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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過了一會兒,琴的腰就艱難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頂了幾下,雙腿一下子攤開,再也不動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我的雞巴,雞巴被抓得生疼。
這時人群忽然一陣騷動,原來戲已經結尾。我趕緊把雞巴塞回到衣服裡拉好拉鏈,用濕淋淋的那隻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鬆開,又用力一握,再鬆開,琴會意地同樣用力回應了我一下。
我的心裡說不出的喜悅,直想大叫一聲來表達自己的幸福。
燈光一亮,人群紛紛起立,我也站起來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沒有看到她的臉,映入眼簾的是鼓囊囊的胸部,豐滿的乳房還在衣服下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剛才的活動讓它也激動不已。
順著胸部向上移動目光,就看到了一張潮紅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視著我,眼神裡既有嗔怪又夾雜著羞澀,說不出的動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結在臉上。
『潘婕!!!』
人的一生會有很多的不確定性,這讓我們大家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一廂情願地認為事情會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發展,完全忘了大多數我們都渺小的可憐,既不能去阻止一場戰爭的發生,也無法去餵飽所有餓著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們自己的命運也常常取決於某些瑣碎的細節!
比如你出門之後是向左還是向右走,比如你準備晚上叫外賣還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錯了事情,是決定馬上終止並且道歉還是將錯就錯稀裡糊塗地繼續下去。
我覺得自己是個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處在於自己拚命地挖了個坑,結果發現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遊回來的第三天潘婕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參加她們台舉辦的一檔與觀眾互動的活動。
我問了琴才知道原來潘婕是電視台一檔娛樂節目的監製。
心裡明白她的邀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問我老婆;『你說我該不該去啊!』
老婆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請你是給你面子,也許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請你的!看樣子你還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馬屁還找不到門兒呢!多認識個有錢人有什麼不好?』
看著老婆一副勢利的樣子,我不耐煩地應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煩人!我去還不行嗎!』
心裡想;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怪我。
活動安排的節目很豐富,其中還有和主持人的零距離互動遊戲。
琴和好幾個主持一起也參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後面笑瞇瞇地看著,眼神不時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連衣裙,一對豐滿的乳房高高地聳著,中間深深地乳溝讓她顯得分外性感。
三十來歲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齡,再加上她過人的氣質,絲毫不遜色那些光鮮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沒注意到這個女人原來竟然也是這麼出色!
我不由得心裡一動。
游戲過後是主持人領著眾人參觀轉播設備和直播室。
潘婕走過來和我說話,因為有過那樣的一層關係,兩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議說;『到我辦公室裡坐一下吧!』
說完臉好像紅了一下,眼睛裡掠過一絲嬌羞。
跟著潘婕離開了眾人,我走在她後面,看著她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兒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強烈的慾望,有種抱住她親一口的衝動,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雲外。
潘婕的辦公室在三十一樓,出了電梯,順著長長的走廊一直走,她一聲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盡頭才是她的房間,她從包裡掏鑰匙,我發現她的手似乎有點顫抖,鑰匙在手裡抖得嘩啦啦地直響,幾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
我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此時反而放鬆了下來,想;看來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辦公室很寬敞,打掃的一塵不染,潔淨明亮的落地窗外視野廣闊,參差不齊的一些樓房似乎被踩在了腳下。
潘婕問;『你喝什麼?咖啡?還是果汁?』
『可樂吧!』我坐到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隨意地回答。
『可樂!』她拘謹地搓了下手,『我這裡沒可樂,要不我下去給你買。』我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笑了笑趕緊說;『不用了不用了!隨便什麼都行。』潘婕就去拿來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說;『還是喝果汁吧!這個是綠色食品,對身體健康有好處,比可樂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潘婕的手潔白如玉,手指纖細修長,乾乾淨淨的手握在我手裡有點涼,掌心卻有些濕潤。我輕聲地問她;』你的手這麼涼,是不是貧血啊?『
潘婕的臉一紅,神色有幾分忸怩,說;『也不是,醫生說是氣血不順的原因,吃了很多藥,也不管用。』
她任憑我握著,反過來抓住了我的兩根手指,側著身體立在桌前,另一隻手緩緩地轉動著桌子上的果汁,繼續說;『我一個朋友說這是月子裡沒調養好落下的毛病,很難調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讓全身的機理做一個大調整,才有可能根治。』
這個三十幾歲的婦人,此刻的表情卻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羞澀,連我的臉也不敢看一眼。
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聲跌坐在我腿上,豐滿的屁股給了我十分柔軟的感覺,我把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她只是扭動著掙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輕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達了她一種矜持的態度。
她半扭過身來看著我,胸口起伏劇烈。
我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說;『你這麼高!身體原來卻這樣輕啊!』
不等她回答,又貼了過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沒料到我這麼大膽直接,有些慌亂地從鼻孔中發出『嗯』的一聲,卻沒有躲避,任憑我的舌頭伸進她口中,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閉了起來,漸漸進入了狀態,陶醉在我的親吻中。
手指張開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緊緊相握。
這一吻持續了很長時間,一分開她就長長地出了口氣,嗔怪著輕打了我一拳,說;『你真像隻狼!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接著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頭放在了她的肩頭,和她光滑的臉貼在一起,雙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的雙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頭靠向我,把玩著我的手指。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問我;『那天你為什麼那樣對我?』
我故意裝作不明白;『我對你怎麼了?』
她使勁兒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說;『那時候我給你嚇壞了!我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那樣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來?』
我雙臂回收,摟住了她的腰,撒謊說;『我一見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當時只想著和你親近,完全沒想後果!其實,以前我也從來沒這麼幹過,真的,我膽子實際上很小,這輩子也是頭一回這麼幹,這都怪你,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
潘婕輕笑了一下;『你的嘴抹蜜了?這麼會說話!自己做那麼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剛才在你嘴上抹來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我知道你不會叫出來的,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潘婕用後背頂了我一下;『呸!』
誰喜歡你啦!真不要臉。
『我雙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
你說我不要臉,我就不要臉給你看。
『潘婕驚叫了一聲,在我懷裡縮做一團,笑得喘不過氣;『別、別、我癢死了!』
潘婕的乳房十分豐滿,乳罩是沒有胸托的那種,雙手從下托起來沉甸甸的,滿滿的手都抓不過來
她低著頭,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頸。
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頸上親了一口,給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漬。
潘婕的脖子縮了一下,忽然從我懷裡逃了出去。
紅著臉看了看我的胯部。原來我的雞巴已經硬了起來,她坐在我腿上,雞巴翹著頂到了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著自己的大腿說;『坐啊!我這個肉墊兒坐著不舒服嗎?』
潘婕抬手擦著脖子上的口水,說;『你心裡沒安好心,一肚子壞念頭兒,我不坐!』
轉身去對面的沙發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發前,潘婕緊張地看著我,一副戒備的架勢,似笑非笑;『你想幹什麼?再來我可報警了!把你當色狼抓起來。』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頭吻在她的腿上,抬頭對臉色詫異的潘婕說;『這雙腿,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腿!』
潘婕就低著頭看我,眼神越來越溫柔,就像看著孩子的母親。
我的手從腿的兩側伸進她的裙下,豐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溫暖,隨著我的撫摸不安地動著。
我的嘴把裙擺一點一點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膚漸漸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顏色有些耀眼,讓我不由自主地瞇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兒,我貪婪地嗅著。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內褲,內褲的邊緣緊繃在肌膚上。
我把頭壓到她兩腿間,親吻著她的陰部。
潘婕呻吟了一聲,雙手抱在了我的頭。
那裡有些潮濕,透著一絲女人特有的騷味兒。親了一會兒,潘婕就癱軟著歪倒在沙發上,兩腿軟軟地分開向兩邊,嘴裡小聲地哼哼著。
我往下扒她的內褲她也絲毫沒有反抗。
潘婕的屄陰毛多且茂盛,油光發亮。
分開陰毛露出兩片紫紅色的陰唇,我抬起頭對她說;『你這裡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勁兒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壓在身下,掏出堅硬的雞巴,撥開陰唇插了進去,裡面濕熱溫暖,滑溜溜的!
潘婕長長地『啊』了一聲,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我拱起身子,從她的脖子吻到乳房,在乳房上面貪婪地舔著。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來,把豐滿的雙乳露出來給我親。
乳暈幾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紅,小小的乳頭已經有點硬了起來,也只有黃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隻乳房把玩,那種柔軟和豐滿的肉感和潘婕嬌柔的喘息讓我不時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忍不住用舌尖撥動著她的乳頭,同時下面慢慢地抽動。
潘婕身體微微弓起,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雙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濕潤的陰道柔軟又有一種豐厚的彈力,彷彿每一寸肉都有一種奇異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雞巴上都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經到了盡頭卻又能深深的繼續插入,潘婕嬌嫩的皮膚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著我恰到好處的力量讓我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我不斷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下身濕漉漉的有淫水從兩人交接的地方流出來,雙腿在我身子兩側翹起,圓圓白白的小腿微微有點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嘴唇去親吻她圓圓的小小的耳垂兒,感受著潘婕豐滿的胸部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性,下身緊緊的插在她身體裡,利用著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她陰道深處頂撞擠磨著,深深的插入已經碰觸到了她陰道的盡頭,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抖。
潘婕雙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兩條白白的長腿夾住了我的腰,隨著我的抽送晃動著,下身陰道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緊緊的裹著我插在裡面的雞巴,如同一個柔軟濕潤溫暖的肉箍包裹著我的雞巴,隨著雞巴的來回抽送,收縮吞吐的同時不斷分泌著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邊急促地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求饒;『你怎麼、這麼厲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讓我歇會兒。』
她的求饒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我有些變態地更加用力幹著她,超快的速度讓潘婕張大了嘴巴,從喉嚨裡發出一連串的『啊啊啊啊』。
彷彿我正把空氣從她身體裡一點一點地擠出來
下身傳來『呱唧、呱唧』的皮膚碰撞聲和『噗嗞、噗嗞』的水聲。
快速的活塞運動讓我的快感不斷向上攀升,終於達到頂峰,我大叫了一聲,狠狠地把雞巴往裡面挺了幾下,精液射了出來。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著身子,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腰。
我想爬起來,卻被她抱住了,跟我說;『別動,就這樣呆一會兒!』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著她潮紅的臉和瞇著的眼睛,手撫摸著她的耳垂。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過了好久,潘婕才睜開眼睛,看到我正看著她,有點羞澀,衝我笑了笑。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寶貝兒,你真美!』
她用雙手捧起我的臉,無限深情地凝視著,說;『你真兇!狠得像頭狼!我都給你弄死了!』
我又親了她一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剛才舒服不?』
她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嬌嗔著說;『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這時雞巴已經軟下來,自然地滑出陰道。
下面就涼嗖嗖的,我起來坐到一邊點了支煙。
看著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讓精液留出來,她指著我旁邊的紙巾,我遞了幾張過去,她將紙巾仔細地折好,把留出來的精液擦掉,抬頭看到我正看著她,臉上一紅,說;『不許看!』
這句話一下子讓我想起了琴,心頭一蕩,想;我本來要打琴的主意,沒想到陰差陽錯上了這麼個誘人的婦人!
如果不是誤打誤撞,就她這氣質和身份,恐怕我連追求她的勇氣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當,我張開雙臂,要她到我懷裡來。
她沒坐到我腿上,在我身邊坐了,將身子靠在我的臂彎裡。
擔心地問;『你累不累?我這樣壓著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臉頰一下,低聲在她耳邊說;』你這麼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願意。
『她無聲地笑了起來,深情地看著我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你就這樣子了,第一次就那樣,今天又這樣子!
你還不定怎麼看我呢!可我告訴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從沒給誰騷情過。連那樣的念頭都沒起過!
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個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個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給他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離婚的。
可我一點也不後悔,即使將來因為這件事離了婚,我也不後悔!
我大概是前輩子欠你的!
一見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麼都願意給你。從小到現在就沒像這樣心動過,十七八那會兒也沒這麼的愛過一個人!
說這話你別笑我,我頭一回有種戀愛的感覺。
她的一番話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動,抱著她的頭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著,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反手抱著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潘婕看看表,說要去現場看看,這麼長實間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準備走,卻被她攔住了,說;『你別和我一起出去,讓人看見不好。你就在這裡呆著,一會兒再出去。』
我點點頭,看著她對著鏡子整理頭髮和衣服,畫口紅補妝,轉眼間又變回那個嚴肅高貴幹練的樣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後,攔腰抱住了她,扳過她的臉要和她接吻。
她笑著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說;『我剛畫好口紅,親完了又得重畫!』
用臉蹭了蹭我的臉,轉身出門。
等她一出門,我也拉開房門探頭出去,看到走廊裡沒人,對著潘婕惡作劇地喊了一聲;『我愛你,寶貝兒!』
潘婕嚇了一跳,慌張地左右看看,對著我做了個生氣的表情,但隨即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甜蜜!
之後潘婕開始經常到琴家裡來,我當然知道她是因為琴和我家是鄰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幾率比較高。
有幾次她乾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門鈴。
我知道她來了,就會找些借口到琴家裡去,雖然不能有什麼親熱的行為,但只要偶爾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顯得十分開心
兩人幽會的時候並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願意開房間,說她目標太明顯,怕被人看到。
有過幾次是在王朝,市裡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辦事,打電話叫我去開的房間。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覺,對我的盤查也嚴密起來。有一次還詐了我一下,還好我夠機靈,沒上她的當。不過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臥室親了個嘴兒,互相摸了幾把。
琴出來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寫著你們有問題!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想讓琴發覺點什麼,也許是一種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親近,有次潘婕剛走,琴對著我陰陽怪氣地說;『好好拍台長夫人的馬屁啊!興許那天能把你也調到電視台當主播呢!』
十月的天氣逐漸轉涼,潘婕去了杭州去開什麼會,聽說要好幾天,在廁所給潘婕打了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說我想死你了!
潘婕問我在幹嘛?
我說在大便呢,最近沒和你那個,上火了,你聽我都便秘了。
潘婕就在那頭笑著罵我真噁心!
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從廁所出來有人敲門,開門原來是琴。
琴手裡提了大包小袋,對我說;『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飯先煮上。還有這些,你老婆買的,你拿進去吧!』
我對琴說;『你給我拿進來吧,我手佔著呢!』
琴把門又推開了一些,看到我正提著褲子。
臉紅了一下,說;『你真變態,哪有提著褲子給人開門的?』
還是拎著東西進了門,她把東西放在茶幾上轉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當時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隻手拽著她的胳膊,而她則用力擺動著身體想要掙脫。
其實我很心虛,如果她叫起來,我會馬上放開手的。
但是她好像沒有叫嚷的意思,這讓我的膽子大起來,攔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邊用力推著我的身子,一邊氣喘籲籲地說;『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開我生氣了!』
她掙扎的力氣很大,我不得不用兩隻手來抱她,褲子就溜了下來。
她穿的是件淺紅色的長裙,裙子是絲綢的料子,光滑而且輕薄。
她豐滿的屁股就貼在我的雞巴上,雖然隔著衣服,卻能感覺得到她肌膚的溫度,加上她拚命地掙扎,屁股扭動著蹭在我的雞巴上,說不出的舒服。
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頂著她渾圓的屁股。
琴顯得有些慌亂,在掙扎沒有效果之後,她停下動作,轉過頭對我說;『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這句話,心裡一驚,手上的力氣就沒了。
琴乘機從我懷裡掙脫了出來,她的臉漲的通紅,繃著臉瞪著我,一副生氣的表情。
我的心裡有些發慌,頭暈暈的,完全沒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頭看見自己的雞巴還翹著,把內褲頂起高高的帳篷,趕緊彎腰提起褲子,慌亂地系皮帶,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來。
窘迫之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琴朝我走過來,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推了我一把,說;『你想幹什麼?瘋啦!想當強姦犯啊?這麼大的人了你還幹這不要臉的事!』
她說一句推我一下,等說完我已經被她推得坐到了沙發上。
我平時的小聰明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
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琴還是一副要拚命的架勢;『你老婆對你多好!你還不滿足?別以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情聖啊?見一個想一個!』
她說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來,衝口說了一句;『那還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關我什麼事!』
我看琴雖然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卻並沒有顯得那麼生氣,心裡就開始後悔剛才放開她,說來說去都怪自己膽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腦全講了出來,講怎麼以為坐在身邊的是琴,怎麼騷擾了潘婕,怎麼被潘婕誤以為我喜歡她。
當然有些細節還是隱瞞了起來,尤其是在電視台那件事。
琴一邊聽著一邊瞪大了眼睛,好像聽天方夜譚。
不過臉卻一陣紅一陣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講完了,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馬上又回復了嚴肅,一本正經地說;『這你也來怨我?你不動花花腸子會有人誤會你?說得我好像是拉皮條的似的!你的臉皮可真夠厚!還有臉跟我說?』
我一時也不能猜透她心裡想什麼,但看來她沒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鬧大。
心裡就先放下了一半,隨口回她說;『我臉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這句話逗樂了,『撲哧』一聲笑出來。
眉毛好看地揚起來,像一彎月亮。
小巧嫣紅的嘴唇半張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這副笑容燦爛的面孔一時間如綻放的花朵,讓我看得一陣心神蕩漾,不由癡了。
伸手過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沒有掙扎,任憑我抓著,嘴裡卻說;『我得回去了。』
我沒說話,另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腿,將臉貼在她的大腿上。
隔著裙子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腿很豐滿,軟軟的熱熱的,夾雜著一絲女人身體特有的氣味。
我把嘴唇壓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頭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輕,剛好把我從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頭,琴正低著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剛剛打過我的纖纖玉手還在使勁地推著我的頭。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這麼對待喜歡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你是什麼人啊?沒臉沒皮,欠打!』
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攬住她的腰,把臉貼近了她的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頭是不能亂摸的?』
琴的反應很快;『你忘了,還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現在摸的還是別人老婆的腰!』
她說話的時候濕潤的嘴唇不斷地蠕動,濕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似乎帶了某種甜甜的味道,非常好聞。
讓人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去吻她的雙唇。
我舔了舔自己發乾的嘴唇,嚥了口唾沫,把心一橫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臉了,大不了再被她賞個耳光!
嘴唇很滑膩,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兒。
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掙扎和躲閃,任憑我親吻並且把舌頭伸進了她口中。
這讓我大喜過望,心花怒放地吸吮著她的舌頭。
她從鼻孔裡發出『嗯』的一聲,突然開始往我口裡吹氣,不停地吹,吹的我雙頰都鼓了起來,不得不鬆開了她的嘴。
『你不許耍賴!這樣子我怎麼親?』我有些氣憤。
琴舔了舔被我親的濕漉漉的嘴唇,動作使得她的嘴唇顯得更加誘人;『誰批準你親了!我是正當防衛!』
我又把嘴唇壓了過去,她就接著吹氣,連試了幾次都無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或羞澀,本來是打算來個深情長吻的,現在倒像是在玩兒遊戲!
而且她好像還樂此不疲。
無論如何兩人之間的窗戶紙現在已經捅破,氣氛也因為這樣的遊戲而變得輕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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