。「航哥……你喝多了。」語氣是嬌嗔的,卻沒有責備。

「我沒醉,」我握緊她的手,順勢將她輕輕往我懷裡帶,「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覺得你美。現在……更美得讓人心慌。」我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自己都陌生的沙啞情慾。

她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力氣小得可憐,更像是欲拒還迎。「別……航哥,承剛他……」

「別提他。」我打斷她,另一隻手已經大膽地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感受那驚人的滑嫩。「就現在,只有我和你。」我的目光鎖定她那微微張開的、飽滿誘人的紅唇。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嘴唇無意識地抿了抿。這個動作,像是最後一根稻草。

**慾望燎原:沙發上的初嘗**

我再也無法忍耐,手臂用力一攬,將她整個人從扶手帶入懷中,讓她側坐在我腿上。她輕呼一聲,雙手本能地抵住我的胸膛,卻沒有用力推開。

「芷怡……」我低喚她的名字,低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吻住了那夢寐以求的紅唇。

「唔……」她的唇瓣比想像中更柔軟,帶著礦泉水的清涼和獨特的香甜。她起初僵硬了一下,喉間溢出細弱的嗚咽,但僅僅是幾秒鐘的遲疑,那抵在我胸前的手便放鬆了力道,轉而輕輕抓住了我的衣襟。緊閉的雙眼,顫抖的睫毛,都顯示出她的順從和……期待。

這無聲的許可點燃了我所有的瘋狂。我用舌尖舔舐她的唇形,描繪著那完美的弧度,然後輕輕撬開她微啟的貝齒。當我的舌探入她溫熱濕潤的口腔時,她發出一聲細膩悠長的呻吟,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像一灘春水融化在我懷裡。

「嗯……」她的舌頭生澀地回應,與我的糾纏共舞,鼻息間盡是甜膩的氣息。我的手早已不滿足於擁抱,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下滑,隔著薄薄的布料,覆上那驚人的飽滿臀峰,用力揉捏著那充滿彈性的軟肉。她的身體在我掌下輕顫,扭動,摩擦著我早已堅硬如鐵的下身。

情慾如同野火燎原。我的手從她裙襬下方探入,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向上遊移。指尖觸碰到蕾絲內褲的邊緣,再往裡,是更為細膩滾燙的肌膚。她猛地夾緊雙腿,喉間溢出壓抑的驚喘。

「航哥……別……」她的抗議細若蚊吶,更像是一種邀請。

我輕易地突破了那無力的防線,手指直接探入她腿心最私密的幽谷。隔著一層薄薄的、已然濕透的蕾絲底褲,我觸摸到了那柔軟微凸的恥丘和一道緊閉的縫隙。指尖輕輕按壓揉弄,那層布料瞬間被更多的濕熱浸透。

「啊……」她仰起頭,脖頸拉出優美而脆弱的弧線,呻吟聲陡然拔高,身體繃緊,又瞬間癱軟在我懷裡。她的反應如此熱烈,彷彿全身的感官都匯聚到了我指尖觸碰的那一點。

**水澤之國:坦誠相見**

「芷怡,你好濕……」我貼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低聲說著露骨的情話,手指隔著濕透的底褲,更加用力地按揉那顆逐漸腫脹硬起的小核。

她渾身劇烈一顫,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幾乎要陷進肉裡。「嗯啊……不要說了……」她羞得把臉埋進我頸窩,卻將濕潤的蜜處更緊地貼向我的手指。

這無疑是最大的鼓勵。我抽出手,在她迷濛的目光中,雙手抓住她裙襬的下緣,緩緩向上拉起。她配合地抬起臀部,任由我將那條束縛的鵝黃色連衣裙褪去,扔在地毯上。

眼前的美景讓我呼吸一窒。她只穿著一套淺紫色的蕾絲內衣,襯得肌膚愈發雪白耀眼。胸罩包裹著兩團渾圓飽滿的雪乳,深邃的乳溝誘人沉淪。纖細的腰肢下,是同色系的蕾絲三角褲,早已被愛液濡濕成深色,緊緊貼合著神秘三角地帶。

我將她放倒在柔軟的沙發上,像拆開一件稀世珍寶。解開她胸罩的搭扣,那對被釋放的玉兔顫巍巍地彈跳出來,頂端是兩顆小巧誘人的粉嫩蓓蕾。我的目光貪婪地下移,落在她最私密的花園。顫抖的手指勾住她內褲的邊緣,緩緩褪下。

天!她竟然有著一片極其乾淨、幾乎寸草不生的神秘幽谷!不同於一般女性的濃密,她的恥丘光潔如玉,只有頂端稀稀疏疏地點綴著幾根柔軟纖細的絨毛。這使得整個飽滿隆起的陰阜、粉嫩微張的大陰唇、以及那條緊閉的、正不斷沁出晶瑩蜜液的細縫,都一覽無遺!粉色的嫩肉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澤,如同初綻的花苞,等待採擷。

這極致的視覺衝擊讓我血脈僨張,理智徹底拋到九霄雲外。我迅速剝光自己的衣物,露出同樣精壯、蓄勢待發的身體。我跪在沙發前,雙手分開她緊繃的雙腿,將那絕美的風景徹底暴露在眼前。

「芷怡……你好美……」我由衷讚歎,低下頭,像朝聖般,吻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一路向下,滑過可愛的肚臍,最終停留在那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花園入口。

「啊!航哥!不要……那裡髒……」她驚呼,試圖夾緊雙腿,卻被我牢牢按住。

「不髒,是甜的……」我啞聲說著,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舌尖靈活地分開那兩片嬌嫩的唇瓣,直接捕捉到那顆早已硬挺充血的小珍珠,用力吸吮舔弄。

「呀——!」芷怡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身體像離水的魚兒般劇烈彈動起來,雙手胡亂地抓著我的頭髮。「不行……要死了……嗯啊……航哥……求你……」她的呻吟破碎而高亢,蜜穴口急劇收縮,湧出更多甘甜的汁液。

我的手指也沒有閒著,兩指並攏,藉著豐沛的潤滑,輕易地探入了她緊緻滾燙的甬道深處。

「唔!」她猛地弓起身子,甬道內壁瞬間絞緊我的手指,濕熱緊窒的包裹感令人瘋狂。我曲起手指,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在濕滑的內壁中探索按壓,尋找著那處能讓她瘋狂的軟肉。同時,舌尖更加賣力地攻擊她脆弱的花核。

「啊……那裡……碰到了……航哥……輕點……啊哈!」當我的指腹擦過某處粗糙的凸起時,她渾身劇烈痙攣,甬道內壁瘋狂收縮,一股溫熱的愛液猛地噴湧而出,淋濕了我的手指和下顎。

她達到了第一次高潮,身體癱軟在沙發上,劇烈喘息,眼神失焦,全身泛著迷人的粉紅色。

**深入探索:床笫之歡**

然而,這只是開始。我的慾望早已膨脹到極點。我站起身,將癱軟如泥、渾身濕漉的她攔腰抱起,走向房間中央那張鋪著潔白床單的大床。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我俯身壓了上去,再次吻住她微張的紅唇,品嚐著她口中和自己留下的混合氣息。我的手覆上她飽滿的胸乳,肆意揉捏,感受那驚人的彈性和柔軟,指尖撥弄、拉扯著挺立的乳尖,引得她陣陣顫慄和呻吟。

我的堅挺早已怒漲如鐵,前端滲出透明的液體,迫切地尋找著歸宿。我分開她無力合攏的雙腿,將自己灼熱的頂端抵在她那一片泥濘、微微開合的花穴入口。那裡早已濕滑不堪,溫熱的愛液不斷湧出,歡迎著我的入侵。

「芷怡,我要進去了……」我低喘著,腰身微微用力,碩大的龜頭擠開兩片嬌嫩的唇瓣,緩緩撐開那緊窄無比的入口。

「啊……疼……」她蹙起秀眉,小嘴微張,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畢竟年輕,又剛經歷高潮,內裡緊緻得驚人。

我停頓下來,吻去她眼角的濕意,耐心地等待她的適應。指尖再次撫上她敏感的花核,輕輕揉按。

「嗯……」在她的呻吟逐漸轉為舒適的喟嘆時,我腰身猛地一沉,整根粗長灼熱的慾望,破開層層疊疊的溫熱軟肉,直抵花心深處!

「呃啊——!」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滿足又帶著點痛楚的嬌吟,雙腿本能地環上我的腰,腳趾緊緊蜷縮。那極致的緊窒、濕熱和層層疊疊的包裹感,瞬間將我淹沒。我感覺自己的前端頂到了一處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所在——她的子宮頸口。

我伏在她身上,感受著她內裡的悸動和吸吮,低頭吻去她額角的細汗。「還好嗎?」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她睜開迷濛的雙眼,裡面水光瀲灩,羞澀地點點頭,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將我拉得更近。這個動作讓我的分身在她體內進入得更深。

「航哥……動吧……」她在我耳邊細聲呢喃,溫熱的氣息像羽毛撩過。

這無疑是最動聽的指令。我開始緩緩抽動腰身,由慢到快,由淺入深。每一次退出,都帶出濕滑的愛液;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擊在她柔軟的花心上。

「啊……嗯……航哥……好深……頂到了……」她隨著我的節奏婉轉嬌吟,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一雙玉乳隨著撞擊上下晃動,形成誘人的乳波。她年輕的身體充滿了驚人的韌性和熱情,甬道緊緊絞吸著我,內壁的嫩肉像無數小嘴般吮吸著我的柱身,特別是當我頂到最深處時,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塊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環(子宮頸口)摩擦著我的龜頭冠狀溝,帶來一陣陣強烈的、直衝頭頂的快感。

汗水從我們緊貼的身體間滑落,粗重的喘息、肉體撞擊的淫靡聲響、還有芷怡那愈發高亢放浪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最原始也最動人的樂章。她不再壓抑,潮汕方言的嬌嗔夾雜在呻吟中:「嗯……死鬼……慢點……頂死人家了哩……啊哈……好舒服……再用力……」

我被她媚態刺激得雙目赤紅,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臀瓣抬離床面,以更深入的角度,更兇猛地衝刺!每一次都力求直搗黃龍,重重撞上那塊柔軟的肉環。

「承剛……有這樣弄過你嗎?」我在她耳邊喘息著問,帶著征服者的惡意和得意。

「啊!沒……他……沒你……這麼……粗……這麼會……弄……嗯啊……航哥……你好厲害……」她斷斷續續地回答,身體的反應卻是最誠實的,甬道猛地收縮,一股熱流再次澆灌在我的頂端。

這回答和反應徹底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和佔有慾。我低吼一聲,不再克制,將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以一個幾乎要將她對折的姿勢,發起最後的衝鋒!粗硬的男根在她緊窄濕滑的蜜徑裡高速抽插,每一次都帶出咕啾的水聲。

「芷怡!一起!」我嘶吼著,感覺脊椎一陣強烈的酥麻。

「啊!來了……來了……航哥……給我……都給我……啊——!」她尖叫著,雙腿死死夾住我的腰,身體劇烈痙攣,花心深處像小嘴般瘋狂吸吮。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她體內深處噴湧而出!

幾乎同時,我悶哼一聲,將灼熱的慾望死死抵在她最深處,滾燙的精華強有力地、一股股地噴射而出,盡數灌滿她溫熱的子宮深處。那極致的緊縮和吸吮,將我每一滴精華都榨取得乾乾淨淨。

**餘韻與交易**

沉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迴盪。我疲憊地從她身上翻下,躺在她身邊,汗水浸濕了床單。高潮的餘韻讓我們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芷怡側過身,臉頰貼著我的胸膛,手指在我汗濕的胸膛上無意識地畫著圈。沉默了片刻,她忽然輕輕捶了我一下,語氣帶著事後的嬌嗔和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憂慮:

「哼,你這壞人……朋友妻不可戲,你倒好,出來第一天就把人家……吃乾抹淨了。」她抬起頭,水眸看著我,那裡面有滿足,有羞澀,也有一絲複雜,「承剛他……在你手下做事,航哥,你以後……可得好好照顧他哦?」

我摟緊她光滑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髮頂,承諾脫口而出:「放心,芷怡。有我在,不會讓他吃虧。」這承諾,像是一場心照不宣的交易,用權力和關照,換取這禁忌的歡愉。

「那……剛才,舒服嗎?」我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她微腫的紅唇,眼神帶著男人特有的得意和探究。

她臉一紅,把臉埋回我胸口,聲音悶悶的,卻清晰無比:「你……比承剛……粗多了……弄得人家……魂都快沒了……」她頓了頓,又小聲補充了一句,「下面……也比他的好看……」

我們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裡充滿了放縱後的快意和某種達成共識的輕鬆。慾望一旦開閘,就難以遏制。短暫休息後,看著她慵懶誘人的模樣,我的慾望再次抬頭。翻身覆上,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征伐。這一次,她更加放得開,主動迎合著我的撞擊,潮汕方言的淫聲浪語不絕於耳,將情慾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

為了避免司機老陳起疑,那晚我沒有留宿。在芷怡的房間裡連續要了她兩次後,我強忍著不捨,穿戴整齊回到了十樓自己的房間。躺在冰冷的床上,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她身上的甜香,下體還殘留著被她緊緻包裹的銷魂記憶。

**深圳歸途:愧疚與現實**

在清遠的三天,白天辦正事,夜晚則是我和芷怡的極樂時光。我們像一對熱戀的情侶,在酒店房間裡瘋狂探索彼此的身體。她年輕緊緻的胴體,敏感的反應,以及那光潔無毛、粉嫩多汁的蜜穴,都帶給我前所未有的極致享受。她似乎也徹底沉迷於我帶給她的、承剛無法給予的強烈快感,每一次都婉轉承歡,嬌啼不止。這三天,成了我記憶深處最鮮活也最罪惡的瑰寶。

再難捨,終須歸。回深圳的路上,看著車窗外熟悉的繁華景象,理智漸漸回籠。看著身邊靠著車窗閉目養神的芷怡,那張純美的臉龐,再想到承剛那張信任的臉……一股深沉的愧疚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之前的火熱。

尤其是當車子駛入承剛家的小區,看到他早已等在樓下,身邊還站著我太太和兒子,笑容滿面地朝我們揮手時,那股愧疚幾乎將我吞噬。

「航哥!嫂子!辛苦啦!」承剛熱情地迎上來,接過芷怡的行李,又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謝謝航哥照顧芷怡!」

芷怡則像沒事人一樣,笑容甜美地走向我太太,親熱地挽起她的胳膊:「嫂子!幾天不見,想死你了哩!」她轉頭又對承剛嬌嗔道,「老公,這次多虧了航哥,在清遠可照顧我了,吃得好住得好,玩得也開心!」她語氣自然,眼神清澈,彷彿那三夜的瘋狂纏綿從未發生。

承剛聞言,更是感激不盡,非要拉著我們去他家吃飯。飯桌上,他頻頻向我敬酒,感謝的話說了一籮筐。我只能勉強應付,喉嚨像被什麼堵住,食不知味。看著他毫無芥蒂的笑容,聽著他真誠的感謝,我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哪裡知道,他口中那個照顧他老婆的好兄弟、好上級,是怎樣在異地的酒店大床上,將他心愛的妻子「照顧」得欲仙欲死?

**餘波:表面的平靜與暗湧的回憶**

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芷怡。她也沒有主動找過我。在單位,在承剛家,我們依舊維持著從前的相處模式:我是承剛信任的上級和兄弟,她是承剛賢淑的妻子、我太太親熱的「好姐妹」。她依舊會甜甜地叫我「航哥」,對我太太「嫂子」長「嫂子」短,態度自然得無懈可擊。彷彿清遠那三天三夜的抵死纏綿,只是一場了無痕跡的春夢。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刻骨銘心的放縱與背叛。我把它深深埋藏在心底,當作人生路上一個充滿罪惡感卻又無比誘人的禁忌插曲;一段只能在午夜夢迴時獨自咀嚼、帶著苦澀與甘甜的隱秘回憶。每當看到芷怡對我露出那純美無害的笑容,看到承剛對我毫無保留的信賴,那回憶就像淬了毒的蜜糖,既誘人,又刺痛。

至於未來?我不知道。道德的枷鎖讓我止步,但那蝕骨的滋味卻難以忘懷。也許……機會總會在不經意間再次降臨?誰知道呢。這深圳的霓虹之下,暗湧的慾望,從未真正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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