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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川妹子口技超一流,風流客索性玩口暴
旅遊來到海南島,賓館小姐美又妙。
小嘴一張善吹蕭,爽得嫖客哈哈笑。
上個世紀的最後幾年,記得那是一個盛夏時節,我終於從忙碌中解脫出來,立刻登上飛機,興沖沖地飛往海南島,幾個小時之後,飛機急速下降,穿過淡灰色的雲層,哧溜一聲降落在三亞機場。我忙不迭地走出機艙,驀地,一股令人氣悶的熱浪撲面而來,那讓人窒息的灼熱感,彷彿置身於桑拿浴室,原本乾燥的週身立刻泛起絹絹的水珠,我皺了皺眉,無奈地吐了口氣,旋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霎時,滾滾的熱流順著口腔很不客氣地灌進肚子裡,啊,我整個身體從裡往外地蒸發了。望著陌生的、酷熱的、潮濕的、地勢連綿起伏的海南大地,我更加熱愛東北故鄉了,那裡是多麼美好啊,雖然也是盛夏,陽光絕非海南這般灼熱,而是柔和的、含情脈脈地揚灑在你的身體上,讓你感覺暖洋洋的,卻不出汗。偶爾莫名其妙地吹來一股微風,彷彿姑娘那輕柔的小手,很是調皮的從你的身上一掠而過,讓你倍感涼爽,於是,你微閉著雙眼,正準備美美地享受一般涼風姑娘的撫摸,而調皮的小姑娘似乎故意捉弄你,小手輕拂數下之後,便溜之乎也,連個影子也看不見了。
只有鑽進計程車裡,你方能暫時躲過毒太陽無情的折磨,當計程車終於駛進三亞小城時,望著路旁的亞熱帶植物;望著隨處可見的、頭頂涼帽、身材即矮小且黑瘦、顴骨高聳、門牙向外突出的海南當地人,我彷彿到了瓜圭國,聽著他們那嘰哩哇啦的土語,我置身外國的感受更加強烈了。
下了計程車,為了繼續逃避惡毒的陽光,我匆匆走進一家旅遊賓館,望著巴台裡含著微笑的芳顏,聽著親切的、然而並不地道的普通話,我似乎眨眼之間又回到了南中國,於是,我放下旅行袋,掏出身份證正準備遞給巴台小姐,忽然,不知從何處竄出一個衣著華麗的芳齡女子,但只見:
一條花裙薄又短,兩條秀腿嫩又白。
穿著短裙的年輕女子笑嘻嘻地接過我的身份證:
先生,您請坐下休息一會吧,我來幫您辦理住宿手續!
沒容我作答,小女子已經從旁側鑽進巴台裡,立刻改用粵語與服務員小姐交談起來,我並沒有坐到大廳的椅子上,而是一邊抹著汗水,一邊環視著大廳,發現在大廳各處有十餘個看上去並不像旅客的漂亮女人,或坐著、或站著、或面無表情地踱著步子,那一雙雙機敏的眼睛往大廳各個角落裡掃視著,彷彿在尋找什麼目標。
年輕女子不僅幫我辦妥了住宿手續,還拎起我的旅行袋,一定要把我送進房間去,我故意放慢了步子,跟在女子的身後,望著她那艷麗的、極其暴露的穿戴以及渾圓的、極富肉感的小屁股和細白的秀腿,我終於明白過來:她應該是做雞的吧?
先生,我果然沒有猜錯,進得房間來,女子簡單地向我介紹過房間的格局後,話鋒陡然一轉:
需要我為您服務麼?
說完,女子一臉媚相地望著我,並且故意將豐乳我挺送過來,那條柔美的乳溝,彷彿是無底的深淵,充滿了誘惑力,令我這個十足的大鬼色,必欲鑽將進去,直至看個究竟才肯甘心,於是,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多少錢?
三佰!女子向我伸出三根纖細的手指,我搖頭道:
太貴了!
先生,但見女子纖指向下,挑逗性地撥開我已經被汗水滲透的外衣:
三佰元,我將為您服務一個半鐘,您想想,這算貴麼?
嘿嘿,我頑皮地笑了笑,所謂一個半鐘的服務,我在內地多有領教,而在這位女子面前,卻故意裝糊塗。於是,我聳了聳肩:
嘿嘿,這種事情,十分八分就徹底解決了,誰有多大戰鬥力,能堅持一個半鐘啊!
先生,女子不僅撥開了我的外衣,雙手已經摟住我的脖子,以略帶嘲弄的口吻道:
您這就老外嘍,我將為你提供的服務,可不是那樣簡單、那樣粗野哦!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麼,你的服務又能有什麼新花樣啊?
先生,女子將面龐緊貼著我的腮幫子:
如果您肯出三佰元,我現在就做給您看,我敢保證,一定會給您留下一個溫馨的回憶,使你永遠記住海南、記住三亞、記住這家賓館、記住我,……
你是誰啊?我方才想起對方的姓名、籍貫,親熱一回,總不能連個姓是名誰都不知道啊,並且,管她回答的是真是假,就全當是真的來聽吧。只聽女子順嘴答道:
寧寧,四川人,
講好了價錢,各自道過了尊姓大名,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直入主題了,川妹子寧寧小姐慇勤地幫我寬衣解帶,又令我趴在床上:
您趴好了,我取備品去!說完,寧寧小姐扭扭達達地走進衛生間,而取出來的所謂備品,不過是一個小巧的皮包以及一隻盛著溫水的塑膠盆,還有一打一次性口杯,但見川妹子把皮包放在枕邊,將水盆放在床頭櫃上,便開始故做羞態地鬆脫衣裙,我的腦袋壓在枕頭上,兩隻色眼一刻也不肯閒著,在寧寧小姐光溜溜的胴體上貪婪地掃視著。寧寧見狀,正欲褪下內褲,忽然羞澀地停下手來,扭過頭道:
看什麼看!您好色哦,寧寧僅穿著內褲向床邊走來,我的眼前油然一驚,但見寧寧內褲的最底端突起一個渾圓的小丘,我嘲笑道:
怎麼,小姐,你也有小雞雞啊!說著,我將手掌伸進內褲:哇,川妹子的陰唇好肥大啊,以至於把內褲都頂起來了。
嘻嘻,寧寧推開我的手掌,一邊嘻笑著,一邊坐到我的身旁,開始給我進行正常按摩:擰脖子、捶背、敲臀、揉腿、撓足心、掰腳趾頭,……,然後,打開小皮包,取出香粉盒,一把一把地往我的身上塗抹,末了,又往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乳頭上塗抹,直至把週身抹得粉白一片,方才爬上床來,壓到我的身上,用她的肉體磨擦我的肉體,兩只可愛的小乳頭歡快地點撥著我的背脊,那感覺,讓我好不興奮,心中默默地嘟噥道:嗯,有點節目,看來三佰大元花得還是蠻值得的!
看得出來,寧寧小姐做得很認真、很賣力,身子從我的背脊一路向下退去,將兩隻乳房停滯在我的雙臀上,大幅度地左右扭擺起來,尤其是那兩顆令人流涎的紅櫻桃,反反覆覆地往我的屁股溝裡面鑽,許多時候,乳頭已經點撥到我的肛門口,一絲絲異樣的快意即刻傳遍週身,胯間的小弟弟漸漸昂起頭來,又要蠢蠢欲動了:
呵呵,做雞的女人眼睛特別機靈,這不,寧寧小姐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
先生,您硬得好快哦!呵呵,
放開我的小弟弟,寧寧小姐也停止了肉體的磨擦,拿起一隻口杯,從水盆裡舀些溫水,含在口中,俯下身來,並不把溫水傾吐在我的背脊上,而是依然含在嘴裡,用雙唇以及舌尖在我的身體上輕劃著,將磨擦後殘存的香粉用舌尖舔吮而去,吐在痰盂裡,然後再含水,再舔吮;待終於舔淨了香粉,寧寧小姐再次爬到床上,吐出小舌頭,把我的身體從脖頸處直到後腳統統舔吮一遍,我一邊美滋滋地享受著寧寧小姐的親吻一邊問川妹道:
小姐,您剛才那一套,學名叫什麼啊?
嘿嘿,寧寧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
叫,叫,叫過水!
那麼現在呢?寧寧一邊繼續親吻著,一邊將珠唇緊貼在我的肉皮上,故意發出叭叭的脆響,一邊頭也不抬地答道:
漫——游!如此進行了十餘分鐘,寧寧小姐終於抬起頭來,長吁了一口氣:
好累啊,先生,我的舌頭都舔麻了,唉,賺點錢真不容易啊!一邊嘟噥著,寧寧小姐再次將手探進皮包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擰開瓶蓋後,將些許不知何物的軟膏往我的屁股上、尤其是肛門口處塗抹,我更加興奮了:啊,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待把糞門大致收拾乾淨,寧寧小姐便開始給我舔屁眼了!大家不知道,九十年代末,想到東北找小姐給您舔屁眼,五佰元也不幹啊,到了海南,三佰元就搞定了,感謝上帝!不知寧寧小姐舔肛的水平如何,根據她方纔的工作情況來看,一定也差不了!
先生,您需不需要通肛門啊?寧寧一隻手反覆不停地輕揉著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指頂在我的肛門口處,輕柔地問我道,我爽利地答應道:
通!
好的,寧寧甜甜的應承一聲,手指尖在肛門口輕劃一番,便慢悠悠地頂到我的屁眼裡去,頓時,一種脹悶感令我輕吟了一聲。寧寧停下了手指,關切地問道:
怎麼,痛嗎?
不痛,感覺好奇妙啊,我淫笑地反問寧寧道:
小姐,您作愛時,當雞巴插進您的身體後,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啊!
不知道,寧寧搖頭道:
我不清楚,我沒有肛交的經歷!
不,我是說,我探過手去,隔著內褲揪住寧寧肥大的陰唇:
小姐,我是說,當雞巴插進這個地方時,你的感覺是不是也很美妙啊!
嘻嘻,寧寧嬉笑了一會,於是,一邊給我通肛,一邊饒有興致地與我討論起作愛的感受來,真沒想到,這位川妹子不僅很敬業,也很善談,纖指把我的屁眼通得又圓又闊,一張小嘴把我的雞巴說得又硬又脹,我有些按奈不住,真想即刻翻轉過身體,摟住寧寧大幹一番,怎奈,我又不希望更好美妙的通肛就此中斷,於是,我強按著滿腔的慾火,繼續享受著寧寧小姐妙不可言的通肛,伴隨著寧寧小姐細手指不停的抽送,我又萌生這樣一種感覺:老子花錢,卻讓寧寧小姐給操了屁眼!
寧寧小姐終於抽出了手指,掏出一張濕巾,在我業已開裂的肛門口處反覆地擦拭著,然後,俯下身來,雙手掰開我的屁股蛋,再次吐出舌尖,在我的肛門口處咕嘰咕嘰地舔吮起來。啊,令人回味無窮的舔肛終於開始了!
寧寧的小舌頭在肛門口周圍轉了幾圈,末了,將舌尖頂在闊開的屁眼上,活像一隻繭蛹,一邊蠕動著,一邊往肛門裡面鑽,那份感覺,直是沒得說了,簡直爽上天了。可愛的小繭蛹在肛門裡拱動一會,又緩緩地轉悠出來,又如此這般的在肛門周圍舔吮一遍,然後,又鑽進更加闊開的肛門裡去了。
如此進行了五次進出,寧寧小姐鬆開我的屁股蛋,爬起身來,端起口杯咕嚕嚕地漱了漱口,然後,令我翻轉過身體,寧寧漱畢了口,嘴裡再次含上溫水,一臉媚笑的趴到我的胸脯上,小嘴在我的前胸漫遊起來。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展開雙臂,忘情地撫弄著寧寧小姐的胴體。寧寧小姐的珠唇從胸脯一路漫遊下去,直至毛絨絨的小腹上,但見寧寧小姐將含著的溫水吐到痰盂裡,再呷上一口溫水,輕輕地銜住我紅通通、亮晶晶的龜頭,深深地納入口腔裡,我更加興奮了,屁眼尚未閉合,尿道管又膨脹起來。看見寧寧小姐如此賣力地給我口交,欣喜若狂之餘,我欠起屁股蛋,伴隨著寧寧小姐的吞吐,身子得意洋洋地向上挺起,火辣辣的龜頭直指寧寧小姐的咽喉深處。
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觸過各色女人,像寧寧小姐這樣敬業,且口技高超的女人,實不多見,在我瘋狂的衝擊之下,寧寧小姐並不像別的野雞那樣,盡力躲閃著,而是含笑迎接著,同時,為了減輕衝擊力,寧寧小姐老地道按住我的大腿,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雞巴:
先生,您瘋了,老實點,說著,寧寧小姐再次吐出我的雞巴,一口銜住我的肉蛋蛋,頑皮地,卻是嫻熟的舔吮起來,我終於老實起來,雙臂拽著寧寧的兩隻小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寧寧小姐將兩個肉蛋蛋各吮了一番,吐出來後,舌尖從下至上地舔吮而來,到直舔到龜頭處。寧寧小姐用舌尖一邊輕吮著我的龜頭,一邊問我道:
先生,知道這叫什麼啊?
知道,我平靜地答道:
螞蟻上樹!
呵呵,寧寧小姐笑了:
看來,您是經常找女人啊,蠻有見識的!說完,寧寧小姐又呷了一口溫水,含住我的雞巴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並且,吐納的幅度極大,同時,小腦袋瓜奮力左右扭動著,使我的雞巴產生一種強烈的、螺旋狀的握裹感,我由衷地伸出手臂,抓撫著寧寧小姐的秀髮。寧寧頭也不抬,幹得更猛了:
先生,舒服不?爽不?
爽!我抬起頭來,美滋滋地觀賞著寧寧小姐大幅度的口交動作,同時,手掌往下按壓著寧寧小姐的腦袋,驀地,一種怪異的念頭湧上心頭:奶奶的,乾脆射到她嘴裡算了!
此念即出,我便不懷好意地挺送起屁股來,手掌按著寧寧的腦袋不肯鬆開,同時,努力產生射精的慾望,尤其重要的是,寧寧小姐非常的配合,小腦袋瓜左右扭動的更快了,我牙關一咬,哧——,滾滾濃精瞬間湧出,寧寧小姐濕滑的口腔裡突然溫熱起來,腦袋瓜立刻停止了扭動,慌忙掙脫開我的手掌,咧著小嘴吐出的雞巴,嘩——,一灘白森森的液體從寧寧小姐的嘴裡反流出來。寧寧端過口杯,匆匆漱了漱口:
先生,您好壞啊,實在鱉不住了,您為何不告訴我一聲啊,
呵呵,我美美的一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告訴你了,豈不射到天棚上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寧寧小姐一邊給我擦拭著雞巴上的殘精,一邊問我道:
先生,您還行麼?
怎麼不行,
那好吧,寧寧幫我戴上安全套:
來吧,您上來吧!
可是,我的小弟弟突然不聽話了,快速地癱軟下來,折騰了好半晌也沒插進寧寧小姐的那個地方去,我罵了一聲,一把拽掉了安全套。寧寧建議道:
先生,您可以休息一會,
於是,我只好與寧寧小姐再次討價還價,最後,寧寧小姐讓我再加貳佰元,我首先沖了個涼,又飽餐一頓,然後,重整旗鼓,揮槍上陣。
欲瞭解第二個回合的戰況,且聽下回分解。
《百婦譜》之(雛婦)第二回 地下娼寮野雞多多,嫖客揮手點要老鴇
第二回 地下娼寮野雞多多,嫖客揮手點要老鴇
老張海南去買春,租輛汽車滿街奔。
無煙工業似炭火,家家戶戶客盈門。
東家找來西家尋,身價低廉好驚人。
借問野雞何處有,閒漢遙指紅沙村。
第二天清晨,用過早茶,我剛剛走出賓館大門,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子滿臉堆笑地向我走來:
先生,您去哪裡,用車麼?
我想去天涯海角,需要多少錢啊?
談妥了價錢,我鑽進計程車,司機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與我搭著閒話:
先生,聽口音,您是北方人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司機又瞭解到我來海南的目的後,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旅遊,哦,您是來海南頑的,想頑些什麼啊?女人,女人您頑了麼?
頑了,我半開玩笑地模仿著男子的口音,司機衝我笑了笑:
在哪玩的啊,賓館裡找的?我點了點頭,司機咧了咧嘴:
哇,太貴了,先生,您讓野雞給宰了,五佰元,可以頑十個!
啥?我吃了一驚,扭過面龐,呆呆地瞅著司機,司機點燃一根香煙:
怎麼,您不信麼?如果您想頑,我現在就領您去找雞,五十元一炮,先生,想不想幹啊?
呵呵,我淫笑道:
這大清早的,哪有起床就打炮啊,先等一等,等我去天涯海角轉一轉,再找野雞打炮不遲!
嗨,急於拉皮條的司機歎了口氣:
天涯海角有什麼好頑的,一塊大礁石而已,先生,我還是領您找雞去吧,車錢好商量!
那可不成,我堅持道:
我千裡迢迢的來到海南,必須到那大礁石下點個卯,才算不枉此行啊,哥們,你不但要把我拉到天涯海角,還要幫我在那大礁石下面照張相,留個永遠的紀念,……
好的,好的,司機只好按奈住急迫的心境:
照相,這個不難,我經常幫客人照相,什麼型號的相機都擺弄過!到了那大礁石下面,我一定給您多照幾張,讓你永遠也忘不了那塊大礁石!
閒談之間,那塊大礁石已經不知不覺地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司機呶了呶嘴,示意我到了,我們走出汽車,司機接過相機,啪啪啪地,心不在焉地按了一通,然後,將相機還我,我堅持還要去鹿回頭。司機終於沒有耐心了:
先生,大熱的天,您放著爽事不做,難道喜歡頂著太陽爬山頑?先生,說著,司機將胯間往前一挺:
這大熱的天,太陽毒辣辣的,為何不找個涼快些的地方,找個雞打一炮多爽啊!我只好放充去鹿回頭爬山的念頭,再次鑽進汽車裡,司機一踩油門,但見車頭一扭,慢慢悠悠的溜出了旅遊區,重新駛上公路,向著山巒起伏的遠方疾馳而去。望著漸漸被甩在車後的三亞市區,我問司機道:
怎麼,咱們這是往鄉下去了?
是的,司機點了點頭:
只有到了鄉下,打炮才便宜啊!不遠,也許擔憂我心痛車錢,司機以安慰的口吻道:
很快就到了,用不了多少車錢,算帳時,我一定優惠你哦,……,呶,計程車繞過一片椰子林,一個小村莊豁然出現在前方。司機告之我:
先生,到了,這裡到處都是野雞,即年輕又便宜,並且,來自全國各地,五湖四海,先生,到了這裡,一定要想開些,不要心痛鈔票,放開手腳地幹吧,當回皇帝吧!
嘿嘿,我笑了笑,望著一樁樁式樣雷同,造型呆板的民居,我問司機道:
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啊?
紅沙村!司機搖動著方向盤,汽車屁股一扭,哧溜一聲衝進了紅沙村,登時,路邊的塵土受到無端的驚擾,嘩的騰身而起,又颯颯地四散而去,揚揚灑灑地飄落在街巷邊行人的頭上、肩上、身體上,繼爾,又竄到一個呆坐在路邊的閒漢臉上,閒漢立刻凝目追視著計程車,望著他那冷漠的、狐疑的以及刁鑽的表情,似乎知道計程車來此的目的,並且操著鬼才能聽得懂的語言與司機打起了招呼,甚至還揮動起枯柴般的手臂,應該是向司機建議:後巷的地下妓院來了新貨!可是,司機並沒有理睬閒漢,車頭又是一轉,拐進與閒漢建議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巷子裡,到一棟二層的民居前,司機正欲將計程車停下來,只見坐在門口的一個年輕人向司機搖了搖手:
沒有嘍!這是我登上海南島以來,第一次聽懂了當地人說話,司機吐了吐舌頭:
什麼?沒貨了,都在上工!呵呵,好忙啊!望著那幾輛停在房屋門口的摩托車,我譏笑道:
嘿嘿,看來生意好火哦!
現在正是旅遊旺季!司機解釋道:
遊客越多,這裡的生意越火!莫急,繼續找,這裡野雞遍地都是,就怕你沒有鈔票,或者是體格不夠健壯,小弟弟不好使!計程車在村子裡又了兜幾圈,最後駛進一家三層的、帶院落的小洋樓裡。一個身材乾瘦的男子邁出樓門,迎著計程車走了過來,司機悄聲對我說道:
先生,這是紅沙村最大的一家,往下,司機沒有說出妓院兩個字,而是更加低聲地向我言道:
待會,那個男人會把你帶到裡邊去,那裡邊小姐可多了,你相中哪個,便點哪個,然後,到房間裡打炮。你就爽嘍,嘿嘿,
瘦男人主動拉開車門,很是客氣地向我點頭致意,此時,司機也走出車來,沖瘦男人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尾隨在我的身後,一臉好奇地走進樓門,繞過一條長廊,瘦男子笑嘻嘻地推開一扇房門,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伸出手臂,示意我走進屋去,我邁步上前,腳步尚未踏進屋門,眼睛已經捷足先登地視將進去:哇,果然是一家地下大妓院,屋子裡或坐或站著數十名女子,還有幾個人圍在一起甩撲克牌,見我進來,紛紛抬起頭來,但見這群野雞: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黑的、有白的、還有枯黃的;有大胸脯的,有小胸脯的,還有有胸脯平平展展好似飛機場的;有長腿的,有短腿的,還有不長不短卻又粗又壯的;有大眼睛的,有小眼睛的,還有不大不小卻毫無靈氣,甚至有些發可呆的。我匆匆地環視一番,沒有任何一個能夠達到寧寧那種水平,我心中好不失望:哎喲,這都是些什麼啊,一個個長得球球蛋蛋的,用爸爸的話說:好似那秋後罷園的茄子,一個也沒有長開點的!
先生,相中哪個了?見我遲疑不決,身後的瘦男子以催促的口吻道:
相中哪個你就點吧,不要難為情!我更加窘迫了,我一個也沒相中,讓我點誰啊!正在此時,屋內有三倆個女子走動起來,立刻閃出一道縫隙,但見一張床鋪上平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長長的秀髮披散在枕頭上,手中握著一本雜誌,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落在女人豐滿的身體上,我的眼前油然一亮,只見在陽光的照射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泛著迷人的晶光,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大腿,白裡透紅,軟嫩而又富有彈性,女人將雜誌移向一旁,我又是一驚,好漂亮的娘們啊。於是,我連想也沒想,極其爽利地抬起手臂:
就是她,我要她!
嗯——?不待瘦男子作答,身後的司機莫名其妙地驚呼一聲,瘦男子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手臂,示意司機別要作聲,然後,平靜地問我道:
先生,別人不行麼?
不,我毫不猶豫地答道:
不,我就要她!屋內漂亮而又性感的小娘們傲氣十足地撇了我一眼,然後,更加傲漫地挪動一下手臂,用雜誌掩住了姣好的面龐。身後的瘦男子道:
先生,您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她,正來事?!
那就算了吧!小娘們如此輕漫,其他人等我皆沒相中,聽罷瘦子的解釋,我轉身便走。因皮條沒拉成,計程車司機顯得很是沮喪,刁頑地乜了我一眼,手搖著車鑰匙,無精打采地走向汽車。瘦男子則表現出生意人應該具有的氣度,買賣不成仁義在,客客氣氣地送我們出來。我再次坐回到汽車裡,半晌也沒與司機說一句話,最後,還是司機主動開了腔:
先生,您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眼光高,我氣鼓鼓地回道:
質量也太差了,層次也太低了,一個個長得球球蛋蛋的,看了以後雞巴都不硬,怎麼幹啊?
可是,司機苦澀地笑道:
才五十元啊,您還想要什麼樣的啊?當然不會有賓館裡面的漂亮嘍,那可是五佰元啊!
床上躺著的那個就挺漂亮的,可是她太能裝了,不都是出來賣的麼,顧客就是上帝,裝什麼他媽的孫子!……
哈哈哈,我的話尚未說完,司機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先生,您的眼光的確不錯,可是,人家不是賣的,
不是賣的,混到野雞群裡去做什麼?我又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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