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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沒有叫我不要射進去了。
「哦--」,陳太太攤開四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很是愜意的樣子。
然後一雙手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撫。
一會兒後說:「你出汗了」。
「我厲害吧?」我拭去額上的汗,問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討厭」。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來伸出一隻手:「給我」。
「還要啊」?
「什麼啦,是膠捲呀」。
「哪有什麼膠捲?」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到梳妝台的抽屜裡拿出相機扔給她。
她打開相機的蓋子,發現裡面空空的,根本沒裝膠捲。
說道:「好呀,小王八騙我。」
「不騙你,你會讓我操嗎?」
「去死吧。說真的,這次讓你佔便宜就算了,下次還敢胡來,我可不答應,告訴我家老陳扁死你。」
陳太太在床上開始穿衣服。
我上床摟住她,撫弄著她的乳房。
「你這麼絕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開」,陳太太說道。
「難道一點不留戀嗎」?
「你以為你是誰啊」。
「多少算你半個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頭鬼,強姦犯」。
陳太太拿起內褲,剛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內褲,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後才穿上內褲,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
我赤著身子跳下去,從正面抱住她就吻。
陳太太讓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開我,「別胡來啊」。
說著走出了房門,打開我家的防盜門走出去。
我探出頭一看,樓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鄰早已入睡。
陳太太打開她家的門,幽靈般悄沒聲息閃了進去。
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後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肉裡,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貼住我的下體。
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後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肉體,「你喊呀」。
陳太太用手辨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
然後一轉身把我朝門外奮力一推,「砰」地一聲關上門。
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肉體。
一年多來的宿願得償,輾轉反側,仍是興奮不已。
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發卡。
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發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太的髮香。
那一晚,想著陳太太的肉體,好不容易才在淩晨時分才睡。
第二天起床,已經是紅日當空上午十點多了,洗了個澡,梳弄了一翻頭髮,打開冰箱胡亂吃了點東西。
走出來敲響對面的門。老陳打開門,放我進去。
我的眼睛四處搜尋,沒見到陳太太。
於是坐在沙發上和老陳聊起來,老陳一副醉酒未醒的樣子,雙眼浮腫,不時打著哈欠。
這時從陽台傳來洗衣機的聲音,我想她應該是在洗衣服吧。
果然過了一會兒,陳太太穿著圍裙從陽台進來,我裝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聲「楊姐」。
她看到我,臉色似是有點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應。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陳的手上,裝作不見。
故意大聲說道,「楊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錶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嗎」?
老陳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似是屁股被蜂蟄了一下,直起身來就往房間裡走去。
我看著老陳的背影,暗自好笑。陳太太沒好氣地應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從褲兜裡拿出髮夾來把玩。
果然,陳太太一看到髮夾,急忙走過來,要搶回去。
我乘機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
東陳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沒吱聲。
我心癢難禁,恨不得摟過來,掀翻在地上,像昨天一樣狠插一回。
我嚥了一口口水,朝老陳的房間說道,「陳大哥,你來,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陳從房間裡走出來,我撥了一根「大中華」扔給他。
「什麼事」?他問。
那副神情,甚是警覺,是唯恐我索回手錶吧?
「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一下」。
「什麼事」?
「是這樣,單位要我送一份資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實在走不開,你能不能幫我走一趟」?
「其實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讓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單位交給傳達室就行了,當然,你把發票給我,車費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華」和300 元辛苦費,中午12點多的火車,明天上午就回來了,不誤你的事,你看行不」?
「你就當幫我一把吧」?
老陳一聽有利可圖,說道:「好吧,這麼熟了的自家兄弟,還什麼煙不煙的。我給單位的頭打個電話,明天請半天假。」
「那就這樣定了」。我從口袋裡抽出六張百元鈔,放在他的茶幾上。
陳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懷好意,叫道,「老陳,你別亂答應,好久沒去我媽家了,今天去我媽家吃飯吧」。
「小洪的事,幫個忙應該的,你媽家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的,下個星期再去吧」。
「就是,楊姐,你就別管了,不會出事的,包你滿意」。我一語雙關說道。
陳太太欲言又止,臉色緋紅,背著老陳,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後寫上地址,帶上半條「中華」來到老陳家交給老陳。
老陳樂哈哈地接過信和煙,「你這幹什麼,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我這就去準備準備」。
屁顫顫地走回到房間。
陳太太這時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這時他的兒子平平從房間走出來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帶我去吧。」
「平平乖,別跟爸爸去,叫你媽帶你去外婆家」。老陳說。
我一聽要壞事,急忙說道,「平平,過來,別吵你爸,叔叔帶你去玩」,
走到他身邊,悄悄說:「叔叔帶你去買個玩具,別讓你爸媽知道」。
「好啊,好啊」。平平很高興。--畢竟是孩子。
我帶著平平出門,邊走邊說:「楊姐,我帶平平出去玩會,馬上回來,下午我可不能照顧他,你得在家等我啊」。
我騎車帶平平來到超市,買了個電動遙控玩具車給他,平平樂得跳了起來。
走出超市的門,我問「平平,你記得你外婆家嗎」?
「我知道,我去過」。平平正低頭玩著玩具。
「叔叔現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嗎」?
平平正低頭撥弄著玩具頭也不抬地說:「好啊」。--
就像我癡迷著她媽的肉體。
我於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對他家大人說,帶平平出來玩,現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這兒來,他家一連聲地謝我。
我看看手錶,十二點多了。
於是,來到速食店,邊吃東西時邊掏出手機朝老陳家打。
電話鈴響了兩三聲,有人接了起來。
「楊姐,我是小洪呀,老陳走了嗎?」聽到是陳太太的聲音我說。
「不知道,你耍什麼陰謀呀」?我一聽她說話的口氣,就知道老陳肯定走了。
「你在家等著啊,我帶平平就回來」。說完不等她吱聲,就掛了電話。
我打包了一份飯菜。
騎車回去。
我按響老陳家的門鈴,陳太太打開門。
看到我一個人進門,問我:「平平呢」?
我把帶回來的盒飯放到茶幾上,一把摟過她,吻著她的臉蛋,「被我賣了」。
陳太太掙脫我的摟抱,避開幾步走到客廳沙發邊,「你把他留在哪了」?
「送他外婆家了」。我緊跟上去,再次摟住她,朝沙發上按。
陳太太倒在沙發上,我伏在她身上吻她,一隻手扳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從她的裙底探進去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陳太太掙紮著說:「你幹嘛,對面的人看著呢」。
我起身走到客廳的窗戶邊,拉上窗簾。
陳太太已經坐了起來。
我再次把她按在沙發上。
「你不要這樣,我可生氣了」,陳太太說。
「不是昨晚才有過了嗎?還要為老公守節呀」?我調侃道。
仍就尋找她的嘴吻她,一隻手輕輕抓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緊緊抱住她的腰。
陳太太緊閉雙辰,我把嘴堵在她的嘴上,探出舌頭在她的唇上來回舔拭。
然後撬開她的雙唇挺進去。
陳太太咬緊了牙,不讓我的舌頭進去。
我把舌頭頂在她的上下齒間,想從縫隙中打開一條門。
陳太太忽然張開嘴把我伸進她嘴裡的舌頭狠狠地咬住不放,疼得我眼淚都差點要掉下來。
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陳太太疼的張嘴叫起來。
我叫道:「你敢再咬我,我就以牙還牙狠狠治你」。
說完又去吻她。
陳太太這次很溫順地讓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我的舌頭追逐著她的舌頭,攪動著,吸吮著。
吻了許久,陳太太避開我的嘴巴,說道:「好了,好了,放我起來」。
我不應,吻她的脖子。
「想要就到床上去吧」。
陳太太用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斯斯艾艾說。
我抱起她,陳太太雙手環圈勾住我的脖子,把頭伏在我的胸前。
我把陳太太放在床上,陳太太勾住我的脖子不放,我乘勢倒在她的身上,這次陳太太很配合,兩人熱情地吻起來。
我的手從她的裙子下伸進去,抓住她內褲的褲頭往下拉。
當內褲從她的腰上裉下時陳太太抬起股屁,內褲很順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陰阜上,一觸手就覺得手掌上濕濕的了,我輕輕地揉壓著。
一會兒,我的手指尋到她的陰辰間,輕挖慢摳,把她流出來的淫水塗在她的陰辰上並尋找到她的小核,食指和中指沾上淫水,在上面上下轉圈兒揉動。陳太太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不再吻她,開始脫她的衣服。陳太太自己用右手很快地解開了所有的紐扣,她的衣服很輕易地被我扒完,露出凹凸有緻、雪白豐腴的肉體,我發現她下麵的毛並不很濃密,呈倒三角形長在陰阜上。
看著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
陳太太赤裸著躺在那邊,好像很害羞,閉上了眼睛。
我三下兩除二脫去自己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
陳太太把雙腿張開,很自然地讓我的身體趴在她的雙腿間。
我用舌頭舔她的乳頭,一隻手仍就在她的陰核上揉動,一隻手反手墊在她的屁股下用手指輕輕地搔著她的屁股。
「要我插你了是吧」?陳太太不應。
我又說,「要我插你,你可要聽話呀」。
我把龜頭再次貼上陳太太的陰戶。
陳太太扭動屁股調整位置,讓她的陰道口抵準我的陰莖。
我用力一挺腰,陰莖很順暢就插了進去。
「喜歡我嗎」?我插進去後陳太太雙手抱住我的腰問。
「喜歡」。我答道。
「是喜歡我的小妹妹吧」?說完吃吃笑起來。
「都喜歡」。剛說完,我立即想起昨天自己說過的話。
「好呀,你在調侃我是吧」?我狠狠地抽插著。
陳太太仍舊笑個不停。
我騰出一隻手搓揉著她隨著我的抽插而上上下下象波浪般撲騰著的乳房,埋頭苦幹。
陳太太的頭向後仰著,不時挺起小腹,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似乎感覺到她的陰道越來越熱,我也抽插得越來越快,不到五分鐘,我便一洩如注,全部射在她的體內。
然後長喘一口氣,全身軟綿綿地趴在她身上。
陳太太抬起頭,親了我的額頭一下,然後一隻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陰莖和她的陰道結合處沾了一點已經流出來的精液,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沒見過嗎」?我不解地笑著問她。
「是不是我的精液特別好呀」?
「呸,臭美什麼。不過,你的精液很奇怪呀」。
「有什麼奇怪的」?我問。
「我對老陳的精液過敏,可是你的卻不會,這是為什麼呀」?
「過敏」?我不解地問。
「是呀,只要老陳不戴套,完事後我就全身發癢,起斑疹一樣的小紅點,特別難受,所以我都要他戴套,從不讓他射進去」。
「那你們每次做都戴套嗎」?
「嗯」。
「那平平怎麼生出來的呀,該不是雜種吧?」
「去你媽的,」陳太太推了我一下說。
「也就為了生孩子那一兩次讓他射進去的」。
「你那麼漂亮,臉上皮膚那麼好,我以為是你精液吃多了呢」。
「什麼呀,我原本就不醜。年輕時可是班花呢,在學校裡也名聲在外」。
陳太太撫著我的脊背說,「現在不行了,老了」。
「不,你還很漂亮,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和你做愛」。
「好呀,你這個大色狼,原來早就存了狼子之心的呀」。陳太太用指甲在我背上重重劃了一下。
「是呀,想了一年多,現在才終於得到了你,慰了相思之苦」,我說。
「我真那麼好嗎?可我比你大了五、六歲呀」。
我拉拉她的耳垂說:「年齡不是問題嘛。你真的很好,很性感,很讓男人動心,可就是不夠風騷」。
「哈,你喜歡淫蕩的女人嗎?那你老婆一定很風騷吧?可也不像呀」。陳太太笑著說。
「老婆越純越好,情人越騷越有味」,我也笑著說。
「那你的意思要我騷了」?陳太太說。
「是啊。你承認是我的情人了吧?不過,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男人吧?我是第幾個」?
「去你的」,
陳太太在我胸脯上捶了一下,「你是第幾個?第100個」!
「不會吧?那麼誇張。究竟我是第幾個」?我哭喪著臉。
「我能有幾個」?
陳太太笑著說,「你短命鬼是第三個」。
「哦?」
「第一個是初戀的大學同學,第二個是老公,第三個是短命小王八」。陳太太笑容依舊。
「初戀為什麼分手呢?」我從陳太太的陰道裡抽出已經疲軟了的陰莖。
「不合適」,陳太太說。
「為什麼」?
「也是過敏,他一有機會就要,那時又找不到套,我不讓他上,他就說我不愛他,男人都這樣」。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那你和他經常做嗎?還想著他吧?」
「什麼呀,那時怕的要死,又過敏,沒一點樂趣,根本不想做這事。匆匆忙忙的算是做過三次吧。三次合起來還沒你一次久」。
陳太太說完用手指在我額上點了一下,「現在早忘了他了。只分手的時候難過了一陣子,後來就忘了。現在想來,當時也不是愛他,只是對他有好感,對男人好奇罷了」。
「是啊,忘了也好。我看老陳對你挺好的,你也很愛他,你們樂趣大大的有,是吧?」想到高大英挺的老陳,我酸溜溜地問。
「他對我倒是不錯,可感情這東西,真的不知怎麼說。當時看中他,是覺得他模樣不錯」。
「難道他不好嗎」?我心情愉快起來。
「不說了,我餓了」。陳太太要推開我。
我依舊趴在她身上不起來,「說呀」。
「一米七幾的大男人像小女人一樣,有意思嗎」?陳太太反問我。
不等我說話,她又說:「我還以為我對所有男人都過敏呢」,
陳太太雙手在我腰上抱緊。
「有時候看A 片看到片中的女人平平安安接納男人的東西,心裡真有點不是味道」。
「是呀,到醫院去看過,醫生說我是特殊體質」,陳太太說。
「那現在呢」?我淫猥地用手拍拍陳太太那灌滿我精液的陰戶。
「去去去」,陳太太推開我,「臭得意什麼」。
「我得意了嗎」?我裝作委屈地說。
陳太太用手拍拍我的臉頰,「好了,不說了,真的餓了,我要去吃飯了」。
我從陳太太身上滾下來:「我幫你帶了速食」。
「討好我嗎?那你吃了吧?」
「吃了」。
陳太太跪在床上,抓起我的內褲擦拭著陰部,抹了抹流到大腿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把內褲扔到我頭上:「還給你」。我抓起內褲,放到鼻子前聞了聞,「哎呀,好臭」。
「那是你的東西臭」。陳太太笑道。
抓起被我脫在床上的三角褲要穿。
我一把搶過她的三角褲,「算了,不要穿了,就讓我多欣賞欣賞你美妙的身體吧」。
「呸,難為情死了」。
陳太太拉過疊在床角的浴巾,圍在胸前和腹部,抓住兩個角,在前面打了一個結,半裸著走出房間。
我半躺了一會,抓起剛才陳太太擦過穢物的內褲,套在腰間,跟著出去。
陳太太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捧著我買回來的盒飯邊吃邊看。
我看到她圍的浴巾只遮到她的腿根部,整個豐腴細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就坐到她的旁邊,把手放在她架起來的一隻腿上,欣賞著身邊這個誘人的尤物。
陳太太把盒飯吃完,把盒子朝茶幾上一放。
身子向後一仰,靠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喂,你不是有A 片嗎?拿出來欣賞欣賞」。我叫她。
「那有什麼好看的,要看自己去拿,陳太太朝電視櫃邊的一個櫥子一呶嘴」。
我走過去打開櫥門,見裡面有三、四片黃碟,挑了一個封面誘人的,放到VCD 機裡,坐到陳太太身邊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換到那個頻道後,把陳太太的一條大腿放到膝上撫摸。
畫面上出現了似是日本人樣子的一男一女,走進一家酒店,進了房間,那個男的幫女的脫去大衣,兩人吻起來,一會兒,兩人一起倒在床上,互相撕樓著,脫去衣服,男的伏在女的下麵舔著陰戶,過了一會,那個男的爬起來,讓女的跪在他腿邊用嘴吻他軟塌塌的陽具,吹起蕭來。
然後倆人倒在床上,幹起來,不時清晰地出現那個男的陽具在陰戶裡進進出出抽插的畫面。
那個女的誇張地哼哼哈哈呻吟著。
看到這裡,我的小弟弟已昂頭怒立,轉身看陳太太,見她正瞪著電視看。
我把手伸著陳太太的陰戶上一摸,也已經是春潮氾濫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陰戶上撫弄起來,陳太太歪身倒在我的胸前,用兩個手指在我的一個乳頭上捏弄著。
我弄了一會兒,站起來,脫去內褲,把陳太太掀翻在沙發上,扯開她圍在身上的浴巾,抓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肩上,兩手分別把在她的大腿上,讓她上半身躺在沙發上,屁股以下的部分淩空著,我把陰莖對準她的陰戶插了進去。
陳太太的兩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亂插。
陳太太的雙腿在我大幅度的動作下,從我的肩上滑了下來,被我的手把在空中。
大概插了七八十下,把住陳太太的手臂就又酸又脹,我放下她的雙腿,把她的身子扳回來背對我,然後讓她的頭埋在沙發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兩個陰辰還沒完全合攏的陰戶,我在背後把陰莖對準了那個小洞插了進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擊在她的屁股上,隨著我的抽插動作,陳太太垂著的乳房狂亂地搖晃著。
兩人悶聲不響地又抽插了七八十次。
陳太太呻吟著說道:「這樣做我好累呀,我們到床上去吧」?
我停止了抽插,撥出陰莖,抱起陳太太,走進房間,把她放到床上後,趴在她身上又使勁插起來。
大概是昨天晚上做了兩次,剛剛又射掉的緣故,這次時間較為持久些,應該是七八分鐘吧?
我腰間一麻,又一次射進了她的體內。
一會兒,我拍拍陳太太架在我屁股上的大腿,陳太太放下腿和放開圍在我腰上的雙手,我從陳太太身上爬起來,斜靠在床背上半躺著問她:「有煙嗎」?
陳太太說道:「抽什麼煙啊,我最討厭男人抽煙了」。
但仍是抓起我的長衫圍在腰間,起身下床走了出去,把煙,火機和煙灰缸一起拿了進來。
我從她手裡接過來,抽出一根點燃吸起來。
陳太太上床後扯掉圍在腰間的衣服,赤裸著偎在我的懷裡,用手把起我軟塌的陰莖,撿掉一根因精液和淫水粘在上來的不知是她的還是我的恥毛,細細端詳著我的小弟。我一隻手摟在她的肩上,問她:「滿意嗎?」
陳太太回過頭,朝我嫵媚地笑了笑,依舊把頭轉回去把玩著我的小弟弟。
我注意到陳太太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掉到床單上,汙了一片。對她說,楊姐,你的床單髒了。
陳太太低頭一看,伸手在陰戶下抹了一把,然後把沾滿精液的手掌塗在我的胸前,說,「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我問她:「我和老陳比,誰厲害啊」?
陳太太把頭靠在我的胸前,「不知道」。
「你說說呀,我想知道」。
「好了,好了,算你更凶,更色,行了吧」。
「那就是我更厲害嘍?」
陳太太的手捏了一下我的陰莖,「臭美嗎?你才幾歲呀」。
「喜歡和我做嗎?」
「不喜歡」,陳太太答。
「真的嗎」?
「好了,好了,說不過你」。
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煙作勢朝她身上燙去:「你的身體太完美了,給你留個記號吧」。
陳太太急忙躲閃,「你要死啊」。
「你的身材和皮膚真的很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呀」。
我看著陳太太曲線畢露細嫩白晰隱約可現青色血管的肉體說。
「沒你老婆的好吧」。
「不,你更漂亮,我那黃臉婆生完孩子都不知成什麼樣了。」
「慧慧(我老婆,我這樣叫她)不是很漂亮嘛,這麼年輕就叫黃臉婆呀,那我呢」?
「你比她更性感,更誘人」。
「你別誇我了,要是把她換成我,你捨不得吧」?
「最好是兩人都躺在我身邊,兩個都不缺,一塊兒愛」。
「呸,真是人心不足呀,真要這樣,慧慧還不殺了你」。
「要是我老婆不反對,你願意嗎」?
「別說這些不可能的事了」。
我把她的雙腿叉開,然後扒開她的陰戶,把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煙倒頭插進她的陰道裡一釐米多。
然後放開手,陳太太的陰辰自然合上,把香煙夾住了。
「你幹,什麼?可別燙到我了。」陳太太要夾緊雙腿。
「別動,動就真燙著了。」我把臉埋在她的雙腿間,裝作抽煙的樣子。
吸了一口氣,然後叭噠著嘴巴說:「啊,味道果然不同。」
「是什麼味啊?」陳太太湊趣道。
我閉上眼睛,回味無窮的樣子,說「唔,牛奶味,蘋果味,香梨味,還有一股,啊,是--騷味。」
陳太太看我那樣子,再也忍不住,揉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伸手拿起香煙,把插進她陰道的煙蒂那頭塞到我的嘴裡,「味道那麼好,那就再嘗嘗吧。」
我猛吸兩口,然後把煙放進煙灰缸裡撚滅。
「好了,回家睡覺去也」。
「不在我這睡嗎?反正沒人」。
陳太太伸手纏住我的腰說「那好呀,我巴不得呢。我只是不好意思說呀」。
「呸,人都被你偷去了,討了便宜還賣乖,你的臉皮那麼厚,還知道不好意思呀」。陳太太探起身子把煙灰缸放到地上。
我伸手颳颳她鼻子,「究竟是誰偷誰還不知道呢,不是你在偷漢子嗎?」
「這麼久來在我家花了不少錢吧」?陳太太忽然問我。
「錢算什麼,得到了你,再多的錢我也不心疼」。
「你可真夠大方的呀,這兩天一出手就是兩千塊啊。」。
陳太太說著又把我的襯衫圍在腰間,跳下床去找到鑰匙打開梳妝台的一個抽屜,拿出一迭錢數了大概有三千元,走過來塞在我放在床上的上衣口袋裡。「你幹什麼呀?」我問她。
「你的錢還給你,誰要你的臭錢呀,這樣我就心安了」。然後又上床來偎在我的懷裡。
我沉默不語:真是個貪圖肉慾的女人呀,為了肉慾之歡,竟然也變大方起來了。
陳太太扭了扭身子,在我身邊躺下,「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我也跟著躺在她身邊。
陳太太把一條薄被輔在倆人身上,然後抓過我的一條手臂,枕在頭上。
臉對著我,閉上了眼睛。
我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麵,不停地梳理著她的陰毛,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過來了,只覺半邊身子酸麻麻的失去了知覺。
扭身一看,那條手臂還枕在陳太太的頭下。
她還睡得香香的,嘴邊綻出笑意,是夢中也嘗到了交歡的滋味嗎?
看著她,我不禁這樣想。我想把手臂輕輕抽出來,可手臂失去知覺,根本不聽使喚。
只好把另一隻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然後靠蠕動身子來帶出那條麻木了的手。
就在快要抽出來的時候,陳太太睜開眼睛,也醒了。
她朝我笑了笑,把身子朝我這邊靠了靠,「你沒睡嗎」?
「睡了,剛醒。」我答道。
我抽出手臂皺了皺眉。
「你怎麼啦?」她關心地問我。
「手臂麻了」。她抓過我的手臂,輕輕地幫我揉著。
「現在幾點了」?我問她。
她抽出枕下的手機看看,「哎呀,已經七點鐘了」。
「餓嗎?我去煮飯你吃吧」?
「不用了吧,我們出去吃好了」我說。
「還出去啊,多麻煩呀。再說,和你一起出去,被人看到怎麼辦?算了吧,還是我去煮煮,很快就好的。」陳太太說著,要穿衣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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