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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當女兒那白嫩的小手剛一握著我粗漲的小弟弟時,強烈的刺激讓我本來已堅
硬的小弟弟在女兒手裡又漲大了一圈,女兒冰涼的小手反而讓我的小弟弟變得更
加火熱不堪,直到女兒把我的小弟弟放進她裙子裡面,大腿深處以後,我才長舒
一口氣,本來也有點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下。
我舒展了一下雙腿,感受到自己的小弟弟顫巍巍的在女兒的大腿深處亂點亂
戳。龜頭尖端的濕潤部分有時候碰觸到女兒內褲上的那點濕潤之處時,彷彿能感
覺到女兒的花蕊在微微的分開和閉合。
再看看坐在腿上的女兒時,早已是小臉通紅,偏又含羞帶怯地偷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女兒高聳的乳房說:「好了,乖乖吃飯吧,誰都不
要亂動哦。」女兒「嗯」的一聲,端起一碗小米飯慢慢地吃起來。我卻有點不想
吃飯了,只顧端詳著對面的女兒。
同女兒有親密接觸已經有三個月了,可是我最喜歡做的事還是看她害羞的樣
子和穿著學生裙時的清純模樣。像這樣在她象徵清純的學生裙下硬要放入自己滿
是淫慾邪念的肉棒更是我喜歡的愛好之一。
女兒開始時總不明白,她明明是任我品嚐的身體,我卻為什麼更喜歡在之前
做一些在車上騷擾她和讓她害羞的情節後才盡情征服,不過後來她發現每當我做
過這些前戲的晚上,總是表現得更興奮和持久後,也就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的盡可能配合我了。
女兒雖然吃飯非常斯文,可是無奈她裙底下我的小弟弟已經亢奮到了極點,
每一根神經都敏銳的捕捉著她的絲絲舉動。當她吞下一口飯時,那從喉部肌肉牽
動起的小穴的收合,都從我小弟弟尖端的酥麻中一直傳到了我腦海中。
我閉上眼,專心地體會女兒壓在我身上的修長白嫩的大腿,以及她光滑冰涼
的屁股,當然了,還有那火熱地烤著我小弟弟前端的花蕊,熱力驚人卻又偏偏慢
慢地濕潤,我彷彿感覺到小弟弟的前端也在慢慢地滲出水滴來。
想著想著,我忍不住欠了欠身。女兒以為我是被她坐久了麻了腿,反而故意
把屁股使勁沈了一下,不讓我起來。我伸手到女兒的後面去,輕輕地扶著女兒的
屁股說:「乖,起來一下,爸爸好像被你淋濕了。」
「什麼嘛?爸爸真是討厭。是你把人家的內褲打濕了才是真的!」
「好啊,你還賴爸爸。那咱們用事實說話,看到底誰才是兇手?」
我抱起女兒,輕輕地放在椅子上。隨著女兒的身體跟我一寸寸脫離,我的小
弟弟終於從女兒裙子裡露了出來,粗大的龜頭上果然有一滴滴的水珠。
我將小弟弟一直伸到女兒秀麗的臉上說:「聞聞,是爸爸的味道還是小影的
味道?」
女兒皺起可愛的小鼻子嗅了一下大喊起來:「就是爸爸的,就是爸爸的。」
「你個小丫頭,還賴爸爸。那你嘗嘗,仔細品味一下味道,到底是不是爸爸
的?」
聽我這麼一說,女兒有點為難地看著我:「爸爸,人家飯還沒吃完呀!」
可是看到我堅決地把粗長的小弟弟伸在她紅潤的小嘴邊時,在看了我一眼之
後,女兒終於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幫我舔了起來,還時不時地用雙唇親吻著我陰
莖。
女兒從來沒給我做過口交。因為她老是覺得我的小弟弟太長了,插進去會很
難受。所以每次都是只淺淺地給我插進龜頭,在我的多次要求下,她才慢慢地習
慣給我親吻陰莖。我尤其喜歡她吻著我精囊的感覺。
看著女兒慢慢地把少女的唇印烙滿我青筋畢露的陰莖。我一邊感受著這強烈
的快感,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秀髮。女兒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毛髮
都是我的最愛。這滿把烏黑亮麗的長髮當女兒有時候騎在我身上隨風飄揚時,總
會讓我覺得無比的滿足和興奮。
女兒從我輕柔的動作中彷彿感受到了什麼,擡起頭向我嫵媚的一笑,又低下
頭把我左邊的精囊噙在了口中,右手慢慢地來回捋著我的小弟弟。我感覺到女兒
冰涼的小手在我小弟弟的傳染下,也慢慢地變得滾燙起來。少女的喘息也開始細
微的急促起來,看著一抹抹潮紅慢慢佈滿女兒的臉頰。我忍不住雙手按住女兒的
香肩,將她推倒在包間的沙發上。
女兒握著我小弟弟的手卻沒鬆開,只是嘴角帶笑地看著我說:「壞爸爸,每
次說話都不能算數。」
我喘著粗氣說道:「這也不能都怪爸爸啊。我怎麼知道一會就變這麼難受了
呢?來,小影幫爸爸把皮帶解開。」
看著女兒白皙的小手從我胯下擡起來解著皮帶,我雙手也不閒著,幫女兒脫
下上身的白上衣,又急不可待地解開了女兒的乳罩,一雙堅挺白嫩的乳房驕傲的
聳立在我眼前。我略帶粗暴地雙手握了上去,豐滿的乳峰頓時在我手心裡縮成了
一團。
女兒嘴裡輕輕地「啊」了一聲,說道:「爸爸……輕點,別太用力了。有點
疼。」
我放開雙手,輕輕揉了一下女兒的乳峰說道:「小影,要不這樣吧,你還是
幫爸爸乳交好了,要不然爸爸手一興奮就有點控制不住用力呢。」
「爸爸真壞,這樣好羞人的啊。」
「怕什麼嘛,反正又沒人進來。再說,你看爸爸都多難受了。」我搖動著小
弟弟,讓它在女兒的臉上輕輕地拂來拂去。
女兒滿臉嬌羞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握著我的小弟弟,輕輕地放進自己那傲人
的雙峰中。
看著少女雪白的乳溝裡夾著我滾燙的小弟弟。我的神經興奮到了極點,小弟
弟漲地都有點難受了。所以等女兒那雙小手剛把自己的左右雙峰握緊向裡一擠的
時候,我已經忍不住一挺腰,將粗大火熱的小弟弟狠狠地插過了女兒的乳溝。
「啊」的一聲,我跟身下的女兒同時叫了出來。
一個是雄獅壓抑已久終於爆發的一聲釋放,一個是鮮花不堪風狂雨驟發出的
一聲嬌弱呻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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