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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由美,嫁給雄太已經三年了,回到鄉下老家也不超過十次與婆婆公公之間也不算熟悉,而這次回到老家竟然是因為婆婆過世,喪禮還在準備中,家中的氣氛也不是很好,公公也就是雄太的父親,卻是神情奕奕,一點也不像是七十歲的老人,梳著旁分的髮型戴了個黑框眼鏡,兩目明亮有神,說話鏗鏘有力,看起來更像是五十歲左右的壯年男子。
雄太有個妹妹,叫希美,長的清純可愛,都已經二十幾歲了還是喜歡綁個雙馬尾,裝作高中生,不過可愛的臉蛋也是騙倒不少人啦。希美大學畢業後就在老家附近的小公司找了份工作,並沒有出外尋找更好的工作機會,所以也就住在老家了,這次回來,多虧了有希美在,安排好了許多事情,讓我這個做大嫂的輕鬆不少。
齋場(殯儀館)的事情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我與希美回到了家中,也就坐在客廳裡閒聊著。
「希美,偷偷問你,有男友了嗎?」我拿起一杯熱茶邊喝邊說著。
「嗯嗯,還沒有」希美的臉色微微有了變化,微笑的臉看起來似乎有點害羞。
「真的假的,有男友也別害羞啊,你也都這年紀了,交個男友也沒有什麼可以害羞的啊」我邊說邊看著希美的表情。
「真的沒有啦,嫂子,有的話我會說啦」希美說完便起身回到她的房內了,我心中覺得有趣,我覺得希美一定是有男友了吧,但就是不敢講罷了吧。
夜裡兩點十分,我被今天下午的茶弄的睡不著覺,看看身邊的雄太卻睡的像是頭死豬般,我掀開被子無奈的坐了起來,遠處的房間似乎傳來些許聲音,但我也聽不清是什麼聲音,我起身掀開被子,往走廊的方向走去。老家是古老的日式建築,全都是木造的,我走在木造的廊道上也幾乎沒有聲音,公公常常炫耀這是早期匠人高超的技術。
穿過長廊來到會客室裡,會客室的隔壁就是今天喝茶的客廳了,聲音似乎是從那裡發出來的,而一旁希美的房門卻透出些許光線來,我不以為意,慢慢走向前去,往門縫裡看去,卻看見了令我驚訝的畫面。
「這不是.....??公公?希美?」我心中呼喊了這些話語出來,因為我也說不出話了,因為房中的希美全身赤裸,卻被麻繩給緊緊的綑綁住,從房中木頭大樑懸下的麻繩,讓希美幾乎被吊於半空中,公公穿著西裝褲卻赤裸著上半身,手裡拿著木條,用力的拍打著希美被麻繩緊緊綑綁的乳房。
「父親,請父親再大力一點鞭打女兒吧,女兒不乖,需要被處罰」希美幾乎用哀求的方式對著公公說著。
「你這個賤女人,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下賤的女兒?喜歡這樣的處罰調教對吧?跟你媽媽一個樣子」公公笑了笑的說著,他的手用力的捏著希美的乳頭不放,甚至還用手摸著胸部。,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呻吟聲,盡管是很小聲的,但我就在門縫旁,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是的,父親,女兒喜歡這樣的處罰調教,父親的肉棒,女兒更喜歡,快請父親懲伐女兒」希美看著公公的臉,哀求著。
「是嗎?喜歡就含進嘴巴吧,好好用你的嘴巴讓爸爸我舒服一下吧,媽媽不在了,你這個當女兒就要盡當我妻子的本份,快給我吹,好好嘗嘗爸爸的肉棒吧」公公脫下了他的西裝褲與內褲,將肉棒掏了出來一把塞進被吊綁在半空中的嘴巴裡。看著希美的嘴巴吸允著公公的肉棒,我吞了口口水,看得目不轉睛,不自覺的右手已經伸向我的胯下之間,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陰蒂。
「如何?爽嗎?爸爸的肉棒的滋味?」公公一邊對著希美的嘴巴插入他自己的肉棒一邊問著希美。
「好棒啊!爸爸,女兒最愛爸爸的肉棒了」希美呻吟的說著。
「好懷念跟你與媽媽3P的日子啊,三個人玩真的有趣多了,還記得你媽媽最愛當狗,總愛玩犬調教的遊戲對吧,狗籠什麼的我都還收在後院的倉庫裡收的好好的呢」公公一邊看著希美含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說著。
「嗯....嗯.....」嘴巴被塞進肉棒的希美根本無法言語,只能這樣的回應著。而肉棒後來被拔了出來,被吊高的希美,任由公公將她的身體轉邊,讓她自己的肉縫面向公公,而希美的陰戶早已經濕潤了,肉棒馬上就插入了希美的陰戶裡。
「啊......爸........肉棒塞滿滿的.....好.....好爽」希美呻吟著叫著。
沒想到公公與親生女兒希美竟然有這樣的變態嗜好,這根本是亂倫加上性虐待了,這個家族真是太變態了,我的道德良知這樣告訴著自己,而我就像是甦醒過來一樣,我往後退了幾步,靜靜的回到我的被子裡,看著依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老公,我轉過身去側睡著,背對著雄太,我腦子中卻是揮之不去的畫面,被麻繩緊緊綑綁著身體的希美與公公的大肉棒,這個夜晚似乎又是難以入眠了。
窗外的雞在嘶叫著,天色已經亮了,我才睡著一下子而已就已經天亮了,我將鋪在房間內的被子與枕頭都給收好後才進到客廳,希美正在廚房弄著早點,雄太卻還在睡,根本就是死豬無誤啊。
「早啊,嫂子」希美很有元氣的對我打著招呼,我腦子裡只有出現她昨晚的畫面,我瞄著希美的手臂上緣,還有明顯的繩痕,她的短袖上衣也無法完全遮掩住這樣子的痕跡,我害羞的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到希子。
「嫂子?怎麼了?沒睡好嗎?」希美將我的早餐放到餐桌上一邊問著。
「啊?.....什麼?....對對對....沒睡好了」我有些恍神的回著希美的問題,因為我無法不注意希美手臂上的繩痕,也忘不了公公與希美變態的關係。
「怎麼了?由美沒睡好?那齋場那邊我們過去就好,由美在去休息一下吧?」公公從後方走了出來,一邊對著我說著。
「爸,早安....」我趕緊跟爸打聲招呼。
「對啊,齋場那邊我們去弄就好了,嫂子在家休息吧!」希美也對我說著。
「好吧,那齋場那邊就麻煩希美跟爸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由美客氣什麼,大家是一家人啊」爸坐下椅子,一邊喝下一口咖啡一邊說著。
我的目光忍不住看向穿著短褲的爸胯下去,因為我會想起昨晚爸插入希美陰戶與嘴巴時的肉棒,是那樣的堅挺,與丈夫雄太的根本是天差地遠。
車子的聲音逐漸遠去,雄太與希美搭同一輛車前往齋場,父親則是另外開一台車到鎮上去採買東西了。雖然我是在家裡休息,但我那裡睡的著啊,昨晚那樣的畫面,是那樣令人難忘的。我坐起身來,掀開被子,默默的走向後院的倉庫裡。
家裡的庭院並不大,倉庫就在庭院的另一端,也不過五步的距離而已,一點也不遠,我換了室外的拖鞋,慢步走往倉庫,倉庫的拉門並沒有上鎖,我緩緩將拉門打開,裡面放了許多農用的工具及....昨晚我聽見的東西,狗籠,我很難想像婆婆是那樣的淫蕩,竟然想像狗一樣被關在狗籠裡,這個狗籠是鐵製的,剛剛好適合婆婆的身形,就我印象中的婆婆身形並不高大,關進這個狗籠裡應該剛好吧?
「腳鐐?」這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倉庫裡竟然有這種東西。
「婆婆的?」我的心中這樣子問著自己,我拿起了腳鐐,這是個很沉重的東西,萬一真的戴在腳上那還能走路嗎?我的腦海中瞬間浮現了婆婆穿著她最愛的和服,但腳上卻鎖上腳鐐的樣子,在走廊裡慢步得往前走著。我自己呢?也鎖著腳鐐,往前走著,就像是電影中的犯人一樣,失去自由,被腳鐐給禁錮著雙腳,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一想到這裡我竟然滿臉通紅,心跳加速了。
婆婆是個溫和的傳統女性,在家裡總是穿著得體的和服,說話也是溫文儒雅,聽公公說她年輕時是個大家閨秀,娘家那邊也是好幾代的書香門弟,教養氣質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造就了後來婆婆的好脾氣。但是公公怎麼會這麼變態,逼婆婆鎖上腳鐐?但是又與自己的女兒希美玩3P這樣的變態遊戲。
「好懷念跟你與媽媽3P的日子啊,三個人玩真的有趣多了,還記得你媽媽最愛當狗,總愛玩犬調教的遊戲對吧,狗籠什麼的我都還收在後院的倉庫裡收的好好的呢」我想起了昨公公在玩著變態遊戲時對希美所說的話。
「難道?婆婆是自願的?自願當狗?這個以前聽朋友談過,有些變態的女人會喜歡被當成狗一樣戴上項圈、鎖在狗籠裡,但我也只是聽說而已,還沒有實際看過,莫非婆婆真的是這樣的女人?」我心中雖然這樣想著,但我也無法得到答案,我只能繼續看著倉庫裡的狗籠發呆。
我將東西都放回原位後,將倉庫的門關上,再慢慢的走回屋子裡,真的有些累了,還是到房間裡睡會兒好了。等我醒來時希美已經在我旁邊了,她親切的叫我起床,晚飯也都備好了。
「真是抱歉,沒給大家準備晚飯,給大家添麻煩了」我趕緊跟希美道歉的說著。
「嫂子,沒事沒事,人不舒服的話就多休息,晚餐也是叫外賣而已,沒關係的」希美溫柔的對我說著,讓我感覺到她的親切與好感。
深夜近兩點,我再次被細微的聲音給吵醒了,我熟練的坐起身來,看看一旁早已經睡死的老公,一樣死豬一般的睡,我無奈的搖搖頭看著他,他已經很久沒有碰我了,我是女人,女人也有需求啊,但叫我怎麼好意思跟他開口,我又想起了公公插進希美陰戶與嘴巴的肉棒,是那樣的堅挺著,希美的感受不知道如何?父女亂倫的滋味啊,真是變態到了極點,但我腦海中卻仍然對那晚的畫面揮之不去。我掀開了被子,一樣的路線來到那個我已經算是熟悉的地方,門一樣的透露出一線光來,我透過這個小縫往裡面偷窺著,看著一幕幕變態的畫面。
依舊赤裸著身體,依舊是麻繩纏繞著身體,卻一點也不變態,此時的希美已經宛如一件藝術品般的被放置在榻榻米上,雙手被緊緊的綑綁在背後,前方胸部的位置被麻繩綁成了一個個菱形,身體因為麻繩的制縛,胸部的乳房看起來更加緊實了,陰毛已經被剃光了,禿禿的恥坵看起來更是吸引人,就像是未成年小女孩的陰部一樣有個突起的裂縫。公公用嘴巴吸允著希美的陰部恥坵,希美抬起頭來,眉頭緊皺,雙眼閉目,口中不斷叫出呻吟的聲音。像是在對公公大聲叫著「再吸的更深入一點,舌頭可以伸進來的」一樣。
看到這裡,我已經快要受不了了,尤其是看到公公堅挺的肉棒,希美也不時的睜開眼看著她父親的胯下部位,那隻肉棒究竟要何時才能插進來呢?我幻想著,這樣的肉棒也能插進我的陰戶,我渴望太久了,雄太對我的性冷淡,讓我快要受不了了,我甚至想過要紅杏出牆,但就是沒有感興趣的對象,一般的情趣玩具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或許我只是需要跨過道德的那條紅線,挑戰人倫的極限,才能得到我所要的快感吧?我的大腦已經無法控制我的雙手伸向我的陰戶,去刺激我的小陰唇與陰蒂,最令人興奮的是,我不能讓公公及希美知道,這樣實在太刺激了,渴望的我彷彿得到了些許補償吧,我放心的玩弄自己的身體私處,玩弄女人的敏感的地方,因為我想要跨越那條紅線。
「父親,快插進來吧,女兒受不了了」希美對著公公說著。
「想要了嗎?這麼想要怎麼行呢?你可是女孩家呢,尚未出嫁,得有個樣子才行啊」公公摸著希美早已經勃起的乳頭一邊說著。
「父親,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當你的性奴隸與性玩具」希美深情的對著公公說著,而這句話的前面半句,是很多正常女孩對父母親說的話,但通常後面接上的都是,父親我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孝順您,而在此時,從希美的口中說出來的卻是極其奇妙的言語對話。
「傻孩子,父親當然捨不得你啊,你一輩子都要做父親的性奴隸哦,最好再懷上一個女兒讓我幹吧」公公也愉快的說著,而我已經被這樣的對話給震懾住了。
「父親,你覺得嫂子如何?」希美背對著我,對著公公說著
「嗯嗯,知道這樣的事情她大概會發瘋吧,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就像是你母親一樣的體質,適合當家畜母狗,被關在狗籠裡圈養,再鎖上腳鐐在走廊裡爬行著,如何?」公公說出來的話讓我嚇到,原來公公對我有性幻想?
「那父親可以讓我一起被圈養嗎?」希美在一旁附和著。
「當然可以啊,我早就想著要養兩隻母狗了」公公笑著說著,在一旁的希美也笑了。我聽完後轉過頭去,我深思著這個問題,而此時夜已深,時間大約是三點,我得趕緊回房了,我想雄太也一定還在睡吧。
看著睡的跟死豬的老公,我往他的身上靠去,想要抱住他,卻被他給一手推開了,我氣瘋了,我竟然嫁給這樣的男人當老公,倒不如去當公公的性奴隸好了,我一時火大的想著,我頭也不回的轉向另一邊,我真的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了,氣死我了。
白天都還在忙著籌備喪禮的事宜,大家都忙成一團,越接近出殯的日子就越忙,但等待每個夜晚的來臨卻成為我最期待的事情之一。
「今天晚上是灌腸了嗎?」我心中這樣子享著,希美雙手被綁在了背後,頭朝下屁股朝上,雙腿被打的老開,屁眼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旁邊榻榻米被放了一個臉盆與玻璃製的針筒,看起來相當大支,希美依舊在嬌喘著,等待著公公的調教吧。
吸滿水的針筒被公公高高拿起,希美的屁股翹的更高了,就像是歡迎被灌腸的樣子,公公笑了笑,將針筒的出水口,緩緩插入希美的屁眼中,希美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嬌喘聲,屁眼被冰涼的東西插入了,這一定很敏感的吧,我心中如此想著。
隨著針筒的水慢慢的注入希美的屁眼裡,一筒接著一筒注入屁眼裡,我可以看見希美的肚子有些膨脹了起來。
「回到小時候吧!」公公說完拿起了一件成人紙尿褲替希美穿了上去,肚子裡都是水的希美表情凝重,肚子是翻滾的吧?強烈的便意想衝去廁所了吧?但是雙手被綑綁著,一定很難受。
「父親,父親,太棒了,灌腸是最好的」希美對著公公說著,也好像在對我說著。
「你果然跟你母親一樣,她也最愛灌腸,除了愛當母狗以外,灌腸也是她的最愛呢!你們母女倆真的天生的被虐狂啊」公公對著希美說完還拍了一下希美的屁股,而希美也用嬌喘與呻吟來回應父親的調教。
看著希美滿頭大汗的樣子,表情已經越來越嚴肅了,她的表情似乎在透露出她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父親,父親,我不行了」希美嬌喘的叫著。
「啊....啊.....不....啊」希美嬌喘呻吟的叫著,接著她就全身往踏踏米上趴了下來,但她的雙手依舊被綁在背後,肚子的脹大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尿布變大了。
公公拉開了成人尿布的貼布,緩緩打開尿布,裡面都是加了水的屎與尿,看起來相當可怕,但公公卻像是天天在看一樣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被灌腸後的希美則是越來越害羞的樣子,此時的希美臉色微紅,看起來真的漂亮極了。
連續幾個晚上的刺激畫面簡直把我弄的快要不用睡覺,這天的白天,臨時接到邀約的老公,前往鎮上與之前一直很照顧他的老長官有個飯局,也就留我一個人在老家裡,希美則是到隔壁鎮去見朋友了,家裡頓時只剩下我與公公兩人在家。
長期被老公性冷落的我,想起了這幾次公公與希美的事情,我的陰戶就又濕了,我的手指忍不住搓揉著我自己的乳頭,越搓揉乳頭與陰戶就越敏感了,我開始慾望高脹了,這些年被老公性冷落的我所有的慾望都被激發了出來,我嬌喘與呻吟的聲音叫的有點大聲,我想起了希美與公公的事後,我就好像沒什麼可以讓我畏懼的了,跟他們比起來我現在做的事情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房間裡,我隱約看到了房門似乎被打開了一個小縫的樣子,我還可以偷偷的看到有人在外面觀看,但我依舊自慰著,我盡情的撫摸我自己的身體,享受著被偷窺的感覺與快感,這些日子我都在偷窺小估希美與公公的變態亂倫,現在也該輪到我讓他們看了吧?
我發現門外的這隻眼睛也知道了我發現了他,只是我沒有出聲,我假裝沒看到似的繼續摸著我自己的乳頭與陰唇,我的腳故意打的越開,讓門外的這個人可以看的更加清楚。我知道公公看的很仔細的,他簡直沒有一秒將他的視線轉開的。房門被越打越開了,但公公依舊躲在門外偷看著,用門來掩護著,但是我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在公公的視姦下我手玩弄著自己的陰蒂就越用力越起勁了,我的聲音始終保持著小聲的狀態,公公依舊用他的眼睛從門縫裡看著我做的所有動作,我撩起了我的上衣,另一隻手開始捏著我自己的乳頭,我的雙腳向著門縫打開,我故意讓公公看見我的陰戶,但我注意到在偷看的竟然不只公公一個人,另一個人身材比較嬌小,大概就是希美了吧,他們父女們一起看著我自慰著,這種感覺真是令人難忘與刺激,一直到深夜,他們才慢慢離去。
法會終於都已經完成,親友們在餐後都已經離去,雄太則是幫忙著善後與付錢的事宜,正忙著不可開交,正等著他回來收拾行李呢。穿著黑西裝的雄太看來是有些疲累了吧,他終於回到家裡了,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說話著。
「父親,身體不太好,不然你在這裡多留幾天,多陪陪父親如何?我知道這很為難吧,但還是要請你留下來」雄太有些為難的問著,但我卻覺得正合我意呢。
「老公,別這麼說,我願意留下來多陪陪爸」我答應了雄太的請求。
「嫂子要留下?太好了」希美在一旁高興的說著,但我腦海中卻想起他昨晚與父親一同在門外偷看的樣子,心中就有些害羞了。
「嗯嗯,我多留幾天陪陪希美與爸爸吧」我回答著。
看著雄太的計程車離去,前往新幹線車站,我轉頭準備回到屋子裡,但公公與希美卻站在我的後方,這可讓我嚇了一大跳。
「由美,你可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想被綁吧?」希美剛說完父親就與她靠了過來,我被這兩個人給架進了希美被調教的那個房間。
「爸,希美,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她們七手八腳的將我架進屋子裡,我的雙手很快的就被父親用麻繩綑綁起來。
「嫂子,與我一同服侍父親吧,這才是盡孝道啊」希美在一旁冷笑的說道。
「希美,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快放開我」我趕緊對著希美說著,希望她可以放開我。
「別假了,我們這幾天夜裡所做的事你都看見了吧?」希美問著
「看見什麼了?」我問道,此時的我當然不可能承認看見他們父女亂倫的事情啊。
「別假了,你很渴望父親的肉棒吧,如果你可以當我的奴隸,那爸爸的肉棒倒是還可以分給你一點啦」希美邊說邊玩弄著我的胸部,另一隻手玩弄著我的陰戶。
「濕了,果然淫蕩啊,這女人的身體不當性奴真是太可惜了」希美說著
「希美,好了嗎?」父親從房外走了進來。
「好了,父親主人,這女人的陰戶早已經濕透,請父親插入吧」希美在一旁恭敬的說著。
「不!不,別這樣,我是看見了,但父親我是雄太的老婆啊」我向父親哀求著。
「那又如何?」父親邊說邊脫下他的褲子,來到我的嘴巴邊。
「如何?想嘗嘗了吧」父親用他的手棒甩打著我的臉頰,我被這肉棒給震撼住了,比雄太的還要再大上許多,這太可怕了,陰戶一定會受不了的。但此時的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主動的將嘴巴張開,讓父親的肉棒插到我的嘴巴裡。
「你看?自己把嘴巴張開,當年希美還讓我弄了半天才願意幫我口交」父親說完對著希美笑著。
「父親別在笑話我了,女兒現在可愛吃你的肉棒呢,玩完嫂子我也要哦」希美在旁邊說著
「別浪費時間,把倉庫的東西拿出來吧」父親邊讓我幫他口交時一邊說著。
「好的,父親」希美說完便起身,離去,接著沒多久就拿著狗項圈與腳鐐過來了,她很順手的就往我腳上鎖去,我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我的雙腳被鎖上的腳鐐。
「看來由美可以代替我媽媽當母狗了」希美在旁邊說著
「好主意,就這麼訂了」父親在一旁說著,希美在鎖完腳鐐後便脫下了我的內褲,繼續用她的手指完弄著陰戶。
父親他抽出了肉棒,他移了一個身子,從天花板上拉下一條鐵鍊,剛好勾住了我的腳鐐,然後將鐵鍊拉高,我的雙腳被吊高起來,陰戶正對著父親的肉棒,我的雙手依舊被綁在背後,也因為雙腳被吊高的原因,雙手不再被壓著而舒服多了,但更舒服的是我的陰戶,父親的肉棒將我的陰戶完全塞滿了,那樣的滿足感真是令女人幸福啊。希美也沒閒著,她脫下了她的內褲,雙腳一跨,就跨在我的臉上,往下一坐,她的陰戶便壓在我的嘴巴上,我沒有等她開口,我的舌頭已經舔起了她的陰唇,希美開始淫叫著,父親也舒服的發出聲音,而我則是滿屋子的嬌喘與尖叫。
「如何?快說吧」父親在一旁一邊調整著攝影機一邊說著,攝影機旁是一面立鏡,鏡子中的我,跪坐在榻榻米上,我已經沒有穿衣服了,雙手被麻繩綑綁在背後,胸部也被麻繩給綁的緊緊的,我的脖子上戴著紅色的項圈,聽希美說是母親的,現在戴在我的脖子子,頗有傳承的味道。
「父親,我.....我」我有些猶豫的問著。
「快說吧.....」希美也在一旁說著。
「我,由美,從現在起.....自願成為家中的母狗與性奴隸,任由主人父親與女主人希美玩弄,絕無異議,身為......性奴隸與母狗,我不能拒絕任何人與我........性交之要求,我由美以此影像紀錄為誓,絕不食言」我照著父親要我說的話一句句的說出來,讓他們用攝影機紀錄下來了。我也從現在起正式從媳婦的角色變成了家中的性奴隸與家畜母狗,就從現在開始。
地點就在家中的走廊中,鐵鍊與木地板磨擦的聲音此起彼落,我在地上爬行著,雙腳的腳鐐沒有解開過已經好幾天了,我的胸部是露出來的,乳頭上還用夾子夾上了鈴噹,我的脖子上戴上了鮮紅色的皮革項圈,另一邊的希美也是與我同樣的裝扮,陰戶裡還插上了電動按摩棒,再用麻繩繞過腰間固定,這樣按摩棒就不會滑出來了,只會一直在我們的陰戶裡震動著、折磨著我們女人,讓我們既痛苦又快樂。我與希美的項圈是用一條短鍊繫在一起的,狗繩只有一條,就繫在這條短鍊中間,而握住狗繩的人當然是我的父親主人了。
「由美,看來你跟希美的母親一樣,適合當家畜女啊」父親在一旁蹲著對我說著,但我的目光也只有父親胯下的那根粗大肉棒而已。
「家畜女?那是什麼啊?」我問著
「就是沒有資格當人,只能當母狗的家畜女人,你的婆婆就是標準的家畜女」希美解釋的說著。
「還記得你們前些年有回來過年吧?」父親問著我
「嗯嗯,記得,那次回來母親的精神還是很好的」我趴在地上回答著。
「那次你媽媽才剛從籠子裡放出來,等你們回去後,她就自己又跑回籠子裡監禁著呢」父親繼續解說著婆婆過往的事情。
「是啊,媽媽喜歡待在籠子裡,還希望我把她當成母狗,別當成母親了」希美在一旁繼續說著。
「如何?由美,想待在籠子裡嗎?」父親慈祥的問著我。
「嗯嗯」我害羞的點點頭,其實那天在倉庫裡看到籠子的時候就相當想進去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好女孩,真不愧是我們家的媳婦」父親摸摸我的頭後開心的說著。
「好難為情啊」我害羞的在籠子裡說著,因為此時的我身上的衣物一件也沒有,任由籠子外的公公與希美看著。
希美今天的角色是奴隸,她身上只穿著單薄的女僕裝,說是女僕裝卻又露出了胸部與私處,雙腳鎖上腳鐐,雙手也用手銬銬著,脖子上戴上鐵製的項圈,上面鑲了塊牌子「奴隸」兩個字,非常的明顯易懂,一看就知道希美的身份了。而身為家畜的我,在籠子裡看著。看著公公的肉棒插入希美的陰戶裡,來回快速的抽插伴隨著希美的淫叫聲音,此起彼落。
「爸,好爽.......啊.......啊,女兒的..........陰戶.........好爽,一直頂到......那裡啊」希美不斷的淫叫著,來籠子裡的我早已經忍不住的用手指不斷地搓揉自己的陰戶肉瓣了。
「瞧,籠子裡的母狗早已經忍不住了」公公一邊往希美陰戶裡抽插一邊說著,還一邊發出肉體碰撞的奇妙聲音。
「啊~~~啊~~~啊~~~~母狗~~~~啊~~~~發情了」希美用顫抖的聲音說著。
「你也是母狗啊」公公一邊插著一邊說
「對~希美~~~~也是~~~母狗」希美嬌喘的說著。
「那你也要過母狗的生活啊」公公說著
「希美求之不得啊」希美在公公終於衝刺完後,大量的體液都射進了希美的身體裡後說著。
公公則是頂著還稍為偏硬的陽具來到籠子的門口,將門打開讓我爬了出來,接著他丟了一個項圈到我的眼前,我便知道公公的意思了,我趴到地上咬起這個項圈,爬到希美的身旁,將項圈丟在她的臉旁。
「與我一起當母狗吧」我對著希美說著
「是的,那我就是妹妹了,請母狗姐姐多多教導母狗妹妹了」希美調皮的說著,接著她拿起了我丟給她的項圈,將項圈的皮扣解開後往自己的脖子上戴去,扣好皮扣後,與我一起用蹲坐打開雙腳露出陰戶的方式,等待著公公的下一個調教。
「由美,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啊,爸身體應該比較好了吧」電話裡的雄太似乎有些疲憊的問著。
「我不回去了,我想留在鄉下照顧爸爸,你覺得呢?」我對著話筒另一端的雄太說著
「是嗎?那我過一陣子再去看你了哦,先這樣,我等等還得開會呢」雄太默默的掛上電話,我也掛上電話了,而在此時公公的體液已經完整一滴不漏的射進了我的子宮裡了。
「好爽啊~爸,請繼續射在母狗由美的身體裡吧」我對著公公這樣說著。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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