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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我的女友,我的姐姐,我的戰爭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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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16-10-1 06:43 編輯

“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保和平,為祖國,就是保家鄉!”
深秋的天空仿佛是被戰場的硝煙染過一遍,灰濛濛的,地平線的盡頭,長白山的崇山峻嶺顯得格外蒼涼。一列軍用列車在朝鮮北部的原野上向南飛馳,車頭的蒸汽機有力地噴吐著滾滾黑煙。
這列火車幾個小時之前剛剛經過鴨綠江大橋駛入朝鮮境內,車上滿滿地裝載著志願軍某師的援朝官兵。
“抗!美!援!朝!打敗美帝野心狼!”
列車的最後一節是專門留給文工隊的車廂,文工隊員們沒有像其他戰士們一樣養精蓄銳,而是抓緊利用路上的時間排練軍歌。
文工隊共有三十來人,從隊長到隊員,只有一個樂隊指揮是男兵,其餘清一色都是女兵。這些從全國各地積極回應號召從軍報國的姑娘們,或是能歌善舞,或是會吹拉彈唱,她們被編入師政治部下屬的文工隊,用歌聲、舞蹈和各種曲藝節目慰問各連的戰友們。C党領導的軍隊向來紀律嚴明作風儉樸,在嚴肅緊張而艱苦的部隊環境中,文工隊早已成為一抹靚麗的風景,一股甘甜的清泉。要是去問任何一個基層的戰士,在不打仗的時候最愛幹的事情是什麼,回答除了讀家裏來的信,便絕對是看文工隊表演節目。
這群年輕的姑娘們大多都是頭一次奔赴真正的戰場,在雄壯的軍樂聲中,她們懷著滿腔愛國熱情,排練得鬥志昂揚。
而樂隊指揮劉詩文——這個文工隊裏唯一的男兵,此時心裏卻不大痛快。
和大多數農民出身的軍人不一樣,劉詩文的父親是上海的大資本家。作為家中幼子,劉詩文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抗戰勝利後順利考入南京中央大學。而這樣一個富家公子,卻心向紅色革命,支持工農運動,在翻天覆地的革命浪潮中成為左派青年。當新政權發出“抗美援朝”動員號召時,二十二歲的劉詩文再也按捺不住一腔熱血,堅決要求參軍。劉父雖然對主義之爭無甚興趣,對新政府的一系列政策也主動配合,但要讓幼子投身戰場卻是萬萬不能。最終,劉詩文還是不顧家裏的重重阻撓,甘冒與父親決裂的風險,義無反顧地成為一名志願軍戰士。
作為一名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知識份子,劉詩文有著眉清目秀的相貌和禮貌謙和的舉止,這樣一個“富二代”,無論是在幾年前還是幾十年後的社會中,都是讓女人傾心男人嫉恨的“高富帥”“男神”。然而在那個革命的年代,尤其是在以勞苦大眾為主的軍隊裏,劉詩文這樣的人反倒時常成了被工農子弟們歧視的對象。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部隊開拔的火車站上,劉詩文還被一個一身痞氣的連長譏諷為“整天混在娘們堆裏的小白臉”,甚至公然嘲笑他手榴彈都拎不起來,一看就沒有種,應該騸了。雖然文工隊長當時就把那個找茬的連長懟了回去,外表一向謙和的劉詩文也沒有發作,但心裏頭著實忿忿不平。
“說我沒有種?哼,我的種,我的種早就下到文珺身子裏去了!”身為男人的雄性特徵被侮辱,劉詩文禁不住也在心裏頭給自己找補著雄性戰爭的制勝點。“你倒是有種,你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肯給你下種麼?戰場上再逞能,下來了還不是只能幹對著牆播種去。”
一想到女友王文珺,劉詩文不由感到一陣欣慰。向正在吹奏口琴的王文珺看去。
王文珺是劉詩文的大學學妹,比劉詩文小兩歲,也是上海人。一個是美麗聰慧的窈窕佳人,一個是俊秀文雅的翩翩君子,兩人在大學裏已成為一對金童玉女。王文珺的性子卻不像外表那樣柔弱,反倒是在當時風起雲湧的學生運動中表現的非常積極,劉詩文傾心於紅色革命,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王文珺的影響。在兩人下定決心一起參軍報國的那天晚上,王文珺把處子之身交給了劉詩文。看著王文珺私處的點點落紅,劉詩文把女友緊緊擁入懷裏,發誓將來無論在哪里都要用生命來保護這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孩。
加入志願軍後,組織上考慮到兩人都是知識份子,在文化藝術方面具有專長,將他們分到了某師政治部下屬的文工隊,劉詩文成了樂隊指揮,而王文珺成為了一名樂手。
王文珺知道男友這時候心情不佳,一邊吹奏著口琴,一邊用她那雙清澈的眼睛笑盈盈地安慰著劉詩文。
劉詩文看到了王文珺的眼神,也報以微笑回應,視線卻從女友那楚楚動人的面容移向了她粗布軍裝的前襟,心裏不禁想著:“哼哼,會扔手榴彈又有什麼用。你們抓過手榴彈,我可是抓過文珺那對挺拔柔軟的胸脯。”
忽然,車廂後部響起了幾聲不尋常的動靜。
“什麼聲音?”所有人都中斷了演奏,疑惑地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劉詩文放下指揮棒,幾步走到車廂尾部,打開了車廂正後方的鐵門。門外,車廂銜接處的平臺上,赫然癱倒著一個志願軍士兵,他的右腿上全是血,臉上表情痛苦,顯然是受了重傷。
“快!快把他扶進來!”趕到門口的文工隊隊長孟三夏見狀連忙下令。
“是!”劉詩文和王文珺兩人一左一右,小心地把傷兵攙起,扶進了車廂,讓他坐在車窗旁邊放置樂器的臺子上。傷兵年紀不大,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個頭卻挺高,臉龐棱角分明,皮膚黝黑,一看便是農民子弟兵。
孟隊長掃視了一眼傷兵,見他的傷勢全在右側大腿,轉頭吩咐道:“小高,把醫藥箱拿過來;小宋,弄點水來。”
文工隊不僅以文藝演出慰問戰友,還都接受過專業的醫療救護訓練,戰士們在前方浴血戰鬥的時候,她們就會和衛生員一道,成為戰場上救死扶傷的天使。只是沒想到,還沒和敵人交戰,倒先救起了一個傷患。
“你們別那麼緊張。”傷患的口音明顯是個南方人,他指著自己左肋下說道:“當年子彈從這穿過去,不也愣是活了下來。”
“還逞能。”孟隊長白了他一眼,手上動作卻沒有停,麻利地解下了傷患的軍用皮帶,然後掀起傷患的上衣,便要去解他褲腰上的扣子。”
“哎哎……”眼看要被女隊長解褲子,傷患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抓住自己的褲子。
孟隊長怕耽誤了傷勢,心裏著急,對傷患嚷道:“你不要命了?”
“要命……”傷患嘴上說著,雙手卻緊緊抓住褲子不放。
對於這個嘴皮上逞能臉皮卻薄得緊的年輕戰士,孟隊長也有些無奈,她盯著傷患的眼睛,說道:“你就當我是你姐。”
聽她這麼一說,傷患竟癡癡的楞住了,他憨憨一笑,嘴裏弱弱的叫了一聲:“姐……”手上終於鬆開了褲子。孟隊長瞪了他一眼,低頭解開了他褲腰的紐扣。
年輕的傷患呆呆的看著這個剛認的姐姐,細看之下,這才發現她長得真好看:孟隊長約莫二十四五歲的年紀,軍帽下一頭烏黑的頭髮像其他文工隊員一樣梳成兩個小辮,臉上光潔豐潤,清秀的眉宇之間還有一股英氣。
解開了扣子,孟隊長抬起頭,正迎上傷患癡癡盯著她的目光。四目相對,孟隊長低聲說道:“抬一抬。”傷患連忙抬起屁股,好讓孟隊長把他褲子褪下。不知怎的,他忽然覺得剛才孟隊長那張始終嚴肅不苟的面孔上好像竟有一絲羞怯。
傷患的軍褲和內褲一起被脫到膝蓋以下,幾個女文工隊員都忍不住發出驚呼。
只見右腿大腿內側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一直延伸到腹股溝。
孟隊長連忙動手處理傷口。傷患下身赤裸,那挺十幾公分長的“歪把機槍”正軟塌塌懶洋洋的靠在右邊大腿內側。孟隊長也顧不了那麼多,伸手將“歪把機槍”扶起,在大腿根部紮上皮筋止血帶,仔細的清洗傷口,嘴裏說道:“幸好沒傷到腹股溝的大動脈,不然連神仙也救不了你。”
命根子被“姐姐”扶著,年輕的傷患顧不上回話,只感到臉上一陣發燒,不過他皮膚黝黑,倒也看不出臉紅來。
給傷口消完毒後,孟隊長對傷患說道:“傷口這麼深,必須要縫針才行。你這腿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傷患不敢看她,低著頭答道:“趕火車,跳到車上摔的。”
孟隊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小鬼簡直毫無紀律,連部隊啟程的火車都能誤,又問:“你是哪個連的?”
“九連。”
原來,這名傷患名叫張洛東,是九連的司號員。之前部隊在車站修整的時候,九連的連長對兄弟連的裝備眼紅不已,吩咐張洛東去機炮連悄悄“搞”幾挺機槍來。不料張洛東中途被車站巡邏的士兵抓個正著,要把他關進月臺上做檢討。此時部隊的火車已經開動了,張洛東不顧一切地沖了出來。為了趕上火車,他直接從月臺樓頂跳了下去,落在最後一節車廂的車尾,摔昏了過去。直到剛才才醒了過來,驚動了文工隊。不過這段黑歷史,張洛東並沒有告訴孟隊長。
孟隊長又皺了皺眉,想起之前在車站羞辱劉詩文的那個連長好像也是九連的。她沒說什麼,回頭掃視四周,目光從一個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們臉上略過,最後說道:“詩文,來,幫下忙,我要給他縫針。”
“是,隊長……”劉詩文十分不情願的走了過去。
打從頭一見面,劉詩文就對張洛東十分沒有好感,他感覺這個年紀不大的小鬼跟羞辱過他的那個連長一樣,一身的痞氣。而就在剛才,孟隊長竟然讓張洛東認她作姐姐,還仔仔細細地為他處理傷口,雖說是救助戰友的職責所在,卻也讓劉詩文心裏生出一股莫名的嫉妒。
身在文工隊裏,身邊圍繞著一群鶯歌燕舞的少女,足以讓其他男兵又羡慕又嫉妒。但劉詩文卻不以為然,在上海灘,在大學裏,劉詩文早已見多了大世面。更何況他已經有了一個絕佳的女友,論相貌論氣質論文化,文工隊的其他女隊員可比王文珺差的遠了。
但隊長孟三夏是唯一的例外。在抗戰後期,十八歲的孟三夏就投奔了延安根據地,一直在政工系統工作,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文工戰士。作為四川妹子,孟三夏長得很美,她的美不同于王文珺這樣的江南小家碧玉,更有一種直率的英氣。在部隊裏,對於孟三夏這樣的女同志,少不了有大大小小的軍官想和她建立“親密的革命感情”,孟三夏一律毫不猶豫地回絕了,讓不少自恃戰功的大老粗軍官們碰了釘子。
作為文工隊裏唯一的男性,劉詩文很快就成了孟三夏的得力助手。孟三夏十分看重他,平時也對他和王文珺多有照顧。但劉詩文從來都對這位比自己大了不到三歲的隊長畢恭畢敬,心裏面雖然早已把她當成姐姐一樣,嘴上卻從來不敢這麼叫她。
劉詩文還是頭一次對一個女性產生這種又敬又親的感覺,相處久了,他發現孟隊長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從來不苟言笑,處處強調原則和紀律,但對待同志非常熱心,很會關心和照顧戰友。劉詩文覺得,孟隊長和王文珺正好是相反的兩種人,王文珺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看起來嬌美柔弱,內心卻有種極為堅強的個性,只要是她決定的事情,劉詩文從來也沒能改變她的主意。
“來,你按住這裏,我給他縫針。”孟三夏吩咐著劉詩文。
劉詩文蹲在張洛東腿邊,這時他才真真切切看清楚張洛東胯間的物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那根黑乎乎軟塌塌的陰莖,竟然比自己完全勃起時還要粗還要長,簡直就像一條粗壯而醜陋的蠕蟲,大搖大擺的斜趴在大腿內側。
更讓劉詩文吃不消的是張洛東腿上那道恐怖的傷口,遠處看還好,此時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那皮開肉綻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的展現在眼前。劉詩文自幼養尊處優,平時連鼻子流血都受不了,哪曾見過這樣的架勢,仿佛鼻子裏都能聞到血腥味,直感到腦袋一陣眩暈。還沒等孟隊長縫兩針,劉詩文按住傷口兩邊的雙手竟顫抖起來。
孟三夏見狀,歎了口氣,她也知道劉詩文平時就見不得血,只得對他說道:“算了,你先到一邊歇歇吧。”
劉詩文如蒙大赦,還沒來得及暗自慶倖,就聽耳邊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 “隊長,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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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珺瞭解劉詩文,當初他們在學校一起參加學生鬥爭的時候,和軍警發生了衝突,身邊一位同學被警棍打得頭破血流,那名受傷的同學還能掙扎著爬起來,劉詩文倒給嚇暈了過去。此刻王文珺見男友怕血的毛病又犯了,關心之下,便要接替他手上的活。
“不用,文珺,不用……隊長,我能行……”劉詩文萬萬想不到女友要頂替上來,剛剛心裏面的慶倖立刻變成叫苦不迭。
“快別逞能了,到一邊歇著,我來就好。”王文珺堅持把男友攙起來,連扶帶拉的把他擋在一邊,一轉身,自己蹲在了張洛東腿邊。
陡然間站起來,劉詩文又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連忙扶著額頭蹲下去。卻是被王文珺擋在身後,再也插不上手。
“好,文珺,來按住這裏,對。”孟三夏在王文珺的配合下,繼續為張洛東縫合傷口。
王文珺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駭人的傷口,她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按住傷口兩側,努力讓自己適應下來。但對於一個初經人事不久的女孩來說,眼前近在咫尺的,還有另一樣更加駭人的東西。
劉詩文只能蹲在旁邊出神的看著:這個叫張洛東的小鬼,看上去又痞又精,他的褲子脫到膝蓋以下,大喇喇的敞開著雙腿,胯間那根粗長醜陋的陽具和一大坨碩大黝黑的卵袋,全部毫無遮掩的近距離對著自己的女友,劉詩文腸子都悔青了。他注意到王文珺不經意間掃視了一眼張洛東胯間的東西,隨即馬上把視線轉向了一邊,頭低低的盯著孟三夏手裏的羊腸線,雪白的俏臉上明顯騰起了一片紅暈。
劉詩文心裏知道,這是王文珺此生見過的第二根男人肉棒。
劉詩文不知道的是,此時悶著頭不做聲的女友心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文珺她那麼愛乾淨,一定對邋裏邋遢又帶著血污的張洛東沒什麼好感……她的鼻子剛剛抽動了一下,八成是敏感的嗅到了張洛東胯間腥臭的異味……這傢伙,肯定好幾天都沒洗過澡……他胯間那東西又黑又髒又臭,文珺一定厭惡得緊……又或者,文珺是不是在想,張洛東的大傢伙為什麼和男友的那麼不一樣,為什麼這個小鬼比男友年紀小得多,而他那根軟趴趴的東西,卻比男友勃起後都還要粗,還要長……劉詩文胡亂想著,腦中忽然湧進一種奇異的念頭,覺得那個羞辱自己的連長沒有說錯,自己真的是“沒有種”。
隨著傷口縫合的位置越來越靠近大腿根部,王文珺按住傷口兩邊的一雙小手也離張洛東胯間越來越近。劉詩文呆呆的看著女友,她始終低著頭,臉上的紅雲也越來越濃,在車廂內昏沉的光線下,簡直嬌豔欲滴。張洛東那根斜斜的趴在大腿內側的肉棒,已經避無可避的處在王文珺和孟三夏視線正中央。
“這裏不用按了,把那個抬一下。”孟三夏對王文珺說道,她的聲音很低,只有旁邊的王文珺和劉詩文能聽到。
王文珺當然明白孟三夏讓她抬的“那個”是什麼:張洛東的“歪把機槍”一直斜倚在大腿內側,妨礙了給大腿根部的傷口縫針。王文珺僵著身子沒有動,臉上已脹得通紅一片。
“快,抬一下,小心點,別碰到傷口。”孟隊長低聲催促道。
一旁的劉詩文也猛然愣住了。他只和王文珺有過一次性經歷,王文珺有潔癖,在兩人的破處之夜,劉詩文事先洗了兩個多小時的澡,王文珺才准許他碰自己的身子。然而無論劉詩文洗的有多乾淨,王文珺也絕不肯用手摸劉詩文那根的白淨的陰莖,她義正言辭的對劉詩文說,那裏是尿尿的地方,太髒。
然而此刻,劉詩文眼睜睜的看著王文珺微微一抬頭,咬住下嘴唇,肩膀驀地一動,按在傷口內側的左手隨之抬起,緩緩向上伸去。
不要!劉詩文的內心在嚎叫,心臟在胸口劇烈跳動。
女友那從來不肯碰自己陰莖的玉手,就在自己眼前,摸到了另一個男人的陽具!指尖和肉棒接觸的一刹那,劉詩文看到王文珺整個左臂都顫抖了一下,但隨即迅速用三根手指捏住肉棒,將那懶洋洋的傢伙“拾”了起來。
劉詩文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女友王文珺那只潔白無瑕的素手,那只自己辛苦追求了一個學期才好不容易牽起的柔荑,正抓著別的男人的陽具!
骯髒醜陋的肉棒,和周邊茂盛的陰毛一樣黑乎乎的,與抓著它的那只白璧一般的纖纖素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劉詩文抓狂:那根讓他又噁心又痛恨的肉棒,正在女友手中充血勃起!
肉棒的主人張洛東,終於忍無可忍了。
張洛東只有十七歲出頭,他生在閩西的山村裏,出生時正趕上軍閥戰亂,打小就沒爹沒娘。村裏地主家可憐他是個孤兒,便領到家裏做工種地。張洛東幹活勤快,飯量也大,十三歲以後個頭蹭蹭往起長,比大他好幾歲的地主家兒子都高出一頭。張洛東十五歲的時候,地主兒子娶了個漂亮媳婦,張洛東爬到房上偷看新媳婦洗身子。偷看過好幾回之後終於讓人給發現了,被地主家人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趕了出去。沒過多久,C黨軍隊南下打到了閩西,村裏的大小地主都被抄家批鬥。張洛東趁亂在地主兒媳婦屁股上狠狠地抓了幾把,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部隊裏一個老兵見張洛東是個流落村頭的孤兒,就把他帶進了隊伍,成了連隊裏的“小鬼”。
當然,偷看女人洗澡是一回事,在一群女人面前被脫了褲子又是另一回事。張洛東的命根子暴露在一群女兵(還有一個男兵)跟前,一開始直覺得滿臉發燒,就像當初偷看人家媳婦洗澡被發現時一樣,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接下來,所有人都在關注張洛東腿上的傷勢,孟隊長一臉嚴肅的幫自己處理傷口,張洛東也就漸漸不覺得有多麼難堪了。
“切,小白臉可真是夠慫,這點傷都見不得,連個娘們都不如。”王文珺換下劉詩文後,張洛東心裏暗想,低頭瞧著兩個女兵在自己身前忙碌。
“姐姐”蹲在自己兩腿之間,仔細幫自己縫合著傷口,另一個女兵蹲在自己右腿外側,雙手小心地按在自己大腿上。張洛東這輩子哪曾這樣讓女人精心照顧過,自從摸過地主兒媳婦屁股以後,兩年多時間一直在部隊裏,幾乎都沒跟女人說過兩句話。他忍不住盯著兩個女兵的臉蛋,心裏面感慨,文工隊的女兵可是比當年地主家兒媳婦漂亮得多啊,姐姐是她們領頭的吧,難怪性子挺沖,這脾氣倒有幾分像地主家兒媳婦,另一個小姐姐看上去就溫柔多了。張洛東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只是覺得這兩個姐姐各有各的漂亮,而如此年輕漂亮的兩個女人,此刻就蹲在自己赤裸裸的雞巴跟前,張洛東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這要是擱在村裏,這兩個女人非得嫁給自己不可,否則她們這輩子都不清不白了……哎,只要能有一個姐姐肯嫁給我也行,讓我的大雞巴在她身上下了種,來年准能生出個大胖小子。張洛東胡思亂想著,感覺自己的雞巴真的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畢竟在部隊裏受了兩年多的政治教育,張洛東心裏想歸想,卻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要是真讓那不爭氣的小兄弟當著文工隊女兵的面抬起了頭,以後自己可就再也別想在她們面前抬起頭了。張洛東趕緊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從頭腦中清出去,閉上眼睛不去看兩個女兵,心裏頭一遍又一遍的背誦著“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這才感覺上了頭的精蟲有所消退下去。
然而,就在張洛東背到第十遍第七條“不准調戲婦女”時,突然感覺命根子被人輕輕抓了起來。他趕緊睜眼看去,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自己的大雞巴被一隻白白嫩嫩的女人小手抓在手裏!那只手溫暖而又柔軟,美妙的觸感從雞巴上如觸電一般不斷傳來,電得張洛東全身都酥爽無比。
張洛東被王文珺抓住了命根,哪里還能再忍耐得住,本能的只想著給她抓得再爽快一些,早已躍躍欲試的小兄弟一發而不可收拾,痛快的伸展開拳腳,就在王文珺手裏急劇充血膨脹起來。
此時王文珺也是又羞又急,她感覺著手中這根男人特有的、自己一直嫌惡的、不屬於男友的東西,正迅速而有力地變硬、變粗、變長。原本只是小心用指尖捏住的肉棒,在膨脹加粗之下,很快就變成了被自己的小手滿滿的握在手裏。王文珺羞怯窘迫極了,生怕被旁人發覺傷患的陽具在自己手中勃起。她手上用力握緊,天真的想要阻止那根肉棒繼續變大,但這偏偏適得其反,肉棒在她的高壓之下更加抖擻精神,膨脹的力道簡直比她的握力都要強大。王文珺緊緊握著這根還在繼續勃起的肉棒,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一切孟三夏也都看在眼裏,這個小鬼的生理反應讓孟隊長也尷尬不已。她明白王文珺此時的窘境,手上加快速度,利索的縫合好了傷口,給傷口敷上藥。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從雞巴上襲來,令張洛東舒爽不已,腿上的傷痛都被拋在了腦後。他的肉棒很快就勃起到足足二十公分長,王文珺一隻左手早就握不住了。她眼睜睜的看著張洛東那顆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從包皮中大模大樣的探出頭來,還帶出了不知積存了多久的包皮垢,馬眼中透明的前列腺液不斷地流出來,一直流到了自己手上,腥臭的男人味道越發濃重,令她幾欲作嘔。
王文珺不知所措的握著手裏滾燙的怪物,一心只想要趕緊遮掩住這羞死人的場面。情急之下,她竟做出了一個掩耳盜鈴的舉動:伸出右手,握住了張洛東露在外面的那顆紫黑腫脹的龜頭。
王文珺想不到,她的這個動作,讓身邊的兩個男人都要瘋狂了。
劉詩文做夢都想像不出,他的女友,他那冰清玉潔的清純女友,那個堅持認為男友陰莖骯髒而一下都不肯碰的女友,竟然會主動用兩隻手一起,就在他的面前,握住了另一個男人的陽具,一根又黑又髒的、腥臭醜陋的、雄偉粗壯的男人肉棒!
而張洛東龜頭上豐富而敏感的神經被王文珺的右手盈盈一握,本已腫脹到極限的肉棒受到了莫大的激勵,竟又奮力伸長脹大了幾許。張洛東覺得,自己的生命仿佛也即將到達極限了。
“好了,都弄好了,趕緊把褲子穿上吧。”沉寂而躁動了許久的氣氛終於被孟隊長打破了,她已將傷口包紮完畢,站起身來,特意貼近了張洛東,擋住其他人。
孟三夏永遠也不會明白,此時此刻,她清脆的聲音在張洛東耳朵裏聽起來,簡直就如地主家兒媳婦的叫床聲一樣動聽。張洛東直勾勾的盯著孟三夏,眼前的女文工隊長丰姿綽約,在武裝帶的緊束下,腰身和臀部形成兩道優美的弧線。張洛東覺得自己的魂被這個女人緊緊勾扯著,腦子裏一個聲音正在歇斯底里的怪叫:姐姐!我的大屁股姐姐!我要給你的身子裏下種!叫你給我生個兒子!一瞬間全身魂魄都不顧一切的要從雞巴上湧出來噴到孟三夏身上去。
“姐姐……”張洛東低聲嘶吼著。
王文珺驚異的發覺手中的肉棒忽然間又脹大了一圈,緊接著有力地收縮,一股什麼東西強有力的擊打在自己的右手掌心上,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
孟三夏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剛剛給他療好傷的小鬼,像一頭野獸一樣死死盯著自己,下巴抽動著,嘴裏咬牙切齒的低聲嘶吼著“姐姐”……
劉詩文震驚的看著張洛東那坨沉甸甸的大卵蛋猛的向上提拉著,同時,女友握著他肉棒的手中,大量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從指縫中溢了出來,順著手指滴淌下去,而新的粘液又迅速從指縫中溢出……
緊接著張洛東的精液噴射而出的,是敵人飛機上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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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祥光 發表於 16-9-28 11:27:39 | 顯示全部樓層
文祥光 16-9-28 11:2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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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6-10-1 06:43:36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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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期而遇)

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把第三章先单独贴出来,本章不像上一章那么激烈,基本无色,没有撸点。
但是,本章对于故事情节推进和人物心理活动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有了这一章的蓄力,我才能把接下来几章的高能撸点完整拿出来。
最初是看了原作电影后临时起意,想写个三到四章的同人,赶在十一之前完成。没想到光是给男主治个腿(顺便撸一发)就搞出两章……接下来的几幕正戏任重道远啊。
iPad发帖,排版不便,还请谅解。
本文仅发表于四合院,谢绝转载。
最后还是要说一句:本文根据大陆近期上映电影《我的战争》改编,文章背景和内容可能会使部分读者难以接受,请谨慎阅读。对于喜欢看故事情节和禁断关系的院友,本文会比较合您胃口。



       这个师是第一批入朝作战的部队之一,当时的战线离鸭绿江并没有很远,特别是战争初期敌人掌握着绝对的制空权,敌军飞机经常如入无人之境的插入志愿军后方空袭。

       铁路轨道被敌机破坏,运兵火车紧急制动停了下来。列车已经成了敌机的活靶子,车上的战士们纷纷带上武器弹药弃车寻找掩护。

       “还有谁受伤?”文工队的车厢挨过第一轮机枪扫射后,孟三夏紧张的查看队员们的情况,指挥着救助伤员。好在几名伤员的情况并不严重,简单包扎之后,孟三夏立刻下令:“我们不能待在车上,快下车,寻找掩体隐蔽!”

       张洛东在车内的一片忙乱之中匆匆穿好了裤子。经过孟三夏和王文珺的精心护理,他的腿伤已无大碍,只是走起路还得一瘸一拐。

       孟三夏看了眼张洛东,问他:“你能行吗?”张洛东点头表示没问题。孟三夏说道:“跟紧我!”转身带着文工队员们跳下了火车。

       刘诗文紧紧抓住王文珺的手,他已经完全吓懵了,只知道一路跟着女友跑。王文珺手上还沾满了张洛东的精液,又黏又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在跑动中不时的滑脱。

       张洛东拐着腿,奋力紧跟在孟三夏身后。刚刚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一轮射精,此时他感觉身体像是被抽成了空壳,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仿佛周围呼啸而过的子弹和炮火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紧紧盯着孟三夏急匆匆的背影,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有子弹要射向这道美丽的身影,他一定会用自己的身躯为她挡住。

       空袭持续了近半个钟头,敌人战机飞走的时候,铁道两旁已倒下了上百具战士的尸体。一些女文工队员们相互依偎着,低声的抽泣。

       数月后的一天傍晚,志愿军某师的官兵们正在开晚饭。

       早就听说今天的晚饭是白面馒头,战士们都兴奋不已。入朝以来的仗打得相当艰苦,美国人比预想的要难打得多。多条后方通道被空袭摧毁,部队给养严重不足,粮食和医疗用品都跟不上。这一天,全师到达预定驻地,在当地后勤机关相对充裕的补给之下,战士们总算能吃上了大白面馒头,一个个都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

       张洛东和连长孙北川回到营房的时间稍晚了一些,不过九连的战友们早就帮他们俩抢好了馒头。张洛东一手抓起一个,刚美美的啃了两口,猛然发现,站在战友们中间给大家发馒头的,正是他这几个月来日思夜想的“姐姐”孟三夏。

       那天遭遇了列车空袭之后,张洛东也回到了连队。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战事吃紧,作为突击连,九连任务艰巨而繁重,一直都没机会看上文工队的节目。

       但在这几个月里,每当有机会休息的时候,张洛东都会忍不住悄悄抓揉着自己的下身,回想起他有生以来离极乐世界最近的那个时刻:在“姐姐”孟三夏面前,盯着她美丽的脸蛋和动人的身子,一边在心里咆哮着给她下种,一边狠狠地对着她激射出一波又一波无穷无匮的子孙。

       孟三夏也看见了从门口走进来的孙连长和张洛东,她把布袋里剩下的馒头一股脑全倒在桌上,挤过几名战士,向两人迎来。张洛东从来都只见过孟三夏一脸的严肃认真,还是头一次看见她笑的这么开心,只觉得“姐姐”那灿烂娇艳的笑容,比营房里的油灯还要光彩夺目许多。

       张洛东心头突突跳动,盘算着怎么和孟三夏打招呼。接下来的事情,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孟三夏看都没看张洛东一眼,径直走到连长孙北川跟前,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一边,用四川土话热烈的交谈着。不一会儿,孙连长和孟三夏竟然手舞足蹈的拥抱在一起,周围的战士们也都大声鼓掌起哄起来。两人再分开时,孟三夏已是泪眼模糊。张洛东只听见孟三夏管孙连长叫川哥,而孙连长管孟三夏叫幺妹。

       张洛东问了一个战友才知道,孙连长和孟队长不仅是家住河对岸的老乡,更是小时候一起玩耍过的发小。在日寇侵华的战乱年代,两人失散后就再也没有了联系,想不到缘分这东西真是够绝,整整十二年之后,竟然让他们重聚在志愿军的同一个师里。

       其实,在部队从辽东出发的火车站上,孙北川和孟三夏曾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但十多年的分隔之后两人都没有认出对方,那次还差点因为孙北川羞辱刘诗文的事而呛起来。孟三夏当年投奔延安的时候,改了自己的名字,孙北川压根也想不到这个在全师官兵中赫赫有名的女文工队长,就是小时候住在他家河对岸的幺妹。

       直到后来,孟三夏在师政治部翻看全师指战员的花名册时,才发现九连连长的名字赫然写着孙北川——那个小时候背着她过河、跳进七尺深的池塘里为她捞鱼、伏在地上让她玩骑马打仗的川哥。

       盼了足足三个多月,文工队终于和九连汇合在同一个驻地,孟三夏当晚就跟着给战士们送馒头的后勤同志,一起赶到了九连的营房。

       两人十多年没见过面,一时间打开了说不完的话匣子。张洛东远远的靠着门杵着,干干的啃着馒头,只见“姐姐”一直牢牢抓着孙连长的胳膊,绘声绘色的聊个不停。今晚的孟三夏活脱脱像个小姑娘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跟他认识的那个从来不苟言笑的孟队长仿佛完全是两个人。

       直到部队快要熄灯休息,孟三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的时候对大家高声说道:“明天还给你们送馒头来!” 战士们也都齐声欢呼起来。

       张洛东站在门边,眼看着“姐姐”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的光华,快步向门口走来。孟三夏对张洛东略一点头,也不待他回应,便大步走出了营房。

       张洛东痴痴的望着“姐姐”远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一声不吭的走到桌旁,抓起桌上剩的最后两个馒头——那是当初带他进部队的老兵特意为他留的,坐回自己的床铺上。他用双手死死的抓揉着那两只大白面馒头,发开的白面被他抓成了陀在一起的两坨。张洛东大口啃着面坨,耳边回响着孟三夏临走时最后高喊的那句“明天还给你们送馒头来”,没有人注意到他塞满馒头的嘴里正喃喃低语着:“孟队长,我的好姐姐呵,你自己身子上那两个大白馒头,明天能不能也送上来让我抓在手里、啃上两口!”

       不过第二天,无论是孟三夏送来的大白面馒头,还是孟三夏自己身子上的大白馒头,张洛东都没机会啃上了——九连接到了战斗任务。

       九连的任务是在五义亭山口设伏,阻击将于中午经过这里的几辆敌军运兵车。战士们在连长孙北川的指挥下,经过一中午的激战,利用地形优势成功消灭了两辆满载步兵的运兵卡车和一辆护送的坦克。

       然而孙北川马上发现,他们事先收到的任务情报并不准确:就在一公里开外,还有五辆敌军坦克正向五义亭山口开来。

       即使据守着有利地形,轻步兵要跟坦克硬碰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九连刚才能摧毁一辆坦克,也是英勇的战士们拼上了自己的生命,抱着炸药包同归于尽。

       孙北川清醒的意识到,绝不能放这几辆坦克通过五义亭,否则,全师的作战行动都极有可能因此而毁于一旦。现在的局面只能不惜一切代价在此拖住敌人,尽可能坚持到我军大部队来援。

       正午的日头径直晒在山谷底的小道上,这条小道的最宽处也不过五公尺,两边都是高耸的悬岩绝壁,这里是通过山口的唯一出路。

       仔细观察了这一带的地形后,孙北川盯住了一处陡坡上突起的几块巨石,心里有了主意。

       九连的战士们埋伏在山谷两侧较低的山坡上,抬头仰望着老爹和张洛东爬上了那面陡坡,找到一处有利的位置,在几块巨石附近安置着炸药。

       老爹名叫李顺良,是一个五十岁出头的老兵,也是连里的爆破专家。他在九连里年纪最大,岁数都能够当几个年轻战士的爹,因为这个,他被战士们亲切的叫做“老爹”。而对于张洛东来说,老爹就是他的爹:当初是老爹把孤苦伶仃的张洛东带进了部队里,张洛东后来便磕头认了他作干爹。

       老爹打了大半辈子光棍,更没个一儿半女,对这个人小鬼大一脑子机伶的干儿子也喜爱的紧。在队伍里,两人就像是一对亲父子。爷俩都是皮肤黝黑,不过张洛东精瘦高大,老爹足足比他矮了一头,身型还有点虚胖。

       张洛东把炸药线管子递给老爹,找了一块光滑的大石头坐下,嘴里咕哝着:“爹,你给我攒的那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花吧。”

       “咋,你还嫌少了不成?”老爹接过线管子,抬头问道。

       “说是让我娶媳妇用,哪够啊?就那点儿钱,买个小猪仔还差不多。”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猪仔养大了再下仔,多养个几窝你就能娶媳妇了。”老爹头也不抬,手上熟练的拴着引线。

       “只怕到了那时候,我也跟你一样,都打了一辈子光棍了。”

       “臭小子,你当我就愿意当一辈子的光棍?老爹是没这福气了,你小子还年轻,怎么着也得娶个年轻漂亮的媳妇,给老爹我生一大窝孙子。”

       炸药已经安装完毕,老爹拍了拍手,回过身来,跟张洛东坐在同一块石头上,又说道:“说起娶媳妇,得给你说个正事。我可听说了,上头打算让咱们连啊,派几个人去,专门保护文工队。今天咱爷俩把这几辆王八壳子炸瘪了,回去我就跟孙连长说说,让他派你去。”

       张洛东心中怦然一动,嘴上却回道:“放着好好的仗不打,让我去文工队干什么?我才不想跟个小白脸似的,成天和一群娘们混在一起。”

       老爹忍不住抬起手来,用力在张洛东后脑上抽了一下。

       “你个浑小子!平时比谁都鬼机伶,怎么遇上正事就犯浑了!老子就是要让你跟一群娘们混在一起!你看咱们文工队里那些黄花大闺女,一个比一个水灵。我跟你说啊,你要是揽上了这个差事,娶媳妇的事压根就不用你愁了。那些个小丫头片子,平时就知道扯着嗓子喊个口号啊唱个歌啊,哪见过什么叫真正的战场。到时候枪炮一响,她们早就一个个都丢了魂,但凡身边有一个靠得住的男人,那就成了她们的主心骨,让她们再也离不开喽。嘿嘿,等到小娘们主动朝你身上靠的时候,你连小猪仔都不用买啦!”

       老爹洋洋得意的给儿子传授着人生经验,并没有发现张洛东正愣愣的出神,压根没听进去他这一番高论。老爹两手抱着膝盖,回想起了往事:“我跟你说吧,当年老爹我就是脸皮太薄,不敢跟女同志走得太近,多少个大好的机会送上门来,都活生生让别人给抢走了,要不然哪能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连里的机枪手绰号叫老梆子,他正仰头望着老爹和张洛东,忍不住向身边的孙连长说道:“连长,你猜他们爷俩,嘀嘀咕咕的聊什么呢?”

       孙北川笑道:“你说这爷俩能聊些什么,肯定是商量着给儿子娶媳妇的事呗。”孙北川这一天来心情十分舒畅,意外重逢了当年的幺妹,竟然还正是闻名全师的女文工队长,三十岁的孙北川心里头不禁也开始思摸起娶媳妇的事了。

       孙北川猜的一点也不错,只是他肯定猜不到,这爷俩接下来就要商量到他那青梅竹马的幺妹头上来了。

       要是搁在昨晚之前,张洛东做梦都想能天天跟孟三夏呆在一起。但是昨天晚上,孟三夏和孙连长重逢的情景无情的击碎了他的满脑子憧憬。张洛东终于明白,在那位“姐姐”心里,他这个所谓的“弟弟”,跟其他的战友、伤员并没有任何不同。

       张洛东从小就没有亲人,他没有娘,没有姐姐,在孟三夏之前,上一个曾对他好的女人,是地主家的儿媳妇。

       那个女人有着和孟三夏一样的腰身,挺拔,线条优美,腰瘦,屁股大。她嫁进地主家的时候,张洛东十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还要干一大堆繁重的体力活,而地主父子俩为了节省粮食,每顿饭都只给张洛东一点口粮吃。那个女人偷偷给张洛东加饭,有一天被她丈夫发现,还跟丈夫大吵了一架,然后依然偷偷塞给张洛东馍馍吃。天冷的时候,那个女人还会把家里不穿的旧衣服拿给张洛东。

       还有,那个女人让张洛东叫她:姐。

       然而,就是这个“姐姐”,在当场发现张洛东偷看她洗澡之后,连扇了张洛东好几个耳光,然后不顾张洛东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姐”,把这事告诉了地主的儿子。张洛东被地主家狠揍一顿之后赶出了门。从此,张洛东没了姐。

       张洛东一直都固执的认为,是那个“姐姐”背叛了自己。张洛东明白,自己永远都无法再容忍,另一个“姐姐”的背叛。

       张洛东的脑袋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

       “浑小子,说正事呢你不专心听着。这几天是咋了?谁把你魂勾了?”老爹终于发现儿子一直在走神,刚才的一番人生经验全都讲给石头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下打得很痛,张洛东揉着脑袋,委屈的叫道:“爹……”

       老爹毕竟是老江湖,岂能不了解这个正值火力壮盛的大小伙子,心念一转,问道:“咋?给爹说说,是不看上哪个大姑娘了?”

       张洛东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反问道:“爹,你跟我说过,腰瘦屁股大的娘们,最能生儿子,生出来的儿子又白又胖。爹,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爹也没有回答,而是嘿嘿笑着反问道:“你看见哪个娘们腰瘦屁股大?”

       张洛东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孟队长腰瘦屁股大。”

       老爹吓了一大跳,差点要去捂住张洛东的嘴巴,这才想起,战友们都远远的隐蔽在山坡上,他们爷俩就算是大吼大叫也没人能听得到。

       老爹挥起手臂,作势又要狠狠抽打张洛东:“浑小子!浑得没边了你!人家孟队长那是什么人?全师都知道那是孙连长的老相好!你小子吃了豹子胆还是野驴毬?孙连长女人的主意你都敢打?!”他连做了几下要打张洛东的架势,却没有当真打下去。

       张洛东一只胳膊护着脑袋,心头一股气猛地涌了上来,冲老爹大声反驳道:“孟队长怎么就是孙连长的女人了?孟队长又没说过要嫁给孙连长,又没说要给他生儿子!”

       老爹知道这儿子犯起轴劲来谁都拦不住,这档子事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清楚,叹口气坐了回去。没过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说道:“人家孟队长都二十五了,也不看看你个小鬼头才多大。”

       “我虚岁都过了十八了!就算她比我大个七八岁,你不是都跟我说过: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生儿子。我要是能娶上孟队长,那可是抱金砖加上生儿子!”

       老爹还想说什么,忽然发现远处山谷尽头的拐角处,缓缓伸出了一根坦克炮管。

       “快,敌人来了!”老爹连忙示意张洛东。

       虽然知道前方有埋伏,敌军的坦克也根本没把对手放在眼里,只当是小股游击队袭扰,坦克车队一开过来,八成早就吓跑了。敌人很确信,对于缺少反装甲能力的志愿军来说,就算有一个营的步兵在此埋伏,也不可能是这几辆重型坦克的对手。

       五辆敌军坦克就这样大摇大摆、一辆接一辆的钻进了志愿军给他们布好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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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bzbz 發表於 17-5-14 19:12:06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bzbzbz 17-5-14 19:12:06
謝謝大大的分享!内容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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