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屁股劇烈扭動著,陰門緊縮,夾帶著肉棒在膣腔裡上下左右的衝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泛出,浸泡著肉棒使我很是受用。
她拚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感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兵兵,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干我吧!求你了!」
「這麼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說干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
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沒想到你這麼壞!那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抽根兒煙。」說著作勢要抽出肉棒。
她急忙抬起雙腿夾著我的腰,雙臂圈緊我的脖子說:「別走,小祖宗,小丈夫……親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肏我一通吧!用力!用力肏呀!」
她幾乎是喊出來的,同時有一股熱液澆在我的龜頭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潮?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緒感染下,我也開始了一輪迅猛的攻擊。
我抱住她的胯骨,托起她的屁股,把她的腰放在沙發寬大的扶手上,屁股懸空。我抓住她的腳踝開始直進直出的衝擊。
「這樣…不行呀……噢…噢……不能…啊……這樣…噢呀……啊…別這…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噢呀……噢…用力……肏…啊…呀……哦……親…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 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啊呀…舒…服……哦…哦……啊!肏…死我……啦……」
一口氣抽插了10多分鐘,居然把她捅回到沙發裡面去了。現在她已經出不來什麼聲音了,只是隨著我的動作在喉嚨裡發出含混的聲音,碩乳也隨之擺盪、顫動。我俯在她身上,邊吻她邊揉搓她的雙乳,減慢了抽插速度。
就這樣快慢交替,肏了她有將近兩個小時,其間她5次高潮,熱乎乎的淫水被擠出來,我們兩人的下身被塗的一塌糊塗。最後我又把她的屁股擺到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狠命抽插了幾十下後,抵住花心研磨,找準位置突進花心,龜頭瞬間被緊緊地咬住。
「哎呀……又肏…進花…花心啦……」她發出沙啞的喊聲,而後在瘋狂的吸吮、咬嚙之下,我把滾熱的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宮。
我們醒來已經將近中午了,她掙扎著搞了些午飯吃了以後,我們就又赤裸地摟著上床了。
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她愛惜地揉摸著我脹挺堅硬的陽具說:「真是個好傢伙,我算怕了你啦,不到一天的時間已經被你…搞了……啊……5次呀!乖乖,不得了,我已經被你搞得……」
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道:「噓!不可以說搞!」
「你這個……壞小子,我不說了。」
「不說可不行,不說就罰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這5次我被你肏得沒了魂兒,水兒都流乾啦呀!那次被你肏暈過去可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那你舒服不舒服呢?」
「當然舒服,是舒服得死過去呀,沒想到做愛可以這樣銷魂呢。兵兵,我都要懷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
我猛地抬起身子激動的喊道:「沒有,我以前確實沒有和女人……」
她用柔軟的嘴唇堵住我的嘴,我們盡情地熱吻一陣後她說:「我知道你的確是第一次,我是說你的表現可不像是個童男子兒,老白在剛結婚的那幾年沒結沒完的摟著我肏,可也沒像你這樣肏得我渾身骨頭節兒都散了,雖然我實在不應該和你…這樣,可你這通肏讓我一點兒不後悔,就算對不起樺樺也認了,我看你這樣…精力旺盛,恐怕今後樺樺應付不了你,只怕加上我也撲不滅你這把火……」說著用力揉搓了我陽具幾下:「保不准你還要找別的女人!」
「不,不可能的,我不會再愛其他的女人了,真的。」
「這個我信,可是你們男人吶…嗨,現在你這裡脹不脹,想不想插進去?」她握著我的肉棒在她的洞口劃了兩下:「我知道你都快想瘋了,但是如果我不答應而旁邊又有一個讓你可以隨便做什麼的女人,你會怎麼樣?說呀。」
我真沒想過這些,我不過是16個小時前才嘗到這個滋味的。不過,根據我現在火燒火燎的勁頭,真要那樣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麼來。
「沒說的了吧!好了,那都是以後的事啦,現在讓你輕鬆一下吧。」
她抬起一條腿跨在我腰部,引導肉棒插進她那溫暖的洞穴,那裡已經是黏糊糊的氾濫成災了,明明是她自己也忍不住了嘛,卻說成是讓我輕鬆。女人吶,嘴裡說的往往和心裡想得不一樣。
「就這樣插進來不要動,我們休息一會兒還要幹活兒呢。」她說著緊緊摟住我,我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捏弄她的乳頭。不一會兒就覺得那粒葡萄硬挺起來,她摟緊我輕輕搖動屁股,溫潤的陰門吞吐著肉棒,感覺愜意極了。
我親吻著她熱辣辣的嘴唇,輕輕聳動以配合她的搖擺,這樣溫和地做愛依然有不可名狀的快感,在肌膚緊密接觸的情況下這種輕柔的結合使她10分鐘後夾緊肉棒噴出愛液並隨之癱軟,而我因為不能插得很深沒有射精卻同樣得到滿足,堅挺的肉棒在愛液的洗禮下居然得以舒緩,漸漸平復下來,做愛真是一個奇妙的遊戲。
我們繼續收拾房間,本來靜靜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堅持下才同意赤裸裸的幹活兒。這個樣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們隔不了多會兒就要摟到一起溫存一番:有時把她擠到牆邊,抬起她一條腿抽插一陣;有時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雙腿直出直進地馳騁一會兒;有時讓她趴在沙發背上從後面進入,揉捏著她的雙乳恣意玩弄…不過無論是哪種姿勢,都以快到高潮為止,以免耽誤幹活兒。
我發現這樣干法兒反而令她更加慾火騰騰,剛開始她還是半推半就,後來反倒是她主動湊過來讓我的小弟弟與她的小妹妹幽會,而且顯得熱情奔放,風情萬種。
看來若要讓女人對你完全開放門戶,適當的管了不管飽(也就是港人所說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蕩漾,最後再以狂風暴雨般的持續進攻肏得她體軟筋酥、浪水飛濺,那麼這個女人會終生死心塌地的對待你。當然這是我後來的經驗所得,當時並沒有如此覺悟。
勉強收拾完房間天已經黑了,我們一同草草清洗了滿身汗水,其間自然免不了摳摳摸摸的調情,雖然洗了又洗也還只能謂之草草。
她已經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廚房去準備晚飯,我靠在沙發裡吸煙。
過了一會兒,她在廚房裡叫我。我走進廚房吻了她一下問:「什麼事?」
「摟著我。」
我環抱著她,輕輕揉捏她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動作斷斷續續的了。
「別,別這樣,摟著我就行了,別再亂動啦……噢……真要命,再這樣沒有晚飯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輕輕地撫摩著她的小腹,已經脹硬的肉棒在她屁股溝裡蹭來蹭去。只聽她一聲『真要了命了』,渾身顫抖了一下,仰起頭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到滿手黏糊糊,我突發奇想——這玩意兒是什麼味道呀?抬手嘗了嘗,稍稍有些腥,隱隱約約有些鹹或者是甜,滑溜溜的還帶著她的體溫。
「哎呀!你瘋啦,你怎麼能……這很髒的呀!」她驚詫的喊著。
我可顧不了這些,一把將她抱到案板上,分開她的雙腿在陰門處吸吮起來,她開始『咿咿呀呀』的哼哼著。
她的陰毛如同她那頭烏黑的秀髮一樣非常濃密,肥厚陰唇中間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著,吸到沒有什麼黏液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陰唇會合處有一個小指尖大小的東西突出來,莫非這就是陰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幾下她的大腿就夾住我的頭,又是一大股淫液噴湧而出,沾滿我的下巴。
我就勢奮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發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聲音。我吸幾下再用舌頭在那顫抖的肉芽上敲打幾下,於是又一股淫水流淌出來。就這樣週而復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為稀薄的水為止,此時她一直抓住我頭髮的手早已鬆開了,嘴裡也不再發出任何聲音,我抬頭看時,她已經委頓地癱軟在檯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騰身上去,脹痛的陽具順利地插進了溫潤的肉洞,舒緩地抽插了好一陣她才幽幽地醒來。
「玩兒死我了,你個鬼東西怎麼這麼會玩兒女人!我要完了,不讓你肏死也要讓你玩兒死!小冤家…小丈夫…你肏吧……大雞巴丈夫……玩兒死我吧……」邊說邊摟住我瘋狂地吻了起來,並抬起腿夾住我的腰,腳後跟敲打著我的屁股,聳動小腹,扭擺屁股以求和我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隨著我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雙腿逐漸無力地鬆弛下來。我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輪流吻著,間或輕輕地咬兩下她的乳頭,使她興奮起來,嘴裡『丈夫』『冤家』不住地亂叫。我忽而把肉棒些微退出一段,使龜頭在她膣腔裡衝突刮擦的同時,用棒身在她陰蒂處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龜頭猛烈衝擊花心並響亮地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噢…噢……舒服…啊……這樣…癢呀……噢呀……啊…別這…啊啊……噢噢……噢呀……這樣……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肏…啊…呀……哦……親…丈夫……肏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肏…肏…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 小…屄要……肏穿……啦呀……哦…哦……啊!肏…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這樣我時疾時徐、時輕時重地幹了她40多分鐘,其間她兩次高潮,我清楚地感覺到花心的啃咬與膣腔的收縮,但並沒有噴出什麼東西來。最後我又使她軟塌塌的雙腿緊貼脹鼓鼓的胸部,居高臨下、快馬長槍地衝殺了50多個來回,把精液一股腦射進肉洞深處,歪倒睡了。
我在親吻中醒來,閉著眼睛享受這份溫情。
「別裝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來吃飯吧。」
突然感到飢腸轆轆,一骨碌爬了起來。
「我沒力氣好好做飯了,煮了些面,湊合吃吧,委屈你了。」
「沒關係。」當然沒關係,只要有吃的就行,何況這鍋香噴噴的麵條裡有許多香腸和熟肉,啊!居然還有5個雞蛋,太棒了!
一口氣吞下大半鍋,靜靜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這才想起沒見她動嘴:「你怎麼不吃?」
「你餓鬼似的把著鍋,我吃什麼呀!」
「真該死!對不起,好靜靜,對不起,這還夠你吃嗎?」
「夠啦,你可真能吃,難怪那麼能……干。」說著紅了臉。
我拉過她來坐在我腿上,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啜食,摟著溫香軟玉的軀體,心中油然產生一種……成就感,決心護衛她,讓她開心快樂。
「廚房裡有熱水,你拿到衛生間去洗一洗,渾身的汗臭味兒。」
我在她鬢間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除了汗臭還有一股……」我故意拉長腔。
素愛清潔的靜靜果然急切的追問:「還有什麼味兒?」
我對著她的耳朵:「一股香騷香騷的味兒呀。」
小拳頭立刻落在我背上:「死東西,壞透了你……」
我們互相為對方清洗,兩個渾身泡沫的人挨挨擠擠的,滑溜溜的肌膚接觸時的感覺有些怪,但很愜意。
我揉搓著她的乳房說:「小靜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嗎?」
她舒心地倚在我懷裡說:「當然可以,只要你願意,叫我什麼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吶?」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騷阿姨呢?」
「哦,不能帶阿姨,叫我騷什麼都行,哪怕叫騷屄…不行,太…難聽了。」
「我就叫!騷阿姨!騷屄阿姨!浪妹妹!浪屄妹妹!臭靜靜!騷靜靜!浪靜靜!嫩屄靜靜……」
我說著說著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摟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別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們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擦了擦,讓仍然酥軟的靜靜面對面地摟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雙腿抱起來,硬挺的陽具在她陰門處滑動幾下就被她熱情的小嘴兒嘬進去,就這樣一步一顛地肉洞吞吐著肉棒走到床前,緊密結合著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擔在肩上,大刀闊斧地剛剛抽插了一下,靜靜就『哎呀』一聲把身體蜷縮起來,臉色從奼紅瞬間變得蒼白,我急忙停止了動作問:「怎麼了?」
「疼!疼呀!」
「哪兒疼?怎麼回事?」
「哪兒疼!還有哪兒,還不是讓你給肏的,快拔出去呀!」
我俯身仔細觀察,只見烏黑彎曲的陰毛中間陰道口紅通通地微微敞開著,陰唇有些向裡卷,簌簌地有些顫抖。
「快仔細看看是怎麼啦?疼死我了呀。」
我輕輕拉開陰唇,洞口愈加擴大了。她的陰唇顏色發暗,暗紅色的陰唇邊緣呈現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紅色。陰唇上下內外沒有發現異常,我用唾沫沾濕手指在各處探索並詢問有沒有痛,她卻沒有什麼反應。我又繼續向洞口探去,當手指觸摸到洞口下緣往裡兩厘米的時候,她猛然身體抖動大喊一聲「啊!就是這裡,疼呀!」
觀察好久才發現那裡有擦傷的痕跡,半個蠶豆那麼大的地方露了出血絲。
我心疼地摟著靜靜溫柔地吻她:「對不起,靜靜。我不知道會這樣,我怎麼會弄傷你的呢?」
「怎麼弄傷!都是你幹的好事,一肏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肏沒了還不依不饒的沒完沒了的肏,哪個女人經得了你這樣暴肏呀!我還是結了婚生過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還不讓你肏死呀!」
我感到手足無措,要帶她去醫院。她笑罵道:「你發燒啦,現在是夜裡11點呀,再說到了醫院怎麼說?說是被你肏成這樣呀!還不讓人笑掉大牙?我可開不了這個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摟著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喪的樣子,她反倒安慰我說:「算啦,別管它了,我想過兩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饞了!沒想到被你肏成這樣。」
「靜靜,你以前也這樣過嗎?」
「胡說!哪個能像你這樣,跟個…種馬似的見了屄沒命的肏!哎!可想起來讓你肏真舒服哇!渾身汗毛孔都通開了呀。」說著伸手抓著我的陽具撫摩起來。
「女人沒個男人滋潤著不行,你呀人年輕,傢伙也棒,又硬又燙的插進去,下下頂在花心上,舒服得腳趾頭都酥了!你還特能幹,肏一次沒四十分鐘一小時下不來,能讓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從小就聰明,沒想到在這上頭也道道兒那麼多,才兩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兒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載的還不把人家玩兒的魂兒都沒啦!哪個女人讓你這麼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著你才怪!」
「對了,兵兵,我告訴你,和樺樺結婚以前不許你和她……發生關係,不是我吃……你太厲害了,她一個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後隨你,在那邊可不行,聽見沒有?」
想到活潑可愛的樺樺,想到和她……早已在靜靜撫摩下硬了的肉棒倏地更加堅硬了。她也發覺了,嘻嘻笑著問:「怎麼又這麼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還是想樺樺呀?嗯?我可不敢再讓你肏了,這樣吧,姐姐安撫安撫兵兵。」說著掉過頭去,張嘴含住了我脹痛的陽具。
老天!還可以這樣嗎!
一股無可名狀的快感從龜頭『嗖』的一下沿著陰囊、會陰、小腹傳遍全身,一種說不上是酥、是麻、是癢、是酸的感覺充滿全身,彷彿起伏在波濤洶湧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麼樣?你也受不了了吧!」她衝著我笑了一下又埋下頭去吸吮我的陽具。
她像吃雪糕那樣,反反覆覆地從上到下舔著棒身,時而又輕輕咬嚙著龜頭環溝,同時舌尖舔著馬眼,撩撥得肉棒跳動著幾乎洩精。然後她用溫暖的手掌緩緩地套動肉棒,舌頭轉而去舔弄陰囊,過了一會兒竟含住了一粒睪丸,我的腹肌隨著她的吞吐而收縮,她輪流吞吐著兩粒睪丸,最終把它們同時吞進嘴裡用舌頭按壓,一陣巨大的快感夾雜著輕微的疼痛襲來,我壓抑不住的發出聲音。
她用眼角瞟著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說『怎麼樣?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龜頭吞吐起來,一隻手用力套動棒身,另一隻手輕緩地揉搓著陰囊。她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短髮隨頭部的動作在空中飄蕩。快感愈加強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來了!」但她並無避開的意思,卻加快了動作的頻率。
最後我無法抑制地在她嘴裡爆發了,一股接一股的陽精射在她口腔裡,她忙不迭地吞嚥著,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緣故,仍然從她的嘴邊洩漏出來一些。當我完全結束後,她舔淨了洩漏出來精液,並用力『嘖嘖咋咋』地吸吮著逐漸軟下去的肉棒,似乎希望要把我徹底搾乾,而我卻因為隨極度興奮之後而來的極度疲倦昏昏睡去。
從半敞的窗戶吹來習習涼風把我喚醒,這裡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熱,後半夜總有涼爽的山風順西面的山梁吹拂過來,帶著林間草木的清香將燥熱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懷裡,頭枕著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灑進室內,藉著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鼻翼隨呼吸而翕動,曼妙的腰肢及高聳的髖骨也隨之起伏,胸前的碩乳亦微微地蠕動,好像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著酣睡的靜靜不禁想起塞外的樺樺。小樺與她母親長的很像,無論眉眼面龐或高低胖瘦同靜靜猶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只是樺樺膚色大約隨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們站到一起說是姐妹也未嘗不可。在這明月當空的時候樺樺是在熟睡還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卻摟著她嬌媚的媽媽睡在一起!樺樺,希望你能原諒我,也原諒你的媽媽。
你的媽媽太美了!不僅漂亮而且熱情、溫柔,即便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為了你的未來而甘心與我保持這種不清不白的關係。她也真夠苦的了,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淒涼恐怕你是不會理解的,我給了她極大的歡愉,而她更給了我難以名狀的幸福,畢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女人!看她床上瘋狂的樣子和滿足後極度陶醉的神情實在令人難以割捨,假如你不肯原諒我的話……
我一邊想著一邊輕輕地摩挲著靜靜。不知她何時已經醒來,見我始終在癡癡的思索著,便問道:「兵兵,這麼晚了你不睡在想什麼?」
我吻了她一下:「沒什麼,我在想樺樺。」
「想小樺?你這是……怎麼了?我已經讓你厭煩了?」
「不!我是想如果樺樺知道了我們的事會怎麼樣。」
「噢,我們之間的事無論如何不能讓她知道!」
「當然,當然,我是說萬一。」
「萬一?萬一……萬一她知道了……你怎麼辦!」
「我只有請她原諒我。」
「假如她不原諒你呢?你怎麼辦?」
我看著靜靜憂慮又有些驚恐的神情,憐愛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個念頭閃現出來。
「如果樺樺不肯原諒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應我,親愛的小靜靜。」
她怔了一會兒,小聲笑著說:「兵兵你瘋了,我不能答應你的,我大你19歲,等你30歲的時候我已經是個50歲的老太婆啦,那個時候……哦,我想都不敢想!還是就這樣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個姑娘管住了你!」說著翻身騎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時硬起來的陽具塞進她那張飢渴得流著口水的『嘴』裡。
剛插進去的時候靜靜痛苦的咧了一下嘴,顯然是碰到了傷處。
「靜,別這樣了吧,你會疼的。」
「沒關係,我忍一忍過會兒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說來也怪,靜靜在我身上顛簸起伏,一開始還連連咬牙咧嘴的忍耐著,動作的幅度很小並時常戛然停頓。後來隨著浪水兒的大量湧出而動作逐漸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歡快跳動的乳房揉搓著,最後她竟然又歡愉地『唱』了起來,伴隨著肉體『吧唧吧唧』的撞擊節律煞是好聽。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這樣……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 噢……好硬……噢呀……好燙…噢……肏…肏進……心…心裡……了…啊…呀……哦……親…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 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渾身…都軟…啦呀…… 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癱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說:「兵…兵兵…肏……肏我……起…起來……狠…狠狠肏…肏我…一……一通。」
我樂得從命,翻身抬起她一條腿,肉棒在一片泥濘中很順利地插進騷洞,跪坐在她另一條腿上開始緩慢的抽插,並吻著她那條腿,從膝蓋到腳面,又從踝骨返回膕窩,反覆幾次後捧著她玲瓏優美的腳親吻。
「啊……啊呀……兵兵……別……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當我吻她腳心的時候靜靜的膣腔急劇收縮著,滾燙的陰精噴灑在龜頭上,她高潮了。
等她花心的吸吮漸漸停止,我翻過她的身體使她趴在床上,拖著那軟綿綿的身子拉到床邊,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邊。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然濕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幾下後她的屁股就聳動起來。我把堅挺的肉棒緩緩地插進靜靜的體內,她略抖動了一下就沒有了反應。
我調整了角度開始加速抽插,隨著每次疾速的進入她的喉嚨裡就發出一聲低微含混的聲音,每當龜頭撞擊到花心的時候她就渾身微微顫抖一下並輕輕搖動烏黑的短髮。我俯身吻她的脖頸、耳垂,雙手插到她身體下面揉捏她的奶頭同時大開大合地用力抽插,抽出時完全退出,插進時全根盡入抵住花心,響亮的『啪、啪』聲伴隨靜靜低微的呻吟令我愈發興奮。
隨著我動作逐漸加快她的反應也逐漸強烈,我感到陽具完全脫離靜靜的身體後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非常過癮,便胡亂揉搓著她的身子埋頭苦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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