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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雙腿打開,屁股後仰的緣故,兩邊的嫩肉被綻開,像個小之又小的葫瓢。
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著晶瑩的玉液,使人恨本沒法相信,它能容納得下八寸多
的大玉棒。
那前突後陷的小洞,宛如一個飽滿豐肥的小籠包,可愛得使人的心直跳,欲
念無限高漲。看得起勁,隨又把嘴貼了上去,吻了一陣,直到香氣低弱,忙更換
大玉棒,正好在這時,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癢癢,癢死了。」
真所謂:「心急吃不到熱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溝內連觸了數下,也沒
有找到門路。最後,還是由她一手牽引和玉門後迎,才插進去了,大概由於太猴
急了,不幾下她已淫水橫流,浪聲連響了!
「弟弟!真妙!也虧你想得出來的。」她伏著身體,不方便行動,可是一到
快活之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亂擺亂傾,不斷地前迎後拱著,弄得洞水
四濺,到處皆是,睪丸打在她屁股溝上,發出像火燒竹林的聲響,很有節奏,更
加令人振奮,興奮得使我們更勇猛的動作著。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陣才好哩!你這會插洞的冤
家,給我帶來這樣大的快活,你給我的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報答不了你了,
你就插死我吧!」她氣喘如牛,但嘴巴卻不肯停,她又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
我曾經說過,她的肉洞越抽越緊,越插越狹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
及至她說「我又丟了!」我也跟著到達沸點,兩人同時出了精。
O- YM- 2她或許是伏身太久,身體太疲乏,經我一退,屁股隨著後傾之
勢,兩人同時坐了下來。可惜,她此時已沒有了氣力,要不,倒真可以來一次痛
痛快快的「坐懷吞棍」呢!
我們這樣坐著,她還覺得不滿意,又把身體側過來,扭曲著身體,摟住我吻,
小穴猛夾,夾了一會又道:「弟!我願你的大家伙,永遠塞在我的小洞裡。因為
這樣,我覺得人生才有意義。」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遺憾地說:「可惜我們沒住在一起,不然該多
好!」
說著,我開始在底下挺動磨轉起來。她見我似乎還想再來一次,隨即急急地
阻止著說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怕這家的人
快回來了!」
的確,時間已經很晚了,如果再耽擱,還真怕會壞事呢,不得已,我好放開
她。
她用很親熱的口吻說:「弟弟!聽妹妹的話,明天再讓你玩!」
「不,我在你這兒不方便,能不能想個辦法?另外找個好地力?」
「好!你耐心等兩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說。
「姐!不要想了,干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親做伴,
倒是怪適合的!」
「快別孩子氣了!我們現在的情形,你惟恐別人不知道,是不?」她擺出老
大姐的姿態在訓導我。
「唉!你真頑固,你的腦筋應該改造才對。」我有些不高興地說。她現在,
一切都以我為主,因此,她現在幾乎連意志都沒有了,聽到我的話,是微笑道:
「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你以訪問的姿態,去和我母親談談,說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
後再漏一點口風,替我補習,這不是十拿九穩了嗎?」
「好!就憑你最後一句話,我值得前去一試!」她高興地吻了我一陣。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沒有走進人生這一站之前,我什麼也不知,甚
麼也不懂。可是現在,顯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學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
和妹妹及母親享受性愛;照說,我該滿足了,然而這種事情,是貪得無厭的,尤
其和小玉經過幾次纏綿之後,花樣越來越新奇,次數越來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
一起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親並非我的親生媽媽,我是她由襁褓照顧大的養子,在我剛發育好後
不久的一個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時有意的侵犯了。
母親為了我的遲歸,問了多次。起初我總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時間久
了,我的支吾其詞,終於使她失去信心。於是,在一次旁敲側擊中,我因一句話
不小心,結果逼得所有的私情敗露。
幸好,我們並沒有為這事鬧出太大的不偷快來!自然,這還是要歸功於我的
寶貝,因為它能持久作戰,從未在陣上中途敗退過。
母親聽了我的話,先是驚奇,後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變成了羨慕。當然,
羨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覺得小玉,不過是一個姑娘。倘若拿一個姑娘和她
相比,不管她的本領有多高強,經驗如何老到,是不應該比得上她的。誰知事實
正出乎她意料,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領教呢?末了,母親還問,小玉
到底是怎樣令我神魂顛倒的?快活的我懂得這是一個機會,便乘勢要挾道:「除
非你願意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我不能使你得到滿意的答復!」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幾天就學會這麼懷!」母親恨恨地埋怨著,不過
她又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而改變了口吻道:「你先談談看,我是否能辦到?」
我告訴她,這是輕而易學的事。
「不要賣關子吧!快說出來我聽聽。」母親有些不耐煩地說。
「好!」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時演講似的,把音調拉得長長的:「第一、讓
小玉搬到我們家來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為我補習。」
「很好,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母親打斷我的話,搶著說,不過,這還不
能算是她已經答應,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來做擋箭牌,必須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
允諾。其實我早就想好了應付之策,眉頭一皺說:「你們如果願意我把她放在外
面,我的條件便不算條件了!」
「你這孩子,野心委實太大了!」母親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埋怨著說:「我
能把你思想轉達,答不答應由她。現在你再把第二個條件講出來聽聽看?」
「第二個條件嗎?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們等她來了,來個當場表演,
你看可好?」
母親盡管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且與女兒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婦
人家的嫵媚嬌羞的形態的,尤其聽到我說當場表演,喜悅地臉紅了。我也乘機親
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備工作。
妹妹到底是女兒家,除了稍嫌活潑,天真,生就一付小女兒的模樣,那羞態
大概是我和母親談過的一席話,母親全告訴她了,所以她表面上雖然有些羞人答
答的樣子,內心卻是喜悅的,一進房便小鳥依人般的,投到我懷裡來,像久旱的
苗子馬上就要得到雨露的滋潤一般,顯得歡天喜地地說:「哥兒!你今晚要怎樣
地給我們快樂?先說給我聽聽吧!」
「不,說出來就沒有趣味了,」我有意地逗她說:「還有,一切都得聽我的
調度,否則,仍然沒有快活可言!」
「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
母親跟著贊我幾句,但我沒有聽她的,是令她們脫衣,我自己也迅速脫光衣
服,及至赤裸之後,見母親並沒有如言行事,妹妹和我都先是一怔,稍後知道怎
麼一回事,便雙雙地向母親,一人挾持她一只手,死人不管地把她向床上一掀,
霸王硬上弓地剝去她的衣服。
「妹妹!你媽是敬酒不吃罰酒,你說我們應該怎樣懲治她?」
妹妹媳到我的話,眼珠一轉,把口湊到我耳邊告訴我,如此這般。我高興得
在妹妹臉上親了一下,?到外間搬來一張條凳,又在箱子裡,翻出一根綢帶,母
親見我們鬼鬼祟祟的做著這些,莫名其妙地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這叫當場表演呀!」妹妹神秘地說。
「表演就表演啦!為什麼又拿椅子、帶子的,做什麼?」
我們未等她把話說完,便飛撲而上,花了很大的氣力,才把她捆扎起來。母
親雖然竭盡全力在掙扎,無奈她到底不是我們兩人的對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說:
「你們到底要干什麼?快放下我!這回我聽你們的就是了!」
「這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可由不得你了呀!」妹妹說完,歡喜地看著
我。
「你這小騷貨,還沒有相干呢,就向著漢子了,難道你全忘了我這為娘的了
嗎?」
母親憤恨地咒罵著。
「喲!這又不是分你的家財,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麼緊張呢?相反的,
說不定你等會感到更快樂呢!」妹妹嘻皮笑臉地回說。
「對啦!媽!你就等著快活吧!」我們說著,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
她是氣還是急,使她仰臥在長椅上,把她的四肢縛在椅子的腿上。
這裸體多有趣呀!雙峰聳得老高,小洞叉得大開,我真恨不得撲上去,插她
一個痛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計劃行事,還把母親的頭枕高,使她的視線,不離我
們的動作,氣得母親直咆哮,眼睛睜得如銅鈴似的,恨不得把我們兩人給詛咒死,
才能消她心頭的恨。
「表弟!現在看你的了!」妹妹不理母親的咒罵,渴地著眼睛在笑,我要她
把屁股在床邊沿仰臥下,把她的雙腿放置在我的兩肩上,把鐵棍似的大家伙,從
她的屁股底下插進小穴去。
大家伙一塞進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著事先預備好的一支鵝毛,在母親
的小洞上觸動。起初,母親緊合若雙眼,氣得連看一眼也不願,及致鵝毛向她小
洞上一觸,就靈驗得很,她竟自動地把眼睜開了。
「阿偉!你搗什麼鬼,叫母親受這種罪!」母親恨得連牙都咬得緊緊的。妹
妹卻在咯咯地淫笑,一方面當然是我的大肉棒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親的怪
像所引發的。
母親連續不斷地咒罵著,我們不管她罵也好,咒也好,是給她一概不理。我
左手抱著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右手揮舞著鵝毛,
在母親洞縫上猛刷,一會又把鵝毛插進母親玉洞亂捻,捻得母親淫水直流,流到
屁股、椅子上,亦流到地下全是。她嘴裡由咒罵變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後實
在忍熬不住了,得向我討饒!母親越是叫得凶,我的玉棒在妹妹的洞內插得就越
有勁,妹妹的臀部也挺動得越迅速,不一會就泄了,人也跟著軟了。玉棒是離不
開穴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滿足,當然要轉目標指向母親。母親已被我戲弄得夠
了,現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泄了身,我也停止戲弄母親,一翻身,跨
上椅子,就騎到母親身上去,母親因為兩腿垂下被捆綁著,小洞越發突得老高,
我火急地用龜頭頂在小洞上,微一旋轉,母親終於忍不住地懇求道:「阿偉!你
就可憐可憐母親吧,母親實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將大家伙插入,直到母親懇求第二次,才慢
慢地挺進。當肉棒到底時,母親終於又流淚又笑了。我見加此,即刻狠抽狠狂插
來。看樣子,我本來以為母親可能不會有什麼愉快的,因為她被我們戲弄得可能
連愉快的心情也失去了,不然縱然有快樂,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來的。誰知事實
恰恰相反,還不到三、四分鐘的時間,母親便忍不住地哼叫起來了。
母親一面叫,一面回首看著妹妹!像是感激妹妹的樣子,這就使我感到更奇
了。我怕妹妹難忍,隨又把左手的中指,插進她的小穴去,替她挖掘,不幾下,
她也和母親一樣地呻叫著,過了一會兒,妹妹的聲音又被母親的浪叫淹沒了。
這時,妹妹已為母親解開四肢,母親像得水的游魚,猛的把我一摟,抬起雙
腿,像蛇一樣地朝我身上一纏,恨不得我們兩人變做一體。我隨著站起身來,把
她送到床上,才抽出肉棒,我的大家伙一離開母親的小洞,青筋畢露,鮮紅肥美
無比,這時別說是女人,就連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妹妹見母親事畢,滿以為我要給她一次滋味的,但我沒有,因為我心裡還有
節目。
「妹妹,請你伏在床邊上,把屁股翹起來。」我的話還沒有講完,妹妹便瞪
著眼睛說道:「什麼?你要插我的屁股眼?」
我搖搖頭微笑著,她這才放了心,笑罵道:「缺德鬼,真虧你想得出來的。」
此時,我已急得要死,哪裡顧得再回答她,提著大家伙就向她屁股直觸,連
觸了好幾下,也沒有找到門路,後來還是母親提醒妹妹道:「小騷洞,光知道自
己快活,就不知道替寶寶牽引一下!」
妹妹在母親的話還沒有講完已領會到要領,手捏玉棒,小洞向後一迎,「漬!」
一下已連根滑進,這情形看在母親眼內,小洞又開始在流水了。
「寶寶!你到底還有多少花樣?先講些給母親聽吧!」
「別急,等會有你樂的!」我回答。
妹妹真沒用,這回還未到十分鐘她又丟了,我氣得恨恨地說:「你真是個紙
老虎,能看不能吃!」
母親見我累了,叫我躺在沙發上,先讓她作主動。我沒有異議,最主要的,
我是想看一看她的發明。見她朝沙發上一跨,雙腿一屈,小洞已套上我的大家伙。
這樣,我雖然有時間欣賞她的套動,也可以玩弄她的雙乳,不過總覺得沒有我自
己干起來起勁。
因此,一伸雙腿,把她抱起,走起舞步來,要她擺動臀部,自行套弄。
但還是不行,她全身的重量全負在我身上,我感到有點吃不消,所以干跪地,
叫她雙足著地,做個跳舞的花樣。可是這樣一來,下部又隔離了,有著陽具不能
全根盡入之感。於是,我把她抱到床前,猛的一推,掀得她一個四仰八叉,而後
又叫她側身,舉腿別腰,我貼到她背後睡倒,用大家伙從她的屁股底下插過去,
再運用腰部的力量抽送起來,動作越搞越快,一味的猛插,差不多又抽插了百多
下,才猛然地射出精液,射得母親快活的叫道:「乖乖!你全射進我的心坎裡去
了,母親被你射得成了仙子了!」
妹妹似乎想再來一次,但叫母親阻止了。她的理由,是說我一個人,要應付
三個女人是不能過份的,萬一把我搞垮了,她們三人就會失去快樂的。聽了母親
的話,我們誰也沒有再勉強。
在我們互相協商之下,第二天便把殷小玉接了過來和我們同居。小玉並不知
道我們三人間的私事,所以她顯得非常斯文甜靜,並且在斯文中還透著不安,甜
靜中也透著拘束,雖然沒有做新娘那樣羞人答答的姿態,可是她的心裡到底是不
安的,不像母親那樣態凌和藹、言詞可親。在母親的親熱招?下,是一頓飯的功
夫,便相處得和母女一樣的自然了。
妹妹卻不然,不知道她是知道得太多了,還是因小玉是教員,老是顯得羞澀
忸怩,並且還有意無意地流露出一些酸勁來,幸仔小玉是可人兒,既乖巧、又聰
敏,不久就看出妹妹的心意,用對下藥的手法,很快地就和妹妹有說有笑了。
我見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再也不須耽心了。
湊巧這晚月亮很好,我忽然又想到游湖賞月了,當時又因為她們興致很高,
相信我此時一提議,她們一定會接受的。果然不出所料,首先贊成的,便是妹妹!
「對,殷老師大概還沒有玩過湖中夜景呢!今晚月色既然很好,我們不如乘
夜涼去玩玩吧!」
「阿偉,你真是一個甜心孩子,怪不得殷老師這樣愛護你啦!」母親顯然是
在贊賞我,根本沒注意到說話中的含意,誰知叫敏感的小玉聽到,她馬上面紅耳
赤起來。
「我們走吧!」妹妹胸有成竹地站起來拉著小玉便跑。小玉似乎還想征求母
親的意向,無奈妹妹不由分說,也未給母親表示意見的機會,就跨出門去了。
母親見妹妹和小玉像一對活潑天真的姐妹般,忍不住地向我笑道:「孩子!
你以後可不能在外面再野了,有她兩人和我……「
「說呀!怎麼不說了呢?母親!我要你說!」我頑皮地在她面上親了一下。
「有她們兩個小穴,和我這塊肥田,你應該滿足了才對呀!」
「好的,母親!走吧!」
「不,我不去了,你去陪她們玩吧!是夜裡……」
「謝謝你!媽!我知道了!」
小玉對於水上的活動很內行,在我匆匆趕到湖邊時,她已經准備好一切,等
我往小舟上一躍,小舟已向外滑去,妹妹問我母親為何不來,我說這是我們的游
樂,她是不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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