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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前幾個月,在去朋友家的火車上,靠窗。因爲路程很遠就不管太多上了車就睡了起來。也不知到了哪一站開始,我的身邊坐了一個很典雅的熟女,大約40歲。剛開始也不以爲意就一樣講講電話不然就睡睡覺。過了一陣子就發現她若有似無地挑逗我,常常將她的手臂觸碰我到最後還緊貼著...因爲冷氣很強所以我們都在上半身披著一件外套,因此並沒有人看到我們身體的接觸。當然她的主動也讓我興奮起來,也開始仔細地端詳著她,因爲她總是閉著眼睛裝睡,因此我也能夠肆無忌憚地端詳著她。她是一位皮膚相當白皙而富態的熟婦,帶著一副秀巧的眼鏡,穿著薄紗抹胸的半透明的內衣,直突突挺著兩個豐碩的巨乳。穿著米白色的紗質擺褲,之所以叫擺褲,因爲一走起來褲子上就像波紋蕩漾,一走三抖,看起來很優雅的。黑亮的皮涼高跟鞋彰顯著無盡的高雅。我看到這陣勢,早就沒有了睡意,偷偷睃著這個婦人。這婦人偶爾也似漫不經意張眼一下,看見我在看她,她就又閉上了眼睛。于是我決定大著膽子勾引她。我假裝從褲袋掏手機的時機碰了她的腰,軟綿綿的,她沒有什麽反應,我發了一條信息又裝回電話,再碰一下,她假裝睜開一下迷蒙的眼睛,看了一下坐在我們對面的熟睡的女孩子一眼,又閉上眼睛。
又到了一站,擁上來好多人,兩個民工模樣坐在我們前面,把那個女孩子擠到了死角落。他們不停的說話,抽煙,然後放聲大笑,惹得婦人不停的把頭轉到我這邊來,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火車開動了,民工們又招呼另外一個沒有座位的同伴,然後又滑稽地禮貌地問婦人可不可以擠一下。婦人沒有說什麽,隻是厭惡的默許了,那個民工就緊坐在婦人旁邊,婦人不止一次把豐滿的肉臀挪向我,擠得我快喘不過氣。我看到婦人無可奈何的樣子,于是我就大著膽子在她那豐滿的大腿上輕輕拍了幾下:阿姨,要不你坐到裏面來吧,靠桌子睡舒服一點。那女人也沒有客氣了,站起來撅著一個肉嘟嘟的肥大的屁股就往裏擠,我隻好坐在凳子上屁股往外挪,看著那顫巍巍的肉臀就貼在我的胸上,我實在忍不住雙手就扶上去了。老天,那種感覺絕對讓我永生難忘,軟綿綿而沉甸甸地。我一邊推著那肉臀,右手不經意的在上面悠長地撫摸了一下,我明顯地感受到婦人身上顫抖了一下,“啊”了一聲,然後沉甸甸坐下。我故意給她讓了狹窄的一塊,婦人怎麽坐的下去,大半還坐在我的腿上。嘴裏不住的給我說謝。後來我借不停的拿電話發信息和塞電話之際,又觸碰倒她那豐滿的大腿,開始婦人還動一下身子以示讓空,後來索性幹脆動也不動,隨我手臂怎麽觸碰她那帶著贅肉的腰,一邊轉著銜雲帶水的眼睛四處看。我就搭話說“阿姨剛才不是很想睡覺嗎?怎麽現在不睡了?”婦人對我莞爾一笑“剛才很困,剛才這麽一擠倒把睡意擠跑了”。說著拿出一個精巧的手機玩起來。我探過頭“咦,阿姨,這電話是什麽諾基亞N73的吧?好漂亮啊”她笑著點點頭。我就拿出我的N70來,她也笑道“你的也不錯啊”我們聊了一會兒手機品牌,然後我說你那上面有沒有什麽好玩的短信我看看?我們交換著玩玩吧?她笑著答應了。于是我假裝選了幾個笑話發到自己電話上,我也撺掇她在我電話上選幾個好玩的信息,她笑著說好,後來估計她看到裏面絕大部分都是黃色的信息,吐舌笑了笑,沒發,把電話給了我。我也隻好把電話還給她。于是我說“阿姨,我給你發幾個吧。”她說好啊,于是我發個笑話,她看了哈哈大笑。于是我又發了一個暧昧的信息,她咯咯地笑了,回發了一個。我又發一個很黃的動畫表情給她,她吃吃地邊看邊笑臉都有些紅了。瞪了我一眼,一扭一扭地假裝坐著不舒服,把頭轉過一邊看窗外,並不回應我。
幾個民工不甘寂寞,更大聲說話,伴隨著咳嗽吐口痰。我也覺得自己快要暈了,于是我發信息說阿姨,他們嗓門真厲害阿。是啊,很討厭!她做了一個討厭的表情。然後偷偷笑了,我們就這樣在信息裏面聊天。我說這樣坐著好難受啊,你要去哪裏啊?我要去蘭州念書。她說她也是回蘭州,前幾天剛送女兒去四川上大學。我說好奇怪,我們四川人來你們蘭州念書,你們蘭州人卻跑到我們四川去。原來她女兒剛上大一,比我小不了多少,我大四了.難怪,你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她說,一邊還扭過頭仔細看了我一陣,我也不回避,迎著她的目光大膽而挑釁地望著她,她反而紅了臉,不好意思了。就轉過頭去趴在小桌子上睡覺,我又發了個信息過去:阿姨你想睡覺了嗎?她動也沒有動一下,我就這樣呆了良久。
晚上十點之後,火車熄燈了,大家都知道並不是完全熄滅,但是燈光已經很昏暗了。車廂恢複了安靜,幾個民工也困了,東仰西歪的,張著嘴巴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那個小姑娘也睡得死熟。我望著婦人那濃密的頭發下依然白皙的脖子依然難以平靜,但睡意漸漸上來,于是我也左手枕頭,伏在小桌子上,埋著頭看婦人大腿,右手塞進和婦人相貼的褲袋裏,緊貼著婦人溫暖大腿。婦人不知道是不是熟睡了,就不經意慢慢叉開兩腿,左腳都伸到我面前來了,我一陣熱血沸騰,也就鬼鬼祟祟把右腳從下面伸到婦人兩腿之間的空餘地方去,一邊貼著婦人的腳,間或地摩擦一下,婦人就馬上動一下,卻並不把腳挪開,我就又馬上貼上去,幾個回合之後,婦人也不動了。我想熟睡的不會這麽敏感,直覺告訴我其實她還沒有睡著。莫約十多分鍾之後,我假裝要翻身,右手不經意就搭在了婦人大腿上,我明顯感到婦人身上顫抖了一下,大腿上不斷有細微的顫栗傳了過來。但是沒有任何拒絕,仗著有衣服遮掩,我就橫了心,麻著膽子,讓手慢慢一點一點滑下去,滑向婦人那內側,滑向那片深處,眼看就要觸摸到讓我醉心的地帶,婦人突然站起來,嚇得我魂飛七竅,來不及縮手回來,被婦人一手推開,昏暗中且見她面色绯紅,急急地說,小弟讓一下,我去衛生間。于是低著頭飛快的擠了出去到衛生間去了。
我怕婦人怪責,轉念給她發了一個信息:阿姨你怎麽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半天等到了她的信息:沒有什麽,你繼續睡吧。什麽意思?繼續睡?恐怕不是繼續睡,而是讓我繼續騷擾她吧?我見婦人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心中竊喜。想起那些細節,讓自己血脈膨脹,下面翹的老高。等了半天,婦人終于面目潮紅地回來了。我趁讓她回來之際低低地說:阿姨你還有沒有衛生紙我也想上廁所。婦人從坤包給我拿出幾張紙巾,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我做賊心虛,謝了就進入婦人剛才進的那個衛生間進門就迫不及待掏出那東西,幻想著和婦人做事,下面頻頻動作,良久,流了好多穢物。正在擦拭之際,看到紙簍裏有幾張和自己手上一樣的紙巾,忍不住撿起來看,並沒有什麽髒物,有兩塊上隻有濕淋淋的痕跡,卻並不像尿痕。莫非這婦人...,我一邊思忖,肯定是如此。于是心潮澎湃回來,見婦人正把頭調在我這邊,爭著眼睛並未睡著。我緊靠她坐下,見四周均沉寂,就大著膽子看著婦人,婦人慢慢低下眼簾,卻並不轉過去,我欲火又複燃,將衣服搭在我們之間,然後和婦人面對面趴著,靜靜地看著她,婦人默然無語,漫不經心的樣子,于是我做出了進攻。
我把手從衣服下面伸過去,堅決而直接地拉住婦人的手,婦人沒有想到我這麽突然,把手往後一縮,我抓得緊,並沒有讓她抽出去,婦人羞紅了臉,拽了幾次沒有成功,我一邊拉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手,漸漸婦人安靜下來,任憑我握住,隨著我溫情的撫摸,婦人偶爾也緊緊握一下我的手,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感激地望著她的眼睛,她也靜靜地看著我,我覺得此時語言是多麽的蒼白。良久,她才莞爾一笑,溫情的說:傻瓜,快睡吧。明天還有很事情要做呢!我馴服地點點頭,我們就這樣面對面趴著,一陣陣她那馥郁的體香和呼吸的味道,我沉醉了,我相信,我們明天還會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二)瘋狂的處男
我就這樣認識了王美文,一個四十二歲的女人。我們在火車上就這樣發短信交流著,我終于知道她是某公司的會計,老公在國外,算起來和單身女人差不多,。我想這肯定是個怨婦,我一瞅她那片出奇高聳的胸脯,就頓時血脈膨脹,感覺有種東西呼之欲出,那薄紗被撐得那個緊啊,都讓我很爲她擔心了。婦人見我老是把目光向那兩個基本點掃描,就不時的瞪我一眼,以示嗔怒。大白天的,我再也沒有昨夜的那個膽子,再說了,我對面還有一個已經醒了的女孩子和幾個民工,他們可也不是吃素的,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嘛,何況我們怎麽說也還是個天之驕子嘛,被人攥住了揍一頓也不光彩,古人雲:心急吃不了老豆腐,放長線釣大魚。于是我隻管在手機上和婦人有一搭沒一搭的發短信。
到了中午十二點,火車就快要到了。我就問婦人,“你在家上不上網?”婦人說上的,我就說:“要不我把你QQ加了吧”。婦人就抿嘴兒笑,發信息過來說:“爲什麽要加我啊”?我就賣個關子:“你告訴我我在上網的時候給你說,這手機 上面我說不清楚”。于是婦人說:“你告訴我你的吧,我加你”。于是我就把自己的號碼告訴她了。後來就快要到了,我說:“阿姨要不下火車我我們去吃飯吧,我肚子餓了。”婦人說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一下,以後有時間我再請你吃飯吧。我給她發了一個哭泣的圖片,以示抗議,她就笑著說:“火車停了,我們下車吧”。于是我隻好無奈的和她下車,擁擠中我還背著一個背包讓婦人走在我前面,還偶爾把一隻手放在婦人肩頭,一邊假惺惺說阿姨你小心點。婦人笑而無語,我回頭見對面的那個女孩子也擠在我後面,見她正滿眼帶著驚訝的眼神看著我。我就邪惡地對她龇牙一笑……
下了火車我和婦人走出了安全通道,我就看著婦人笑,婦人不好意思了,就說:“傻子你在笑啥呢”。我就:“說我在想你的那頓飯呢”。她笑著說:“趕緊回學校去,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她有時間了就請我吃飯”我就無奈的說好,于是分手作別。走了十幾步遠,又被她追上來說:“那邊有賣考雞翅膀的,你要不要吃?”我說要啊。于是烤了四隻雞翅膀給我,她付了錢,我說:“這可不行啊,這頓飯不算數”。她瞪了我一眼:“貪心”。我就嘿嘿對這她笑,她臉又紅了,嗔道:“傻子”。
我不知道這婦人爲何愛叫我傻子,不過我喜歡她叫我傻子,傻人有傻福嘛,“嘿嘿”,我又笑了,轉身坐了一路車到了西關十字,買了一件藏青的圓領衫,又坐了103路到了學校。
我這是提前十天到校,宿舍裏其它人都沒來,我們班就我和601的周锴來了,我在615,見面自然少不得和這家夥吹了半天。那小子就說:“李林從家裏來帶什麽土特産給兄弟解解饞?”我就才發現這小子在和我說話的時候兩眼一直盯著我手上那個塑料袋子不曾移開,于是我說也沒帶啥,就是來火車站的時候買了幾個烤雞翅膀,要不犒勞一下?那小子笑呵呵抓一隻就撕咬起來,還沒說幾句話他已經一隻雞翅膀下肚,意猶未盡飛的樣子,我就說別客氣還有呢,他就真的說我就不客氣了啊又抓起來一隻,我躺在床上去了隻說:“兄弟你慢慢吃,我先去見周公了。”這小子說:“你隻管去,對了老大,這雞翅真的不錯啊,咦,怎麽還有一隻啊,我說兄弟這雞翅真的是個美味佳肴,不過冷了就不好吃了,要不我再幫你把這半隻也給你消滅了吧?”那鹹豬手早就伸了過去,“靠,我把你這個你這個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癡的陳白癡一腳子踹在那疙瘩子去”。我學著那寒碜的蘭州話一面抓起枕頭就要砸下去,那小子賊兮兮一笑,抓起雞翅往外一閃,碰的一下摔們而去,之後傳來讓人驚心動魄的狂笑……“雞翅膀,真的很好吃啊……”
一切又安靜下來,我突然想到婦人了,想起婦人我就想起那片高的出奇的胸脯,心中又一陣激動,翻身爬起來就給婦人打電話,沒想到已經關機了,心中一陣失落。躺在床上怎麽卻也睡不著了。
我又忍不住了,想著婦人的樣子,眼前迷迷糊糊的那座高山又出現了,心中一陣激動,手下又頻頻動作,直到那瞬間的山洪暴發後,那種惬意而疲倦感覺才讓我真正發覺我很累了。于是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在一個不知身在何處的夢裏我聽到咚咚敲門聲,原來是周锴在叫我,爬起來一看已經到了七點半,那小子說起來起來。我說幹嘛啊,他說有節目啊,我說什麽節目?那小子神秘兮兮說這幾天華聯超市那邊有人在做促銷,每天晚上露天場裏有美女半裸啊,我一躍下床:隻說了一句:“何不早說?”兩個人就沖了出去……
原來在促銷什麽洗發水,五六個年輕女孩子正鮮衣節裝的,上面一塊小布,下面一塊小布,中間兩頭光嘟嘟,正扭著瘦長的身子在台上走來走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對著麥克風說“來來來,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王牌洗發水,不用不知道,一用就見效。”我心裏暗笑,“怎麽就叫王牌洗發水呢,王牌洗發水簡稱王水,這名字給起的,哈哈,當然一用就見效啊,哈哈……”
不過周锴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隻見這家夥瞪著那個細長腿的女子目瞪口呆了,我就拍了他一下,那家夥就咽著口水說:“真他媽的性感啊。”“靠。性感嗎?我覺得她們要不是發育不全就是營養不良,看她那細腿扁胸脯的樣子,一點女人味道都沒有”。我倒胃的說。“你懂個屁啊,現在最崇尚就是瘦了,一瘦遮百醜,不然那些醜女人怎麽還要天天嚷著減肥啊?”我說:“我最他媽的討厭女人減肥了,胖點多好啊,捏上去手感又好,看上去該凸的地方凸,有輪有廓的,哪裏不好啊?”周锴搖頭歎息:“你小子算沒有救了,你看那個四十多歲的大媽多豐滿啊,你看她正對你笑呢”。我一看果然有個穿旗袍的寶氣珠光的中年婦女在往我們這邊看,臉上掛著妖媚而放肆笑容,我靠,我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這女人的確很豐滿,性感,至少符合我眼裏審美觀,隻是我很不喜歡她那放肆眼神,這類女人不要去碰爲好。那女人丟了一個眼波過來,呵呵,于是我說:“周锴,走”!“幹嘛?”那小子意猶未盡。我說:“你小子準備當鴨子還是怎麽的?那老娘們看上你了”。“哪個?”周锴看著我,我一努嘴,他正好看到那個女人對著這邊微笑,“呸”!那小子吐了一口唾沫:“走,我們去喝酒”。
于是我們兩個哈哈笑著去了一家考羊肉的店裏,每個人來了半把烤羊筋,半把烤羊肚,半把羊腰子,四瓶啤酒,吃了半晌,周锴又來了份大碗的羊肉面片。說實話,這三個半把的燒烤就夠一個普通人吃了,周锴飯量大,叫一份面片的時候就惹得我後座一對男女竊笑,估計也是咱們學校的,我隱隱聽到那個女生說“飯桶……”又是一陣吃吃的笑。周锴估計也感覺到了,我看到他惡狠狠瞪著我背後,我怕他生事,抓起酒杯就說碰杯碰杯。那小子說:“稍等,換個喝法,我數三聲,咱看誰先幹了,一二三……”我們猛地抓起酒杯就往下倒,周锴喝的快,一口就把整杯吞了,捏著空杯子在桌子上砸著,一雙眼睛燃著火焰,我扭頭看那個女生已經面無血色頭隻管吃飯了,心中暗笑。周锴低著聲說:“那個女的長的真他媽的醜”。聲音低的確保那個女生能夠聽到,我又扭頭一看,那女生已經起死回生,臉上憋得赤紅。周锴又說,“這種貨色就是送給我我他媽的都不要,我說現在這時代好白菜都叫豬給糟蹋了”。“那有什麽好的再留給你呢,隻有那豬啃過了的白菜了,好豬不吃剩下菜嘛!”周锴紅了臉,嘿嘿的笑:“你小子這回說對了,現在你別看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女生清純漂亮的像不食人間煙火,卻不見個個都他媽的下賤透了,裝純潔,裝逼,骨子裏永遠是拜金主義,還有,勢利,膚淺,自私,盲目,……,媽的,好的女人老天不給我們,垃圾女人老子我又不想要,你知道嗎?”周锴壓著嗓子低低的對我說,“我他媽的至今還是一個處男,哈哈哈……”我們都同時大笑起來,小店的其他顧客都厭煩的向我們這邊一瞪,我們才不在乎呢,處男,又一個處男,我心裏想,他媽的這世上還是處男多啊。于是我總結性的說,“爲了我們的處男,幹了最後一杯!”于是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大叫::“爲了我們還是處男幹杯!”一杯幹畢,繼續倒酒,連幹三杯之後,我們把杯子往桌上一扔,兩人挽扶著踉跄而去……
在昏暗的路燈下,我和周锴相挽著向那馬路的深處,夏日的夜晚是那麽的涼爽,間或還從我們身邊走過三三兩兩的人,漂亮的女生走過,低低的竊笑……很久以後,我還會想起我們那時候兩個少年的孤單背影,卻又是那麽的美好,在生活的面前,單純的快樂卻是讓我那麽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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