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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我叔呢?」一進門,我的頻率就不低。「死啦!甭打聽他那個王八蛋。」
嬸子氣哼哼地回答。她的臉色鐵青,像染了層霜,冷冰冰的,手裡的鋁盆沒地方放,咣噹一聲扔在了水泥地上,然後大屁股往床上重重的坐下,抄起扇子就煸。
我知道是因為什麼,嘻嘻一笑,將鋁盆揀起放在一旁。她丈夫在外面又找了一年青的女人,野花總比家花香。沒多少日子在外面租了房同居了。原配夫人我的這位嬸子就成了孤家寡人。且不提整天價唉聲歎氣,急了不是抹一鼻子就是摔這摔那的,別的不知道,反正茶杯是一個也沒了。
「我又不是他,幹嘛衝我撒邪火呀。」真是的,上趕著不是買賣,算我倒霉。
出門也沒挑個日子。一個院住著,彼此相當熟悉。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
何況她又是看著我長大的,比一家人還親,我也特隨便。「你給我回來。」大概是瞧見了我手裡拎著藥盒,她的口氣緩和了許多,長歎一聲,身子往後一仰,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其實我也挺同情她的。否則也就不會主動的替她買藥和干家裡力所能及的事了。眼下她幾乎失去了丈夫。結婚多年又沒生下一男半女,的確,有苦難言。上個禮拜天,她丈夫倒是回來了,一紙離婚協議扔在桌上扭頭就走。離婚對她又是個不小的打擊。
也許是因為我們之間過於熟悉的緣故吧,反正她在我面前幾乎沒掩飾過自己,用句比較流行的詞形容,那就是常常的春光外洩。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女性發育最成熟的鼎盛時期,別看她容貌平平,但體態卻相當招人眼熱。勻稱,曲線清晰,每逢在家時,她總是喜歡穿一件男式的大背心,豐鋌而飽滿的乳房以及那朝上翹起的奶頭輪廓時而明顯時而朦朧,很是耐人尋味,將及大腿根兒的背心既不能遮住光溜溜的腿也不能把最隱密的羞處藏起,所以,我常常有幸一睹為快。薄尼龍的三角褲衩僅一層又窄,幾乎兜不住那高聳肥厚黑毛稠密的陰戶,不是大部份陰毛露在外面就是褲衩中間那段深陷肉縫裡,大陰唇之鼓脹,小陰唇之碩長和翻捲,豈止一次映入視線,當然是在她午睡的時候啦。
此時,舊景重現,躺著的她好像故意似的叉開了大腿,被褲衩緊繃的陰戶正對著我,目光停留之處,透過薄尼龍,隱約可見那擠成一團粉紅色的陰唇,我心不禁怦然。
「哎,親愛的小嬸子,你那個後門好了沒有,還用不用再抹點兒藥膏呀?」
想當初她患了痣瘡時疼得無法忍受還是我送她去的醫院,只看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原因很簡單,怕人瞧見下面,寧可讓我幫著在家換藥,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雖然本人今年才十七歲,但也是個大小伙子了,什麼不懂啊。話沒挑明了,但實際上卻是給了我一次又一次大飽眼福的機會。
「院門插上了嗎?」她沒回答而是反問道。
「當然,這院裡就咱娘兒倆,哪次你見過我出來進去不鎖門的,你不是告訴我的嗎,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自從媽媽單位分了樓房之後,她們都去樓上住,這兒的兩間房就理所當然的歸了我。名義上是準備我將來結婚用的,我又貪玩,不願受約束,怎能不樂意呢。當然啦,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嬸子就是我的首選之一。因為她太招我了,似無意又似有意的裸露常令我暇想菲然,不把她拿下,我都覺得對不住自己,何況她需要什麼,我心裡清楚極了。
「那好吧,又得麻煩你了,正好我剛洗完澡,幫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好了,反正這幾天不疼也不癢癢了。」說罷,只見她側過身撩起背心,大屁股蹶了過來。
「真懶,自己不會脫褲衩呀,又讓我……,幸虧沒別人,要不然好像咱倆怎麼著了似的。」想偷情就得動心思。話不能說的太直,但意思得表達出來,此乃投石間路,試探她的反應如何。每次換藥,她都這付摸樣,且不提沒把我當外人看待,褲衩往下扒多少或者全脫了,她也沒意見。悉聽尊便。根本不把裸露當回事。
我估計這種忙誰都樂意幫,而這種機會又可遇而不可求。非是我的艷福不淺,一個女人肯把陰部展現,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如果說她招我,一點兒都不冤枉。
她太缺了,不是缺德,而是缺人愛……略略抬起屁股,讓我把褲衩扒下,接著一扭腰,她那個幾乎摟不過來的大白屁股便蹶起,兩腿叉成了八字形。
一覽無遺,絕對正宗的一覽無遺!
附在大陰唇兩側的陰毛細密柔軟,簇擁在恥骨的那一片陰毛則黑粗油亮,佔據了一半位置的陰蒂己經勃起,差不多有半根香煙那麼長,陰蒂頭皙白渾園,最可愛的當屬那兩片粘在一起因充血而鼓脹的小陰唇,粉紅濕潤。泛著一股女性極柔極軟的迷人肉色,如果將其抻直,怕沒有三寸之多那才怪呢。女人擁有如此肥厚的肉辯兒實在少見。不是我孤陋寡聞,女性的陰戶見過不少,特大的陰唇還沒有機會一睹風采呢,只有在這兒才能令我一飽眼福。
奇怪的是,一條手帕的一角露在陰道口處。稍一琢磨,便明白了。要知道我這個不大的人對女性的生理構造頗有研究,正常的陰道雖然也是濕潤的,無須擦抹。但人一進入亢奮就不同了,因剌激產生的淫水兒特別豐富。我猜她剛才十有八九自己折騰自己。沒錯。不然幹嘛塞上手帕?
淫水兒是滋潤陰莖的產物。看來今兒我好有一搏了。
多日的夢想既將變成現實,心跳驟然加快。
就在這時,俯身朝下的嬸子笑出了聲兒。我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樂,說出來再簡單不過,我的大褲衩已經支起了帳篷,條件反射,正常的生理反應,陰莖見到了喜歡的地方,怎能不興奮?她瞧見了,我也沒轍。老二不聽指揮。
且不琢磨娘兒倆之間的關係到底能發展到什麼地步,她樂她的,藥還得上。
不過,一邊欣賞這肥美成熟的陰戶,一邊幫忙,我心裡比她更樂。不聽話的陰莖硬就硬了唄。正好有一比。她用裸露的肥屄招我,我就用褲衩遮擋著陰莖向她發出無形的挑戰。看誰先繃不住勁。
拿起一根棉簽兒,我裝模做樣的伏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輕輕扒開了緊縮的肛門,用棉簽兒撥開那塊兒有點兒礙事的息肉,試探著往裡捅。看陰唇,捅屁眼兒,也算是一種很難得的享受。彼此很可能心照不宣了。
棉簽兒探進肛門少許,立刻引起了她本能的反應。那肛門一張一縮,牽扯著陰道口也頻頻拱動。更他媽的(不良詞語)撩人!我忍不住下意識地貼緊了她。
未經允許不敢摸,但直挺挺的陰莖卻在無形中向她的臉靠近。甭看也知道勃起的陰莖己經把寬鬆的大褲衩挑起了不小的空檔兒,她准瞧得見我那具與眾不同的龐然大物。吸引的本身就是誘惑!
「哎,前兒跟你一塊兒回來的那個姑娘是你的女朋友吧?我瞧見了,人還行,長的挺漂亮。」「別瞎猜,人家是我們單位的團支部書記,漂亮有什麼用,早就有主兒了,沒我什麼事。再說比我大好幾歲呢。」我一邊搭訕,一邊將鼻子湊到陰戶處,儼然一付認真察看的意思。其實是想聞聞她的屄什麼味道。
「喲,著急啦,趕明兒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呸,想的美,別得寸進尺啊。你想用你的大毛屄把我抽乾了呀,門兒也沒有。我才不幹呢。」正話反說,言不由衷。我抽送的速度驟然加快,一下緊接一下,水音兒和撞擊聲交織在一起,更催人躍馬揚鞭!
「給你當媳婦你還不干呀,天下哪找這麼好的事,不干也得干,反正你操上我了,現在可由不得你了。你憋著難受不痛快,我也一樣。真的不騙你。下班一回來屄就癢癢,發脹,特想讓人操,遇上了你算我有福氣,我知道你特樂意,是吧,一會兒再說,快點兒,再快點兒,求你還不行啊,特過癮,哎喲,媽,操,又上勁兒了,一直的往裡……」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見雲。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至。之所以說熟悉,那是因為這股淡淡的又極具有誘惑力的氣息唯獨能從女性身上聞到。我以為她三十多歲的人了,未必還會如此香艷。殊不知競出乎意料之外,不禁越發激動。
扔掉棉簽兒改換手指,旋轉著徐徐插入肛門摸索和探弄。我己經忘了應該上藥,競惦記玩了。
另一手也不閒著,捏著手帕就往外拽。心道;遠呀飩剩故竅裙搜矍?
最為現實。
「怎麼,不樂意呀,哎,別拽,裡面太濕了。」聽這話的口氣,儼然妻子對丈夫似的。看樣子我就是摸了她的陰唇或把手指頭插進去一杵為快估計也沒意見。 心念一動,就在濕了一多半的手帕既將完全退出陰道的瞬間,她的手伸了過來,抓住我的褲衩就往下拽。
「壞小子,你就淘氣吧,娘兒們的什麼事都管,那就幫我擦擦吧,甭假裝正經,你也給我脫了吧。我知道你特想看那兒,是吧,那就扒開了仔細看個明白,反正又不是頭一回。哎,看完了你可得好好的跟我說說,哎喲我的媽爺子,你這小子的雞巴咋長了這麼大的個兒呀。」她的這番話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道聖旨!
一語定音,不但挑明了,而且可以讓我為所欲為了。
下身一緊,陰莖被她牢牢握在了手裡。怦的一聲,她歪到了床裡。似躲閃又似招惹,攥著陰莖不撒手,目光如水,柔情無限地望著我,一切的一切盡在不言中。真是此地無聲勝有聲。只見她緩慢叉開大腿的同時,另一隻手掀起了背心。
幾乎赤裸,幾乎完全展現,就差把背心脫下來了,她的所有一切盡收眼底,什麼意思,還用解釋?
色不招人人自迷,何況她己發出了召喚,何況我又是個血氣正旺的大小伙子。
撲上去,刻不容緩!抓住了那對兒白胖豐挺乳房,渾圓殷紅的奶頭納入口中,我貪婪地嘬咬著,將她壓在下面。
她在笑,笑的十分開心,笑的又是那麼的感人。
「我呀,就知道咱娘兒倆早晚有這麼一天,你小子惦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是吧?傻東西,幹嘛不早言語一聲,非得讓我說出來才敢。真是的,其實你也知道我身邊沒人就睡不踏實,瞧它硬的這樣兒,憋壞了吧?那就來吧,嬸子讓你操,咱倆都出出火,啊。」這幾句話更中聽,更悅耳!其實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終於鬆了手。心急如焚的我緊嘬著硬挺的奶頭,立刻頂了下去。也許是太著急了,第一下沒對準,頂到了陰蒂,接著向上一滑龜頭偎進稠密的陰毛叢中。
「啊……」一聲輕喚。也不知是頂疼了她還是頂癢了,她的手再次伸到了下面。稍做調整,她又幫忙扒開陰唇將龜頭偎進陰道口,配合默契,瞬間,硬挺的陰莖立刻長驅直入鑽了進去。
女人都喜歡大雞巴,越大越不嫌大,而且十分樂意。
年輕的姑娘也喜歡,只是剛開始都有點兒怕。
區別很簡單。但給享受她的男性來說,感覺完全不同。對姑娘,首先你得悠著勁兒,試探著往裡杵,等她適應了你特有的粗壯和碩長之後,你才能真正的痛快。對成熟的女人,尤其你面對的又是一個特別飢渴的女人,完全用不著擔心你會杵疼了她引起不舒服的感覺,你可以玩命。
此乃經驗之談,絕非胡扯。因為感覺十分明白,嬸子就是這麼一個對性生活不僅有著相當強烈的渴望,而且貪慾成癡的女人。
只一下就插到了底!她沒躲閃反倒奮力挺起陰部迎合,所以陰莖進入她的體內十分順利。就在陰莖的根部與那柔軟的陰唇吻在一起之際,陰道口從外到裡頓時出現了一陣明顯的收縮,似攥,似卡,似嘬吸,似肉鉗一般,緊接著身子泛起了波浪一樣的湧動。簡直神了。
「想要嗎?」我摟著她急切地問。
「不想,多玩會兒,然後再要,你,你可得把我弄舒服了才行,要不,要不然我就饒不了你。」她的呼吸己然急促,也摟著我用撒嬌的口氣央求,彷彿眨眼之間恢復了青春,眼神都直了。
四目相視,近在咫尺,心有靈犀,不約而同。摟緊了,嘴也像抹了膠似的粘在一起。四唇相貼,她率先把舌頭吐了過來。求嘬求吻比我還急切。
兩腳蹬床,使勁兒挺陰上迎,並且扭動不己。論經驗老到,她堪稱第一。吸引和誘惑之巨大根本容不得我多想,一鼓作氣,津津有味兒嘬著她長長的軟舌頭,我的勁頭也不小。
緩而有力,一刻也不停留,繼續奮進!
龜頭似乎越過了子宮,還有一點兒沒插進去。她就是使勁兒夾得再緊也擋不住我強有力的進攻!
陣顫由朦朧漸至清晰,所用的時間極其短暫,她呻吟著漸漸繃緊身子,剛插進去就上勁來了情緒,未免太快了。
「快,快呀,快動彈,受不了了,啊……」五指盡張,狠狠的掐入我後背肌肉。的確,她上勁了!
及時的給予莫過於此時此刻,我抽出陰莖,狠狠的又杵了進去。陰戶無遮無擋,正適合自由出入。
她憋了多久,我不清楚。但急切的需要通過表情和動作明明白白,不把她餵飽了灌足了,肯定不讓我下馬。
充沛的淫水兒隨著抽送很快滋潤了陰莖,咕嘰咕嘰的水音兒一經響起,她的情慾越發高漲。
「好兒子,不,好丈夫,操我,對,就這樣兒,我就是你的媳婦了,操媳婦應該的,大雞巴真大,晚上不許走,跟我一塊兒睡,操我一宿,啊……」
「呸,想的美,別得寸進尺啊。你想用你的大毛屄把我抽乾了呀,門兒也沒有。
我才不幹呢。」正話反說,言不由衷。我抽送的速度驟然加快,一下緊接一下,水音兒和撞擊聲交織在一起,更催人躍馬揚鞭!
「給你當媳婦你還不干呀,天下哪找這麼好的事,不干也得干,反正你操上我了,現在可由不得你了。你憋著難受不痛快,我也一樣。真的不騙你。下班一回來屄就癢癢,發脹,特想讓人操,遇上了你算我有福氣,我知道你特樂意,是吧,一會兒再說,快點兒,再快點兒,求你還不行啊,特過癮,哎喲,媽,操,又上勁兒了,一直的往裡……」
她的話又快又直,且不加任何掩飾。就像她這個人一樣,赤裸裸的。其實她不說我也意識到了第二次高潮的來臨。陰道出現了痙攣似的收縮,極不規律。跟故意使勁夾緊的感覺完全不同。她亢奮至極,我更激動萬分。
「我,我也忍不住了,給你,要吧。」「好寶貝兒,好丈夫,我要,都給我,別剩下。」顯然她也意識到我要射精了,急忙抱緊,使出了所有的力氣將屁股抬起,用那極柔極軟極熱極濕的肉洞追逐迎合著每一次更強更有力的奮進,撞擊!
能忍就忍,忍不住就放。縱情享受就應該這樣。
死死頂住,貼結實,一股,兩股……衝動引起的發洩如決堤之水,我的魂兒飛上了天,她也一樣。
特有的酥麻感迅速傳遍全身上下,好不痛快。既興奮又緊張的嬸子頻頻吐出舌頭度進我氣喘吁吁的嘴裡,好像唯恐我玩的不是特別過癮似的,灼熱的陰道同時也張縮不停。女人特有的成熟在這時發揮得淋漓盡致。技高一籌,不顧自己是否滿足,先惦記我,著實令人佩服和感動。
也許這就是會做女人的獨特之處。享受了她,你不由自主的就有了願意為她幹什麼都行的念頭。
「好玩嗎?痛快了嗎?先別著急拔出來,多擱一會兒啊。」溫柔體貼的詢問和安慰連同軟舌一起吐進我嘴裡,恰似一股暖流注入心田,感動之餘,卻提醒了我。
「別,還是抓緊時間洗洗吧,我怕萬一……」話沒說完,就被她厚實性感的嘴唇堵住,舌頭再次度過來,好一陣勸阻式的攪動。不用話說,卻用熱吻表示,讓你不服都不行。余性未消的我抱緊了她用亂嘬胡舔回敬。
美妙無窮的快感享受因其短促而令人回味更刻骨銘心和難忘。甜甜的吻無疑就是最好的補償。誰都明白性愛對人的誘惑力有多大,尤其又是處在兩情相悅之際,比熱戀中的情侶們更難割捨。我邊吻邊抓住了肉感極強的雙乳揉搓,她的手則遊遍了凡是能摸得著的地方。
梅開二度,彷彿僅僅是剛開始。直覺使我清醒的意識到她還想要。想要就給,當然行,沒問題。只不過下面太粘呼了,不洗洗就沒法繼續。吻著,我攔腰將她抱起。
雙臂成環形勾著脖子,幾乎沒了骨頭的她軟綿綿放鬆了之後,任憑我托著屁股抱起。半睜半閉的眼睛裡仍充盈著勾人魂魄的甜笑。十二分的順從。
「你呀,人兒不大心眼倒不少,是不是怕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呀?真多餘,要是能懷孕,你那個死鬼叔兒操了我這麼多年,早就有了。沒事兒,甭擔心。我這不爭氣的肚子恐怕這輩子也有不了懷孕的戲了。兩仨月才來一回歷假,量又特少,去過醫院多少回了,大夫都說不可能,我早就死心了,甭看你的雞巴夠個兒,就是杵子宮裡也不成,放心吧。」經歷了,再沒了忌諱。好丈夫親丈夫都叫了無數遍,掏出心裡話又算什麼。她的意思是想讓我對她瞭解得更多些。
「你淨瞎猜,我根本就沒走那個腦子,我想的是啊,洗乾淨了之後,好好的嘗嘗那兒的滋味兒,那麼肥,那麼軟和,毛又那麼多,尤其那兩片肉唇兒,我可是早就想吃了。再說,你也得幫我嘬嘬雞巴呀,嘬硬了好接著招呼,是吧。我也瞧出來了,你還沒真正的過癮呢。我今兒也豁出去了,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嫌我太饞,沒完沒了可不行。」你有來言我有去語。既便她猜對了我也不能誠認。
總有的說,總有的對付。
「那好哇,也讓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人都歸你了,你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呀。我呀都依你。」女人在這時恐怕都說這種話,我沒猜錯。
勤快是女人的本份,嬸子更是勤快女人中的佼佼人物。摟著抱著親密無間,可一進了兼做洗澡用的衛生間,她還是跳了下來,搶先忙著準備洗澡用的一切。
男女在一塊兒洗澡,謂之鴛鴦浴。一般的家庭不具備這種方便條件,既便有,做為夫妻之間恐怕未必產生喜歡對方的濃厚興致。床上的活兒早就幹完了,何必再拿到這兒重新演示一遍?體力和心態則是另一方面的原因。
情人則不同。情人之間永遠存在著新鮮且神密的誘惑。你若曾有過類似經歷,不妨回憶一下相處的情景,就明白此言不虛了,偷歡莫過於偷情就是這個道理。
鈄射進來的光線把足可以容納四五個人同時洗浴的衛生間照得特亮堂,光線充足視線自然格外清晰。看著忙這忙那的她,我不禁睜大了眼睛。
正是再飽眼福的時候,不可不盡情欣賞一個女人旁若無人悠閒自得完全赤裸的自然美態。
八字形朝兩側裂開的乳房,奶頭好像不服氣因乳房過於豐滿垂落而向上翹起,不時有些晃動,幅度不是很大,卻很迷人。通體上下一身嫩白緊繃的肌膚在明亮的光線照射反襯之下,白裡透紅,泛著一層幾若半透明的光澤,彷彿告訴我,她的青春未逝,仍充滿著渤勃的活力還有魅力,的確,不曾生育過的她體態保持的非常好,若是再配上一副漂亮的臉蛋兒,絕對是個人見人愛的美人胎子。
擰開水龍頭,視線無形中碰到一起,她挺著顫巍巍的乳房坦然站在我的面前。
「看什麼看,還沒看夠呀。沒羞,真饞。還想看哪兒?」笑吟吟的表情,嬌美的體態,迷人的乳房,撩人的詢問,還有伸手抓住並未變軟陰莖的動作。只在瞬間,又勾起了我的熱情。把手探進她的兩腿中間,沒往陰道裡捅,而是結結實實將那團軟肉攥在手心裡不輕不重地往外揪扯著,另只手則捏著一個奶頭玩弄。
「哪兒都想看,哪兒都看不夠。你要是蹶起來或全扒開了我更愛看,百看不厭。」「今兒看新鮮,明兒看喜歡,我也樂意讓你看。可你能保證以後天天都這樣兒嗎?」慾望本無止境,她問的很實際,下面還有話沒說出來,我也明白了指的是什麼。
「你就是想不讓我喜歡也不可能了,反正還沒數伏呢,天又這麼熱,只要咱倆在一塊兒,天冷之前,我希望你永遠都這樣光著,方便。行不?」直接回答不免顯得單純,不解風情。這麼說就好多了。
「那我也有一條件,就是它硬了不許在外邊呆著。我要你最好最棒的這幾年,有幾年算幾年,在你沒找著媳婦之前,你是我的。我也幫著你把這個活兒練得棒棒的,讓它再長點兒再粗點兒,你說好不好?」
「那樣的話,我不成三條腿兒啦?」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好像還嫌我的雞巴不夠尺寸,要把它再鼓搗長點兒。
這時她的手僅僅握住了龜頭,三分之二的陰莖海綿體尚未勃起,如果硬了絕對超過七寸,真不知她的陰道到底有多深。
「算你說對啦,三條腿兒的人本來就不好找,誰碰上了就是誰的福氣,造化。
這麼跟你說吧,是個女的就沒嫌它大的。黃花大姑娘除外,反正娘兒們都樂意越大越好。剛才你給我插上的時候,一杵到頭就特上勁兒了,真的。我不知道別人卻知道自己,也不瞞你,一天也離不開它。你還年青,正長身體的時候,尤其這個寶貝,越使就越好使,長長點兒怕什麼,碰上饞主兒,你不更合適呀?」
說著揉著,她情不自禁地叉開腿,拽著龜頭就往屄裡湊。我只好鬆了手任她擺佈。
性愛場合,女的越主動招惹就越有意思。不信你就品去,你不招她,彼此尚能有所節制,她要招你,十次倒有九次能令你繃不住勁,特別是陰莖既將進入她體內的瞬間所產生的共鳴常常令你身不由己去迎合她的需要。
「哎,它還能硬起來吧,我這個下水道可是堵了好些日子了,幫我來個徹底的捅通了,啊。我蹶著,從後邊弄一回,那樣插的深。咱倆都這樣了就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是吧。來,招呼你的,一會兒我給你做好吃的。」後進式要比玩俯臥撐式的性交省不少力氣,她俯身蹶起大白屁股並扒開了陰唇,我把陰莖插進去沒費勁兒,勾著兩胯來回杵弄了幾下,軟雞巴便開始了伸展。
不能招,我這雞巴一招就硬。她也許還不瞭解我這個初出茅廬小伙子的本事。
第一次性交往往著急射精痛快,其實等於卸了包袱。第二次才算真正開始。
沒法計算時間長短,盡興為止。論標準說出來你也許不信,不把陰唇杵腫了,不把陰道玩干了若干次,不把女的玩沒了骨頭,我是不會下馬的。玩痛快了才能睡得著覺,不然,准折騰一宿。
一邊淋浴一邊性交,也算是別開生面了。無須擔心出汗,水不但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而且降了溫,挺舒服。
「媽呀,它硬的可真快。又杵到頭了。好,真好!不是假好,比用東西往裡杵痛快多了。哎喲,哎喲。」她又叫出了聲兒。殊不知言多語失,這句話可露了餡兒。
「快告訴我,你都用過什麼東西杵過?」身邊沒人伺候,以物代替乃是寂寞女人最無奈的選擇,她既然說漏了嘴,無疑給我提了醒兒。
「快別問了,使勁兒啊。反正能用的差不多都用過。」「不行,說詳細點兒,一會兒我也得試試。把雞巴騰出來讓你嘬,我玩屄,你不是上勁更快?對不。」
這時的我腦子特別靈活,她的話沒說完,我就能想出好幾個對付的辦法,先揀最直接的也是投其所好。
爬在水池台上的她扭過臉瞧著我,一邊美滋滋晃動屁股一邊咬緊嘴唇不吭聲。
她不肯說,我自有辦法。從濕漉漉的陰道裡抽出硬挺的大雞巴,將頂送的距離縮短,只讓龜頭進出陰道口內外不往裡杵,饞她。
這一招果然奏效。才緩插了幾下,她就不幹了。
「別,別這樣,都插進去啊,這樣玩怪叫人著急的。你不就想知道我是怎麼解決難受的嗎?告訴你行了吧,快點兒弄進去,什麼呀,你都是我丈夫了,疼我,啊,往肉裡疼,啊。」放縱了,沒了忌諱,多肉麻的話她都敢說,而且不乏撒嬌。
急於知道下文的我這才重新把雞巴深深杵了進去。
「你就壞吧,瞧我一會兒怎麼治你的。哎,我這家裡有什麼你還不知道哇,凡是跟你雞巴差不多一樣的東西唄。比如說菜裡面有胡羅卜,黃瓜,長茄子之類的,東西比如說細脖長頸兒的花露水瓶子,還有新出來的那種肉腸,沒轍就得想轍唄,要不憋得特難受,你長著雞巴當然體會不到娘兒們那種燎急上火的滋味兒,大不了做一夢放一炮跑了馬就痛快了,我不成,且著呢,非把自己折騰出一身汗不可。想大雞巴想得有時候抓耳撓腮的,實在沒撤了就揪,用疼止癢。剛結婚那會兒,底下那兩唇兒沒這麼大,沒事自己揪的唄,越揪越長。唉,說一千道一萬,使什麼都不如用雞巴解氣,有感覺,過癮。哎。我可都告訴你了,可不許笑話我,啊。反正我就這德行,還有什麼要問的,哎喲,不行,又上勁兒了。」敞開了心扉,無話不說。我和她此時溶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己沒了長幼區別,拉平了。
一連串怦怦的肉響不斷,雄壯無比的大雞巴杵進她的屄裡不帶拐彎的,美得她睜大了眼睛連連點頭表示喜歡。
為了過癮,蹶著屁股也不怕累,她真棒!
操,的確挺痛快。但美中不足的是不能親嘴兒,想揉乳房必須彎腰。那樣又會影響大抽大送的爽插,終不如躺在床上擁有的全面。「啊……呵……小爺爺兒……千萬別松勁兒……」她又上勁兒了,屁股一蹶一蹶的,叫著哼著……撞的狠,杵的深,給點兒陽光她就燦爛。
陰道內外沒了規律的收縮和斷續痙攣般的抽搐如火上澆油,這種清晰明快的享受實在難得。
單純嗎?不,一點兒都不單純。她和我都已盡情,幾乎忘了一切,拚命的奮進,拚命的迎合,默契極了。
猛得,她突然抬起了一條大腿,身子也側了過來。
「抱著,好丈夫,你,你一定把媳婦操死,啊。」都快失去控制了,居然還有心思換姿勢。乖乖!
也好,扛抱著她的腿並不影響使勁兒。側插無所謂。
她的身子陣顫越發劇烈,呼吸越發急促。顯然,燎心撼肺般的快感己經來臨。
梅開幾度了,誰還顧得上數,恐怕她也說不清楚,先顧眼前最現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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