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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國家貧困封閉的年代。我那時十三歲,因為家中無姐妹,所以對男女之事了解甚少,再加上家境普通,除了學習讀書就是幫父母做些家務。那個時代描寫男女愛情的書都很少,連電影都沒有男女戀愛和擁抱的鏡頭,那時讀了一本《敵後武功隊》的大書,其中有段描寫女共黨汪霞被捕後險些遭叛徒強暴的章節。當時我不懂,反正看的時候渾身有種說不出的衝動,小雞雞也也硬了,但不敢對任何人說,怕人家說我是壞孩子,那個年代,男女同學都不說話也不來往。就是大人,有搞不正當兩性關系的都屬政治錯誤,要開批鬥會批鬥還要掛牌游行,所以有些電影或小說描寫文革時右派或地主家的女兒女人被文革干部奸淫純是子虛烏有,坦白說,那時的干部要比現在的廉潔和檢點的多。
看了這書後,我晚上睡覺時總想著有個女的和我在一起的話我會怎麼怎麼樣,因為不知道什麼是射精,所以覺得會無止境地有這種持續的性欲。小雞巴也隨著暇想硬了起來,還多少出了點粘液,可能是精子剛在發育中形成的原因吧。
隔壁家是一家三口,上海人,有個五歲的小女孩,白白胖胖的,叫薇薇,我媽很喜歡她,可能是沒有女兒的緣故吧,所以她總到我家玩,那時也沒有什麼幼兒園,她父母上班就放任她自己在家玩,反正那時家家差不多,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犯罪那時也少,安全基本是絕對的。
我們學校星期三下午老師政治學習,我們就放假在家自習,一般情況我都和小伙伴去玩當時的“打仗游戲”,就是電影南征北戰的那些戰鬥場面的模仿。自從看了書有了這種男女好奇心後,我就有種嘗試的感覺,所以我那天下午沒去玩,在門口東張西望地閑著,這時看到薇薇拿了只跳繩走了出來,就是像皮筋那樣,拴在樹兩頭用腳去跳的那種,當時女孩都玩這個。我忙湊過去說:薇薇,哥哥和你一起玩,她開心極了,因為沒人陪她玩很寂寞也沒意思,忙說好呀,我就陪他跳,我不會跳繩(當時男孩會這個會被人恥笑),所以總輸給她,她顯得很傲氣。
我說到我家去玩彈棋,當時是男孩子的一種游戲,就是在地下畫個大些的方格,然後把像棋分成兩伙,各擺一方,用姆指和中指把自己方的棋彈向對方的棋,撞出界限的就等於被吃掉了,這個我當然比她強了,我們蹲在地下開始玩,我從她的大褲衩的旁縫看到她的小嫩逼,很干淨,白白的,一條縫,我實在不明白男的和女的是怎麼必性交的,當時也不懂什麼陰道,只認為不是插屁眼裡就是插尿道裡,玩了一會兒,她老輸,氣的不玩了,我說那我們玩過家家,她說好,我說你當媽我當爸,我們就開始用積木搭房子,她做飯做家務,我上班等等,我突然對她說,你假裝病了,我給你打針,她說趴伏在長登上,我把她的褲衩褪下來,露出白白的屁股和一股淡淡的騷味,我開始假裝扎針,然後用手掌摸她的屁股和逼,我說你發燒了,我給你量體溫,就把她翻過來,把自己的褲衩也褪下,用已經硬起來的小雞巴當溫度計,伏在他身上夾在她兩腿之間,當時就感到很刺激,好像永遠夾下去才好,不過也很害怕,她也好奇地看著我的小雞巴,還用手摸了幾次,我怕大人回來,就說不玩了,告訴她不要告訴大人,那是我第一次覺得最過癮的游戲。
玩上她又到我家串門,對我媽說:今天我和小哥玩游戲了,我忙給她使眼色,她還算聰明,說我們玩過家家蓋房子,我才放下心來。再後來就不敢玩了,怕她哪天說出去。但對性的神秘好奇一點未減。
又過了一年,小伙伴們也有的開始在這方面好奇了,從他們的傳授中懂得了多一些,但機會始終是沒有的。我父親有手藝,我媽有個要好的同事吳阿姨,丈夫死於工傷,有時家裡房漏,我父親總去幫這幫那的,所以她和我母親情同姐妹,我家有個小院,還搭有葡萄架,有時她們乘涼喝茶就在架下,那時很少個人家有廁所,都是公共廁所。我爸在廠裡要帶徒弟,所以回來很晚,她們就不太忌嬋,有時熱了只穿背心聊天,那時也沒什麼乳罩,女式背心足以讓我看到奶子的輪廓。
我在屋裡,窗戶正對著她們,只要不開燈,我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裡面,每當這時,我就在屋裡褪下自己的褲子,讓硬起的小雞把頂在牆上,出神的看著吳阿姨,看到她驅趕蚊子時兩個奶子晃著,有時還撩起來撓撓,就有一種傳電似的衝動,更喜的是她們小便嫌出院到公廁麻煩還遠,又得穿上衣服,所以就在葡萄架下的蓄水坑沿上尿往坑裡尿,每次看她把裙子向上一撩,褪下內褲,我看見雪白的大屁股,黑乎乎的逼中射出的尿水,就禁不住兩腿擅抖,那是我最激動的時刻。
吳阿姨很喜歡我,也可能她女兒長期不和她在一起的緣故吧,總說我長的像個女孩,我家哥們中我最小,所以她好像對我最為疼愛,有時上街也帶著我,她買什麼好吃的總想著給我留著。
有一天我獨自在家,聽到有人進來,一看是吳阿姨,便有禮貌地請她進來,她問我家裡人呢,我說都出去了,我媽帶我哥去選衣服。我爸沒回來,只我在家。她聽後說,到我家吧,我買了些冰棒,天熱沒法帶過來,我放在保溫瓶裡了,那時沒能冰箱,所謂保溫瓶也是口很寬的暖水瓶。冰棒對那個時候的我簡直是極大的誘或,我還懂事地說,阿姨你留著自己吃吧,她笑著說,阿姨就是給你們留的呀,說著拉著我的手去了她家,她家離我家也就十幾分鐘的路,也是平房,但院子不大,我進去後坐在她的臥床上
她忙著把桌上的保溫瓶拿下來,取了一支冰棒給我,我像往常那樣把紙除掉,讓她先咬第一口,她滿面笑容地咬了一口,愛憐地摟了我一下,然後笑咪咪地看著我吃,我有些不好意思,說吳阿姨你也吃吧,她說我吃過了。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吮吸著冰棒,突然吳阿姨說,阿姨待你好嗎,我說好,像我媽一樣,她更開心了,把我摟在情裡親熱地愛憐了一會兒,臉上有種復雜的表情,也可能想起了許多傷心事吧,這時我吃完了,她還讓我吃,我說不了,已經很涼快了,那時的冰棒就是糖兌水,更好的就放些綠豆,但很能降溫,所以一般一支也就夠了。
她對我說,你要是女孩就好了,你媽就想要個女孩等等,還好等你長大了,和你建萍姐(她女兒)結婚吧,我聽了臉紅著低著頭,她又說,你看我,你這麼小懂得什麼是結婚嗎,我說知道,就是男女在一齊住,她笑了起來,說這麼簡單呀,我看她笑時渾身的肉在擅動,好像很特別的樣子。她說你還小不懂,結婚要做的事多了,說著用手摸著我的小雞巴說,知道這是干什麼用的嗎?其實我這時雞巴已經硬了,但裝做很傻的樣子說,尿尿用的唄,她又笑了起來,說傻孩子,那麼簡單的話女人為什麼不長雞雞呀,小孩從哪來的呀,我說,只要男女在一起就可以到外面撿小孩了(那時大人遇到自己的孩子問這問題總是說是撿的)。
她更笑的彎下了腰,說傻孩子,哪有那麼多小孩等你結婚了去撿呀?我借機問她說:那怎麼要小孩呀,她有些小聲神秘地告訴我說:男人要和女人交配才有小孩,就是你的那個小雞雞放到女人的這裡面才會有。邊說邊用手指向自己的陰部。
看我一臉茫然,她誘勸我說,來,阿姨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許對其它人說喲,我點點頭,她說你把褲子脫下來,我有些害羞,她又說,我都當你媽了,還怕什麼,我聽話地把褲子脫了下了,她吃驚地說,沒看出來,還站起來了,順手擼了一下我的小雞巴,當時我的雞巴也就打火機那麼大小,半包皮的狀態(有此文章一說自己十多歲就雞巴十幾公分多長等等,純是瞎說,那純是編的)。
她用手又把玩了一會,我看她眼裡發出貪婪的光來(現在想想才知道一個獨身女人當時是多麼需要,而那個年代不敢亂找男人的),我就這樣坐在床上,她開始一邊撫摸我的小雞巴一邊告訴我,這叫什麼那叫什麼,干什麼用的,兩個卵蛋是儲藏精子的,當雞巴插進女人的逼裡時會射到女人的裡面,女人就能給男人生孩子等等。我說阿姨怎以往女人那裡插,往哪插,是往尿尿的地方嗎,她說不是,是在尿道的下面,有個專門給男人雞巴往裡插的地方,叫陰道,看我一臉迷茫,她便說,阿姨給你看了你就知道了。說著三兩個除去了衣褲,我們倆就這樣在床上裸身相對
我清楚的看到她的中指一點點沒入陰道裡,直到手指根部,這時她的淫水已經很洋溢了,她說你過來,趴在阿姨身上,我機械地爬過去,她讓我試著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我鼓起勇氣壯著膽子用右手食指插了去,覺得裡面很潤滑很熱乎,她讓我上下左右動動手指,我依她的話做了,覺得裡面天地很大,她起身把我按躺在床上,向後攏了攏自己的頭發,俯下身來,一口噙住了我的雞巴,然後上現動著吸吮起來,我覺得一種像電流的傳導的感覺傳啟蒙全身,有些受不了但心裡還不想抗拒,只是心跳越來越快,不過反正阿姨比我大,是她讓我做的我不是壞孩子,用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
她開始渾身擅抖扭動,動作淫蕩而可怕,可能是我還是小孩的緣故,嘴小能完全恰好地含著她外露的陰蒂,還有就是她長期沒有做愛,有了這幾層原因,和一個男童做愛對她來說是多麼大的刺激和新鮮呀。我也沉浸到這種瘋狂中了,也許精神已經集中在觀看和吮吸阿姨的逼上了,也覺不到自己的雞巴有什麼異樣了,我們就這樣瘋狂著,感覺到她銷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我突然覺得渾身都有一種興奮要大叫的快感,她這時轉過身來,把兩只乳房左右悠蕩著在我嘴邊過關,我叼著這只一會又叼著那只一會,只覺得怎麼也叼不夠,她突然俯下身深情地在我唇上一個長吻,我看到她閉著眼睛,一副愛憐和滿意甚至帶有感激我的神情表露無遺,我突然覺得阿姨是我最可愛的人,不禁兩手摟住她的脖子,好一會,吳阿姨直起身子,低聲說道:阿姨讓你看你的小東西怎麼進到我這裡來的,說著用兩指扶直我的雞巴,對准了她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剛進去一個龜頭,我感到一陣敏感的痛疼,身子不由地挺了起來,阿姨忙抬起了,用手撫摸我的頭額,說道:阿姨壞不壞,我堅決地搖著頭說,阿姨不壞,我最喜歡的人就是阿姨了。我當時說的真是心裡話,這時阿姨眼睛裡有些濕潤,我再度仰臥在床,這次阿姨一點點試探著往下坐,坐一點就抬起來,一次次加大深度
眼睛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只要我皺眉頭她就抬起來,我看她已經是一身汗了,混著淫液的氣味給我從未有過的新鮮感,這時雞巴似乎已經有些麻木了,也許是阿姨過多的淫液開始起作用了,坐進去已無太大的痛感,反而覺得很舒服,阿姨看我沒有痛苦的表情,有些高興地開始上下起伏起來,她怕壓著我痛,就這樣蹲著,兩手扶著床,像青蛙那樣,我從牆上的鏡子的反照下盾到她的側影,腰塌的很低,碩大雪白的屁股極力蹶挺著,從未見過女人這樣的姿勢,在她寬厚而充滿淫液的溫暖的子宮揉搓下
我的雞巴條件反射而不能自控地間歇地一挺一抽著,嫩包皮抻著我的龜頭根部有種裂痛,(有些人說自己小時和女人做愛好像很成功一樣,其實那是想像,未發育全的男童尤其是包皮還未完全打開的男童和女人做愛,第一次也是很痛的,我做完後小雞雞腫了一個星期多)。當時已經被這種新奇舒服的心裡感完全淹沒了,隨著阿姨的瘋狂,我突然覺得渾身有種潛在的但又說不出的暗湧在升騰,其實這就是射精的前奏,當時不懂,但也沒有時間反應了,那時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我的雛精就這樣噴射出來,雞巴的抽促讓我覺得一種快感同時也有抻撕般的痛感讓我喊叫著直起身來,阿姨當時可能也沒想到這樣嚴厲的後果,嚇得把我摟在懷裡,不停地撫摸拍打著我,我渾身不斷抽促著,只感到雞巴不是自己的了,下身一片麻木和撕裂般的痛,眼淚也落了下了。
阿姨嚇壞了,情欲一下就沒了,忙抬起來,在她抬起來的時候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身體向前送,現在知道那是射完精的雞巴由於龜頭太嫩太敏感而產生的自然反應,吳阿姨已經立起身來我看到我的雛精混著她的淫液往下滴著,她顧不得收拾自己,忙坐到我身邊摟著我,眼淚汪汪地說,都怨阿姨,是阿姨壞,然後關心地看著我的雞巴,我的雞巴仍然很硬,還沒有消下去的感覺,反正當時覺得自己的下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連著腿一片的酸軟和麻木,龜頭根部紅紅的,好像有些腫了,用手一碰就痛的鑽心,阿姨也顧不得穿衣服,忙著用毛巾浸了些溫水慢慢地給我敷著,好一會兒,我的雞巴軟了下來,已經有些腫了,發著亮光,我試著用手把擼下的包皮推上去,很痛,而且推上去就自動慢慢地又擼下來了。
阿姨安慰我說沒事,男人長大這些皮要這樣的,不樣就得動手術了。邊說邊把我身上又擦拭了幾遍,我漸漸消去了痛感,試著下地走了幾步,感覺還好,阿姨抱著我,我兩手撫著阿姨的背,剛才的神秘和激情一下子都沒了,心裡亂七八糟還有些害怕的感覺,阿姨叫我坐下休息一會,自己忙著收拾自己的下身,床單上有了我們的愛液痕跡,她穿上衣服後把它換下來,我也穿上了衣服,等完全收拾妥當,看我也平靜下來恢復平常的樣子,時間也不早了,她說我送你回家,不要跟別人說好嗎,我肯定地點點頭,她拿起桌上的冰棒暖瓶和我一起回家了。
在那後我在驚恐和神亂中度過了十多天,後來看到雞巴消腫了,心中也是放心了,只是自那次後雞巴的包皮好像比以前松了,有時雞巴一硬就自動把龜頭擼了出來,可能阿姨知道有了這次以後我會主動找她的,男人嘛,那種快感是不能少的,所以自那以後我基本上半個月就和阿姨作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