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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馬榮固精有妙法,林媽姿勢不尋常
放學回家時,到大生堂取了靈丹,剛進了門,恰巧 著嫂嫂在後門對著九裡香出神
著,她一見我手上持著藥包,很關心對我親切的說道:「你害病了嗎?」
「不,這幾天來,我似乎有點腎虧,所以順便到大生堂買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進了臥室,同頭一看, 見嫂嫂在後面微笑。
晚飯後,表哥穿著西裝革履,似乎要赴什麼宴會出門出了,表嫂因為產育之後尚末
滿月,所以沒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時節,微風帶著了輕寒,九裡香的香氣,隨著輕風的漂進了我的房裡來,我
禁不住這九裡香的誘惑,拿著倚椅在花枝底深處,去享受這春天的餘香,表嫂也很閑情
的在花間散步,在談的剎那間,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萬家燈火,相繼不斷的開亮在每一個窗口。
「少奶奶,你末滿月,要提防晚上輕寒,露濕肌膚呀!」
林媽似乎富有經驗,像醫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轉身就走。
「林媽!水開了,請你裝滿我的熱壺。」
我在九裡香下大聲的說,林媽緩步到我身邊,笑咪咪的撫摸我的頭說:
「小弟弟,為什麼今晚要喝白開水?喉嚨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媽說後,捧著我的臉,把舌頭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裡來,我怕表嫂看見,
站起身來,打算要回歸房裡,清理今天的作業。
「我今晚要吃補腎丸,所以要白開水。」
林媽同進我房,拿著熱壺要到廚房裡去。
阿蘭剛在樓上泡好了牛乳下來,把水壺裡的水裝滿熱壺以後,就和林媽一同到樓上
去更換嬰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席,林媽與何蘭何時下樓我已不知道。
電鈴不斷的響著,我在夢覺中醒來。
聽了林媽的關門聲和哥哥的皮鞋聲雜在一起,時鐘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經過了子
夜的時分,於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開水,要實現黃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連吞下了十
二粒,因為黃教我每次六丸與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
多一半,或可代酒於萬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見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醫欺騙!〕
我吃下靈丹以後,不開電燈,一個人靜俏悄的睡著,約莫過了三十分鐘的時間,樓
上的哥哥,已寂靜無聲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腳步聲,走近我的床前,細細聲的說: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輕聲笑著,林媽撲上前來,把我緊緊的抱住,嘴巴同時湊到我的嘴裡來吮
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頭,在林媽的嘴裡抽送個不休,林媽也將舌頭同送了我,經過
這樣長久舌戰之後,林媽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壓在我的上面,幾乎要將
我這小小的身軀,一口吞下肚裡去。
「林媽!阿蘭熟睡了嗎?」
「她巳經熟睡了,今夜要讓我一個人來吃全餐,因為她月經來潮,關門謝客的。」
她一面輕聲的說,一面已經脫光了衣服,然後把我的內褲拉開,我正面仰臥著,不
管林媽要如何將我擺布。
林媽坐在我的身邊,一手握著那雄糾糾的大雞巴,湊到她的嘴邊,用舌尖在龜頭的
周圍舐了一遍,然後再由龜頭的下面,一直舐到腎囊。
我已癢不及忍的忙把林媽的大腿抱住,狂吻著她的下肚與大腿之間,林媽嚇得軟綿
綿地倒下去,嘴裡卻依然含住了大雞巴,索性顛倒的壓在我的上面,她的寶貝就恰好壓
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於是將她推開,坐起身來,拉了枕上的墊布,拭拭鼻尖和臉龐上的
淫水。
林媽急切要我壓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雞巴塞進了陰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篩粉」般
的不斷的篩著,我則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個不休,約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媽緊抱著
我翻過身來,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斷的磨擦了一傷,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濕透了我的下肚
與腎囊。
「好弟弟,你還不丟精麼?今晚為甚麼這樣的耐久?」
她一面說,一面還不斷的磨擦著。
再多一分鐘的時間,她忽然壓下來,叫我伸出了舌頭,送進了她的嘴巴,她硬著身
體,夾住了腿,伸直了腳,停止了一些兒的氣息,然後她才渾身無力的偃臥下去。
我坐上來,快拭去陽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後,把她的腳掀開,大雞巳又掃進去,
彎著腰吮吸者林媽的乳峰,又吻著林媽的腋下。
林媽又起勁來了,兩只腳交起,壓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湊著,這樣抽送了五分
鐘以後,渾身麻痹了,龜頭也好像漲大起來,我立停止動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
長了多少時間,可是林媽正當逼近了焦點,那肯停止了她的迎湊呢?
她像餓虎般的咬著我的肩,吻著我嘴,就緊抱著我而撤出了第三種水,我也禁不住
把千萬的精蟲,放射在林媽的紅黑老穴。
我和林媽疲倦極了,兩個人就赤裸裸的袍在一起睡覺,等到我一覺醒來的時侯,巳
是早上七點多鐘了,林媽在什麼時候起身,我一點都不知道。
第六章 牙婆朦朧稱弟弟 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為勞動過多,今天覺得有點疲倦了。吃完晚飯以後,差不多是黃昏的光景,
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關心我的走近床前說:
「榮弟,你真的害病嗎?昨天你買什麼藥?要問醫生,應當找尋名醫,因為庸醫是
會殺人的。」
「嫂嫂,我不會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藥是補劑,吃了有益無害啦!」
我一面說,一面爬上床來,抽出了桌上郁達夫著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
出了房門外時,我幾乎已進入了睡鄉。
「好弟弟,醒來吧,自七點睡到現在遠不夠嗎?已是十二點多了。」
我在朦朧中,恍怫聽見了林媽這樣喚著,她撫摸著我的臉,吻著我的嘴輕聲的說。
我張開了眼睛,房裡的燈是關著的。
看見林媽漆黑一團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來,叫林媽倒一杯水漱漱口後,坐在桌前說:「哥哥回來了麼?」
「剛才同來,你聽,他還喁喁的與奶奶談話呀!」
「真的?哥哥還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說那裡話,奶奶尚末滿月。剛才少爺回來時,還問著你,他以為你害怕了。」
林媽抱我坐在膝上,擁抱在她的懷裡的說話。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開她的衣襟,撫摸了乳峰,吮吸了乳頭,林媽有點忍
不住般的扶起我的頭,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兩三分鐘過去之後,她起站來,要將我放在床上。
我說:「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廁所裡去時,見哥哥樓上的燈還開著。一陣陣的嘻笑聲,輕輕的送出
了窗外。
為了好奇心的驅使,小便以後,赤著足偷偷地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縫隙,側
著眼對准了哥哥的床前。
見哥哥抱住嫂嫂的頭,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著哥
哥的手說:
「我還不清潔,不要動手動腳。」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一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 好在嫂嫂的嘴上、頸子
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後才抽了一口香煙。吹進了嫂嫂的嘴裡去,嫂嫂「嚏」的一
聲咳嗽起來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臉龐,拍了一下掌巴。我幾乎要發聲笑出來,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
偷地爬下樓裡。
林媽巳赤條條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煩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懷裡,嘴巴湊近我唇
邊說:「你到樓上干甚麼呀?」
「我以為哥哥正在工作,原來嫂嫂給了他一下掌巴。」
林媽已將我的褲拉開了,摸著我的大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緊抱著我的腰,吮著我的唇,伸直了腳夾住了陽具,一
弛一縮的動彈著,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往憑她去弛縮動彈,一會兒,她翻過身壓在
上面,龜頭抵住了花心,陰核擦著我的陰毛一她不住的磨著。
過了一會,她轉過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個不休。
我撫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後坐起來,叫她腳跪著,我就好像狗交尾般
伏在背後,很快的打擊著。
我望著林媽,十足很願意挨插的樣子,約莫是兩分鐘的時問後,我已經忍不住的丟
精了。
林媽說:「為甚麼今晚不中用?」
林媽尚末滿足的向我是問,我 有搖搖頭的說:「不知道!」
第七章 一撮靈丹迷醉地 半枝紅杏出牆來
紅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紅著一片紅光,九裡香的陰影,橫斜臥室的反
壁,隨堵了輕風不住的在搖動,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巳除去棉襖裙裘,開暢了胸懷去欣
賞那青梅紅李的景致。
今天因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較痛快,約莫八點鐘的時候,我才起床漱口。
林媽忽上前來,在她的衣袋裡,摸出了幾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紅李來,我接到手裡,
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裡來的李,甘甜可口啊!」
「我清早上市,順便買幾粒來給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歡吃,我吃了幾粒
青梅,覺得 口得多。」
林媽說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種下了孽 一樣。
我是小孩子,當然也還不知甚麼是生理變態,喜吃酸果,甚麼是懷胎有孕。
林媽故意暗示般的對我說後,低著頭似有所思。
「你想甚麼?有甚麼事盡管說罷。」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從前產育過兩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現在我算是第
三次懷胎了。」
林媽帶著了悲傷的說著,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淚。
我很著急的,好像晴天聞了巨雷的說:
「你有胎嗎?那怎麼辦?」
林媽默無一言、我著急的拍著她的肩膀說:「林媽,怎麼辦呢?」
林媽沉默了很久,眼淚涔涔的滴著。
阿蘭突然笑咪咪的踏進房來,林媽急拭乾了眼淚,起身走出房外,阿蘭說:
「你不吃早飯嗎?」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開水來。」
「我剛才看見林媽似乎很傷心,究竟為的甚麼事?是否你使她生氣啦!」
「不,我並不使她生氣,她為的甚麼事,我實在不知道。」
我裝著不知道般的說。
阿蘭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轉身向房外而出。
一個人在房裡,胡恩亂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沒有目的
地在閘北轉了幾彎。然後再跑了回來,當我要跑進門時,恍然領悟到黃大夫就是救苦觀
音,再世華陀。
於是轉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剛踏進門,便見黃大夫正在泡著一泡好茶。
「請坐!飲茶今天有甚麼事?上月我開的妙方,實驗了沒有?」
「實驗了,非常有效之。」
黃醫師很客氣,請我喝了一杯濃茶,我砍了以後又對黃醫師說: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請你幫忙。」
「甚麼事?」
「有一個中年婦人,她要請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黃醫師聽著我的話後,沉思了很久,緩緩泡著他的茶,然後點點了頭說:
「可以,不過……不過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後再答覆。」
我紅著臉的說後,便辭別了黃大夫,跑回家妄。
黃昏的時候,我覺得悶悶不樂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不能成寐,阿蘭來了,站
在我帳前,細細聲說:
「你病了嗎?」
我不回答,她掀開了帳,捧著我臉,嘴巴湊在我的唇邊說:
「為甚麼剛黃昏便睡覺呢?身心不舒服嗎?」
她說後把我狂吻了一場,又把舌尖兒塞進我的阻巴亂滾,約摸近了兩三分鐘,阿蘭
爬上床來,抱著我壓在她的身上,她松解了褲帶,兩腳朝天的把我夾住著。
我的一切煩惱,憂慮,可怕,在這剎那間都忘記了。
我翻身起床,拾了粒靈丹含在嘴裡,倒一杯開水送下去,然後睡到床上去,我們兩
人赤裸裸地緊緊抱在一起的睡著,含唇度舌的玩個不休。
「你的經期完了嗎?」
「今天早上已清潔了!」阿蘭說後摸著了大雞巴,急將它拉進桃源洞裡去。
這時侯嫂嫂剛在樓上飼小孩,林媽也忙於修理嫂嫂的被褥和小孩的尿布,哥哥也出
門了,所以我大著膽,盡量的在阿蘭的桃源洞裡打椿。
大概打了四五十下的光景,阿蘭巳是等不住的放出第三種水了,我壓在上面停止了
一會,繼續了這末了的工作,阿蘭已是滿口噓哼的叫出聲來,伸直了腳,抱住了腰,咬
著我的肩膀,似乎很難受的又撒出第三種水了,我也潦草從事的放了精液,在桃源洞中
射擊,林媽恰巧踏進房來,聽見我們在床上嗚嗚的氣息,便細整的說:
「奶奶還沒有睡,要趕快收兵回營,她還要下樓洗澡的。」
我聽見林媽的話,好像由夢中驚醒,穿衣上床、阿蘭穿衣整褲以後,一面走,一也
梳著頭發的跑出房外去。
開了電燈,坐在桌前,對著林媽瞪了一眼!慢慢的對她說:
「今天我煩悶了一天,為了你懷胎的問題,我問了黃大夫,他說不要緊,要我二百
元,叫你去打胎好了。」
林媽默無一言,沉思了很久才說:
「不用打胎啦!我也希望要養小孩,因為我在鄉間的老丈夫,自娶我過門十五六年
來尚不產育!他也希望要有兒子來傳代的,多幾天我辭工同家好了。你不用擔憂啦!」
我喜出望外的撲上前去,抱住了林媽狂吻一場,忽然聽見了嫂嫂的屐步聲,才松開
了手!依然坐在桌前看書。
林媽跑出門去時,一段愉快的心情,實在不能言喻了。
嫂搜洗澡以後,見我一人獨坐房裡看書,笑 地走進房裡來。
「今天你舒服了嗎?」
「舒服了,嫂嫂,哥哥今晚又出門嗎?」
「他除非害病了才不出門!」
「小侄兒睡了嗎?」
「是的,嫂嫂說著,媚眼不住的注視著我,似乎要封我說些甚麼秘密的話的樣子,
我也注視她一眼,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嫂嫂不好意思的說:
「你為甚麼不敢到樓上去看小弟弟呢?一個月來,小弟弟已長得可愛了。」
嫂嫂說轉身退出門外,我點點了頭說:
「明天我要抱抱看。」
嫂嫂的屐聲, 的響到樓上去了。
第八章 小狗亦知春去處 枕邊床第費工夫
韶光易逝,匆匆地又是一個星期了,昨天林媽也已經辭工回鄉,當我清早上學時,
林媽收拾了她的東酉,默無一語的,似乎還在啜泣。
算了吧!林媽,我們就從此永別了吧!
今後天各一方,誰也不要去懷念誰,我們好像是夢裡情人,在一覺醒起以後,甚麼
都煙消雲散了!
但願我寄在你肚子裡的小生命,健康面世,就算做我贈給你的紀念。
你要好好教導他,使他早日成人,然而萬不要給兒子知道我這不倫不類的父親啊!
我躺在床上翻著「苔莉」,但心裡是反覆的這樣的想著。
阿蘭持者 籃,赤著肉足,走到房門前說:
「我要上市買菜呀,樓下沒有人,你要看好了門,一會兒我就同來。」
阿蘭去後,靜悄悄的沒有甚麼聲息,樓上嫂嫂和嬰兒,好像是熟睡般的,也沒有聲
音,小花狗也不知去向了。
我下了床,赤著足在地上散步的踱來踱去,好像有甚麼在思索似的。
十分鐘過去後,阿蘭還沒有回來。
我回憶著數天前,嫂嫂說小弟弟長有怎麼好看,又回想到當時嫂嫂的媚眼如何的生
動迷人,哥哥又不在家,所以我大著膽子,輕著步的爬到樓上去,在窗前的帳逢裡,偷
偷地看了一眼。
嫂嫂的蚊帳是下垂的,床上隱約好像有甚麼在搖動,我聚精會神細察了帳裡究竟是
甚麼束西在作怪。
很蒙糊的好像小花狗在床上翻來翻去。
似乎小狗的頭,在嫂嫂的腿邊不住的鑽著。
一會兒,嫂嫂忽然一腳伸出床下來,蚊帳張開了一小逢隙,在這逢隙中便現出了一
條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兒間大舐特舐著。
嫂嫂好像奇癢般的閉著眼睛,闊著了嘴巴呵呵的吹了氣息。
突然間「呱」的一聲,小娃娃哭叫了,嫂嫂忙推開小狗頭,翻身起來一穿好了褲,
抱起小娃娃在胸前搖動著。
小花狗跳下了床,仰頭看著嫂嫂,搖搖了尾巴,舐著嘴角。好像還在求食般的不肯
跑開呀!
我看得有點難受了,同憶著嫂嫂的媚眼溫言,大著膽子咳嗽一聲,踏進了去。嫂嫂
一見了我,紅著臉呈現了一段不自然的微笑。
「嫂嫂,我試抱小弟弟。」
說後便在嫂嫂的懷裡抱到了小弟弟,故意把手撞到嫂嫂的乳峰,嫂嫂 瞪了我一眼
不說甚麼。
我抱小弟弟在懷裡,搖搖了幾搖,踱踱了幾步,又泡回嫂嫂的懷裡,再故意將孩兒
的頭觸嫂嫂的乳峰說:
「他要哭了,快給他乳呀!」
嫂嫂注視著我「抱了孩兒坐到床沿去,我的心頭跳動得說不出話來。
「阿蘭還末回來嗎?」嫂嫂開口問著。
「她還沒有回來。」
我應聲的說著,也坐到床沿上去,假意要鑒賞小弟升的吃乳姿態,偷偷地在嗅著嫂
嫂的體香,鼻孔湊近在嫂嫂的頸邊,嫂嫂轉過來說:
「樓下關上了門沒有?」
我覺得她說話時,一陣陣梨香,從嫂嫂口中吐了出來,我悄不自禁的急把嘴巴湊上
去,親了一而香嘴,她忙把頭轉開,嫂嫂媚眼不轉睛的注視著我,我說不出話來, 想
要吻了一個痛快,左手按著她的肩,右手捧著她的臉,斜著頭吮了嫂嫂的下唇,她吐出
舌尖,送出了津液,有如梨汁般的甘甜清香。
我渾身似乎陶醉麻木了,忽然小弟弟又呱的一聲哭了出來,我松了手,恰巧阿蘭推
門同來了。
我急下摟,阿蘭露笑容,像會知道甚麼一回事似的。
第九章 俏阿蘭初懷六甲 黃醫師妙手回春
紅日初起、輕風宜人,這初夏的天氣,人家已更換了麻葛的單衣,我清早起床,早
餐後上學。
剛踏出門,阿蘭走近前來,帶著惰態的輕聲說著:
「下午放學回家時,到藥材店順便買一劑清涼時氣藥茶。我覺得今天早上起身時感
冒著晨風的樣子。手足無力,頭部微痛。」
「好!」我點頭說著,大步踏出了門外,把阿蘭吩咐的都記住心頭,下午放學時,
順便就跑大生堂去去買了一劑時氣的凍茶同家。
踏進家裡的門口,便見阿蘭穿著棉衣,坐在爐邊生火,我將藥茶給阿蘭說:
「碗六煎八分,今晚睡前服下。」
說後便親了阿蘭的嘴,覺得今天阿蘭的額上帶著一點高熱,我摸摸她的額角臉龐安
慰她說:「不要緊啦「明天便痊愈。」
晚上,嫂嫂哥哥熟睡以後,我牽掛阿蘭的病,會不會藥到病除,轉侃痊愈,於是起
床,靜悄竹走到阿路房門前。輕輕敲著門環說:「阿蘭,阿蘭,開門!」
阿蘭開門後片我倆就抱在一起坐在床沿上接吻「電燈是關著的,在黑漆一團中,我
們都看不見彼此的面孔。
「覺得舒服了嗎?」
「不覺得,頭部依然痛。」
「那麼明天我帶你到黃大夫去門診,黃大夫醫術真不錯,妙手便可回春呵。」
我安慰阿蘭,叫她安心睡下靜養,吻吻了幾下,要回歸臥室睡覺,坐在床沿上,終
走不開,好像還有甚麼未了的事般的忐忑於心,幾乎要坐在床沿上等到天明。
早餐後,我向嫂嫂說明帶阿蘭到鄰邊黃大夫問診的事以後,我倆就好像夫婦般的走
進黃大夫的寓所裡去,黃老每天都是這樣清早坐在方桌邊,泡著他的香茶的,一見了我
們,就放下茶杯,在嘴角上抹抹了一兩下八字胡須,伸手作勢的我們坐下來,他兩只黑
白不清像猴子般的眼,不住的對著阿蘭看著。
「她發熱頭痛,手足無力,請先生診診療方。」
我不等黃大夫發問便開口說著。黃大夫惰於說話般的 在點點頭,拿著小棉枕說:
「手伸出來。」
說後便按在阿蘭的脈關上,沉寂靜聽,左手看後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
胡子,良久才說出話來。
「不要緊啦,與你賀喜,她懷孕差不多一個月了,有胎的人,身體起了變化,自然
就要有點病態,吃此保胎的藥,覺得就舒服平安。」
阿蘭和我,好像晴霹靂般的驚軟下來,面上呈現著青白色的說不出話來,我如坐針
氈般的思索著,很久很想到月前林媽懷胎的事,黃大夫已說明解決的辮法,於是才安心
靜氣的對黃大夫說:
「前月我問過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說要二百元嗎?我求求大夫減少一半,做做好事
救她就是。」
黃大夫依然抹著胡須,目不轉睛的對阿蘭看,很久才說出話來。
「算了吧,看你的面份,就減少五十元吧!」
「先生此時可否施藥醫治,銀項明天我才取來?」
「可以可以,此時先施手術,然後回家服藥,三天之後,結成胎兒的血塊,自然就
會墮落,很平安,決無危險的。」
「那麼就請先生立即診治吧!」
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同春,黃大夫才點了頭站起,笑 的又在抹胡須的對我說:
「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術後,才取藥散回去,因為施手術不是容易的工作,需
要有充分的時間才行。」
「很好,很好,阿蘭,你安心給大夫施手術,然後自己回家。此事萬不可給嫂嫂知
道,我上學去,你放心,說後起身出門。
黃大夫如何施手術,阿蘭有無領受痛苦,這些事整天不住的在我腦海裡盤旋。
下午回家,踏進門,便跑到阿蘭的房裡,阿蘭呆坐房裡發愁。我走近前,摸著她的
額,覺得熱度已退了!
「怎麼樣?黃大夫施了甚麼手術?你覺得痛苦麼?」
她默無一言,很久才說出話來。
「不覺傳痛苦,不過……不過……。」她說不出話般的囫圇在喉裡。
「甚麼?不過甚麼?……服了藥散沒有?」
「不過我覺得他的手術有點奇怪。
你出門之後,他叫我入房,仰臥躺在床上,用了一條毛巾遮住我的臉,他就在我的
肚上摸了一摸,然後解開了我的褲,我未敢反抗。
黃大夫,因為要等他如何施手術,所以任他擺布罷了,後來他忽然把那話兒插進陰
道裡,壓在上面,一上一下抽著,好像你干的沒有兩樣。
我急得把毛巾拉開來,推他的胸問他干甚麼?
她說那話兒著抹著藥粉,插進內面才有功效,我害羞得兩掌掩住臉,未敢看黃大夫
的面,他干了很久,最後還要吻我的嘴,並且丟出了精一樣。」
阿蘭說得很流利,若無其事似的。
我有點不信任黃大夫了,為甚麼打胎的手術,要像受胎的手術一樣呢?
這事我心上起了這樣的疑問,自怨年少,沒有醫學常識,不信任也要信任啊!
八點多鐘的時分,我忽地起床。再走上樓去。嫂嫂依然還不開著電燈,我摸索到床
前輕聲的說:「嫂嫂為甚麼不開火呢?」
小花狗忽然在床上跳下來,在我的腳邊搖搖了尾巴,我忖度著,小花狗又是在她的
寶貝上面下工夫吧!剛才它狂吠著幾聲,大概是要分吃一匙羹的。
嫂嫂開著電燈了,她凝視著我,很疲倦的有點睡意了,她蓋上了一條單薄的東洋花
被,我左手摸到被裡去,右手摸著她的額,嘴裡吻了她唇,她輕聲說著,
「下樓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翻開了單被,有意在嫂嫂的胸前吻一遍,再在她的陰部部上,好像嗅著玫瑰花般
的嗅嗅著。然後和她蓋好了被,叫著小花狗一同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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